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八集 大雾芦花 第一章 春梦秋实 崎路难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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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梦秋实 崎路难跋
大雪如鹅毛,室内却既春也秋。
炭火烧得暖融融的,上好的银丝碳不冒尘灰,铜铸的管道将些许烟熏异味也
排出屋外,只留下温暖如春。冰娃娃娇小的身子虽置于冰天雪地里多时,脸上的
红霞却并非挨冻的通红,而是羞意与期待的绯红。明媚清澈的双目饱含春水一汪,
更将春意浓得化不开。
可融化的冰雕就有了情感,那双春意融融的眼眸里便再也藏不住心事。担忧,
无助,迷茫,在春水之后,凋零萧索的秋意亦在点点滴滴地弥漫。春色越浓,秋
意益盛,春闺总是一场易碎的梦,待梦醒来,就要面对寒冬将至的残酷秋实。
凉州就是两人之间挥之不去的梦魇,无论如何逃避,不敢谈起,进发凉州的
日子终究近在眼前。而两人闯下的弥天大祸,在凉州就有一场清算了结,是福是
祸,无人知晓。
吴征望着可人的冰娃娃喜忧参半,心中剧痛,痛得薄唇紧抿,双目微眯。冷
月玦嘟着嘴与他鼻尖相对轻声道:「傻瓜。」
「我不傻,只恨自己能为不够!」环着纤腰的手臂箍得更紧,仿佛要将丽人
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吴征咬牙切齿恨声道。
「已经很好了,你也说过,人力有时而穷……」冷月玦柔声道:「说来说去,
都是我害了你心情不好……」
「我想了很多很多,总是没有妥善的办法。不知道要怎么与燕国皇权相抗衡,
我的师门不会帮我,也帮不了我,我自己……」吴征锁紧了眉头,黯然道:「只
有祝家主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帮我,可是未必就够。」
「咱们先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你现下不是该好好地爱我么?」
冷月玦凑近香唇,一口一口,缓慢又清晰地吻着,像一个又一个的印记。然
而温柔以待的郎君依然僵直着,没有丝毫回应。香唇吻过他的嘴,他的鼻梁,他
的额头,他的脸颊,耐心地一个个刻印着,等待僵直的雄躯复活。
「不要去想了,我知道你费尽了心思。本来就是我一时冲动,怎会来怪你?」
吴征忽然动了起来翻身将冷月玦压倒在床,粗鲁地扯开腰带撕去亵裤粗喘着
道:「不是来爱你,是要疼你!」
「呃啊……」娇弱不堪的痛呼声响起,冷月玦死死咬着唇瓣,双眸紧闭,背
脊高高地拱起,拧扭的腰肢似在躲避夺命的武器:「疼……好疼……」
尚未湿润的花户含苞未放,紧窄的花径焉能承受粗大肉龙直入幽谷的侵犯?
冰娃娃面色发白,额头冒出一片冷汗。吴征竟未怜惜,双手将她手臂压实在
床,腰杆死命地发力生生闯入。
洞口被撑开,兰心深处的小门亦被撞开,粗长肉龙突入时的剧痛仿佛无穷无
尽!冷月玦双腿环着吴征腰杆亦是死死地夹紧,似在抵抗,又似在缓解难熬的疼
痛。闭目蹙眉,眼角落下两行清泪,转瞬之间,冰娃娃像一只可爱的妖精被大山
镇压,凄凄婉婉,再也灵动不起来。
肉龙将兰心挤得如一团小肉饼之后就不再欺凌,吴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红印
的手腕,将她拥在怀中,替她吮去泪痕,轻声道:「很疼么?」
「疼,比破瓜时还疼得多了。」冷月玦抽泣着倒,大眼睛忽闪忽闪,小嘴一
扁一扁,泪珠儿仍落得断断续续。被吴征压紧时上举的双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
疏软绒毛之中一排清晰红印。
「夫君有时心情不好难免就要发泄,发泄起来可不管青红皂白,做妻子的就
要生生受了,你怕不怕?」吴征温柔吻着腋下的印记,又有些凶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了是两回事。人家现下不是生生受了么?可没挥掌打
你!但是人家也没说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痒……」腋下麻丝丝的,幽谷里也
被灼热炙烤得渗出滑浆,痛感渐能忍受。冷月玦扭着肩膀,躲着吴征甜丝丝,又
恶作剧一样的呵痒。
「就算你不肯嫁给我,也不能让人欺负。若是旁人待你,只怕时不时就不管
不顾那么欺负你,让你天天疼着!其实,我也好疼……」吴征抽了口冷气,以冷
月玦的娇嫩紧致,干巴巴地硬来着实不好受,对谁都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诉我,咱们都要记得这份疼痛对不对?」
「对!一时一刻都不能忘!否则届时不单单是下面疼,心里更疼!不管有多
难,我都没放弃希望,你也不许自暴自弃。」
吴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紧了唇瓣死命摇头道:「不会,我现在慌得很,但
是我也不放弃。」
「这么乖,是不是要奖赏你?」
「要,奖什么?」
「我下面给你吃?」
「这时候去下面?呸呸呸,尽胡说!」冷月玦一时错愕,随即回过味儿来,
笑得前仰后合。人在笑时胸腹发力,幽谷甬道一抽一抽地,像只小嘴吸嘬着肉棒。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了!」
「要!人家贪嘴!可是你方才弄疼人家了,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嘻嘻,人家喜欢!慢些拿出来,人家还疼得很。」花肉咬的奇紧,一阵阵
的刺痛让冷月玦也无法放松下来。话说回来,即使放松也多不出一根头发丝的容
量,只是花肉会更加绵软而富有弹性,不至于如此僵硬抽紧。
「知道,叫你知道十二品绝顶高手小鸡鸡先生的手段!」吴征握住冷月玦的
纤腰,却不抽出,反而向里一顶,又是一旋,搅得兰心阵阵发麻,也让冰娃娃颤
声媚吟出口。
那麻痒钻心,仿佛直透进了骨头里去,酥酥的难以聚力。冰娃娃哼哼唧唧全
身瘫软,连媚目都朦胧了起来,嘟着唇胸膛一鼓一陷。不知是被吴征的折腾气着
了,还是喘息难以抑制地急促。
「你这个坏人……」冰娃娃声声皆颤,纤指随着手腕自脐眼向上一滑,抹过
酥胸停于峰顶莓尖轻巧拨弄,情动之时的模样别具媚态:「你是还没折腾够么?」
「润了,可以拿出来了。」吴征嘿然贼笑,腰杆继续打着旋儿缓缓退出。
「等等,你折腾得不上不下的,现下人家又想吃,又舍不得你出去了怎么办?」
冷月玦难耐地拧腰,手掌也不自觉地轻抚乳峰。肉红的手指在指缝间露出盈
嫩雪肉,艳得难以逼视。
「是么,我也想吃。玦儿的小嘴妙不可言,想先来一回。」吴征猛然一抽!
