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32-34)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作者:lidongtang
2014-6-19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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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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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数日后二人到了华山脚下,已是晌午。令狐冲和宁中则于周遭地势自是极熟,
说道:「咱们从后山小径上山,不会遇到人。」华山之险,五岳中为最,后山小
径更是陡极的峻壁,一大半竟无道路可行。好在二人都武功高强,险峰峭壁,一
般地攀援而上,饶是如此,到得华山绝顶却也是傍晚时分了。
令狐冲和宁中则径往正气堂,只见里面空荡荡一片,再到群弟子居住之处查
看,屋中竟似无人。令狐冲推窗进去,房中空荡荡的,桌上地下都积了灰尘,连
查数房都是如此,显然华山群弟子并未回山。
令狐冲惊疑不定,想起那日攻入少林寺,也扑了个空,其后却迭遇凶险,难
道岳不群这番又施故伎?但此刻己方只有二人,纵然被围,脱身也是极易,就怕
他们将恒山弟子囚在极隐僻之处,这几日一耽搁,再也找不到了。
令狐冲和宁中则,又到各处去查察一遍,连天琴峡宁中则原先的居室也查到
了,始终不见一人。宁中则道:「这事当真蹊跷,往日我们华山派师徒全体下山,
这里也总留下看门扫地之人,怎地此刻山上一人也无?」
最后来到岳灵珊的居室。那屋子便在天琴峡之侧,和宁中则的住所相隔不远。
令狐冲来到门前,想起昔时常到这里来接小师妹出外游玩,或同去打拳练剑,今
日却再也无可得见了,不禁热泪盈眶。他伸手推了推门,板门闩着,一时犹豫不
定。宁中则从窗子中跃进,拔下门闩,将门开了。
两人走进室内,点亮桌上蜡烛,只见床上、桌上都积满了灰尘,房中四壁萧
然,连女儿家梳妆镜奁之物也无。令狐冲心想:「小师妹与林师弟成婚后,自是
另有新房,不再在这里住,日常用物都带过去了。」随手拉开抽屉,见都是些小
竹笼、石弹子、布玩偶、小木马等等玩物,每一样物事,不是令狐冲给她做的,
便是当年两人一起玩过的,难为她尽数整整齐齐地收在这里。令狐冲心头一痛,
见宁中则也已经泪水盈然,再忍耐不住,泪水扑簌簌地直掉下来。
令狐冲和宁中则在岳灵珊室中留恋良久,终于狠起心肠,走出屋来。
二人分开头又在周边搜寻起来。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令狐冲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回到天琴峡,诺大的一个院
子静得出奇,唯闻松涛之声。周围的屋舍皆黑漆漆一片,唯有宁中则的居室内亮
着柔柔的灯光。
令狐冲在院中站了半响,他在回自己屋内还是去宁中则居室之间有点踌躇不
定。虽然和宁中则现在郎情妾意,已经有数度的夫妻之缘,但是那房屋却一直是
他之前敬仰的师傅师娘所在,在他心里,一直存着神秘感,甚至有一丝敬畏,这
二十数年也未进过几次。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轻轻推开了那房门。
当令狐冲走进去的时候,屋内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在房内两只红烛高高照
映下,只见宁中则已经换上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罗衫,心形的低胸领口微张,隐隐
看到其内深邃的沟壑和沃雪的高耸。她玉手轻执象牙梳,正对着铜镜梳着如瀑的
青丝。婥约的娇躯如百合一般在这居室里绽放,让寂寥变得生气起来。
在红烛的照映下下,精致短小的罗衫和宁中则丰腴高挑的身材交相辉映,显
得极为诱人的成熟魅力,突起的玉峰撑得睡衣高高隆起,使得素约修长的腰身间
显得极为宽松,两颗花生米般大小的圆圆突起顶在胸前薄软的薄锦上,似要破衣
而出。罗衫的裙摆很短很窄,堪堪裹住宁中则那傲人的紧致臀部,只遮到大腿的
根部,下摆间隐约显露贴身的小亵裤,裹在水蜜桃般健硕翘挺的美臀上,曲线天
成,诱惑无限。衫子下露出颀长粉腻的浑圆玉腿,闪着柔柔的光泽,小脚上撒着
一双轻巧的便鞋。
宁中则听到开门声,从梳妆台转过身来,看着令狐冲嫣然一笑,柔声道:
「冲儿,你回来了?」
「回来?」令狐冲一阵迷糊,待看见宁中则那一脸娇柔乖巧的欣喜模样,彷
若迎接丈夫归来的妻子,不由心中若有所悟,呐呐的答道:「是的,我回来了。」
「师娘这样……美吗?」
宁中则玉面微含羞赧,低声问道。
「很美!」
令狐冲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脸上笑意渐浓,她轻摆着柳腰,风姿绰约的来到令狐冲面前,伸出玉
手抚上他的脸庞,柔声说:「冲儿,还是没有寻着什么消息么?」
「是的。」令狐冲一阵黯然。
