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
版主留言sieng(2011-4-30 10:19):sieng(2011-4-30 10:19): 荒岛余生(Jake and the Castaways)
原着:瓦尔柯(Varkel)
翻译:性运儿(lucky973)
2011年4月30日 发表于SexInSex
前面章节的链接:
【荒岛余生】(1-2) 【荒岛余生】(7-8)
【荒岛余生】(3-4) 【荒岛余生】(9)
【荒岛余生】(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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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帖(本应是最后一帖)贴出后承蒙版主大大们的关爱,先是表示『期待
回归』,后来又是置高亮、又是推荐,引起不少网友关注。喜欢此文的网友对文
章中断表示遗憾;关心我的网友则劝慰我不必丧气。我对各位的鼓励十分感动。
谢谢大家!
冷冻两周后一想,把文章腰斩了是不负责任。既然该文早已译出,就该拿出
来分享。这一次,我把它一气贴完。喜欢的可以用它在『五一』假期中消遣;不
喜欢的就当它是没有出现过的水花。只是后面一些章节译出后没有好好校订和润
色。粗陋之处还请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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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漂流者
又是特大风暴。
诺里斯船长内心惶恐。在近四十年的海上生涯中,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吓人
的暴风雨。他小心谨慎在舰桥上坚持与风暴斗争了三十六小时,终于进入台风眼、
迎来暂时的平静。中午时分,才把指挥之责交付给大副。
「这只是更大的风暴来临前的暂短宁静,」准备回舱小睡前,诺里斯交代。
「你务必要始终对准风向。切记不可快速航行。」
新任大副对老船长胆小怕事十分不屑,诺里斯刚一离开便下令扬帆前进,他
要创造一个奇迹,让老家伙知道自己的实力。大副让『飞逝之星』乘着侧风在安
详的大洋上沿预定航向飞翔。
四个小时后,桅杆顶上的观察手传来天际发现浓云的警报。大副不以为意,
继续快速航行。等到他也看见黑云压顶时,才下令收帆。可惜为时已晚。水手们
顶着风浪只来得及放下主桅和前帆。在他们试图收卷尾帆时,扑面而来的风暴轻
易地将尾桅连根吹折。数名水手落水,瞬间消失在恶浪之中。
到诺里斯船长再次赶来舰桥时,他心里明白:『飞逝之星』已被不称职的大
副葬送。他和全体乘员的命运,将由无情的风暴决定。现在他能做的,是祈求上
帝的怜悯……
快帆在风暴中挣扎(十九世纪油画)
*** *** *** ***
帆船又开始大幅度前后起伏。杰克的脑袋撞在柜橱结实的门上生疼。他倒在
地板上干呕,鲜血从头皮不断外流。帆船被海浪举起、摔下,剧烈的晃动把他抛
向小隔间的另一面墙。
「啊,上帝!」他大声呻吟。不过,他的哀号完全被台风的咆哮淹没。风浪
中,这支不小的快帆就像听任摆布的软木塞。甲板上,狂风以难以想象的力量撕
扯残留的索具。整个船体结构,没完的吱呀作响。人体一样粗的橡木横梁桁条,
顷刻折断。杰克活了三十四年,倒有二十年是在海上度过。可他从来没有见过,
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风暴。头顶的台风甚至刮进做监狱的密闭柜橱。暴烈的狂
风到了底舱,仍然足以吹灭过道中的风灯。余下的几处亮光,只能让他分辨出在
眼前物件的轮廓。
现在,海水在船摇晃时竟然已经扑洒进了橱柜。杰克费力站定,抓紧柜门上
的木条。他突然明白,这是最后时刻。他马上就要被灌进来海水淹死。
『喀喇』,一声如雷的巨响传遍全船。紧接着,尖利的摩擦声在全船回响,
没完没了让人牙碜。杰克抓捏不住横条,又被摔倒。他立即抢到随手可及的物件,
那是已被海水浸湿床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主桅杆被折断了?不,不是
主桅。现在,几乎所有的剧烈震荡都已停止。剩下的好像不是左右摇晃,而是前
后起伏。自己脚下的甲板正在不断地向船头方向翘起。杰克一头冷汗,明白了正
在发生的惨祸:『飞逝之星』号已不复飞逝。她正在触礁沉没。巨大的挤撞意味
着暴风雨很快就会把她撕碎、吞没。
至少现在比较容易站稳了。杰克努力站起来,想抓住铁条一类结实的东西。
隐隐的亮光正好足够让他惊喜的眼睛辨明——橱柜的门打开了!是帆船撞在礁石
上的巨大反冲,把柜门外的栓木从搭扣震落。
「快逃,船要沉了!」
货舱什么地方有人在呼救。令人恐怖的撞擦『吱啦』声中,勉强可以分辨求
救的呼喊。
「快逃,船要沉了!」(素描)
杰克立即冲出敞开的柜门。当他跌跌撞撞跑到最近的楼梯时,海水已经没到
脚踝。在底舱摸黑逃命,死亡好像是相当笃定的下场。找到去上层甲板的通路,
离死神便远了几分。杰克吸进大量从被搅翻的货物中散发的粉尘,不停地咳嗽。
他晓得,有些粉末,特别是茶,会引起爆炸。底舱残存的灯火,就是绝好的燃媒。
死神追逐下,他三脚两步没命地冲上楼梯。
杰克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逃命。他打开前舱的门,毫不犹豫地冲进一片漆黑
的主甲板。扑面而来迎接他的是一堵水墙。杰克立刻被淹没在水中,忽而被举起,
转瞬又落下,发疯似的扭曲、旋转。手脚被不可抗拒的力量甩来荡去。耳朵被从
水中传来巨大的浪涛声、吓人的捶击声震的发痛。
杰克清楚,这回死定了。他跑到楼梯时便已上气不接下气。还没来得及狠吸
两口甲板上的清新空气,就又被海水埋没。他憋不住了,他的肺被压扁了。虽然
最剧烈的混乱已经过去,杰克却再没有力气抗争。他不得不放弃,张开嘴吸进致
命的液体。
奇怪!不是海水而是空气吸进肺里。甜美、不可思议的空气!杰克这才发现
自己不是沉到海底而是浮在海面。他在呕吐,在挣扎。但是,更重要的是——感
谢主——他在呼吸!
劈头盖脑的巨浪浇灭杰克短暂的欣喜。把脑袋抬出水面,再度狠狠吸了口气。
他必须专心求生。经过数度这样的『浪打——吸气——浪打——吸气』周期之后,
杰克发现,脸最好避开迎风的一面。并且开始向顺风方向游去。不过很短的时间,
杰克手臂便触及什么很大、很硬的东西。一个光滑、不知有多长的圆柱,很可能
是帆船的桅杆。他立即用双手紧紧把它环抱,抵抗要将他撕成碎片的狂风恶浪。
时间恼人地漫长。又不知过了多久,灰色的天光终于偷去了夜幕。杰克也从
麻木中清醒。他无限欣喜,他还活着,还趴在桅杆上!风暴无声无息地消失,海
面一片和祥和安宁。火红的太阳跟即爬出海平线,冉冉升上碧空。只有西边远处
的小片黑云,标记着风暴的去处。这样的好天气,只有比自己更幸运的人才能享
受。
不过。杰克马上就明白,他也是幸运之人。上帝并没有忘记眷顾自己。他终
于记起自己耳朵已经听见了好久而没有在意的『啪啪』声。那是海浪拍岸的涛声!
在下一个浪潮把他推起时,杰克从浪尖顶上四面了望。他看见一个墨绿色的岛屿
在白色的浪花中屹立,离他身后不过二百码!
*** *** *** ***
尽管软弱无力、筋疲力尽,杰克不敢浪费时间,立即强制自己站起、蹒跚地
逃离吞没了『飞逝之星』的大海。到了安全的陆地,他把自己仰面摔在地上,大
口呼吸清新的空气。他几乎是立即沉入梦乡。
墨绿色的岛屿屹立在白色的浪花中
小岛是如此祥和,除了轻风,没有一丝动静。只是,杰克的命运与『祥和』
风马牛不相及。命运之神把他从橱柜中解放。从一个囚徒变作『自由人』。只不
过,这无限的『自由』是局限于一个四面环水、了无人烟大的监狱中!
『大致如此,静候通知,』杰克自嘲。笑完,他先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警
惕地四下瞧,然后快速站起。他不能掉以轻心。首先,得巡视他的新领地。岛上
沙石的印记高于海浪,他判断,现在是低潮。即便如此,岸边的沙滩也是相对的
狭窄,丛林离水边不过五十码。偏过头一看,杰克立即明白沙滩窄小的原因:内
陆在岸边拔起,形成一座山丘,坡度几近40度。山上郁郁葱葱,铺被着棕榈树
和其他阔叶热带植物。山高足以在下午遮住海滩上的阳光。
在涨潮留下的记印,杰克看到四散的贝壳。与之平行,这儿或那儿,有螃蟹
的踪迹。土质松软处,杰克看到海鸟三叉形的爪印。但是,除了自己的足迹,没
有人类的脚印。沙滩弯弯曲曲向左右展开。在他左边,一连串巨石在离岸半哩的
海面窜起。很可能『飞逝之星』就是撞上了这群没在水中的礁石。
没有陌生的脚印。海难的漂浮物,就在他眼皮底下被送到岸边。杰克涉水浅
潮,收集失物。如果他必须在岛上求生,他需要这些东西。东一点、西一处,他
得到不少物件。最多的是盛货物的木桶,恐怕都是茶叶。也有不少木盒、海员的
海魂衫、一个从哪个吊床上飘起的枕头,甚至有一个塞紧的酒瓶。他捞起那个酒
瓶。里面有张褶叠整齐的信菚。上面的字迹杰克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它写道:
敬启者:
本文件实证大海威严,海事发生。
事发于我主诞生后一千八百四十八年,七月二日,日更五旬钟。相信
是位于西经139度和南纬7度,即女侯爵群岛的最北端。我船遭到从未
经历过的狂风和巨浪袭击。在天黑前损失了后桅和中上层结构。水泵勉强
能把进水排出。
全船共有海员和旅客一百零四名。
崇高的敬礼
『飞逝之星』号船主, 哈维•G•诺里斯,
记于由广州去纽约途中。
愿上帝拯救我们的灵魂。
杰克手持船长遗书,静默肃立。
不过,这瓶子有些难解!他敢肯定帆船触礁的时间,比下午五点钟晚的多。
漂流瓶不应在礁岛发现。进一步考量,杰克认定不必大惊小怪。很显然,是风浪
卷着漂流瓶和失去动力的帆船,一起扑向礁石。
『飞逝之星』遇难海域(法属波利尼西亚地图)
还有别的幸存者吗?杰克举手齐眉挡住日光,向远处海中了望。木桶形的漂
浮物在浪尖上,很远都能辨认。那块致命的礁石。有可能在数哩之外。而自己居
然飘过来了!狂风一定是朝岛上吹;海浪也一定是朝陆上拍。
也许,他和其他人的唯一区别在于:自己几乎是船一触礁就跳进漆黑的大海
中,立即逃生;他们则抱有幻想留在破船上、或者紧靠破船漂浮。也许就是这点
直觉,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或死。杰克举手过头上下挥舞,跃起向远方高声呼喊。
但是,粼粼闪烁的海面上,看不见有人挥臂回应。无限气馁,他放弃这种无谓的
努力。
叹口气之后,杰克把信菚叠好放回瓶中,再把软木塞塞紧。面带怪异的微笑,
扬手把漂流瓶再度尽可能远地掷入海潮。
*** *** *** ***
杰克嗓子眼干的起火。他从椰子树荫下爬起,回到沙滩上。赤道午间的烈日,
把白沙照的耀眼,令人眩晕。他需要找到淡水。昨晚的风暴,一定夹持了和狂风
一样剧烈的暴雨。他判断,岛上某处的淡水流,即便只是暂时形成的溪流,今天
也会有水流归大海。杰克面向海洋右转,开始环岛巡行。一边走一边数步数。他
身着破烂的短袖汗衫,下面是缀有边缝的裤子。那是他大副制服的残余。衣裤都
早已干透了。里面吸收的盐,刺激皮肤让他肩膀和臀部痒的难受。他得沿着滨海
的湿沙地走,要不然,烈日下的黄沙足以把他的赤脚烤熟。
整个上午他虽然都是半睡半醒,但杰克自信没有人上岸他会不知道。沙滩上
除了自己的足迹,没有新添加脚印。现在,海潮开始回升。涨潮了。
走了快二百步时,杰克碰到一个突入海中的沙岬。它环绕一块比房子大的漂
石,挡住了视线。爬上巨石,杰克看见一条白色的救生艇,搁浅在前面他脚下不
到一百码的沙滩上。他跃下巨石,踮着脚尖跳过一个个巨浪造成沙坑,飞快地跑
到小艇跟前。
这是一膄长二十呎的白漆木壳救生船。『飞逝之星』主甲板上共有四膄. 通
常它们是被反叩着盖上帆布,挂在船舷上缘。杰克失望地叹口气。他认定这不过
是一艏在风暴中从挂钩上松脱的小艇。被风浪卷到这儿,落潮时搁浅在沙滩上。
就像沙滩上搁浅的其他漂浮物一样。
哎,但是,救生艇上有急救物资!杰克马上跑到艇首。那儿,他意外地发现
捆扎帆布的系带已经解开。一侧的布缘正随风飞舞。口干舌燥的杰克对这点反常
竟然没有多加留心。
对了!急救物资就在翻起的帆布下面,艇首横坐板下的储物柜里。靠着艇首,
杰克伸手把储物柜柜门上的横栓使劲一拉。柜门应声而开,满脸笑容的杰克拧出
一加仑用软木塞密封的储水罐。
陶瓷容器像酒瓶一样封的相当考究。杰克在橱柜里翻寻,果然不出所料,找
到出开酒瓶用的启封器。用它轻易地拔出埋在罐口的软木塞。一秒钟后,净水已
经润湿了杰克的喉咙。他从来没有尝过那样甘甜的水!虽然,这救急水自『飞逝
之星』处女航就备在那里,至少已经存放了两年。
解渴之后,杰克顺手把水罐放在罩艇的帆布上,用手背把嘴搽干。他感觉良
好,荒岛似乎已不是那么吓人的大监狱。如果这船确是那两支带有中插板、插桅
和缆帆的救生艇之一,他不用多久便可——
就在此时,一个女声从他背后清晰地传来,打断了杰克的白日梦:
「我们怎么也打不开。」
第十一章 发现
杰克吓得几乎要跳上小艇的帆布罩。他暗中祈祷上帝,狠吸一口气、转身准
备直面魔鬼,看见的却是眼前的年轻女士。她身着短袖上衣,下穿污秽的短裙,
里面竟内套数套衬裙,显得极端的不调和。原来盘在头顶的发髻已经散开,浅棕
色的长发随风飘舞。穿着齐膝的长袜,却没有鞋。两个衣着与她相同,只是颜色
各异的小女孩紧张地躲在她后面。
「你是谁?」杰克质问,眼睛盯着她皱巴巴的上衣下略微隆起的胸部。抬眼
看她脸,猛然发现这是一个美女。
「我们怎么也打不开这柜门,」女孩以重复刚才的话作答,声调尖利而傲慢,
以此来掩饰她年轻的脸上显出的坦率天真。
「先生,我可以喝一口吗?」最小的女孩,站到高个女孩前面恳请。她满头
优雅的金发,看来不会超过十一岁。她靠近杰克,仰面看着他的脸,直截了当要
水喝。
「对,我们都快渴死了,」最高的女孩说完,伸手去拿水罐,好像就是她的
东西。中等个头的那一个,怯生生地跟在后面,越过年长女孩的肩头朝杰克探视。
杰克一时心荡神摇,懵了。任凭女孩们拿去水罐。
「你们也都是那船上的?」杰克多此一问。「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一个活人,」年长的女孩一说就要哭。同时她还要抬起大水罐让最小
的喝。「那边海滩上有几具尸体。」
杰克转头一看,很多漂浮物跟着涨潮漂了回来。但距离太远,不能区分尸体
和其他物件。此时,年长的女孩让大妹妹喝完后,才把水罐对准自己的嘴准备喝
水。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大女孩放下罐子后,杰克问。
「我是蓓菈,」最高的女孩严谨地回答。「见到您很荣幸。」
然后,她把手放到中间的女孩肩上:「这是我大妹妹玛丽。」
黑头发、胖乎乎的玛丽听了,害羞地低下头。原来红扑扑的脸蛋变得绯红,
连手臂的皮肤也都红了。
「这个嘛,是我小妹妹吉尔。」——蓓菈的手转到金发女孩肩上。不像她姐
姐,吉尔小姐大胆的向上望着男人。
「我名叫杰克,」男人听完点头。「非常高兴能遇到你们。虽然,从你们着
想,我希望我们还能找到其他的人。」
「爸爸的尸体就在那儿,」金发女孩吉尔不会打弯,面容悲戚。第二大的女
孩玛丽哭出声来,把脸靠着姐姐的脖子窝。做姐姐的蓓菈不作声,面部抽搐、静
静地流泪。她目无表情地听着杰克的自我介绍,不是有意控制感情而是过分悲痛
形容麻痹。
「你们三个怎么逃到这儿来的?」杰克奇怪。
「躲在那里面。」
「救生艇里?」
「对。我父亲说,风暴是往陆地上吹。后桅杆折断后,他把我们藏在小艇的
帆布下面。自己趴在上面,再让船员把小艇降到水中。风暴停止后,我用小刀割
断帆布系带。三人一起爬出来。救生艇就停在我们出来的地方。」
「但是你们父亲……没有跟你们在一起?」
「是的,先生。小船——」蓓菈看了抽抽泣泣的玛丽一眼。偏头靠近杰克,
对他耳语:「救生艇在风暴中有好几次完全翻了个儿。」
「有那样的事儿?真绝了。你们没有摔坏哪儿?」杰克大为惊讶。
「父亲把我们夹在两个床垫之间。」
「他对你们想的太多,而对自己想的太少,」杰克感叹。
「您这是什么意思?」蓓菈眼光严峻。任何对父亲的批评都不受欢迎。
「他应该明白,在那样的风暴中,没人能够抓的住帆布罩。」
「他不是海员,」蓓菈不再瞪住杰克,一颗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下滚动。
「对不起,我的小蓓菈,呃?他是位旅客?」
「您也是船上的?」蓓菈眼睛发亮,警惕地反问。
「当然是,」他苦笑说。「我是趴在一根圆木上冲到岸边的。」
「那您怎么不知道我父亲和我们一家?」
杰克和女孩目光相撞,一时无语。他在想,怎样对女孩子说才是最妥善的解
释,金发的吉尔却抢先做了回答:
「他就是那个被监禁在小屋子的人。那真的是监狱吗,先生?」
此语一出,所有的女孩都用眼睛对他搜查。仿佛他是个露了馅的大骗子。就
连依然偎着姐姐的胖玛丽,也暂时停止抽泣,偷偷从大女孩的肩膀上看他。
但是,她们只不过是三个小女孩。
「对的,那就是我,」杰克坦然承认。然后又加上一句:「或者说,『过去』
是。」
「您是大坏蛋吗?」吉尔寻根问底,毫不松懈。
「船长说我是,」杰克朝她微笑说。
「诺里斯船长是个好人,」个儿最高的女孩矜持地回嘴,脸上再次戴上高傲
的面具。「我们父亲多次这样说。」
「您怎样冒犯了船长?」小女孩吉尔不依不饶,好奇心大炽。
「吉尔,」大女孩斥责。不过,她也一样,在静候杰克问答。
「我让他丢了面子,」男人保持微笑。「在船上,让船长没面子是非常危险
的事儿。」
「我明白了,」吉尔兴高采烈。「您一定是捏烂了他的<kiu2>【毬,潮州
客家话拼音】。」
「他的啥?」杰克不明白。
「吉尔!」大女孩厉声叱责。搬开玛丽围在脖子上的手臂,蓓菈抓住金发女
孩,把她从男人身边拉开。严厉的对她叫道:「不许讲那种粗话!」
「<kiu2>到底是啥意思?」
「就是船长的葡萄,」吉尔轻易就从姐姐手中逃脱,大声向远处的杰克喊话。
蓓菈再追,灵活的小妹妹一边躲避一边解释:「吴方说,那其实不是葡萄,是
『蛋蛋』,虽然你摸起来像——」
还没有说完,蓓菈已经追上。吉尔只好打住,专心逃命。跑到树丛边沿,最
后还是被抓住。救生艇旁边只剩下玛丽和杰克。
「你真的是大坏蛋?」胖女孩怯生生的悄悄问,眼睛鼓的好大。
「当然不是,我的小玛丽。<kiu2>是哪国话?」
「是潮州客家话。我们还没有学会中国官话。」玛丽说完,又已经满脸通红。
好像连说两句话已经超过了限度。她赶快离开杰克,去追她的姐妹。胖乎乎的身
子跑起来一颠一颠,满不像青春少女。
「潮州?它在中国什么地方?」杰克问。当他得不到回答时,只好把双手合
到嘴边做成话筒,大声喊:「我到那边看看有没有活人。」
『发现』——幸存者眼中的荒岛
杰克离开小艇向海边走去。海难留下的证据比比皆是。大自然的暴行让他感
到恐怖和恶心。遇难者狰狞的面目、日用财货的残迹,与远处青春少女活泼的身
段、诱人的语音,形成鲜明的对照。杰克不能不深思,邂逅这些女孩,对遇难求
生的他意味着什么?对于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她们都是一种不容忽视的责
任。哪怕这男人像自己一样,因为命运之神反复无常,在风暴中得以幸存、刚刚
获得自由。
沿路杰克经过三具死尸,都是认识的船员。其中一具仍在岸边海浪中颠簸,
他涉水费力地把它拖到沙滩上。他明白,自己必须把它们埋葬。继续向前走了数
百码,没有多少新发现。到处都船舶的碎片。唯一有用的东西是一小桶兰姆酒。
绕过一片沙洲,杰克来到一个有巨石环抱的小海湾。一片狭长的沙滩,沿靠
近他的一边的岩石深入湾内。海浪则直接拍打对面远边的岩石。自然雕凿的斜坡,
陡峭地升上山顶。零星的飞石点缀在绿荫之间。海浪在不规则的海湾外围被打碎。
海湾凹进的深处,阳光为斜坡所荫。很快,全部海滩就会罩在阴影之下。只有山
涧的落水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杰克连忙沿着狭长的沙滩跑去。找到一处山泉。潺潺的流水在岩石上跳跃,
最后跌落海中。在暴雨之后,今天的水流可谓丰沛。但是杰克知道,它不久便会
干涸。水道上的藓苔就是证明。杰克用手掬起一捧水尝尝。是清凉可口的淡水!
他环视四周,仔细研究此地的优劣。沿斜坡往上,半山间有块长满绿树的平
地。地面铺满坠落的椰子。杰克认识棕榈树、椰子树、面包树和香蕉。他被困在
夏威夷的经历让他知道这些树木在荒岛求生是何等重要。如果有适当的工具,杰
克有信心养活一小队人。而救生艇的两个柜橱里应该有必须的工具。这块地正好
做营地。它就近就有食物和水源。又有足够的高度,在发现过往船只时便于点火
呼救。
在返回救生艇所在处的路上,杰克向陷在沙中的兰姆酒桶走去。消退的潮水
勉强地拍打着桶底。他想,如果听任大潮把酒桶再度带回大海,那将是愚蠢之极。
杰克拧起小桶,挟在腋下,继续往前。酒在桶中晃动,发出令人愉快的『咕咚』
声。
在他前面,高大山丘的身影正在开始把雪白的沙滩抹黑。救生艇远离水面,
看去像一个高于沙滩的白色斑点。因为船体荷载轻盈,昨晚的风暴才可能将它刮
到通常潮水所不能及的高处。海水中,紧靠小艇右侧,有尊巨大的礁石对它虎视
眈眈。杰克暗想,如果女孩们知道她们昨晚有多危险,脆弱的小艇差一点就撞上
礁石,她们会不会后怕?
杰克拔去酒桶的塞子,随意灌下一大口。火辣辣的液体流过食道,激起久违
的快意。虽然他提醒自己,现在贪杯有嫌过早,他还是又灌了一大口。有什么了
不起?这荒岛上难道会遭惹谁?
当他走到救生艇跟前时,杰克看见沙滩边沿棕榈树下女孩们的花衣服。她们
似乎满足于在远处观看他解开船尾的帆布系带。
杰克掀起帆布罩的一角,任海风把它吹翻,叠到仍然捆住的部分上。伸头进
去,立马受到刺鼻的恶臭欢迎。他看见蓓菈所说的两个床垫。杰克再解开一根帆
布系带,把它们拉出来,扛到沙滩高处晾晒。垫子上面到处是女孩们呕吐的秽物。
这种情况一点也不奇怪。在一片漆黑的风暴中,藏身在窄小的空间,无助地跟着
小舟在恶浪中翻滚,她们一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就是长期以大海为生、有
经验的水手,恐怕也都吃不消。看着远处无忧无虑的女孩,杰克弄不清她们这样
快就忘记了恐怖、精神焕发是性格使然,还是仅仅因为她们还是小孩。
杰克继续查看。这确实是一条帆船!分解开的桅杆被牢固地安放在船两边。
卷好的缆索,整齐地放在中插板下面空隙处。可拆卸的舵柄被卸下固定在船尾。
『飞逝之星』号的幸存者们有福了。他们也许不必长期在这无名岛上受苦。
杰克不慌不忙地检查设在船头和船尾的两个橱柜。那里面是预设的救生物品。
他发现了第二罐水,数磅硬面饼,缝补用的针头线脑,装在密封防水管里的安全
火柴,另一个密封的盒子里是一支左轮枪和备用弹药,常用工具计有铲子、斧头、
手锯各一,最让他开心的却是到手了一把水手刀。
杰克笑了。有了救生艇和这些珍宝,他感到幸运而富有。
女孩们不再嬉笑。她们忧心忡忡地瞧着下面靠近海边的男人。看他搜遍了救
生艇。
女孩们忧心忡忡地瞧着海边的男人
「他会帮我们吗?」玛丽畏畏缩缩的发问。
「我不晓得,」最大的女孩蓓菈缓缓思索说。「岛上没有另外的人能帮助我
们。但是他是水手。记住父亲的话,水手都是烂货。」
「我想爹地!」玛丽已经泪流满面。喊完,她嚎啕大哭,蓓菈只得将她紧紧
搂住。大姐蓓菈很纳闷,父亲生前最不重视的,就是玛丽。但此时,二妹玛丽对
父亲却如此怀念。不过,她决定还是不说为好。
「他们那点烂了?」吉尔偏要问。
「我想你晓得答案,」蓓菈反击。「就是要捏烂他的<kiu2>。」
「但那是男人的问题,」金发女孩暗示。
「哼,你忘了吴方想对你做什么?」大姐不满。
吉尔立即用客家话对付。说吴方只是许愿,要是自己骑他玉茎,便可直上九
重霄。
「讲英语!」蓓菈眼都气红了。「你记得父亲是怎样说的。我们现在仍然必
须遵从。」
「用英语说出来,就没有韵味了。」小女孩抱怨。
「爸爸真的不会回来了?」胖乎乎的女孩可怜巴巴地问姐姐。
「我不晓得,妹儿,」蓓菈回答,再次把妹妹楼紧。
女孩们不祥地看着远处的男人坐在沙地上,玩弄那把刀。刀出奇的大,虽然
没有阳光照射,依然寒光闪闪。有那么一个多钟头,男人不是玩刀就是举起木桶
喝酒。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在灾难时刻他必须头脑清醒、掌握局面、照顾三个孤女;
杰克最终仍就喝的酩酊大醉。他无意识地哼起码头边上下流酒馆里,水手中流行
的淫荡小调。本来无意的下酒歌,渐渐有了意境。淫词浪语的意义,在麻木的头
脑中变成生动的画面。他开始大声对女孩们演唱,心中复现与神女调笑时那无比
的快乐。
海风阵阵,把男人的歌声乎不走样地传到棕榈树下,入迷的听众耳中:
嚯——嚯,我曾到过那儿,我对你说,
波士顿少女啥事都敢作。
如果黑灯瞎火,只要价钱适合,
波士顿少女引你斜撑帆杆儿入港,彻夜快活。
玛丽听不明白,本想发问。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等待静听下文。远处的歌手
又开始了和声: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要榨干你钱袋、骗你这笨蛋。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会抽尽你精髓、舔你的桅杆。
歌声终了,玛丽还在跟着重复。最后终于忍不住问:
「『引斜撑帆杆儿入港』是什么意思?甚麽是『sprit』【斜撑帆杆】?」
帆船的斜撑帆杆和水手的『sprit』
「我也不知道,」蓓菈回答,同时做出满脸的不屑。「那不外是烂水手的下
流语言。」
「我可晓得,」吉尔强调,好不得意。「sprit是船头那根斜斜的长柱子。
『斜撑帆杆进港』,我想,就是吴方想要我做的——骑玉茎。」
『骑玉茎』一语,吉尔照例仍用客家话说。她斜蔑高个头的大姐,撇嘴再加
一句:
「要不是你把爹爹叫来,赶走了吴方……」
「那是我救了你,省了你好多麻烦,」蓓菈有些恼怒,顶了回去。「总有一
天你会感激我。父亲当时就这样说。」
「甚麽麻烦?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蓓菈避而不答,不再同妹妹争执。
不久,男人的歌声再度传来。那是第二段歌词。
波士顿少女小屄嫩又紧,
夹住你大鸡巴凶又狠。
如果你给她更多钱,
她套得你蠢货笑开颜。
接着又是副歌: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要榨干你钱袋、骗你这笨蛋。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会抽尽你精髓、舔你的桅杆。
「什么是『鸡巴』?」玛丽在男人重复副歌时问。
吉尔用一句客家话作答。玛丽听了立刻满脸通红。蓓菈举手要打,最后只是
叹了口气。
「这样说来,『屄』一定是腿。」吉尔皱眉思索。
「为什么?」连蓓菈也好奇,放下板起的面孔问。
「因为它夹住鸡巴……」
「不是腿,」玛丽以权威的语气低声说。
她偷偷笑了。这次,轮到她晓得答案。
*** *** *** ***
「哈,上帝作证,」醉醺醺的杰克突然发现了新大陆,瞪大眼睛惊呼。「我
是大酋长!在自己的宝岛上,拥有美妙的后宫!」
差不多干掉半坛酒,他四肢笨拙,嘴唇麻木,头脑不清,差点就要吐。发现
远处的『波士顿少女』,便要扑过去。但是,他刚一站起来,马上就又跌跌撞撞
地趴下。于是他干脆在地上爬行。
男人发现远处的『波士顿少女』,便要扑过去
「女孩们,」形象邋遢的杰克依然不忘谁是主人。「你们的主子这就来惩治
你小屄。」
他满嘴脏话气喘吁吁,哈喇子从嘴里流出,挂在嘴角和下巴上。经过一番努
力,两眼迷茫的杰克总算站了起来挣扎向前,轻一脚重一脚陷进沙地,蹒跚朝林
边走去。杰克早已扯掉裤子,全身只剩一件短袖汗衫,手里却没有忘记那把长刀。
他的阴茎坚挺,看来竖立得远比肢体稳当,随步伐左右摇荡,直指前方的女孩。
蓓菈瞧着迎面走来的男人像是见到魔鬼。她把玛丽和吉尔拉住、挡在后面,
弯腰抓一把沙子在手当作武器。玛丽看着前来的怪物,索索发抖。口中结结巴巴
地念叨祈祷文。只有吉尔,在姐姐后面张着大嘴,好奇而又兴奋的偷窥男人的
『鸡巴』。它大的出奇,远非吴方的『玉茎』可比。
「好啊,就是你,小嫩屄,」杰克嘟噜脏话,歪歪倒倒贴近女孩。蓓菈稍微
倾身向前,准备抵抗。杰克轻蔑地看着蓓菈,向大姐挑战。「你是不是想头一个
跟我来?我鸡巴肏你们三个富富有余。」
蓓菈也不答话,把手中的沙对准男人脸撒去。杰克虽然反应迟钝、退避不及,
但并没有迷到眼睛。他先往后仰,而后稳住,吐出口中的沙子。随即向前迈步,
更形接近女孩。最终没有站住,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只是,在倒地之时,杰克
挥舞长臂,将三个女孩也都打倒。
「呼-啦!」男人发酒疯,得胜欢呼。
他不失时机,把蓓菈的多褶衬裙翻到肚子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其间并不浓
密的阴毛。在女孩有机会起身逃跑前,男人已经爬到她身上,轻易地用手臂挡开
女孩的拳头。接着,男人的膝盖熟练地挤进女孩腿间,强迫它们分开。这一系列
动作,醉酒的男人做起来如行云流水,根本无需大脑指挥。半是出于雄性本能,
更多的是凭籍多年实践的经验。
醉酒的男人做起来如行云流水,根本无需大脑指挥
「不,不要!」女孩哭喊。
蓓菈想用指甲抓男人眼睛。杰克用身子把女孩压住,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
手握住阴茎往阴户送。玛丽吓昏了头,得机会爬起来远远的逃进树丛中。吉尔捏
着小拳头,小心向杰克靠近,像是要捶他的头。到得他身旁,拳头却没有砸下,
反而走到两人下身,弯腰查看男人手中握住的『鸡巴』,在四腿交缠之处干些甚
麽。
只见男人只用拇指、无名指和小指带着『鸡巴』身,食指和中指拨开姐姐腿
间的嫩肉。他躬起屁股,略微调整位置,『鸡巴』头对准姐姐肉缝。男人屁股下
沉,半条硬梆梆的『鸡巴』在手协助下,不由分说插进姐姐体内。男人并不停止,
耸动屁股,一下,两下,三下冲刺,阻挡被撕碎,『鸡巴』全不见踪影。大女孩
尖叫一声,半是因为疼痛、半是出于恐惧。
「不许害她!」吉尔这才反应。两个小拳头在男人屁股上乱捶。这不仅伤不
到杰克半根汗毛,反而帮助男人抽插。
此时,玛丽不知什么时候已从树丛中回来。她双手捧着一个刚掉地的椰果。
它有她头的两个大,毛毵毵的棕壳还很新鲜。玛丽看着姐姐在男人身下痛苦的扭
动腰肢,妄图逃避男人凶狠的抽插。她把椰果高举过头,尖端向下,用尽全力朝
周身肌肉绷紧、屁股上下左右翻腾的男人后脑砸去。
只一下,杰克便全身僵直,从来女孩身上翻倒,仰躺在受害者身边一动不动。
只有张开的大嘴和嘶哑的呼吸,表明他还活着。
鲜血从他脑后流到地上渐渐渗开。玛丽举起她的武器,准备再次攻击。
「不要打他!」蓓菈连忙用手挡住男人的脸。
「那他就会再整你,」玛丽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蓓菈。
「蓓菈,你也在流血,」吉尔的眼睛也睁得好圆。
「我没事儿,」蓓菈站起来,把衬裙放下遮住血污的下体。「我们离不开他,
玛丽。这荒岛上不知有什么野兽。」
「我想爹地,」玛丽旧话重提,不过这次没有嚎啕大哭。说完把手里的椰果
扔在沙地上。
吉尔弯腰去研究男人的『鸡巴』。它依然直挺挺地竖在一堆乱毛中,上面也
有少许血迹。吉尔断定,那不是男人受伤流的血。她伸手把它握住,像男人自己
握住时一样,前后套弄。只是她手太小不能像男人一样把它包围。吉尔把它同吴
方的『玉茎』比较,对男人这东西大为惊奇。握住手中,它们是十分有趣的活物。
吴方说它能让人快活,但杰克却把姐姐弄出了血……
但杰克却把姐姐弄出了血
「吉尔!」蓓菈厉声叫道。使劲敲她的后脑勺。「不许碰它!」
小女孩跳开站起,一边揉脑袋、一边惊讶地瞧大女孩。蓓菈把男人掉在地上
的刀拾起,催促两个妹妹:
「快,趁他没有醒,我们快走!」
她们一起下到沙滩,在小艇旁边找到兰姆酒和其他杰克从船上取出的东西。
在蓓菈指挥下,女孩们把这些东西分别藏在树林深处。她们来回跑了三趟,才把
事情办完。此时,杰克依然赤裸着下体,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蓓菈分出一部分水和硬面饼。女孩们带着它离开沙滩,沿杰克首次出现的方
向,走到一处树林往外延伸的地方。她们在那儿的树荫下休息。一边吃今天的第
一顿饭,同时警惕地看着远处躺在地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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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征善译
本章有一首水手的淫荡小调《波士顿少女》。除了上面的两段外,在第十四
章还有一段。并在全文结束时,要男主角教他的新女伴那些不曾唱过的段落。可
见这是贯穿全篇的『主题歌』。
不算那些没有登场的段落,我们看到的该歌一共有三段主歌和一段副歌。翻
译这些『淫词滥调』颇费功夫。尽了最大的努力,结果也不尽人意。所以我把原
文和我的译文都贴在下面。诚征善译,请高人不吝赐教。
《The Boston lass》
Verses:
1.