撑胀的满足感变作空虚,大大张开的花径失去了凭依,露出一条空洞,花肉
像一张小嘴慢慢闭合,片刻后又合拢成一条沾染着花汁的蜜缝。吴征看得仔细,
幽谷内蜜肉的绵密,甬道的崎岖,以及滑腻又起伏的肉芽,无一不令人大起欲念!
「坏人,坏人!」冷月玦娇嗔不已。吴征今日甚是霸道,想入时不管不顾地
强来,想走时又分毫不管她的渴求,说走就走。只是往日总被他照顾得体贴周到,
想怎么就怎么,要调情时便调情,想发泄时就发泄,每时每刻都十分称心。今日
的别扭中总有各种各样的不满足,又气又急之下居然别有一番情趣!爱郎的挑逗
让她做出自行抚慰美乳的动作,这在从前可是从未想过的。
「嘿嘿,好吃的来了,玦儿再不快些可就……」
坏坏的调戏让冷月玦一个前扑,活像只扑抓毛球的猫儿。两只小手猫爪般握
住肉龙嗔道:「不许跑!再逗人家,人家要生气了!」
蹙眉撅唇气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吴征老老实实坐定不动,捧着冰娃娃后脑
按下,柔声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泛着黑光的粗长肉龙狰狞猛恶,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极高的热力之下被满满蒸
干。虽已十分熟悉亲近,冷月玦轻咬唇瓣仍被吓了一跳。可不知不觉娇颜已被吴
征按在胯间,羞涩与期待的兴奋交杂下,艳丽的酡红已弥漫上美丽的面容。而腥
浓的男儿气息入鼻,更让幽谷里一阵收缩,挤出几缕晶亮的细丝。
脸颊染得通红,冷月玦慢慢凑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龟首钝
尖,不一时便将龟菇涂抹得晶亮。舌尖滚着香唾在棒儿上游走的声音分外淫靡,
夹着一股粗重,一股娇羞的喘息,简直难以抵受!
「啊呜……」一声,冰娃娃张开小口以两片香脂柔唇含住龟菇,香口被撑满
的同时双颊陷落,又是深吸一口气!极强的吸力传来,肉龙就此发出因香口强力
挤压而搅拌着香唾的声音,一寸寸嗫喏着渐渐没入……
比起初时的欢好,冷月玦的香口润舌已是纯熟灵活了许多,可她一脸的纯洁
与细致认真犹似从前!润口吞咽中香舌同时席卷着肉龙,仿佛在细细品味与感受
肉龙的形状与炙热。那张无双妙嘴不仅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沉醉于口舌之欲,
似被支配的娇媚更让吴征兴奋不已。
喝喝低沉的闷吼声中冷月玦得意地抬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紧了一紧。
吴征低头望去,才见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没入腰际不见。吴征一愕,随即会
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里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爱郎负心薄幸只顾着自己爽快,难
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时已自家逗弄起花缝,纾解心中情欲。
吴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几分玩味道:「谁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儿来十分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吴征羞得满面飞红,亮
出尖牙在棒身轻轻一咬以示抗议,握住棒根的小手却加了力推倒吴征,含混不清
道:「人家……在上面……」
翻转身体,被吸紧的肉龙在润口里销魂一旋,吴征尚未来得及回味,一只翘
翘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分开架在胸膛两侧的双腿结实紧致,疏绒覆盖下的花肉
细嫩湿滑,夹紧的臀瓣中央一点细孔犹似粉菊。女儿家肌肤上的幽香与花瓣之间
的甜腻混在一起,仿佛有磁石一样勾着吴征抬头伸舌,顺着蜜缝结结实实地一舔!
「嘤咛……」极重的鼻音呻吟给出最直接的肯定。被极强的吸力夹紧的肉棒,
在一片温热的润口中忽感一阵极快的冰凉爽滑。香舌灵活又快速地绕着龟菇舔卷
勾挑,冷月玦舞动口中香脂点,挑,勾,扫,力道时轻时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
变幻万方的丝带。
那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冰娃娃眼媚如丝,吸紧了双颊「波儿」一声将龟菇
从口中拔出,唇角还牵引着几线晶丝。旋即改品箫为吹笛,含着小半根肉柱吮至
根部,又捧起颗春丸吸进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温暖又香润的口中春丸被拨弄得左右滚动。感受到
吴征同时伸直了舌头,像棒儿一样插进花穴里打着旋儿,将花肉里每一颗肉粒的
表面与沟缝都绵绵密密地舔个结实,挤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涌。极大的快意让冰
娃娃胸臆大畅,轻哼着温腻香甜的声息,力道适中地吸紧春丸,像糍糕一样从口
中拉了出来……
「玦儿今日好大胆!」压着娇小的丽人在身下,吴征呵着热气逗弄着耳语。
「你喜欢吗?」冰娃娃缩着脖颈连连躲闪,双腿却缠上了爱郎腰杆。
「喜欢,还很惊喜,和从前大有不同,新鲜得很!」
「你喜欢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得闲,今日当然要彻底放纵一回,顾不得
矜持了。嘻嘻,人家的嘴儿是不是最厉害?」
「原来如此!厉害,单以技巧而论,比菲菲的还要厉害!也不对,这不单单
是技巧吧?」
「嘻嘻,人家爱吸,自然吸得更好些……」冰娃娃咬着唇瓣,虽觉十分害羞,
还是大胆说出心声。
「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射了!现下我来报偿你?」龟首钝尖没一刻停下地刮弄
着花缝,蹭来蹭去就是不干干脆脆地入内。只把花浆搅拌得越发丰沛,花唇越发
柔腻酥软。
「嗯,你刚才吃得人家也好舒服,又好难熬……快些进来……待弄得人家爽
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里?」
吴征目光一亮!冷月玦的小嘴吸力强劲,喷射时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吸,仿佛
魂儿都要被吸了出去,销魂蚀骨,滋味绝佳,忙不迭连连点头道:「好!好!想
要!」
「那你卖力些,嘻嘻!」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道:
「妾身满心期待,夫君抽弄穴儿时……不必垂怜……妾身受得住……」
「来了……」肉棒正抵在会阴处,浆滑的花汁点点滴落,早将花穴口润得滑
不留手,涓涓细流更顺体而下,将龟菇染得层层透光晶亮。吴征一用力,不需对
准穴口,肉龙朔溪而上没入花唇之间,循着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紧窄的小肉圈
卡得密密实实,仿佛被吸住了一般。
「唔……嗯……」花径里被大力压迫,每一颗敏感肉粒都像溺了水一样大口
大口地呼吸求生。冷月玦浑身一紧,又脱力地酥软……
狭窄的花径不断地一收一缩,黏糊糊的触感却越发清晰。抵抗着异物侵入的
花穴纠缠着纠结,一会儿缩得紧紧地难以寸进,似是无法抵受肉龙的粗大蹂躏,
一会儿又略微放松,像温暖的怀抱拥住肉棒,许它快些进入。些许苦痛中伴着喜
悦欢愉,正如冷月玦蹙紧的眉头,轻咬唇瓣的贝齿,苦闷之中又有极大的快意。
肉龙缓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终于在兰心之前的小门扇处挺了下来!
