【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三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 墨菊传说
「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三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墨菊传说《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三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墨菊传说
作者:忘情居士
首发:色中色、羔羊
「爸爸(女)
老爷(男)
妙笔生花,写的文章顶呱呱(男女齐声)」。
一男一女并肩而跪,整齐划一的磕着响头齐声喊道,声音洪亮,慷慨激昂
,坚硬昂贵的红木地板被额头撞的咚咚作响,连续三次之后,额头紧贴地板,屁
股高高翘起,跪伏在我的胯下。
我伸了个懒腰,脚丫子在他们的头上随意踩了几下,两人这才抬起头来,双
手捧住我的脚,一人一只,认真的舔了起来。
我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我叫忘情居士,职业吗?算是作家吧,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写
作的对象便是正趴在地上给我做足疗的这对夫妇,为了取材方便,我住在他们家
里,地点位于京城的一个高级住宅区。
叫我爸爸的女人是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殷小卓,大我两岁,是一个颇有名气
的女博士,QH大学教授。与女博士等于灭绝师太的传统观点截然不同,殷博士长
得漂亮,气质高雅,很有女人味,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个肥硕的大屁股特别
有料,如果一定要把她和灭绝师太扯上关系的话,那也是师太的高徒,周芷若式
的妙人儿。殷小卓收入颇丰,也很爱打扮,名牌衣物有一大箱子,不过自从居士
入住之后,在家里她除了一件量身定做、贴身无比、材料上乘的超级真皮装之外
,几乎从未穿过其他衣服,虽然单调,却是百看不厌,有诗为证:
白花花似雪铺冰砌,粉嫩嫩恐吹弹得破,两座险峰起,蓓蕾艳红,一片黑林
密,幽泉半掩,细腰似杨柳,耀眼生辉,玉股赛仙桃,菊蕾深陷,咄!休夸那名
牌服饰高贵典雅,且看我天生皮囊娇艳如花。
通俗点来说的话,就是光着腚眼子。
叫我老爷的名叫王清,殷小卓的丈夫,同学兼同事,根据我「这个家只准有
一个带把的」的最高指示,他被殷小卓打扮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假娘们,描眉画
眼,浓妆艳抹,身上穿着老婆的妖艳内衣,鸡巴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
和女人一样,屁股一扭一扭的,连说话也是捏着嗓子,说不出的滑稽好笑。
「屁丫,王八,接着讲你们闯关东的故事」。我叫着他们夫妇的花名。
二人吐出脚趾,齐声称是,王清端起一个放满瓜子零食的托盘,双手举过头
顶,供我享用。殷小卓则仔细的漱了口,眼巴巴的盯着我的胯下,叩了个响头。
「孩儿屁丫叩见二叔,恭请二叔临幸孩儿的屁嘴」。说完就把我的阳具一口
吞下,小弟弟一暖,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在糯湿的香舌殷勤的舔吸下,说
不出的舒服。
「贱不死你个骚逼」,我不由笑骂道,这个女人不愧是个高智商的大博士
,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意想不到又沾沾自喜的话来,如果性服务业也实行学位制
的话,以她的资历和技术,想来足以拿下数个博士学位了。
表面看来,殷小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任人玩弄,还要竭力逢迎的生活,但
是我相信,这种习惯绝对不代表着麻木和享受,就像现在,虽然眉开眼笑的含着
我的鸡巴,一双秀目犹如两汪春水,不停抛着媚眼,仿佛不是在舔一根经常进出
她的屁眼小穴的鸡巴,而是在享用一餐无上的美味,但是眼眸深处还是不经意的
暴露出深藏心底的的屈辱和羞耻。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就像我自己,入主这座豪宅已经颇有一段时日,早
已习惯了殷小卓的淫贱服侍,但每当看到这个威风八面的女强人像狗一样跪倒在
我的胯下讨生活时,还是难以抑制住那股飘飘欲仙的优越感。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故事从殷小卓参加幸福村义务劳动的第二天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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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高级会馆。
已是华灯初上之时。
悠扬的音乐,柔和的灯光,血红的葡萄酒,丰盛的菜肴。
一个盛大的派对正在进行,几个衣冠楚楚打扮各异的男女在悠闲的边聊边吃
,两男一女在边上殷勤的伺候着,女的光着屁股,男的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一副
人妖的模样。
另一个光着腚的女人在大红地毯上像狗一样爬行着,雪白的臀丘上托着两个
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一根粗大的麦克风从屁眼伸出,她的小腹明显隆起,就像怀
了两个月的孩子,穿梭在宾客们的脚边胯下,不时磕个响头,学声狗叫,或者叫
声亲爹姑奶奶之类的。大白屁股夸张的扭着,丰满的乳房波澜起伏,麦克风就像
狗尾巴一样谄媚的荡来荡去,而酒杯却始终稳稳当当的贴在屁股上,一滴酒都未
曾撒出来。女人竭力挤出满面媚笑,却难以掩饰住深深的恐惧和痛苦。
有诗为证:
象牙塔内慧质女,风流阵里急先锋。
玉掌不执书与卷,十指蒙尘效犬行。
粉面低垂胯下路,臻首乱点磕头功。
腰似杨柳随风舞,乳赛浮萍波涛汹。
翘臀稳重托美酒,粉腚狂摇一叶舟。
神乎其技动与静,忍辱含羞美人狗。
书中暗表,宾客们是王平等人,伺候吃喝的是魏龙、王清和周艳,满地乱爬
的则是殷小卓博士了。
「现在开始讲小蹄子第二天的劳动经历」。王平宣布。
「贱货小蹄子叩见亲爹,恭请亲爹讲话」。殷小卓紧爬几步,来到一个二十
来岁的青年人面前,磕头问候之后,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伸直双腿,高撅屁股
,把麦克风举到一个适当的高度。
「大家好,我叫周建,是小蹄子义务劳动第二天的亲爹,现在由我来讲述她
的劳动经历」。青年端起殷小卓屁股上的酒杯,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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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我吃了一惊。