「没事儿,明天我们再找寻过……不用着急。」宁中则说道,她顿了一下,
又低声说道:「今晚这天琴峡……只剩下……我们两个。」
想起华山之前的热闹状况,不知怎么的,令狐冲忽然鼻子一酸,呐呐叫道:
「师娘…」话未说完,忽觉口唇已被一股温润堵住,只见宁中则踮着小脚,伸长
天鹅般的脖颈,仰起螓首,嫣红的小嘴已印上了他的嘴唇。
「嗯」令狐冲感受着唇上的黯然销魂,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血迅速沸腾
起来,含住了宁中则主动送入嘴内的玲珑雀舌儿,轻柔的吸吮起来。
居室寂静,唯有二人紧紧相拥,气息随着唇瓣的纠结开始粗急起来,不禁在
双方的口中追逐吮吸起对方的舌头来。
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双大手不由得顺着宁中则的纤柔的后背一
路下滑,划过细细的腰身,在那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丰臀上流连不去,恣意揉
捏。
随着体温不断的升高,令狐冲的胯下不禁怒发冲冠,他紧紧的把宁中则揉进
怀里,火热坚硬的凶器顶在了宁中则两腿之间,隔着小衣慢慢的摩擦起来。
「嗯~ 」宁中则挣脱了令狐冲的大嘴,贝齿紧咬着红唇,发出了一声婉转的
低吟,双目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她柔柔的看着令狐冲,也不说话,两条白玉般
的腿儿互相搅动着,反而把令狐冲的大虫儿夹的更紧了些,随着他一双大手在胴
体上来回的搓揉,柔若无骨的胴体在令狐冲怀中如蛇般地扭动着,撩拔着他的欲
望。
「我……我……师娘……」令狐冲喉间发干,一只手攀援而上,探进了宁中
则的睡裙,抚上了她的的硕乳。沃雪的双峰在他的掌握中,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
状。另一只手,撩开那洁白的裙摆,伸进了宁中则的小衣,从两片桃瓣间的峡谷
中顺延而下,摸到了宁中则的股间,顿时陷入了那一股湿意与泥泞之中。中指忽
然误入了桃源,蓦然被一张小嘴儿吸住,那嘴儿竟自动的蠕动吮裹起来。
被那双大手上下的侵犯,让宁中则如中了吸星大法一般,站立不住似地软软
趴伏在令狐冲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压在了他的胸前,硬硬的红珠
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一只小手却急切的探入了令狐冲的胯下衣内,寻
着了那杆昂扬的钢枪。
那坚挺肿胀的黑虫儿,似欲正急切的在寻找着渲泻的洞口,宁中则的小手只
是轻轻的一握,便使令狐冲的身体剧烈的战粟了一下,迫得那虫儿情急地主动迎
了上去。
令狐冲的鼻息更加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腾出双手,捧住宁中则
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来,轻轻的放倒在那张大床上。
宁中则轻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在躺倒的那刹忽然伸长玉手搂住令狐
冲粗壮的脖颈,把他拉压在自己身上。然后柳腰一发力翻了个身,已把令狐冲滚
压在身下。她红着俏脸,曲弯起蜂腰,贴着令狐冲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冲儿,
你只……你只要乖乖的躺着,让师娘来……来服伺你……」说完,娇柔一笑,挺
起娇躯,慢慢的褪了罗衫,顿时一双白兔儿挣脱了束缚,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颤
动着。宁中则迎着令狐冲炽热的眼神,满目含情,又温柔的替令狐冲褪光了身上
所有衣物。
雪颈窄肩,玉肌硕乳,素约腰身。在那纤纤蜂腰之下,突然变得荡漾开来,
两瓣如玉的臀儿是那样的肥美圆硕,滑溜溜软弹弹的,与苗条纤秀的上躯形成无
比诱人的对比,随着灯光晃动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腻柔光。两条修长丰腻的大
腿跨坐在了令狐冲的雄腰间,在红烛的照映下,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
润,比细瓷更光滑。
宁中则跪着颀长的玉腿,骑跨在令狐冲身上,如一个骄傲的女骑士。她咬着
红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来,吃吃的笑道:「冲儿,今晚我在这里……便都交给
……交给你了。在这个房间里,你便当我是你的妻子吧,是你的珊儿,是你的盈
盈,也是你的师娘……」
第三十三章
令狐冲虎躯一震,呐呐的叫了一声「师娘」,鼻子忽然有点发酸,他张开双
手,和宁中则的小手紧紧相握,十指交扣。
宁中则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轻吻了令狐冲一下,然后轻抬翘臀,张开洁
白修长的美腿,寻着那坚硬昂扬的阳物,把玉股挪凑相就,那滑腻粘黏的蜜液便