「还疼么?」
冰娃娃生得娇小,花径自然也更加紧窄些。此前的粗鲁让花肉饱受蹂躏,多
少有些难堪征伐。这一回虽是温柔细致,也还需再适应一会儿。
「嗯……还有些疼……但是……棒儿填满了里面,也……也很舒服……」冰
娃娃红着脸说出坦诚的话语,终又一嘟唇瓣,因羞耻不依地转过了视线。
「一会儿就更舒服了?」吴征玩味地调笑着慢慢抽送起来,在冷月玦耳边呢
喃道:「分明还没有填满……」
一下,两下,三下……温柔的抽送让冷月玦眉头渐展,樱口微张,花径很快
适应了熟悉的肉龙抽送动作,抽时恋恋不舍地缠绕夹紧,送入时又是满满的包裹
感。温柔的动作刺激着花穴,让她一阵阵颤抖,樱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声:「那
个地方……还有点疼……多弄几次……再……进来……现在好难受……」
小肉门此前被粗暴地撞开,若再强行进入反为不美。后半截幽谷里有最敏感
的深种兰心,疼痛与空虚正是最难过的煎熬。可现下的温柔却让人安心,冷月玦
放松胸臆,些许抗拒与紧张也转作沉浸在温柔的快感中,小腰也无意识地一拱一
抬迎合着抽送,贪求着快意。
花径紧缩着,媚肉痉挛着抽搐,还有贪婪的挺腰,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吴征更
加兴奋。每一轮抽送都加上些力道,进出渐渐变作翻搅,肉棒的高温更似要将花
径融化,更刺激得冰娃娃流连其中,小腰扭得越发激烈,娇喘声也急促得进气少,
出气多……
时机已到,吴征忽然握紧丰满的秀乳,两根食指将乳尖莓珠深深按入乳肉里
用力旋压,同时下身一挺!肉棒像夹着一团火焰抵开小肉门冲进幽闭的门户,将
正沁出丝丝汁液的冰凉兰心狠狠一撞!
「啊……」冷月玦尖叫一声,像被长枪贯穿了身体一样弓腰弹起!身体像被
融化一样的快感让她如此享受,想要一直持续下去。她双手按上吴征正揉面饼一
样抓按美乳的大手,香舌一吐向吴征嘴里渡入呻吟道:「好美……肚子都烧起来
了……现下不疼了……夫君请快些重些……奶儿也要紧紧抓着,不能放开……」
佳人的倾心诉说与软语相求就是最好的春药!
吴征发力抽出肉龙,龟菇沟壑即使在洞口紧窄的小肉圈里也没有停留。原本
满足饱实的花径顿时凭依,冷月玦娇声呼唤,空落落的难耐几将不满都写在了脸
上,小腰扭拧得几乎气急败坏!
正焦急时,肉棒猝不及防地凑近,准确地寻着洞口重重闯入!这一下又是毫
无停滞,盘根错节的肉龙磨过敏感的花肉,撞开小肉门,直采兰心!强猛的撞击
力道摇晃着冷月玦整个娇躯,只剩被牢牢握紧的双乳纹丝不动!
这一回之后就是密密频频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整根退出,旋即又撞进最深!
兰心被不间断地猛烈耸顶,肉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的快意让冷月
玦几乎麻痹。可越是麻痹,快意却越是清晰!
「好难受……又好舒服……」每当兰心被采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
直达指尖!冷月玦娇喘连连,呜咽着松开了小嘴,只能抱紧吴征的脖颈闭目低呼。
肉棒撞击着腿心深处,被蹂躏的感觉分明有着苦痛,花径被猛烈撑开的压迫
更让身体颤抖得停不下来。苦痛与难熬居然也令人感到舒畅!矜持也好,害羞也
罢,在今日都不重要了!冰娃娃放开胸臆,只想把所有感受都说出来,让爱郎知
道她的每一分欢喜与难熬。
兰心颤抖着,花肉蠕动着,随着肉棒大开大合地抽送越发激烈地回应!不停
娇呼痴缠的不仅是冰娃娃,每一下花肉的痉挛都让肉棒更加火热,每一下兰心颤
抖着扫在龟菇马眼上都让吴征闷声呼喝!
快意不仅在被抽送的花径,吴征的索求更多也让冰娃娃心里滋生起巨大的满
足感。柔嫩的兰心像被当作了一枚蒜瓣,正被一只巨杵大幅度捣弄。回应的颤抖
亦让肉棒的最敏感处像被香舌一样的舔舐——以绝妙的力道与角度!
无可忍耐的快感让吴征加速抽送,也让冷月玦死命扭起小腰。肉棒终于不再
离体而去,而是密密频频地小幅度抽送,不住啃吻着兰心。
没了快意的间歇,两人俱进入了奇妙的状态里。兰心蠕动着,舔扫着,卡在
小肉门里的龟菇膨胀到了极限,焕发出一股略带透明的暗红光泽。而兰心幽穴里
蠕动感急剧增加,快意的巅峰刺激着兰心蕴含的花汁一汩汩地倾泻激射!
共同的快感,互相的索求,冷月玦在吴征耳边激烈地尖声呼唤:「吴郎……
吴郎……人家到了……到了……泄出来了……」
女儿家的愉悦与欢喜化作最直观的汁液溪流,与紧紧缠绕再不放松的花肉夹
缠。激烈的刺激浇淋在龟菇上,被抽送搅拌成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抵达终点的
冷月玦片刻失神,又被小腹深处再一次的鼓胀膨大惊醒。只见吴征呼喝连连,双
目赤红,抽送的动作极端快速凶猛,被他握紧的双乳更是传来了刺痛感。
感受到吴征也到了快意的巅峰,冷月玦贪恋地扭腰,又急急道:「别……别
……快拿出来……到嘴里……人家想吃……」
「呃……」吴征一声低吼,亦是恋恋不舍地拔出肉龙起身,急不可耐地将龟
菇压在冰娃娃的如花唇瓣上。
冷月玦轻吟一声吐出香舌绕着龟菇一轮舔洗缠绕,才啊呜一声将棒儿含了进
去。
被爱郎骑在脸上,男儿的雄烈味道一股被征服的柔顺与喜悦弥漫心头。冷月
玦强撑着酥软的娇躯将螓首一抬一抬,舌头不停歇地舔弄着肉棒上每一分痒处,
穷追不舍!棒身被卖力地侍奉舔得像要沸腾起来,吴征已是死死地抓住床面,可
冷月玦却不甘如此而已,香舌像一面软床托举着棒身下沿,一点一点地将肉棒深
深吞入。
窒息与压迫感让喉间十分难受欲呕,冰娃娃忽闪着泪水盈满眼眶的媚目,坚
定地吞入,吞入。肉棒顺着腻滑的甬道被全根吞没,直抵一团柔软嫩肉时,再也
忍不住颤抖地激烈喷射起来!
