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子体操队】(原创翻译 3 完 )
日本女子体操队
原着:戈登·唐纳利(Gordie D)
翻译:性运儿(lucky973)
2012年9月1日 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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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待到我再乘地铁返回公寓,时间已是凌晨一点。房间里十分凌乱,空气中残
留着女孩和精液的气味。被打翻的闹钟仍然躺在地上。蒲团上更是一塌糊涂,块
块干涸的体液触目惊心。我略事清理,换了干净床单,再去卫生间冲了个淋浴,
到两点钟才得入睡。
第二天上班后,为一群来访的美英记者做了一整天翻译。待到客人离去时,
头天晚上连续做爱的辛劳加上白天翻译费尽口舌,我已经疲惫不堪。在穿过奥林
匹克中心的庭院回办公室准备下班时,我听见女子体操队教练服部女士在后面叫
喊。
「唐纳利先生……」她的嗓音独特,听起来就像海军陆战队的军士教官在训
斥新兵。
我转身面对这个总是板着面孔的女士,颇有些做贼心虚。
「服部教练,昨晚的事儿我很抱歉,」我做出诚恳的样子说。「我把女孩儿
们带回来太晚了。我们在,呃,在图书馆……我忘了看时间。」
「唐纳利先生,您不用担心。今天是他们的休息日。这样的日子外出回来晚
点儿,管理条例是容许的。」她口气出奇地温和。「我找你,是要对你表示感谢。
你来在奥林匹克心中做了很多有益的工作。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
「我在这儿两年来过得很愉快,」这次,我的诚恳是真的,所说的事实也一
丝不假。「中心的所有人员都很友善。我很高兴能够对日本奥林匹克有所帮助。」
服部沉默一好一阵子。她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话,但又说不出口。
「我听说您很快就会离开?」
「是的。我原本参加的是我们大学的『休学一年到国外看世界』 的计划。因
为喜欢这儿,又请假延期一年。现在必须回去了。新学期还有几周就要开始。」
「啊,是这样,」她说。接下来是更多的沉默。
「我……我注意到,」最后她说。「你的身体十分强健。你一定是曾经参加
过什么运动训练。」
「不错。我在高中时曾经是学校田径队的成员。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
事。最近我只是定时去健身房。走步,俯卧撑、更多的时候是举重,有计划地训
练各个重要部位的肌肉。」
又是一阵沉默。
「您看起来也很注重保持身材健美,」我只好开口恭维。这倒不是瞎话。服
部女士虽然可能已经过了四十,却有一副专业运动员的结实身材。且不说还有一
张也算诱人的面容。宽脸颊、高颧骨,略微分开的眼睛,烫过的短发。只要她不
老摆出一副赫尔曼·戈林【Hermann Goering ,纳粹头目、战犯】的姿态,也算
是个养眼的女人。
「谢谢你美言,」女教练轻微地低头,做出浅浅的蒙娜丽莎似的微笑。「我
对健身一事非常认真。这也是为了给女孩们做出榜样。」
之后,又是尴尬的冷场。我忽然明白,服部是有备而来。是冲着我来的。难
道她偷听到女孩们议论我的甚么只言片语,决定也来给她自己讨点我那『强健的
身体』?那好,我倒要瞧瞧。
「那当然,服部女士,」我语义双关地说。「如果女孩儿们都出落得跟你一
样健美,我一点怨言也没有。」
