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35-37)(完结篇)
作者:lidongtang2014-7-5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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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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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林平之听了声音,先是显出疑惑的神色,忽然满面惊恐,豆大的汗珠从额上
滑落,蓦的一声大叫,声音甚是凄厉:「鬼,你是鬼么?啊,不会的,你不是她,
嗬嗬……你不是……别过来……我不怕你的。」忽然爬起转身就跑,可是他双腿
中剑,伤势极是不轻,他踉踉跄跄,没跑了几丈远便撞在一处崖壁上,又跌到在
地。
令狐冲与宁中则跟了过去,只见林平之靠墙倚坐,浑身颤抖,面部已被大汗
淋湿,口中不断尖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宁中则恨恨的道:「林平之,你阴狠毒辣,不顾夫妻情意,枉了珊儿对你…
…」
刚说到这里,蓦然被林平之打断,只听他尖声道:「不对,你不是鬼,这世
间本没有鬼神,否则为何我林家满门被屠戮,却没有鬼神庇佑?你是人,一定是
我那一剑没刺死你……」
林平之虽然这么说,却依然颤抖个不停,显是对自己的话也不甚相信。
宁中则听到「刺死」二字,突然一阵黯然,泫然欲泣,想自己与女儿同是胸
脯被刺,为何女儿没有自己的好运,而独留自己活在这世上……
又听林平之一声冷笑,尖声道:「当日我刺了你,这些日子我也不快乐,对
你心怀愧疚。现在你没死,甚好甚好。我便不欠你什么了,再说当日你口口声声
说不离不弃,如今不还是跟了令狐冲?」
宁中则转首望向令狐冲,只见他正看着自己,满目充着柔情,不由又想起前
些年令狐冲与岳灵珊两小无猜的情形,顿时心中又是温馨又是难过,一个恍惚间
自己仿佛变成了岳灵珊一般,不由答道:「大师哥和我从小一块儿长大,在我心
中,他便是我的亲哥哥一般。我对他敬重关爱,不仅当他是兄长,如今还当……
当他是我的丈夫。自跟了他之后,只觉一刻不见,心中也是抛不开,放不下,这
辈子我对他的心意,永永远远也不会改变了……」正说着,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
的小手,她看着令狐冲,二人双目互视,一时间深情无限,温馨无边。
林平之一声惨笑,说道:「好,好!你跟了令狐冲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好
恨,我恨余沧海,我恨你爹,我恨老天……」
宁中则看那林平之瞎了双目,满身都是血迹和滚爬的污痕,不由心生了一丝
怜悯,冷冷的道:「你的身世也甚是可怜……」
只听得林平之怒道:「谁要你可怜了?我不要你可怜!若不是你们掺和进来,
我们早杀尽了五岳派,这时都去寻杀你爹了,他一个人又怎斗得过我们这些人?
是你们让我功败垂成,我也恨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说完,忽然疯狂的爬起
身来,嘴里发出「嗬嗬」之声,向二人所在处扑来。
宁中则突见林平之扑来,连忙举起长剑,林平之不查,一下子撞在了剑尖上。
只见林平之面目狰狞,犹如不知疼痛,犹自迈步前走。长剑慢慢刺穿林平之的身
体,从其后背穿出,他张大了嘴,却哑哑的再发不出声,瞬间后浑身抽搐,慢慢
的瘫软在地,再也不动了。
宁中则泪水盈盈,喃喃低声道:「珊儿,我替你报仇了……」令狐冲也不禁
黯然,将她搂入怀中。
二人沉默了半晌,才来到莫大先生面前,令狐冲躬身施礼,叫道:「莫师伯。」
莫大先生看了他一眼,又转眼看向宁中则,冷冷的道:「岳姑娘,你爹真是
好手段啊!看看地上这些尸体,我恒山,泰山,嵩山精英可谓丧失殆尽啊!这下
岳不群的五岳盟主可是当得稳了……」
宁中则和令狐冲错愕互视,知道莫大先生把宁中则误认了为岳灵珊,皆有些
哭笑不得。宁中则内心不禁生了一丝悸动和惊喜:「我真的变得那么年轻了么?