Oh-h-h, I've been there and I've been told that the
Boston lass is mighty bold.
If the fire is low and the money bright. She'll dock
your sprit throughout the night.
2.
The Boston lass has a tight little cunt.
That pinches your doodle and makes you grunt.
But for him who brings her even more gold
She'll boot your ass out in the cold.
3.
The Boston lass has learned the knack
Of catching doodles in her crack.
Though easy to flee from her hot pen,
It has to be hard to first get in.
Refrain:
The Boston lass, the Boston lass
Will pinch your boodle and spank your ass.
The Boston lass, the Boston lass
Will lick your doodle and drain you fast.
《波士顿少女》
主歌
1.
“嚯-嚯,我曾到过那儿,我对你说,
“波士顿少女啥事都敢作。
“如果黑灯瞎火,只要价钱适合,
“波士顿少女引你斜撑帆杆儿入港,彻夜快活。”
2.
“波士顿少女嫩屄小又紧,
“夹得你大鸡巴痛又狠。
“如果你给她更多钱,
“她套得你蠢货笑开颜。”
3.
“波士顿少女有的是招儿,
“逮住你鸡巴弄进缝儿。
“虽说现在是容易从小屄滑脱;
“破题儿第一遭大鸡巴好费劲才冲破。”
副歌: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要榨干你钱袋、揍你这笨蛋。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会抽尽你精髓、舔你的桅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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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懊悔与警慎
夜幕降临之前,女孩们决定去检查一下男人的情况。吉尔带上拾来的大刀,
玛丽依然以椰果做武器。她们在依然不省人事的半裸体男人周围徘徊,逗留时间
远远超过『检查』所需的长短。吉尔站在男人胯边,毫无羞耻地直盯住男人阴茎。
现在它已经不再坚挺,软绵绵地歪在大腿根。即便是休眠状态,依然十分吓人。
两个大点的女孩看得脸红心跳,又舍不得放弃。只敢偷偷看了又看。
吉尔蹲在男人身边,毫无羞耻地直盯住男人阴茎
「你肯定我没打死他?」玛丽咬着嘴唇,忧心忡忡问。
「没有,亲爱的,」蓓菈再度保证。「他还有气,血也不流了。」
大女孩蹲在男人旁边,把他的头转向侧面。确定后脑被椰果砸破的地方已经
结痂。她看见脑袋上还有一个伤疤,那当是过去斗殴留下的纪念。蓓菈厌恶地放
开没有生气的头。
「我想他是醉的不省人事,」蓓菈站了起来,气哼哼地说。用穿着袜子的脚,
推他上身。她恨这个男人。看见他,就想起自己的不幸。因为他,自己已经不再
是处女。自长成大姑娘,蓓菈就梦想幸福的初夜。在新婚之夜如何与亲爱的夫君
缠绵。今天,杰克野蛮粗暴的攫取,彻底打破了甜蜜的梦境。现在她必须分腿站
立,才能缓和下体的疼痛。
「我还以为,这是椰果的功劳,」在旁观看的玛丽皱着眉头说。
「你是把他打昏了,」蓓菈同意。「只是,兰姆酒才让他长睡不醒。你还记
得在潮州,老门房偷喝爸爸药酒的事儿?」
「为什么偏有人愿意做这种蠢事?」玛丽若有所思问。
「这你要问那些干这种事的人;我肯定不是那种人!」
玛丽同意,对姐姐的话深信不疑。但吉尔又有新问题:
「蓓菈,他怎么整你?用『鸡巴』能搞得你出血?」
「他发疯了,吉尔。他发酒疯。」蓓菈无法对妹妹说明。
「他醒过来还会发疯吗?」
「我想不会,除非他找到更多兰姆酒。」
「我们不告诉他,那桶酒藏哪儿了,对不对?」
「对,亲爱的吉尔。你必须发誓,不告诉他我们藏东西的任何一处地点。那
是我们跟他讨价还价的本钱。」
「我不会泄露秘密,蓓菈。」
当晚的落日是女孩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美景。天工造化的神奇多变,令三个孤
苦伶仃流落荒岛的女孩惊讶震慑。虽然遮荫的山丘早把太阳挡住,天边变换的色
彩一直铺到南天。东方的积云缓缓推进,赶走了夕阳和它玫丽的光焰,预示可能
的风暴来临。
落日的余晖被美丽的晚霞取代
三姐妹在棕榈树之间用拾来的枝叶搭起一个简陋的窝棚。下面沙滩上,半裸
的男人原样躺在那里,像具死尸。女孩们在棚子下偎在一起,伴着轻风咀嚼救生
艇上的硬面饼。面饼硬的像石头,几乎没有任何味道。只能用唾液把它润湿发胀
嚼碎,伴着罐中的凉水送下,填充肚皮。但女孩们为咀嚼声欣喜。她们活着!她
们是暴风雨中的幸存者!
热带的夜黑的快。在一个除了她们没有第五人的绝对空旷的世界,不经意间,
夜幕已笼罩一切。女孩们只能借星光勉强判断对方的存在。玛丽依偎着姐姐轻轻
抽鼻子。她决定不再哭泣。调动全部幻想的潜力,她期望她们能够回到过去,回
到潮州。在那儿,她们姐妹是何等快乐!
吉尔也在怀念潮州。在那儿,她们有一所豪华的大院子。大的可以找到很多
不为父亲所知的秘密角落。其中一个是她和吴方玩闹的安乐窝。她和他玩过多少
游戏?可惜最后一次被蓓菈撞见。那次,她和吴方脱的溜光相互抚摸,查看『玉
壶』和『玉茎』。若不是蓓菈,吴方会教她更多有趣的玩意儿。吉尔晓得吴方的
玩意儿都很下作。但同时吴方会弄得她神魂颠倒。想象自己骑上吴方『玉茎』在
天空任意驰骋,吉尔嘴啃蓓菈脖子,手按蓓菈乳房,像吴方经常对她那样搂住姐
姐,进入梦乡。
蓓菈睁大眼睛不能入睡。她凝视上空,要看透漆黑的苍穹。她的忧虑重的她
无力承担,大的她无法解破。思前想后,只有一个叫她绝望的结论:她必须听任
那个男人,那个杰克,对她为所欲为。她心如明镜,在这样的环境,她没有能力
让她们姐妹活命。只有杰克能——如果他愿意的话。为此,她必须自我牺牲。蓓
菈突然感到自己长大了。虽然她远没有成人。
*** *** *** ***
风暴驱使的洪流冲刷海滩。躺在那儿的杰克猛然惊醒。嘴上的水味道甘甜。
只是雨水?他的第一个感觉是干渴喉咙得到缓解,第二个感觉是恶心。甚麽东西,
大量的、不可抗拒地,涌上食道。他赶快偏头,痛快地向旁边呕吐。吐在腮帮子
上,吐在沙地上。
他脑袋快要裂成成两半儿,太阳穴像是在被锤子敲打,每心跳一次就敲一下。
以为还在海中漂流,杰克胡乱挥舞双臂游泳。但是,手臂无可置疑地拍到湿沙地。
哈,上帝保佑,他是躺在某处的沙滩上!左近如雷的浪涛呼啸和拍击声证明了这
点。而且,他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啊,不,他还有个湿漉漉的汗衫儿。
他坐起来,脑袋快要爆炸,用大声咆哮来抵挡要命的头痛。他在哪儿?杰克
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东西。眼前一派无尽的黑暗。那,他一定是瞎了。
啊,不,上帝保佑,他没瞎!一束闪电划破黑夜,沿『之』字形穿入地下。
紧接着就是震破耳鼓的炸雷。闪亮的一瞬间,他发誓,他像白天一样,看见一带
狭窄的海岸。看见那儿有些风暴刮坏的白色盖子。看见那儿还有一条船。杰克不
假思索便决定先弄到那条船。他翻身向前跪起,脑袋立即愤怒地抗议。头痛的像
被马蹄踢了。把脸贴在湿沙地上,他坚持向前爬。
雨滴打在后脑像针刺。杰克用手摸,发现头发和沙子搅合一起,是个结痂。
脑后一片摸着就痛。
肠胃突然再次翻腾。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剧烈。好在这次他可以抬头,避免吐
到汗衫上。糟糕,老天爷,他病了!口中说不出难闻的怪味,带有酒味。兰姆酒!
见他妈的鬼,他一个囚犯哪来的兰姆酒?
杰克脑袋一麻,记忆闪回心头:帆船风暴中触礁,水中一夜的挣扎,意外发
现救生艇,遇上三个小女孩——老天爷,在这样的暴风雨中,女孩们躲在哪里?
风更大了。狂风卷起的雨滴砸在杰克光身子上就像用针扎。救生艇!他们返
回文明社会的唯一通道!他必须抢救救生艇!但是艇在哪儿?一团漆黑中,他失
去了方向感。狂风呼啸甚至迫使破碎的浪花继续上涌。杰克跪起来,等待下一个
闪电瞬间的照明。
闪电如期而至,但小艇已无影无踪。救生艇丢了!吓晕了的杰克跳起来,心
中发凉。如死的悲哀一时间甚至超过头脑炸裂和想要呕吐的苦痛。黑暗中,他摸
索着小心向前。他几乎为狂风卷倒。但他坚持按看好的方向前进,直到海边。杰
克在海浪中蹒跚,海水比雨水温暖。
又一次震耳欲聋的雷电,杰克看见了小船。它现在已经远在海外,在风浪鼓
动下朝外海的礁石群荡去。杰克朝礁石群方向看,马上明白他醒的太迟。现在已
经无人可以挽回救生艇的厄运。
杰克必须预测这个新风暴到底多严重?在下一次闪电来临之前,他已经仰望
天空,准备好以老海员的眼光来观察云层结构。他发现天顶云层重厚,天边已见
清明。结论是,这是一次集中的强风暴。它对小吨位的船只非常危险。但其持续
时间不会太长,风暴很快便会过去。杰克返回树林边沿,背靠一颗歪斜的椰子树
干坐下,等候风暴过去。
回忆起曾经把救生艇上的物资搬出来放在沙滩上,杰克就叹气。想来这些东
西也都损失殆尽。轻的被浪潮带回大海;武器和工具则被沙埋葬。天亮后,如果
运气好,他可能会找到铁锨。可惜那两个水罐!他站起来,准备用大张树叶做储
水篮。旋即又坐下,因为他想起那小海湾。它的山涧有流水。这场风暴只会让水
流更充沛。
酒!兰姆酒桶一定也冲跑了。嘿,这就是了。他最后的记忆是一边痛饮兰姆
酒一边高歌《波士顿少女》。这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头痛欲裂、翻胃呕吐。甚至,
这也许也是,为什么会后脑结痂的原因。只是,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脱的
裤子。
「你这个天杀的蠢货!」杰克大声骂自己。
风渐渐减弱。不超过三呎,女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你骂谁是笨蛋?」
杰克伸手试探,抓住一个柔软的肩膀。但它立即挣脱。
「不许碰我!」言者一副主人气派。
「你是第几个?」杰克清除喉头的粘液后问。
「你还在发疯吗?」那声音问。
「发疯?」
「蓓菈说你是发酒疯。」
「蓓菈在哪儿?」
「她在树林里。」
「啊,树林!你们几个都没事儿?」
「我们很安全。蓓菈让我来瞧瞧你有没有事。」
女孩的声音停顿一下,接着像换了个人,用完全不同的语气问:
「你是不是还想做……」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做甚麽?」杰克听不清。
「做——做你对蓓菈做过的事儿。」
「那是啥事?」
那声音无法回答。不祥的预感让杰克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他还是问:
「我对蓓菈做过什么事?」
「你不记得了?」语气满是怀疑。
「我想,我是喝醉了,」杰克怯生生地解释。
「你把你那东西塞进她身子里。你还要不要——」
「啊,上帝呀!我做了啥?」
「你把她按倒,趴在她身上,劈开她的腿……」
「啊,不!」杰克发抖,用手抱住脑袋。「我没有强姦她,不是吗?告诉我,
她说过『是!』」
「她说的是,『不,不!』」
杰克无声地坐着,恐惧爬满全身。小女孩似的声音又幽幽再现。只是,它轻
的几乎听不见:
「不过,我不会说。」
「你不会说啥?」杰克不好气地问。
「说『不!』」这次,声音很肯定。
杰克深深地吸口气,心里想,这肯定不是蓓菈!那麽,她是两个中的哪一个?
「她受伤了吗?」杰克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你把手伸过来。」
「干吗?」
「带我去看你姐姐。」
杰克只听见树叶的『沙沙』声却没有回应。等了一会,他弯腰朝女孩声音方
向摸索,摸到的只是湿淋淋的树叶。
「嘿!吉尔!」杰克高声叫道。「那是你的名字,不是吗?」
或许是中间那一个?那个胖乎乎,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母鹿的女孩?杰克一
边胡思乱想,一边仔细辨听。没有任何反应。残风吹过树丛,枝叶摇动的声音,
足以掩盖脚步声。但是,墨黑的风雨中一个小女孩如何能够辨明路径?难道小孩
的夜视能力比成人强?看来是这样了,杰克下结论。特别是比一个大醉初醒的女
人或男人。
长叹一声,杰克倒回地上靠着自己那根歪椰子树。双手抱住埋下的头。发酒
疯!他发酒疯?他真的强姦了那女孩?他的锤子可记不得这回事。明早上天亮后,
一定要把这事儿弄清楚。他晓得,一个男人迟早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不
管当事时他是如何小瞧这些事儿。强姦女孩的事他以前就干过,杰克痛苦地回忆。
那是在圣地亚哥【Santiago,以此为名的城市甚多如智利的首都或西班牙、圣多
明各的城市。但此处应指古巴的港口】。那女孩是那样的小巧可爱,他醉的也是
那样一塌糊涂。上帝呀!那小东西连咪咪都没有。显然,现在他又干了好事。虽
然身上又加上罪责,可他一点也不记得。
雨停了。一颗星星从头顶云端的隙缝中露出脸来。跟及其他的星星也争先恐
后地逃出残云的遮掩。星光足以让杰克勉强辨明海外礁石周围白色的碎浪花。但
是,白色救生艇已经渺无踪迹。
*** *** *** ***
壮丽的日出之后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壮丽的日出之后是一个美丽的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吉尔跟太阳一起
起身。她是三姐妹中,唯一能够在吓人的暴风雨中熟睡的人。姐姐们现在都睡着
了。玛丽在蓓菈背后躬身搂住姐姐。吉尔饿了。她扬起水罐喝了一口,又掰了一
块硬面饼吃。这才把厌恶地把油腻的饼口袋放回。现在,身上湿乎乎、黏乎乎和
脏乎乎的衣服是她最头疼的问题。
面向海滩站着,吉尔把湿衣服从身上一件接着一件地剥下,直到最后只剩一
条衬裙。娇小的身躯只有最紧要的部位被挡住。优美的手臂、苗条的肩膀、可爱
的膝头和诱人的小腿通通暴露在温和的阳光下。和晨光一色的金发,散乱地披撒
肩头,活脱脱一个野姑娘。高雅的鹅蛋脸,又是一付天使相。
吉尔跑上海滩去找那个古怪的男人。那男人弄伤了蓓菈。有个大的吓人的
『玉茎』。吉尔看见他在海边远处。全身赤裸泡在水中。与风暴后的高潮搏浪。
吉尔放慢脚步,突然好奇心大炽。她猛然收住步伐停下。男人已从水中冒出,正
在套上唯一的汗衫。下身赤裸,海水只们到脚踝。他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盯住吉
尔。他是恶人,吉尔不会再上前一步。杰克盯着朝她走去。她转身逃进树林。不
过,吉尔选择了与姐姐们睡觉地点正好相反的方向。
男人从水中出来饶有兴趣地盯住吉尔
玛丽和蓓菈先后醒来时,太阳已经升上天空。吉尔绕着她们的临时宿营地兜
了至少一个小时的圈子。看见姐姐们终于醒了,心里很是轻松。
「他还活着!」吉尔冲着姐姐宣布她的发现。大的两个依旧睡眼惺忪、哈欠
连天。玛丽忙着伸懒腰,蓓菈转着僵直的脖子。
「我饿了,」玛丽抱怨说。她肥胖的身子比苗条的姐妹需要更多的热量。
「拿着,」吉尔把面饼袋递给她。玛丽皱眉,但还是接过袋子,取出面饼咬
了一快。
「我们会不会很快就有别的好东西吃?」吉尔问姐姐。
「那还用说,我们当然会有,」蓓菈宽慰地回答。她站起来,完全直立。大
姐姐比二妹玛丽高不少,比小吉尔则高更多。
「你简直是光身子!」眼睛习惯了强光后,蓓菈发现吉尔只有衬裙。告诫地
责问:「你让他看见你这个样子了?」
「我没走近他,」吉尔辩护。然后反问:「如果走近会怎样?」
「想都不要想去试试看!」
吉尔不服,嗤之以鼻,转头走开。
「好了,我同意我们都需要根据新环境做些调整,」蓓菈自言自语地反省。
在这无风的早上,她主动脱掉几层衣服。通常非常害羞的玛丽马上跟进,脱的像
小妹妹一样只剩衬裙。只是衬裙在她胖乎乎的身上紧箍着,凸显她的小乳房和滚
圆的腰肢,而没有妹妹那种挂在苗条的身上飘飘然的潇洒。不过,玛丽并不是肥
胖臃肿,而是富态的甜美。她四肢丰满、比例协调,形态亦可称优美。
蓓菈怜爱地看着妹妹微笑,耸耸肩头照章办理,也脱的只剩衬裙。蓓菈是个
美人胎子。衬裙半掩年轻女子曼妙的躯体。丰满的臀部和几乎成熟的乳房。从膝
盖往上,大腿的曲线诱人。连小妹吉尔——她特别钟情于男女之事——看了都不
免心动。
但蓓菈的面孔很快回到她通常的表情。严肃地从玛丽看到吉尔,又从吉尔回
到玛丽。沉思良久,她说:
「我们需要那个<kiad6 ked5>,」蓓菈嘲弄地故意把男人的名字用客家话
发音。「但是我们不能让他说了算。你们都晓得,他是个野兽。」
玛丽张嘴看着姐姐,微微点头。吉尔皱着眉头,不懂姐姐为什么这样说。
「我们用得着他,因为他强壮有力。而且,他很有经验。」蓓菈停下,看听
众的反应。「但是,他是个男人。你们都看见了,男人都喜欢什么。」
「他们都喜欢什么?」玛丽听了脸色绯红;吉尔却要问个究竟。
「你只要记好,不要让他碰你,」蓓菈瞪了吉尔一眼,恼怒地教训。
「要是我愿意让他摸呢?」
「特别是那种时候,千万不行!」蓓菈断然回答。
「那,我能摸他吗?」
「不能!」蓓菈大吼,几乎完全对这个小妹失去耐心。她明白吉尔人小鬼大,
特别喜欢研究男女之事。她对吉尔和吴方的事耿耿于怀。清楚的记得,她冲上顶
层阁楼,当场抓住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吉尔和吴方。蓓菈悲痛欲绝。十六岁的家
童吴方,长得眉清目秀,正是她自己暗恋的对象。
「听着,」蓓菈又说。「我们用得着这个<kiad6 ked5>。但我们不需要他
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他必须明白自己的位置。凡是有他在场,我们就说中文。
让他明白这一点。」
「杰克也许会说中文?」吉尔疑惑。
「你忘了?他至少不懂客家话。」
「可是,父亲叫我们不要说中文,」吉尔纠缠。
「是的。只要杰克听不见,我们就说英文。」
「但是……如果他一个人走了,我们怎么办?」玛丽非常小声地提出一个敏
感的问题。
聪明的蓓菈立即明白,玛丽发现了自己计划中明显的漏洞。但她马上就有了
主意:
「他不会一人走,因为他是男人,我们是女人。他会总是抱有希望。」
「希望啥?」吉尔尖声疑问,脸上诡异的微笑却清楚写明——『我知道他希
望啥』。
其后不久,蓓菈替吉尔编辫子。手在金发中穿插,心中沉思,自言自语:
「第一件要他做的事,就是给我们搞到好点的食物。我们也必须给他一点东
西做回报。」
*** *** *** ***
太阳高升后,杰克也躲进了树荫下。热带骄阳晒的他手臂又红又痒。他的脸、
手臂和脚背都被灸伤。在航程中数周监禁,本来苍白的皮肤晒的通红。
他想起来直摇头。整个昨天下午他都在酩酊大醉中昏睡。如果不是因为女孩
们在阴凉处,他稀里糊涂地也往那里跑,他就会醉倒在救生艇边的沙滩上。那样
一来,就不止手脚,全身都会晒红。连鸡巴也跑不掉!
他突然听到一阵女高音呼叫。抬头一看,是那个金发女孩在大约一百码外瞧
着他。那是最小的一个,杰克想,就像精美的磁娃娃一样可爱。杰克还要再加一
句:如果不是因为他为昨天的事自责和酒醉后头痛,他会认为她是最具性诱惑。
杰克在昨晚曾经发誓,不再伤害女孩,甚至连想也不许再想男女之事。这是他对
昨天显然犯过的罪行的真诚忏悔。
黎明时分,当他明白他将会长期在荒岛生活时,杰克曾想过要离开海滩进到
内岛丛林自我流放。远离这些女孩,逃避她们的诱惑。但他马上想到,她们需要
他。需要他强健的体魄,需要他求生的技巧。如果他不能想法造条船来代替丢失
的救生艇,她们可能需要依靠他一辈子。
杰克搜索过海滩。所有昨天在沙滩上的东西,杂乱的漂浮物、他从船上收集
的工具和食物,通通不见了。毫无疑问,它们都被风浪刮跑,或者埋进沙里。杰
克根据记忆,利用林边几颗形状特殊的树木与沙滩上某点构成的角度,推断出救
生艇原来的位置。他在该处仔细找寻,刨遍那处沙滩,想找到一两件工具,特别
是那把刀。结果一无所获。
每一想到丢失的救生艇,杰克心里就揪起一阵自责。他是一个海员,一个大
副,一个希望将来有一天会做船长的水手!他没有及时把王八蛋救生艇拖到高处,
反而立即喝的天昏地暗、还去强姦了年轻女孩!现在,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必须
面对自己的罪行。
杰克得出结论,他们可能会在荒岛上滞留好多年。因为这里偏离航线太远,
没有船只经过。他知道可以建造独木舟,而且以前还专门研究过波利尼西亚人的
独木舟。那种独木舟两边伸出木梁构建舷外浮体,大大提高独木舟的稳定性。但
是没了工具,怎么可能建造?
他盯着自己脚尖出神。最后落实到三条:建造『房屋』栖身;提供食物活命;
保护女孩安全。只是,他不能同她们住一起。又一次性欲的冲动突然暴烈地袭击
他的神经。如果那刀还在,杰克真想把自己的阳具砍掉……但是,不能,他不能
那样做。因为那样一来,他就会流血至死,无法照顾女孩们。
女孩的叫声再度传来。岸边逐渐增强的海风,搅乱了声音的意义。杰克看见
女孩在林边沙地上上下跳动。她是不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杰克站起来走到沙地上,两手遮住阴茎。那女孩并没有完全从树林中出来。
当她看见杰克时,便停住不动。杰克猜她一定是饿了,并且口渴。现在,她的金
发已经被编成一条大辫子拖在脑后。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裙。裙长至膝,无袖
但是包肩。杰克本想警告她,注意不要被太阳灸伤。但是,即使在这样远的距离,
也可看出,女孩的双臂和双腿都是长期日照染成金黄色。这难道是在穿越太平洋
的航程中,长期在甲板上玩耍的结果?
「给我们弄点吃的,」杰克走到一半的距离,女孩用手做成话筒对他喊。
「我会想办法,」他大声回答。
女孩立即转身逃回树林里。半截光脚,从腿弯到屁股,一片晢白。大概是因
为阳光晒不到的缘故。
「你不必逃跑,」杰克的声音追着她喊。但是女孩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杰克一直走到女孩刚刚叫他的地方。发现两件东西放在一个自然隆起的小沙
堆顶上。一件是那把大刀,另一件是他的裤子。当然是那样!他抓到蓓菈的时候,
这两件东西自然都在他手里。裤子已被女孩弄干净,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那儿。
杰克连忙把裤子穿上,扣紧腰带。因为盖住了生殖器,莫名其妙地感觉自信心大
增。
拿到大刀,杰克更是感到生命力的回复。他自行走进树林,几乎立即就发现
一个新掉到地上的椰果。技巧地操刀砍几下,外壳应声劈成两半分开。再对剩下
的毛茸茸的坚果顶上一刀,杰克开始品尝一滴未洒的椰汁,然后挖出大块白色的
椰肉。只是当他准备吞食时,肠胃痉挛,警告不可多吃。
不久,他便找到另外三个品种的椰子。其中一个比最初发现的还大。杰克拿
上椰果,走到山包阳光下,把它们逐个去壳。然后双手拢在嘴前,对着树林大叫:
「快出来吃!快出来吃!」
三个女孩在附近的沙地上现身。显然她们藏在椰子树后跟着。杰克不怪她们。
女孩们眯缝着眼睛,小心而犹豫地慢慢接近。他们都扎着长辫子,穿着白衬裙。
除此之外显然没有另外的装着。杰克仔细观察蓓菈。果然,她步伐略欠昨天那种
优雅。走路时两个膝头分的很开。
面对杰克专注的查看,蓓菈勉强保持目光对视。他盯上她乳房。它们把皱巴
巴的衬裙撑的满满的。忽然,两个尖顶在丰满的胸脯上冒出来。杰克目光马上掉
到脚上。他感到羞耻。他为她羞耻。杰克看到过她现在掩住的部位。他想知道,
女孩自己是不是晓得,她实际上是多么撩人心弦。
杰克蹲下,把三个椰果挨次放在它们自己的外壳上。女孩们停在大约十呎远
的地方,盯着他,随时准备逃回树林。杰克举起大刀,女孩们马上跳开。手起刀
落,第一个椰子被分成两半。自然,大部分的椰汁也都洒在地上。杰克快速地照
样剖开另外两个。
他长叹一声,站了起来,往后退去。到了十呎开外的地方停下来,问:
「你们会吃椰子吗?先把剩下的汁喝了。再用指甲把白色的部分,椰肉,挖来
吃。它们是甜的、很好吃。你们会喜欢的。」
女孩们上前几步,警惕地看着他。杰克叹口气,后退的远远的。
「如果有小刀,便可以不浪费,喝光全部椰子汁。蓓菈,你有没有削笔刀?」
「假如真是你说的那样好吃」蓓菈并不回答,而是反问。「你为什么不吃?」
「因为我胃不舒服,」杰克又叹一口气,摇头说。「不骗你,椰子真的的好
吃。这是为你们好。我晓得,你们有理由不相信我。只是我向你们保证,我不会
再做任何伤害你——你们中任何一个——的事。」
蓓菈用中文讲了些什么。吉尔慢慢向前,拿起半块椰子,小心地舔了舔椰子
汁。她眼睛都大了,喊出一个中文词。端起椰子来,把剩下的汁儿一股脑倒进口
中。另外两个也都前去,拿起椰子,小心地朝杰克的方向看看,才开始享用。
「好了,我明白今早上你们恨我,」杰克举起双手。「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
我害怕的事,你们是有充分的理由恨我。为此,蓓菈,我很抱歉。如果船是在港
口,我会因此被绞死。在这儿,如果我自己上吊,我就不能帮助你们活下去。」
「现在,我要拿走这把刀。到海滩上把昨天发现的尸体掩埋。我会给你们带
回来香蕉和面包果。那是我昨天发现的。」
杰克说完,立刻转身大步离去。他取道潮湿的海边,以保护自己的脚板。沙
子在太阳下已经开始发烫。
第十三章 希望
原来在沙滩上的尸体已经无影无踪。杰克再次被羞耻感和罪恶感笼罩。昨天
有铁锨的时候,自己没有回来把它们安埋,反倒屈从于兰姆酒犯了罪。不过,尸
体被冲走一点不奇怪。它们不在了,杰克感到一阵轻松。人体本来很沉。但死亡
后很快便因腐败产生的气体而胀大,比重减轻。再加上大潮和暴风,大自然完美
地把海滩清理干净。不光是人体,所有海难的证据、大小的碎片,通通回归大海。
海滩在明亮的阳光下闪烁,朴质而洁净、原始而清新。
在昨天勘察过的小海湾,杰克再次确认了那块半山上的空地做营地的可行性。
他发现,它背靠的山坡会挡住西面的风暴。海湾对岸的岩石,则将保护营地免受
南来风暴的肆掠。只有东北方向来的轻风,可以从湾口拂过营地。
林中空地形成的原因,是因为地面是一块平整的岩石,寸草不生。落下的碎
石可以用来构建坚固的掩蔽所。再建一面石墙,便可抵挡可能的来自东北方向的
风暴。食物就在附近,椰子、香蕉和面包树上。一洼清泉跳动在中央的岩缝。
真可谓十全十美。问题是,女孩们会同意和他住在这儿麽?杰克知道,蓓菈
是关键人物,必须说服。他必须得到她的原谅。只是,怎样才能办到呢?