「回爸爸的话,就是墨菊炮厂的老总」。殷小卓吐出鸡巴,证实了我的猜想。
提起周建,绝对是一个传奇中的传奇,他白手起家,创建了墨菊炮厂,以火
箭般的速度崛起,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穷小子迅速成长为鼎鼎大名的跨国企业
的老总,以名震天下来形容毫不为过。
「真是那个周建?」
我不由追问了一句,我知道殷小卓的交游很广,从稚子孩童到耄耋老者,从
流氓乞丐到教授富豪,从猪狗牛马到标准人类,都不乏她的入幕之宾。如果说殷
小卓现在和周建有什么超友谊关系的话,即使成为周建养的狗或狗们的合法妻子
(周建喜欢养狗,天下知名),也不足为奇,但是按照时间推算,她居然在周建
发迹之前就和这个伟大人物扯上了关系,让我颇为吃惊。
我问完之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听到她那娇媚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
她面如土色,牙齿格格作响,浑身抖个不停,甚至连舔鸡巴的重要工作都忘记了
,对着沾满她口水的鸡巴发愣,足足一分钟的时间,王清在旁边不停的使着眼色
,她也视而不见。
我大吃一惊,作为资深母狗,她从未犯过如此巨大的工作失误,这绝对是一
种深入骨髓毫无掩饰的恐惧,有次我喝醉了酒,逼她在十分钟之内吃掉三斤屎时
,也没见她怕成这样。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钩了起来,单凭一个名字就把殷小卓吓的失魂落魄,看
来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一定很是精彩。
殷小卓仍在瑟瑟发抖,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缺乏敬业精神的
严重渎职行为稍加惩戒,抄起手边的苍蝇拍狠狠赏了她屁股一记,她这才醒过味
来,连忙去舔我的鸡巴,不过已经晚了。
「打」。我把苍蝇拍扔给王清,简单的吩咐道。
「啪啪啪」。王清二话不说,抡圆了膀子,苍蝇拍带着风声狠狠落在殷小卓
的大白屁股上。
「啊!爸爸饶命,孩儿罪该万死,屁丫知错了,唔,唔」。殷小卓拼命的磕
着响头,哭叫着,哀求着,不停的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舔一边求饶,屁股却撅
得高高的,丝毫不敢闪避。
王清手比我还重,没几下就把两个雪白的粉团打的跟猴屁股一样,我看殷小
卓的认错态度不错,就挥了挥手,原谅了她的无礼行径。
「屁丫叩谢爸爸教诲」。
殷小卓含着泪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接过丈夫手中的苍蝇拍,双手
托起交给我。顺便说一句,这座豪宅中从来没出现过苍蝇,这个苍蝇拍的唯一功
用就是「教诲」女博士,我也曾试过其他器械,最终还是这个苍蝇拍最顺手,轻
便灵巧,落在大白屁股上的响声也格外清脆。
殷小卓磕头谢完打,满面堆笑,抽泣着叼住我的鸡巴,一边更加用心的舔吸
着,一边讲起那段刻骨铭心、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这里插段题外话,我原本想照搬周建当时的演讲稿,却发现很是困难,他
们的故事确实精彩,周建的演讲也是充满激情,可惜的是水平欠佳,既无条理
,又缺乏重点,与殷小卓以「颠倒蛤蟆灯」之姿所做的工作汇报实有天渊之别。
我不由心中感叹,谁会想到,今日讲起话来堪比希特勒的大老板周建也有过
如此失败的作品,看来再伟大的人物也不乏青涩窘迫的时光。就像我们这位目前
在学术界人人巴结的大教授殷博士,也曾被戏称为「舔腚教授」,那是在殷小卓
和王清结束关东之旅回到京城,继续完成竞争QH大学教授的使命之时,为了能拿
到晋升指标,殷小卓对一位姓乔的老教授成功的运行了一次别出心裁的潜规则
,在乔教授和一位年轻女研究生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给他舔肛助
兴,没想到从此之后乔教授食髓知味,除了做爱助兴之外,每次大便之后,都要
殷小卓去舔屁眼。殷小卓有求于人,只好风雨无阻,随叫随到,常常是早饭还没
吃,就要先尝尝老人屁眼的味道,或者是吃饭吃到一半,就要放下饭碗去舔。直
到后来殷小卓发迹,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才结束了长达一年的职业手纸生涯。
「舔腚教授」之名不胫而走,来源似乎是出于那几个与乔教授关系密切的女研究
生,不过这个名字虽然响亮一时,熟知其中内情的人倒不多,多数人还是仅仅以
为是形容她对乔教授等人过于阿谀奉承,倒没想到真的舔了一年腚。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
哦,不好意思,跑题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再次书归正传,既然当时周建不争气,就让居士来讲这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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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祖籍冰城市三里县幸福村,在女博士闯关东那年,他刚刚从京城的M 大
毕业,求职无果,和交往了四年的恋人薛无瑕双双回到了家乡三里县城。
周建和薛无瑕是同一个县城的老乡,考上同一所大学之后开始相恋,感情很
好,到家之后,周建失落的心情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大学生就业难是一个时代的
问题,也算有心理准备,何况还有美丽能干的女友相陪,在县城结婚生子,踏踏
实实的过小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周建仿佛看到了薛无瑕穿上婚纱时的迷
人模样。
不幸的是,周建刚到家,就有噩耗传来,他的祖父周二爷去世了。
周二爷,是个十里八乡响当当的人物,年轻时和鬼子拼过刺刀,还有一个拿
手的绝活,做烟花爆竹,最擅长的是二踢脚,也叫麻雷子,号称「炮王周二」
,年龄大了之后,后面又加上了个「爷」字。
周建的父亲没能继承老爷子的绝技,倒是周建在这方面既有天赋,又感兴趣
,从小就很喜欢那浓烈的火药味,不但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还颇有青出于蓝之势。
周二爷的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没和周建的父母一起到县城落户,而是固执
的留在了幸福村。
周二爷的去世,严格来说,算不上噩耗,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他
已经九十三岁了,又是无疾而终。
周建处理完丧事,怀着伤感的心情,刚回到县城,又一个噩耗让他目瞪口呆
,肝肠寸断,这是一个真正的噩耗。
就在他回老家料理丧事的这几天里,薛无瑕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出名游手好