释放而出的强烈奔流让吴征沉醉于喷射的快感里,却让苦闷的冷月玦被呛得
剧烈咳喘起来!喉间嫩肉的挤压让吴征舒爽无比,也让冷月玦十分难受。正是这
剧烈的反差让快意释放得更加畅爽!
喷射的精液快速灌满冷月玦的小嘴,无法呼吸的丽人一口一口地呛咳着,待
吴征喷射完毕,点点精液都从秀鼻里呛了出来,加上唇角边的漏出,充血红亮的
樱口边上全是白浊,异常淫靡……
吴征脱力地喘着粗气,还不忘将慵懒的冷月玦拥进怀里,用备好的方巾帮她
擦干净面庞。冰娃娃虽是幽怨地呜呜连声,却张开樱口向吴征一亮,除了实在容
纳不下溢出嘴角的精液之外,竟然全数被她吃得干干净净。闭口时喉间还有个明
显的吞咽收缩,一副意犹未尽的馋嘴模样。
「舒服了?满意了?」冷月玦皱着眉嘟着嘴,埋怨之外亦有得意之极!吴征
这一回射得时长亮大,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才能如此。
「呼~ 太刺激,太爽快了~ 」吴征大喘一口气感叹道。冰娃娃少有予取予求,
更多的时候还是只贪欢她自己的喜好。深喉对女子可并不美妙,看她此前的呛咳
与眼角尤挂的泪水就明白,今日这一回可谓曲意逢迎,让吴征一尝前所未有的欢
好巅峰,心中可不仅仅是感激,爱怜之心更甚从前。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咳咳。」冷月玦缩在吴征怀里轻声道:「你不用心怀
歉意,我自愿的,你舒服,我也很欢喜。从前总是你照顾我许多,任着我使各种
各样的小性子,这个喜欢,那个不许,今日我也委屈一回,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样么?可是你难受得很,今后不可!欢好之事总要一同快美才是最好。」
吴征拨弄着冰娃娃的长发,轻拍背脊助她顺气,心中越发怜惜。
「你怎知我不快美?」冰娃娃目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又埋入吴征胸膛忸怩
不安道:「方才虽是难受……可我觉得……嘻嘻……也无不可……好奇怪的感受
……」
「那就是骨子里的贪嘴了……」吴征大乐,不想冰娃娃还有这么奇特的癖好。
「人家也不知啦……反正,早都与你说了莫要怜惜,人家受得住。你不会…
…嫌弃人家浪荡吧?」
「怎会?玦儿向来有一说一,我喜欢得很。发起浪来别有风情,滋味绝妙,
嘿嘿……」
「哼!知道就好!可是,你还是个坏人,厚此薄彼,待人家不够好……」
「啊?还不够好?我对你就快听之任之了,还要怎么好?」吴征大声叫起屈
来,他待冷月玦倒是真心实意,从来没敢怠慢过,看冰娃娃气鼓鼓的模样,怕是
真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冷月玦板起的俏脸忽然飞红,躲闪着目光道:「你对陆姐姐更好,待人家就
差了些,哼,你就是,你就是!」
「喂喂喂,这就冤枉我了。你们性子不同,疼爱起来当然也有不同!可我一
片真心向红日,可没轻慢于你。我要是能把心掏出来……」
「噗嗤……谁要你掏出心来,血淋淋的能好看么?掏出……掏出……嘻嘻…
…掏出小鸡鸡先生来还好看些……」冷月玦缩了缩香肩,越说越是觉得羞人,最
后犹如猫叫。
「那不是也掏出来了嘛,你看,又这般大了。」歇了好一会儿,佳人娇躯在
怀,肉龙复又昂扬狰狞,展露凶相。吴征忽然醒悟,女儿家私房话儿里少不了互
相比较,以冰娃娃的「求知欲望」,肯定也少不了欢好的话题,也不知道她们说
了什么,一皱眉道:「你跟菲菲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哼……总之你不好……陆姐姐说……哼……你每回都要采她后庭……哼…
…你就从来不与人家试试,你就是偏心,就是不好,你就是!你就是!」冷月玦
嘟起红唇,虽然声音越来越小,气鼓鼓的劲儿却是十足十。
「额……这个这个……我……额……」冰娃娃身躯娇小比不得陆菲嫣这等熟
透了的美妇,于房事也是刚破身不算久,了解不多。吴征怕吓着了她不敢提,纯
是关心体贴之意。怎么就变成了厚此薄彼?吴征哭笑不得,百口莫辩。心中对迭
轻蝶又是一顿腹诽,若不是在旁观了她那一场浪荡春戏,冰娃娃怎会懂得这些?
再一想冷月玦向陆菲嫣问起此事,也不知面上着实害羞的师姑又是怎生模样,
定然有趣得很,不由心中一荡。
「你看,你说不出来了吧?你是不是不够喜欢我?」冷月玦一下一下拧着吴
征大臂,埋怨连连。
「我怕吓着了你,哪是不愿?求之不得好不好。」一想冰娃娃细小的粉菊,
吴征哪里来的抗拒之心?求之不得可是最真的想法。
「你这人说话不尽不实,不来睬你,人家去问小鸡鸡先生。」冷月玦滑出宽
广的怀抱,在吴征腿上一手支起下颌一手捉住肉龙。
「不是小,是大!」吴征眉头紧皱,不满地纠正道。
「哼,这么点?早着呢!」冰娃娃像个正施展法术的小妖精,一口一口向龟
菇吹着如兰仙气,吟唱着道:「大……大……大……嘻嘻,这样还差不多。」
热热的呼吸拂来,麻痒感让肉棒又大了一圈,冷月玦凑在棒身上嗅了一口道:
「小鸡鸡先生,方才吸得你舒不舒服呀?」
「当然舒服,冷姐姐的嘴儿最舒服了!」冷月玦一人分饰两角,闷着声音自
问自答,一边还动了动棒根,让肉龙频频点头。
「嗯嗯,这样才对,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冰娃娃又是吐舌一卷以作嘉奖
问道:「那冷姐姐想试试后庭之戏,你肯不肯呀?」
「当然肯,冷姐姐的……的……哼……」说到这里,羞涩得再也说不下去,
恨恨咬牙一拍吴征嗔道:「坏人,人家不懂怎么办,你来教人家……」
