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中秋月不圆】(1)
今年中秋月不圆作者:妈妈
2008/09/11发表于色中色
一
太阳象只醉得红彤彤的眼球,迷茫地俯瞰着大地,在山坡上那一棵棵象眼睫
毛一样零乱的树木忽闪忽闪地摇动着,飞快地眯上安息了。在人们还不知觉中,
一轮惨白的月亮已爬上了云端,怎么看都象一个刚被轮奸的寡妇的脸,几缕云彩
拂过就象沾上了几丝草根,而那月中的阴影就象还未干的泪滴,无助却又显得如
此冷漠。
「哞」、「咯咯咯」、「大毛你这个短命鬼快回来啊」,赶牛的,吆鸡的,
骂着贪玩的孙子的。小山村在沉寂了一天后,终于聚拢了还不得不在这生活的生
命。
老吴头坐在冰冷的门基石上,双手捧着一张薄薄的纸在微微颤抖。那是张城
里人早就不用的电报纸,上面只有简单的六个字:「中秋带新妻回」。
「这孳畜终于要回来了!」老吴头手哆嗦着伸进了寸步不离的烟袋,顺手撕
下了半截电报纸,卷了好几次还沾点口水卷了一只喇叭口烟,打火机一按,两股
又浓又黑的烟柱从他鼻孔里直冲而出,转眼间他就笼罩在一片又燥又臭的旱烟烟
雾里。
孳畜是他唯一的儿子吴大宝,在十五年前要死要活地拿走他全部家当的一百
七十六元钱外出找他那孩子才满月就跟着一个木匠走了的婆娘去了。
十五年来一直音讯全无,正值壮年的他只有既当爷爷又当爹还得当娘地带养
着一直被他骂为「小烂货」的吴小芳长大。现在小芳长大了,孳畜要就回来了,
还说什么带新妻回,老子为了你个孳畜就再也没想过什么新妻旧妻了。
其实吴大宝带什么新妻旧妻回来老吴头根本就不会在意,更不会如此恐惧,
真正让他害怕的原因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那就是:吴小芳现在成了他的女人!
小芳继承了她那被老吴头开口必骂为「偷人婆」的妈妈的特质,从小就是个
美人胚,才十岁出头就长得象一支水灵灵的荷花,那腰是腰,胸是胸了。小芳有
次放学回来兴奋得象只早起的小麻雀在老吴头面前叽叽喳喳:「爷爷,爷爷,同
学们讲我象蔡依林呢!」
什么蔡依林,蔡靠山的老吴头没感觉,直到有一天小芳不知从哪撕来了一张
画报才让老吴头傻了眼,咦,哪不是咱家的小烂货吗?怎么穿着件这样什么都露
的衣服?还把腿伸得那么高,明显得一副欠干的相。
老吴头揉揉眼睛,才发现这不是她孙女,虽然一样的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睛和长长的睫毛,虽然一样有着一张微微上翘让人一看就想把自己嘴巴压上去的
双唇,但小芳那时的胸部没有那么高,脸也没有那么白。
这张画报老吴头就小心地收藏了,只有在二两土酒下肚后实在憋不住了才偷
偷地拿出来躲到茅房就着月光边贪婪地看着蔡依林胸前露出的那一团白花花的乳
房边用手狠劲搓着自己的大鸡巴直到那浑浊的子孙液在他的吼叫中刷刷地落进茅
坑里成为蛆虫的美食。
穷山恶水出美女。小芳在青菜叶和土鸡蛋的滋润下象山后的竹笋一天天看着