闲的二世祖,三里县首富红星炮厂老板的儿子王强。
周建悲怒交加,还有深深的不解,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她有难言的苦衷。
他找上门去质问,却发现理由很简单,是做白金笼中的金丝雀,还是荒野中的野
凤凰,大多女性还是会选择前者。
虽然王强长得不行,学问不行,品行不行,但他有个很行很能赚钱的老爹。
周建几乎崩溃了,没有去父母帮忙找到的工厂上班,而是再次回到了幸福村
,一头扎进爷爷留下的鞭炮作坊,疯狂的做着爆竹,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
有不开心的事,就喜欢往作坊里跑,那里有慈祥的爷爷,有让他心情平静的火药
味。
时间是平复失恋痛苦的圣药,劳动是治疗心灵创伤的良方。周建逐渐冷静了
下来,这几天他已经想通了,不想再靠父母,打算趁着过年,卖炮挣点路费,然
后出去打工,离开这个伤心地,县城太小了,要完全避开首富儿媳的消息实在是
太难。
他看着大堆爆竹,不仅一阵阵苦笑,做的太多了,而且品种过于单一,鬼使
神差之下全部是自己最喜欢的二踢脚,不知能卖的出去多少。
周建正在发愁,门外响起村长的声音,他是周建的亲叔伯大爷。
「建子,大爷给你带来条好狗,就放在门口了,牵去解解闷」。
「汪汪汪!」,随之是几声充满讨好意味的狗叫。
周建应了一声,连忙去开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平时确实喜欢招猫逗狗
,可现在哪有这个心情,等他打开院门的时候,村长已经走了,只留下一条极不
普通的大狗,有诗为证:
粉面含羞樱唇笑,丰乳肥臀杨柳腰。
口吐人言屈膝吠,光腚佳人犬一条。
「孩儿小蹄子叩见亲爹,祝亲爹多福多寿,富贵荣华」。殷小卓顶着凌冽的
寒风,跪趴在地,脖子上系着个小包袱,恭敬而熟练的磕头见礼。
殷小卓昨天做了一天的「伴娘」,直到半夜之后才回到周家大院洗漱休息
,要是普通的女人,估计个把月都起不了床。而她虽然浑身酸痛,痛苦难忍,但
还撑得住,这除了过人的求生意志和优越的身体条件之外,还另有玄机,不过与
本篇无关,就不再细表了。
殷小卓是饿着肚子,光着腚驮着村长从周家大院踏着积雪一路爬过来的,足
足一里的路程,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把头抬起来」。周建颤声说道。
「是,孩儿遵命」。汗水已经结了冰,殷小卓冻得瑟瑟发抖,忍辱摆出最迷
人的微笑,抬起头来。
「骚驴卓」。周建一声惊呼。
四目相对,其中的震惊难以言表。
殷小卓一愣,在职业生涯中,她有过无数充满羞辱性的花名,「骚驴卓」并
不是最难听的一个,却很有纪念意义。她回国后,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试用期
,地点在M 大学的男生宿舍,在她第二次登门服务时,一个姓曹的大学生给她起
了这个名字。
周建脑子嗡嗡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毕生难忘的景象。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周建还是M 大的学生。
「进来,敲啥门」。周建一个人在宿舍上网,不耐烦的喊道,这一层都是同
一个年级的男生,一般都是推门就进的,从没什么避讳。
吱呀一声,宿舍门打开一个缝。
「骚驴卓给爷爷请安,恭祝爷爷学业有成,荣华富贵」。一个赤裸的女人顺
着门缝爬了进来,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的说道。
周建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
女人抬起头来,挺起洁白的双乳,如花似玉的面庞上满含难言的羞耻,挤出
迷人的媚笑,抛了个媚眼。
「爷爷晚安,孙儿告辞了,曹爷爷托孙儿给爷爷问好」。说完女人又磕了三
个头,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只见雪白的臀丘上用粗粗的碳素笔写了
「骚驴」两个大字,女人性感的扭动着屁股,爬出门去。
周建看傻了,后来才知道,「骚驴卓」是506 宿舍的曹雷弄来的「小姐」
,据说还是个博士,那晚曹雷喝的有点高,命令她沿着楼道爬了一圈,挨个宿舍
去磕头叫爷爷。
和周建清晰的记忆不同,殷小卓偷眼看了看周建,却没什么印象,毕竟M 大
的男生上过她的不在少数,让她一一记起,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就像观众会认识
明星,明星却不认识观众一样。提起M 大,殷小卓印象深刻的还是大学生们层出
不穷的整人花样,比方说她最终也没能逃过的「自来水灌肥肠」,还有屁股上写
上「骚驴」两个字去拜访整栋男生宿舍楼的上百个宿舍,给小自己好几岁的半大
小子们磕响头叫爷爷。
「骚驴卓再次叩见亲爹,请亲爹随意吩咐」。寒冷和强烈的「使命」感让殷
小卓先回过味来,虽然想不起周建是谁,却打蛇上棍,希冀着可以攀攀交情,少
受些苦。
周建也反应了过来,连日的劳累,内心的剧痛,全部化作了熊熊欲火,炙热
的目光仿佛要把殷小卓的雪白肉体烤化。
他猛的把殷小卓扛到肩上,跌跌撞撞的冲进屋里,一把扔到床上,喘着粗气
,扯掉身上的衣服,扑了过去,狂吻着殷小卓美艳的脸蛋和嘴唇,揉捏着丰满的
肉体,胯下的阳具像铁棍一样竖起,狠狠戳向殷小卓的小穴。
周建和薛无瑕交往了四年,却没有发生过关系,他们从骨子里还是遵从县城
的保守风俗,周建是个实诚人,也从来没背着女朋友偷过腥,还是个少见的处男
,以至于滚烫坚挺的阳具在肉缝处乱顶了半天,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殷小卓的乳房和屁股被抓的生疼,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她配合着把舌头吐进
周建的嘴里,同时性感的扭动着身躯,只是下身被鸡巴顶了半天却一直没有进去
,才意识到周建还是个初哥,连忙引导着他把阳具插入自己的蜜穴。
周建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吻着,咬着,揉捏着,抽插着,喉咙里发出阵阵吼
叫,殷小卓也竭力的迎合着,吼声呻吟声此起彼伏,直至火热的岩浆一股股的喷
射而出。
周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再加上情绪激动,一口气操了殷小卓三次,才趴
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的喘息。
周建的动作很粗暴,但却是殷小卓到了幸福村之后最温柔的一次性交,尽管
被压得浑身酸痛还有些呼吸困难,她还是暗暗庆幸,看来今天的日子会好过些。
「骚驴,穿上衣服,和老子一起赶集去」。周建眼见天色不早,不情愿的爬
了起来,发泄过后,他沉重的心情开朗了不少。以前就听同学们说起过殷小卓的
迷人和淫贱之处,而且价格低廉,也就是一碗拉面的钱,只是紧守着和薛无瑕的
纯真感情,才没去尝试。这几天他脑子里除了和薛无瑕之间的往事之外,还偶尔
会闪现出殷小卓不停扭动的大屁股,不想今日竟然有机会一亲芳泽,确实名不虚
传。激烈的性交和复苏的回忆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周建下意识的粗声大气
的呵斥起来,再无一丝拘谨。