吴征正以手遮眼,无言以对,闻言哭笑不得道:「戏唱完了?」
「你说的西游记不是有个如意金箍棒么?人家试试怎么了?可不是变大了么!」
冰娃娃振振有词,居然有几分道理。
吴征一跃而起闷吼道:「不错,就是如意金箍棒,正好收服你这个小妖精!」
「哼,是小妖精缠上了你,让你再也躲不开,甩不脱!」冷月玦扑进吴征怀
里,在胸膛咬了一口,轻声细语道:「现在该怎么办?我又有些害怕了……」
手指钻入臀瓣,在狭窄的后庭周围打着旋儿,吴征也柔声道:「后庭不比前
花。花穴儿生来就是交合欢好的,不久就能适应品出快美。后庭却不是正道,疼
起来可不得了,须得十分耐心才行,你也要尽力放松才能适应。若是弄得不好,
恐要伤了。」
「被你说得那么可怕……迭轻蝶可受用得很,陆姐姐也说她喜欢,人家不管,
反正你不能弄疼人家。」冰娃娃发起小性子来也是不可理喻,吴征压力颇大。
「那……我肯定舍不得弄疼你,只是,你一定得听话。」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了?」手指的缠绕打圈让冷月玦分外羞耻,娇羞未开的
后庭却没有想象中的不适,拂过洞口的麻痒感还甚是受用。冷月玦声音越发娇柔,
臀瓣也一收一缩起来。
享受着冰娃娃奇妙的身体反应,吴征持续地爱抚着后庭四周将她仰面朝天地
压倒,又推举起一双美腿道:「自己抓牢,想不想看?」
「你是想吃穴儿么?想看。」冰娃娃俏脸透红,却又舍不得春色,自发抱紧
膝弯压向床面,将胯间羞处仰天大展。
「越动情越好,当然要好好地吃一会儿。」吴征以舌尖挑拨着疏绒,呼喝的
热气喷在幽谷,两片肉脂连同被不断抚慰的后庭都一收一缩起来。
「交给你了……莫要……怜惜……人家也洗得干干净净,莫要嫌弃……」冰
娃娃喘息渐急,难耐不已,舌尖来回舔着,润泽着发干的唇瓣。
「好像很敏感?」吴征逗弄着小洞口,一张一张的穴口仿佛一只紧致逼仄的
小嘴。趁着张开时探入一点,旋即就被吸紧咬合。菊穴口的敏感不逊花心与肉蒂,
惹来冰娃娃一阵激烈的抽搐与呜呜悲鸣。
「好像是……好奇怪……跟穴儿不一样……可是……可是……唔……不能再
进去了……」干燥的后庭随着手指的探入越发紧缩,被撑开时刺痛与刺激一同袭
来,让冰娃娃大是紧张起来。
「不润一润可不能进去。」吴征嘿嘿一笑,舌尖抵牢肉蒂儿挑拨逗弄起来。
酥麻麻的电流涌起,与后庭处的奇妙刺激前后呼应。吴征空着的一只手也袭
上冷月玦的美乳,左右揉搓,时而又夹玩着乳尖莓珠。花穴上方粉红色的珍珠被
舔得湿湿滑滑,勃胀无比,菊穴口密布的褶皱发着火烫的高温,嫩肉的温暖紧致
比幽谷还要更甚几分,却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
全身敏感点都被一起玩弄,冷月玦禁不住呼唤起来。尤其隐秘的后庭被浅浅
地探入,虽只一点点,可是那无法形容的酸胀与酥麻,也迸发出一股股的电流,
透向幽谷,漫向乳尖,将全身上下都联系起来,彼此呼应。
不知不觉中,腻滑的花汁已润透了吴征逗弄后庭的手指,再被手指一点点地
挤入菊穴甬道。干燥的菊庭变得润滑,嫩软,几乎毫不费力,后庭里强劲之极的
吸力便将手指吸了进去。被撑开的小洞口与幽谷仅有一层薄薄的肉膜相连,亦引
发幽谷里不停地蠕动,渗出更多的花汁。
「疼么?」眼见指甲盖已被吸入,小如米粒的菊穴也被撑出一个圆洞,吴征
柔声问道。
「有点疼,呜呜呜……还能抵得住……怎么这么奇怪……」菊花穴正被手指
轻轻地搅动着,每一下都让冷月玦漏出压抑不住的娇喘,仿佛混合了悲鸣与甜吟
的仙乐。
「玦儿尝着味儿了……」
「这么快吗?那种地方……呜呜呜……我怎么……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冷月玦呜咽着,不知是最羞耻的后庭被探入,还是口中的吟唱分外媚人而让
内心无比羞涩。
她能感到紧致的后庭正不断地放松,收缩的幅度越发增大,手指的搅动也快
速顺畅了许多。而本以为会是一道难关的菊穴洞口正贪婪地吮吸着,放松时有一
股畅爽,夹紧时更有一股快美的刺激。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刺麻的快感让她又
像哭又像笑,一颗芳心慌乱不已。
吴征忽然拈紧一颗乳尖一旋,同时加快了粉红肉蒂儿的舔舐!极端强烈的刺
激袭来,冷月玦身体大幅度地扭动抽搐,猛地一抬翘臀将肉蒂儿送入吴征口中,
黏黏糊糊的馨香花汁溢得吴征满口。而后庭洞穴不知不觉间已容纳入了一个指节!
「好奇怪……好奇怪……呜呜呜……进来了……那里……好麻……比穴儿还
麻……」
嘤嘤啜泣声中,吴征的手指要被一股紧箍之力夹断似的,忍不住翻搅抠挖起
来。舌头与手也没有放松,密密频频地点扫勾挑着敏感处。
冷月玦花汁涟涟全身脱力,居然迅速抵达快美的巅峰,娇喘不停中呢喃道:
「被撑开了……好羞人……」
「还没呢!」吴征翻过娇小的身躯压上,轻含耳珠道:「滋味可美?想不想
试试?」
「想……唔……进来试试……哼……人家现在空空落落的,好难熬。」
「屁股翘起来。」
「嗯唔~ 」不依的抗议声中,冷月玦以膝跪好,高高翘起粉润润的浑圆美臀。
被花汁浸染的后庭凉飕飕的,又心知即将被一根更大,更烫的可怕肉龙侵犯,
不自觉地一张一缩。缩时犹如一朵含苞未放的小雏菊,张时又露出粉色媚肉,诱
人一探深幽,一品其味。
将「天香膏」在菊穴与肉棒上涂抹得亮亮滑滑,吴征难以克制心中的冲动站
立在冰娃娃身后。肉棒钻入臀沟抵住后庭,双手环攀着胸前美峰,吻着她丝缎般
的背脊轻声道:「尽量放松,我会慢慢的来,你别怕,一怕就紧了,恐会伤着。」
「人家知道了……可是……怎么能不怕……」
「玦儿方才不是厉害得紧么?」