*** *** *** ***
杰克肩扛两簇成熟的香蕉,回到沙滩边的高地。发现地上除了三个挖干净的
椰子壳,还有一把昨天他从船上取出的铁锹。杰克感激地推断,这一定是女孩们
发现的。有了它,设立营地的工作就容易多了。铁锹旁边还有一个气味浓烈的木
盒。它也是救生艇上的物品。盒面的标签说是『熊油』。
给他的?治灸伤?杰克放下香蕉拿起木盒,用刀尖撬开盒盖,把雪白的油脂
抹在手臂和额头上。他立刻感到一阵清凉。运气不错,女孩们找到他最急需的东
西!经过昨天的事变,女孩能这样大度,让杰克感动!
「出来吃东西,」他举起香蕉,大声地喊了几声。
过一阵她们才有了反应。最后,三人出现在沙滩上。仍然只着衬裙,谨慎地
向他走来。
杰克扯下一条香蕉,一下一下地将皮撕开半截。他边撕边转动手里的香蕉,
让她们能看清自己的动作。然后,他咬下一大口,咀嚼,吞咽。看来杰克的肠胃
终于可以接纳食物。
「这叫香蕉,」他告诉女孩。「我看见你们喜欢椰子。我想你们更会喜欢香
蕉。谢谢你们的熊油。你们想的很周到。」
杰克照例退开,女孩们取代了他的位置。蓓菈按男人示范的方法撕开一条香
蕉小心地尝了尝。她用中文说了些什么,把香蕉递给两个妹妹。她的表情说明她
的认可。很快三个女孩就各自享用自己的香蕉,一边用中文愉快的交谈,显然很
喜欢新的食物。杰克不懂她们说些什么。这种故意的无礼,刺痛了他。但是,他
把创伤藏在心里。因为他知道,他被排除是咎由自取。
「我在海滩那头发现一处地方,」杰克开始宣传。「是个很好的栖身的地点。
那里有食物和水源。我们可以在那儿建一个掩蔽所。它可以让我们避雨和躲风暴。
而且,那个地点较高,可以看见过往航船,也可以让船只看见我们求救的烟火。
你们愿不愿和我一起去看看?」
「不,谢谢,我们就待在这儿,」女孩们相互商讨后,蓓菈转脸对他说。
「悉听尊便,」杰克点头致意。「我到那儿开始工作。你们有事,可以往海
滩那头走到头。然后叫我。」
「再加一把斧头和锯子会有帮助吗?」蓓菈问,嘴里都是香蕉。
「啊,那当然,那太好了!」杰克仰头说。「你是说,你们找到了斧头和锯
子?」
「在这儿等我们,」蓓菈再加上一些中文。女孩们放下香蕉,进入树林。吉
尔在消失前,又转脸看杰克。
*** *** *** ***
看着男人的背影,女孩们开始吃第二根香蕉。杰克背负工具,迈着沉重步伐
走下海滩。
「用英语讨价还价和用中文是不是不同?」吉尔问。她在思考。
「你是什么意思?」蓓菈反问。
「我看过厨娘吴婶和卖菜的小贩讨价还价。他们相互挥手、大喊大叫。」
「他们那是在讲价钱。吴婶和小贩都明白,吴婶最终要买菜。我们还不晓得
那个<kiad6 ked5>想要什么……除了,我想,他需要我们原谅她。」
「为甚麽?」玛丽插嘴,她不明白。「他搞得你出血;我打得他流血。难道
我们还没扯平?」
「没有!」蓓菈激动地申言。「玛丽,你让我无话可说!」
吉尔饶有兴趣地从这个姐姐看到那个姐姐。
「伤害某个人的私处,比在脑袋上砍个小口子要恶劣得多,」蓓菈只好解释。
「你听说过绞刑?就连他,那个<kiad6 ked5>,也说,如果在港口,他就会被
绞死。你想想,玛丽,那是多大的罪!他们会为此判他死刑。」
「不,我还是不明白,」玛丽皱着眉,固执地说。「那难道不是每个男人对
每个女人都做的事吗?」
「如果那是对你做的,你就明白了!」蓓菈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而又抽口冷
气,眯着眼问:「你怎么知道的?男人搞女人?」
「我问过丫鬟菊花,」玛丽不以为意,耸耸肩。
「你问过!什么时候?」
「在我们偷看到她和花匠在假山后干。她说,每个女的都和男人干。她说,
那事快活极了。她还说,有时候你会弄出个小孩来。」
「父亲如果知道,一定会惩罚你。」
玛丽对姐姐的话认真盘算,然后怯生生地问:
「他能从天堂惩罚我吗?」
蓓菈先深吸口气,再严肃地点头。但很快一转念,便闭嘴不再说话,压住了
进一步就此发挥的想法。这种神学观念,诚然可以用来吓唬妹妹。但它一旦奠定,
就给了妹妹们同样可怕的弹药来对付自己。
「父亲真的死了吗?」吉尔问。
虽然只是一个随便的问题,这确是姐妹间最为重要的表述。它提醒她们那最
可怕的损失。蓓菈长叹一声,悲伤地承认:
「看来,那个<kiad6 ked5>是船上唯一活下来的男人。」
三个女孩不约而同地张望下面的海滩。水边上,男人的身影已然缩小成为一
个勉强可以辨别的小点。只是到了当日深夜,躺在悉嗦作响的树叶上,蓓菈才有
机会回味白天的对话。她感到吃惊。原本胆小害臊的玛丽,竟然有了如此巨大的
变化,远比她印象中的妹妹成熟。
接下来好几天,杰克一天两次,按时给她们送来香蕉、椰子和面包果。男人
抱歉地说,可惜没有火;不然,煮熟的食物更好吃。海滩上这个小鼓包,按吉尔
的说法,成了他们之间的『交易站』。虽然,女孩们没有提供任何财货,就换来
男人提供的食物。
雷雨是晚间的常客。每次都搞得在没有屋顶的树下过夜的女孩们狼狈不堪。
每日两餐水果,再加上日渐缩减的硬面饼,生活越来越单调、枯燥。
*** *** *** ***
「玛丽!」
胖女孩急忙转身。蓓菈激怒的语调,吓她一跳。
「我简直不敢相信,」只见大姐双手叉腰,眼冒精光。「你这样不小心!」
「又是什么事儿?」玛丽抽口气,不满地问。
「转过脸看看你后面的衬裙!」
「哦,」玛丽转头看,把刚才吸的气化做一声叹息。
「把它脱掉,」蓓菈走到妹妹跟前,伸手要衬裙。
「你得帮我脱,不然它会弄到身上。」
「哈!那是你的血。本来就在你身上。」
说是这样说,蓓菈还是拉住衬裙边,尽量不碰玛丽的胖身子,从她头顶把裙
子脱掉。
「拿着,不小心的家伙!自己到海边把它洗干净,」蓓菈把带血的衬裙递还
玛丽。
「我不是不小心。是没办法。」
「抱歉,我说的太重,好妹儿。你流了好多血,是不是?快用裙子前面把腿
间的血迹擦去。说你粗心,是因为你不计算时间。两次出血之间的时间总是二十
九天。」
「我们没有日历。」
「那就像我一样,在树上做记号。」蓓菈看着妹妹把裙子拿到腿间,在腿叉
拉扯。白色的布料上又增添几道褐红色的迹印。玛丽的身子正在变化。胯间已有
稀疏的阴毛,乳房明显长大。不用多久便可以同姐姐蓓菈竞争。
「我不明白,」蓓菈嘟囔。「你还不到十三,这已经是第四次;我是差不多
快满十四,才来第一次。」
「菊花说,那是因为我身子胖。」
「也许吧。不过,这总是有点奇怪。」
「我该怎么办,蓓菈?我们没有布带。」
「我想,你只能光身子,常用软树叶把自己擦干净。」
「光一个礼拜?那个<kiad6 ked5>看到怎么办?」
「到目前为止,他还是尊重我们的隐私。就算他看到一眼,只要你离得远远
的,我想问题也不大。不过要记住,他不是很温顺的人。」
「你的若要来了,你怎么办?」
「那还要再过六天。到那时,我想,也只能像你一样。」
这时,吉尔蹦蹦跳跳地从树丛中走来。兴高采烈宣布:
「你们快来看,杰克捉到——」她突然打住,眼睛睁的大大的。「玛丽干嘛
光身子?」
「『杰克』?」蓓菈不相信自己耳朵,质问道。「你叫那个<kiad6 ked5>
叫的那样亲热?」
「他说,<杰克>才是的正确发音,」吉尔反击。「他要我那样叫。」
「你去跟他说话了!你这个坏女孩!」蓓菈气的脸色铁青,厌恶的说。「我
真想把你翻过来,放在膝盖上打屁股。」
「他抓到一条大鱼,」小妹妹后退一两步,阴沉的宣布。
「怎么可能?所有的渔具都在我们这儿。」
「他做了一支梭镖,那是<Hoy-uns>教他的。」
「<Hoy-uns>?<Hoy-uns>是什么人?」
「<Hoy-uns>,或者与此相近的发音。他在那儿同土人一起生活过。」
吉尔解释完,又睁大眼睛叫:「玛丽,你腿上有血!还是鲜血!他抓鱼的时候,
我一直在那儿。杰克甚麽时候又来把你搞出血了?」
「不是他搞的,」玛丽摇头。「是我自己的脏血。你叫他『杰克』,哈?」
「你的啥?」小女孩不理二姐的讥讽,走近点弯腰去看。「嚯,我忘了。」
「夏娃的诅咒【The curse of Eve,西人对月经的一种说法】,」蓓菈代替玛
丽回答。用手把住吉尔肩膀把她拉开。「我们都一样。再过一两年就该轮到你。」
「杰克也有?」
「我说的是『我们』!男人运气好,没有这麻烦!上帝只责怪夏娃。」
「为什么是这样,蓓菈?亚当也有原罪,不是吗?」
「父亲说,那是因为上帝对夏娃更失望。上帝本来期望女人更正经。」
「我记得,在船上你替玛丽做了布带,」问虽然问,吉尔实际上更关心具体
事项。
「是的。可惜在这儿我们没有。」
「杰克甚麽都晓得,」吉尔很有信心的点头。「过会儿我去问他,你们该用
啥。」
「绝对不可以!」蓓菈气得几乎大叫。「你离他远点,听见没有?绝对不可
以告诉他这件事。这是只有女人才有的事儿。」
「好了,好了,就听你的,」吉尔耸耸肩,息事宁人地小声说。过一会,她
才鼓起勇气补充:「杰克让我告诉你,那是一条大鱼,足够每个人吃饱。他必须
把鱼弄到他的营地,因为那里有火可以烤。他说,如果我们在太阳走到那儿时」
——吉尔边说,边用手指向约定的空域——「到他营地附近同他会面,他会把热
鱼给我们带来。」
「他生了火?」
「我猜是罢。我可没有走那样远。」
「嚯,我早吃腻椰子和硬面饼了!」玛丽高兴的宣布。
「我也一样,」蓓菈叹气赞同。
「但是,我是光身子!」玛丽惊慌失措地加上一句。
「你不能赤身裸体的去,」蓓菈摇头说。
「但是我要吃鱼!「胖女孩赶快动脑筋。「有办法了!我藏在树后面,你们
给我拿来。」
「杰克说,他也可以给我们拿到这里来,」这时,吉尔又说。「不过那就冷
了。」
「我要吃热的,」玛丽坚持。
「好吧,」蓓菈叹口气,裁决说。「不过,你必须躲在我后面。」
*** *** *** ***
绕过沙洲就到了杰克的势力范围,蓓菈停步不前。纵览海湾对面参差的岩石
屏障和这面延伸到小湾深处狭窄的海滩,她立即明了:她们姐妹三人虔诚地依赖
自己的营地有多么愚蠢。从遇难到今天,已经过去六天——或者七天?她们竟然
没有产生过一次想要探查这个岛域的冲动。难道这是出于女性的谨慎?或许是吧。
如果是这样,在不安全的环境下,这种谨慎是否就能防止与野蛮的同伴发生冲突
的危险呢?
这种想法让蓓菈苦笑。如果那男人想欺负她们,她们到底在那里比较安全?
蓓菈并没有愚蠢到自以为她们姐妹三人联手,便可以同杰克对抗。如果那男人冷
酷而决断,要制服他恐怕只有一个办法——用枪。蓓菈曾经打开枪匣看过,但马
上就把它关上。
现在她们到了指定的海岸。就像那男人对吉尔说的,走到了『尽可能远的地
方』。她们肯定没人能越过海湾对面的岩石。
走在前面打头阵的吉尔,也退回来看着大姐,听下一步命令。
蓓菈做个深呼吸,然后指示赤身的玛丽:
「躲在我背后。吉尔,帮我一起挡住她。」
小妹靠紧大姐,挡住二姐。三人小心地沿着狭窄的沙滩往里,直到山坡阴影
下面。小湾深处,超出了排浪的势力范围,浪涛轰鸣消弱。很快,除了沙哑的海
鸥戞戞声,她们竟听到昆虫振翅的嗡嗡声和小鸟啼叫的啾啾声。
吉尔首先看到烟火。她指着半山坡嚷:「他在那儿!」
「杰克!」她把手围住嘴,用最尖的声音高叫。「杰克,我们在这儿!」
男人在轻风卷起的阵阵烟雾中露出来。他开心的大笑,三脚两步从山坡上跑
下。很快便在离女孩们几码远站定。
「你们终于来了,」男人面带欣喜,说道。
「我给你说过,我们吃厌了椰子,」吉尔含笑回答。
「好得很,我猜鱼就快得了。来,上去帮我把它吃掉。」
大家看着蓓菈。蓓菈面无表情地对男人说:
「谢谢你,海根斯先生【西人习俗,称姓表示尊敬或疏远】。您可以带路吗?」
「这是我的荣幸,梅隆小姐。女士们请跟我来,这礼拜我已经把山路修整的
很好了。」
「女士们!」吉尔嘲笑地悄悄学舌,眼睛盯着一丝不挂的玛丽。
的确,山路修整得很好走。众人很快便来到平整的岩石边沿。首先进入眼帘
的是一堵齐腰高的石墙。很明显是人工建造。它在空地前面,延伸到了一大半。
「这要费大量的劳力,」蓓菈赞叹。「它的用处是?」
「只要有时间,我一直在加高它,」杰克恳切地说。「我想,也许你们哪一
个可以帮忙。我要把它加到头这样高。这样就可以对付强风对我们的侵扰。」杰
克指着她们身后的大海。「它们会从那个方向吹来。」
蓓菈舔嘴唇不语。杰克设计的空间住她们三人富富有余。树叶编织的屋顶,
哪怕只是半遮雨,比起现在没有遮盖也是很大改善……但是,睡在离那男人不过
十码的地方?
「来吧,」杰克做出邀请的手势。「请尝尝烤鱼。」
他带女孩们来到岩脊中央。那附近有个小火堆。但是,男人的目标不是火堆
而是它旁边的矮石头堆。他跪下,用叠好的棕榈树叶保护手,搬开堆顶的几块石
头。一块正在鱼油中冒泡的白色鱼肉露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微风不足以完全吹散
烟雾。烤鱼肉的香味突然充斥天地之间,令人食指大开。
「你先烧热石板,再用它们烤鱼,」蓓菈很有兴趣地指出。
「说得完全正确。你一定想不到,石头可以保持热多久!」杰克拿出一支刚
从树上砍下,显然是用来做叉子的三叉棍,指着几块平整的石板。微笑说:「这
些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盘子。它们都很干净。请各自挑一块,我好上菜。」
男人用树叉和大刀尖剔去那段鱼的脊柱和与之相连的肋骨,剩下一片白净的
肉。然后把鱼肉分成四份,用叉子送到眼巴巴地等着的『盘』中。
「如果嫌不够咸,」杰克自然是把第一份给了吉尔,并对她说:「你可以用
手指沾些海水,洒在肉上。盐水就盛在那个椰子壳里。没有刀叉,恐怕你们都得
用手吃。」
小女孩满脸幸福的表情,咬下一大块,塞的满嘴都是。跟及眼珠直转,张大
嘴『呼哧呼哧』地吹气。
「啊,肉很烫,」杰克同情地说。「你应该先吹吹。这儿,喝点果汁。」
安顿好吉尔,便轮到玛丽。她躲在姐姐身后,接近临时的炉灶。蓓菈向后看,
小心地配合妹妹下蹲。但失去耐心的少女,流着口水叽里咕噜地越过姐姐,抢到
炉子前。直接面对杰克蹲下,毫不在意大腿内侧棕色的血迹,暴露在男人眼前。
期待地把她的石板推向男人。
杰克面对困窘的蓓菈,小心探询地问:
「为什么,唉,她的衣服都没了?」
「我相信你看得出这是为什么,」年轻女子哧着鼻子回答。「她那份鱼必须
要热的。」
男人上前把玛丽的盘子装满,却继续对大女孩说话:
「她需要学波利尼西亚女人的方法。你以后也一样。」
「你说谁的办法?」
「夏威夷群岛上女孩的办法。她们用长而宽的树叶,譬如棕榈树叶,做成穿
了就扔的裙子。它们不会暴露血迹。如果一条弄脏了,用它擦干净,再换一条。
我见过一个女孩,半分钟便可做好一条裙子。」
「我肯定你见过很多光屁股的夏威夷女孩!」
「我肯定你见过!」蓓菈冷淡地同意。「你也会做裙子啰?」
「这么说吧,我从来没有做过裙子。但是夏威夷人教过我如何用松针编织树
叶,」杰克随手指指附近的棚屋顶上快完成的屋顶。「让我们把这餐鱼吃完。我
再想法替你妹妹做条裙子。」
「我的名字是玛丽,」玛丽满嘴是鱼,忙不迭自我介绍。
看见玛丽这一次没有表现出她通常的脸红,杰克含笑评论:「我一直以为你
是一个害羞的姑娘。」
「我才不害臊,」女孩直视男人的眼睛。「而且,我不会说『不』!」
「玛丽!」蓓菈厉声叫道。「你肯定应说『不』!海根斯先生,我喜欢中段。
请您,哎,是不是可以跳过鱼头?」
「啊,没问题,」男人照蓓菈的要求,递去鱼块。眼睛往玛丽正在萌发的乳
房快速一扫。这样说,她才是在风暴后来检查自己的那一个?
一边吃,蓓菈四处看,对吉尔笑着说:「我猜我们现在知道谁是<Hoyuns>。」
「你说谁?」杰克问。
「吉尔告诉我们,你说是<Hoyuns>人教你叉鱼。」
「我说的是『或者与此相近的发音』,」吉尔抬头反驳。
「啊,明白了【<Hoyuns>或前面的<Hoy-uns>均应为Honolulu(火奴鲁
鲁,即檀香山)的岔音。檀香山为夏威夷的首府,因而夏威夷群岛上的波利尼西
亚人(或夏威夷人)有时也被称作火奴鲁鲁人。吉尔不明白地理,故而闹了笑
话】,」杰克朝小女孩微笑。「她当时对我的好运气高兴得了不得,」
蓓菈礼节性地回忆说:「诺里斯船长曾经在海图上给我们指出,夏威夷群岛
在哪里。你好像访问过那里?」
「是的,那是好多年前,」男人点头。现在,他也是满嘴鱼。「我在那儿住
了大概有五年。从这些岛上的土人学了很多东西。」
「你肯定这是一个岛?」
「嗯,肯定。我发现了船长留下的漂流瓶。里面记录了帆船沉没的坐标。这
儿是『女侯爵群岛』最北面的一个小岛。」
「女侯爵群岛在哪儿?」
「大概正好在大平洋中央。」
「你知道岛群上有人住吗?」
「有些岛有。一个美国船长发现了这个群岛。但我听说,几年前我们把它让
给了法国人。我猜,是为了省得麻烦。从你们说话的口音,我相信你们是美国人。」
「我是。玛丽也是。吉尔生在中国,所以她是双重国籍。我们怎样才能同法
国人接触?」
「当然是到他们的驻地,」杰克耸肩说。「那一定是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如
果我们还有那条帆船……梅隆小姐,我所有罪过中,最大的一条,莫过于让第二
天的风暴刮走我们的帆船。」
「那只是您的看法,海根斯先生!」蓓菈反击,断然不能同意。「你说什么
帆船?」
「就是你们用以逃生的救生艇。它备有活动中央插板,可以轻易组装成一支
单桅帆船。有了它,我们几乎可以航行到任何地方。」
言毕,杰克沉思地看着蓓菈,慢慢说:
「你的一个妹妹,现在我确定是玛丽,在风暴过后来看我,告诉我自己做了
什么事,」他边说边摇头。「它让我内心非常沉重。我确信有此事后,十分痛恨
自己。」
「你……你说……」蓓菈眼中冒火。「你声称,你记不得有此事?」
「我确实不记得。我希望这可以给你一些安慰。」
「安慰!你让我愤怒以极!你居然敢否认自己干过的事。你强姦了我,先生!
你伤害了我,弄得我出血。」
「我并不是否认。我只是不记得,」杰克深深地吸口气,端正肩头,面对蓓
菈。「我能记起喝兰姆酒,唱那个愚蠢的『波士顿少女』——它,我现在必须承
认,是很不适合女士们的耳朵的。我甚至能……记得自以为自己是岛上的酋长,
同自己的妻妾在自己的后宫。但是,再往后却是一片空白。梅隆小姐,您是否知
道,一个人如果喝过量的酒,他会完全不记得自己干过的事?啊,当然,您不知
道。您太年轻,又有严格的家庭教育。您不可能有那种经历。」
蓓菈自然听仆人讲过醉得不省人事的故事。只是,杰克也许说的是真的这件
事情本身,更是让蓓菈怒火难平。这样大的伤害,他居然根本记不得!
「那,你摸摸自己脑后!」她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是那个新伤口?」杰克莫名其妙地瞪着蓓菈,举起手来。
「一点不错。那是我的一个妹妹,在你强姦我时,用椰果的尖砸的。它在你
后脑正中砍了一个口子。」
「是不是那样才止住了我?」男人仍然瞪住女孩。
「你从我身上滚下来,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直到天黑后风暴袭来,总共好多
小时。」
「梅隆小姐,我……很抱歉。我恨我自己曾经对你那样,」杰克低头叹气,
半转身子不再看她。「我恳求你相信我,我跟你一样痛恨这种事。」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愤怒的蓓菈对男人嗤之以鼻。
杰克再次叹息,放下吃了一半的鱼盘子,走到石墙边,低头沮丧地靠着墙。
吉尔的眼睛一直好奇地盯着男人,跟着男人移动到墙边。她突然站起,越过
杰克凝视远方。
「那远处是什么?」她猛然问。
「远处哪里?」玛丽也忙问。
「那里,在天空的边沿,」吉尔用了中文的『天涯』,勉强把它翻成英文。
就连杰克也都不免转头去看,接着便腾地一下站直。
「我的天啦,那是一条船!」杰克叫道。他连忙转身,瞪大眼睛看那堆火。
「快,快!赶紧弄些树叶来。尽量扯,越多越好。」
蓓菈利用一瞬间朝海上扫一眼。她能辨明那小小的白帆。就是随处可见的,
在桅杆顶上那种。在水天交接的远处,看起来不过是个小点。蓓菈慌忙按吩咐去
收集树叶。同妹妹一道,把它递给火堆旁边的杰克。杰克则用力扇火,不时将从
林中地上收集来的干草连同树叶扒进火堆。
「把你们捡来的,一点点扔进去,」杰克指挥。「我们需要大量的浓烟,但
是注意不要把火压灭。」
众人拾柴添火,直把一块小空地弄得烟熏火燎。虽然轻风不断,个个都红眼
流涕。杰克的汗衫上黑灰点点,早为汗水湿透。最后,他在喘气的间隙对女孩们
嚷道:
「好了!如果这样还看不见,再多也没用。」
他们都跑到石墙,面海了望。浓烟在他们后面袅袅升上天空。远方帆船的航
线明显地与地平线成一交角。杰克不甘心地不得不对自己承认,白帆是越来越小
了。在它变得几乎不可辨认之前,杰克眼睁睁地看它沉到弧形的大洋水面以下。
众人又念念不舍地看守良久。玛丽终于忍不住伤心地问:
「它不会回来救我们了,是不是?」
「对,亲爱的,她不会回来了,」杰克摇头长叹。「就算桅杆上有人了望,
现在他也看不见我们的烟雾。除非他是来找……啊,上帝,我又干了错事!我太
长的时间没有注意海面。直到她已经离开时才看到她。」
他再长叹一声,才转回去处理火堆的余烬。把冒烟最多的枝叶拉出来放到岩
石边沿,任其自行熄灭。在他站起身时,杰克发现蓓菈在身后等他。
「海根斯先生,至少,这应该给我们希望。有一支船经过这里,就会有其他
的船只过往。」
「谢谢你,」杰克慢慢点头。「这大概是我们能做出的最好结论。」
「海根斯先生,如果……如果那船真的回来了,你会有危险吗?」
「甚麽危险?」男人不解,好奇地问。
「您自己说过,你可能会上绞架。因为……因为您对我做的那些事。」
「我想,」杰克直身长叹。「那取决于您和您妹妹,梅隆小姐。」
「这鱼的味道非常好,」玛丽岔进了来。她嘴里塞满,手拿最后一块鱼,心
满意足说。「杰克,你是不是要给我做条裙子?」
*** *** *** ***
玛丽穿上棕榈裙高兴得发抖。她在空地上翻腾跳跃,让裙子随之翻飞。开合
之间,勾引地露出美腿。吉尔张大嘴看的目瞪口呆。接下来,自然是谁都想得到
的话:
「我也要一条!」
小女孩高兴地边跳边喊。杰克朝她微笑。不过几分钟,吉尔也开始试穿树叶
做的裙子。她毫不在意,当着众人把已经不再是白色的衬裙脱下,换上新装。
两个女孩都是袒胸露臂,上身全裸。蓓菈抽了口冷气,笨拙地掩饰内心的恐
惧。两个妹妹在男人面前这样打扮是何等下流!她暗自埋怨,这是向野蛮人的方
向堕落又前进一步。她只能太息,接受现实。至少,玛丽的屁股总算——在大多
数时间——遮住了。
穿草裙的女孩
蓓菈不得不承认,她俩穿上新装后,样子十分诱人。鲜绿色的裙子和她们雪
白的上身形成强烈的反差。吉尔近乎平板的胸脯点缀着两个玫瑰色的乳头。它们
只是稍有肿胀,暗示可观的变化将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发生。玛丽的小乳房是两堆
圆锥形的嫩肉。它们还没有一半成形。青涩的乳房并不随跳跃而颤抖,更不用说
下垂。蓓菈只能说,两个妹妹像野蛮人一样半裸体,看起来十分可爱。但是,她
又恨又担心杰克看她们时色迷迷的眼神。
「您需要这样瞪住吗?」蓓菈恶狠狠地说。她和杰克都站得离两个女孩不过
几码。后者正嬉笑打闹成一团。
「这不过是一个男人清白的欣赏一对同样天真的女孩嬉戏,梅隆小姐,」男
人回复。女孩们来到他的营地,使他有了新的自信。况且,并不是自己让玛丽光
着身子到这儿来的!「我可以给您也做一条裙子吗?」他假装玩笑地问。
「您不要得意忘形,海根斯先生,」蓓菈冷冰冰地回答。强烈的恨意,惊得
男人连忙收敛。
「在这些岛群上,」他很快恢复那种忏悔的语调。「裸露乳房并不算是猥亵。」
「也许如此罢。但是,先生,」蓓菈尖利地反驳。「我们只是暂时陷在这岛
上。虽然不得不适应环境,我和我的妹妹却不会回复到野蛮人。」
「是的,当然是您说的那样,夫人,」男人连忙同意。称呼年轻女子为『夫
人』,好像她是个专横的姑妈。
「海根斯先生,」蓓菈冷冰冰地继续。苛责地盯住男人那张晒坏的脸。「你
把你的住处也建在这块空地上。这太靠近我们,是我们无法接受的。我倒是喜欢
你把它建在下面,接近海岸。」
处于下风的男人,缺乏足够的权威来反对女孩的决定。只好点头。得胜的蓓
菈感到满意。发现男人脸上失去了令人愉快的气度。
「如果你能安好屋顶,」蓓菈宣布。「我们明天就搬过来。今天是不是就到
这里,先生?」
「好的,夫人,」杰克咕噜说。「只是,女士们是不是还要再来点鱼?」
蓓菈把两个妹妹再次领到火堆边,等候杰克伺候。她表面冷若冰霜,只是心
里不安,不知这种境况能维持多久?