「是,孩儿先伺候亲爹更衣」。殷小卓连忙趴在床上磕了个头,连下身的体
液都没敢擦拭,就伺候周建穿起衣服来,然后才解开小包袱,拿出自己的衣服
,在周建的注视下红着脸穿了起来。
还是昨天那件紧绷绷的大红褂子和翠绿裤子,殷小卓无暇细看,穿上之后
,才发觉略有不同,上衣倒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把丰满的乳房勒的紧紧的,几乎
系不上扣子,裤子却变成了一条开裆裤,而且和小孩的开裆裤在裤裆剪一条缝不
同,屁股的地方被剪了一个大大的圆拱,由于裤子很瘦,大半个光溜溜的屁股从
洞里挤了出来,显得更加肥硕。
殷小卓轻轻惊叫了一声,脸颊上飘起了两朵红云,穿上开裆裤之后比刚才赤
身裸体还要觉得难堪。
周建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好容易压下的欲火再次冲上脑门,如花似玉
、凹凸有致的女人配上这件夸张、俗气又淫贱的衣服之后,更加诱人了,他一把
把殷小卓搂到怀里,一阵狂吻,大手在大白屁股上又是一阵粗暴的揉捏。
周建不愧是一个日后成就大事的人,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再不出发就
赶不上集市了。他悻悻的放开了殷小卓,觉得她的打扮过于惊世骇俗,衣服也太
过单薄,这样出去溜达肯定要冻成冰棍,周建没有奸尸的癖好,又是自己第一个
女人,不仅涌起一股怜意。
「穿上大衣,用这个把屁股遮起来」。周建扔给殷小卓一件军大衣和一块红
布,那是他和薛无瑕一起买来,开玩笑说,结婚的时候当盖头的,想起薛无瑕
,周建的心头又是一痛。
「谢谢亲爹!」殷小卓受宠若惊,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再次坚定了今天会平
安度过的预感。
殷小卓把红布像小孩的屁股帘一样塞到裤子里,正好遮住大屁股,只要不剧
烈运动,想来不会走光,然后穿上军大衣,身上一暖,心头一松,刚刚喜形于色
,却又感到一阵阵难言的羞辱,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张开大腿乖乖任人玩弄还觉
得庆幸的境地了。
三里坪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集市,面积不大,方圆仅三里,名声却不小,据说
起源于清末民初胡子们互通有无,进行交易的一个场所,后来渐渐发展成一个集
市。
三里坪是一个出名的三不管的地带,黑白两道都未染指,警察、黑社会、城
管、流氓、税务、保护费皆不见踪影,这里只有两种人,商人与顾客。
这一切并非权力者的怜悯和自律,而是一代代老少爷们拿生命来捍卫的结果
,自己的命和权力者的命,简而言之,这是「刁民「的一块净土。
周建开着拖拉机,载着殷小卓和满满一车皮的爆竹,到达了周二爷留下的摊
位,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殷小卓到幸福村的始末。
周建以前曾经跟着爷爷摆过摊,也算轻车熟路,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看
一下在身边帮忙收钱的殷小卓,既想着顾客多多,又想赶紧回家在那具娇美的胴
体上驰骋。
「红星出品,必属精品,种类齐全,安全可靠,红星爆竹,您的最佳选择」。
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在集市上,一辆装满玲琅满目的爆竹的大卡车停在周建摊位
不远的地方。
原本心猿意马的周建闻声仿佛冷水浇头,猛地抬头望去,果然是自己曾经魂
牵梦萦的那个女人。
薛无瑕!
薛无瑕是个身材高挑健壮的美女,与殷小卓的性感可人不同,身上充满野性
迷人的气息,春兰秋菊,各有一番风味。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身名牌服饰
,戴着昂贵雅致的首饰,画着不浓不淡的妆,站在卡车上,手里拿着一个高音喇
叭,满面迷人的微笑,大声宣读着自己精心编写的广告词。
薛无瑕的家庭条件和周建差不多,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和无数满怀梦
想的莘莘学子一样,残酷的现实使她颇为失落,回到县城之后,高中同学王强就
托媒人找上门来。
王强是个什么货色她一清二楚,在高中时曾经追求过她,那时她就对这个粗
暴蛮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屑一顾,何况和周建四年情投意合的感情也不是
逢场作戏。
但是现在的她毕竟不是四年前那个充满幻想的纯真少女了,对金钱的价值有
了很深的了解,诚然,金钱换不来爱情,但是,却可以得到爱情之外的一切。王
强是家里的独生子,他家是三里县城的首富。
薛无瑕失眠了,她整整考虑了足足……
一夜的时间!
第二天,接受了王强家的聘礼
三天后举行了婚礼。
王强的父亲是个能人,文化却不高,至于王强也就混了个高中毕业,所以王
家豪宅占地广阔,布置奢华,品味却实在难以恭维,一副暴发户的气息。不过对
于薛无瑕来说,如此豪华的生活已经让她很满足了,尽管王强为人嚣张霸道,说
不上体贴,事实上他可能根本不明白什么才叫体贴,但至少从没打骂过她,也没
再出去鬼混,尽管心中对周建还颇有一丝愧疚。
今天王强突然决定带薛无瑕来三里坪卖炮,说是让她熟悉一下业务,好以后
一同继承管理红星炮厂。薛无瑕的个性本来就很开朗,对于当街叫卖不但不抗拒
,反而兴致勃勃,特别是眼见一大群人涌了上来,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脸上露出
更加迷人的微笑,操着甜美的声音做起生意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前男
友。
王强身材粗壮,满脸横肉,面带骄横,站在薛无瑕身边。与专心做生意的妻
子不同,冷笑着瞥着周建,其实王强对薛无瑕的迷恋程度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在
薛无瑕去京城上大学的这几年里,王强虽然整天花天酒地,却始终忘不了她,他
不仅喜欢她的美貌,还有她的气质,她的聪慧,她的一切,这些话说出去没人会
相信,包括王强的父母和薛无瑕,但却是他的真实想法,也算是一段孽缘吧。人
在成长,时代在变迁,昔日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梦中情人,今天却迫不及待的张开
大腿往自己的胯下钻,王强很兴奋,也很失落,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嚣张
,那么狂妄,甚至还有些自卑,他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薛无瑕和周建的恋情
不是什么秘密,王强心里憋着一股邪火。红星炮厂主要是在县城经营,他这个大
少爷也从不理会那些生意,今天是特意打听到周建要来,才有意带着薛无瑕到三
里坪卖炮,打算给情敌更为沉重的一击。
周建的心仿佛被刀子扎了一下,那个极力要忘却的倩影又出现在眼前,过往
一幕幕甜蜜又心酸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一次次牵手,
一次次接吻,
还有……
一具娇美的玉体在王强丑陋的躯体下扭动,呻吟!