竟被他认作是珊儿了……」
令狐冲呐呐说道:「莫师伯,这个不关……额……不关小师妹的事情,她和
我已经隐居世外一年有余,和华山再无半点关系。这次有事方回故地,万幸能和
莫师伯再相见……只是不知这里为何有这般变故?」
莫大先生听了令狐冲的话,神色稍缓,又听他隐隐指出相救之事,却也不便
再纠结此事,当下把事情前后叙述了一下,原来岳不群以洞内各派先辈剑法为饵,
引五岳中人前来思过崖研习。莫大先生虽名利淡薄,然而事关本门失传武功,却
也不敢怠慢,疾疾前来。一时间恒山,嵩山和泰山三派精英尽出,齐聚华山。然
而众人正在洞内正研习武功之时,后洞突然被左冷禅等人封闭,接着瞎子杀出,
各派在黑暗中横遭屠戮。
听罢莫大先生的讲述,令狐冲和宁中则不由感叹唏嘘,此惨事之后,五岳凋
零,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慢慢恢复元气……
见莫大先生伤重,宁中则觉得不宜和他多谈,还是及早救治为妙,当下替莫
先生进行了简单包扎,又和令狐冲商议出洞寻个担架将莫大先生抬出。莫大先生
见她倾心救治,看她的颜色不禁又有了几丝缓和。
令狐冲和宁中则沿着当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原路返回,推开进来时
遮住出口的石板,陡觉亮光耀眼。令狐冲见外洞中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当即纵身
而出,宁中则跟着出来,重见阳光,一口新鲜空气吸入胸中,当真说不出的舒畅。
不料匍一出洞口,突然间头顶黑影晃动,似有什么东西落下,令狐冲和宁中
则同时纵起闪避,岂知一张极大的渔网竟兜头将两人罩住。两人大吃一惊,忙用
剑去割渔网,割了几下,竟纹丝不动。便在此时,又有一张渔网从高处撒下,罩
在二人身上。
山洞顶上跃下一人,手握绳索,用力拉扯,收紧渔网。令狐冲脱口叫道:
「师父!」原来那人却是岳不群。
岳不群将渔网越收越紧。令狐冲和宁中则便如两条大鱼一般给裹缠在网里,
初时尚能挣扎,到后来已动弹不得。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尖声狞笑道:「小贼,你得意洋洋地从洞中出来,可没
料到大祸临头吧?」
令狐冲先是一惊,接着也笑道:「也没什么大祸临头。人总要死的,和我爱
妻死在一起,就开心得很了。」岳不群疑惑的道:「爱妻?你何时娶了妻子?」
说着,转首看向宁中则,大惊,失声道:「珊儿你……啊,不对,不对……是你
这个贱人……你们……你们果然……一对贱人,真是伤风败俗……」说话间,颇
为咬牙切齿。
令狐冲恐他伤害宁中则,连忙道:「你只能这样杀死我二人,可不能将我夫
妻分开,一一杀死。」
岳不群狂怒不已,说道:「小贼,死在眼前,还在强嘴!」将绳索又在他二
人身上绕了几转,捆得紧紧的。
令狐冲道:「你这张渔网,是从老头子那里拿来的吧。你待我当真不错,明
知我二人不愿分开,便用绳索缚得我夫妻如此紧法。你从小将我养大,明白我心
意,这世上的知己,也只师傅你一人了。」他嘴里尽说俏皮话,只盼拖延时刻,
看有什么方法能够脱险。
岳不群深深呼吸了几口,方压了怒气,冷笑道:「小贼,从小便爱胡说八道,
贼性儿不改。我先割了你舌头,免得你死后再进拔舌地狱。」左足飞起,在令狐
冲腰中踢了一脚,登时点了他哑穴,令他做声不得,又转头向宁中则说道:「贱
人,你是想我先杀了他呢,还是先杀了你?」
宁中则却是不惊,说道:「只要我和冲儿生死一起,那又有什么分别?不过
我身边三虫三草的解药,可只有三颗,只够你用三年,三年之后若没解药,毒虫
钻入你的脑中,那时你狂性大发,只怕会死得苦不堪言。」岳不群听了,顿时脸
上色变。他自给宁中则逼着吞服「三虫三草」后,日思夜想的便是如何取得解药。
刚刚他在令狐冲二人出洞之时将他们罩住。待认出宁中则后,不禁狂喜,心
下便打定主意先将令狐冲和宁中则杀死,再到她身上搜寻解药,此刻听她说身上
只有三颗解药,那么将他二人杀死后,自己也只能再活三年,此事倒煞费思量。
他虽养气功夫极好,却也忍不住双手微微颤动,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
个交易。你将制炼解药之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二人不死。」宁中则一笑,淡淡
地道:「我跟你夫妻二十年,岂会不知知君子剑岳先生的为人。阁下如言而有信,
也不会叫做君子剑了。」