第十四章 暗潮汹涌
时光流逝,一礼拜过了,又是一个礼拜。蓓菈从睡眠中醒来,对早晨的来临
无比惶恐。因为它保证带来毫无新意的又一天。每一天都和前一天雷同。同样的
精神困乏,同样的难以忍耐。她没椅子可坐,没书可读,没人可谈。除非是那些
姐妹间早已说过多次的废话。也许还有对那男人的关注,它们特别令蓓菈厌恶。
说到音乐,两个妹妹已经开始哼唱杰克教给的淫秽下流小调。他似乎总是围着她
俩献谄,这教蓓菈惶恐不安。
波士顿少女有的是招儿,
逮住你鸡巴弄进缝儿。
虽说现在是容易从小屄滑脱;
一开头大鸡巴好费劲才冲破。
「『鸡巴』是啥东西,杰克?」唱完,吉尔的高音又现。
蓓菈厌倦这一切,厌倦自己的生活。她感到绝望,她们可能永远不能离开这
个岛屿。他为两个妹妹忧心忡忡,惧怕那个<kiad6 ked5>不定哪一天就会下毒
手。眼下虽然显得十分顺从,他可是曾经显示过凶残时的能量。更重要的是,两
个妹妹喜欢和杰克相互勾搭。每天早上醒来,蓓菈都是满怀希望;结果总是发现,
吓人的噩梦都变成了现实。
相反,两个妹妹则是高兴的无以复加。整日价在海滩、在树林嬉戏。整个上
身被晒成浅棕色,活脱脱一个野蛮人。那个<kiad6 ked5>不再专心营地的建设,
总是身前身后在她们周围游荡。经常做出父辈的姿态,爱抚她们的手臂、她们的
肩头和她们的屁股。在蓓菈眼中,那个可憎的男人,就像在玩猫捉耗子的把戏。
他在估量,那个妹妹更容易被他征服。
蓓菈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她的裙子早被月经的血污弄得一塌糊涂。头发也是
一蓬乱草。还好两个妹妹的头发都被杰克用大刀削短。她们还是小孩,信赖喂养
她们的人不会伤害她们,就像自己在潮州养的小狗。但是蓓菈晓得的世事更多。
她断然拒绝了杰克要替她断发的姿态。
*** *** *** ***
「海根斯先生,」一天早晨,蓓菈对男人大吼。他正在棚屋附近空地上同吉
尔与玛丽瞎闹。「你甚麽时候才去修补屋顶,让它不再漏雨?甚麽时候我们才会
有板凳可坐,或者您夸口会有的桌子?」
「我很快就会去做,蓓菈,」他轻率的回答。故意直呼其名而没有任何尊称。
「嘿,你是不是以为援救马上就到?」蓓菈突然提高声调。这把两个小的下
一跳,都抬头看着姐姐。「是不是应该把我们那点可怜的东西都堆在岸边,等待
船来呢?」
杰克轻蔑地用鼻子哼哼,耸肩转身离开气急败坏的年轻女子。玛丽却站起来,
走过去慈爱地拥抱她姐姐。
她回过头告诫男人,语气不再羞怯:「是的,杰克,我们必须假定要在这儿
呆很长时间。应该把这个地方弄得像样,准备长住。」
「我赞成!」吉尔也用小女孩的腔调支持。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玛丽称热打铁,临时扮起与年龄不相称的领导角色。
「蓓菈,你去洗干净身子和衬裙;我们留下修理房子。」
蓓菈感到欣慰。至少,这不是那个<kiad6 ked5>在发号施令。她从斜靠的
岩石上起来,沿小路下到海边。脱掉衬裙跳跃入水中。今晨的大海平静暇逸。
海水清新宜人,女孩又恢复了青春活力
她就快要满十六岁了。在同一礼拜,吉尔将进到十一岁。也有可能生日已经
过去——在海难后的混乱中日子已经记不准确。蓓菈溅水走到齐膝深海中,仔细
揉搓干净成熟的肉体。海水清新宜人,全身爽快的女孩又恢复了青春活力。
蓓菈弯腰把头浸在凉水中,直到憋不住,才抬头换气。她慢慢向深处移动,
直到海浪拍打脖子,双脚在沙底站立不稳。回观海湾上方的营地,他可以辨明杰
克终于在她们小屋的屋顶干活。营地上忙碌的景象让她宽慰。她两手各罩住一个
乳房——它们正好要满手握住。轻轻一捏,牵动全身。两腿之间激起麻酥酥的快
感。蓓菈对自己说,做这件事现在是绝妙的时机,这里是绝妙的地点。当指头激
起难忍的快乐时,她放任自己大声叫喊。只有天上的海鸥可以听见她的宣泄。它
们不会在意,更不会泄密。
蓓菈把手指插进阴道,先是两根、后来增加到三根
这次高潮痛快淋漓,足以让年轻少女焕发青春。他再次在水下曲身,而后高
高跳起。美丽的双臂高举过头。她几乎又一次成为天真无邪少女——除了那个
<kiad6 ked5>对她造成的无可挽回的伤害!那好,如果自己必须变成妇人……
恶作剧和好奇心双重驱使,蓓菈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先是两根、后来增加到
三根。它容纳下手指并无困难,更紧要的是蓓菈并未感觉疼痛。蓓菈愿意体验那
种比指头更有趣的东西插入。可惜,杰克是岛上唯一的男人。
蓓菈在浅水边搓洗完衬裙,悠闲地上岸,漫步向沙滩岩边一处小的落水。山
崖上的清水涓涓汇流,在此坠入沙岸。山上,男人停止手中编织树叶的活儿。蓓
菈知道,他在往下瞧她的裸体。她对自己知道此事后从容自若的反应感到吃惊。
她挺胸抬头,慢慢走进落水。在劈头砸脑的凉水下,清洗干净身体和衬裙的盐水。
从水柱中出来,蓓菈已经被冰冷的清水激得打颤。
落水劈头砸脑地冲去身子和衬裙的盐水
湿衬裙紧贴着她的乳房、她的肚腹、她的臀部和上半截大腿,完全不能遮身。
这种情况下,她的身材明摆着暴露无遗。蓓菈不再在乎,她扬着头上山,来到营
地。
「杰克,」她点名叫屋顶上的男人。「草顶干得怎么样了?」
男人张嘴打个哈欠看着她,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蓓菈根本没有兴趣去听。
她需要看到的是写在男人脸上的毫不掩饰的饥渴。看到他眼珠沿自己的曲线睃寻。
蓓菈小心地不去深究自己对男人反应的感觉。转身离去,摘下一丛香蕉。
*** *** *** ***
男女四人一起努力,总算在可能的条件下把小屋弄得像个样子。蓓菈继续招
摇,炫耀青春的躯体。或者在远处以裸体眼馋男人,或者在近处『忘了』把衬裙
上部扣好。蓓菈要折磨这个她痛恨的男人,也是岛上唯一可及的男人。他年纪比
她大一倍有余。高不了她多少。颜面因海风雕琢和过度纵欲,早已不再年轻。身
子精瘦,留下多处海上生活磨难的记印。但是,他依然强健。想到他的阴茎,蓓
菈一阵心跳,全身打颤。她知道它的尺寸和威力。她使劲摇头要摆脱胡思乱想。
提醒自己,她依然是个有教养的、传统年轻妇女。
一旦茅屋建成,蓓菈也战胜了阴郁和消沉。吉尔和玛丽也都回到她身边。她
们好像已经懂得,她需要她们,就像以前她们依赖她一样。接下来好多天,杰克
被她们甩在一边。姐妹们有自己的乐子。在杰克在场时,她们又恢复用中文谈话。
谁也不提父亲的禁令。
姐妹们有自己的乐子
一天下午,毛骨悚然的惊叫突然传遍岩石营地。正在棚屋里打瞌睡的蓓菈跳
出来往空地上张望。她听见杰克的脚步声『笃笃』地从来山下小径传来。跟及男
人出现在营地,后面只跟着个吉尔。玛丽在哪里?
叫声再次传来,她判明,是在树林右面。
「玛丽有危险!」蓓菈向跑来的男人简短说一句,大步穿过岩石边的灌木,
朝呼叫方向走去。
走到杰克挖来给她们做厕所的小沟,蓓菈猛然停下。玛丽紧贴背后的岩石,
站在一个茅坑边上发抖。坑边是一条盘卷的大蛇。黑色的身上绕着黄色的细环。
扁平宽大的蛇头成『S』形扬起,对着玛丽摇晃。平贴在岩石上的玛丽,退无可
退,仰头尖叫。
男人『呼哧呼哧』地赶来,简短地检查事态后,裂口对蓓菈笑道:「他们都
被对方吓得半死。」
「得了,快想办法!」
男人点头,倾身向前跨过小沟。一记快速准确的出手,抓住蛇的七寸。当他
扬起手来,女孩惊奇地看到,那蛇好像没了骨头,直挺挺地从头到尾坠到坑内。
蓓菈绕过男人,把妹妹拉过小沟拥在怀中。玛丽抱住姐姐,在她肩头爆发一
阵抽泣。蓓菈转而注视杰克:「弄死它!」她眼色精厉,命令男人。
「可它只是一条红树蛇,」杰克抬起眼皮说。「根本不是毒蛇。而且它是蝎
子的天敌。你就不怕蝎子咬死你?」
「那你打算把它怎么办?把它放了,以后再来咬我们——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年轻女子表情凶狠、语气张扬、全然不讲道理,把男人数落一番。
「你说了算。」
杰克只是耸耸肩。从皮带上抽出大刀,在石头上砍掉蛇头,将现在反而翻腾
扭转的蛇身扔进灌木丛中。
玛丽挣脱蓓菈的拥抱,跑去依偎着男人。口中喃喃的说:「谢谢你,杰克,
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
「没有那样严重,」男人安慰说。双臂偷偷围住女孩,眼睛却向蓓菈试探。
后者扭头离去。
吉尔在小路上截住蓓菈。「杰克真的是用空手捉蛇?」小女孩的声音中流露
出真诚的敬畏。
蓓菈强行忍住已到嘴边的反驳,推开吉尔径自下山。她忧心忡忡,怕是捉住
一条没毒的蛇,反引来了一条更毒的蛇。在她背后,蓓菈听见吉尔气喘吁吁地高
声赞扬:
「杰克,你一定是全世界最勇敢的人!」
第二天早上蓓菈醒得较迟,发现两个妹妹已经不在屋里。赶快起身巡视,见
她们都在下面海边同杰克嬉闹。两个都是一丝不挂。就连树叶裙子也嫌累赘。蓓
菈长叹一声。想,这事儿自己真的必须同妹妹好好谈谈。虽然那男人早就是光着
身上,现住至少还穿着褴褛的制服裤。他的胸毛,和他胡子一样浓。两者都已经
开始变色。
就在这样远的地方,蓓菈也可以清楚地看到,玛丽扭摆着还没发育成熟的身
子,在男人面前卖弄。在近海的浅水中,光着身子往男人身上凑。起先用手、接
着便是乳房,在男人的光脊梁上磨蹭。蓓菈监视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杰克对这样
明目张胆的挑逗有所反应。看来他更倾向于勾引小吉尔。她金发的头还不到男人
的肩膀。也许,她太小,天真得还不晓得用身子在男人面前招摇。蓓菈这样想—
—虽然,没人对小人精吉尔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也许,她自己应该亲自参加他们的胡闹。把杰克的注意力从两个妹妹身上引
开。只是这样一来,如果男人要动真的,自己如何收场?
现在没人,正是办事的时机。蓓菈其实已经准备一段时间。在茅屋里,她的
床下,藏着那个手枪匣子。它被一些树叶和不要的衣服盖住。这是杰克发酒疯,
心里只想着强姦时,丢下不管的东西。它和其它救生艇上的物件一起,被蓓菈她
们藏了起来。到现在为止,除了枪,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都拿出来了,成为她们和
杰克共有。蓓菈想着奇怪,为什么杰克从来没有问起枪的事儿。
蓓菈小心地又看了海滩一眼。他们仍然在小湾相对平静的海水中狂欢作乐。
吉尔吊住男人的肩膀趴在他背上;玛丽似乎是想把妹妹拉下来。蓓菈摇头——过
分的赤条条肉体接触。她毅然把头脑中的画面赶开,走进茅屋。取出藏着的盒子。
用好久没有削短的指甲抠开。涂上油、仔细保养过的转轮枪,明晃晃地摆在眼前。
邪恶地对蓓菈微笑。
一年前,妈妈死后不久,父亲突然心血来潮,要教蓓菈使枪。父亲的枪藏在
他床边的抽屉里。那是一支后膛填装的老式火枪。用球形弹丸、纸弹药筒和雷管。
父亲教她学会装填,甚至让她射击了几次,以便熟悉武器。这支枪和父亲的不同。
大而重。是柯特斯枪械公司生产的转轮枪。但是,蓓菈相信除了装填,它在原理
上和父亲的单发手铳没有什么不同。
枪是已经装填好的。蓓菈尝试着退出弹药。仔细记住每退一步,各个零件的
位置和变化。蓓菈领悟出,像父亲的火铳一样,这枪的激发锤也必须用手搬起。
只不过每搬动一次激发锤,它便带动转轮前进一格。把又一份『弹丸-火药-雷
管』同枪管取齐。以便射击。真是高明的设计!它可以接连射击五次而无须装填。
蓓菈小心地将五发弹药重新装回枪里。数一下盒中的备份弹药。它们足够再
满载装填三次。现在,她了解了如何使用,心里充满信心。枪可以抵挡野兽,保
护自己和妹妹。虽然,从从前的射击散乱的结果看,如果再遇到上次的情况,她
很怀疑自己能打死蛇儿不伤到玛丽。
总之,如何用枪不是问题。问题是她敢不敢伤人?说白了,就是她能不能向
杰克开枪,哪怕是为了救她的哪一个妹妹?
*** *** *** ***
通常,初升的太阳会叫醒杰克。今天却不然,今天没有太阳。杰克睡在海岸
里边两颗棕榈树之间悬挂的吊床。床是他用长条的枝叶编织成的。今天,他睁开
眼睛看见的是浓云密布的灰暗天空。周围的事物都是一动不动。棕榈树叶没精打
采的悬在头顶。空气冻结了,没有一丝风。只有浪头不知疲倦,依然扑来卷去,
拍击沙岸。杰克无法知道,今天他比往常睡过头有多久。只是膀胱里的压力此时
已无法忽视。他急需小解。
杰克跳下吊床,一丝不挂地大步走上海滩,观察属于他的世界。他并没有走
太远,梭镖和大刀都留在吊床上。他看见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失去了色彩。天空中,
乌云变成了均匀的深灰色帷幕。这不是暴风雨的征兆,只不过是无法扬帆的坏天
气。好在他没有帆可以扬,杰克自嘲。没风天的另一个问题是咬人的飞虫。但是
它们首先得要认识到它们的时机。杰克阴沉地笑笑,扶起阴茎把尿尿得远远的,
免得溅到脚上。
「让我来拿住它,」一个女志愿者的声音在背后说。「我晓得要抬高才撒的
远。」
杰克一惊尿都憋回去了。转身发现玛丽,几乎就贴在自己背后。她也是不挂
一丝,被太阳晒黑的皮肤,黑的就像太平洋诸岛上的波利尼西亚女人。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男人问女孩。
女孩贴着男人,从后面溜到他屁股左边。小手压住男人扶住软绵绵阳具的大
手。
「让我来拿住它,」女孩重申
杰克耸耸肩,让出地方。玛丽抓住龟头后的男根。捋退包皮,指挥尿液上下
左右在沙地上划花。像大多数刚起床的男人,杰克存了一夜的尿,绵长持久。玛
丽挥动尿柱,在沙地沙地上来回描画。在尿水变成无用的尿滴之前,女孩完成了
几个圆润的粗体字母。它们之间,由在字母底部的横贯尿线相连。
「C_M_M,」男人念道。「甚麽意思?」
「克丽丝•玛丽•梅隆【Clister Marie Meron】,我全名的字头缩写,」女
孩得意地用她清晰的女高音回答。对男人扮了个鬼脸。她的手依然逮住男人不放,
并且开始前后撸动包皮。
「甜心,停住,」男人抓住女孩的手腕说。「如果你姐姐看见,她会『卸大
缆』的。」
「甚麽意思?」女孩问。不顾男人制止,继续扭动手腕捋撸包皮。杰克可以
感到手中小手的肌腱运动——更重要的,是感到自己腹股沟发紧。
「『卸大缆』是水手的粗话,意思是失控、暴怒。如果一条船滑脱了系船索
——比如说,在风暴中——就会撞大祸。我们最好别再干,甜心。」【『卸大缆』,
slips one’s hawser,实为水手的脏话。Hawser(大缆、锚索)意指粗壮的阴茎。
『slips one’s hawser』用脏话直译就是『用大鸡巴肏她』。故事中杰克在此无意
间漏出一句脏话,玛丽追问时只好用『水手的粗话』来搪塞。原作者在此处玩弄
的双关语,实在无法用中文翻译。】
「我可以感觉到它正在胀大,」女孩嘻嘻地表示。「不怕,蓓菈还在睡。」
杰克断然拉开玛丽的手。战胜诱惑需要坚强的意志和冷静的控制力。好在最
后他总算做到了。男人虚弱地呼出一口气。他的阳物已经直挺挺地峥起。
「哦——真大!」
「哦——真大!」女孩惊异地睁大眼睛,不敢出气。
「就像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轻蔑地哼一声。「鸡巴硬起来都是这个样子。」
「只是那次你插进蓓菈时眇过一眼,」女孩怯怯的说。「你要晓得,那是她
的头一回。它这样凶,难怪搞的蓓菈出血。」
「如果能收回,」男人摇头叹气。「我愿意付任何代价。」
「那你为什么还做?」
「因为我醉的死死的,」男人伸开双臂。「不晓得自己在干啥。」
玛丽仰头看着男人,眼中写满疑问和思考。她赤身面对男人翘起的阴茎站着,
一只手扠在臀部。在纹丝不动的空气中,女孩的味道充满男人的鼻腔。杰克可以
判定:那是一种诱惑、一种刺激性的暗示。男人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接近成为
女人的女孩——可观的乳房,虽然乳头还很小;一丛稀疏的阴毛证明她不再是小
孩,虽然阴户依然隐蔽在缝隙中。根据自己掌握的信息,杰克确定,女孩至少已
来过一次月经。
「一定要那样才行吗?」玛丽追问。
「行甚麽?」杰克一时没明白。
「你一定要醉的死死的……」女孩只能说明。「才能把你那东西插进我们?」
「你说——甚麽!」这次轮到男人惊讶。
「吴方就不需要喝酒,」女孩撅着嘴解释。「你为什么要?」
「我也不需要……你们女孩怎麽……」男人语无伦次。话语被困惑卡断。
难道她是真想挨肏?
「哈!」玛丽讥笑。转过脚跟,轻盈地朝海湾跑去。瞬间不见身影。
*** *** *** ***
杰克把前些日子发现的一块大石板架在火上当平底锅。一边在石板下添柴烧
火,一边耐心地往烧热的石板上滴海水。
这可是一件新鲜事儿。吉尔的好奇心大炽。她伸长脖子,看着那些『吱吱』
作响的水滴很快变干,留下一个个白色的圆圈。吉尔不解,问杰克:
「你为什么一边烧石板,同时又用水去浇它?」
「我不是烧石板,」杰克解答。「我要海水留下的盐。有蛋没盐不好吃。」
「鸟蛋!我们有鸟蛋了?」
「对,小乖乖。昨天晚上我刚找到一窝乌龟蛋。」
「乌龟蛋?乌龟蛋好吃吗?」
「那是世界上最好的蛋。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你看到母乌龟下蛋吗?」
「没有。母乌龟下完后用沙把蛋埋起来。但是不小心在沙滩上留下自己爬回
海里去的痕迹。那是昨天以前没有的。」
「你找到的够大家吃吗?」
「呵,足够。差不多有两打。——妈的!」火堆『噗』一声溅出一颗火星,
掉在杰克大腿上。他连忙把燃烧的炭渣从裤子上拂弄下去,但是裤子那块儿已经
开始冒烟。杰克忙不迭解开腰带,连蹬带扯把裤子从身上撕掉。嘴里不干不净地
骂娘。他先用水浇灭裤子上的余烬,再弯腰查看腿上是否有伤。
「你腿烧着了吗?」小女孩也弯腰去看。
「没有。但是,若不是我动作快,就会烧到肉。」杰克的手伸进裤腿,一个
指头穿过刚烧的破洞钻出来。
「如果这种事儿不断发生,」他玩笑地发牢骚。「要不了多久,我就得像你
们一样光屁股。」
「你『现在』就和我一样,」吉尔咯咯大笑。「——光屁股!」
「对不起,小乖乖,」男人摇头,转过半身,不让他的阳具冲着女孩。「我
不想吓着你。」
「吓着我?我才不在乎呢,」小女孩兴致勃勃的盯着男人下身。「呃,你为
啥必定要整天穿着裤子?」
「这是……只是……如果我这样做会好一些,」男人停顿两次,才选出答案。
他撑开裤腰,伸腿准备穿上。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认为。我喜欢看见你的<ngiug6 hang4>【玉茎】
吊在肚皮下晃荡。」
「小姑娘不应该看男人的东西。尤其是不该说这种事情。」杰克重新系好腰
带。「比如,我就不说你的屁股缝儿波动。」
「波动?」女孩追问。「像水一样波动?」
「不对,不是像水。我猜更好的词儿是『收缩』、『伸缩』。像船转向时的
蓬帆。」
「像什么?」女孩仍然不明白。
「你走起路来,两个屁股蛋儿,一收一展,是不一样的。前后的缝儿都跟着
伸缩。这很容易从后面看出来。你难道没感觉?」
女孩的双手立即摸到两腿之间。她仰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做给我看,它怎
么收缩?」
「你只要走路,自己便能感觉,」男人摇头不理,咧嘴奸笑。
吉尔不再理杰克,两手按住大阴唇,在营中空地徘徊。这时,蓓菈穿着仅有
的衬裙,伸着懒腰从棚屋中走出。她的衣着褴褛不堪,看见吉尔的做派,眼珠都
要掉出来了。
「怎么回事儿,甜心?你受伤了?」眼光转向,直射男人。
小女孩头也不回继续走路,嘴里用中文回答姐姐问话。大姐也用同样的方言
对应。她们之间的简短对话,显然由姐姐尖利的要求和妹妹愤怒的回应组成。吉
尔用极简短的词组对抗蓓菈后,突然转身,避过大姐,溜回茅屋。
「杰克!」冰冷的蓓菈面对男人。「你是不是告诉我妹妹,说她阴道口的肉
唇『扭曲』?」
「是的……」杰克盯住蓓菈,嘴唇张合。最后承认:「她走起路来就是那样。
那只是事实。」
「你——」年轻女子眼睛闪亮,深深地吸口气说:「你难道不能和她说些别
的?」
「我们当然说了——」男人也深深地吸口气。「我们还说了乌龟蛋。」
「乌龟……生的蛋?」
「我刚找到的。这是为什么我在这儿烧火:装备煎蛋。今天晚上我们有一顿
大餐。」
「我真吃腻了椰汁和香蕉,」蓓菈依然瞪着男人,不过口气大为缓和。说话
时明显在吞口水。
「近些天运气不好,叉不到鱼,」杰克不再直视女孩的眼睛。「但是我想你
们会喜欢这些蛋。夏威夷人教过我如何做……我现在就准备开始。您是不是可以
把你妹妹都叫来,蓓菈小姐?」
乌龟蛋大餐显然是烹调术的杰作。杰克甚至用削成片的面包果烤成可食的盘
子做盛宴的餐具。全部乌龟蛋都被吃得精光,再用新鲜的椰汁或者山泉送下。
落日被背后的山坡挡住,但它映红的彩霞在天边远处绘成玫瑰丽的图画。杰
克靠在蓓菈旁边,手肘撑在还没有完成的防风暴石墙上。蓓菈正专心致志地远眺
天边的海平面。
「看到船了吗?」他愉快的打趣。
「没有。如果有就更丧气。」
「您真是那样急于离开我们这个小小的世外桃源吗,蓓菈小姐?」
「啊,上帝,我恨不能马上离开!」
「我恨抱歉,女士,」男人叹气,阴沉地咕哝。
「请不要以为我对您所做的一切不知感激,海根斯先生,」蓓菈去掉冷漠的
面具,真心诚意对杰克说。「我清楚上岛以来您多次救了我们。没有您我们在这
儿不能生存。今晚的盛宴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我也很感激夏威夷人,是他们教
给您这些求生的技巧。」
「他们是非常友善的人,」杰克微笑着补充。他特别高兴蓓菈善意的言辞。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同他交谈。
「那是毫无疑问。他们教得您这样好。」
「这其中绝大部分应归功于他们的女人。」
「他们的女人?」
「她们才是友善的那一部分。她们对陌生人就像老朋友。」男人由衷地说。
他想起那些善待他的女人如何自愿献身和那些在祭坛上初经人道的女孩如何在他
肉棒下呻吟。
「哈,是这样,」蓓菈又戴上阴冷的面具。「那么,她们是不是教您说所有
的女人都像她们一样『友善』呢?」
「唉,不。我还不至于那样认为。」
「那,海根斯先生,」蓓菈益趋激愤。「这是不是为什么您期待我喜欢您对
我干的好事呢?」
「梅隆小姐,我对那事非常抱歉,」杰克叹气说。「我跟您妹妹说过,我是
如何真心希望它根本没有发生。」
「哼,尤其是您根本就不记得有这回事儿!」蓓菈说完,突然两颊通红。
「我认为,如果我记得,只会更糟,」男人温柔地假设。不敢正视女孩的眼
睛。「您只会更痛苦。」
「呵,不。不是我,是您,」女孩心酸地讥讽。「那样您就可以把我同您的
『友善』的夏威夷女人比较。「「您喜欢我那样做?「杰克瞠目结舌,突然发现
做自己完全读不懂目前的少女。
蓓菈把激怒的眼光转向大海,薄唇紧闭,成为一条细线。
「梅隆小姐,我……嗯……」
「你已经道过歉了。还有甚麽更多的好说?」
「不,我有很多话要说,」杰克深呼吸后开始说。「据我的理解,您很喜欢
今晚的乌龟蛋,对不对?」
「对,谢谢你。」
「你喜欢,我从心里感到高兴。饮食,是一种本能的乐事,不是吗?可惜,
在这个桃花源里,我们也只剩下这些本能的快活了。你愿意……」
「我愿意什么?」
「如果你愿意,梅隆小姐,」男人直视女孩的眼睛,像要看透她心灵。「我
们可以相互给对方欲仙欲死的快乐。」
「那你具体的建议是什么,海根斯先生?」女孩却不看着男人。
「你……」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几乎听不见。「你是一个十分令男人动心的女
人。」
「而您——」女孩照旧看着远方,声音是一派苦涩。「可恰好是这世界上唯
一的男人。」
「一个无奈的选择,不是吗?」男人嘲弄地说。
「是『没有』选择!」
「不对,蓓菈,」男人紧逼,第一次直呼其名而不称『梅隆小姐』。「『同
意』或者『不干』的选择始终存在。」
「您可记得,杰克先生,」蓓菈嘴都气歪了。「你已经否决了我的那个选择?」
「也许我确实干过一次,梅隆小姐,」杰克摇头,又改称姓。「但是你也一
定注意到:从那以后,我没有违背过你的任何意愿。」
到此时,蓓菈方才转脸直视男人,眼睛在他脸上搜寻任何微小的内在信息。
「我一直在想,蓓菈,我之所以陷在营地附近,是因为……」杰克终于有了
信心,深呼吸后清清嗓子才说。「因为你们女士们随时可能需要保护。但是,我
们需要确定,我们到底在哪里?岛上有没有什么人或动物可能威胁我吗?我想探
索一下全岛,但是我必须让你们同我在一起。如果明天没有雨,我建议大家一起
爬山。登上山顶鸟览全岛。你们愿意和我去吗?」
「好的,海根斯先生,」年轻女子缓慢地点头。「我们一起去。」
*** *** *** ***
所有的女孩都穿上了衬裙。山坡并不难攀登。只是通常大坡度的山面,多为
浓林覆盖。把本来不断的轻风,阻断成偶尔的扰动。不久,两个小点的女孩就又
把自己扒的精光。脱下的衬裙被留下来装饰树丛,等回来时经过在回收。蓓菈已
经用四肢爬行。汗水从眉梢滴下。她小心翼翼地注意男人动向,在他关注其他物
事时,不时撩起裙边擦擦。
「姐,你为什么不像我们一样,脱掉衬裙?」吉尔问。「杰克不会在意的。
是不是,杰克?」
男人笑笑,看着别处。