周建迷茫温柔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猛然间注意到自己炮摊周围的客人们纷
纷涌向了王强的卡车,毕竟那边爆竹品种繁多,还有个打扮入时的大美人在揽生
意,殷小卓虽然长得也很漂亮,但那件臃肿的军大衣和高高竖起的衣领完全掩盖
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如花似玉的脸蛋。
满腔怒火燃尽了凄美的回忆,薛无瑕端庄甜美的笑容在周建眼里变得无比的
淫贱。
「贱货,抢老子的生意,要比贱,你还差的远」。周建恶狠狠的想道,拍拍
殷小卓,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殷小卓秀目中露出一丝羞涩,但还是认命的连连点头称是。
还没来得及离开周建炮摊的几个顾客忽感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绝世美女倏然
出现,有诗为证:
面似桃花羞飞燕,目赛春水愧貂蝉,短衣难掩玉环乳,窄裤怎遮昭君臀,莫
夸盛装子夫美,素面西施更迷人。
殷小卓脱掉军大衣,仿佛一下子从丑小鸭变成了美丽的天鹅,不施粉黛的天
使面孔,配上前挺后撅的魔鬼身材,再衬上那套恶俗暴露的红衣绿裤,说不出的
风骚诱人,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雪无暇更为动人心魄,何况,她还有独门绝招来
招揽顾客。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看的满脸通红,过来买炮。
殷小卓满面含笑,双膝一曲,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接过钱,丰满的乳房透过
领口几乎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眼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腻声道:「多谢这位小爷
打赏,孩儿提前给您拜年了」。
殷小卓的声音很是响亮,虽然压不过薛无瑕的高音喇叭,但周围的人还是听
得一清二楚,纷纷回过头来。
来买炮的几乎全是男人,全都被殷小卓的妖艳和特立独行的举动吸引过来
,哄笑着涌向周建的摊位,王强的卡车周围变得格外冷清。
「大爷,孩儿谢您打赏」。
「亲爸,孩儿给你拜个早年」。
……
殷小卓没再站起来,跪在炮摊前,不停的收钱,不停的磕头,忙得娇喘吁吁。
薛无瑕这时才注意到满面冷笑的周建,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而原本得意洋
洋的王强,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一把抢过妻子手里的高音喇叭,大声吼道:
「搞那些歪门邪道算什么本事,关键是炮好,小心买回家炸底」。
「炸底,老子的炮会炸底」。周建已经是怒发冲冠,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他
彻底爆发。
他吼叫着抓起一根二踢脚,疯狂的四处张望,来寻找证明其质量的的方法。
「亲爹,您太大方了,孩儿多给您磕几个」,一个客人买了一大堆,殷小卓
娇笑着,照例把屁股抬起来磕头,忽然感觉屁股一凉,那块红布被揭掉了。
「撅腚」,殷小卓还没惊叫出声音来,就听周建一声怒喝,她下意识的屁眼
朝天,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
殷小卓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位亲爹又要搞什么新花样,虽然当街露腚堪称
奇耻大辱,对她来说倒也不是第一次,她按下羞愤的心情,刚要扭扭屁股再献媚
一下,感到屁眼刺痛,一根粗糙的棒状硬物插了进来。
殷小卓自然看不到屁股后面的景象,围观的人群却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
,伴着淡淡的火药味响起短促的嗤嗤声,肛门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股热
浪猛冲进直肠,肠壁仿佛烈火焚烧,又像被狠狠打了一拳,屁股肉震的乱颤,耳
朵也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半空中传出第二声巨响,还在傻呵呵的看着那
雪白的大屁股中间冉冉冒起的青烟。
周建居然把一根二踢脚插在殷小卓的屁眼里点响了!
殷小卓这时才感觉到屁眼和直肠火烧火燎的灼痛,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可怕事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的尖叫,双手捂着屁股翻身蹲下,把头埋在双膝
之间,吓得面如土色。女人很少有敢放炮的,何况是在自己的屁眼里放,殷小卓
自然也不例外,极大的恐惧让她完全失态了。
「撅起来,骚驴」。周建大吼道。
殷小卓抽泣着,还是磨磨蹭蹭的跪下,把大白屁股再次高高撅起,毕竟炸不
死还是母狗一条,不听话就是狗肉火锅了。
顾客们还没缓过劲来,周建抄起了自己这几天的一大杰作,挥舞着喊道:
「刚才那个就是随便试试,各位老少爷们上眼,这个才是真家伙,周家作坊
新推出的精品,名叫「雷震天」,好不好我不说,现在我就在这个女人的腚眼子
里放了它,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安全可靠的好炮,要
是她的屁眼破一点油皮,我的周字倒着写,我就不是「炮王周二爷」的孙子」。
「宝贝儿,把腚眼子掰开了」,周建怒极反笑,一反刚才的粗暴,变得格外
和蔼,特别温柔的说道。
被周建刚才的举动震惊的脑袋当机的薛无瑕身子一抖,「宝贝儿」是周建平
时对她的昵称。
在殷小卓的耳中,周建再温柔的话语也是恶魔的呢喃,她拼命用求生的理智
压住意欲反抗的恐惧,颤巍巍的用双手把屁股竭力掰开,露出还在冒烟的屁眼。
殷小卓应该庆幸自己在背对着周建,如果她看到周建手中的那根绝世凶器的
话,吓也要吓死,那是一根半米长小孩胳膊粗细的超大爆竹,一般放这类炮的时
候,都需要一个铁质的炮筒,还要远离房屋,否则强烈的冲击波会把窗户玻璃震
碎。而周建这根更厉害,不但外形尤为粗壮,里面的特制火药更是威力强大。
周建笑眯眯的把「雷震天」呼呼轮了几圈,攒足力气,对准女博士浑圆的屁
眼猛地一插。
「啊!」殷小卓痛叫了一声,巨炮和屁眼的周径实在不成比例,虽然周建力
气很大,把殷小卓的头都杵的碰到地上,还是没插进去。
「乖,别鬼叫」,周建柔声说道,手上却毫不放松,用力的捅着,可是这根
炮实在太粗了,费了半天劲还只是堪堪卡在屁眼上。周建的声音越温柔,殷小卓
就觉得越发毛骨悚然,虽然疼得嘶牙咧嘴,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的周建已经不可理喻了,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只有把巨炮插进殷小卓的屁
眼,他灵机一动,换了个方式,双手握住炮身,一边用力推压,一边旋转,原本
