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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6)

**小说 2021-01-09 01:0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孽欲】(6)          6、猫逗鼠前戏做足 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

【孽欲】(6)

         6、猫逗鼠前戏做足 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
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
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
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
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
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
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
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
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
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喜欢吗?”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
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
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
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
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他扳过她的身子。

  “爹……”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
进怀里,“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我叫不出!”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身子爹都弄
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那,那也叫不出。”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骂自己。村子里
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
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
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
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
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着她的嘴硬
要她叫,“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
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
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
;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
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
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
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
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
于秋花拗不过他。

  “男人。”声音小而模糊,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
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
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
女儿的肉户。

  “好闺女,亲闺女,”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
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
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那别人会怎么说?”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
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
里和爹不一样吗?”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秋花低低地说。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爹……”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呵呵,怕什么。”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
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
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爹……你又胡说。”

  “爹没胡说。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爹……你欺负女儿。”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
嘴。”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
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
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
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
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
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
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
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
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
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
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
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
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

  “你坏!你糟蹋女儿。”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
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
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
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
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
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动地,“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
何其他的男人进去。”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秋花幽幽地说,“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
了自己,“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
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
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
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
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
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
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
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
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点
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
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寿江
林感叹不已。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
的……”

  “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
人好。”

  “可你是我爹。”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
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
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
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
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
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
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他替
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
一个迷人的东西。”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
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
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
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
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
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
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
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
好难看。”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
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
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
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
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却……”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
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
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
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
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
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
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
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好闺女,”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
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
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她年纪小,没经
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秋花被
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
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
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
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
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
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
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
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
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
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
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
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
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
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
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
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
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
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
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
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
愿意不愿意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
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
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
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
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
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
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
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
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
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
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
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
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
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
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
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
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

  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
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
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
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

  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
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
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
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
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
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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