浸湿了龙头儿,顺着龙身淋漓流下。宁中则贝齿咬着红唇,轻「嗯」的一声,迷
离着双眸,观音坐莲般玉股慢慢的沉了下去,那硕大的龙头儿便缓缓的没入了粉
红花心的泥泞与湿滑中。
令狐冲只觉馅入了一团无边的软嫩暖滑之中,顿时销魂无限,看着胯下那黑
黑的肉虫儿渐渐进入宁中则火热泥泞的幽溪里,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宁
中则洁白的玉齿紧紧地咬着丰润的红唇,两只小手紧紧扣着着令狐冲粗壮的大手,
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她提起丰满的皓臀,那细窄的花腔紧紧的裹含着令狐
冲狰狞的巨龙,从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达龙头,随着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
不断的绽放,又慢慢的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虫,那花蕊又渐渐收缩如涟漪
般。细嫩的花腔紧箍着热胀的龙柱,轻吮慢吸,舒服得令狐冲颤栗不已。
令狐冲仰躺在床上,交扣宁中则纤白的小手,看着身上纤柔健美的女骑士坚
挺丰乳欢快的上下舞动,不禁目迷神醉,神飞魂销。女骑士渐渐地加速奔驰起来,
玉乳荡漾的越来越快,慢慢变成了绚丽的上下摇曳,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乳珠
在令狐冲面前画出了一条条美丽的曲线。女骑士直起蛇腰,两只小脚立了起来,
由跪骑的姿势改成蹲坐于令狐冲腰间,摆动着娇躯,两片浑圆的翘臀儿迅即的上
起下落,如同花儿在晚风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变得嫣红的桃源不断吞
噬着其间的粗黑虬龙,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宁中则紧紧地闭着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那青丝如乌云般披散,像波浪
一般荡起圈圈涟漪,洁白小巧的琼鼻上开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吐出
了一丝丝如诉如泣的呻吟,绕梁又低回。她撅着翘臀,挺着沃耸双峰,颀长的玉
颈微微后仰,不断的挺动娇躯,宛如在驾驭一匹烈马忘情的奔驰着。
随着低急婉转的呻吟,女骑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声也
愈加粗重起来,似乎已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癫狂。身下的烈马却不耐起来,似乎
不满身上女主人节奏缓慢的驾驭,开始挺起动臀部,女骑士每次沉下丰臀,他就
疾疾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径尽头,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这么猛烈的
侵入,尖叫声中急急抬起腰身,他又向下抽离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瘫坐之时,又
迅即的挺身而上。不久女骑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软,跪伏在令狐冲身上,颤
栗个不停,哭泣般的吟道:「冲儿,你慢些儿个……你的太大了……酸涨的紧…
…」声音仿佛从鼻子里发出,呢喃无限。
令狐冲听宁中则这般泣诉,心中欲火更炽,他在宁中则耳边低声笑道:「师
娘可累了么,你且休息一下,让弟子来劳作……」说完,一扭腰身,翻身压将宁
中则娇躯压于身下,将她两浑圆玉腿轻轻分开,双手攥住宁中则的蜂腰,提杵直
刺入玉股间泥泞的玉蛤内,只觉里面软物绵延,紧致润滑,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
端个美妙无比,便奋力冲刺起来,只把宁中则给弄得媚眼如丝,娇吟无限。
宁中则娇躯柔弱却矫健,纤细又丰腴。她在令狐冲的身下,不断扭动细弱修
长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涌出来,不一会儿两人的小腹股间到处皆
是粘腻腻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着丝丝烛光。
宁中则抓了一缕青丝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一丝丝婉转甜腻的吟叫从嫣红的丰
唇内不断传出,一双担于令狐冲臀上的玉腿抬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脚丫张开了又
蜷紧。随着令狐冲冲击的加速,忽地一声闷哼,她浑身颤栗起来,两条长长的腿
儿顿时发了力,紧紧箍在令狐冲雄健的腰间,两只玉足弯弯的卷了起来,十个小
小的指甲如同花儿绽放般散发着粉色的柔光。一声婉转低回的嘶吟从宁中则喉间