岳不群听了,双目冷然,森森的道:「你跟着令狐冲胡天乱地,不仅惘乱人
伦,还学会了贫嘴贫舌不是?那制炼解药之方,你决计不说?」宁中则道:「自
然不说。三年之后,我和冲儿在鬼门关前恭候大驾,只是那时阁下五官不全,面
目全非,也不知是否还能认得你。」
岳不群背上顿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她所谓「五官不全,面目全非」,是指
自己毒发之时,若非全身腐烂,便是自己将脸孔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
怒道:「我就算面目全非,那也是你早我三年。我也不杀你,只是割去你的耳朵
鼻子,在你花儿般的脸蛋上划它十七八道剑痕,看你那多情多义的冲儿,是不是
还爱你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八怪。」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宁中则「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她死倒不怕,但若给岳不群毁得面目犹
似鬼怪一般,让令狐冲瞧在眼里,那可是万万不愿。令狐冲给点了哑穴,手足尚
能动弹,明白宁中则的心意,以手肘碰了碰她,随即伸起右手两根手指,往自己
眼中插去。宁中则又「啊」的一声,急叫:「冲儿,不可!」
岳不群并非真的就此要毁宁中则的容貌,只不过以此相胁,逼她吐露解药的
药方,令狐冲倘若自坏双目,这一步最厉害的棋子便无效了。他心急之下,左臂
一探,隔着渔网便抓住了令狐冲的右腕,喝道:「住手!」
两人肌肤一触,岳不群便觉自己身上的内力向外直泻,叫声「啊哟!」心中
顿时大恨,怎么又中计了……
岳不群忙欲挣脱,但自己手掌却似和令狐冲手腕黏住了一般。令狐冲一翻手,
抓住了他手掌,岳不群的内力更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岳不群大惊,右手挥剑往
他身上斩去。令狐冲此时内力已经今非昔比,手一抖,拖过他身子,这一剑便斩
在地下。岳不群内力疾泻,第二剑待欲再砍,已疲软无力,几乎连手臂也抬不起
来。去年他有幸读得部分九阴真经,离开了小谷后配合紫霞神功修炼,功力竟更
胜从前。这时他还有一丝力气,勉力举剑,将剑尖对准令狐冲眉心,手臂和长剑
不断颤抖着,慢慢插落。
宁中则大惊,想伸指去弹岳不群长剑,但双臂都压在令狐冲身下,渔网又缠
得极紧,出力挣扎,始终抽不出手。令狐冲左手给宁中则压住了,也移动不得,
见剑尖慢慢刺落,忽想:「我以慢剑之法杀左冷禅,此刻师父也以此法杀我,报
应好快。」
岳不群只觉内力飞快消逝,而剑尖和令狐冲眉心相去也只数寸,又是欢喜,
又是焦急。
忽然身后一个少女的声音焦急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撤剑!」脚步声
起,一人奔近。岳不群眼见剑尖只须再沉数寸,便能杀了令狐冲,此时自己生死
也系于一线,如何肯罢手?拚着余力,使劲一挺,剑尖已触到令狐冲眉心,便在
此时,突觉后心一凉,一柄长剑自他背后直刺至前胸。
那少女叫道:「令狐师兄,你没事吧?」正是仪琳……
……
一行三人进洞抬了莫大先生,走下思过崖,行不多久,便见田伯光和七名恒
山派弟子从山谷中攀援而上,其中有仪清在内。
原来那田伯光竟有一奇异的本事,只要是女子聚集之地,他便能嗅得到,他
救了仪清等人,又带着她们开始寻找其余恒山弟子。两队人会合后,又接着寻觅,
不久便在两处私密的山洞内寻着余下恒山的门人,而这两处山洞竟然连令狐冲和
宁中则也不知道。
众人看到宁中则,却都以为她是岳灵珊,至于为何会和令狐冲一起,而任盈
盈又不在他身边,众人也不好多问。对于此事,令狐冲自然也不会多说。唯有仪
琳看着二人成对,黯然神伤不已。
第三十六章
西安府商南县,龙门客栈,一个幽静的独立小院内,树影婆娑,细竹窈窕。
夜已深了,葡萄架下的厢房内还亮着幽暗的灯光。一个少妇正慵懒的半靠在梳妆
台前的交椅里,拿着一本书就着灯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着一丝笑容,不知在想
些什么。
忽然窗台一阵轻风掠过,灯影摇动,只见一个黑衣人已穿过了窗帘,跳入了
房间。
「咦?」交椅上的少妇扭过了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黑衣人,却没有些许慌
张。
