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命运】第一部 荒野的命运
第二章 狼族部落凛冽的寒风伴着纷飞的大雪铺天盖地的扫荡着天地间的万物,整个大地都在
造物主的淫威下颤抖着变得格外的顺服。在鹿头镇以北无数被白雪覆盖着的寂静
的崇山峻岭之中的一条蜿蜒的山谷里,却是另一番的景象。
大大小小的帐篷顺着谷底的小河两岸布满了两边的山坡。从那大大小小被白
雪覆盖下变得像一个个花白蘑菇一样的帐篷里不时地冒出一股股的青烟,瞬间就
被呼啸的寒风吹的无影无踪。从偶尔开启的帐篷门中传出一阵阵男人的豪放的笑
声和女人夸张地尖叫声。
这就是在所有包括北燕国在内的以农耕为主的南地诸国谈之色变的游荡在北
方的草原和山岭之中的游牧民族-狼族中的一个较小的部落——白狼部落的传统
过冬地:恶狼谷。
狼族部落是一个逐水草而居的民族,从来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国家形态出现,
平日里全是由一些各部落的长老和一些大家族的族长们主持日常事务,春,夏,
秋三季全是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山间的草场四处放牧,只有冬季才聚合在一起过
冬。
由于稀少的人口散布在辽阔的土地上并且居无定所。所以平日里彼此相见极
难。只有这冬天的时候是大家欢聚庆祝和商议事情的季节。
在众多帐篷中的一个顶上系着一条长长的红穗子的大帐篷显得格外的引人注
目。这就是白狼部落的酋长大帐。
帐篷里面十分的宽阔,中间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之上一只烤的滋滋做响的全
羊正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三个男人正围着篝火大口地喝着酒,用刀子切下一片
片的羊肉送进嘴里大嚼着,同时搂着同样醉醺醺的女人雪白酮体在地上翻滚着,
抽插着。
一个远远地坐在门边二十出头身材硕长健壮的男人正一面慢慢地羊肉送进口
中,一面斜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在狼族人眼里看来在正常不过而在南地之人眼
里匪夷所思的场景。
帐篷的正中央篝火旁,一个肌肤雪白的中年美妇正抖着一身的白肉坐在一个
长着胸前长满浓密胸毛身材高大的男人胯间上下起伏的套弄着,嘴里不停地嗬嗬
作响地尖叫着喘息着,两只肥白的臂膀高高地举起,两只手狂乱地在一头浓黑发
亮的长发中抓弄着。胸前那对丰乳随着身体的上下抖动不停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
白色的波浪。宽大肥硕的白臀不停地摇动着,亮晶晶的汗水顺着已经长了赘肉的
小腹流进了那一大片倒三角形上至肚脐眼的黑森林中去。
她就是他疯马的亲生母亲,原来白狼部落前任酋长的正妻,也是前任酋长的
同母异父的兄弟多拉的女奴伊古拉。
伊古拉早年貌美如花,身材姣美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刚见了初红就被前任酋
长,疯马的父亲抢来做了妻子成了白狼部落的主母,新婚当夜就一炮中的,怀上
了疯马,可是好景不长,刚生下疯马没多久,另一个更强大的狼族部落—灰狼部
落夜袭了白狼部落,疯马的父亲慌乱之中领着少数手下骑着光被马落荒而逃,将
白狼部落的包括伊古拉,疯马等大部分男女老少扔下做了灰狼部落的俘虏。最后
灰狼部落将伊古拉在内的青壮男女全部抓走做了奴隶,把疯马这些他们认为的累
赘扔在了当地。
后来听说伊古拉又被多次抢掠和转卖给疯马,生下了几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
妹,去年多拉在偷袭花狼部落时又将腆着一个大肚子即将生产的伊古拉和其他的
花狼部落的女人抢了过来。按照狼族的习俗,女人和其他的马匹牛羊一样全是财
产,伊古拉已经不是作为白狼部族的女人而是作为花狼部族的女人成为了战利品
变成了性奴,俘虏她的男人多拉就成了她的主人,即使她的亲生儿子疯马也不能
有任何异议。
真是一个成熟了的女人!已经知道一个女人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生
存下去了。
疯马一想到孤独的童年,一股包括怨恨在内的复杂心情就油然而生。疯马一
口将铜碗里面的酒喝干,又走到篝火旁切下一块羊肉送进嘴里,顺手从旁边将酒
壶里面剩下的酒全倒进铜碗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篝火边上,隔着篝火看着另一
边多拉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正把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少女夹在了中间。