传出:「冲儿,师娘……师娘给你操坏了哟,嗳呀……死……死了哟……」她长
大了檀口,玉面潮红,伸长着玉颈,反弓起粉红的娇躯,那乳丘随着身躯的升高
更加伟岸,其上两颗红珠灼灼生辉。宁中则只觉得刹那间仿佛被令狐冲顶穿了身
子一般,股内湿意迷漫,花室一阵阵蠕动痉挛,玉门终受不住体内奔流的汹涌而
大大的张了开来,一股温润的真阴汹涌而出,魂儿却似离了身,向天上飞去
令狐冲只觉龙头上被激了一股炽热的液流,热乎乎地浸泡着龙身。俯头又见
宁中则那玉蛤艳红,不断的蠕动,紧紧箍住他的大虫儿裹吮着,知道宁中则已经
到了,又怕她抵受不住,便想拔出凶器来,却被宁中则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
地道:「好冲儿,休要出来,顶住师娘的那……那儿,嗳,要死了哟。」
令狐冲见状,忙用力的将大虫儿顶到宁中则的最深处,只觉里边又窄又紧,
却又软绵娇嫩,整个花径不断翻滚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含舔吮裹,将那虫
儿包围的没有丝毫缝隙,又听到宁中则自称师娘,心中不由销魂无限,突然股间
一麻,肉柱酥痒,也忍耐不住,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真阳来。
宁中则浑身瘫软如稀泥,如躺睡在天上软绵无度的云朵中一般,那花室内汩
汩涌出的涓涓热流让她一阵阵失魂落魄。正欲仙欲死间,令狐冲龙头上喷发出的
玄阳至股股射入花心,宁中则顿时被激的花容无色,玉门大开,如同失禁般大丢
起来,花溪顿时汹涌起来,比起刚刚那一次,她不知更加痛快了多少倍,魂儿已
不知飞到多少重天去也。
令狐冲覆在宁中则丰腴的娇躯之上,胯间凶器死死抵进宁中则的肥美玉蛤内,
射得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魂飞不已。
被令狐冲沉沉的压在身上,宁中则感到无限的困倦,又因受了令狐冲的真阳,
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只想睡去。她勉力凝起精神,伸出皓臂,轻轻拢着
令狐冲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的娇声道:「冲儿,师娘怕是再离不得你了,这辈
子我要永远和你一起。以后无论你去天涯海角,我就跟了你去,好么?」
令狐冲心中一阵感动,说道:「师娘,冲儿便是舍了性命,也不会和你分开。
若是令狐冲一生有违师娘,便天……」
令狐冲待要发誓,却被宁中则用香舌灵巧的钻进了口中,顿觉温馨销魂。过
了半晌宁中则方挣脱了他的大嘴,鼻息啾啾的嗔道:「冲儿,不准诅咒自己,还
有……你以后便唤我做中儿吧!我做你一辈子的妻子……」声音越来越低,娇羞
无限。
令狐冲一阵狂喜,开心的胸口仿佛要炸了开。他笑逐颜开,连声叫道:「中
儿,好中儿,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待那两件事情结束,我们便回到谷中,那时
我们再补拜天地,让你正正式式的做我的新娘。」
「呸,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多些欺负人家……」宁中则娇羞不已,坐起身来,
取了丢在一旁的亵衣,便要穿上。
令狐冲连忙圈住她的蛇腰,说道:「冤枉啊,冲儿只是想和师娘正式拜堂成
亲而已,你为何要穿衣服?」
宁中则点了下他的额头,红着脸嗔道:「都……都被你欺负惨了,还不让穿
衣服啊?这赤身裸体的,成什么体统?」
令狐冲眼珠转了两转,大手在宁中则平坦粉腻的小腹上来回抚摸,腆着脸低
声道:「好中儿,要么,要么我们再耍一下吧……」
宁中则睁大了眼睛,惊诧的说道:「你不是刚刚……怎么又想了?」
令狐冲笑眯眯的不说话,一手抚上了一只丰乳儿,一只手却探入了那浓密的
黑草丛中摩挲起来。宁中则也不阻拦,俏脸凑近令狐冲,笑咪咪地望着他的眼睛,
玉手伸到令狐冲的胯间,轻轻捏了捏他下边软绵绵的黑虫儿,嘻嘻的呢声笑道:
「还想欺负与我呀,可惜它不成了哟。」
令狐冲的黑虫儿虽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如今宁中则看得却肥粗可爱,令她
有些爱不释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颈,俏面嫣红,张了湿润的
小嘴,含住了那红红的肉球儿,雀舌灵巧的在那冠状的沟壑处绕起圈来。细嫩的
柔荑轻轻圈住下面的软软肉柱,巧妙的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抬头妖娆地瞟着令
狐冲。没几下,令狐冲的大虫儿便突发冲冠,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光
滑的紫色龙头在宁中则丰润的樱唇间闪着氲氲的水光。
令狐冲「嘶」的吸了口冷气,红着脸嬉笑道:「我的好中儿,这不就成了么。」
宁中则红着俏脸,只觉脸颊被撑的有些发酸,于是吐了那涨大的浑圆肉球,
斜倚在令狐冲强健的胸肌上,皱着挺巧的琼鼻横睇了他一眼,柔声笑骂道:「早
晚会被你折腾死,小色鬼!真的这么想要么?」
令狐冲点点头,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声道:「师娘莫担