黑衣人看到少妇,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淫笑着搓着双手,慢慢来到梳妆台
前,对少妇说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独居,依然不眠,可是一个人寂寞?」
少妇抬起螓首,瞟了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说道:「深更
半夜的,这位先生你要干什么?请快些出去,须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丽聪慧,怎么会猜不出我要做什么?我乃万里独行田伯
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涩,所以前来打劫!有财劫财,无财劫色!」
「啊!」少妇本来强忍着笑,双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听到
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声,忍俊不禁的说道:「可是小女子听闻那田伯光已被
不戒和尚给切了那物事……怎么……」
「呃」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一时无词以对,但马上
换回恶狠狠的表情,说道:「那就快把钱拿出来!」。
「我一个穷人家女子,身无分文,大爷你就饶过小女子吧。」少妇眨着水汪
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黑衣人伸出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上胡乱摸了几下,装出一副失望的
模样,说道:「真的没有银两……唉,田大爷最近财运不济啊。看来只能……」
说着,色眯眯的双眼在少妇的娇躯上来回打量。少妇见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情,
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黑衣人很生气的说道:「你这女子胆子端的不小,没有
钱财献给田大爷就罢了,还敢笑!」
「田大爷请饶恕则个,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少妇忍住笑,垂下头,红润的
丰唇却依然高高的翘起。
「哼,看来只好劫色了。」黑衣人拨开了少妇挡在胸前的小手,隔着罗裙在
她坚挺丰硕的乳峰上抚摸起来。少妇浑身一颤,低声叫道:「田大爷请饶了小女
子吧……呀……不要……在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你倒是叫啊,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黑衣人
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
「不要……冲儿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少妇果然叫了起来。
「那个什么令狐冲,已经被田大爷我干掉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还是乖
乖从了大爷吧,嘿嘿嘿。」黑衣人一边抚弄着那双坚挺丰硕的乳儿,一边开始解
她的罗裙。
「什么?你竟然……你怎能……怎能……呜呜呜……没了冲儿,我可能么办
……」少妇拼命的去推黑衣人的大手,可是却又那么的无力。
「嘿嘿……」黑衣人淫笑着捏了捏少妇粉腻的脸蛋,说道:「放心吧,把大
爷伺候的舒服了,自然不会把你怎样。」
「不要……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少妇婉婉转转的低声哭泣着,但
仿佛已失了反抗的意志般瘫在交椅上,一双小手遮了眼睛。黑衣人坏笑着抓住她
两个裙摆,将罗裙撩到腰间,顿时颀长玉润的双腿和白色的小小亵裤露了出来。
见那薄薄的亵裤紧紧裹在少妇翘挺的臀上,勾勒出浑圆天成的曲线,黑衣人
不禁吞了口口水,忽然抓住亵裤用力一撕,「嚓」地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白嫩
圆润的小腹,茂盛油黑的芳草,以及其下馒头内那抹娇嫩的花溪就呈现在黑衣人