少女的两只手被紧紧地捆绑着,嘴里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怒骂着,身体
不停地扭动着想摆脱这痛苦的处境。
疯马知道这是和他母亲一起被抢回来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刚刚初红过了没几
天,痛苦难耐的雪白女体在两个肤色发黑的强健身体之间显得格外的白皙可爱,
草原上长大的女人性子都有一些烈,时间久了就好了,女人嘛!早晚要过这一关
的,什么样的女人最后都要被男人骑在胯下的。
听说在原来的部落里她已经有了一个相好的了。疯马一边把一根羊骨头扔在
地上一边想到。从昨天晚上,他就一直在看这两个象牛一样强壮的男人如何将这
个处女放倒在地,扒光衣服给她破处。
只见一个高个子正将他那根长长的黑褐色阳具一点一点地从少女的肛门里拔
出来,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插进去,边往里插入边在少女的耳边调笑着说道:“怎
么样呀?小宝贝!插没插到地方?不够劲的话!你就说话,我再用一点力!”说
着同时正在少女雪白的酥胸上揉搓的两只大手一齐发力,十指如钩死死地抓住两
只白嫩的乳房好象要把那雪白的嫩肉拧下来一样,两只手指狠命地夹住那两粒粉
红娇嫩的乳头。
少女疼的大叫,整个身体发狂的抖动。白晰的肌肉无助的颤抖着,玉首拼命
地摆动着,嘴里发出了痛苦地嘶喊。
在她面前的矮个子男人一把抓住她不断晃动地头,将沾满羊油的油腻腻,臭
哄哄的大嘴凑了上去,一口吻住少女那张吐着阵阵女人特有的香气的樱桃小口,
将那香舌叼入口中不停地交缠着。少女的嘶喊顿时被切断了,只剩下一声声断断
续续的呜咽。
少女那满是仇恨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散漫迷离。少女鼓起余勇试图用她那雪白
的银牙将那不断侵入口中翻滚抽缩的异物咬断。男人们却很有经验的轻易就化解
了少女的最后的威胁。每当少女牙齿刚要咬下的瞬间,就从前或后猛力的一个抽
插,逼得少女不得不全力的应付每一下深感耻辱却又开始慢慢地有一种说不出舒
服的撞击,在多次尝试失败后,少女认命似的垂下了头,香舌也不再左右躲闪,
开始互相追逐缠绕,津液也互相吞吐起来。
当男人放开了满头乌发的玉首,少女自己主动地将玉首贴伏在男人的胸前,
目光开始散乱,呆滞,两条沾满血迹和精液的修长结实的大腿也不知不觉地缠绕
在男人的雄腰之上。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后,一起大力的抽插着同时一步一步地挪动着来到已经趴
倒在地,正撅着屁股象狗交一样被男人从后面侵犯的伊古拉身前,将怀中的少女
放倒在伊古拉面前,然后一把抓起伊古拉的满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将已经被操的
大呼小叫的伊古拉的头拎了起来将那粉红娇艳的小嘴凑到了地上已经神色迷离的
亲生女儿的正喷吐着阵阵香气的小嘴边。
伊古拉拼命地挣扎了几下以后,就顺从的把嘴和已经失神的亲生女儿红润润
的小嘴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咬住那薄厚适中的嘴唇不停地吱吱啧啧的亲了起来。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发力象疯了一样不停地冲撞着面前的女人,
皮肉相交发出一阵阵可怕的啪啪的声音。然后几乎是同时一起象木雕泥塑一样的
全身僵直肌肉僵硬的定住,口中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吼声,肌肉一阵阵的颤动着,
随后无力地趴伏在女人们的身上。两个女人也同时啊的一声嘴里发出了荡人魂魄
的娇呼。雪白的腰肢猛地向上一挺,四肢一阵抖动,然后全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的
瘫软下来。
一切都平静了半晌之后,几个男人坐了起来,将两个女人拉了起来搂在了怀
里,顺手给年轻姑娘松了绑。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母亲在先示范,女儿先后略
显笨拙的学习,一齐温顺地将一块块的羊肉送到男人们的嘴里,又将身子放低,
手嘴并用地替男人们清理起了那已经蜷缩成一团的沾满白浆的肉棒。
疯马知道从今天起他那同母异父的妹妹也和他的亲生母亲一样开始了所有狼
族女人所要经历的生活。
多拉拿起一个铜碗倒了半碗酒又将伊古拉拽进了怀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伊