「请随便,叫我美津子就好,」她嘴角又多翘起几个毫米。
妙极了,我猜的一点不错!我神经高度集中,大脑飞快地转动,在心里做出
多种估算。结论是——在今天晚上最终把她搞上床的几率:『极高』;观看这个
诱人却又总是作严肃状,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之态的女人,被我大鸡巴肏的露
出浪女本相之娱乐价值:『相当可观』。
「这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我一脸笑意。「那,你也应该叫我戈迪。」
然后我便开始进攻:「美津子小姐,如果今晚有空,我可以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那太好了,我很乐意,」她笑颜绽开,马上同意。于是我们约好,各自回
家换装后,到市区一家她选定的餐馆碰头。
这家餐厅布置的富丽堂皇,显然比昨晚我带女孩们去的面点铺高出几个档次。
我们坐定之后,服部开口对我说:
「戈迪,你的日语说得很流利。那是在学校学的么?」
「是的。我小时候同父母在日本生活过几年,上大学时便选定主修日语。」
我们边吃边聊。服部告诉我,她年轻时也是体操运动员。陈述她曾经参与的
重大比赛和得到的奖牌,还有做教练后日本女子体操队取得的成绩。她像日本文
化教育的女人那样温良恭顺谦卑有礼。整个晚餐中,服部大多数时间都是低着头、
眼睛看着桌面。像较为年长日本妇人一样——她不给你任何公然的暗示。但是,
在她偶尔抬头看我时,我敢肯定,她的眼珠闪现某种光芒,嘴角也有轻微的笑容。
晚餐结束后,我们在商业区漫步,享受华灯下宜人的初夏夜晚。我买来一些
冰淇淋,两人紧张地在一个小公园的长凳上落坐。
「你真的很动人,美津子,」我开始进攻。她有点脸红,低头看着草地。
「只是你对事情有点过于严肃。你偶尔也应该轻松一下,时不时的放纵自己。」
「谢谢你的赞美。只是我的任务非常重要。我承担着太多的责任。我必须对
所有的事情都严肃认真。」
「就算那样,除了你的职务之外,生活中还有其他重要东西,」我也不示弱
地反驳。而且再加上句更明白的话。「还有其他更美妙的东西。」
说最后一句时,我还短时间地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上。公开示爱在日本是很
稀有的事儿,我去摸她的手是一次十分大胆的冒险行动。所幸的是,她的反应比
我预料的好。她的呼吸明显加快,脸也红了。但是,她没有把手抽开。
我以退为进对她说,既然天色已晚,我去叫辆出租汽车送她回家。在去她寓
所的五分钟车程中,我的脑袋再次高速运转,设想各种可行的计划,可是预后都
不理想。比如,车到服部住处了之后,如果我径直同她一起下车,让出租汽车开
走,我的目的就太明显,她可能会把这看成一种侮辱;如果我事先问她可不可以
陪她进屋,而这话又恰好被司机听见,就会使她十分难堪;……
幸运的是,服部女士亲自出手帮我走出困境。
「也许……也许你乐意跟我进去喝杯茶?」车停后,她问我。显然不在意出
租车司机在场。
「谢谢你,我非常乐意,」我连忙答应。幸运之神正向我招手。
服部的住所也是一个单间公寓。其面积并不比我的大多少,但装饰典雅远非
我的单身男子宿舍可比。它完全是传统的日本风格:低矮的餐桌,配上绣花的坐
垫,而不是椅子;一个古色古香的花瓶,插上几支水仙,放在房子中央;卧具是
个薄蒲团,被叠好放在远处的墙根;屋角还有个彩绘的纸屏风,是隐秘的更衣处;
墙上缀有几幅带框的彩墨画,从落款看,是江户时代【德川幕府统治时期,1603-
1867年】画匠的手笔。
我们进屋前都把鞋脱在室外。然后服部接过我的外套,连同她的大衣一起挂