「如果你也脱光,杰克,她就会脱,」吉尔进一步说。男人不但穿上褴褛的
裤子,甚至还套上多日不见的无袖汗衫。
「够了!」蓓菈大吼。
「梅隆小姐,你没道理要让自己不舒服,」杰克卑谦地建言。
「是吗,海根斯先生?」蓓菈酸溜溜地顶回去。
接近山顶,密林为灌木丛取代
好在,接近山顶,密林逐渐稀疏,然后为灌木丛取代。两个小的,精神振奋,
扒开乱枝一路冲上顶峰。后面两人紧跟着到达。
他们发现,这儿不止一个而是一对被很窄的海峡分开的岛屿。他们所在的,
显然是位于东北方向的那一个。除了他们后背因为山体出奇的陡峭,从山顶上可
以看见,一条白色的沙带镶在他们的岛屿周围。
「对面那个岛屿是真的吗?」吉尔出奇地问。
「真的,小乖乖,」杰克自然是公认的解疑人。「它和我们的差不多一般大。」
「它的海滩为啥有些不对劲儿?」
「吉尔说的不错,」蓓菈也惊异地喊。「海滩是黑的!这怎么可能,海根斯
先生?」
「不是真正的黑色。只是眼睛看起来像。因为沙中参杂有那座山上的岩石。
这种情况我在夏威夷也见过。」
「简直是魔鬼的杰作!」蓓菈又喊。
「也许只有你知道,」杰克对蓓菈说,还朝她做个鬼脸。声音中有某种让她
怀疑男人的东西。
「你是不是认为我和魔鬼是熟人,海根斯先生?」她也微笑作答。
「啊,不,不是。不过,我倒是希望我同它是朋友。那我就可以跟它讨价还
价。」
「你的灵魂就那样与众不同?」
「那倒不是,」男人摇头。「不管值多少钱,我都跟它交换。让它送你们去
你们想去的天涯海角。」
「海根斯先生!」蓓菈制止。
原来他们是在一对双子岛的北岛
这时,玛丽突然指着远方尖叫:「看!一条船!」
所有的人都转向玛丽指的方向了望。白帆在天边正北方向,同他们上次看到
的大同小异:只有顶端的帆尖。主帆和船体都落在地球的弧线下面。
「她是朝我们的方向开来吗?」蓓菈焦急地问。
「不是。她是向东航行。」仍然盯着看的男人回答。
「你怎么那样有把握?」
「因为桅杆之间的距离。如果她是朝我们开来,三根桅杆就会叠在一起。」
「你眼力真好,」蓓菈不得不承认。
「水手需要一双好眼睛。」
他们追着帆船看了很长时间。事实证明杰克的判断无误。
「那堆云彩是怎么回事儿?」玛丽有提出新问题。失去耐心的她,早已不追
踪帆船,而是向南眺望。当另外三人也都转过来看时,她指着远方海平面上的一
朵小云说:「所有其他的云彩都在动,只有它不动。」
「那不只是一朵云,」杰克回答。「看见它底下的烟雾了吗?那是女侯爵群
岛中另一个靠近我们的岛。」
「它有多远?」
「我们看见的,大概也是山顶,就像这个一样。它离我们可能至少有三十哩。」
「我们这岛叫什么名字?」吉尔问。
「我想这是在最北边的一个。我肯定在海图上见过它的名字,只是记不得了。
太平洋上这样的小岛太多了。」
「现在我们知道了,」蓓菈叹息。
「知道啥?」吉尔追问。
「知道我们陷在这儿了。这些岛屿太小,没人会来。」泪珠在她眼眶滚动,
溢出到睫毛,然后坠落到脸颊。
玛丽走过来,矮胖的身体不协调地抱住高大的姐姐。
「记住,蓓菈,至少我们还活着。一条船上,所有的人当中,只有我们和杰
克还活着。我们还能笑,也还能哭。他们,都不行了。这应该给我们某种启示。
只要你还活着,你就不应该放弃希望。」
第十五章 玛丽的成就
海湾南墙原本是由狰狞的巨石堆构成。山顶探险后,杰克继续沿海外探索,
在石堆中间找到一条通路。可以不太困难地下到岛南面的海岸。那里沙滩和他们
所在的东南角极为相似,只是海浪更为平静。南面的海滩直接面对相邻的海岛。
两岛之间的海峡最窄处,在低潮时不过三百码宽。杰克往海峡中扔进椰汁壳,希
望在起伏的海浪中发现任何可能危及游渡安全的潜流。但是,多次观察仍不能得
出确定的结论。此后,杰克每过两三天便到南岸巡视一次。逐渐形成规律。
一天下午,他在南岸巡逻归来,撞见玛丽。她赤身裸体地坐在椰子树荫下。
「你在这里干啥?」杰克查问。「如果又遇到蛇怎么办?」
「那我就向你呼救。」
「是蓓菈小姐派你来的?」
「不是,杰克。没人派我来。」玛丽打着哈欠紧靠杰克站起来,对着他伸懒
腰、乳房挺得老高。「我等你都快睡着了。」
杰克的眼睛正好对着女孩乳房,有趣地观察小小的乳头。玛丽笑笑,用食指
和拇指捻一个乳头。
「它的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女孩比较说。
「和『我的』?」男人目瞪口呆。
「我的意思是指奶头,」玛丽明白男人误会了,连忙反应。「男人为啥也要
有奶头?他们又不喂小孩,是不是?」
「对。有一句话形容笨拙的人,『像boar的咪咪一样无用』。如果你不晓得,
这里的『boar』就是公猪。把它改为『男人』,也同样合适。」
「那为什么男人还要有?」
「那是上帝的错误,」男人开怀大笑。「他没有留意男人身下吊的东西。你
愿不愿意听上帝的笑话?《圣经》说,上帝先造男人,后造女人。我说正相反。
男人身上的乳头证明,上帝是先造女人,然后依样画葫芦犯了错误。」
「我倒更关心你下面吊的东西,」玛丽窃笑,显然对神学探讨不感兴趣。
「你下到海滩为什么也穿上裤子?这儿又没人看你。」
「你希望我把它脱了?」男人嘿嘿的笑。
「那还用说。我要再捏住它。」
男人摇头不允,继续朝湾南的岩石走去。玛丽急匆匆地跟在后头。穿过新发
现的小径,他们来到小岛南岸静僻的海滩。表面看来,这些岩石一直延伸入海,
可以住人的海湾到此为止。就连营地上昼夜不灭的火堆上的烟雾,这儿也不大看
得见。杰克想,也许烟雾是被轻风吹散。不过,这就意味着烟雾被过往船只发现
的机会很小。杰克决定,不把这种想法告诉他人。
「你为什么不撒尿?」玛丽问。
「说起错误,」杰克咕噜。「上次让你握住就是我的错误。」
「为什么说是错误?」女孩反对。「那很好玩!我晓得你喜欢。它胀大发硬
挺起很舒服,难道不是吗?」
「呵,真的?你怎么晓得它舒服?」
「吴方说的。」
「我知道了。你提到过他,你父亲在中国的书童?」
「对。」
「你同他玩过『看医生』,检查身体?」
玛丽不答,往别处看。过一会才转过身来:「我不明白,杰克。你是男人。
不是说,男人都要把他那东西,插进女孩的……你叫它甚麽来着?《波士顿少女》
中叫它『缝儿』。那是不是正确的名字?」
杰克为女孩转换话题高兴,哪怕只是从说『他的』改成说『她的』。
「那么,你怎样叫它?」杰克反问。
玛丽蠕蠕地说出一个中文词。
「你不晓得它的英文是不是?」杰克摇头,一针见血。
「我们不许用英文谈论这种事情。你愿意告诉我吗,杰克?」
「私处的名称?」杰克咯咯大笑。「好呀!想想看:女教师杰克先生!好吧,
条件是不能告诉你姐姐。」
玛丽忙不迭地点头同意。『女学究』杰克开始讲解这个题目。说到男性器官,
他立即遇到困难。玛丽坚持要实物教学。杰克最后只好让步。当他同意解开腰带
脱掉裤子,一支腿还没抽出来,玛丽已经扑到面前,双手握住方才命名的器官。
「好了,」他说。女孩迹近疯狂,男人只能喘气奉献。「不过,待会儿我也
要指点你的实物,才算公平。」
毫不赖账,玛丽在男人面前躺下,张开大腿。她认真张到最大,杰克可以听
见屁股在沙地上摩擦的沙沙声。她主动用手掰开阴唇。
「讲吧,」玛丽张大腿用手掰开阴唇说
「讲吧,」玛丽邀请。「中间那个让人酥麻的东西叫什么?」
「它现在痒不痒?」男人跪在分开的两腿之间。
「你摸一摸,我才知道。」
男人试探地用指尖逗逗那个已然胀大的肉荳;女孩立即全身一颤。
「我猜就是它,」男人干涩地说。不自主地吞口水。
「它叫什么?」
「阴蒂,或者阴核。也有人叫它肉豆蔻、小龟头。」
「那么,它下面是?」
「玛丽,你知道你这是在干甚么吗?」男人倒抽一口气,盯住女孩。
「我明白。告诉我,我的肉洞叫什么?」
「屄,阴门,阴道……玛丽,他妈的……」
玛丽坐起来。两手抓住男人胀的发痛的阳物:「我晓得鸡巴该插进哪里,杰
克。」
男人摆脱她的手,回退站起。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玛丽坐在松软的沙
地上,双腿大开,两手前伸朝向坚挺的阴茎。
「它真的又大又硬,」女孩眼馋地自语。像是一时憋了气。
杰克深深地吸口气,再慢慢地呼出,以控制欲火。他伸出双手拉住玛丽的手,
轻易地把女孩从地上提起:
「玛丽,我们应该走了。」
「去哪里?」
女孩说完,突然一拉男人的手。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她的乳房压住他胸膛;
她的肚皮压下他阴茎。女孩不过比男人矮半个头。这样,龟头正好危险地被夹在
女孩腿叉。
龟头正好危险地夹在女孩腿叉
男人放手去推女孩肩膀,让她后退保持一臂的距离。
「不行!」男人面对面地对女孩说。「我已经糟蹋了一个,难道还嫌不够吗?」
男人放开她,提起裤子慌忙向岩石方向跑去。直到莫约五十码开外,才停下
慢慢把裤子穿上。女孩从始至终站着不动,只是扭转脸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沉思。
「现在我明白了,」她深思熟虑地下结论。「他不是因为没有兰姆酒,而是
感到有罪!」
*** *** *** ***
杰克完成每日早上的游泳,扑打着浪花从水中出来。他又像换了个新人,清
心气爽,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今天,他要运石头修建防风墙。石墙的工程拖拉,
一直令他气恼。现在大约已经是八月份,他想,很有可能已经到了九月。幸运的
是,他们还从来没有碰上像毁了『飞逝之星』那样大的风暴。岛上只是三天两头
一场豪雨。但是杰克清楚,大风暴肯定会来。
他朝岸上放裤子的沙丘走去。发现玛丽正坐在裤子旁边等他。他走过去的时
候,女孩毫无羞耻地直瞪着他的阳具。杰克无可奈何,干脆走到青春女妖跟前,
朝她挺起下身。
「拿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但是你不会给我,」玛丽终于抬头看他脸,目光深沉。
「那取决于你要它干甚么。」杰克调笑说。
「你分明知道!」女孩愤怒了。
「它可有好多用场。」男人提示。他明白,女孩并不知道。
「我知道两个——」玛丽咕噜。「一个为我,另一个为你。」
「才两个?」杰克只好说明。「你见过奶牛没有?」
「当然见过。我们家园子里就养了一头。它每到秋天便生个小牛。」
「有些时候,女人喜欢玩牛犊。」
玛丽的眼睛又落回男人阳具。她显然没有听出杰克话中的话,而是瞪大眼睛
惊异地叫喊:
「嘿,看!它又变大了。」
「如果你愿意玩小牛……」
「你答应让我用它干这个是不是?」女孩奸诈地说,嘴都笑歪了。他终于听
懂男人的意思。
「我还要加一句,」男人也奸笑说。「你也许还能喝到牛奶!」
杰克本以为女孩对他的话只会半信半疑。没想到玛丽的反应却是跪起来逮住
半软的阴茎,一口将胀大的龟头全部吞下。他小腹本能地收缩,意欲抽退陷入重
围的阳物。但是,女孩嘴唇的紧密的禁锢、舌头折磨的舔刮,再加上牙齿危险的
啮咬,令男人不得不站住不动。
「如果你愿意玩小牛,你也许还能喝到牛奶!」
他提心吊胆地抬眼朝沙滩尽头的树林扫视——并且又要抽退。因为吉尔就在
海岸上,离他们不过百码之遥。小女孩的金发在日光下泛白。正沿海湾岸边的曲
线朝他们走来。
「你妹妹来了,」杰克紧张地小声说。
玛丽对此的答案是,两手一手捧一个睾丸。她已经裹住龟头进进出出,吞下
了半截完全勃起的阴茎。看她撑圆的嘴唇和贪心的模样,杰克真担心她会被肉棒
哽住。
「玛丽,你必须马上停止,」男人长叹。他也不想停止,可情势逼人。「不
然吉尔就会看见你。」
女孩仅仅拱一下肩头,算是不在乎地耸肩。男人无奈,只好双手并用,保住
她的头用力推开。怒胀的阳具从不情愿的嘴唇滑脱,『啵』的一声清晰可闻。
「老天爷!」男人全身发抖,大叫一声。
「你晓得,吉尔肯定爱看,」女孩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可能是吧,」男人干巴巴地同意。「接下来,她可就要轮流来。」
「你难道还会在意?」玛丽含笑以问代答。
「你以前肯定吃过鸡巴,对不对?」杰克绕过她拾起裤子。
「我将来还要再吃!」女孩面对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家伙是谁——你们的中国家童?」
「你的鸡巴带有咸味儿,杰克,」玛丽微笑,挑逗说。
「它刚在海水里泡了出来。」
「不过,我真的喜欢。它又大又硬又光滑——真是塞的满嘴都是。」
「真不敢想象,」杰克一边摇头一边系紧腰带。「你的小嘴能吞下半截鸡巴。」
玛丽对着杰克吧嘴张开,还把舌头向外伸长,对他摇摆。不错,这是一张女
人的大嘴,红艳诱人等着要把他的男根全部吞噬。
「它真的那样小,吃不了你鸡巴?」女孩挑衅。
吉尔跑到他们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她学玛丽,也张嘴伸出舌头。
「姐,我们是不是对杰克做鬼脸?」
*** *** *** ***
玛丽躺在自己的树叶床垫上一动不动,悉心估量其他两个姐妹是否已经熟睡。
一盘满月把珍珠色的月光从敞开的大门外倾泻进来,照亮了简陋的棚屋内的绝大
部份。为了得到一习凉风,女孩们不得不挪开用树枝编织做成的『门』。吉尔像
通常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她的床垫上。手按在光洁无毛的阴阜,嘴张得大大的,
睡得十分香甜。她累了。自晚间三姐妹上床后,她便在床上厚颜无耻地公开手淫,
直弄得精疲力竭。她自航行开始,在船上就形成这种习惯。奇怪的是,在岛上蓓
菈从来没有谴责过她一次。姐姐过去总是不断告诫她们,要保持有教养女孩的
『良好』风范。玛丽也注意到,姐姐已经有好长时间不再提这两个字了。
有次在船上玛丽无意中发现,中规中矩的姐姐正躺在舱内做不规不矩的事儿
——手淫。年长的姐姐以为两个妹妹都睡着了,藏在床单下自娱。殊不知搅动的
床单和不住的呻吟暴露了她的秘密。两个妹妹都没睡,专心猜测姐姐的进程。玛
丽对姐姐佩服不已,自忖不能做到姐姐那样持久。吉尔在数吋之遥睁着眼睛,对
玛丽会心地做怪相。
玛丽总是小心地等待,直到完全确定两个姐妹都睡熟后,才开始自己弄。这
时,她便想起吴方。有他在,压在自己身上、塞满自己身子不停地耸动,比这样
拿手弄不知要快活多少。玛丽躺在树叶床上怀念失去的情人。轻轻揉捏阴蒂,激
起轻微的快感。但她不要用手制造的高潮,今晚上她要来真的。要再次享受活生
生的东西带来的快活。玛丽悄悄看蓓菈。姐姐躬身侧躺,一个大拇指含在口中小
声打呼。她睡死了。
今夜,玛丽一定要进行到底,不怕任何打扰。她想,今天晚上自己唯一的障
碍是要说动那男人。有了早上在海滩上的经验,自己知道如何去做,也有把握做
到。玛丽静悄悄地爬起来,小心不让身下床垫干树叶的响声,超过轻风刮在屋顶
的沙沙声。踮起脚尖溜出茅屋。
皎洁的月光下,玛丽全身充满力量。下体的骚痒和内心的期待,让她不能自
己,甩脱了一切教条和禁锢。虽然对蓓菈的事仍然怀有罪恶感,那男人准定会满
足她。因为,归根结底杰克是个男人。在裸体的女人面前,任何男人都不能强制
自己的东西不胀大。任何发硬的『鸡巴』在张开的『小屄』面前,都不会不插进。
玛丽自信心十足,大步下山向海岸走去。
*** *** *** ***
熟睡的杰克被在肩上的一推弄醒。睡眼朦胧地眨眼定睛,看见一个裸体女孩
像幽灵一样在他头顶。
「玛丽?」他认出了来人是谁。
「是我,」她答道。两腿分开,两手扶臀站在男人头顶,朝下看。「你的吊
床到哪里去了?」
「树藤子断了,摔了我一个大屁股墩,」男人悻悻地说。用胳膊肘支起上半
身,抬头穿过女孩腿间往前看。远处的沙岸在月光下晢白一片,拍岸的泡沫闪烁
磷光。远近没有第三人。「怎么回事儿?上面出事了?」
「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在这样的世外桃源?」
玛丽不理男人的调侃,走了跪在他身边。月光的影子正好投在男人中段。她
伸手温柔地逮住男人阳物,摸了一手滑不溜丢的精液。
「哈,还是湿的!」女孩嘲笑地宣布
「哈,还是湿的!」女孩吃惊地宣称。
「你不应该到这里来,」杰克斩金截铁底说。推开她的手,自己用手挡在裆
前。
「我现在在这儿,杰克。看来将来不准多少年我都会来这儿。」
「老天爷!」
「也许上帝在作成我们两个。我晓得一个男人独自在床上为啥会把鸡巴搞得
精湿,杰克。不光我要你,你也用得着我。」
「可你只是个小孩儿,」男人回答,像是在找借口。
月光下,她看起来可不像小孩。她肢体圆润,身条有型。腰不如蓓菈苗条,
但腹下的曲线别有风味。乳房高耸,虽不能算丰满但也已大到非他一手可以赢握。
圆圆的脸蛋儿,有时显现儿童的稚气,大概是她各个器官中最具幼年特征的一个。
小巧的鼻子和胖嘟嘟的翘嘴唇,让她看起来还不到十二,最多也不过十三岁。只
是今夜,背着星星在他上头盘旋的脸,完全没有白天的天真。一双在暗影中闪烁
的眼睛,透出情欲的渴望,与儿童完全牵扯不上。既然逮不着阴茎,玛丽把手插
到男人屁股下抚爱他的睾丸。杰克无奈只能喘息。
「你——你是怎么回事儿,玛丽?像变了一个人。」
「这话甚麽意思?」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说话就脸红。你害羞得不敢看我的眼睛。现
在你玩男人的卵蛋都不害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前后是同一个女孩儿。」
「你原来以为我怕羞?」
「我打赌,每个人都这样认为。连蓓菈也这样说。」
「你们都把兴奋得脸红误认为是害臊,」玛丽解释。男人听出言语中的嘲弄。
「兴奋?你怎么还晓得那些事,还会激动?」杰克问。
女孩张腿听任男人摸索;经验老到的男人要做他最关心的事
他『激动』了,手不由自主向上滑,抚摸女孩跪着的大腿。大腿内侧皮肤光
滑如丝,诱人舔舐。女孩主动张腿,听任男人摸索。经验老到的男人,并不调情
而是做他最关心的事。他手指向上,温柔地探索。找到目标后,分开两片肉唇,
探入中指。沿腔壁摸索,直进到两个指节。腔室温软滑润,一无阻碍。大大出乎
男人意料,一时竟不知应该是悲是喜。玛丽已知其意,叹口气,一条腿跨过他肚
子骑到男人胸部。下阴直对他的脸。稀疏的阴毛,刚刚开始长成真正的一撮。
「我不愿弄伤你,玛丽,」仍然不愿相信这样小的女孩已经被别人肏破了,
杰克照旧老调重弹。自己心里也知道那不是理由。
「你没有可能,」玛丽简短地回答。膝盖向前滑动,人到了他脸上。
她分开膝盖降下身体,阴户落到男人嘴上。杰克无法逃避,更不愿拒绝掉到
嘴边的祭品。把手握住女孩腿叉,两个拇指分开几乎触到鼻子的肿胀的大阴唇。
男人的舌头开始舔舐女孩阴户。作为经验丰富的老水手,杰克在世界各地的港口,
为无数不同年龄和肤色的女子做过同样的事。他先专攻阴蒂。待它肿胀竖立,再
沿小阴唇舔到会阴、肛门。来回往复多次,女孩扭动屁股无法躲避。把定她屁股,
水手的舌头插进泛滥淋漓的阴道口。女孩特有的幽香充满了他的鼻子。水手竖起
斜撑帆杆,坚挺、粗壮,等待进港。
杰克无法逃避,更不愿拒绝掉到嘴边的祭品
自从吴方被赶走后,玛丽就期待这一天到来。她双手抓住鼓胀的乳房死劲揉。
口中无声地呼唤吴方教给的中国情话。奇妙的钻心之痒从身子的那个地方扩散的
全身。男人的舌头很快带来令她惊吓的快感。玛丽不自主地全身颤抖,嘴里无声
的呼唤变成厉声的尖叫。
第一波痉挛过去之后,男人的舌头继续轻柔地在阴道口进出。嘴唇贴上来,
咂住外阴收集清香的蜜汁。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他示意女孩转身以同样的方法
回报。玛丽却另有打算。她迅速从男人嘴巴溜开,顺着他身子往下。男人壮观的
阳具挡住了退路。它威风凛凛地站住那儿,等候女孩伺候。女孩扶住久违的阴茎,
对准阴道口下蹲,一口把龟头吃进。
啊,好大!玛丽立即成了杰克阳具的崇拜者、瘾君子,成了大鸡巴的奴隶。
她完全失去自控能力,也不想有任何克制。被夹住帆杆顶的水手,也找回进港的
欢乐,不再犹豫。他按住女孩的肩头,让她把自己全部吃进。玛丽顺从地坐下,
只觉得男人的巨物塞得又满又胀。她在男人手臂中发抖,口中喃喃地说起中文。
男人唯一能听懂的是,她一次又一次呼唤吴方的名字。
刚手淫过不到一小时的杰克,自然能应付长时间征战。他用快速有力冲刺,
持续不断地向上抽插。蹲在他身上的女孩,体念到从未经验过的男性威力。她随
阴茎的节奏起落,不时出声叫喊。每次呻吟的力度都小于前一次,直到最后,满
身是汗的肢体发颤,软瘫在男人身上。
杰克放慢顶送的速度,细心品味被套弄的美感
杰克并没有结束。他放慢抽插的速度,细心品味阳具被火热、紧凑、滑润的
腔体套弄的美感。手在女孩柔软的的身上游走,轻轻地掐她温顺的肉体。他亲女
孩呆滞的嘴唇,担心她是不是被肏昏过去。与此同时,他丝毫没有忘记耸动屁股,
索取久违了的来自女人身上的快乐。
杰克感到自己的快感正在宣告它的来临。熟悉的酥麻像针刺,从龟头传遍全
身。杰克的理智不停地坚持告诫:必须马上抽出来!而男人心中的魔鬼强烈地坚
持说不。水手的肉体则不顾灵魂的挣扎。重新加快加重鸡巴在小屄里捣腾,并用
手托起女孩屁股增加抽送的长度。终于,用在小屄里喷撒无数潜在麻烦的种子,
换来鸡巴暂短的销魂。
激战后的男人躺在树叶床上喘气,一时竟忘了注意趴在身上的女孩。她的头
软软地垂在他头边。半张的口中吐出湿乎乎的舌头,贴着男人肩膀的皮肉。肚皮
下压住男人从阴道中滑落、软绵绵的阳物,像是舍不得让它离开。仍然肿胀挺立
的乳头,坚持钉住男人的胸膛。静止不动的杰克只有手在继续爱抚玛丽肥嫩的肉
体。掐她后脊梁,捏她的屁股墩。见她一直保持丢精后的慵懒,水手对女孩如此
不经肏感到奇怪。
「你睡着啦?」杰克忍不住问。
「不是,我想是被你鸡巴弄死了,」玛丽叹气。然后叽里咕噜用中文补充。
「你说些啥?」
「『玉杵日捣三千回,骑阳直上九重天』,」女孩用中文又重复一遍。然后
结结巴巴的解释:「用英文说……大意就是,你用鸡巴把我送上了天堂……」
「但是,用英文说起来一点意境也没有。除了粗俗便是直白。」玛丽补充。
杰克听出她无可奈何的气恼。
「以前是谁的鸡巴送你上天?」男人对语言学不感兴趣。
「你晓得。」
「那个中国小厮?」
「他不只是个家童。他说我是他的女神。」
「我假定,是他第一个开了你的苞儿。」
「如果你是指谁的鸡巴搞得我出血,那就是她。但他不是第一个搞我的男人。」
「真的?小宝贝,你可晓得?在肏得你出血之前,玩你的男人都是不作数的。」
「嚯,那个男人算数!不过,杰克,他们的没你厉害。你是头一名!」
「因为我的鸡巴最大最硬?」
「那自然一个重要原因。」
「哈,玛丽,你真逗人爱,」男人呵呵大笑。「不过,以后我对你咋办?」
「我希望,和现在一样,不过要更经常,」玛丽再次加上一段中文。
「又是啥意思?」
「那是说,我是你的奴隶。」
「你,是我的奴隶?那我问你什么,你都得老实回答,对不对?」
「如果你要这样,我就照办。」
「你甚麽时候生的,玛丽?」
「1835年9月17。」
「九月!那你可能已经满了……十三。十三岁!我的天,上帝呀,我又干了
一次!」
「你干了什么,杰克?」
「干了按法律应该严厉惩罚的事,」杰克垂头丧气,叹息不已。「也许,法
国的法律宽一点……十三!你看起来大得多。好多女孩都要过了十四才来脏血。
你已经来过几次月经?」
「我的什么?你是说几次『诅咒』?」
「呃,我猜,」男人笑笑。「大概说的是一回事儿?」
「蓓菈把这叫做『夏娃的诅咒』。已经快一年了,在岛上也来过一次。」
「快一年了!也就是说,早在离开中国之前你就有了,是不是?」男人摇头,
有了兴趣。「嘿,我有点好奇:那是不是在那个家童的鸡巴把你弄出血之后?」
「是的,就在那之后不久。」
「嗯——。我估计,挨肏可以让月经提前,」男人自言自语。「它是不是也
会促进女孩早熟呢?」
「我哪知道,」玛丽对生理学不感兴趣,但热衷语言学。「你说『挨肏』,
什么是『挨肏』?」
「就是我们刚才干的。我的大鸡巴肏你;你的小屄挨肏. 」
「啊,波士顿少女挨水手肏!<Fucking>!」
「唉,玛丽,这是非常下流的脏字。千万不要在你姐妹面前使用。」
「你说了算。」
两人一时无话。玛丽暗中温习刚学到的英文。对比杰克鸡巴对她的<fuck>
和吴方玉茎对她的捶捣。竟然对英语的语感有了新的体验。男人感到需要趁此机
会对潜在的玩物有更多的了解。
「把事情都告诉我,」深思熟虑之后男人发问。
「告诉你啥?」
「所有的事情,」杰克微笑,这是难得的机会。「所有你干过的有关男女的
事儿。」
「啊,我记不得每一件事,」玛丽反对,以理相求。
「我是说,全面地讲。你都干了些啥?跟谁干的?是谁第一个揉你的肉豆豆?
是不是蓓菈?」
「不对,蓓菈从来不干这种事儿,」玛丽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她不是那
种人。」
「那是谁?」
「我父亲。」
「你父亲?」杰克不敢相信。他没有女儿,也难以想象父亲会猥亵亲生女儿。
「那是在母亲死后,我九岁那年。父亲把女佣支开走,自己为我洗澡。他打
满肥皂的手,摸的我脖子和咪咪好舒服。特别是他仔细洗我两腿之间,弄得我好
痒,咯咯的笑。从那以后,就都是父亲替我洗澡。到我十岁,头一次感到洗腿间
时全身骚痒、酥麻。爹爹十分高兴,开始掰开缝儿让我舒服。他说,他为我骄傲。
那晚上,他溜到我床上亲我。我第一次晓得有比洗澡更舒服的方法。以后他就常
来。我要摸他,他却不让。这事儿蓓菈根本不知道;吉尔却晓得。有一次她看见
爹爹趴在我床上,弄得我叫出声来。便问爹地是不是把脑袋埋在我腿间惩罚我?