「现下不一样了,好像,会很痛,啊……」
吴征说话时,龟菇不住摩擦揉搓着菊穴洞口,借着冷月玦说话分心的良机,
肥大的龟菇先前一挺!菊穴此前已被抚慰得柔软,天香膏又润滑无比,冷月玦只
感身体猛地被撑得几乎裂开,剧痛与胀满的饱实感一同袭来,顿时将一声尖叫卡
在了咽喉,浓浊的呼呼喝喝声怎么也叫不出来。
吴征一突即止,一边感受着密密层层的嫩肉带来的强劲紧箍力道,一边按揉
着美乳等待冰娃娃适应柔声道:「别怕,放松,放松。」
「好……好疼啊……呜呜呜……人家不要了……求求你……」冰娃娃泪珠急
涌,总算还记得吴征的吩咐,溺水的天鹅般大口大口地呼吸,尽力放松着火辣辣
的菊门。
「出不去了……卡住了……」吴征半哄半骗,牵着冷月玦的手按在花肉上道:
「摸一摸自己,一会儿就好了。」
「要多久嘛……臀儿都要……裂开了……好烫……」冷月玦啜泣着又无可奈
何,只能一边哀鸣着告饶,一边磨弄着花肉缓解剧痛。
「很快的,我现下不会动!等你不疼了再来。」
又是全身上下的敏感带同被抚慰,冰娃娃如坠火炉,暖洋洋的舒适快美里,
又有难熬的疼痛胀裂。天堂与地狱之间,几乎被催逼得疯了。可吴征不停地软语
相慰,胸前美乳被他抱捧着揉搓,幽谷里的敏感又有自家手指的挑弄,只得深深
喘息,一点一点地熬下去。
快美与疼痛两相抗衡,奇妙的是因剧痛而麻木的菊蕾渐渐恢复了知觉。肉龙
腾腾的热力正顺着菊蕾扩散至幽谷,麻痒难当,寒毛直竖。热力一点点地挑起骚
痒浮现心头,冷月玦的悲鸣声里渐渐夹杂起些许娇媚的轻哼。
「可好些了么?」
晕晕迷迷间,冷月玦晃着螓首道:「不知道……」
「可是这里又好湿了呢……」花汁正从蜜裂里溢出,不断滴落,冷月玦才惊
觉自己逗弄花肉的手指已动得迅速而巧妙,一勾一挑,下下命中敏感点。
「那……现下怎么办嘛……」冷月玦急得快哭了起来,后庭里虽已放松了不
少,仍是紧致非常,夹得龟菇难以动弹。
「放松些别怕,我再进去一点,最紧的就是洞口,进去了就好了。」
「真的?」冰娃娃将信将疑又别无选择,若是膨大的龟菇真要生生地拔出来,
以菇伞处粗巨真是翻江倒海般的剧痛了。
「嗯,真的可以再进去些了。」
「还是你来……」冷月玦嘟着嘴万分委屈,简直像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吴征。
「身子起来些,这样更放松些。」
冰娃娃四肢跪地,娇俏的美臀高高抬起,清晰地展示着正被肉龙侵犯的菊蕾。
那春色几让吴征发狂,不受控制地抓住丰美的臀瓣,将肉龙又送入寸许。
正如吴征所言,龟菇彻底没入菊庭后胀裂的疼痛消减了不少,冷月玦大大地
松了口气。可龟菇仍是满满地占据了后庭甬道,至羞之处被占有的怪异感觉还是
让冷月玦娇羞不已。更奇妙的是,肉壁的触觉虽不像菊蕾洞口处极端的刺麻,可
压着隔开幽谷的那层薄薄肉膜,让花径里也被热力蒸压,冷月玦居然有了让吴征
快些抽送几回的冲动。
「哼哼……慢些……慢些……好麻呀……怎么好像……进到肚子里来了……」
「进去一半了……」
「什么……这么多了?」
「玦儿好厉害,里面又热,又紧,舒服得很。现下不会那么疼了吧?」
「好……好些了……我……我尽力放松些……你先拿出去好不好?」
「好,先试一试。」
吴征窃笑着缓缓拔出肉龙,龟菇卡着紧窄肉壁抽离,让冷月玦娇喘出沉闷难
熬的呼声。抽动的肉棒仿佛搜肠刮肚一般,几乎剜出了五脏六腑,胀痛,酥麻,
还有极度的充实感,汇聚成一体,竟然唤醒了奇妙的快意。
「啊……啊……」冰娃娃娇哼呼唤着,好容易等到龟菇又退在洞口,巨大的
胀裂疼痛再度袭来,不由一阵慌乱惊呼起来:「别,别动……好疼……」
「太紧了……出不来……」
「呜呜呜……你坏死了……怎么办嘛?」
「已经柔软了许多,不如再抽送几回?」吴征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大乐。
「你就是故意的,这样哄骗人家……呜呜呜……别……别卡在那里……」
「好的……」吴征也几乎憋到了极限,终于可以在紧窄逼仄的后庭里缓缓进
出抽送,不由长舒一口冷气。
抽送的肉棒不停地跳动着,一点一点地勾引出快美的欲望。徐徐抽出胯下的
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时,再慢慢的插回,慢条斯理又恣意轻薄。翻搅的肉壁不
停地蠕动,紧窄的菊蕾也越发柔软,越发能承受渐渐激烈的抽送。
冷月玦嘤嘤呜呜,已不知身处何地。疼痛消减之后,快意迅速蔓延全身,她
一时忘了让吴征抽离肉龙,反而在每一次龟菇即将抽出时夹紧菊蕾,不肯放它离
去。那股胀满的畅爽滋味居然极为诱人,越尝越是食髓知味……
待得吴征奋力一挺腰,小腹啪地撞击在冷月玦的翘臀上,肉棒尽根没入,让
冰娃娃一声尖叫,两人俱爽。那菊穴大力地缩紧蠕动,夹得吴征通体舒泰,而冰
娃娃不知何时又将纤指探入腿心,正逗弄着花肉寻求快意的巅峰。
「玦儿可舒服了?」
「嗯……怎么连穴儿里也有感觉了……这样……嗯嗯嗯……抵着花心了……
你……莫要停下……」激烈的突刺带来刺激的快感,菊蕾被不停的抽送翻搅而痉
挛。冷月玦不由扭摆起小腰,迎合着肉棒的捣弄。
美乳被冲击得摇摇晃晃,可人的莓珠高高立起,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冷月玦清晰地知道菊蕾分明比刚破时还夹得更紧,可娇喘的呻吟中已全没了
苦痛难熬。阵阵绝美的快感波涛汹涌奔流,将她一次次地淹没。
吴征汗如雨下,肉棒被密密层层的嫩肉收缩咬紧,难以言喻的美妙。尤其大
开大合的抽送让龟菇顺畅地撑开菊蕾,又再度突入,那一圈紧窄嫩肉让他几欲疯
狂。他紧紧捧着丰美翘臀助力前后扭腰,小腹啪啪地狠命撞击!