拔高了,那农活的锻炼下那胸部就象两只充满气的皮球一走动上下跳,而那原本
瘦削的屁股也变得又圆又翘,老吴头用手指量着画报上蔡依林的胸部再估算着小
芳的乳房,得出的结论是二十多岁的蔡依林如果和十三岁的小芳比乳房大小,蔡
依林只有羞得去跳江的份。
女大不中留,老吴头那独立依山的小院子里经常挤满了不三不四的年青人,
总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往蹲在院子中间做作业的小芳身边靠,惹得老吴头操起过几
次铁耙头小院才恢复往日的宁静。
但没过多久,有一天小芳就哭哭啼啼地放学回来了,一问,果然是有坏小子
拦路想使坏,还好当时路上的人多才没得逞。老吴头想就此不让小芳去上学了,
但小芳又哭又闹地不愿意,为了不让人家说他不顾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烂货的
闲话,老吴头咬咬牙还是让小芳继续上学了,但多了个心眼,总是会在小芳放学
前拎着把铁耙头护着小芳回家。
这种日子过不了多久老吴头就有点烦了,说真的家里大大小小的农活就他一
个人做,还得估算着太阳下山的时间去接小芳,老吴头一直想找个一劳永逸的方
法。
山村里最珍稀的物种就是女人,即使偶尔有人贩子从山外卖过来一个女人也
很可能象吴大宝的婆娘小芳的亲妈一样被人拐走,所以家里有女人的人家都把女
人当宝一样看护着,如果儿子出了意外老爹不会顾着悲伤第一件事就是把媳妇压
到自己身下;如果父亲从山崖上摔下死了儿子也可能心照不宣的把铺盖放上老娘
的床铺上。扒灰、乱伦在这小山村里从来就不是骂人用的语言,在这骂得最恶毒
是「你家要绝代了。」
村里的老婆娘都经常在地里干活时被老吴头这种鳏夫扑倒,更何况象小芳这
种象掐得出水的花骨朵。
老吴头知道防不胜防,思来想去后才决定用上这着狠招,虽然这招村里头从
来没听说过有人用过,但老吴头想起「绝代牯」这一被骂的话,一咬牙就为这事
忙活上了。
那天雨下得很大,等小芳一身湿漉漉地赶回家时发现家里有点不对劲,煤油
灯的玻璃罩擦得锃亮,照得一桌的鸡鸭鱼肉闪耀着诱人的油光,那两条长板凳规
规矩矩地摆在桌前,桌上还历史性地摆上了两个小酒杯。
十几年了,小芳从来就没有看到有过客人进门,难道是自己父亲仍至母亲回
来了?
小芳想到这里脸上马上泛起了两团红晕。因为父亲和母亲对她来说只有「孳
畜」和「偷人婆」两个名字,形象是一点儿都想不出来的。
「小芳回来了,快坐!」老吴头端着盘炒鸡蛋笑容满面地从灶房走了出来,
破天荒地没叫小芳「小烂货」而是直呼其名。
小芳前后左右连每个角落都扫视了一遍,但除了她和老吴头外屋里实在找不
出半个人影了。
虽然小芳感觉到今天的不正常隐藏着某些危险,但那很少进油荤的小肚肚很
快就把她逼到了小桌前。
才夹了个油腻腻的鸡屁股到嘴里,老吴头就亲自倒好了两杯土烧酒,把其中
一杯坚定地递到了小芳的手中。小芳懵得鸡屁股都咽不下了,爷爷今天怎么了?