爹爹从不弄蓓菈和吉尔,只吃我。说我是他所宠爱。」
「你想不想再尝被舔的滋味儿?」杰克被女孩的回忆撩的心痒。想到她特有
的幽香,也想再尝尝她的滋味。顾不得自己的精液正从肉缝儿渗出来。
「不,我想再尝尝被大鸡巴肏的滋味儿,」声音沙哑的玛丽回答。「等下次
时间更悠闲,我再让你吃。」
杰克再次应邀占有女孩,用的是男上位
杰克再次应邀占有女孩。用的是男上位。不过,他用手撑起上身,小心地减
轻女孩的负担。想到自己的阳具代替了,事实上是超过了,玛丽父亲的舌头,让
杰克兴奋不已。出乎意料地很快到达高潮。他想马上抽出来,免得下身压到女孩。
没想到玛丽搂住他屁股不放。
「这次你搞的太短了,杰克,」女孩抗议。
「但是我已经肏得你嗷嗷叫了,」男人不服。
「只叫了一声,」年轻女孩气哼哼地说。「不行,我还要。」
第十六章 遇袭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蓓菈才醒来。又是一个无聊的日子,难熬的等待和无情
的失望。她心里抱怨着,在床上伸展被硬树枝硌得麻木的腿脚和肩膀。蓓菈转脸
看看吉尔。小女孩仍旧像夜间手淫时一样平躺,脸上保留春梦中的笑容。漂亮的
小嘴半张,露出上面那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蓓菈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小妹令人吃惊
的美貌的赞叹。她伸手到小女孩右边乳房,像经常做的一样,用手指断定小妹发
育的程度。手指头摸到肿胀的乳头下日益增多的嫩肉。
蓓菈用手臂支起半身,越过吉尔看另一张床,玛丽的铺位上空无一人。蓓菈
并不惊异,玛丽经常早起,更不要说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二妹妹的习性变化很
大,就像她的身子,和在中国相比判若两人。蓓菈终于站起来,伸胳膊、打哈欠、
伸懒腰。末了,才走出茅屋迎接新的一天。
两人身无寸缕搂在一起
她第一眼就看到玛丽在海滩上同杰克在一起。两人都身无寸缕,搂在一起亲
嘴。女孩双手勾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去够男人的嘴巴;男人两手放肆地掰住女
孩屁股向上搂,拉她阴阜和自己的对齐。
蓓菈心里一寒,立即预料到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她语无伦次地大声叫骂,
向山下飞奔。满腔的苦水冲着沙滩上的男人:一个男人,尤其是『那个男人』,
怎么会忍心糟蹋不成熟的少女?何况玛丽几乎就是个小孩!她完全没有注意,就
是想到也不会承认,那莫名的怒火中隐藏着女人本能的嫉妒。
她在离裸体雕塑大约五呎的地方打住。由于一路狂奔,更因气急败坏,少女
站住后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上面含住男人舌头,下面扭
动屁股要把男人阴茎夹住。
「玛丽!」蓓菈面色铁青、容颜凶狠,厉声喊道。「马上到我这儿来!」
玛丽一动不动;倒是杰克面带忧惧放下手中的屁股退到旁边,两手又连忙掩
住支在身前涂满女孩淫液、油光光的阴茎。男人示意女孩听姐姐的;女孩却靠住
他手臂,恳请地看着男人的脸,眼中泪花戚戚。杰克伸手抹去玛丽脸上的泪痕。
听凭极为壮观的男根公开展出。不过,它很快便失去原来的宏伟。
蓓菈却没有去看它一眼。因为她一直关注的,只在妹妹的阴唇。稀疏的阴毛
掩不住被撞击红肿的大阴唇。充血的小阴唇从合不拢的阴户中露出月牙。完全不
是蓓菈记忆中密闭的小缝。
「马上回山上去!」蓓菈对妹妹尖叫,眼睛却瞪住杰克。
「我要在这儿跟杰克住,」玛丽鼓起勇气回答,就近拉住男人不放。
「你!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蓓菈大怒,用最尖利声调责问。男人站着不
动,看起来已经没有开初的畏惧,更多了几分悠闲。一丝不挂地面对愤怒的母狮。
「她追我已经好几个礼拜,」杰克淫笑,指明因由。「昨晚上她光着屁股,
一来就骑在我鸡巴上。我没法赶走她。」
「你这肮脏的公猪!」蓓菈忍无可忍,再次爆发。用自己想得出的语言大骂。
「你这下流的杂种!我妹妹还是童贞女儿!你怎么糟蹋她了?弄了她多少次?那
么凶狠,下身都肿得合不拢!你还说没有你的事儿?只是无法逃避?」
「听我说,蓓菈!你说你妹妹是啥都行,就是不能说她是黄花女儿,」男人
胆儿更大了。厚颜无耻地对蓓菈说。「我不是头一个肏她的人。」
「你这不要脸的小人,我要看着你死,」蓓菈气得面色青紫,恶狠狠的威胁。
转身向上山的小路奔去。
杰克心神不宁地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眼看年轻的母狮暴怒而去,消失在
沙滩边的树丛。他隐隐觉得蓓菈不像是空口威胁。
「杰克,」玛丽抓住男人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爱人的脸哀求。「我们离开
这里。」
「这主意不错,现在没法跟蓓菈讲理,」男人点头。「我早就想沿岛周游。
你愿不愿和我一起走?等我去拿我的裤子。」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沿上山小径来到营地。
「我去把水罐灌满,」杰克告诉玛丽。「你去找到你的衬裙。但不要说我们
准备干啥。」
女孩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男人往棚屋走去,就像一只迷恋主人的小狗。杰
克取下救生艇留下的水罐,放在山泉落水之下。突然,他听见身后一阵骚动。
「蓓菈,不要!」玛丽惊恐的朝他叫喊:「杰克,快跑!她拿枪来了!」
杰克回过头来,正好看见蓓菈冲出小屋。手里握着一只重型柯特斯转轮枪。
肯定就是他在救生艇储物柜发现的枪匣中那支。奇怪,她一直把它藏在哪里?杰
克来不及细想,便见蓓菈红着眼向他来,仇恨的眼光满是杀机。
杰克拔腿便跑。三脚两步慌不择路,朝湾南的岩石堆飞奔。等蓓菈追到那里,
杰克已成为一个远处的人形。穿过他发现的通路,跑到了海岛南面的沙滩上。玛
丽跟及赶到,拉住姐姐,抽抽搭搭地哭涕。蓓菈对妹妹长叹,放下举枪的手。
「好了,」蓓菈轻轻扶住玛丽的肩头,手枪下垂握在另一支手里,平静地用
潮州话说。「还记得我过去怎么替你编辫子吗?」
「我不能,我不能离开他,」玛丽低头盯着脚面,喃喃细语。又抽了几次鼻
子后,才抬头看着姐姐,比较冷静地继续。「在这荒岛上只能毫无意义地打发日
子。他是我唯一的安慰。」
「你还有我和吉尔,」蓓菈抗议。玛丽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
「那完全是两回事儿。你从来没有做过,不晓得那种味道。真的。」
然而,蓓菈完全明白妹妹说『味道』。心中不由涌出一股难言的苦味。
「现在我既然又尝到了,蓓菈,我就不会放弃,」玛丽毫不畏惧,直瞪瞪地
看着姐姐恼怒的眼睛。「我还要更多。也许,它就像在中国时父亲警告我们的鸦
片。没怎么吃也没个够。」
「你第一次是跟哪一个,」蓓菈改变话题。像是要留下正式记录。
「吴方。」
蓓菈严肃地点头。其实在提问前,就已经知道答案:吴方,那个讨人喜欢、
颀长清秀的家童。她的梦中情人。可是,吴方甚至从未亲过自己嘴唇。
「我必须要走,蓓菈。我要追上杰克。」
玛丽说完,不待姐姐表态便匆匆离去。看着妹妹的背影在岩石丛中迂回远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小,蓓菈感到像有人用枪指着自己脑袋。心中凄苦,痛不欲生。
但是,她还有小妹妹吉尔需要照应。
不远处,吉尔站在小屋门口揉眼睛。睡眼朦胧,不知姐姐们为何争吵。更奇
怪蓓菈手上有枪。蓓菈正要转身回去,忽然看见杰克重新在远处沙滩上出现。一
边往回跑,一边挥舞手臂喊叫。蓓菈听不清他喊些什么,只能从他仓皇的势态猜
度有什么危险或灾难临近。玛丽依然踮起脚尖向情人飞奔。杰克连忙用手势指他
的背后。
一伙人正在他后面追来,越来越近。大多数赤身裸体,古铜色的皮肤在太阳
下闪闪发光。野人们手持梭镖,在沙地上跑起来轻快自如,很快便追上杰克。他
们嘶哑地嚎叫,活像一伙饥饿的狼群。蓓菈的心被惧怕揪到了喉咙。但是她没有
逃跑,而是自动迎上。她要保护妹妹。
女伯爵群岛的土着男性(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版画)
左,正面;右,背面;中,重要部位
蓓菈眼见杰克被梭镖击中轰然倒地。野人们越过他的尸体跑向玛丽。玛丽看
到爱人中镖,立即停住。站在沙地上像被黏胶粘住,一动不动,只是歇斯底里地
嚎啕大哭。一丝不挂的棕色动物,瞬间将他围住。蓓菈眼巴巴地看着兽群中最大
的一只,把妹妹摔到肩头欢叫着离去。高大的紫檀色身躯上,一个白色的裸体正
在扭曲翻腾。她打他的头,却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
余下的野人并没有停步,继续快速向蓓菈奔来。他们共有十个或者八个,成
聚集的阵势,向她合围。蓓菈伸直右手举平柯斯特,闭上眼睛,扳机。手枪的反
坐力远比父亲的单发手铳为大。她右臂被抬向天空,身体则被推倒在后面的岩石
上。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与此同时,进犯者中也有一人同她一样后倒,又表情呆
板眼光茫然地慢慢坐起。
剩下的人继续围上来,在岩石小路上跳跃像一群猎犬。蓓菈靠上背后的岩石,
扳动激发锤,上膛,开火。这一次没有击中任何目标,但其效果却远大于前一发
弹丸。野人们都被吓的立时站住。他们脸上惊吓的表情,在近处的蓓菈看得清清
楚楚,并立即明白其中的原因:他们没有见过这种不用重新装填,便可连发的武
器。野人们似乎也在商议。口中叽哩哇啦吐出一串串蓓菈听不懂的话语。众人表
情各异,或惊悸、或畏缩、或愤激、或狂暴,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眼中的欲火。
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欲罢不能。这就是在短暂的吃惊后,他们坚持不退的原因。
这也是蓓菈最害怕的一点。她从杰克的眼中已经读懂男人这种眼色的含义。
蓓菈冷酷地扳下激发锤,双手举枪仔细瞄上离得最近的褐色皮肤。手枪第三
次怒吼,对面的人像被驴子踢了一脚,应声倒地。所有的争议瞬间停止,所有的
欲火顿时熄灭,代之而来的是求生的欲望。野人立即做鸟兽散,拖上受伤的同伴
转身逃命。还不时惊吓地回头探望,惟恐那个歪坐在小路岩石边的年轻女子再次
给他们带来灾难。
直到入侵者跑过南沙滩,消失在大漂石之外,蓓菈才把头埋在地上开始大哭。
小吉尔躲在去南岸通路的源头一块巨石后,目睹了全本悲剧。这时也跑过来趴在
地上抱住姐姐。
「玛丽在哪儿?」她哭嚎。「杰克怎么了?」
「魔鬼已经带他下了地狱!」蓓菈抽泣。她只关心她妹妹。现在,玛丽的命
运比承受一个水手鸡巴的蹂躏不知要糟糕多少倍。
通往南岸的小径及野人活动地点示意图
*** *** *** ***
「他们至少有十几个。我看见他们把两只舷外浮体船拖上岸,」杰克唠唠叨
叨地说。蓓菈正试图为他头上的伤口止血。
「这不是我的错,真的,」他坚持。反复说这两句,不知有多少遍。杰克心
里明白,他原先的罪恶早已被当前的大祸冲销。他也清楚,昨晚上被他骑上『九
重霄』的可爱小姑娘,再也不能享用水手的『斜撑帆杆』。在日落之前,她就会
变做那些棕色吃人生番的美味。他听过不少有关这些岛上土着的故事。祭祀他们
那些莫名其妙的鬼神,他们只用猪肉;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却必须用人肉,
据说是因为人肉更为鲜美。
蓓菈本来不愿理睬躺在海滩上的杰克。她告诉吉尔说他已经死了。像父亲一
样,再也没有了。不过一个是上了天堂;另一个则下了地狱。但经不起吉尔的恳
求,又想到男人的好处,才跟妹妹一起下到南岸看看。不料,男人居然活着。只
好撕下裙子替他包扎。
「至少,这再一次证明咱脑袋有多硬!」杰克痛的皱眉装作玩笑。蓓菈用布
条包扎完毕,正在使劲打结。
蓓菈不为男人假装的幽默所动。事实上,他愚蠢的玩笑只是勾起少女悲愤:
男人头硬的第一次的『证明』,正是以她的贞操为代价。不过,她暂时无法计较。
她要坚持把对话扯到目前明显的现实困境。
「你必须马上去追他们。你必须把玛丽救回来!」
「他们已经乘船离开,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岛上,」知道真相的水手力
图说服心急如焚的姐姐。
「那也得去看看对面岛上的烟火!」蓓菈坚持。勉强压住的烦躁又冒了出来。
「他伤的不轻,蓓菈,」旁观的吉尔,指出明摆的事实。
「这枪可以给你,」蓓菈不听妹妹的争辩。见男人不动,又加上:「如果那
是你的要价,我的身子也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去找。」
杰克自然希望马上就把垂涎多日的蓓菈干了。只是他现在真的伤口很疼,而
且昨晚的激战已经超乎平素的限度。那个胖乎乎的女孩贪得无厌,榨尽了他的精
力。
「现在我就要枪,」他用力站起来,压住就要出口的呻唤宣布。「至于你的
第二项奖励,等我回来后再领。」
蓓菈脸色绯红。今天自起床以来,她都是在为妹妹操心。只有这一瞬间她只
想到自己。
「动手吧,男人,」蓓菈动感情地告别。把枪匣子递给杰克。
杰克用衬裙的残余布料做了个背包。水罐和备用弹药就装在里面。柯特斯手
枪则同大刀一起插在腰带上。
「祝我走远,」他说,直盯着蓓菈的眼睛。
「啊,自然,我祝,我祝,」少女热诚地申言。
「那,吻我一下。」
她脸又红了。吸了口气,才噘起嘴唇向前在男人腮帮子嘬了一口。杰克哧的
一笑,把女孩拉到怀中对准嘴唇给她一个热烈的初吻。蓓菈心都要跳出来了,但
是拒绝了男人想分开她嘴唇的舌头。杰克并不勉强。他退后一步躬身致敬道别。
「他们大概不会离开他们的船太远。也不至于藏起来。我先爬上山顶。从那
儿,可以看见岛南的全部海岸。如果他们是在可及的范围,我会干掉他们。」杰
克停顿一下又说:「蓓菈,我会尽力去找。就像是在找你一样。」
杰克转身出发上山。他知道这是白费劲。但是,回来后他便可以得到蓓菈。
他已经得到许可,虽然少女现在矜持的闭上嘴唇。男人自信,到时候女孩不光上
面的嘴唇,就连下的面肉唇都会主动为他开放。
*** *** *** ***
杰克费力拨开树丛和枝条向山顶方向前进。这肯定是件没有结果——但是不
等于说没有好处——的事儿。他选了一条和前次四人上山时不同的路线。它的途
中经过一个带硫磺气味的温水池。杰克卸下背包、脱去裤子,把手枪放在伸手可
及的池边,走进池中。池水温度稍高,除此之外无可挑剔。他洗去身上的汗迹和
少量的血污。勉强洗了脸,因为头上的包扎挡住了额头的大部分。半躺在水中,
他仔细清洗了粘结在阴毛上的已经干凅的秽液。一边回想昨晚艳遇的细节,一边
握住半兴奋的阴茎、翻开包皮涮去冠状沟内彻夜激战后集留的秽物。他不想在肏
姐姐时,让她嗅到妹妹的气味。
杰克有些惭愧。自己没有抓紧时间上山,而是在硫磺池水中消闲。但是他知
道,可爱的胖女孩玛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他的目标是更可爱的蓓菈。她已基本
发育成熟,既有妇人的媚艳又有少女的清新。特别是矜持娇羞,激发男人的征服
欲。他要清洗干净、恢复精力,回去一举把她肏的天昏地暗,让她从此臣服在他
胯下。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杰克开始厌烦头顶山风的呼啸和树枝没完没了的吱啦
声。开初,他一直把这当做林间噪音而没有在意。现在,他突然怨恨这种喧哗,
而热切地想返回比较宁静的海岸。
大约中午时分,杰克到达山顶。站在火山岩脊往下望,岛南的海岸线尽在眼
底。他立刻惊异地发现,那两条舷外浮体船现在是在西南面的沙滩上。只是在这
样远的距离,它们看起来十分渺小。
杰克立正,胸如鼓捣,仿佛回到曾经的辉煌。他又成了一个指挥官,一个大
副,一条船上仅次于船长的第二号人物。他的转轮枪填满了弹药,在背包里还有
足够的备份。他的对手不过是些手持投枪的野人。带着这种自信,他直冲丛林陡
坡,飞快地向西南方向下山。
他花了几乎一个小时才从一英里的山顶坠到西南岸山脚。走出岸边丛林,当
完全开阔的天空再出现在眼前时,杰克持枪在手、放慢了步伐。他首先来到一块
特殊的空地,一块沙滩向内延伸形成的山凹。空场上杂乱地丢弃有燃烧过的树干
和……白骨。有人在此生过火,但不是在最近。那些从船上下来土人现在在哪里?
空场上杂乱地丢弃有燃烧过的树干和……白骨
躬起腰,他小心翼翼地走上沙滩。果然看见那两条船。可惜它们现在已经远
在海边浪花之外。拉起风帆,显然是要绕过岛西南的玄武岩礁石,往西航行。杰
克木然地立起身来,两臂无力地垂下。蓓菈的直觉是对的。他来晚了。
他抱着极大的恐惧,仔细地在附近搜索。特别是旧火堆近旁。沙地不少处有
红棕色的记印,一处痕迹有一个人那样长。但是,没有找到新近的人类残肢,也
没发现任何坟冢. 杰克踢到沙中一个年深日久的骷髅。他把它从沙里来挖出来。
白骨已经风化,像是对他裂口嘲笑。难道天堂上真的那样快乐?他也笑问白骨。
把骷髅收进背包,杰克起身沿海岛南岸沙滩返回。这是比较平坦好走的旅程。
*** *** *** ***
当棕色壮汉把她从肩上撂下时,玛丽已经停止歇斯底里的尖叫,只是仍然畏
惧地哭泣。大汉往沙地上坐下,拉过女孩,背朝他坐在他膝上。由于负重狂奔,
他仍旧气喘吁吁。但这并不妨碍他执行头领的职责。他坐着指挥手下的人众,抬
起造型奇特的小舟,下水走到海滩深处浪花之外。玛丽从来没有见过舷外浮体船。
它们加工虽然粗糙,但是船体流线细长。显然航行平稳而且快速。
舷外浮体船加工虽然粗糙,但航行平稳而且快速
左,十九世纪末的照片;右,现代舷外浮体船
一人走过来,跪在玛丽和她硕壮的捕捉人跟前。他两手捧腹,上肢前倾,像
是在乞诉。玛丽好奇地抬起脖子朝他看。他背中央有个大伤口,鲜血不断从那里
流出。玛丽想知道他怎么受的伤?难道那是手枪打的?她瞧着那人双臂松开,向
前倾跌,脸无生气地扑倒沙土上。过一会,拍岸的碎浪涌过倒在地上的人头,打
湿了玛丽的脚。那人撅起的屁股歪倒,整个身体卷曲侧卧,唯有无生气的脸仍然
是嘴啃地。
玛丽抬眼望其它的人。发现还有一个肩部流血的,正在用没受伤的手帮忙抬
船。她记得似乎听见三声枪响。但只看见两个人受伤。玛丽很快看出这群人中,
大部分不过是男孩子。有几个可能还没有她大。
捉到她的棕皮肤大汉把玛丽紧紧搂住。一手围住她的腰,另一支手在她裸体
上漫游。手指在她浅色的嫩肉上这里捏一下,那里掐一把。然后满意地呵呵大笑。
当两根指头轻易地插进玛丽阴道而没有发现障碍物时,壮汉惊异地高叫。他用玛
丽不懂的语言,不知对正在忙碌的男孩们喊了些什么。汉子的语调轻快与先前的
命令不同。一时间,他的俏皮话把他的脸装扮得平易近人。一条船被浪头打横,
男孩子正在和逆浪斗争,要把它转直。听到棕色壮汉的喊话,都露出了笑脸。玛
丽看出,他显然是这群人的头领。
玛丽的后背贴着那人前胸。棕色皮肤光洁无毛,远比杰克的平滑舒服。他扁
平的鼻翼贴着发际和面颊,在玛丽脸上嗅擦。他的胡须比杰克柔软、简直就像丝。
但它是漆黑,而杰克的是棕色并正在变白。男人嘟嘟噜噜说些玛丽不懂的话。然
后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齿痕。他的大手在玛丽肚皮上抓住一团肉,
对着她的脸狞笑。
玛丽吓坏了,不知棕色男子到底要干什么。但她喜欢手指在阴道里的感觉。
她也伸手从男子的腰布下面掏出他软绵绵的阴茎。这使棕色的面孔由凶狠变成惊
讶,继而转换成满脸笑容和一声惊叹。野人头领再次用与方才一样快活的腔调对
手下喊话。男孩子们热烈地响应,叽哩哇啦声音压过了浪涛。有几个跳下小舟,
溅着水花朝岸边的玛丽和他的捕捉者奔来。愤怒的汉子大声咆哮怒骂。男孩子乖
乖地转身回去,把小船网深水里推。但仍不时回头眼馋地看看女孩儿。
剩下玛丽和野人头领坐在沙滩上。棕色壮汉只热心摸捏女孩的嫩肉,享受后
者对阴茎的服务。他对与女孩进行语言交流没有兴趣。虽然玛丽一再指着自己的
胸膛重复她的名字,大汉都置若罔闻。他用两手合围玛丽大腿,像是美食家在估
测肥臀的肉质。最后,他总算放开手,做了回答。也用手指胸,宣称:「图-泼!」
玛丽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重复,「图-泼」,又再按上自己肿胀的乳房回应,
「玛丽」。
「玛丽。」男子面带一丝嘲笑勉强让步。说罢,又加上几个词儿。伸出长舌
饥渴地舔嘴唇,显出一副面对佳肴的馋相。
玛丽最担心的事就在眼前。她并不像外表那样傻乎乎的。早就听说过土着吃
人的故事。在他们眼里,她一身嫩肉不啻是佳肴美馔。但从男孩子两次起哄来猜
度,她的嫩屄未尝不可成为他们心里的牵挂。如果自己能证明,玩她比吃她更有
味儿,也许自己可以免掉刀俎之灾?何况,她对男人鸡巴不但不怕,反而是求之
不得?想清楚这一层,玛丽决定以更大的热情来对付眼前的棕色巨人。
她再次入侵汉子的腰布,逮到他阳物。嘴唇像朝拜圣物,对它长吻。两手握
住,熟练地将它催促到巍然屹立。
图-泼跳了起来。顺手提起玛丽,照旧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踏水走向舷外
浮体船。他把女孩摔到一只船上前头的空位,旋即撑舷跃起跳上船头,坐在玛丽
前面。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显露出他健壮的体格和熟练的技能。玛丽见他动作
时身上的肌肉鼓动如鼠奔,不竟心荡神摇。
图-泼并不摇桨,把这些活儿留给后面的男孩去做。他面对玛丽,双脚放在
女孩腿上,把腰布扯到一边,露出并未完全变软的阴茎。女孩暗中比较,它比杰
克略小,但远大于吴方。男人出手拉女孩后脑,不用语言,玛丽立即明白淫笑的
野人想要干啥。这事儿她同吴方做过很多次,前些天还同杰克短暂地做了一下。
这次,她猜想,应该搞到自己满嘴男人的种子。
玛丽上肢前倾,低头朝向图-泼胯间。一股雄性气息冲得她不能自持。和吴
方淡淡的清香或杰克浓烈的碱味不同,图-泼是刺鼻的骚气。但它们有个共同点,
便是嗅到让她无比兴奋。图-泼阳具呈棕黑色,比身体的肤色还要深。玛丽握住
茎身,捋退深色的包皮,将紫黑的龟头含在口中。嘴唇裹住轻轻的吸,舌头按中
国情人指点的要领从马眼舔到冠状沟,再环绕龟头棱子转圈。脸上做出一副猴急
享受的样子。
事实上,玛丽也许不用做作。本来她含着鸡巴就十分暇意。她是一个爱好单
一的姑娘。对男人的这个部位情有独钟。
玛丽含着鸡巴十分暇意
小艇后面四个划桨的男孩,常常因为分心偷看头领和俘虏之间的好事,而打
乱摇橹的节奏。这时,图-泼便会推开胯间的脑袋站起来,怒骂肇事的男孩,并
指挥四人重新起桨。男孩们知道头领现在身心愉快,对他的叫骂并不害怕。朝着
挺起阳具的棕色汉子哈哈大笑,不像平常那样唯唯诺诺。他们欢快的相互笑骂,
又大声对另一条船上的同伴叫喊。海风传递着淫荡的信息,空气里充斥着男孩们
的欢笑。玛丽吸吮阴茎的『嘬嘬』声,在笑声间歇清晰可辨。
图-泼突然把她头脸紧紧按住,不让动弹。嘴里塞满整根肉棒,脸埋在阴毛
里不能呼吸。玛丽收到信息:男人的喷射已迫在眉睫。
男人咆哮着『直上九重天』;玛丽感到一股股浓精涌进嘴里。不像她想象那
样多,但也非常可观。图-泼的精液虽多,但太过浓稠并有强烈的碱味儿,远不
如吴方的滑腻清香。她的原初反应是张口把它们吐进海里。转念一想,那样做恐
怕会引起图-泼误会。她的捕食者可能会认为是对他不敬。玛丽吧精液全数吞下。
做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张口嘴巴、伸出舌头,让气喘吁吁的男人查看。
痛快的发泄之后,棕色壮汉有了明显的变化。这恐怕是他在今晨出海前,自
己也没有预料到的。图-泼看起来不再那样严峻,甚至可说是有几分和善。不光
是对手下的男孩,也包括被捕获的玛丽。他对女孩说话时面带笑容,被捕食者增
加了一丝安全感。玛丽猜得出,自己得应付全部男孩子。除了图-泼,还有八个!
每人恐怕还不止一次!他们像公狗已经眼中冒火、跃跃欲试。若不是在船上,早
就围上来了。她只希望,他们不会都只喜欢她的嘴……玛丽的淫液早已涌出,流
到臀尖,海风吹拂一片凉意。她期待的打个寒颤。说实话,原来的两个情人并没
能给她完全的满足。
舷外浮体船再次靠岸。由于整个航程中陆地都在右边,玛丽相信他们是在同
一个岛上上岸。图-泼这次没有粗暴地把她扔下船,反而是在自己先跳下水后,
再伸手抱她下来。头领咆哮,下达一系列命令。男孩们有秩序地把船拖上沙滩。
玛丽看见肩部受伤的少年同其他人一样干活。那个失去知觉的倒霉蛋,则被抬到
岸上远离海边的脏物堆随便地丢在那儿。半死的少年仰躺着一动不动。
图-泼一声叫喊,最小的几个男孩中的一个跑过来,羞怯的对壮汉笑笑。他
没有腰布,除了脖子上一串骨质项链,比生下来的时候不多一物。玛丽认为他毫
无疑问是这群人里最漂亮的一个。皮肤是光洁的浅棕色,比晒黑的玛丽深不到那
里去。身材匀称,没有发达的肌肉,但肢体蕴藏无限的活力。脸上一双大眼和略
微翘起的嘴角,总是露着笑容。全身除了阴部有少许绒毛,没有一丝毛发。不大
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玛丽估计,他大约比自己还小几个月。
图-泼慈爱地把手放在男孩肩上,笑着同他说话。玛丽想,男孩可能这是他
的儿子。男人伸手向下逮住男孩正在发育的阴茎摇晃,朝旁边的玛丽指。男孩看
了玛丽一眼,畏缩地摇头不前。玛丽猜男孩子大概还是第一次。父亲把突然怯场
的儿子轻轻推向赤裸裸的女孩,直到两人肌肤相贴,然后转身走向海岸,大声朝
余下的男孩发号施令。
男孩退后一步,但并未落荒而逃。眼中混杂热望、期待、羞怯、和迷茫。脸
上依然是甜蜜的笑意。玛丽望着面前可爱的怯生生站着的小动物。兴致盎然地注
意到男孩子的光头。小男孩还不到她高。父亲的意愿十分明显。玛丽知道,如果
自己能圆满儿子的第一次,父亲一定会十分高兴。她在棕色头领眼中,也许就有
比美食更高的价值。玛丽笑了。转换角色,从男人胯下的学徒摇身一变装扮老师,
毕竟是件暇意的事!
「玛丽,」她优雅地颂说。手指指在一对完成了一半发育的乳房之间。
「图-卡,」男孩害羞地答道。学女孩样子手指两乳之间。
玛丽把男孩搂在怀中亲他面颊
玛丽温柔地把男孩搂在怀中,亲他面颊。不一会儿,两人便已躺在沙地上搂
住滚在一处。开始,玛丽不知图-卡是不是马上就要她,或者她还有时间探索男
孩可爱的身子?见图-卡保持被动,玛丽便亲他脸蛋、亲他嘴唇。那种和跟自己
年纪相同的男孩一起,并且是由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会。
很快,她往下亲遍他光滑的上身,一口把几乎整个阴茎吃进嘴里。因为溅上海水,
男孩阴茎略带咸味。但含在嘴里比他父亲的舒服。成年男子的太大,赛的太满。
图-卡被吃得身子乱扭,高兴地迸出一串串字句,像是男高音演唱。
男孩阴茎含在嘴里比他父亲的舒服
玛丽跪在地上,搔小情人咯吱窝和会阴。图-卡咯咯笑着逃避,并反搔女孩
乳房。少男少女像一对小孩,相互痒痒,扭腰逃避好不快活。直到玛丽爬到图-
卡身上,对准他的阳具坐下。她能够感觉到阴茎进到体内,但不过瘾。图-卡则
不同,惊喜得睁大眼睛。玛丽见他高兴的合不拢嘴,好看的脸蛋抹上一层红辉,
便开始有规则的套弄。不久,她感到小情人高潮的来临并热烈地迎接了到来的高
潮。
*** *** *** ***
其余的男孩有秩序地一个接一个地来干她。最难缠或者最猴急的少年,听到
棕色头领低沉的咆哮,也不得不乖乖的等候。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他挺起阴茎趾高气扬的扑上玛
丽,来回不到十个回合便丢盔卸甲。接下来的两个大约有蓓菈的年纪。他们搞的
稍微长点,吊起玛丽的胃口。直到第四个,才算把她引入佳境。这是一个年轻男
子,他有力的撞击让玛丽嗷嗷直叫。至此以后的每个上她的人,都把她送上高潮。
图-泼是排在最后的一名。真正男人的鸡巴把玛丽送上九重霄。玛丽放声叫喊,
得到从来未有的满足。
真正男人的鸡巴把玛丽送上九重霄
之后是自由行动。取决于个人恢复的快慢,他们仍然有秩序地排队。绝大多
数男孩来了二进宫。图-卡甚至做了三次。
玛丽记不真了,好像图-泼发话,狂欢才告一段落。他机灵的儿子拉起躺在
地上的玛丽,带她到水边。精液沿女孩大腿内侧流下。小男孩仔细地替她洗尽下
身的秽物和压进背上的沙砾。然后两人在浪花中嬉戏,真正回复到童年时代。玛
丽回头往沙滩上望。远处垃圾堆旁积聚了所有余下的土人。他们紧围住什么东西。
但玛丽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
晚些时候,图-卡拿东西来给她吃。他称它『糯尼-糯尼』,并咬了一口肉
厚多汁的水果。犹豫的玛丽在男孩催促下,也咬了一小口。哈,真好吃!香甜的
果汁从玛丽嘴角溢出滴到她乳头。图-卡连忙用舌头把它们舔尽。女孩十分暇意。
男孩指给她看,土豆大小的水果是长在哪种树上。玛丽记住了。这事应该告诉杰
克。只是,自己还能再见到杰克吗?
她看着她的这群情人重新准备出海。撂在垃圾堆的那个人,最后还是被抬上
了船。这次,玛丽自己爬上小艇,偎在图-泼肩头。她一人对付了他们十个!多
数人还不止一次!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心满意足。心里充满甜蜜的爱意,
她抱住诱拐她的男人,真心实意地亲他脖子。她不再恐惧,敢于对未来抱乐观的
设想。
*** *** *** ***
天快黑之前,他们再次靠岸。多数人跟图-泼进入丛林。三四个和她留在沙
岸上。他们耸在身前不老实的阳具,和在她身上不老实地乱摸的手,清楚地告诉
她,他们想要什么。玛丽下身肿疼,本想拒绝。但是,阴茎最初的几下攻击赶走
了所有的疼痛。有趣的是,这次男孩子们似乎也不那么粗暴。他们的鸡巴是不是
也觉得有些酸痛?
绝大多数男孩来了二进宫,图-卡甚至做了三次
第一个少年用通常的姿势,按住她趴在身上耸动屁股。玛丽已经失去过分的
敏感,仅仅因为那少年要花费比平常多几倍的抽插来聚齐残余的精液,玛丽才得
到有限的快乐。第二个男子跪在沙地上,拉起她屁股去就鸡巴。她的双腿被分开
搭在男子屁股两边。这种姿势,玛丽需要更加费力挺腰才能得到自身的快乐。不
过,她马上发现了新花样的好处:上翘的鸡巴和下斜的小屄构成陡峭的角度。龟
头每次冲刺都从内部顶上她的阴蒂。让她感到加倍的刺激。
玛丽正挺身配合男子抽插,想要得到最佳结果。又一个男人过来,出乎意料
地蹲在她胸上,握住勃起的阳具往她嘴上触。一次来两个?唔……这有什么不好?
男人硬往前顶。阴茎把嘴唇挤得鼓起。玛丽张嘴放它进来。这些事件的综合
让她感到兴奋。分泌物大量涌出。上面的阳物助长了下面的阴茎。小屄里的鸡巴
突然更为愉快。
很明显,下午有秩序的狂欢限制了青年们的创造力。再次沿岸航行的时间里
恢复了体力之后,他们在黑夜的掩护下,放胆为所欲为。不一会,玛丽就再次满
嘴精液。这是这多事的一天中第三次。至于满阴道的精液,则她也数不清发生过
多少次。如果算上昨夜杰克射的几次,成绩就更是可观。
第一对撤退后,他们留下的空缺立即被另一对等不及的男子填满。玛丽的快
感到达今天的最高峰。她的手揪住蹲在胸前男子的屁股,手肘撑在身子两边沙地
上。全身被无法形容的美感占满。像昨晚被杰克肏的那样,玛丽在极乐中昏死过
去。
一次来两个?唔……这有什么不好?
当她恢复知觉,是图-卡扶她起来。
玛丽第一眼注意的是小男孩的阴茎。至少,他现在已经不再勃起。图-卡同
她一道走进浪花。帮她仔细洗去脸上、乳房、肚皮、屁股和腿上的粘液。男孩伸
进阴道的手指引起一阵刺痛。玛丽猜想那是因为海水中盐份的缘故。
图-卡指着一个岸边的水洼,要玛丽在旁边躺下。他挖起一把湿沙用力揉搓
她的短发。
「你干啥?」玛丽爬起来,奇怪地问。
图-卡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到她前额上的头发中刮下一条白色的干固精液。
「呵,」她感谢说。再次躺下把头靠近水洼。玛丽好奇,你一次可以从十个
男人搞到多少种子?可以搞多少次?
他们给她送来食物,刚烤熟的肉。从味道可以判断那是肝脏。玛丽从来不喜
欢吃肝,现在忽然觉得其味鲜美无比。她边咬边表示感谢,血红的肉汁滴到她奶
头上。图-卡照例用舌头去舔,引来他的同伴们大呼小叫、起哄叫好。围观者,
特别是图-泼,出于他们自己的理由,好像很欣赏她的胃口。玛丽确信这意味着
他们乐意让她活着,心中十分高兴。很明显只有她有肝脏吃,玛丽记住另一件事
需要告诉杰克:南面的岛上有猪。
*** *** *** ***
当晚,他们没有再打搅她,玛丽搂着图-卡睡觉。不少人在沙滩上睡到日上
三竿。中午大家都躲到阴凉处,只在海岸两头各留一人放哨。玛丽的阴部非常疼,
幸好没有男人再来打扰她。只有图-泼叫来他儿子和另外两个最小的男孩。要玛
丽跪在自己胯前含住他龟头,同时看三个小男孩轮流从后面姦她。如果说玛丽有
些欠然,三条小鸡巴没能让她过瘾;至少,它们也没能加大她阴道的痛楚。
三个小男孩完事后,图-泼依然坐在玛丽面前按着她的头。女孩四肢趴在地
上仰着脖子吃他。男人只让女孩含住龟头,似乎并不急于到达高潮。又过了好久,
玛丽的脖子都僵了,他还是没反应。好在他不反对玛丽翻身躺在他胯下吃他。女
孩躺好后重新把阴茎吃进嘴里。她发现图-泼只要她嘴唇裹住龟头,甚至不用吸
吮。
在那种舒服的姿势,玛丽含着男人迷迷糊糊地睡去。过了不知多久,她被头
上的一击惊醒。从树荫长度看,似乎已是下午。她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扯出阴
茎,正举手要给她第二下。
「干甚麽?为什么打我?」玛丽翻身起来。
男人拿手捏住半软的阴茎在她眼前摇晃。咬牙切齿地咆哮。玛丽虽然听不懂
话,但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对不起,图-泼,」她低下头,小声道歉。歪头靠在合拢的双手,做出打
瞌睡的姿势。「我不是故意咬你,我睡着了。」
他又叽里呱啦地吼叫,但这一次玛丽看出,男人是在哧哧地笑。图-泼向其
他躺在地上的人大声说些什么,结果引来一阵大笑。他站起来,握着阴茎怒气冲
冲地对着玛丽。突然一股带骚味的黄色液体没头没脑地浇到她头发、脸上和乳房。
玛丽转脸避开,恶心地跳起来逃走。如雷的嘲笑在她四周爆发。图-泼笑的前仰
后合,结果尿到自个儿身上。
奔跑途中,玛丽不可免的尝到嘴唇上男人的尿液。到了海水中,她不但漂请
身子,还仔细的漱口。男人的两种液体射到身上,刺激怪怪的相似。
至少,尿撒到脸上并不伤人;而她可是真的咬了她主人的鸡巴!她希望一辈
子都记得这件事。毕竟他也咬过自己,肩膀上的牙齿印还在那儿。
*** *** *** ***
第三天早上,女孩的阴道疼痛几乎完全消失。很明显,男孩子的鸡巴也开始
骚动。吃过椰子和冷排骨早餐,他们就再次开始肏她。这一次,他们不再拘束,
实验了各种花样。两个男孩并排躺在地上,四个睾丸凑到一起。玛丽跪在他们身
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同时吸吮两根阴茎。与此同时,第三个男孩蹲在她屁股
后面插入。躺着的两个没能满足,却引来围观者淫秽的哄笑和猥亵的评论。
这一次他们不如上次持久,多数没有力气再来第二轮。但在结束之前,他们
给了玛丽从来没有过的连续不断的高潮。玛丽神情恍惚如梦如幻,眼中是变换的
美景闪烁,耳中是激荡的铃声。难道她真的骑着玉茎在天堂?发泄后的男人任她
自暴自弃躺在原地。又是图-卡扶她到海边,搓洗她头发上的精液。
小男孩热衷于为玛丽清洗
小男孩似乎热衷于为玛丽清洗。特别喜欢把手指伸进阴道挖出粘液。玛丽没
有感到上次那样刺痛。事后,两人在树荫下休息。玛丽把小男孩的阳具整个儿吞
入口中。不像他爹,图-卡很快便在她嘴里爆发。有力地喷射像吴方那样滑腻清
新精液。玛丽努力要含住阴茎把男孩的发泄物吞下。结果造成窒息和一连串咳嗽。
呛出一个个白球。这又引发林中一场怪笑。脸色绯红的小男孩逃到父亲肩上。
当天日落之前,全本故事又再重演一遍。只不过男人们都放满了速度,女孩
也没有再被精液呛着。玛丽承受轮番撞击,阴道似乎已不如从前敏感。坦然应付
一轮又一轮的风暴。她想起在潮州时丫鬟菊花对她说的话。女人被男人干多了,
玉户便会『皮实』。也许,她的小屄正在被肏得强韧?