在壁柜里。她让我在矮桌边的坐垫上就坐,自己则拉开一扇侧门,里面是一间小
厨房,忙着备茶。
从我们进屋之后,服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如果我的伴侣是个西方女人,这
种情况会令我非常不安。就是两年来同我有过『一夜情』的无数年轻日本女孩也
都不是这样。但是我想,对一个像服部女士这样年纪稍长、比较传统的日本妇女,
在同男人社交时一定与西方女子或年轻日本女人不同,言行会更沉静、更庄端。
于是,我也极力压制自己想要说些无聊空话的来打破寂静的冲动,只是在最必要
时才发表简短的评论。
「你的寓所布置的直漂亮,」我由衷地称赞。「如果我的公寓也这样就好了。」
这后一句则是客套的奉承。我的住处当然不会是这样。单身男子的宿舍只需
具备两项功能,一是提供本人衣食之需。二是营造做爱的合适环境。比如我,对
第一项是一切从简,而对第二项却是极力经营。我的蒲团又大又厚十分舒适,远
非服部寒碜的单人薄垫可比,因为它是男女交合的战场。我没有花瓶、彩绘,却
有美酒、音响和A 片,因为这些才是提高『性趣』的必需品。
听见我的赞扬,服部在小厨房里转身朝我低头微笑。水煮开后,她马上把滚
水灌入小巧精致的陶瓷茶壶。在等待茶叶泡开的时间里,服部悄悄地穿过房间,
把彩绘的纸屏风挪到蒲团旁边的一个箱子前面。她藏在屏风后,听声音好像是在
脱衣服。
几分钟后,服部从屏风后重新露面。她身着长到脚面的浅紫色绣花软缎和服,
脚上是白色的布袜。光彩照人。
「你的模样真是令人倾倒,」我惊讶地说。
服部有礼地点头,迈着碎步返回厨房。她把茶壶和一只杯子放在木托盘上,
来到矮桌旁边,将木盘放在我面前。然后跪在我旁边,慢慢地倒一杯茶。双手举
着茶杯,低头眼睛向下,小心地奉给我。
「好茶,」我抿了一口说。
「柜子里有日式的袍子,」服部指着屏风那边说。「如果愿意,你可以换上。
那样更舒服一些。请不要拘束。」
我到屏风后面取出摺叠整齐的袍子。它只到我的膝盖,黑色面上料绣着红花。
我脱去西式衬衣长裤,想了一想,又把内裤和袜子也除掉,这才赤身把袍子穿上。
在返回桌子的时候,服部倒掉我杯中的剩茶换,重新沏上一杯热茶。
「美津子,你太客气了,」我说。「你知道,在美国女人绝不会这样侍候男
人。她们喜欢男女平等。」
「让别人愉快能使我感到愉快,」她含蓄的暗示。
「那,请你告诉我,」我急于走到正题。「你为什么同意今晚和我约会?」
「你是个非常有趣的年轻人,」她仍然回避。又语义双关地说,「你阅历极
广,见过很多世面。」
「哈,美津子,」我直说。「那你一准是偷听到女孩们事后对我的议论。她
们肯定不是说『阅历极广』、『见过世面』,而是说我『身子硕壮』、『技术高
超』。」
服部没有回话,但是一股红晕冲上她脸庞说明了一切。
「你乐意打开你的蒲团吗?」我以问话命令。
她点了一下头,起身穿过房间走向屏风,把它挪开。然后把卷起的薄蒲团展
开。服部跪在蒲团旁边沉默地等着。我起身向她走过去,在她头顶上命令她站起
来。
「脱掉你的和服。」
她立刻服从。任和服掉到地上,露出赤裸的身体。服部的乳房甚至还没有她
体操队那几个学生的咪咪大。不过,她的屁股却远比三个小女孩丰满。西方男子
总以丰乳女子为美。我在青春期后,同伴男孩便以此评论学校的女孩。在大学中
也以此标准约会女伴。只有来到日本之后,才发现性欢愉不在上身而在下身。被
我肏过的日本女人没有一个有西方女人的大奶,但她们的小穴同我的鸡巴却有更
紧凑的配合。这让我彻底纠正了原来的误解,更看重屁股的丰满。
所以,总体说来,虽然年过四十,服部呈现在我眼前的仍不失为一尊美丽的
女体。她的身子娇小而精致,全身皮肤,无论是脸部还是阴部,都是一个样的苍