怎么给我也倒上酒了,平时我偷偷开缸偷点酒糟吃都老大一耳光扇了过来。
「小芳,来,爷爷敬你一杯。你今天十四岁了,照古人说法是成年了,可以
做女人了。成年人是可以喝酒了。」
哦,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难得爷爷还记得自己的生日。老吴头那句十四岁
成年的说法更让小芳感到骄傲,不自觉地往前挺耸了一下那两只大西瓜大的乳房,
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辣!那土烧酒除了烧红薯味就是一股火辣辣的酒味,那一杯酒下去激得小
芳的眼泪都辣出来了。
老吴头却不关心这些,看着灯光下的小芳那还略显稚嫩的脸蛋上泛起了两团
红晕,那双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的更加水灵灵地显得娇媚,裤底下的大鸡巴刷地一
下顶了起来,弹得那木桌上的横杆哒、哒作响。
「十三年前你偷人婆娘和孳畜爸爸先后死出去后好多人劝我把你扔到后山喂
野狗子,我怎么也不愿意,硬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现在终于看到小芳
成人了,我高兴啊。」老吴头边说边又往小芳和自己杯中倒满了酒。
爷爷为自己吃了不少苦。听老吴头说到过去小芳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
「来,来,咱爷俩再喝一杯,小芳长大了,要出去嫁人了,你爷爷也就没用
了。」老吴头又举起了杯。
「不,不,爷爷……」小芳一听老吴头这样一说急忙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完,
反驳起来。
在激动中,小芳起身反驳时,那在老吴头背心改制的胸衣下的两只大乳房就
象两只淋湿的小白兔在朦胧的灯光下依稀可见。
「不说这些伤心的事,今天是你生日,当开心才行,来来,爷爷再和你喝一
杯,祝贺我们家小芳成人了!」
那白嫩嫩、圆鼓鼓的乳房看得老吴头眼睛都要喷出火了,但他还是咽了口口
水后边说边颤颤地又把一杯酒倒进了嘴里。
「爷爷,我不嫁人,我谁也不嫁,我一直陪着爷爷!」小芳哭得稀里划拉,
走过去一把抱住了老吴头,好象她真的马上要被嫁出去一样。
小芳靠着老吴头的大腿又哭又叫着不嫁不离开爷爷,而老吴头却被小芳搞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芳那丰满的乳房刚好压到了老吴头那怒形于色的大鸡巴上,随着小芳抽泣
的颤动,那乳房象只汽球在老吴头的大鸡巴上滚来摇去,害得老吴头储藏了十几
年的精液随时欲倾巢而出。
虽然这件事老吴头计划了很久,但真的到了现实中老吴头有点退缩了。毕竟
这是他嫡亲的亲孙女,如果传出去很可能会被村里人浸猪笼,因为这不象公公扒
灰,儿子接种那样为了传宗接代有情可原啊。
老吴头用那握惯铁耙头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芳那湿透了的后背,心情极为复
杂。
「爷爷,我不嫁人,我一直陪你好不?」小芳翻过了身,三杯土烧酒烧得小
芳醉眼迷离,撅着那红嘟嘟的小嘴娇憨地摇着老吴头的手臂说着。
在小芳的翻动着她那胸前的两粒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那两只摆脱束缚
的乳房象被小孩拚命压到水里的皮球一弹而出,那白背心改制的胸衣在湿透后如
同没穿,两粒腥红的乳头象山里那又酸又甜的野草莓在老吴头眼前摇曳着。
「不嫁,不嫁,我的小烂货是我的,谁也别想要!」老吴头腾出一只手把酒
壶里的酒往嘴里一倒,边咕哝着边拦腰把小芳抱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小芳还沉浸在老吴头感人的爷爷对孙女的疼爱中不能自拔,任由
老吴头把她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老吴头扒开小芳那湿漉漉的衣服小芳还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是爷爷怕她着
凉了帮她换衣服,所以乖巧地在床上翻着身好让老吴头更顺利地把她的湿衣服剥
下来,但接下来的情况就出乎她意外了。
「爷爷,爷爷,你在做什么?」小芳惊恐地想立起身推开那象一头小猪在她
乳房间不停地啃食着的老吴头的头。