菊蕾被每一轮抽送磨得酥痒无比,越是酥痒越是渴求,一轮又是一轮欲仙欲
死地轮回着。极致的酥痒入骨在两人身上一同爆发出来。冰娃娃尖叫着,手指已
完全探入幽谷里,抵着粗糙的小肉粒死死按揉,挺翘丰满的美臀被挤得像一团面
饼,肉棒已尽数没入后庭全然不见。
抵死的缠绵之中,酣畅淋漓的快意释放,精液喷涌,花汁倾泻,魂飞魄散…
…
「好烫……都……射到肚子里来了……啊啊啊啊……」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
贴在吴征小腹上死命地旋磨,泄得死去活来……
脱了力的两人紧紧相拥,冷月玦疲倦之极,再也睁不开眼来,呢喃着道:
「人家现下都是你的了……」
「我不会负了你……」
「我信你,无论多难,我也不会放弃……好累,人家睡一会儿……醒来还要
……」
……………………………………………………………………
时光像水流,总在不经意间远去,一转眼三日便过。成都城外「秦」字旗帜
时翻时卷,被朔风吹得猎猎飞舞。大秦使节团整装待发,这一行出在隆冬,归时
或许就是入夏。踏着坚冰前往凉州苦寒之地,沿途并不轻松。
秦皇亲至城外为使节团壮行,还特地向一同去凉州的韩克军豪饮了三大杯,
颇有壮怀激烈,挥斥方遒的洒脱豪情!只是吴征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体,益发亢
奋的精神头儿,还有不受控制的情绪着实担忧。前日里他将昆仑派在京中的事务
都交到了林瑞晨手上。朝中又有胡浩坐镇,左右出不了什么大乱子。一念至此,
才略略放心。
「皇儿此去路途遥远,朕预祝皇儿旗开得胜,一展骥足!」秦皇声若洪钟又
夹带着嘶哑,满面红光地拍着梁玉宇的肩膀哈哈大笑。
「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望!」梁玉宇意气风发,对秦皇的过于亢
奋又有难掩的窃喜之意!忙低头躬身施礼,做足了皇子的本分。
「好好好!」秦皇连赞三声,又颁下许多赏赐,使节团才纷纷跪拜之后,踏
上征程。
梁玉宇领衔,霍永宁陪同左右,韩归雁领军开路翼护,吴征则负责在最后压
阵。出行的使臣们都带了不少随从,早早编入队列中。使臣里有不少上了年纪的
文官,虽有车马随行,天寒地冻里行程着实缓慢。
梁玉宇已有多年未曾独自领衔,豪情大起。成都城之外地势平坦,官道宽阔,
梁玉宇举着鞭捎指着一望无尽的路途向霍永宁道:「霍大人是否有兴趣随孤王奔
行一程?」
霍永宁亦是展颜一笑道:「天寒地冻,殿下保重,殿下幼年时骑术便已十分
精妙,下官也不敢比。」
「时节虽酷寒,孤王心中却是一团烈火!霍大人既不愿,孤王先行一步,在
驿站等候便是!」梁玉宇说完大喝一声,扬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胯下龙驹撒开
四蹄飞奔而去!
霍永宁苦笑地摇摇头,回首吩咐道:「本官去陪同殿下,你们与韩大人,吴
大人说一声压好了阵!」一夹马腹,远远追了上去。
六骑骏马扬起烟尘滚滚,转眼奔行了五六里地,霍永宁落在梁玉宇身后两丈
之地,只见梁玉宇扬手一辉,四名护卫拨转马头四散而出,将梁玉宇与霍永宁围
在远行,远远戒备。甲衣鲜亮,刃闪寒光,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梁玉宇放缓马儿等霍永宁赶上,回身微笑道:「霍大人,先前一晤得奉指教,
受益良多,孤王还没有机会谢大人一声。」
「殿下言重了,下官不敢。」霍永宁在马上欠身,与梁玉宇对视一眼,心照
不宣。
「父皇的身体是怎么了?孤甚是忧虑。」梁玉宇换上一脸愁容,信马由缰。
「陛下为大秦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下官也十分担忧。近来陛下做事也着急
了些,怕是,唉……为臣属而不能替陛下多多分忧,下官惭愧。」霍永宁愁眉深
锁,痛心地摇头。
两人云山雾罩地一问一答,马儿渐至人烟稀少处,梁玉宇才道:「霍大人让
孤王韬光养晦之策绝佳,此行能领袖群伦一会天下豪杰,正是霍大人的恩义!此
番功德,孤王绝不敢忘。」
「微臣谢殿下恩典。江山传承,历朝历代不能避免,殿下人中之龙超群绝伦,
下官也是做该做的事而已,岂敢居功。」
霍永宁的谦逊让梁玉宇十分满意,大有深意地问道:「霍大人看此行难不难?
可有准备?」
「皇恩深重,下官不敢有懈怠。此行难,难在会同燕,盛两国,要以威仪服
众难。殿下务须做好准备,张圣杰自甘堕落就罢了,栾楚廷此人不显山不露水,
可以下官看他英华内敛,不仅武功极强,为人处世能屈能伸,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当然,下官会助殿下渡过难关,扬名立威!」
梁玉宇大喜,以长鞭指着四周道:「好!梁家的江山内有两川,沃野千里帝
王之资,外有凉州,牧马之地以为门户,哪里输与他燕国?栾楚廷久后必为大秦
与孤王的死敌,这一阵不能败!霍大人,你说是不是?」
霍永宁哪里还听不出梁玉宇话中的意思?他左右张望一番低声道:「大秦的
国运全系于殿下一身,非殿下之能不足以坐镇!」
「哈哈哈!」梁玉宇放声长笑道:「孤得霍大人之助,如鱼得水也!此行即
使大获全胜,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万一!」
秦皇若是驾崩江山改朝换代,朝中最为难受的就是霍永宁与屠冲二人!
屠冲久侍秦皇,梁玉宇幼时没少受他刁难与严加管教。虽是秦皇授意的,可
难保梁玉宇心中不记恨。且屠冲年事已高,若是新皇登基,自然有他的贴心人。
屠冲还想保住执掌后宫的高位难上加难。
霍永宁向为孤臣忠心事主,虽比屠冲好一点,也是朝不保夕。屠冲得罪的人
可远远没有霍永宁多!若是新皇不再对他青眼有加,转瞬就是个没人管的孤家寡
人!
秦皇扶五皇子与方文辉上位,旁人未必看得透其中深意,身为太子的梁玉宇
却再也清楚不过:父皇年事已高,渐感天年将近,五弟上位就是给孤的最后一次
考验!能过则一路坦途,若是稍有差池,说不定会让父皇动摇念头。这在历朝历
代都屡见不鲜。
梁玉宇急需更多的支持,秦皇对他的管束也略有放松,暗暗鼓励他寻找培植
自己的势力。昆仑系不好动,青城系也不好动。梁玉宇也乐得见他们继续争斗下
去,打心眼里不愿对哪一方有太多的偏向。且这两支势力早与大秦的国运绑定在
一起,谁是皇帝,他们就会忠心地支持谁。
剩余的方文辉是动不了的,蒋安和与青城昆仑一样,不必有太多动作,屠冲
他不敢找,唯恐触怒了秦皇,剩下的就只有霍永宁了。
私会的结果让梁玉宇十分满意!霍永宁对五弟梁俊贤的不屑溢于言表。的的
确确,半道出家要争皇位的皇子,哪里比得过被一路栽培扶植的太子殿下?梁俊
贤稍有风吹草动就沉不住气,竟然真的铁了心要与太子一争高下,不是作死是什
么?