心,这回我会慢些儿插的。」
宁中则怕痒,缩了下脖子,躲开那讨人厌的舌头,有点担心的嗔道:「贪婪
鬼,那你这下定要温柔些个,否则师娘真的受不住……」声音有些发颤。
令狐冲双手轻抚着她高耸的双峰,笑道:「中儿是我的心尖儿珍宝,我爱护
都还来不及呢,定会慢些儿的,轻轻的。」
宁中则被令狐冲摸得浑身发酥,瘫软在他怀里,小手依然在令狐冲胯下柔柔
的搓弄着。她妩媚的笑道:「令狐大爷,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须知一言既
出……」
令狐冲享受着宁中则的柔荑轻柔的抚慰,温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虫儿,白嫩
的手指肚在虫头上轻轻掠过,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递到全身,真个觉得即便做了
神仙也不过如此,大虫愈发粗壮坚挺起来。他一边应道:「快马加鞭」,一边坐
起了身,将宁中则压在了身下,双手捉住她两只纤秀的天足,大大的分了开去。
只见那圆圆玉股间,茂盛草丛下,一只嫣红的玉蛤小嘴一张一合,已然水光盈盈。
令狐冲扶着大黑虫,对准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慢慢的推了进去,顿时桃源被撑
得四下张了开去,嫣红的花瓣层层绽放,妖媚无比。黑虫儿慢慢的没入花溪中,
两人同时满足的「嗯」了一声,皆一时心神摇曳。
令狐冲鼻息粗重,巨硕无比的大龙儿在宁中则娇嫩嫣红的花径里慢慢的抽送
起来,抽出时只留龙头,送入时直至龙根。
宁中则一只粉臂勾住令狐冲粗壮的脖颈,另一只小手爱怜的在令狐冲脸上轻
轻抚摸着。她一边挺翘着两只桃瓣儿般的圆硕玉股儿,迎送着令狐冲的轻抽慢插,
两只小脚圈在令狐冲健硕的臀上,一边娇喘吁吁地深情望着令狐冲,眼里尽是柔
情蜜意。宁中则只觉那大虫儿一下下出入幽径时虽然速度不快,却入时极深,如
捅到了心儿上,出时又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拽带了出来,体内顿时空虚不堪,竟不
由得浪声娇哼起来:「冲弟弟,中姐姐这样……端个快活死了,师娘好喜欢冲儿
这般……这般操我……」
她天性端庄,以前和令狐冲做这事从没有完全放开,如今在自己的旧居闺房,
又刚刚对令狐冲交了心,一时间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岳灵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点
恣情放肆了。
令狐冲强忍着阵阵弥漫在全身的销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儿,中姐姐,
师娘,我也快活极了,你可要更快些儿么?」
宁中则迷离着凤目,妖妖娆娆的呢喃叫道:「快些儿吧,快些儿吧,快些欺
负你的中儿,欺负你的师娘吧!」
宁中则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主动摆动起丰臀来。花腔内细流如涓,把黑杵
儿洗的油光锃亮,舒爽的感觉让得令狐冲更是如癫如狂,待又听到宁中则旖旎的
娇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来,只觉个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时间几把身下娇人
儿插的的玉裂红飞。正混混然全力挞伐之时,令狐冲忽觉宁中则紧窄的花径中变
得滚烫起来,却又湿滑异常,裹得那虫儿好不销魂,顿时魂儿便上了九重天。
宁中则只觉得股间幽溪里那根坚硬粗长的凶器在快速进出,恣意冲撞,只把
整个身子都烙的滚烫无比,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令狐冲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
撞到了心尖儿上,特别是那大虫儿在全根尽没时还会弹动跳跃几下,只弹得她浑
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点点的美妙感觉迅速汇集起来在全身流窜,花室
竟没来由的开始抽搐起来,股间忽然一虚,差点要丢了身,连忙咬紧丰唇想苦捱
些时候,那要丢泄的感觉却一浪浪的袭来,像似要淹没了她一般。偏偏令狐冲的
凶器每每都全根尽没,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宁中则终于捱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个哆嗦,一股麻痒无比的极乐从花
腔的最深处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到全身,不禁浑身颤栗个不休,雪腻的小腹痉挛
了几下,那浓稠温润的真阴便汹涌了出来。她顿时迷失了神智,只觉在生死间徘
徊了几轮回,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冲儿,师娘又……又叫你给……