的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地在沟壑内划了一下,两片鲜红粉嫩的花瓣
儿就微微张开,像在呼吸一样,慢慢的张合起来。
两片花瓣的顶端突出一颗粉红的蚌珠,被指尖一触,少妇就绷紧了身子,
「啊」地娇吟一声,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清流缓缓从溪涧间流了出来,闪着健康粉
红的色泽,顿时浸湿了黑衣人的手指。
黑衣人看得一呆,忽然跪下膝盖,抓住少妇的两只小脚,把双腿掰开搁在交
椅的扶手上,然后把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那花溪里倘佯起来。少妇
娇躯一震,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抵住黑衣人的头,呻吟道:「大爷……不要!」
黑衣人笑着拨开了她的手,说道:「不许动,只要你伺候大爷开心,大爷不
会把你怎么样的。」
少妇浑身一颤,手软软地收了回去,却咬在了贝齿间。
黑衣人一边抚摸着柔顺的阴毛和那软圆的白面馒头,一边伸长了舌头,在那
嫣红泥泞的沟壑内轻舔慢吸起来。
「唔……呃……」少妇后仰着颀长的脖颈,一只手颤抖着抓着交椅扶手,另
一只手手指紧紧咬在洁白的贝齿间,樱唇间发出低低的婉转呻吟。两条粉腻修长
的浑圆腿儿也软绵绵地交椅搁在扶手上,轻风拂柳般的摇曳着,两只小脚支在了
黑衣人宽厚的肩膀上,珠圆玉润的十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蜷缩向脚心,十个
粉红色指甲随着脚趾的舒张不断的合拢绽放。
黑衣人的舌尖如灵蛇一般在少妇的股间探寻,一会撩拨着花谷间的花瓣,一
会又含住了那充血的红珠舔弄吸吮,最后把舌尖探入了粉嫩湿腻的玉蛤小口中。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玉柔腻的长腿,一手伸到了少妇的衣服里面,抚过着少妇
娇嫩的皮肤,在少妇的腰后寻着丝带一拉,然后便挑开她的肚兜,覆在丰硕高挺
的乳峰上,揉弄起来……
「哦……」少妇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出了一口长气,似难受又似满足,两只
小手下意识的抓在了黑衣人粗壮的胳膊上。
黑衣人抬起头,离开了玉股间的流连,把少妇的罗衣掀了起来,雪白的肚兜
也推到了硕乳的上边。少妇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如水滴般在胸前摇晃着,黑
衣人「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迅速的含住了一颗嫣红的樱桃,用力的舔唆起来。
「啊呀…大爷…嗯……不要啊……」少妇浑身剧烈的一颤,似受不了这强烈
的侵袭,两手便去推黑衣人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两只小巧的天足勾在了黑衣
人的臀上,不停的颤栗着。
黑衣人舔舐了一番,只觉欲火如焚,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褪
了衣裳,举着胯间的大杵儿在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内研磨起来。
少妇噗哧一笑,蛇腰扭了一下,握住那顽皮的虫儿,在小手里揉撸着,娇喃
的说道:「不对啊,田大爷,你的不是被不戒大师给切了么?」
黑衣人不耐烦的说:「再长出来不行吗?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说着,
低头擒含住一颗樱桃,使劲的一唆,少妇顿时挺了下腰,吸了口冷气,「啊」的
一声娇吟,身体又软了三分,不由松了手中物,把住了扶手。黑衣人得意地一笑,
直起身,大虫儿对准她已经张开的玉蛤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
少妇发出了「喔」的一声低吟,喘息着把粉腻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些,搁在了
扶手上。那大虫儿便慢慢钻入了她娇嫩的桃源里。黑衣人没有急着抽动,一边低
头又含住一颗挺立的红珠,另一颗也在被他用手心不断地撩拨,一边感受着胯下