古拉一只肥大松软,涨扑扑的乳房,将紫红色的乳头对准酒碗用力一挤,一股股
带着奶香的温热乳汁落入碗中清亮的酒液里,不断地在酒液中旋转,弥散着。
其他两个男人都照方抓药一样的抓住伊古拉的乳房将乳汁挤出倒满了一碗奶
酒,端起酒来彼此敬了一下后,一饮而尽后照着两个趴伏在男人怀里女人的肥美
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下巴向门的方向一摆,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要你们的
时候在进来。”
两个女人知道男人们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了,悄声地站了起来,赤身裸
体地向男人们行了一个礼,套上两件厚重的皮袍互相搀扶着低着头走了出去。
疯马知道狼族头人们最重要的会议要开场了,多拉抓起一块肉放进嘴里,一
边嚼着一边对着门边的疯马说:“疯马!你都看见了,咱们可是越来越混不下去
了,几个头人才分到两个女人呀!现在白狼部是男人多,女人少。去年咱们叫人
家连牲畜带女人抢走的太多了,照这样下去白狼部早晚叫人家给吞了。要不是最
后搞了花狼部一下,我们连今天这顿饭都要吃不上了。”
多拉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只只剩下几根骨头的羊大声地说着,疯马一声不吭
地喝着酒,脑子里急速的判断着多拉的下文。在白狼部落里,他疯马这一族的人
马最少,平日里有什么好事从来也轮不到他头上,今天看来这几个家伙有准备算
计他了。
“你几个兄弟刚抢了花狼部,人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是冬天,大家都
猫着过冬,可是明年呢?明年咋办?打!咱们是打不赢人家的。为今之计就是明
年开春,你带着你那一部人马到靠黑水河谷的那一片草地上放牧,你这次没参与
抢花狼部,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了。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几个一定全力支
持你,和他们拼了!”多拉一边挥舞着手中割羊肉的刀子一边豪声地说着。
疯马低着头一声不吭,他知道这一定都是他们三个事先已经商量好了的,他
就是想反对手里也没有什么本钱。倒不如讨价还价一下,看看能不能争取一些有
利的条件。
“我是没什么意见,可是我族里的人马太少,那片草地又是和灰狼,花狼各
部交界,到时候他们打上门来怎么办?再说我怎么和底下的族人们说呀!好歹你
们也要给一些好处才行吧!我也好说话呀!我族里现在是男人多女人少,还都是
些老女人,要不你们把这次你们从花狼部抢来的女人给我几个,十头羊换一个女
人,三头牛换一个女人,你们看怎么样?”疯马涨红着脸急切地说道。
“原来你是想连老妈和妹妹一齐操呀!”三个男人一齐哄堂大笑了起来,
“这可不行!疯马,你应该知道我们狼族的风俗,这女人谁抢到就是谁的,再说
你也看见了,我们刚刚下了种,你老妈可是很能生养的,你那个妹妹我看屁股圆
圆的,腰胯也蛮宽大的,肯定也是一下种就能大肚子的,现在搞不好她们母女俩
还能同一天生儿子呢!给了你,我们的儿子怎么办?这样吧!我们再送你四十匹
马,知道前夕日子,你只留了一些种畜和幼畜,剩下的牛羊全和南地来的商人换
了东西了,你以为就你精?估摸着今年冬天要闹白灾,牛羊全卖了,还囤了这么
多的草料。想到了白灾的时候,趁火打劫咋地?”三个男人连哄带威胁的说着。
疯马垂头丧气地走回自己的帐篷,寒风刮在脸上格外的冷,附近帐篷里传来
阵阵的欢笑和模糊不清的女人的呻吟,呜咽声,这是狼族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刻,
大半年在草原和山间草地的孤独的游牧生活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补偿,每年都有
一些女人消失又有一些新的女人的面孔出现,同时男人们又在篝火边醉醺醺的将
女人们和牲畜们互相交换,到了开春的时候,又带着自己的牛羊牲畜和可能已经
腆起了肚子的女人们离开,开始了狼族们年复一年的游牧生活。
疯马确实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他对付的了那些比他强大的多的部落吗?
他忧心忡忡地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黑暗里一双白玉般的温软的手臂环住了他
的脖颈,一股温香的气息吹拂着他。
“是你吗?”疯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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