紧咬牙关不吭声的殷小卓不由自主的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这种旋转的方式给她带
来了加倍的痛苦。
「闭嘴,嚎什么」周建一反温柔的语调,面目狰狞,厉声喝道。
殷小卓闭上嘴拼命死抗,大颗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流着,额头紧贴在冰冷的地
面上用力的摩擦着,喉咙中发出低沉而惨厉的呜咽,比失声尖叫更让人惊心动魄。
周建成功了,随着炮仗的旋转,肛周的嫩肉被带的吓人的拧了起来,粗糙的
牛皮纸摩擦着柔嫩的肛肉,发出使人牙酸的吱吱声,把小小的菊蕾撑到一个夸张
的程度,一点点的塞了进去,一圈两圈……,周建固执的旋转着,推压着,硬是
把炮仗插进去十几厘米。
「饶……饶命……,亲爹饶了孩儿的狗命」。殷小卓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不
敢也没有力气大声叫喊,只能有气无力的小声哀求。
周建觉得差不多了,放开手,被拧成螺旋状的屁眼带着炮仗往回旋了半圈
,殷小卓本能的一用力,被塞进直肠的肛肉又鼓了出来,屁眼的皱褶完全消失了
,紧紧的箍住那根硕大的炮仗。
周建完成了这个大工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表情。
「宝贝儿真乖,爬到王老板跟前,让他和王太太鉴赏一下,咱们周家作坊出
产的好炮,老少爷们要不让个路,要不叉开腿,让俺家宝贝儿过去。」
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向王强的卡车爬去,巨炮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像狗尾
巴一样上下抖动,每爬一步,就仿佛凌迟般的痛苦。
大部分人让到了两边,也有几个促狭的,叉开腿让殷小卓从胯下钻过。终于
到了终点,殷小卓转过身,屁股撅向王强和薛无瑕。
「宝贝儿,扭二十下屁股给两位看看,边扭边拉,要是能拉出来,咱就换个
炮筒」。周建的话给了殷小卓一线希望。
她一下下的扭着屁股,拼命的鼓肚子和张屁眼,炮仗像一根狗尾巴一样摇荡
着,二十下扭完了,一系列的动作除了给她带来更剧烈的疼痛之外,巨炮在直肠
中纹丝不动,不但没有拉出来,反而箍得更紧了。
周围的男人们鸦雀无声,死死的看着女博士的大白屁股,吞咽着口水,遗憾
的是迷人的屁眼已经看不到了,两片肥臀之间只露出一根吓人的巨棒。
王强面无人色,薛无瑕浑身发抖,周建那一声声的「宝贝儿」,让她产生了
幻觉,仿佛撅在那里饱受折磨不是殷小卓,而是自己。
殷小卓几经努力,还是没能把「雷震天」拉出来,反而痛上加痛,最终认命
的停止了努力,艰难的叉开两条光致致的长腿,手足撑地,在周建的要求下把双
腿伸的笔直,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巨大的爆竹直直的指向上空。
周建点着一根烟,抽了两口,慢慢的凑到引线上,大笑道:
「老少爷们儿们上眼,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好炮」。
殷小卓自不必说,恐惧的喘不过气来,浑身发抖,连屁眼的剧痛都感觉不到
了,周围的观众也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殷小卓感受到烟头的温度,渐渐接近了肛门,一瞬间她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
,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就在这时,却听道:
「吸烟有害健康,还是拿香点吧」。周建笑着把香烟拿开。
观众们大失所望,殷小卓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周建飞快的点
燃了引线。
如果说刚才的二踢脚发出的响声算是巨响的话,这一声的响亮程度,就很难
用语言描述了,也许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殷小卓猝不及防,爆炸产生的巨大后坐力震的大白屁股向下一沉,双膝一软
,跪倒在地。
原本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屁眼再次出现,涨到极限的洞口又张开了几分,喷射
出耀眼的火光,仿佛一朵绽开的灿烂菊花。
雷震天消失了……。
殷小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仅是肉体的剧痛,还有那寒彻心扉的恐
惧,那个庞然大物,没有飞向天空,而是一头插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说时迟那是快,不等殷小卓的惨叫落音,不等观众的惊呼声出口,第二声巨
响在女博士的直肠中炸响,一样的震耳欲聋,却带着几分沉闷,驾驭着夺目的火
焰冲天而起。
观众们被震的脚步不稳,一大群汉子不由自主的发出声嘶力竭的惊叫,王强
打了个趔趄,薛无瑕则双腿一软跪倒在卡车上,殷小卓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眼
前一黑,被炸得整个扑倒在地,原本剧痛的屁眼和直肠瞬间失去了知觉,屁股仿
佛被炸成了两半。
「轰隆隆」。「雷震天」直入云霄,如春雷炸响,天摇地动。
众人的目光痴痴地集中在殷小卓身上,只见她头贴着地,撅着屁股,雪白的
臀肉噗噗乱颤,屁眼处硝烟弥漫,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啊!」一声甜美而凄厉的惨叫从殷小卓的口中传出。
「好!」观众们这才回过味来,大声喝彩。
「宝贝儿,掰开屁眼子给大家看看有没有破皮」。周建吩咐道。
殷小卓失禁了,尿水流了满裤裆,是炸的还是吓得,她也说不清楚,屎倒是
没拉出来,想来被完全炸进了肠子里,直肠和肛门被爆炸的高温瞬间烤过,仿佛
仍在冒火,不似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却火辣辣的更加难受,就像浇上了一
桶滚油,不但屁股难受,强烈的冲击波震的她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除了肉体的
痛苦,精神上的冲击更是无以伦比,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眼泪鼻涕直流
,目光呆滞,大张着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残余的理智在不停的告诫她
「你要听话,你要听话,听话才有一线生机」。
她艰难的跪好,撅起屁股,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球,紧致的屁眼被炸成了一个
张开的肉洞,不停的歙张着,飘出浓烈的硝烟,周建用手扇了一扇,众人定睛看
去,炮的质量确实上乘,威力如此惊人,娇嫩的屁眼只是被熏黑了少许,竟然完
好无损。
「王老板,您看我的「雷震天」质量还行吧,哎,王太太,离过年还有几天
呢,您怎么给大家跪下了,不是要学我家的宝贝儿一样拉生意吧」。周建好像这
才看到王强夫妇的样子,调侃道。