在那个岛上的第四天,一开始便是全部男子对玛丽的彻底穿刺。事前,玛丽
对此早已预见、悉心等待。事到之时则是尽情享受。在她年轻的生命中,这是第
一次,她是宇宙的中心。是每个男人绝对的关注。虽然事实是她被不停的一次又
一次的轮番强姦。土人对她远比杰克对蓓菈更恶劣。但她却看不到这点。
全部男子对玛丽的彻底穿刺
到太阳升到半空中,图-泼发出当日的第一条命令。在岛上无所事事、肆意
狂欢的日子宣告结束。两条舷外浮体船迅速下水。棕色土人头领拉玛丽上到领头
的小艇,在船头横扳上坐下。玛丽照例坐在图-泼大腿上。她小心地环望四周。
只有那个死人——玛丽确信他已经死了——不在船上。他们一定是把他埋在岛上
了。她不敢问。
划过岸边的排浪进到海里,图-泼下达一系列新的命令。划桨被收起,小艇
的单桅帆杆上拉起哗啦哗啦的风帆。当海风鼓起船帆时,艇身的前后起伏减小,
航行变得平稳。两条小舟急驰如箭。海岸离他们越来越远。玛丽越过图-泼健壮
的身躯四面观望,她能看见的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第十七章 被救
海军中尉皮埃尔调节单筒望远镜的焦距,两艘船只正好占据全部视场。那是
极普通的波利尼西亚土着的单桅舷外浮体船。奇怪的是,它们似乎想要赶快脱离
他的视线。在今天这种好天气,持续的海风扬帆还嫌不快,还要用桨。两支船上
划桨的反光达到狂热的频率。它们为什么要避开自己?作为法国海军单桅船『厄
勒特』号的指挥官,皮埃尔想要弄明其中的缘由。
小船转向,利用侧风可能取得的最佳速度航行。船上的指挥显然是很有经验。
它们现在已经同『厄勒特』号拉开,维持大概几分钟的航行距离。这个航向变更
让皮埃尔觉得诧异。如果逃离真的是他们的目标,小船就应该背风航行。舷外浮
体船,从头到尾就是一膄单桅帆船。波利尼西亚水手应该知道,如果他们利用侧
风可以高速航行,法国的单桅军舰也一样可以利用侧风。而且,军舰的帆杆比他
们的高,可以接受更大的风力。
法国海军皮埃尔中尉
皮埃尔中尉放下望远镜,向舵手下达转向的命令,要水手长指挥,按新航线
调整风帆。单桅船在转向时朝一边猛烈倾斜。船长对军舰的敏捷反应十分满意。
在这个方向,他可以更好的观察波利尼西亚船的内部。
「没有货物,只有人,」皮埃尔兴致勃勃的大声宣布。「呃,也许那就是
『违禁品』。」
「你看见了什么?」站在近旁的舱房侍候波-波问。他是波利尼西亚人,瘦
小个子的像个猴子。讲话放肆无礼。「看见了我爹?」
「你爹?我就是你爹!」海军中尉把他顶回去。
「你是他『爹』!」舵手查理起哄大笑。
「查理,你爹从来没有肏过你屁眼儿?」中尉微笑。
「是的,长官。我爹从来没有。」
「没人爱的可怜虫!」皮埃尔中尉嘲笑。「至于说我看到甚麽,波-波我的
乖儿子,我看见在右舷的小艇有一个小男孩。他的头枕在坐在艇首的一个壮汉的
大腿上。小男孩虽然也晒得跟你一样黑,肤色却比艇上其他人都浅。他的头发也
很淡,变得几乎和你一样。哈,那是一个白种男孩!」
「一个白人男孩,真的?他穿的甚麽衣服?」
「穿的还不如你多,乖儿子,连块破腰布都没有。就像其他土人一样:只有
被晒黑了的、妈生下来时的衣服。」
这点新闻引不起波-波的兴趣。他板着还没有长胡子的脸,没好气地向指挥
官摔了一句:
「我们不需要另一个男孩!」
「呵,我却可以想出再来一个男孩的好多用途,」中尉挤眉弄眼地说。「特
别是上校命令我们,下个礼拜要去帕皮提【Papeete,法属波利尼西亚首府,在
社会群岛中的塔希提岛,位于女侯爵群岛西南约800海里。见第十章】。」
「特别是,那个男孩,」舵手淫笑,也来凑热闹。「正在对波利尼西亚大汉
做波-波特喜欢的事儿。」
望远镜中,那个男孩一直在做那件事儿
「我说不准他是不是在做,」中尉聚精会神地瞧着镜筒。「哈!他抬起头来
朝我们看。标致的小脸上一对棕色眼珠。我猜,波-波,年纪和你差不多。我的
上帝!那个壮汉的鸡巴真大!现在我敢说,查理猜的不错,那个男孩一直在做那
件事儿。」
「等等,不错,肯定是白种男孩!」中尉嘴都气歪了。他宣布:「那个大鸡
巴算是享用了它最后的品萧。」
「这种事儿,我们忍耐的太久了,」指挥官撑着船尾楼的栏杆,大声叫喊。
「枪炮手!小加农炮装填实心弹,准备!」
「报告,小加农炮准备完毕!」不一会,下层甲板传来回令。
「瞄准他们前面的,往水中发射,」指挥官回喊。「开炮!」
船首的加农炮咆哮,炮口顿时为闪光和烟雾笼罩。侧风吹散灰色的余烟。两
秒钟后,扑通一声在逃的舷外浮体船前溅起高高的水柱。经过手势对答,小艇上
的土着解读明白军舰的要求。粗糙的风帆落下,划桨从水中收起搁在赤裸的大腿
上。两条小艇不再移动。
「我舰从右舷接近!」中尉高声发令。舵手和水手长应声重复命令后,他又
补充:「准备舷梯。」
波利尼西亚人的小艇在大海中随波浪上下起伏,可怜巴巴地等待未知的命运。
当大得多的军舰接近舷外浮体船时,皮埃尔中尉发出相应的行动命令。随即军舰
转舵对准风向顶风停止。大船也暂时在大海中静止。
「海军陆战队员在栏杆集合!」中尉叫道。身着华而不实的蓝色制服的陆战
队班,沿被风浪摧残、倍显老旧的护栏站好。他们左手持枪,准备好随时可以向
下对准波利尼西亚人。
十九世纪法国海军陆战队
皮埃尔中尉靠着栏杆,用手指下面小艇上的白人男孩。从他所知的仅有几个
波利尼西亚词汇中挑出一个与『来这儿』相近的词,朝男孩大声喊。一边又做手
势,手从小艇沿舷梯最后指到厄勒特号的主甲板。「这儿,这儿!」他又用法语
重复,以加强手势的效果。经过六年的统治,法属太平洋诸岛上的土着,现在也
或多或少的懂得一些简单法语。
但是,白人男孩只是睁大惊吓的眼睛,卷缩在波利尼西亚壮汉的怀里。那土
人一支粗壮的手臂死死搂住男孩胸部不放。他的脸色很难看,愤怒和担忧兼而有
之。很明显,交出小男孩的前景非他所愿。
「下放舷梯!」中尉对他自己的船员吼道。
甲板水手七手八脚地将梯子吊到右舷外,咿咿呀呀地放下。一个土着把桨伸
进水中,拨转舷外浮体船,让船头对着军舰侧面。
土着大汉放开他的俘虏,指指摇晃的舷梯,两手上下抓,做出攀登的姿势。
「怪事,」中尉观察到壮汉的手语。「他们不会对方的语言。」
出乎看热闹的水兵们意料,白人男孩出手搂住壮汉的脖子。显然,就像土着
不愿放他一样,他也不愿意被救走。更让看热闹的人恶心的是,男孩仰头去亲壮
汉的嘴,亲密的样子让水兵们想起岸上的妓女。
土着汉子看看军舰上荷枪实弹的陆战队员。再看看厄勒特号炮窗里伸出的加
农炮炮口。依依不舍地看了一阵白人男孩的头。最后,眼睛直视法国海军军官的
眼睛,摊开双手做个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的意思一目了然;「他不愿意走。我有
啥办法?」
皮埃尔中尉拔出佩剑。他已经多次看到打磨的精光铮亮的长剑对土着的威慑。
这次也不例外,棕色汉子的眼睛立即回避同他对视。
「上士,」中尉平静地对靠他最近的陆战队员说。「瞄准那大个头儿的脑袋
但不要开枪。」
土着头领看着瞄准自己脸的法军枪口。他的头随海浪起伏轻微晃动,枪口也
来回调整紧追不放。壮汉豪不掩饰自己的无奈,扣住少年的腋窝把围在自己脖子
上的手臂松开,举起他不大的身子,搁到舷梯上。舷梯自动同小艇分离。壮汉又
叹了口气,亲昵地使劲在少年的光屁股上拍了一下。舷梯上,白人男孩才难分难
舍地一边回头望、一边往上爬。
从他所在围栏边上的位置,皮埃尔中尉注意到费劲上爬的男孩手脚都没有显
现任何肌肉的线条,屁股却是像女孩一样又肥又园。中尉不怀好意地笑着朝波-
波瞄。土着男孩现在也正紧靠栏杆,倾出半身往下看。棕色少年极端愤怒,满脸
阴云。很显然,他也注意到中尉关心那些身体品质。
当白人少年爬到围栏时,两个靠舷梯最近的陆战队员拉住手臂,把他提上甲
板,让他转身面向指挥官。皮埃尔中尉首先看到队员瞠目结舌的脸,然后才发现
他们惊讶的原因。
中尉的下巴也惊得掉下来。这哪是一个少年!比橙子稍大的钟形乳房,突向
自己。下面耻毛虽然不多,但女性的阴部却显然已够成熟。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
中尉都能看到肉缝中略微支出的小阴唇。那是一个成熟妇人的证明。
「天主在上!」他惊骇地叫喊。但是作为指挥官的皮埃尔,马上表现出长期
训练的优良素质,瞬间做出决定。断然对波-波下令:「把她带到我的舱室。拿
我的床单把她裹起来。」
波-波虽然极不情愿,看见中尉阴沉的脸,连忙蹦着去执行命令。指挥官转
身向舷外浮体船举起佩剑,却发现土着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艇上所有的土着都
像疯了一样拼命划桨。两艘小艇早已离开军舰有两个船长的距离。
「干掉那个杂种!快!」中尉对仍然举着枪的上士喊。
陆战队员得令开火。但是目标已经远离,超过了步枪可靠准确射击范围。子
弹在男人身后溅起一束水花。棕色壮汉立即扑倒在他的船里。其余的土人也都低
下头,手里的桨却划的更加有力。他们快速整齐地举桨——入水——划水——出
水,在小艇两边向后抛起阵阵水花。每个人都像从上士的枪药中得到动力。
「长官,您是不是应该下令齐射?」上士建议。
「说起来应该,」中尉叹气。「但伤人太多,可能引起又一次暴乱。也许正
确的做法是用主炮把他们击成碎片。但是,这样一来我就得给地方总督和海军上
将双方都写报告。算了,今天算他们走远。这次就放过他们。不过,下次那个大
汉如果再被我看见,他最好最好早点逃跑。」
「海军陆战队员,回舱待命!」皮埃尔提高声音下令。然后,他命令水手长
准备返航,让舵手调整航向。等到看见一切就绪,船体恢复平稳之后,指挥官皮
埃尔中尉心怀期待,准备回舱。
*** *** *** ***
波-波把那个奇怪的女孩带到中尉的舱房。关好房门,把长官铺位上的床单
揭下。床单是今天一早波-波亲自换的,还有浆洗过的清新气味。昨晚那条单子
尽是精液的记印,不能再用。他把床单递给女孩。女孩却发出一声冷笑,将它从
男孩手中打掉。嘴里叽里呱啦地讲某种外国语表示抗议。
「你发什么疯?」波-波不好气地质问。「你没听见船长命令?」
女孩双手交叉放在肥嘟嘟的肚子上,从鼻尖向下盯住棕色男孩。
波-波是法兰西军舰上的侍童。原则上应该侍候每一个级别高过他的人。不
论从字面解释还是舰上的实践,这都意味着是船员中的每个人。所以他的嘴巴和
屁股都得随时准备好为法国人服务,尽女性的职责。但事实上波-波像每个其他
男性一样,贪念地倾心于女性的肉体。在泰奥海依【Taiohae,女伯爵群岛首府,
见第十章地图】港口的年轻女孩中间,波-波已经有不小的名声。是个经过证明
的、技巧高妙情人。
现在,看到面前挺起的乳房,波-波再次证明他不只是船员的侍童。他张着
嘴,他要舔那对咪咪。他更感到裤裆里的骚动。他的眼珠掉到女孩那个迷人的部
位,然后又再上升到乳房。女孩的嘴唇牵起一丝媚笑,重新说起对他毫无意义的
言语。
「我得按命令办,」波-波摇头,一丝不苟。
他拾起细棉布床单,再次递给女孩。这次他使出足够的力量来对付她的反抗,
成功地将床单甩开披到她肩上。但是,女孩立马开辟新的战场,把战争转到男孩
身上。她解开男孩腰带上唯一的一颗扣子,松开裤头,把它扯到膝下。男孩为了
保持披上的床单,必须把女孩抱住。但是,他的胜利只在上半身。腰部以下,女
孩的手捏住了他升半旗的阳物。男孩感到危险的压力阵阵从阴茎传来。
女孩的另一只手很快也钻出床单,抓住波-波睾丸。男孩子惊得目瞪口呆,
一动不动。
逃跑看来是他唯一的出路。波-波松手任床单落到一边,趁机连忙后退。女
孩马上跟上,表示在这件事上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仓皇后退的男孩脚跘到床腿,
倒坐在地。女孩再次扑上,跪到他两腿之间,低头把男孩的宝贝一口吞没。克丽
丝•玛丽•梅隆已经完全掌握了如何让一个急躁的男子变得温顺的要领。
女孩再次扑上,把男孩的宝贝一口吞没
「老天爷,我简直不敢相信,」男孩叹息。
女孩含住肉棍上下出入,波-波好像是在梦境。但是,他的阳具相信事实。
这是吃他那儿的第一个女人。也许因为她也是船上唯一没权管他的人,波-波立
刻被激发。昨天晚上波-波吃了好几个船员,但是没有一个给他回报。今天他比
通常更加急切,压抑的欲望现在正是爆发的时候。虽然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到最
紧急状态,第一股精液已经射进女孩嘴里。
皮埃尔海军中尉推开舱门大吃一惊。下午的阳光洒到床上,照得一对裸体的
古铜色皮肤闪光发亮。女孩的头绕着口中的肉轴旋转90度,面向不识趣的捣乱
者。『啵』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肉棍。波-波的第二股,也是最慷慨的赋予,正
好喷射出来。在女孩眉毛、睫毛、和脸蛋描绘上乳白色的笔触。绘画人不高兴地
咕咙,因为画笔失去了碾磨。
「我的老天爷!」军官惊叹,赶忙把身后的舱门关紧。女孩完全放开波-波,
任他喷射和滴在中尉床上。
「你这个偷鸡摸狗的东西!」皮埃尔跨到床前,举起拳头朝少年大骂。「码
头上婊子养的小杂种!竟敢一来就强迫——」
「我没有!」少年缩到床头另一端,哭喊。「我赌咒,不是我要!你看见了?
她不要披单子。我硬给她披上,她却把我推倒。」
指挥官放下拳头。想起在『厄勒特』号接近土着的舷外浮体船时,自己在望
远镜中所见。想起那个棕色大汉竖起的大鸡巴。那时,这女孩就是不在吃、也是
在舔那根肉棒。是不是土着把她训练成这样,让她用这种方法问候男人呢?中尉
听说过,在海地【Haiti,西印度群岛中的岛国,原为法国殖民地,1804年独立】
的黑人奴隶中也有过类似的故事。如果真是这样,应该用什么办法来挽救这个女
孩呢?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明白了,」皮埃尔向少年挥挥手。拉起地上床单的一角,递给女孩。女
孩往后缩,中尉坚持。「拿住了,小姐。」
女孩定住不动,疑问地看男人。他说话命令的语调让她明白,他是这里的主
人。男人摸出手绢替女孩擦去脸上的秽物。但女孩赶在他擦到之前,伸出舌头有
滋有味地舔尝波-波的精液。
「亲爱的,您是怎样称呼?」中尉文雅地询问。女孩瞪住他不语。
「您不会说话?」
「她会说话,倒是不错,」波-波鼻子一哼,不屑地打岔。「只是全是听不
懂的鸟语。」
「您不懂法语,是那样吗?唔,也许会英语?」皮埃尔回忆在伦敦做武官随
员时的生活,进入另一种语境。用法国腔的英语,重音落在字尾,问:「你说<
嗯语>——哈,英语?」
*** *** *** ***
他在问我,会不会英语?玛丽总算猜明白这男人问什么。奇怪为什么白种男
子竟然比棕色男人难懂。
「当然会,」玛丽讲纯正的英语。她在男人面前站直,并不在意自己裸体会
对对方造成困窘。
「哈,不过,这就对了!那你是英国人?或者,也许是美国人?」
「美国人?对,先生,我是美国人,」玛丽发现如果说自己很紧张,对方比
她还要紧张。她明白这是为甚麽。「但是,我的妹妹是美国和中国双重国籍。」
「啊,对。你妹妹……她没跟你在一起。我很遗憾。」
「我也一样。我晓得,我妹妹也喜欢男人。这一船全是男人!嗯,这次我清
楚应该怎么做。」
那个穿着华丽制服、留有胡子的男人,眯缝眼睛把她研究半天。又眨了几次
眼,才对有个小鸡巴的男孩做手势,嘴里讲些听不懂的话。那男孩的反应,玛丽
却很明白。因为他对付那男人的态度和吉尔对付蓓菈一样——有分寸的厚颜无耻。
那男人举起手像要揍那男孩,结果却是无可奈何地笑笑。那男孩跳下床,抓起裤
子,开门逃到甲板上。他虽不着急把裤子穿上,却没有忘记马上把身后的舱门关
好。
「请坐,」男人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回床边。
女孩照办,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眼睛却在研究男人的胡须。
「我喜欢你的腮帮子上的毛毛,」她评论。「我敢打赌,它搔人痒痒。」
「喜欢腮须?」男人弯腰低头靠近女孩,摸着脸颊问。
「不错,先生。」
「那好,」男人点头淫笑。「我就来领会一下『搔痒痒』的意思。」
他站起来脱掉华而不实的呢制服外套。仔细把它弄平,挂到钉在舱壁的衣架
上。外衣里面没有衬衣,腰部以上只有一块捆在前胸的宽领结。它由一张丝巾捆
扎成形,解脱倒也十分方便。在荒岛上赤身裸体惯了的玛丽不由十分奇怪,这种
穿着男人如何忍受这样热的天气?
「我们必须首先搞清你是谁?」
「我们必须首先搞清你是谁。小姐,你怎麽称呼自己?我的意思是,你的名
字是什么?」
「克丽丝•玛丽•梅隆。」
「啊,请不要那么复杂!你妈妈怎么叫你?」男人一边朝女孩微笑,一边一
个个地解开束腰佩带上的扣子。玛丽发现带子上的扣子真多。若要让她来解,一
定会有遗漏。
「在他上天堂之前,她叫我玛丽。有时,也叫我胖南瓜。」
「唉,上了天堂!我很抱歉,」男人同情说。「那好,如果你不反对,我就
叫你玛丽。」
玛丽无所谓,耸耸肩。这个动作引起她小小的奶头诱人地反弹。
「你可以叫我中尉,」男人说完,又加上。「或者,在没有其他人在时,叫
我皮埃尔。」
完成了开场白,他单脚站在地上跳动,费劲地脱掉另一支脚上的靴子,然后
再换脚脱另外那支。看见男人的滑稽样儿,玛丽想笑。但是想起蓓菈经常挂在嘴
上的『淑女的端庄』,便又忍住。
「见到您很荣幸,皮埃尔,」她按蓓菈的教导说。
「乐意效劳,」赤身光脚的男人大笑。蹬了一下没有靴子的后跟,躬身敬礼。
「玛丽,你真<眉人>。」
『眉人』?难道他的意思是『迷人』?想到男人的赞美,玛丽心里一热。她
笑了。从来还没有人说过她迷人。
「你是怎么同野人——呃,我的意思是棕色皮肤的人——搞到一起的?」中
尉把他的白色军裤剥到小腿,抬头问女孩。
「野人?他们那样称呼自己?」
「啊,不。他们自称『赫万斯』。他们怎么样捉到你的?」
「蓓菈拿枪要撵走杰克。我要同杰克在一起。棕色男人杀死杰克,也许还有
蓓菈。不过,我没看见。我想,蓓菈杀死他们一个。她开了三枪,至少打中两个。
图-泼把我扛在肩上带走,还要我同他们肏屄。」
「你说,棕色壮汉……图-泼?要你同他们……肏屄?」
「呵,不错。好多,好多次!每天吃完早饭,和傍晚吃过晚饭,都要肏. 」
法国海军皮埃尔中尉,现在只是一个男人。所有表明军籍官阶的标志和饰物,
从里到外,都已剥脱,挂在钩上或者放在架上。他满身黑毛,一丝不挂,站在坐
着的女孩面前。女孩会意地看着他下垂的男根。它正一跳一跳地稍微起立。
「你讲讲那个图-泼,他怎么肏你。」
「所有你就要做的,他们都做过」
「所有一切你就要做的,」女孩对男人挤眉弄眼。「他都做过。」
「唉,玛丽!我必须要知道准确的事实,才好向上校汇报,」男人从女孩腿
上拉起一只手放在自己阴茎上。「他有没有让你做这个?」
「没有。那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女孩吃吃的笑。抓住阳具,温柔的把包皮
退后。
「那当然!……这个怎么样?」男人用指头拧女孩乳头。
「啊,他们每个人都做过——有的甚至还用牙咬!」
「他们?对不起,玛丽,我的英语不怎么样……你说『他们』,是不是说不
止一个人,呃,肏过你?」
「我说的很清楚!他们每一个都肏过我。」
「我的天主!」皮埃尔中尉十分认真。手从奶头摸到大腿根,手指伸进阴唇。
「这儿也弄?」
「到处都搞,没有一个洞逃得过。嗯,不对,还不是所有的洞。」
「你不痛啊?」
「开初很疼,后来小屄就皮实了。」
「你在野人中间过了多少天?」
「我想大概是三四天,」玛丽停下,掰指头回忆。
「好,清楚了,」中尉点头总结。「他们每天都肏你。一天至少肏两次。所
有的人一起肏. 也许,一次两个人同时上。是不是这样?」
「嗯,差不多,」女孩沉浸在回忆中,哧哧笑。「还有一次三个的。有一次,
我同时吃两根鸡巴。两根一起塞到嘴里。」
「很好吃是不是!就像这样塞进嘴里?」男人向前倾,几乎完全勃起的阳具
触到女孩下巴。女孩直接把嘴巴下降,张开接受男人硬邦邦的阴茎。用行动代替
回答。她裹住半露的龟头往里吸,在阴茎往嘴里进时,巧妙地收紧嘴唇把包皮退
到茎身。留下光溜溜的大龟头和小半截肉棒含在口中。
「哈,经验丰富的女士!」皮埃尔欣喜地赞赏。「你经常为图-泼这样做?」
玛丽以点头代替回答,并不放开男人。嘴里塞满肉棒,她没法告诉皮埃尔吴
方以前如何手把手教她这个诀窍。
「在我把你救出来之前,你正在吃图-泼鸡巴,对不对?」
他在说甚麽?『救出来』?女孩吐出口中的肉棒,扬起眉毛质问:
「把我『救』出来?」
「难道这不像是把你救了?」法国海军中尉忍不住笑。
「我根本不想被『救』。那些棕色男人非常……非常可爱。」
「你有多少年?玛丽?」
「多少岁?我也不清楚。杰克说我可能过了十三。今天是几号?」
「九月二十九。」
「呵!那我就是十三岁!」
「真的?你看起来可要大的多。」
「你也很可爱,」女孩微笑。「但是,我只有十三岁。你是不是仍然认为我
很迷人呢?」
「那是当然!」海军中尉赶快肯定。军人需要行动。十三岁只能难倒拘泥的
英国佬。拿破仑法典可没有规定十三岁不能肏. 更何况这是在法属海外领地。
「在床上躺好,玛丽。张开双腿。我必须要确定那些棕色野蛮人把你肏烂成甚麽
样子。」
女孩玛丽乐意照皮埃尔中尉的吩咐办。『张开你的腿』!至少这句英语中尉
说得不带一点法国腔。也许是经常使用的缘故?中尉说话怪声怪调,不过还是比
图-泼强。图-泼的咆哮和手势时常让自己误会,有时正猜个相反。
女孩让满是是毛的家伙把指头戳进自己玉户,或者按杰克的叫法,『小屄』。
完全没有疼痛,只有和波-波戏弄时一样的快乐。男人用三个指头轻轻抽送一阵,
又用中指沿阴道壁摸索一番。除了足够宽阔,没有别的毛病。收缩力和弹性都是
第一流。男人恋恋不舍抽出指头。在门户四周徘徊游荡,最后闲逛到下面,再次
戳进女孩。
「嘿,这儿痒痒!」玛丽没有料到,吃了一惊。虽然并没有什么不舒服。
「棕色野人是不是也肏这儿?」海军中尉关心海员喜爱的肉洞。
「没有。只有吴方搞过。」
「你说,『只搞过一次』?」男人扬起眉头质疑。手指插进肛门时,没有看
见任何畏缩、惊悸或不适。以他专家的经验,不可能只被肏过一次。
「不是。我是说,吴方只有在我的诅咒时,才肏屁眼儿。」
「你的……诅咒?」男人摇头,更糊涂了。不过军人不拘细节,他要的是目
标。「这个谜底我们还是以后再探讨吧。现在,我们需要进行深度试验。」
皮埃尔站在床边,握住玛丽两个脚踝,把她屁股拖到床楞。她感觉得到男人
的阳物碰到下面的肉唇。他把女孩双脚提起,贴在毛松松的胸前,竖在自己头两
边。男人上身进一步前倾,把女孩下肢反转,同上身成个锐角。他胸口的重量压
在女孩小腿,肚皮压住臀部。这种怪异,然而目的鲜明的姿势,再加上男人早先
的戏弄,早已让玛丽心急火燎,下身润滑。法国海军中尉皮埃尔进入他的战利品
几乎没有任何困难。两三下冲刺,便达到全部占领。玛丽松口气,至少满身是毛
的男人鸡巴比杰克细点。不过,至今为止,哪个有杰克大?