白。阴毛漆黑光亮,修剪得干净整齐。
我也解开腰带,任黑袍从我肩上滑下。服部女士有礼貌地移开眼睛,避免直
视。我转到她背后,用双臂将她搂住往后拉,让她后背紧贴我上腹。空出双手抚
摩她腹部如丝的皮肤。
「说来听听,你听到女孩们说我些什么?」我低下头在服部耳边用诱惑和挑
逗的语气轻声问。她闭上眼睛不答,头左右摇摆像个拨浪鼓。
「告诉我,美津子,」我的一支手往下滑到她两腿之间。
「我……我说不出口,」服部叹气。「那……那太羞人了。」
我双臂用劲,她娇小的躯体便被提离地面。温柔地对她耳朵吹气,小心地把
她放在蒲团上。我也在她旁边躺下,恢复对她腿间的按摩。
「你在说你『喜欢让别人愉快』的时候,你是在撒谎,是不是?」我问。在
加强语言攻势的同时,我也加强了肉体攻势。一根指头已经探进服部的洞口。
「你其实是想自己愉快,难道不是那样吗?」
「哎……是……是那样,」他呻吟,半是因为肉体的愉悦,半是由于神智的
羞愧。「我是一个十分放荡的女人。」
「那,美津子,你坦白,」我又回到先前的问题,「女孩们到底跟你说了些
什么?」
「你……噢……你有……一根……非常吓人的……大鸡巴……而且……啊…
…请别摸那儿……」
「全都说出来,一点不漏地告诉我,」我要求,手指不停地沿着她阴蒂划圈。
服部紧闭着眼睛,深深地吸口气开始坦白:
「我偷听到织、由纪子和米萨三个向她们的队友吹嘘……
「说她们昨天晚上在你家和你……你把她们一个一个……肏了个通透。还说
……
「你……肏得她们好快活……
「其他女孩半信半疑,她们便描述你身材怎么好,肌肉怎么发达,比男体操
队员一点不差。这引起争论,织便说你……
「光起身子跳舞怎么迷人……一根鸡巴跟着前后甩动、左右摇摆,越来越大
……
「由纪子便抢着说你……你……鸡巴怎么厉害……
「能够……能够一气连肏她们三个女孩。……
「年长的队员不得不承认,说她们的男友做不到。但是仍然不相信西洋人的
……鸡巴……和……比日本人厉害……
「不大说话的小米萨便忍不住告诉那些大姐姐,你的……你的鸡巴……出又
长、又粗、又硬……插进她身子里……好像要把胃都捅出来了……
「她还……她还用手比划……结果,大女孩只好承认日本男人没有那样长大
……」
服部脸涨得绯红,结结巴巴总算说出那些其实我不用听也可猜出个大概的内
容。我要她说,不过是为了进一步消除她的羞耻心,能够尽情享乐。
「美津子,你说——」我问。「你不过是想自己要我的大鸡巴,是不是?」
「我是个下贱的女人,为此我应该受到惩罚。我不配和你在一起。」服部哀
怨地说。想把我的手从她腿间拉开。
「你真想要我惩罚你?」
「是的,是的,」她喘息说。「请你马上惩罚我。」
服部说得十分急切,好像真的想要被惩罚都快想疯了。我记起换袍子时看见
柜橱里有面手持的镜子,便起身去把它拿来放在蒲团边上。然后吩咐服部转身趴
下,伸出手臂到她大腿根下面把她下身捞起,屁股翘的老高。她的头仍然枕在枕
头上,羞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用左手在她柔软的屁股蛋的光滑的皮肤上爱抚一番。
右手伸到蒲团边拿起镜子便往方才刚摸过的地方使劲一拍。只听得在『噼啪』一
声肉响后,服部吃痛跟着发出一声尖叫。
「你应该只想让男人高兴,而不是自己淫欲,美津子,」我做出道学夫子的
样子,又接连给她几下清脆短促的痛击,打得她屁股直颤。
「我是个浪货,我是个魔鬼,」她的呻吟像抽泣。「请你爱怎样搞我就怎样
搞我。」
随着一次次的拍击,她的尖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种沙哑的、喘不过气
来的咕噜声。那听起来不像疼痛的哀嚎,而更像性愉悦的女人快活的叫春。