给日坏了哟!死……死了哟……」
令狐冲被宁中则的叫声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声,弯下熊腰,强健
的胸肌死死挤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宁中则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
窄的双肩,大嘴擒住了宁中则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满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抽
插起来。那从宁中则体内浇过来的数股温润的真阴,瞬间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
冲骨头都酥了一般。
宁中则只丢得魂销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冲背脊,颀长的腿儿牢牢箍在他
的雄腰上,小脚的玲珑玉指紧紧扣向脚心,已变得粉红的臀瓣儿只知道拚命向上
迎送。正使出吃奶劲的当儿,突然觉得令狐冲的黑龙蓦的尺寸又暴涨,仿佛又粗
长了几分。那龙头竟似顶过了花溪尽头,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仿佛穿过了身子,
顶到了喉咙间,细窄的幽径不堪那更加的粗壮,仿若两股都要被撑裂了般,顿时
起了片刻的眩晕又才回了魂,浑身瞬间香汗涌出,心头森森然的,连动下手指都
有些困难。她轻启丰唇,嘶哑的低吟道:「冲儿,真的给你操……操死了回……
嗳……哟~ 」宁中则娇躯如稀泥般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唯有那雪腻的小腹仍在
不住的痉挛,精神阵阵恍惚,眼前满是令狐冲动作的重影。她再无力回应令狐冲
的冲击,对令狐冲依然狂猛的挞伐,她仿佛失了知觉,只是体内那澎湃的极乐舒
爽感却汹涌的仿佛要溢出来般。
令狐冲直起腰,肩膀压着宁中则的高翘的浑圆玉腿,双手抱住她那丰硕粉腻
的玉股,一个劲的往里插入,那花径湿滑滑的紧箍着自己的大虫儿,化作万千的
嘴儿不住蠕动,吮裹舔吸,个中滋味实是难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着那冲
儿钻进那极乐处去,这滋味便是享了千万遍也还是向往不已,端个快活似神仙。
令狐冲觉得那快感随着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积越多,终于顶起魂魄慢慢飞上了
天,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后,一切风收雨住,屋舍内重归寂静。
宁中则张了张嘴儿,却无一丝声音发出,全身骨头宛如软掉般,已被令狐冲
注成软烂一团,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却随着令狐冲的射入弥漫了全身。粉腻的玉股
间已被二人的液体浸的湿透,水渍盈盈,狼藉不堪。
红烛低垂泪,欲诉却无声。
二人巫山云雨,销魂几度,不知何时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贴甜蜜的低言语了
一番,方肢体缠绕,交颈而眠。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宁中则与令狐冲早早起了身,都神采奕奕,竟不感到疲累。
只是昨晚未有进食,夜里又云雨的狠了些,二人觉得腹中饥肠辘辘,早餐都多吃
了许多。
待吃饱喝足,宁中则道:「冲儿,这华山之上,有一处地方你我还没有搜索
过,我们一起去瞧瞧。」令狐冲道:「嗯,师娘说的可是思过崖?好,咱们去看
看。」微微出神,说道:「却不知风太师叔是不是仍在那边?」当下在前带路,
径赴思过崖。这地方令狐冲走得熟了,虽路程不近,但两人轻功都是了得,不多
时便到了。
上得崖来,令狐冲道:「我在这山洞……」忽隐隐听得铮铮两响,洞中传出
兵刃相交之声。两人都吃了一惊,快步奔近,却见原先封住的后洞洞口外堵了数
十块数千斤重的大石,已将洞门牢牢埋住。跟着听得洞内有人大叫一声,显是受
了伤。
令狐冲和宁中则急忙奔到前洞,令狐冲拔出长剑,当先抢过,宁中则见洞内
黑暗,便拿了几根用以烧火取暖的松柴点燃跟他走了进去 .二人顺着当年大力神
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中小心的一步步了进去,带走入山洞内,赫然发现能够容纳
千人的诺大山洞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约两百人的尸体。
一阵咿咿呀呀的胡琴声响起,只听一老者正哼唱着:「小东人闯下了滔天大
祸,好一似烈火把油泼……」声音嘶哑低沉,似是受了伤。
令狐冲听了大惊,叫道:「莫师伯……」便向声音处奔去。到得近处,发现
有前方站了十数人,团团围在一个石坳口前。
那石坳甚是狭窄,三尺宽,五尺长。只见一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在