那花径内无边的软绵娇嫩与湿腻。他不停的吸唆这少妇小小的殷红珠儿,只是不
时落下的罗裙和肚兜让含着乳珠的嘴颇为不便,便喘息着对少妇道:「小娘子,
把罗衣除了吧。」
少妇抬起螓首,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大爷的要求可真多。」
「休得废话」,黑衣人怒道。
少妇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害怕的用双手拉
开的衣襟带,然后缓缓的将罗衣向两边缓缓拉开,顿时纤秀粉腻的娇躯便如幽兰
般缓缓在室内绽放开来。一件精致的白色肚兜挂在粉腻挺硕的双峰上,显得那么
娇小,根本无裹住丰满的美乳,大半个雪白的兔儿仍从肚兜边半掩半现。尤其是
那两粒坚挺的珠儿,在柔滑的丝绸肚兜内顶起两个小小的帐篷。
少妇又看了看黑衣人,丰润的小嘴撇了一撇,似乎要哭出来般,小手在脖颈
后轻轻一拉丝带,那肚兜就如花瓣般飘落下去,两团丰满白皙美乳顿时蹦了出来,
在空中弹了两下,然后便如水滴般悬在纤秀的玉胸上摇曳着,两颗嫣红的乳珠高
高的翘起。
黑衣人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具白玉般的玲珑娇躯,不禁吞了口口水,一股欲火
顿时焚烧了全身,他向狼一般又扑向了那两只正活蹦乱跳的肥肥兔儿。
少妇一对丰乳被黑衣人恣意的揉弄舔舐,只觉得一丝丝麻痒从胸间传遍全身,
胯下那白白馒头内的粉红花溪愈加的湿润起来。她两只小手紧紧的搂着黑衣人的
头,低低的呻吟起来,两条颀长粉腻的美腿交错扣在了黑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并扭动着自己白嫩的臀丘,试图挺动幽谷让那虫儿钻的更深些。但是娇躯被黑衣
人箍得太紧,终究是动不舒爽,少妇不禁含混不清地呢喃起来:「大爷……你端
个好坏……」
黑衣人坏笑着松开她的乳头,色眯眯地盯着少妇的眼睛,说道:「说说看,
大爷怎么坏了?」
「唔……」少妇火热的目光回应着令狐冲,突然笑了一下,咬着丰唇轻声道:
「大爷只会嘴上贪婪么?莫不是下面……真的被切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
小脚勾着黑衣人拉向自己。
黑衣人顿时被点燃了欲火,喘着粗气直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那大爷便
让你看看真的被切了没!」说着,一把掰开少妇浑圆颀长的腿儿,挺起凶器便刺
向那微微张合的花瓣,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大黝黑的虫儿在少妇嫣红的桃源里飞
速进出,慢慢地在桃源口带起一汪清泉。少妇微微的颤栗着,她大张着玉腿,一
边看着眼前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黑衣人,水汪汪的凤目里射出怜爱痴迷的神色,一
只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方丝巾,柔柔的在他额头上擦拭着,一边娇嗔道:「我的
采花大爷,慢些儿个么,看你急色的,满头大汗……」
黑衣人亲了下她的小手,微笑着说道:「小娘子伺候的不错,一会本大爷便
饶了你,吼吼……」
少妇娇嗔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忽然听到胯间响起唧唧的水声,于是低下头看
向那交合处,只见一条粗黑的大龙在自己娇嫩紧窄的花径内快速的进出,每次抽
出时,都带出一阵水光,裹得龙身油光闪亮,而每次送进时,又带着花溪旁的雪
白馒头内陷进去,两片花瓣儿也随着虬龙的进出不断绽放,殷红的妖艳,心中顿
时一漾。两条粉光致致的颀长腿儿紧紧夹上了黑衣人的腰,反应也慢慢激烈起来,
不断前弓着纤美的娇躯,拉长了白玉般的脖颈颤栗着,咬着玉指的小嘴发出阵阵
娇吟。
黑衣人觉得那紧致的花径变得愈加温润湿滑起来,阵阵的极乐销魂感从两人
的交合处传遍全身,不禁从腰间抓了少妇的小脚,架在了肩上,并拢起圆润的玉
膝。这样少妇原本笔直的玉腿夹的更紧,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股间幽溪内的花瓣
形成一个粉红色的漩涡团团包住了那黑粗的龙身,让黑衣人的快感更加强烈,每
一次都使出十二分的力儿插进花径的最深处,只插的少妇媚眼半闭,樱唇微张,