哄笑声中,王强一把拉起妻子,嘴巴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宝贝儿,回咱们摊位作生意了」。周建笑道。
尽管周建没有指定殷小卓怎么回去,她还是乖乖的翘着屁股爬了回去,不光
是为了献媚,她已经手脚发软,站不起来了。
周建大踏步走回自己的摊位,没人注意到他也是两腿发软了,疯狂过后,是
一阵阵的后怕,那根「雷震天」质量确实好,但要不是殷小卓的屁眼久经沙场
,具有优秀的柔韧度、坚固性和延展性的话,恐怕也要落个肚烂肠穿,肛爆人亡
的下场。
周建和殷小卓回到自己的摊位,人们一拥而上,就要开始抢购,周建却笑了
笑:
「大家买了炮先别走,还有个余兴节目」。说着把一根普通粗细的二踢脚齐
根拍进了殷小卓的屁眼,屁眼已经麻木松弛了,殷小卓几乎没什么感觉,就塞了
进去。
这次周建没玩什么噱头,直接就点燃了引线,砰的一声脆响,殷小卓身子一
颤,二踢脚钻进了火辣辣的直肠。
殷小卓连忙把屁股高高举起,拼命的的张着屁眼,等着二踢脚再次钻出来
,却被周建打了一巴掌,笑骂道。
「撅腚撅上瘾了,还不快去卖炮」,说着周建把那块红布扔给殷小卓。
殷小卓懵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像刚才一样用那块红布遮住屁股,跪在地
上接着卖起炮来。
看了精彩表演,人群全部涌了过来,争先恐后的交钱,美中不足的是美丽的
大屁股遮了起来,不过裤裆被尿渍完全浸透,乌黑的阴毛和迷人的小穴若隐若现
,还是很养眼。
「大爷多福多寿,孩儿给大爷拜早年」。
……
客人太多了,殷小卓像刚才一样不停的磕头说吉祥话,累得腰酸背疼,声音
嘶哑,屁眼和直肠麻木过后,开始剧烈的疼痛,但这些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揪心
的是那个响了一声的麻雷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清晰的感觉到直肠深处有
东西在缓慢的燃烧。
「撅腚」。殷小卓刚给一位客人磕完头,周建大声喝道,她心头一惊,马上
抬臀,被周建揪住臀肉把屁眼转向一个方向,一声闷响,殷小卓的大白屁股再次
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簇耀眼的火焰冲开肛门,带着一朵红云,斜斜地掠过人
群,在王强的耳边炸响,那块遮住殷小卓屁股的红布则端端正正的落在了薛无瑕
的头上。
这时薛无瑕正在劝王强离开,王强被炮声吓得跌坐在卡车上,薛无瑕的眼睛
突然被遮住,也是惊声尖叫。
「对不住,王老板,我家宝贝儿把屁放歪了」。周建看着怒目圆睁,色厉内
荏的王强,哈哈大笑,说不出的解气。
昔日鸳盟犹在耳,今朝娇颜向谁家。
薛无瑕失魂落魄的扯下头上的红布。
「对了,王老板,我的炮绝对安全可靠,您的是不是也检验一下,不知您身
边的这位有没有信心」。周建继续火上浇油。
王强哪受过这个气,下意识的向妻子的臀部瞟去,薛无瑕一声惊叫,不由自
主的捂住自己的臀部。
众人发出一阵阵哄笑,薛无暇的泪水夺眶而出,脸臊的通红,跳下卡车,跑
走了。
王强狠狠瞪了周建一眼,追了过去。
「王太太保重,不放心王老板的炮,就来找老子,让你免费试用」。周建吼
道。
正在奔跑的薛无瑕又是一声大叫,竟然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敢
放开。
整个集市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周建望着薛无瑕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两片赤裸的丰臀之间夹着一根硕
大的爆竹。
「宝贝儿,总有一天让你每天拿小屁眼来尝老子亲手炮制的二踢脚」,他满
面含笑,眼睛里却闪烁着泪光,喃喃自语。
周建一拖拉机的爆竹短短半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甚至还有客人跟他回到周
家作坊来买。
周建送走最后一名顾客,已是中午时分,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钞票,欣喜
、悲伤、失落、仇恨,还有希望,百感交集。
周建发了一会儿呆,看着在身边小心伺候的殷小卓,她还是穿着那条开裆裤。
「骚驴,到院子里给老子舔舔鸡巴」。周建突然吩咐道。
「是,亲爹」。殷小卓把一张椅子搬到院子里。周建拎了剩下的最后一捆二
踢脚扔到一边,四仰八叉的坐到椅子上,拎着一瓶酒喝了起来。
殷小卓熟练的掏出周建的阳具,含到嘴里,滋滋溜溜的舔了起来。
「骚驴,老子鸡巴的味道,怎么样」。
「亲爹鸡巴又香又甜,骚驴都舍不得吐出来」。周建十几天没洗澡,殷小卓
被熏得喘不过气来,违心的奉承道。
「听说你老公常看你被人操,问没问过他有什么感想」。
「那当然是美的不行,那个贱货最爱戴绿帽子了,她还经常给操我的大爷舔
屁股呢,完事了还要磕头道谢」。
……
两个人一问一答,仿佛是在拉家常,不过一个是需要疯狂的发泻,一个屈辱
的心在滴血。
「把这个塞到你的屁眼里」
「是,孩儿遵命,啊!」。殷小卓习惯性的答道,然后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是一根二踢脚。
「磨蹭什么,再磨蹭头冲里给你塞进去,炸烂你的臭屁眼」。周建已经喝的
两眼通红了。
殷小卓感到了一股杀气,她毫不怀疑,自己再有怠慢的话,周建真的会那么
做,他醉了,他疯了。殷小卓颤抖着反手把二踢脚插进肛门。
「点着了,把屁眼热一下,待会儿给老子暖鸡巴」。周建交给殷小卓一根点
燃的粗香。
「砰,嗙」。殷小卓吮吸着周建的鸡巴,满面惊恐的摸索着点燃屁眼里的二
踢脚,然后转过屁股,把硝烟弥漫的屁眼套住鸡巴,前摇后摆,左颠又晃,还不
时的的翕张着,卖力的的用火热的直肠去侍奉坚挺的阳具,被炸的松弛的屁眼可
以很轻松的容纳下周建的鸡巴,但是爆炸气浪的猛烈冲击虽然没留下外伤,却带
来火辣辣的剧痛,每次抽插都让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
「凉了」,周建喝道。
殷小卓连忙转身,张嘴含住刚从自己屁眼里出来的鸡巴,又拿起一根二踢脚
插进屁眼点燃。
「臭婊子,老子操烂你的臭屁眼」,周建红着双眼,嚎叫着。
粗大的阳具再次猛插进女博士冒着烟的屁眼,这次周建没有被动的享受,而
是横冲直撞,奋力抽插,殷小卓眼泪汪汪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周建粗暴的鸡奸
,又是一轮猛烈而疯狂的肆虐。
「亲爹饶命,孩儿被您操上天了,屁眼烂掉了,亲爹饶命」。殷小卓哭喊着
,呻吟着,哀求着,碰碰的磕着响头。
滚烫的洪流射进了屁眼。
「舔,再来一根」。
殷小卓撅起精液横流的屁股,含住肮脏的鸡巴吮吸起来,把又一根二踢脚插
进了屁眼点燃,精液飞溅,殷小卓肛肠剧痛,肚子却是一暖,直肠内的部分精液
被爆炸的气浪狠狠轰进小肠里。
那天下午,周家作坊炮声隆隆,不绝于耳。
那天晚上,殷小卓洗了一个小时,屁眼还是亚塞墨染。
此正是:
爆竹乍响美臀间,娇女惊惧变容颜,绝世凶器雷震天,再爆菊肛心胆寒,定
时麻雷巧手制,三出后庭摧人胆。
炮鸣半晌爆粉腚,如花雏菊似墨染。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有一个梦,总有一天,我要让我的二踢脚响彻地球的每个角落」。周建