石坳内贴着石壁坐着,手里拉着一把胡琴,浑身血迹,左腿已经被鲜血浸湿,仿
佛是中了一剑。令狐冲一看,老者正是恒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他手边放
着一把长剑,已然折断。看这情形,他似乎已经无力抵抗了。
那十数人齐齐侧过身来,每人眼睛上都赫然蒙着黑布条,诡异非常。令狐冲
心头一震,知是那天夜间在破庙外被自己刺瞎的一十五人,那日前赴嵩山参与五
派归一大会之时,在嵩山道上曾遇到过,左冷禅和林平之赫然在其中。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令狐冲想道:「不知他们施了什么计策,把这些
人封闭在这洞内,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必更为高明,黑暗中要杀
掉其他门派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莫大先生看到令狐冲,眼神闪了闪,脸现喜色,说道:「原来是令狐老弟。」
他又看了看宁中则,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位想必是……」
令狐冲心中一动,截断了莫大先生的话,道:「不错,她正是我的妻子,日
月神教圣姑任盈盈是也。」
左冷禅哼了一声,道:「令狐冲,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你也到了这里,
却是来干什么?」令狐冲道:「这是我的故居,我要来便来!阁下却来干什么?」
左冷禅冷冷地道:「死到临头,对长辈还这般无礼。」令狐冲道:「你暗使阴谋,
杀害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诛之,还算是我长辈?」左冷禅道:「平之,你去将他
宰了!」
林平之应道:「是!」持着长剑越众而出。
宁中则见到林平之,想起杀女之仇,心中不由大怒,便欲持剑上前,被令狐
冲眼神制止,才恨恨的停了脚步。
只听林平之道:「令狐冲,你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出尽了风头,今日却要死
在我手里,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阴森森的寒意,一步步走将过来。适才
令狐冲和左冷禅对答,站立之处,已给林平之听得清清楚楚。
令狐冲心中奇怪,想:「听他们口气似乎不怕我的独孤九剑,这是为什么?」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暗道:「啊,是了,他们以为我们一直在这洞里,以为这洞
中还是黑暗一片,殊不知师娘带了火把进来……」
突然有人叫道:「且慢!这令狐冲刺瞎了我眼睛,叫老子从此不见天日,让
我来杀这恶贼。」剩余十余人也随声附和,一边齐齐大骂「滚你奶奶的」,一齐
快步冲了上来。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更是高明。
令狐冲拉了宁中则。悄悄向左首滑开十数步,但听得嗒嗒嗒数响,就见几柄
长剑刺在他先前站立处的石壁上。这十余人同时进攻,步声杂沓,将他的脚步声
掩盖了,谁也不知他已移向何处。
令狐冲俯下身来,在地下拾起一柄长剑,掷了出去,呛啷一声响,撞上石壁。
十余名瞎子又一起大骂「滚你奶奶的」冲了过去,长剑尽数刺在对面墙壁上。
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这『滚你奶奶的』五字听来甚是刺耳,通常骂人,总
是说『去你妈的』,或『操你奶奶的』,有时也有人骂『滚你妈的王八蛋』,却
绝少有人骂『滚你奶奶的』,寻思:「难道这是那一省特别的骂人土话?」虽然
瞎子对他恨之入骨,骂上两声道也可以理解,但岂不会影响听声辨物么?
虽然瞎子目标都是自己,却不能见物,长剑递出时难免会互相碰到。令狐冲
却发现瞎子骂得这五字一出口,兵刃相交声便即止歇。他一想之下,便即明白:
「原来那是众瞎子辨别自己人的暗语。」黑暗之中乱砍乱杀,难分友敌,众瞎子
定是事先约好,出招时先骂一句『滚你奶奶的』。
趁瞎子们远离自己二人的当儿,令狐冲对宁中则耳语道:「你在旁边举着火
把,莫让火熄了,我来杀了他们。还有,守着莫掌门……」
宁中则恨恨的道:「且留林平之一条狗命,让我来杀他!」说完,轻步走到
莫大先生所在石坳前,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持着长剑,替他守护。
令狐冲轻步走到瞎子们身后,长剑倏出,使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
剑尖颤动,向一瞎子的喉间点去。瞎子们听得剑声呼呼,又大骂起来,顿时剑来
剑往,有两柄剑砍到令狐冲身前,令狐冲举剑架开,学着瞎子沙哑着嗓子骂了两
声「滚你奶奶的」,居然没人察觉。
令狐冲精神大振,骂一句「滚你奶奶的」,刺死一名瞎子。他手中出剑可比
嘴里骂人迅速得多,只骂了六声「滚你奶奶的」,已将洞中十二名瞎子尽数刺死。
有几个瞎子脑筋迟钝,听他大骂「滚你奶奶的」,心想既是自己人,何必再打?