伴随着荡人心魄的呻吟,她的白嫩脸颊不禁有些扭曲起来,娇躯也剧烈地抽搐起
来,忽然一身尖叫:「啊……啊……令狐冲……你这个大淫贼……被你日死了哟
……」声音高婉低转,清吟浅唱,纤秀的细腰如白蛇般扭动着,忽然如被掐了七
寸般瘫在交椅里动也不动,只微微的颤栗着。
第三十七章
原来黑衣人便是令狐从,那少妇自是宁中则了。当日二人在华山救了众人后
约定了见面地点便分头行动。
宁中则在华山处理了岳不群后事,把掌门传于了四徒弟施戴子后便飘然下山,
在商南县等候令狐冲。
令狐冲护送恒山众人回恒山后,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交给了仪清接掌。仪清极
力想让给仪琳,说仪琳手刃恒山大仇,为师尊雪恨,该当接任掌门之位。但仪琳
说什么也不肯,急得当众大哭。毕竟还是依着令孤冲之议,由仪清掌理恒山门户。
至于莫大先生,自然有山下留守弟子接了回衡山。
令狐冲办完事情,便披星戴月前来见宁中则,入得客栈见到深夜灯下仍等候
他的宁中则,不由感动。又见宁中则只穿轻薄罗衣,一股成熟少妇的诱惑让他欲
火中烧。他不由想起与田伯光临别时这阉了的采花贼说过的一番话:「令狐冲,
怎么岳不群的女儿跟了你?啧啧,兄弟厉害,一年不见就把这丫头伺弄的如此硕
挺丰腴,偏又这般玲珑紧致,简直是少妇中极品的极品啊,兄弟好福气……」一
边说,万里独行一边黯然神伤。
看着眼前多日未见的宁中则丰腴成熟的玉体,偏偏又散发着丝丝青春活力的
气息,令狐冲魂授色与,心中一时激荡,装扮起了采花大盗。
宁中则见了令狐冲,自是欣喜无限,便也生了玩心,配合他演了这出戏,二
人既是导演,又是演员,观众也只是他们自己,自然玩的十分的投入与尽兴。
令狐冲站着喘息了一会,宁中则丢出的真阴浸漫了全身,让他倍感舒爽。大
虫儿硬邦邦地插在宁中则体内,感受着她花房不断的收缩蠕动吮吸所带来的无边
销魂。看到宁中则如白蛇般软绵绵地瘫在交椅内,便笑着将她搂起来,说道:
「好师娘,站起来,转个身……」
「小淫贼,快点拔出来。」宁中则勉力的爬起身来,在令狐冲的腰间轻轻捏
了一下,又横了他一眼,笑骂了他一句。随着宁中则慵懒的转过身去,一股浊白
的液体就顺着她的粉股内侧流了下来,顺着颀长的玉腿蜿蜒而下,更增了一分诱
惑。宁中则回转螓首又横了令狐冲一眼,才慢慢沉下柳腰,两只小手撑着梳妆台
俯下身去,对着令狐冲撅起了浑圆的臀丘。
令狐冲双手把玩着宁中则玉股,低头看去,只见两个饱满挺翘的臀瓣有如灌
了浆的水蜜桃一般浑圆结实,触手坚实厚重。两片臀儿中间一汪春汤,水汪汪闪
着粉腻的光泽,花瓣儿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望雨露的浇灌。看的令狐冲胯间那虫儿
不由得更加坚挺,勃起的青筋横七竖八蛇行其上,狰狞无比,他深吸了一口气,
压抑心中的欲火,用虫首在宁中则泥泞的玉蛤小嘴边一下一下的碰着,感受着不
断张合的小嘴吮裹舔咬带来的快感。
「呃……采花的大爷……你快点吧……端个烦人……」宁中则回过螓首,轻
声的娇嗔道。
「小娘子如此心急……为夫来也。」令狐冲双手把住宁中则不堪一握的细细
蛮腰,下身如弓,用力一顶,「唧」的一声那大虫儿便全根没入了花径内。宁中
则只觉那粗粗的物事一下子捅到了小腹里,涨的难受,不禁「喔」的轻吟一声,
她被冲击的粉腿一弯,不由得向两边叉的更开了些,以减轻体内那粗长滚烫带来
的不适感。令狐冲一下子全根尽入,只觉那虫儿被裹得严严实实,满心头洋溢着
紧致润滑的销魂感觉,于是一边大手伸到宁中则身下把玩起那双沉甸甸的白玉球
儿,一边开始加速的抽送起来。宁中则垂着螓首,青丝披散,一双玉手把住梳妆
台,「嗯……呃……唔……」轻声的娇吟着,勉力的抵御着身后强力冲击带来的
眩晕感。
令狐冲不断的抽送,阵阵的极乐感觉涌上心头,大虫儿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
快,宁中则的花径也变得也越来越泥泞,居室内响起「唧唧」的水声。
「啊……啊……臭冲儿……不行了哟……啊……慢些儿……」宁中则的呻吟
因身后强烈快速的撞击变得断断续续,颀长的脖颈不停的向上仰着,玉臀也用力
的高高翘起。她看向梳妆镜,只见镜内一个娇俏的少妇正趴在台上,衣服被卷成
一圈,腰带般的围在细细的蜂腰上,玉体玲珑,俏面扭曲,凤目迷离,身下一对
硕丰的白兔儿正活泼的蹦跳着。身后的男子赤裸着坚石般的身躯,粗壮的胳膊穿
过少妇洁白纤细的腰身,大手恣意的揉捏着那对跳脱的乳儿。宁中则看着镜内这
淫靡的一幕,忽然觉得自己如一只小小的牝犬,正被一只强壮的雄性大犬侵袭着,