「贱货,挨打的舒服是不?」看着被打成桃红色的肉腚,我恶狠狠的骂道。
「你这个没人要的烂屄。」
接着又打几下之后我才歇手,命令服部把镜子放回原处。她起身让出蒲团,
我正好趁机躺下。她回来后就乖乖地在蒲团侧面低头跪下。
「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我手里攥着已然完全勃起的阳具,挑逗地套
弄着问。「还想同年轻的学员争风吃醋?甚么样的日本女人像你这个样子?」
「不知羞耻的……品性恶劣的女人,」她低声下气低叹息说。在她低贱的外
表下,我可以从她声调中听出,服部对这种污辱感到兴奋。我猜想,在毫无缘由
便恣意惩罚学员,把小姑娘们遭践一整天之后,心理变态的服部可能是想轻松一
下。今天晚上,她想翻转地位,成为接受别人遭践和惩罚的一方。那好,我就给
你你想要的。
「老实吃我鸡巴,」我命令道。
服部四肢着地,跪爬到我跟前。她小心翼翼地抓住长大的阴茎好像害怕它的
狰狞。但还是张口低头慢慢向龟头挪动。我伸手给她一耳光。
「你这个臭屄,你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对不对?你天生的唯一用场,就是给
男人肏. 」
她仍然是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我推开她的头起来,绕到她后头。我暴跳的阴
茎直指服部已经流涎的阴户,紫红的龟头抵住她半张的阴道口。
「我都不晓得,犯得着还是犯不着肏你这样一个贱货。你自己都不清楚,你
是怎样的臭屄。」
「是!是!我是个婊子。我没脸没皮。我宁愿死也要你的大鸡巴。啊!给我,
请给我!」
我拉起服部的手臂背到她背后,再给它一拧让服部骤然剧痛。与此同时,屁
股一紧挺起阴茎,刺进她阴道。进入非常畅快,她的阴道滑润,完全湿了。看来,
仅仅一点羞辱就足够满足『前戏』所需的全部刺激。服部的阴道不如她的十几岁
的学生紧,却正好让我可以较快的抽插。同这样的女人做爱当然十分带劲儿。我
感到龟头沿着她紧、软、滑的肉穴摩擦,成熟女人的阴道松紧适中、润滑有致,
肏起来十分畅美。与昨夜的小女孩相较,可以说是另有风味。我说: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一根肏你的大鸡巴,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全
部内容。」
「是的,是的,」她呻吟。「我是个一钱不值的婊子。」
「如果大鸡巴不够硬你咋办?」我捉弄说。肉棒狠命冲击,髋部撞得她屁股
肉乱颤。
「哦,我会想尽办法,先用手套弄,不行就用嘴吸,一定要到它又大又硬才
肯罢休,」服部喘着气回答,做出一副羞愧的模样。「我是非常下作的女人。」
「一个正经日本女人做梦都不会想到这种龌龊事儿,」我骂道,每插一下就
在服部屁股上打一巴掌。每挨一巴掌,她阴道的肌肉就一缩,紧紧抱住我胀的像
烧红的铁棒一样的阴茎。被阻滞的阳具奋不顾身地冲击、龟头上加大的摩擦,刺
激得我们俩人都气喘吁吁。我知道,服部正在用这种办法来求得淫欲的发泄。
而我步步高涨的性欲也正在冲向高潮。
「美津子,我要把精液射在你屄里!」我叫道。
「不,」她呻唤说。「我不配承受你的雨露。射到我的脸上、射在我咪咪上、
射进我嘴里、命令我吞精……无论甚么都行。」
我做最后的冲刺,大鸡巴在泥泞的小屄里抽插『叽咕』作响,小腹撞击有弹
性的屁股『噼啪』有声。在最紧要的关头,我猛地抽出阳具,抓住服部头发把她
埋在枕头里的头拉起。她张大嘴正要吸气,我趁机把急于发泄的阴茎猛地塞进她
口中。然后双手捧住她后脑狂暴的前推后拉,直到我阴茎开始喷射。我按住服部