老吴头那经常操练铁耙头的手派上了用场,双手一使劲小芳那胳膊就压在手
掌下动不了半分。老吴头没回答,当然他也没空回答。他用那吃粗食吃多了而显
得粗糙如砂布的舌头一遍一遍刮舔着小芳那嫩得就象刚出炉的汤包似的乳房,有
时嫌不够劲还不由自主地张开那两排被旱烟熏得又臭又黄的牙齿轻轻咬吸着小芳
那慢慢硬大犹如一颗才熟透的小红枣似的红嫩的乳头。
「不要啊,不要啊!」小芳无力地用手抓掐着老吴头的手臂,希望他手臂上
的痛楚会让他停止自己的恶行。反抗是徒劳的,那手上传来的痛感更激发了老吴
头内心的兽欲。他迅速用一只手把小芳两只手一起叠压到一起,另一只手伸了下
去直接去解小芳的裤带。
这一举动把小芳心底存留的最后一点妄想都破灭了,她拚命地反抗起来,利
用她那还能活动的双脚胡蹬乱踢起来。
「哎哟!」老吴头一声惨叫,小芳一脚不偏不倚正巧踢到了他的命根子。
小芳的反抗遭到的更大的还击,老吴头急切之中从小芳的裤腰间抽回了他的
右手,握紧那钵子大的拳头,就一下,小芳就昏死了过去。
一道闪电掠过,白花花的照着小芳那赤裸裸的乳房和不知什么时候被翻出来
的老吴头那藏在枕头下的蔡依林的画报。
老吴头那被小芳一脚踢飞的兽欲立即翻滚了上来,他一只眼看着那蔡依林跳
钢管舞时那白生生的大腿和两腿间被黑色三角裤包得严严实实的坟起部分,一只
眼看着小芳那湿透了的裤子贴得紧紧的而弧线分明的大腿弯,象狼一样大吼了一
声就「刷」地一下将小芳的裤子从腰部开始一撕两半。
接下来的景观让老吴头血脉喷张,那肚脐眼以下的部分,白的就象才发出的
豆芽,白嫩嫩的和上面那略显黝黑的皮肤形成了显明的对比,而那平坦的小腹下
面,一丝丝湿漉漉的毛发象被梳理过一样顺贴地摆成了一个小倒三角形;而那阴
毛下面就象谁在一团白面上挂上了一丝红线一样或象谁不小心在一个才蒸好的馒
头上划了一刀,随着小芳那还是不歇止的呼吸,一粒小红豆一会儿伸出个头一会
儿翻出两块粉红的小阴唇。
老吴头那杆老枪虽然被小芳踢得歪嘴咧牙,但还是威猛地昂首挺胸起来。老
吴头连脱带扯地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挺着那根象山里的老树根一样虬龙盘结的大
鸡巴,「呸、呸」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不知是唾沫还是土烧酒的液体往那大如
鸡蛋的的大龟头上一抹,用手在小芳胯间一比划,身子往后一拱再往下一压,半
个龟头就嵌进了小芳那无人问津的处女阴道里。
「哎哟,痛啊!」这一从未经受过的痛楚把小芳从晕死中痛了醒来,但现在
就是叫老天也没人能帮得了她了。只见老吴头怒目环瞪,双手分别捏紧了小芳一
只象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鲜嫩的乳房,屁股往后略微一抬,「噗哧」一声就象一
个重物落入了水井,老吴头那根大鸡巴已连头带根一个猛子全部扎进了小芳那本
来象根莲藕一样新鲜、缠绕的阴道里。
老吴头自是不会怜香惜玉,虽然小芳在他的重击下只有大口喘气的份,而小
芳那未经人事的阴道早就被他那象多年的乌沉木一样死沉结实的大鸡巴撕扯得鲜
血和着处女膜的小肉沫翻着泡沫往外冒还是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小芳阴道的深处挺
进。
小芳那阴道的伤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就象一个婴儿的嘴不停地吸吮丰老吴头
的大鸡巴,老吴头感到连浑身毛孔的根根上都舒畅得不知所在。
一道闪电象根发着寒光的剑刺,直直地刺向老吴头那土砖垒起的床头,把老
吴头那狰狞的面目和小芳那顺着大腿往下流淌的血水照得犹如DVD拍的片子。
老吴头陶醉在这难得的性爱的幸福中,早就忘了压在他身下的是他才满十四
岁的孙女,只知道捅深些,再捅深些,最好把自己的身躯都埋进小芳那崎岖的阴
道径里。
又是一道闪电刺到了床头,接着轰隆隆地就象远方的战场开始了炮击,随着
闪电那暴雷的声音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响到连贪婪地享受着小芳身体深处每
一份肌肉的老吴头都感到了一丝惧怕。不过不怕也是真的不可能,因为随着轰然
一声响,一个炸雷竟不偏不倚地透过他那木槛的窗户,直接击中了他那还没怎么
食用就搁在那的满桌的鸡鸭鱼肉上。
村里有个传说,说大逆不道的人,会遭天谴,但照样扒灰的扒灰,干娘的干
娘,因为从没听说什么人被天打雷劈了,但这次?