让她顿时起了从此蜷伏于这个小男人身下的念头。
令狐冲收回揉捏皓乳的手,扶住宁中则翘挺结实的雪臀,粗黑狰狞的大虫儿
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花径内疾疾的抽插,他抬头看着镜子内宁中则丰腴成熟
的玉体正在自己胯下妖娆的扭动着,不由阵阵的快意弥漫全身,魂儿似乎飞出了
体外。
粗重的喘息声和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厢房里回荡,宁中则扭曲着俏脸,剧烈
地摇着螓首,青丝覆盖了俏丽的脸庞。一双因为俯身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沉甸
甸的在胸前飞快的摇曳着。令狐冲把住她的皓臀贪婪地揉捏着,弯下腰紧贴在宁
中则的粉背上,嘴唇在她因发丝垂落而露出的白嫩颀长的脖颈上留下串串嫣红的
吻痕。
「呀、呀、要死了……要飞了哟」宁中则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叫了起来,她扭
过螓首,凤目迷离地看着令狐冲,樱唇微张着,似乎想泣诉什么,却又无声。殷
红丰满的双唇湿腻腻的,在灯光下闪着水润的光泽,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一把拉
起宁中则两只皓臂,将她拉了起来揉进怀里,一边仍快速的在她股间抽插着,一
边吻上了她的樱唇,含住玲珑雀舌用力吸吮起来。
「唔唔唔……咿咿咿咿……」宁中则如飘零落叶般,一边拼命的抵受着暴风
骤雨般的侵袭,一边火热的回应着令狐冲的热吻。
令狐冲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直泻而下,宁中则不堪挞
伐般婉转的娇吟,清越的声音绕梁低回。令狐冲双手握着宁中则柔软的蜂腰,胯
部死死抵在她的皓臀间,那凶器插在了宁中则的花室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滚烫
的真阳。良久,令狐冲才松开了宁中则玲珑的娇躯。宁中则双腿一软,无力的趴
在梳妆台上,一双白嫩硕丰的乳儿压在身下,粉腻的臀儿依旧高高地翘起,两条
浑圆的长腿微微的颤抖着,娇嫩嫣红的花瓣已经泥泞不堪,东倒西歪,一股股浓
稠的浊液缓缓流出,顺着玉腿一直流到地面上。
「呼……呼。」令狐冲粗重的喘息着,双手轻轻抱起宁中则,坐到了交椅中。
剧烈的喘息良久方慢慢平静下来,令狐冲吻了一下宁中则的红唇,拉起她的小手,
说道:「师娘……春夜还有些凉,咱们到床上去吧。」
宁中则闭着眼睛,猫儿般趴在令狐冲的怀里,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抱你……到床上吧。」令狐冲笑着把她拉起来,只觉她腿一软,赶紧又
将她抱在怀里。
「没事,只是丢的太狠了些……莫动,让我再飞一会儿……」宁中则有些吃
力的笑道。
……
「驾!」令狐冲扬起长鞭,打了个响哨,赶着大车向南行去。不经意回过头,
恰好迎上宁中则痴恋缠绵的目光,那种安恬满足的幸福神情,是从未在她脸上看
见过的,那焕发的光采,仿佛她今天做了新嫁娘一般。
宁中则未料到他突然回头,一时来不及收回目光,顿时变得亦喜亦嗔,令狐
冲见她害羞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打趣道:「怎么,没见过我这样的美男子么?」
宁中则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啐了一口,神色倒不是那么羞窘了,令
狐冲扬手一鞭,笑道:「喜欢看,以后有得是你看,只要你看不厌就好。」
宁中则脱口说道:「看不厌,看一辈子也不厌。」
「那便让你看一辈子,日日看,夜夜看!」令狐冲揽住宁中则的蜂腰笑道。
他顿了一下,又在宁中则耳边轻轻说道:「刚好我体内又进了一股真气,还请娘
子多多帮忙,勤与我修炼,早日帮我化掉这股内力……」令狐冲正说着,忽然腰
间微微一痛,原来又被宁中则不依的掐了一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惊得一对黄
鹂儿从道边的树上飞起,唧唧鸣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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