韬光养晦的建议也让梁玉宇恍然大悟!值此敏感时刻,于梁玉宇而言,无过
比有功要重要得多!只要无过,皇位迟早都是他的。而明面上的韬光养晦更让人
觉得高深莫测,蠢蠢欲动的朝臣们又怎敢孤注一掷,抛下他这位正统的皇位接班
人,而去偏向五皇子呢?以不变应万变,正是最佳选择!
梁玉宇心底对屠冲肯定是有意见的,也绝不会再用,否则身边更为贴心的舒
和通怎么办?但他对霍永宁也绝无意见,至少在他老去之前,这位大才于江山而
言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此行即使大获全胜,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万一这一句可不
是虚言,也相当于给了霍永宁一个庄重的承诺。
「殿下大恩,微臣没齿难忘。」霍永宁也及时给予了回应,君臣一心。
梁玉宇喜得贤才相助,志得意满,忽然又笑道:「听说孤王那五弟有找过霍
大人?」
「有的。」霍永宁无奈地摇头笑道:「下官不能拦着五殿下,也是别无他法」
「霍大人可曾与他面授机宜?」梁玉宇笑得更加心满意足。
「下官斗胆实言,避之唯恐不及,哪还能见个面?下官让管家答复:殿下自
重。五殿下这才知难而退,之后再未来下官府上。」
「哈哈哈,霍大人说的极是有理,孤王亦深表认同,哈哈哈……」
……………………………………………………
吴征策马随着队伍前行,为免这一干莺莺燕燕的随从太过引人注目备下了足
够的马车,只是这一列九辆马车成排,也着实有点招摇。
走了半日看看时辰近午,祝雅瞳在马车里呆的气闷,索性也跨上马儿与他并
肩前行。
「一直看我干嘛?有话就说!」
吴征揉着下颌新长出的粗硬短须,沙沙作响,这一路不时偷眼瞧瞄祝雅瞳,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祝雅瞳被他纠结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一脚踢在【宝器】
的肚子上。惹得【宝器】不满回头,又不屑地打个响鼻。
「一肚子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说说,我又不会打你。」
「啊?不会打我,我最近被打得还少啊?打了小半年眼看着就要被你一路打
上十品了……你不打,我还难受。」吴征摇头晃脑地耍嘴皮子。祝雅瞳对吴征的
武功可半点没放松过,成天跟十二品高手对练,被打得惨兮兮是不消说了,效果
却是立竿见影。
「那不叫打,否则你还能坐在马儿上?快说吧,虽然本夫人已经知道你要问
什么了。」
「那倒也是……对啊,你都知道我要问什么了,能不能告诉我因何明知有莫
大的危机,你还非要去凉州不可?趋吉避凶,不才是最好的选择么?」困扰吴征
许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他打心眼里不愿祝雅瞳身犯险地。虽有韩归雁相助,可
险地毕竟是险地,不踏入才是最稳妥的方法。吴征实在想不通祝雅瞳押上身家性
命地赌上一把所为何来。
「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你已经深有体会了吧?」祝雅瞳眉头一
皱,面不改色道:「凉州虽险,在我看来却是渡过危机的最佳之地。」
「我不明白……」吴征叹了口气道:「以你的身价而言,躲过这一回再徐图
进取才是最佳的途经。何必要这么激进?凉州虽有强援,我觉得在成都才是最佳
之地。」
「我也想告诉你,可是现下不能对你说。」吴征的忧心忡忡祝雅瞳看在眼里,
甜在心里,笑吟吟道:「我也做了许多准备,祝家也不是好惹的,谁想来咬一口,
保管得崩碎一嘴牙不可。哎,其实你应该也猜得到,我还是想利用那一批军资,
祝家……未来的出路只有这一条。」
吴征有些泄气,设身处地,祝雅瞳是不会仅凭自己三言两语就放弃的,无奈
道:「我没记错的话,五原关之外有一处埋藏军资的地点吧?我拦不住你,那也
不必现在就非去凉州不可啊。权力也好,家族的出路也罢,真的比面前的险关还
要重要么?」
「你担心我,我很开心。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权力?家族出路?
这些真的不急,我急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些人已把我逼得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我也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我要的权力,不是因为我喜欢这些,看重这些,而是我
需要这些权力来帮忙!否则……我怕是坚持不下去了……」祝雅瞳一边开心地笑
着,一边又有十足的歉然与凄然。
吴征感觉怪异,却又说不出其中的道理。祝雅瞳的话语之重更让他悚惧!坚
持不下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她到底是选择了一条如何艰难的路啊?
「只消不连累身边人,我会尽力帮你。只恨我能耐不大,不知道能帮上多少
忙。」吴征连连摇头有些意兴阑珊,豪情壮志与不服气之类的意志力,在高山般
的权势压迫下,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有这份心就很好,嘻嘻!」祝雅瞳展颜一笑,又鼓励道:「若真有一天你
要面对这些,不必去害怕它。你很聪明,也很强,等你到了十品修为,摸到了十
一品的门槛,再对十二品有所体悟,你的眼界,见识,心态,甚至勇气都会有大
不同。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么厉害!我从没见过那么了不起的小家伙,嘻
嘻,除了我自己!」
「额……真的?算了算了,跟你比,那是拍马也追不上,能吃着灰就不错咯」
吴征打个哈哈驱散阴霾,双腿在马腹一夹:「走吧,我们去渡过危机的最佳
之地,看看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要来作乱!」
前途的险关难测,险路难跋!吴征一路上细细品味祝雅瞳说过的话,期望从
中找出蛛丝马迹,能更明白她的心意,忽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燕国对祝家的压
力已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祝雅瞳赶来成都虽说别有所求,里头未必没有逃避的
意思。燕皇栾广江有霸者之姿,皇威浩荡,上一回发动燕秦之战也是以堂堂之阵,
正正之兵对决。这一回祝雅瞳无可奈何地前往凉州,或许在燕皇与祝雅瞳之间也
有心照不宣之处?在他看来难以理解的阴谋,与二人而言却是一场阳谋?燕皇画
下了道儿,被拿捏了痛处的祝雅瞳就不得不去应战?
一念至此满心的不痛快!燕皇的真龙之姿他见识过,抛开狭隘的私心,这个
天下最能配得上祝雅瞳的必然是文武双全的他,也只有他!
两人明面上不可能走到一起。燕国皇室不会容纳势力如此庞大的祝家,否则
祝家的子嗣必然走上外戚夺权这一条路。祝家也不会拱手献出家业,遗祸子孙。
可暗地里有没发生过什么呢?今后独自立国可说是祝家想要保持独立的唯一
出路,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栾广江与祝雅瞳如生死仇敌,针锋相对?更让祝
雅瞳至今独身一人,孤苦伶仃。若不是这些原因,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那些心
照不宣与祝雅瞳不肯说出实情又从何而来?
吴征恨恨地一挥马鞭,不慎抽在【宝器】的臀上,惹得那马儿吃痛回头,又
是朝主人不满地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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