大声吼着,结束了关于殷小卓第二天义务劳动的讲演。
「现在请大家欣赏焰火晚会!」周建一把揪出殷小卓屁眼里的麦克风。
众人鱼贯而出,周建举办的第一个焰火晚会开始了。
庭院中的灯火已然完全熄灭,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色作赤红,朦朦胧胧的映照出它的源头,一个高高撅
起的大白屁股,火焰正从双臀之间徐徐喷出。正是焰火晚会的表演者,也是唯一
一根爆竹- 殷小卓。
派对开始之前,周建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各式各样、形状各异的烟
花爆竹,从她的屁眼象填鸭一样井然有序的塞入,直到把肚子撑的鼓胀,另外还
顺着直肠直接填进了精心配制、成分复杂的火药。这次焰火晚会,殷小卓不再仅
仅是撅着屁股被动的挨炸,而是要严格按照周建制定的步骤,利用屁眼和肠道的
蠕动,把火药或爆竹送到适当的位置点燃,从屁眼喷出,营造出美丽的焰火,稍
有差池,就是死路一条。
殷小卓高撅粉臀,全神贯注的计算着时间,聚精会神的感受着肛肠的灼热程
度,专心致志的的调整着屁眼和肠道的活动。周建的手艺确实不凡,红色火焰越
来越高,越来越亮,逐渐化为一条惟妙惟肖的火龙,紧接着一条橙色的火龙喷射
而出,与第一条不同,一出肛门就迅速成型,然后是黄绿青蓝紫五条火龙接踵而
出。殷小卓不再呆呆的撅着,手脚着地,旋转起来,七条火龙也随之飞舞,缠绕
盘旋,张牙舞爪,几欲冲天而去,却被牢牢锁在那个窄小的屁眼里。
殷小卓蠕动肛肠,把一颗礼花弹挤到直肠,被燃烧的火药点燃,一个金黄的
火球带着耀眼的火焰穿过龙身,从龙口吐出,火龙呼的一亮,倏然增高一倍,紧
接着,碰碰声响,火球不停喷出,声音越来越大,火龙越来越长,第九个火球喷
出之时,已是震耳欲聋,雪白的臀肉颤个不停,紧密的屁眼被炸的瞬间绽开,七
条火焰巨龙,挣脱束缚,腾空而起,爆炸在夜空中,无数白色的火花,纷纷飘落
,恰似瑞雪从天而降。
火龙刚刚飞走,粉臀间闪现出一道翠绿的火光,冉冉而起,仿佛一颗种子在
开花,发芽,成长,抽枝,一寸寸长大,足足喷射了十分钟之后,变成了一棵火
焰铸就的垂杨柳,碗口粗细,一丈多高,柳条纷纷,柳絮飘飘,惟妙惟肖。火树
银花渐渐凋落,臀后忽然喷出一道道五颜六色的火焰,编制成一具正在开屏的孔
雀尾巴,殷小卓优雅的换了个姿势,她脚尖着地,双膝微曲,臀部朝后下方撅起
,挺胸抬头,右手伸直,斜指天空,左手叉腰,旋转起来,雀尾飞舞,艳丽不可
方物。
雀尾逐渐缩短,殷小卓不再旋转,保持住那个天鹅式的造型,巍然不动,火
光乍息,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颗硕大的火球从屁眼喷射到地上,轰隆一
声,反弹入高空,轰隆隆,天空中升仿佛起了一轮烈日,庭院亮如白昼。
众人完全迷失在火药铸就的童话世界里。
周建正要宣布焰火晚会结束,一件谁也料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嗝」,殷小卓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口鼻之中冒出缕缕青烟,接着嗝声
不断,烟雾不停喷出,一张俏脸和屁股一样硝烟缭绕,呛得涕泪交流。
王平等人目瞪口呆,二牛喃喃问道:
「这骚货是在打嗝还是放屁呀」?
殷小卓涨红了脸,打嗝怎么也止不住,长了几次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边不还有个大博士吗,去检查一下你老婆到底是打嗝还是放屁」。王平
笑着吩咐王清。
王清连忙凑到妻子的嘴边闻了闻,回答道:
「回爷的话,据奴才鉴定,我的母狗老婆整个肠子都被炸通了,积存在肠道
的气体被顶了上来,通过胃,食道,到达口腔,变成嗝打了出来,就成分而言
,现在是肠道气体和胃部气体的混合物,也就是说半嗝半屁,不过屁的成分会逐
渐增加,待会儿喷出来的就完全是屁了,大爷们还是离远些,免得被母狗嘴里放
出的狗屁熏到。」
听到王清的专业讲解,众人笑的喘不过气来,周建问道:
「按你的说法,肠子里还有屎呢,是不是也会吐出来」。
「回爷的话,理论上是的,不过固体毕竟不同于气体,肛门距离嘴巴有三米
多长,应该很困难」。王清必恭必敬的答道。
二牛再次说道:「那是不是把她的屁眼堵上,免得放屁露了气,影响吐屎」。
「没那个必要,她的后面敢放一个屁,我就让她把这个会馆化粪池的大粪都
吃进去,贱货,去屁股后面闻着」,王平冲着魏龙喝道。
殷小卓保持着那个难看又累人的姿势,屁眼和肠道被火药烧灼的疼痛欲裂
,肚子里翻江倒海,胀痛难忍,气体和硝烟不停上涌,打嗝不停,同时感觉到气
体还有向下冲击的迹象,她咬紧牙关,拼命缩紧几乎失去知觉的屁眼。王清闻着
妻子的嘴巴,魏龙则把鼻子凑到她还在冒烟的屁眼上。
就像王清所说的,殷小卓打的嗝越来越臭了,把她自己都快熏晕了,足足半
个小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虽然忍住了放屁的冲动,但始终没有吐出屎来。
王平等人捂着鼻子躲的远远的,正要打算放弃,只听王清一阵惊喜的叫声:
「屎味出来了,母狗就要吐狗屎了」。
只见殷小卓打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大嗝,一根金黄色臭哄哄的屎橛从小嘴吐出
,一头栽倒在地。
殷小卓反应极快,未得允许,就擅自改变姿势,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吐屎之后,胸腔舒服了些,可以勉强说话了,她趁势跪趴在地,用二人转的曲
调高声唱道:
「亲爹姑奶笑哈哈,贱屄心里乐开花,屁眼放炮嘴屙屎,要不要奴吃下它。」
「吃了,吃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殷小卓松了口气,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向那泡吐出来的黄屎,丰满的屁
股性感的扭动着,娇嫩的屁眼迎风绽放,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恰似一朵墨染
的菊花。
墨菊已然绽放,传说却刚刚开始。
据说后来周建没有出去打工,而是在方舟的资助下创建了墨菊炮厂,薛无瑕
成为继殷小卓之后,第二个「以身试炮」的人,而且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
不歇,屁眼被硝烟完全染透,乌黑发亮,远远就能闻到火药的味道,技艺之高
,连殷小卓都望尘莫及,除了试炮之外,薛无瑕的另一项职责就是负责周建的屁
眼卫生,这个光荣任务是由她的舌头专门承担的。随着炮厂规模的扩大,墨菊女
成为当地一个炙手可热的高薪职业,解决了一大批年轻女性的就业问题,也解决
了破产的王强的就业问题,他专门负责用舌头按摩这些女士燃放过爆竹的菊蕾。
这则消息的可信性还是很高的,是由墨菊炮厂的首任教官殷小卓提供的。
请看下集《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四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三日打工奇遇记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