的头不让动,一只手握住坚挺跳腾的阴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泵到她嘴里。
服部必须不停地吞咽才不至于呛着。
服部翻身仰卧用前臂遮住双眼,张开嘴大口喘气。我让她恢复一段时间后,
发出新的指令。
「美津子,把我鸡巴舔干净,」我两指稍微挟住沾满口水和精液的阳具根对
服部说。她马上顺服地执行。也用指尖轻轻地扶住半软的阴茎,把它全部吃进嘴
里。再一边吸,一边用嘴唇裹住阴茎往后退,把收刮到的秽物全数吞下。
舔干净后,服部不是把阴茎吐出,而是又把它吃进,含在嘴里进进出出。舌
头绕着龟头舔。我感到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开始长大。
「美津子,你是不是觉得我鸡巴又硬了?那正是你想要的,难道不是吗?你
含着不放,不就是玩命也要把我大鸡巴再搞硬吗?」
服部没法答话,只顾埋头继续舔吸。在她穷凶极恶的摆弄下,我的阴茎很快
变硬。她的嘴唇裹住我竖起的肉棒上上下下。我也没有闲着,伸手去捏她柔软结
实的屁股。继而在中指上吐些唾沫,重新回到屁股上,出其不意地把手指插入服
部肛门。
「噢,不,不要,」服部惊吓地恳求,吐出我暴涨的阴茎。她紧闭双眼又说:
「戈迪,请你不要弄我那儿,给我保留一点自尊。」
「『自尊』?你还懂得要面子?」我耻笑服部。「你吃男人鸡巴,拼命也要
把它弄硬好让你的骚屄快活。这样的女人你说该叫个啥?还在这儿跟我讲『面
子』!笑话。」
「你……你说的对。我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一个卖屄的婊子。我没有资格反
对。」她继续埋头吃我鸡巴。不时张口哀鸣,因为我的手指正深入她极度私密之
地,扩大她的菊门,弄得她骚痒难忍。
「够了,」我把服部的头推开。现在我的阴茎又回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大
鸡巴已经硬得足够对付你这个龌龊的母狗。现在你说,美津子,你想要我怎样肏
你?」
「您是主子,」服部柔声说。她跪在蒲团上,脑袋低得几乎要碰上膝盖。
「我是一文不值的贱货。我在这儿唯一的目的就是任你发泄、任你肏. 我会做你
命令我做的事。掐我、打我、糟蹋我,只要你喜欢,你尽管整我就是。」
「美津子,你总算开始学到一点了。」
我抓住服部的两个脚踝一提,把她掀翻仰面倒在蒲团上,分开双腿把她拉向
自己,然后双腿前推把她身体折成两段,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头。我臀部稍微向前
挪动,这样长大坚挺的阴茎便与服部的阴部取齐。再握住茎身,使龟头瞄准已经
张开的阴道口一挺,轻易地再次占领早已开门投降的敌阵。
我立即开始抽插,向服部发起突然、猛烈的冲击。她全身都被牵动,粉白的
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一对不大的乳房跟着阴茎的进退前后颤动。嘴里也随着每次
暴烈的冲击发出一阵阵『吱吱』的喘息。我的肉棒被她柔软滑润的穴肉紧密地抱
住,有节奏地按摩。进入她体内不过五分钟,就快到达高潮。
我极力紧缩肛门隐忍不发,阳具留在阴道中不动。一旦控制了局面便猛地从
她穴中拔出,龟头略微下移,冲开服部菊门插进她后庭。服部也原已接近高潮,
正想同我同时发泄。发现我忍住不动感到有些费解。等我突然撤出,她只觉得下
身空虚。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粗大的肉棒已经撑开她的括约肌直冲而入。
「呀——」是服部唯一的反应。