桌上的荤食们还在冒着青烟,老吴头就已一滚而下,笔直地跪在屋中间,
「噗噗噗噗」地朝着窗外乱磕响头。
「作孳啊,老天爷,你收了我吧,列祖列宗你叫阎罗王捆了我吧!我不是人
啊,我是老畜生!作孳啊,雷公公你劈了我吧!」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中国传统的
伦理道德观起了作用,老吴头边惨叫着边猛劲往坚硬的石地板上磕响头,没多会
就血流满面了。
在老吴头的吼叫声和霹雳的轰鸣声中小芳从晕迷中又醒了过来,她唯一的感
觉是双腿间冰凉冰凉的,感到从没有过的空虚。她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
除了费劲地侧下身外没有其它半点举动,其实她想动也没那么容易,那破瓜之苦
够她受的了,何况在老吴头这头牛一样的践踏下。
闪电依旧冷冰冰地刺进屋来,霹雳也或远或近地在小屋上空响起,任由老吴
头的前额嗑得血肉模糊。
「你劈死我吧,你劈死我吧,你不劈死我我自己劈死我自己!」看到数百个
响头下去老天爷没有半点收工的准备,老吴头内心的流氓本色马上流露了出来,
直起他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边说边去灶房操出了一把锋利的菜刀。
「老天爷,你不原谅我是吗?小烂货我不搞总会被人搞的,如果没有我她还
能活到现在?老天爷你讲不讲理?!」老吴头象个疯子一样举着把菜刀对着窗外
吼去。
「好吧,你不敢劈我了是吗?那我自己劈!是这东西坏了小烂货的身子是吗?
我把它还给你,我不要了!」老吴头伸手擤了把脸上横流的眼泪加鼻涕,顺手扯
长了那早缩在阴毛堆里瑟瑟颤栗的鸡巴,高举着那扬过头的菜刀就准备自宫了。
「不要!」在床上冷眼旁观许久的小芳终于忍不住了,边惨叫着边滚落在地,
拚命抱住了老吴头的腰,把老吴头那作孳的东西牢牢地保护在她那两座高耸的乳
峰中间。
「我是老畜生,我对不起你啊,小烂货,你杀了我吧!」
看到小芳爬起来了,老吴头立即老泪横流,边哽咽着边拚命把手上的菜刀往
小芳手上塞。
「不要,你不能死,你死了谁管我啊!我做你的女人,我不怪你!」小芳昂
起同样泪流满面的脸,很坚毅地说着。
「呜呜呜呜」听到小芳那比大人还大人的话语,老吴头就象一个做错事的小
孩,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那早就花白的头颅埋到了小芳的胸前,放肆地呜咽起来。
小芳伸出那稚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老吴头那雪花片片似的乱头。从今天起,
她成人了……
(待续)
***********************************
我从来就不是个好读者,因为我只挑看得上眼的文章看,还难得回复一次,
到现在为止记忆最深刻的还是那个九岁的霜儿和顶着一个贾宝玉头像的叫做燕山
雪的家伙;我也从来不是一个好作者,因为我写文纯粹只为了把心灵深处那些卑
鄙无耻阴暗到极点的心灵垃圾清理出来而已,所以爽了就会写点,但千万不要认
为我的故事会发展到怎么完美,因为我总会在大家认为不该结尾时结尾,这其中
当然包括让文章太监。
有时我也会感谢人,因为有些读者的思路比我能写出来的精妙百倍,但更多
的是想骂人,骂比我垃圾的多的象燕山雪那种H文坛超级大核废料,因为我好久
没看到他们的身影了。在SIS我是夹着尾巴做人的,特别是被某版把我的分数
扣到负数后,但还好发文可以说话,让俺清清嗓子大吼一声:羔羊@ 文行的兄弟
们,你们还没被天收去吗?大老爷(ilikechina)俺想你们了!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