还没想明白一半,已然咽喉中剑,滚向鬼门关去见他奶奶去了。转眼间没有人骂
「滚你奶奶的」了,山洞又恢复平静。
左冷禅和林平之听到剑声大作,本欲加入战团,又担心混战误伤,所以一直
持剑戒备。待听到骂声越来越少,方知不妙,不由都露出惊惧神色。
令狐冲杀完了瞎子,看向左冷禅和林平之,只见二人满脸戒备之色,林平之
甚至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只听得林平之叫道:「令狐冲,你在哪里,缩头缩尾,算什么好汉?」令狐
冲发现他二人离石坳比较近,深怕他们转身袭击宁中则和莫大先生,忙答道:
「我在这里。」
林平之听到令狐冲说话,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笑,持剑快速向石坳方向退去。
令狐冲瞬间明白林平之的企图,却已阻拦不及,忙将手中长剑向林平之身前
投去。林平之身子一顿,避过长剑,复又向前冲去。
这时左冷禅却挺剑向令狐冲刺来,令狐冲手中无剑,见林平之没有止步,生
怕宁中则不敌辟邪剑法,大是着急。待看向宁中则时,却见宁中则向他笑了一下,
长剑平指向林平之冲来的方向,一动不动,不禁暗叫师娘聪明。这剑不动,自然
就没有声音,林平之不可能发觉的,这样倒似他自己要撞向长剑一般。
令狐冲放下心来,倒越了一丈,避过左冷禅刺来的剑,这时他的九阳神功已
近大成,动作大是迅捷。一边大喊「滚你奶奶的」,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
迎上左冷禅,双剑一交,令狐冲身子一震,觉得有股内力从对方长剑中传来,不
由得机伶伶地打个冷战,蓦地想起,那日任我行在少林寺中以「吸星大法」吸了
左冷禅的内力,岂知左冷禅的阴寒内力十分厉害,险些儿反将任我行冻死。此刻
他故技重施,可不能上他的当,急忙运起九阳神功反送回去,只听左冷禅闷哼一
声,退了开去。
令狐冲心中大喜,想道九阳神功竟有如此威力,跟着举剑往左冷禅咽喉挑去,
那正是左冷禅的破绽所在。不料左冷禅眼睛虽瞎,应变仍是奇速,一个「鲤跃龙
门」,向后倒纵出去。忽然听到一声松枝燃烧的炸响,左冷禅口中惊声问:「有
火把?」声带惊惶。令狐冲喝道:「正是!」揉身而上,向左冷禅连攻三剑。
左冷禅听风辨器,三剑挡开。令狐冲但觉手臂被震的酸麻,心道九阳神功还
未大成,功力还是不及左冷禅深厚。又是一阵寒气从左冷禅长剑传将过来,他一
转念间,当即避开,却凝剑不动。左冷禅听不到他的剑声,心下大急,疾舞长剑,
护住周身要穴。
令狐冲借着宁中则手中火把的光,转过剑来,慢慢指向左冷禅的右臂,一寸
寸地伸将过去。左冷禅侧耳倾听他剑势来路,可是令狐冲这剑是一寸寸地缓缓递
去,哪里听得到半点声音?眼见剑尖和他右臂相差不过半尺,突然向前一送,嗤
的一声,左冷禅上臂筋骨齐断。
令狐冲凝望左冷禅,在火把的光芒之下,但见他咬牙切齿,神色狰狞可怖,
令狐冲心想:「此人是挑动武林风波的罪魁祸首,须容他不得!」一声清啸,长
剑起处,左冷禅眉心、咽喉、胸口三处一一中剑。左冷禅呆立半晌,扑地而倒,
手中长剑倒转过来,刺入自己小腹,对穿而出。
令狐冲转过头去,却见林平之紧贴墙壁,面色惊恐,手中长剑急急舞个不休。
原来,林平之本意想挟持莫大先生,却不知宁中则守在前面,疾疾奔回时刚好撞
在宁中则凝滞不动的长剑上,幸好他留了三分力,急忙止步,可是剑已入肉三分,
吓得他几乎魂飞天外,再不敢主动进击,贴了墙壁舞动长剑,开始自保。
令狐冲长剑刺出,刷刷两声,分刺他左右两腿。林平之大骂声中摔倒在地。
宁中则走上前来,对林平之厉声喝道:「林平之,你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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