我原本对肛交持排斥态度。只是到日本之后,发现不少日本女生为了讨好我,
时常主动让我肏她们的后门,便也偶尔为之。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惩罚这类贱货。
这次也不例外。服部的后庭比前面紧,但我进入之后只管不管不顾一味暴力冲撞,
弄得服部连连哀嚎。原来即将到来的高潮也被压了回去。
我只不过在服部肛门里抽插了两分钟,便感到被暂时抑制高潮又重新澎拜。
放开服部的脚踝,抽出她肛门中的巨物,我用手握住阴茎、对准服部的脸开始发
射。第一股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长的白浆,从面颊划过嘴直到下巴。第二股精液横
穿她鼻梁。其余的我让它们在服部胸脯和肚皮上到处溅落。
尽情发射后,我在服部身边躺下休息。对她说:「美津子,我想你今天晚上
学到了如何奉承和取悦男人。作为奖励,我允许你:第一,舔干净我的鸡巴;第
二,把自己弄到高潮。」
「啊,主人,谢谢您,谢谢您,」她感激涕零。「您真是宽宏大量。」
服部跪起来,扶住我软塌的肉具,小心舔去上面的粘连物——我的精液、她
的淫水和粪便。她做的非常仔细,翻开包皮,连龟头冠状沟和包皮系带的小褶皱
内也不放过。做完之后小心翼翼地把阳具放回我肚皮上,这才开始自慰。她已经
等不及了。不顾脸上和身上残留的精液,就把手伸进腿间揉弄。房间里静悄悄,
只听见她沉重的呼吸,直到最后吐出一声虚弱的『啊——』。
我记不起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发现自己第二天早上是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
服部女士的蒲团上。女士本人也是一丝不挂,头枕在我胸膛双臂搂住我不放。我
们同时起身,沉默地穿上各自的衣服。我有点担心,早上看到对方可能会有些别
扭。不过,服部看起来已经完全回到一本正经的职业教练的样子。她照样按部就
班地备茶。轻声地同我讨论那些运动员有潜力夺冠。还提醒我在为来访者翻译时,
要既有礼貌又很专业。说这样才能让外人看好日本奥林匹克运动。
对昨晚的事,她只字不提,好像根本甚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在言谈之间,
看起来似乎用了比平素温柔的声调。还有,服部女士的脸上,似乎没有通常那样
刻板,而是带有一种梦幻的表情。
去奥林匹克中心的路上,我们顺路在一家小咖啡馆早餐。服部要了米饭和味
噌汤;我则点了鸡蛋和吐司。我们边吃边聊。谈到她指教的几个女孩,服部似乎
很高兴。一反通常地一味批评,竟然说了她们的很多优点。我希望,这是昨晚她
同我睡觉的正面效应。
到达训练中心去办公室的路上,要经过体操馆。我看见女子体操队员们正在
聊天和做准备活动。队员们一见服部教练经过,马上停止说话,纷纷向她致意。
她对女孩们微微点头并且说:
「你们训练都很认真,我非常为你们骄傲。」说完,服部教练径直朝她办公
室走去。
女孩们听见教练赞扬,吃惊得合不上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
瞧着我,好像答案在我身上。我只是对女孩们眨眼睛,含笑不语。她们先看看我,
再看看远去的服部女士,最后把目光落回我裆前。慢慢明白事情的症结原来就在
我裤裆里,女孩们猛然爆发出『咯咯』大笑。
如果日本女子体操队在下一届奥运会中表现出色,她们第一个应当感谢的就
是我。
(全文完)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