这种姿势,女孩的脚在男人前面承担一部分他的重量,阴茎可以插的很深。
女孩并着双腿,夹紧入侵的男根。反躬她的背,转动屁股,对应男人的抽插。玛
丽由此得到极大的回报,无论阳具是深入或者浅出,都令她发抖。当单次的战栗
聚汇成连绵不断的浪潮时,女孩也由随阴茎抽插发出一次次『嗯-呀』声转为不
间断的呻吟。
「这一个可是货真价实的婊子,」男人气喘吁吁地用法语评论,加大抽插的
力度。
一个倒悬的脑袋出现在船尾舰长室的舷窗外——波-波趴在舱顶伸头好奇地
往里望。专注于下身快感的男人和女孩,都没有功夫顾及窗外的窥探者。波-波
听见舰长用水兵的俚语高声叫喊。从经验知道,长官马上要把男人的种子撒到女
孩屄里,就像平常射进自己屁眼儿一样。果然,在几次猛烈的撞击后,皮埃尔中
尉扯出湿漉漉的阳具,坐到椅子上喘息。波-波悄悄溜走。
当天晚上,玛丽在水兵舱受到热烈的款待
当天晚上,玛丽发现自己躺在水兵舱的吊床上。双脚像下午一样高举,被波-
波的胸腹往身上压。男孩站在地上,脚跨吊床两边。热情奔放地对吊床上的女孩
发起攻击。摇晃不定的吊床,增加了男女性器官对抗时的变数。给玛丽全新的感
受。只可惜波-波维持的时间太短。
好在下班后进来的舵手和其他水手,弥补了这个遗憾。他们在船头这个尖形
的前舱内,显出法国海军的优良素质。不像土着,需要图-泼弹压;水兵们按职
务高低自觉排队,耐心等候,逐一跨在同一张吊床、用同样的姿势对被『救』的
女孩轮姦。
下班后进来的舵手和其他水手,显出法国海军的优良素质
玛丽渐渐对法国人划一的手法感到厌倦。唯一欣慰的是他们有军人的体魄,
身下的肉枪根根不输于前人。让玛丽喜不自胜。他们还说,这种『举起腿朝下压』
的肏法,是吊床上唯一行得通的肏屁眼儿姿势,也是最佳的肏屄姿势。玛丽想起
他们姐妹三人在『飞逝之星』号前舱偷看海员的情景。看来最佳的选择不分国籍。
不论美国还是法国水手,在吊床上肏屁眼的办法都一样。玛丽差一点就被法国人
说服。
有个水兵能讲清晰的英语。在他和玛丽暂短的肉体接触中,他吝啬地把更短
的时间用于交谈。他告诉玛丽,『厄勒特』号上总共有106名男人。他们都要
像他一样爱她,至少希望能够如此。玛丽听后,这才真正感到自己被解救了。
『厄勒特』号上总共有106名男人,他们都要爱她
第二天天亮不久,『厄勒特』号巡逻舰回到港口。玛丽先被众多昨晚没有来
得及爱她的水兵围住。共同替她洗净身上的精污,特别一个又一个地伸手进去
『洗』被肏的红肿的阴道。直到中尉提醒他们时间到了,才用指挥官的干净床单
把她裹上,交给法属海外领地政府前来接收的女人。
玛丽的命运从此开始新的篇章。
第十八章 和睦的家庭
蓓菈歪在树荫下,慈爱地看着吉尔在不过一百码远的细浪中嬉戏。玛丽被吃
人生番扛走,已经差不多过了一个礼拜。蓓菈忘不了她二妹。但她必须面对现实。
她还有小妹吉尔需要照顾。
杰克走来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他不需要言词,因为蓓菈明白他要甚麽。得
体的等待了一个礼拜,过了哀悼期,杰克现在来索取她答应过的回报。蓓菈背靠
树干坐在地上,两腿向前伸直。男人摸到她的脚,她忧心忡忡、轻微地战栗。男
人的手在她破烂的衬裙边徘徊,小腿上一丝丝虫子爬过的感觉。蓓菈转脸对着杰
克,两人四目相对,相互读着对方的眼睛。少女看见爱和欲;男人遇上期盼和畏
惧。蓓菈感到杰克的手伸进衬裙,在光皮肤上慢慢移动。到了她膝盖,继而往上
到了大腿。
「请不要在这儿,杰克,」她恳求。但是并没有动,也没有阻止男人的手。
「吉尔会看见我们。」
「不怕,蓓菈。她离我们老远,而且正在忙活她的沙城堡。」
「不,杰克,请不要在现在,」少女又恳求。但是却把腿分开一点点,让男
人摸到大腿根内侧。那儿柔嫩、细腻而温暖。
蓓菈快快朝海滩上的吉尔一瞥,女孩正专心致志于她的事业。少女闭上眼睛,
不再紧张,听任男人为所欲为。但是,她既不回应男人在她嘴唇上热烈的长吻,
也不出手摸男人任何部位。
杰克的头倚在同一树干上紧靠着少女。两人那样靠近,拍浪的涛声中蓓菈也
能清楚地听见男人的呼吸。少女把眼睛闭的更紧,因为男人的手指接近了她的女
性器官。手指沿肉缝游弋,发觉它们已经开始湿润。挤进肉缝,男人惊异姐姐的
阴唇还不及妹妹的肥壮。但是一样的鲜嫩。他拨开肉唇,最后集中到女人的魔法
中心。
「啊,上帝!」少女忍不住叫出声,又连忙咬紧下嘴唇。男人在用拇指不断
揉她阴蒂的同时,两个指头侵入她阴道越来越深。
「我看得出,你喜欢这个,」杰克自鸣得意小声在蓓菈耳边宣布自己的观察。
鼻子在少女脸上蹭。「你不用担心,小亲亲,我还有更多的在后头让你舒服。」
「我看得出,你喜欢这个。」
手指继续工作,蓓菈的身子轻轻颤抖。她再也忍不住咬紧嘴唇,张开口放出
一系列尖声的叫喊。过一会,少女平静无声一动不动。她睁开眼睛时,正好看见
男人的手从来衬裙下出来。蓓菈注视着杰克一面有滋有味舔舐指节上自己的淫液,
一面公然用下流的眼光剥自己的衬裙。
「来,蓓菈。咱们溜到树后面去,痛痛快快地干!」
「不,不行,现在不行,」少女站起来,两脚发抖有些不稳。她避开男人火
热的目光。「晚一点。今晚上,吉尔睡了之后。我会来来找你。」
说完,蓓菈转身走上沙滩,朝妹妹方向走去。吉尔还在玩自己的游戏。小小
的身躯在沙堆中忽隐忽现,显得那样的纯真。
*** *** *** ***
在这个闷热的黑夜,姐妹两人赤身裸体搂在一起。吉尔依在姐姐臂弯做例行
的晚课。蓓菈早就不再阻扰或斥责妹妹,今晚更是如此。她需要妹妹早入梦乡,
最好彻夜不醒。吉尔揉搓自己小小的阴蒂,女人的魔法地带给她无限的快乐,助
她安眠。姐姐紧紧抱住妹妹。小女孩开始呻吟,呻吟变作尖叫,习惯的快乐席卷
全身。
「晚安,蓓菈,」吉尔用疲倦的声音对姐姐耳语。在姐姐嘴唇上亲吻后,翻
到树叶床垫自己的一侧。
蓓菈温柔地在妹妹苗条的大腿上抚摸。沿着光滑柔嫩大腿内侧上下,直到她
听见小女孩的鼾声。又再等了几分钟,确定吉尔确实睡熟之后,才把手放开,小
心地起身。身下的树叶带来几次虚惊。蓓菈只好不动,重新等待。最后终于蹑手
蹑脚地走出小茅屋。
这事她必须做,自己只能让他干。蓓菈一边在黑暗中摸索,小心沿小路下山,
一边说服自己。为了吉尔,她必须去做。不然,在这条小路尽头,吉尔轻易就会
落入那个肮脏老色鬼的魔爪。没有固定的情妇随时发泄兽欲,杰克会毫不迟疑地
强姦吉尔。他不会顾忌吉尔还是小孩。他已经强姦了比吉尔只大一点点的玛丽。
蓓菈愿意牺牲自己,满足杰克的性欲,以保全妹妹。但她已经意识到,事实
上,这其实不是牺牲。这个发现打碎了自我牺牲的崇高光环,让蓓菈为难。她决
定把这种想法抛在一边。她现在是急于下到小路的尽头。不管自己有多蔑视这个
猥琐的淫棍,蓓菈需要他。她渴望生平第一次完全领略人生中这一部分的真谛。
*** *** *** ***
「杰克?」蓓菈呼叫。在多云的黑夜中盲目摸索。
「我在这儿呢,小亲亲,一直往前走,」男人高兴地回答。他就在不远的地
方。听到男人亲密的口吻,蓓菈有些畏惧;他俩不是一路。
「哈,这儿,我逮住了,」杰克拉到蓓菈的手,咯咯嬉笑。略一用劲,少女
到了男人怀中。一对光身子拥在一起。男人用手臂围住几乎成熟的年轻女子,她
快要和他一样高。
「呵,蓓菈,你真嫩!」男人的手在少女屁股上捏。「来,香一个。」
「我从来没有许诺接吻,杰克,更别想什么爱情!」蓓菈猛地扭个脸,避开
男人的胡须。
「但是,小肉肉,今儿晚上我可要亲你嘴吧——如果亲不到上头的嘴儿,就
啃下头的小口儿。」
蓓菈本是有良好教养的淑女,可惜在此蛮荒之地羞耻之心已渐渐泯灭。听到
男人的粗话,一方面感到畏惧,战战兢兢;另一方面却受到刺激,跃跃欲试。
「这要花多长时间?」她愁眉不展的问。
「亲肉肉甭担心,咱们有整个儿一晚上,」男人答道,手掌按在一个乳房。
少女乳房高耸,柔软、活泼,又有点羞怯。
「我可没功夫跟你贫嘴。如果真要一晚上,就请你快点开始发泄你的兽欲。」
「兴许咱真不该在这儿耍嘴皮子,」男人自言自语,手却没有停。他笑了—
—手掌下面,女孩身子在说话,乳头硬挺起来。他舔着蓓菈的脖子,温柔地拉她
同自己一起躺到地上。
「咱真希望今儿晚上有亮,能这么近瞧你的身子。小可爱蓓菈,你白嫩的皮
肤真好看。你为啥就不晒点太阳?」
蓓菈不理睬。她设法平静,吸一口气憋住,然后慢慢吐出,再吸一口。她假
想是同别的男人搞,但是除了吴方,他想象不出任何男性。而吴方只不过是个男
孩。她身子放松,幻想一个成人的吴方。他面目英俊、眉清目秀,身材高大、肩
宽背阔,皮肤光洁、全身无毛——除了玉茎。但是,她想不出成人吴方的玉茎该
是甚麽模样。她感到幻想中的吴方,成了梦幻中的真实。他在轻轻咬她大腿,弄
得浑身痒痒。他把她大腿分开,然后……
一根舌头舔上她的魔法地带
「啊,上帝呀!」她大叫出声。一根舌头舔上她魔法地带。美丽的梦幻被丑
陋的真实砸碎。幻想中的白马王子被眼前的癞蛤蟆代替。现实的欲仙欲死传遍全
身。少女不再压制自己,也不能压制自己。她只能向肉体的欢愉无条件投降。她
不知道自己的头在猛烈的左右摇晃。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在使劲掐自己奶头。她听
不见从自己口中冲出的尖叫。惊心动魄的快感简直难以忍受。
「啊,快!啊,不要走!」蓓菈按住大腿间的头,不让离开。但是,它还是
摆脱,令少女感到暂短的空虚。
在她从高潮的极度兴奋中缓过来,重新感知自己的肉体之前,另一个肉体压
了上来。少女自暴自弃地等待男人给她新的快乐。她紧张地尖叫,一个不知是什
么的东西挤了进来。那东西又圆又大把她肉缝胀的鼓鼓的。那东西又长又硬不由
分说便塞满肉洞。蓓菈不敢再叫,提心吊胆的等待。插进身子的异物停顿一下,
让她有暂短的时间适应。然后,它慢慢退出,又猛烈地重新插进。抽退-插进,
抽退-插进,不再停顿。抽-插,抽-插,不再留情。
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挤了进来
它毫不容情的攻击,打碎了蓓菈残存的意识。只剩下令人颤栗的奇妙感觉,
随它的抽插播遍全身。那种身子乐的快要爆炸的滋味儿,美的无法形容。就在一
波浪潮快要消逝的时候,新的一重更高的浪朝又扑过来。蓓菈从前也曾自慰,自
以为知道什么是性高潮。现在她才明白:这才是真正的生活。是从前不敢想象的
肉欲追求。
蓓菈躺在地上不愿动弹,全身像散了架。她静静地躺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平
和和安宁。任由男人热烈但温柔的亲她,胡须拂过脸上丝丝作痒。
「你喜欢挨肏,」她听见在脸上传来自鸣得意的声音有些刺耳。
蓓菈忽然回到现实——是杰克!她发疯一样把他推开,挣扎着爬起来。但只
做到手和膝盖跪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
「小乖乖别动,」杰克满足地嘟噜,扯住少女滚圆的屁股。「不一会儿咱们
就可以再干。」
蓓菈觉着有东西从下身流出来,到了腿上。我的老天爷,她暗自叹息,这家
伙会搞的我怀孕!她立即继续挣扎,干脆用手脚在地上爬,离开那个男人。直到
有了力气,再站起来蹒跚返回茅屋。
*** *** *** ***
蓓菈一夜睡得十分香甜,到太阳高照方才起身。完全清醒后,昨晚难以想象
的快乐浮在记忆层面的顶上。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阴道隐隐着痛,证实脑中的影
像不是梦。更加深了回忆的甜蜜。被又粗又长的阴茎冲撞十分过瘾。它触到了以
前从来没有碰过的深处。想到男人那东西,蓓菈又被没有缓和的热浪淹没。她的
手挪到快乐的源泉,学昨天上午杰克的办法,一手揉捏阴蒂、另一手三个手指在
阴道中抽插。很快便飞上天堂。蓓菈并不满足,她要完全重复昨晚的经历,而不
是现在这种失色的模仿。
屋子外面,举目是蓝天红日,远眺绿树、白沙、碧海一派和祥。蓓菈走出棚
屋,看见营地边沿的土地上杰克和吉尔正在玩一种不可理解的游戏。蓓菈立即怒
火中烧,吉尔赤身裸体毫不在乎地把自己卖给了那个可憎的老淫棍。
「吉尔,你过来,」她对妹妹大吼,眼睛却看着男人。杰克得意的笑脸比往
常那一天都更加露骨。
「但过一会儿杰克和我就要去游泳,」吉尔撅起嘴不高兴地回答。
「你和我一起去洗澡。杰克要留下加固防风墙。」
*** *** *** ***
那天晚上,蓓菈依旧等到吉尔睡熟,在她依然肿胀的奶头上吸吮也不能惊动,
才悄悄起来离开小屋。她鄙视自己经不起肉欲的诱惑,但是不能自禁。男人舌头
舔舐阴蒂的感觉,那样勾人心魄,她不能放弃不尝;阴茎撞击阴道的美感是那样
欲痴欲醉,她要多次享有。蓓菈不再羞怯、不再畏缩。在淡淡的月光下赤裸着身
子,坚定地走下山坡。
「蓓菈,小亲亲,咱等你好久了,」杰克柔声欢迎。他在暗处,月光的阴影
下,欣赏一丝不挂的银白色少女。他早就料到,尝到甜头的女孩儿会自动投怀送
抱。
「我要在上面!」
「我要在上面,」蓓菈不容争辩地说。
「咱晓得你害怕,我的亲肉肉。相信咱,只要你叫,咱到时候就把鸡巴拔出
来。」
蓓菈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但是为了再能体验一次那可怕的欢乐、
那要死的感觉,在肉的祭坛上她甚麽都可以放弃、甚麽都愿意奉献。她豁然开朗,
为什么玛丽这样沉溺于此:她说像鸦片上瘾?
此后,每天晚上蓓菈都溜出营地来会杰克。大部分时间杰克也都在在极乐的
巅峰撤出令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把可怕的种子喷射在她身上。突然中断欢爱,
让蓓菈不无遗憾。但是,下一次月事的按期到来,弥补了那美中不足。她以为,
她避开了子弹。
杰克也成功说服迷上他鸡巴的少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同他玩新花样。在那样
的下午,蓓菈便诱骗吉尔独自去沙滩玩耍。
「我不爱黑灯瞎火的肏女人,」他争辩说,「我要看着肏你。看你漂亮的身
子。看肉嘟嘟的小屄被大鸡巴肏的乱颤。」
蓓菈不愿意看男人多毛的身子。但发现从来没有在阳光下正视过的男人阴茎,
有无限的诱惑力。杰克说的不错,小屄吞食大鸡巴的样子是很迷人。
蓓菈的月经又一次如期而至。她叹了口气,又一块石头落地。
*** *** *** ***
「我们在这儿是不是有一年了,杰克?」越来越漂亮的吉尔问,无意识地用
大脚趾挖脚下的沙子。
「没有,小喵咪,我想大概只有九个月,」陪站一边的男人想想说。
「无聊,甚麽都是老样子,」女孩抱怨。
「不能那样说,甜心,」杰克反驳,把手扣在女孩的一个小咪咪上,「你来
的岛上时,可没有这个。而且,你至少长高了有一吋。」
一阵兴奋热浪扑来,血液涌进阳具,男人马上有了反应。这是他第一次如此
露骨的调戏这个小姑娘。虽然他早就想做,但是碍于蓓菈,不敢放肆。男人很高
兴,自从征服了姐姐蓓菈,最近几个月以来,妹妹吉尔也已经不再反对或者逃避
他抚摸。
「一对小咪咪天天见长!」男人继续评论,两只手都出动,按在小女孩乳房
上。
尖尖一对笋乳,不够男人的大手握。不过,手里的肉感照样勾起淫欲,啊,
禁果!这样可爱,真恨不得一口吞下。男人自忖,眼睛继续往下。青春女儿双脚
修长,臀部略微翘起,邀请有心人采摘。只是下面肉唇边上仍然光洁无毛,焉知
能否经受雨露摧残?
两人刚刚在白浪中戏水,身上残留的水珠在金色的皮肤上闪光。女孩神态自
若,一丝不挂地站在同样身无一缕的男人边上。面带嘲笑,眼睛下瞅。毛丛中的
阳具正在频频点头,慢慢长大。
近在眼前女孩的气味,摸在手上光嫩肌肤的肉感,语言调笑的反应,让男人
不能自持。他紧迫地需要立即发泄。
「我的小喵咪,」男人说,阴茎直耸耸地对准小女孩。「我现在要到上面的
小屋去。你一个人在下面玩好不好?」
「我晓得你上去干啥,」小姑娘狡诈地笑说。
「不错,咱晓得你早知道,」男人回答,他希望小姑娘知道的越多越好。他
在女孩屁股上点缀地拧了一把,再轻轻地搂抱一下女孩。小心不让勃起的阳物顶
到暂时不该去的地方。现在她的头已经和他齐肩高。
「过一会儿,完事了我就下来接你,」男人说完,放开女孩,拾起裤子转身
朝上山的小路走去。本来,他打算蹬上裤子,转念一想再没有必要。连吉尔面前
都免了,何必又跟蓓菈装样子?上去找她,为的就是要干不穿裤子的事儿。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看!」吉尔在背后不高兴地叫。
杰克不予理睬。不是『我们』而是你姐姐不让。我倒希望你早些学习,分享
你姐姐的快乐。他大步流星地上到营地,进屋去找蓓菈。
*** *** *** ***
蓓菈站在营中空地边沿,靠近屋门的地方,看到匆匆上来的男人。不用看他
下身,就已经知道他的来意。此刻,少女并没有特别的需求,她必须装出性兴奋
的样子。她厌烦了继续做吉尔的挡箭牌。小妹看起来那样天真无邪,事实上却一
天比一天更加厉害地勾起那男人的淫欲。于是自己便成了男人无休无止的泄欲器。
蓓菈说服自己,为了吉尔,她只能这样继续下去。虽然她心里明白,杰克那样的
男人迟早会诱姦了她小妹。
「蓓菈,小亲亲。」杰克笑容可掬地走近少女。满是胡须的脸上裂开一张大
嘴。「你睡过午觉后,瞧着特鲜嫩、特水灵。」
蓓菈转身跟在男人后面往屋里走,心中抱怨男人缺乏情趣。连奉承的话都没
有新意。昨天说你水灵鲜嫩,今天夸你鲜嫩水灵。要的只有一样——性交。没有
更多的话可说,也不必要说。少女直截了当脱掉褴褛的衬裙,男人则只需放下手
中的裤子。
不用杰克费心,蓓菈自己躺下,斜倚在树床上瞧着欲火如焚的男人。对他品
头评足已经不是第一次,结论却是次次相同。在蓓菈眼中,杰克可以说一无是处。
身材中等,算不上魁梧。肌肉发达,却没有体型。相貌平平,离英俊十万八千里。
唯一可取的,只有他的『鸡巴』。少女心里明白,她其实没有必要假装性兴奋。
他的鸡巴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只要时间一长,无论自己开头是否同意、是否热
心、是否投入,最后自己总是被肏得魂飞魄散,拜倒在他胯下。
杰克也不多言,上来便往少女身上趴。
「等等!不要那样猴急,」蓓菈不满地抱怨。「我那儿还没出水呢。」
杰克从少女身上翻下来,同她并排躺下。拉两人身体侧身相对,抓上丰满的
乳房便要去亲蓓菈的嘴唇。
「先吃我,杰克,」少女厌恶地吼,猛地把头转向一边。「你晓得,那是你
唯一可以让我出水儿的法子。」
「不要这样刁,我的亲肉肉,」男人嬉皮笑脸地抗议。但还是很快爬起来,
退到下面,一头埋进少女腿间。
扒开棕红色的乱毛,男人看到鲜嫩的肉蚌。天啦!他多想舔吉尔光洁无毛的
小嫩屄!男人边想边拨开肥厚的外唇,舔里面两片鲜肉。他发现少女其实早已泊
泊流涎,却也并不点破继续辛勤耕作。男人知道,自从开始白昼宣淫以来,蓓菈
看见怒胀的鸡巴便会流水儿。说『干』只是托词。表面上是女儿家的矜持,骨子
里是想要他舔。男人在阴唇内外舔遍之后,便集中对付年轻女孩的肉蔻。舌尖绕
它转圈,嘴唇含住吸吮。
蓓菈特别喜欢杰克的口舌服务。这让她避免看到男人猥琐淫荡的面孔、嗅到
他的口臭和汗味,仍然可以得到美妙的快感。每当这个时候,蓓菈便假想身下是
可爱的小厮吴方。少年清秀的面孔和她想象中的红舌,灵巧地舔得她心花怒放。
她身子美得跟着舌头蠕动。她要男人一气送她上天。
「不要,……不要停,」她含混地恳求。
杰克清楚它的含义,继续努力工作。双手把阴门大大扳开,拇指加力揉搓肉
荳,啄起长舌在肉洞中进进出出。蓓菈身子一发躁动,自己抓捏双乳,张嘴呻吟。
最后在极度亢奋中厉声尖叫。
杰克趁机迅速爬到少女身上。他不用支起身体照顾身下暂时软瘫的肉体,而
是用多毛的胸膛压扁那两团嫩肉,耸起屁股一沉。对两人下身重要部位了若指掌,
他甚至不需要手扶。硕大坚硬的阴茎一插到底。杰克不再耽搁,立即开始抽插。
因为蓓菈还没有从发泄后的慵懒中恢复,十分滑润的阴道有点了无生趣,抽插起
来缺乏摩擦和阻滞。男人规律地抽插的同时,啮咬她的奶头、亲她嘴唇,舌头伸
进口中与她搅在一起。不懈的努力得到预期的收获,身下的女人活泛起来。杰克
这才开始正式肏屄。
蓓菈觉得身子里男人的东西特别大。明白这个下午她肯定很快会享受到第二
次高潮。她决定让男人一直干到底,不要最后抽出来。每次突然中断,双方都不
能尽兴。杰克若是感到蓓菈没有到达顶峰,总是忍住不动,略微平静后再继续进
行。延迟到双方都箭在弦上,才抽出来射她个满身满脸。蓓菈则被吊在那里,等
待不会来的最后激发。她疑惑这是男人的诡计,但仍然坚持要他抽出。可惜牺牲
自己最后的欢乐并没有防止受孕,只是她还没有通知杰克。
现在她甚麽也不用担心。挺身迎接男人的阳具。杰克发觉身下的异样,亦是
越战越勇。瞬间的极顶狂喜猛然袭来,蓓菈用叫声发泄最后的激情。杰克加力耸
动,一下,又一下。恰好准时将不会再有危害的种子撒在她身里。
吉尔在杰克离开后不久,便偷偷跟上山。正好看见姐姐跟随赤身裸体的杰克
走进茅屋。她躲在门外从头到尾目睹了男女交欢的全过程。有的部分看得真切,
有的做法她明白;也有的不清楚或有疑问。她希望什么时候能问杰克。她跟着屋
里男女交缠,自己用手解决。她比姐姐早到巅峰,虽然她肯定自己的快乐远小于
男人给姐姐的。
*** *** *** ***
两小时后,当杰克穿上裤子下山来到沙滩,吉尔已经在等他。
「杰克,」吉尔没事一样说。「杰克,我都看见了。」
「你偷看了啥,小喵咪?」
「我刚刚在屋门外偷看你和蓓菈。」
男人瞧着得意的小女孩,并没有过度的不安。
「你学到了啥东西没有?」男人拉住女孩的手问。
小女孩只是咯咯笑,反过来捏男人掌心。笑完了,过一会才问:
「你为什么把脑袋伸到蓓菈大腿中间?」
「你猜是为啥?」男人狡猾地朝她笑,以问代答。
吉尔眼睛睁的大大的,歪着头、张着嘴想象。最后嘴巴张的睁圆,不敢相信
地问:
「你是不是亲她那儿?」
「差不多是那样罢,」杰克回答,突然对这种谈话格外来了兴趣。
「我知道了!你舔她那儿!」小女孩一下明白了偷看时不清楚的东西,兴高
采烈。
杰克保持沉默,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我看见蓓菈好像真的很喜欢你舔她。」不理睬男人的沉默,小女孩兴奋地
继续说。
「你想的出那是啥样的滋味儿吗?」男人不假思索接话。不顾后果地把话题
引进危险水域。
吉尔不动了。这使得杰克也停止说话。想过一会儿,小女孩说:
「我实在想不出来。杰克,你可以做给我看吗?」
小女孩说这话完全是天真。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这些字句对男人的意义。
杰克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漂亮的小姑娘会主动提供这样的机会。他用手背
轻轻地沿着女孩的一个小乳房转圈。女孩在湿热的下午打了个寒颤。
「你晓得这是不规矩的,」男人对她说。
小女孩连忙点头,金色的头发跟着飞舞。她张嘴抬头看着杰克,目光坚定。
「你想玩点不规矩的花样?」男人轻声细语问道。两手在她头上抚摸。
小女孩再次坚定地点头,脸上露出期盼的神色。
「你不可以告诉蓓菈,晓不晓得?」
「我明白。」
吉尔想到就要和男人玩不能告人的游戏极其兴奋。那会是些什么花样呢?她
知道杰克会舔她那儿。还有什么呢?她不知道。吉尔想起同吴方玩过的见不得人
的花样。吴方没有舔过,但是摸过她。杰克大概也要摸了。吴方还让她吃玉茎,
杰克会让吗?吴方说,骑着玉茎可上九重霄,她正要骑却被蓓菈搅了。这次她一
定要骑杰克玉茎。……
杰克被小女孩主动献身的前景激动得压制不住颤抖。吉尔能满足他多少欲念
呢?吃没毛的小屄是不成问题了。劝她吃鸡巴呢?应该做得到。能不能肏,只好
走着瞧,她太小了,何况还要顾忌蓓菈的反应?
「咱们到阴凉的地点儿去,」男人沙哑着嗓子建议。拉着小女孩走到树荫下,
坐在树叶堆上。
「吉尔,咱还从来没有好好亲过你,」男人温柔地说,一个巴掌在她脸上摸。
「你教我怎么做,杰克。」女孩闭上眼睛,歪着头把脸递给他。
男人伸出手臂抱住小女孩。两人慢慢地躺倒,嘴对嘴亲吻。杰克吸住女孩的
红唇,几乎让她灵魂出窍。嘴唇贴着嘴唇,男人自忖,这该是他平生最甜蜜的吻。
「你的胡子扎人,」女孩叽叽笑,脸朝后退一点。旋即又贴上来再亲。
两人亲嘴儿,搂住长时间不放,越来越热烈。最后男人舌头撬开小女孩的嘴,
和她的搅在一起,相互舔吸。同时,杰克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吉尔左乳抚摸。
接下来,男人啮咬女孩的脖子、肩膀,最后吃进她小小的奶头。杰克差一点就要
说,他要把她吃了。想起玛丽和吃人生番,男人没敢放肆。杰克坐起来,任由小
女孩斜倚在树叶堆上。他解开吉尔的草裙,慢慢地把它放在一边。小女孩扭动屁
股,协助男人抽走裙子。看着他,露出热切的笑意。
「杰克,你是不是现在就做?是不是就要舔我?」吉尔亟不可待。
「我要先瞧瞧你的小嫩屄。」
「小亲亲别急。我先要瞧瞧你的小嫩屄,摸一摸,再吃。」杰克淫笑说。
男人双手先在小女孩大腿根内侧挑逗。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抚摸,爱不
释手,但不触及白净的阴户。吉尔觉得像有虫子在爬那儿,可就是搔不到痒处。
杰克看着不算丰满的小肉馒头微微发颤。直到抖动中肉馒头上的缝儿像贪吃的小
嘴不安地蠕动,男人才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插进肉唇中间。女孩发出一阵揣揣不安
的笑声。男人倾身向前,低头亲她充血的阴唇,把鲜嫩的肉唇含到口中,开始舔
舐。
「不行,太痒了,」吉尔口中软弱地反对,更多的是兴奋。
男人现在总算发现少许的阴毛。金色的短毛刚刚钻出皮肤,比女孩头发更柔
软。用有些发抖的手指,分开两瓣肉唇露出小小的阴蒂,他开始舔小女孩最敏感
的部位。舌头刚一接触肉蕾,吉尔便不停地扭动和呻吟。
「啊,杰克,」小女孩呻唤。「太难受了,你轻一点。」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享受他的美餐。当他停下来换气时,小女孩又气喘吁吁
地恳求:
「啊,杰克,千万不要停!」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享受他的美餐
反复三次,小女孩全身痉挛。发出惊心动魄的嚎叫,然后静止不动。男人欲
火中烧,三把两下扯掉裤子往女孩身上爬。头只到他肩膀的小女孩,张着嘴、闭
着眼躺在他身子下像是睡着了,对男人的重量没有反应。他略微抬起屁股,一手
扶住怒胀的阴茎、另一只手拨开充血阴唇,挤进半个龟头。女孩张开了眼睛。
「杰克,你在做什么?」吉尔哀怨和畏惧地问。她感到男人的重压和下阴的
撑胀。
「咱不过是用鸡巴亲了你小屄一下,」杰克半真半假地回答。连忙退出龟头,
立起来跪在女孩腿间。
吉尔有点糊涂,还没有完全从极度发泄后恢复。看见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已
经脱的精光。她早已多次偷看过男人的裸体,甚至仔细观察过他勃起的阴茎。同
吴方比较,中国男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玩过吴方的玉茎,杰克叫做『鸡巴』,
可惜并不尽兴。望着跪在腿间的杰克,玉茎雄顿,吉尔要完成未了的心愿。
「我可以玩玩你的鸡巴吗?」她问。
「当然,我的小喵咪。」他求之不得,起来和小女孩斜倚在一起。「咱俩可
以一起玩儿。」
杰克用左臂把可爱的小女孩拉近自己,右手握住阳物慢慢上下撸捋。吉尔的
头舒服地枕在男人肩上,出神地盯住他手中时隐时露的龟头。男人的龟头像个大
蘑菇,表皮红中带褐,远不如吴方的深红鲜嫩可爱。包皮翻退后露出粘在表面斑
斑点点的白沫,顶端不时挤出一滴亮液,又被包皮卷走。
吉尔略微侧过身子,大腿正好轻轻碰到男人龟头。杰克站在天堂门口,天堂
的大门已经微微开启。他需要有耐心;要不了多久这个娇嫩的小妞儿就会臣服在
他胯下。他继续保持鸡巴坚挺,同时热烈地亲吻女孩。吉尔坐起来,一把抓过男
人阳具。
「让我来玩玩,」她要求。
「太好了,小亲亲,」杰克求之不得。仰着躺平了,左手弯到脑袋下做枕头。
女孩的小手还不够包住粗大肉棒的一半,她伸出另一支手来围抱。捧着阴茎,
欢快地笑着开始笨拙地上下运动。男人瞧着女孩兴致勃勃的小脸,决定不去打搅,
让她自己摸索。果然,经过几分钟效果不佳的努力之后,小女孩皱眉停下思考。
鼻子伸到肉柱四周上下吸嗅。小手把包皮捋下,舌尖轻轻在露出的龟头上舔尝。
「杰克,你的鸡巴怎么嗅着有股怪味,臭臭的;尝起来更是说不出的味道,
酸酸的?」小女孩好奇地扬起头问男人,眼中打满问号。
「杰克,你的鸡巴怎么有股怪味儿?」
「那是因为我刚肏完你姐姐,鸡巴在她小屄搅合了一个钟头,还没来得及洗。
你嗅到的是咱俩的混合气味;尝到的是你姐姐的淫水,我的种子应该带点碱味儿。」
男人娓娓道来,只会更加激起女孩的好奇心。
「你那样大的东西,全都进去了?」吉尔惊讶地问,一边用双手掂男人阳物
的分量。
「一点不错,甜心肝,」杰克望着小女孩淫笑。「大鸡巴连根儿都不剩,全
日进去了。怎么?你没看见?」
「只有你拔出来的时候,我能看见一点点,」小女孩遗憾地回答。过一会评
论说:「蓓菈一定被你肏得很舒服,不然不会那样大喊大叫。」
「猜得对,小喵咪,她很喜欢我的大鸡巴;我同样很爱肏她的小屄。」
杰克压抑快要爆发的欲火,欣赏趴在他阴部的苗条女孩。披肩的金发坠在小
脸两边,湛蓝色的大眼睛专注地研究男人的阴茎。对她和杰克正在搞的『见不得
人』的勾当没有丝毫羞愧。男人清楚,引诱她一路走到底不会有任何困难。
女孩撑着男人身子蹲起来。一支脚跨过他,骑坐在男人腿上。再抬起屁股向
前挪,让自己白净的肉缝对准男人竖直朝天的阴茎。
「你干甚麽,吉尔?」他严肃地说。两手托住小女孩的屁股,心里面担忧和
期盼交织。事情的发展超乎他的预料。经验丰富的男人知道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要把你鸡巴插进去,杰克,」小女孩板着脸、撅着嘴自我辩解,对男人
忽然阻拦颇不高兴。「我要享受蓓菈得的那种感觉。」
「我的亲肉肉,你的屄还太小,我鸡巴太大会把你日烂了,」男人劝阻,但
是放开双手不再试图阻拦。这种事必须由她自己体验。
吉尔不听,蹲在男人上面对准目标。她伸手向下扶住男人肉棒,让小肉缝儿
正好与肉棒的大头儿相接触,接着便向下坐。一开始,她不得要领,龟头在缝边
滑来滑去。第二只手出来帮忙,分开阴唇含住小半个龟头。这次,吉尔用力下坐,
但是马上跳了起来。
「哎哟,好痛!」小女孩睁圆眼睛叫疼。
「你还不到时候,小喵咪,」从始至终被动观望的男人不无遗憾地说。「我
们再等一阵,等你长大点儿再来。」
「不骗我?」
「不,我保证。」
女孩坐在男人膝盖和大腿下部,重新开始玩弄他的鸡巴。一直被勾引挑逗,
差一点就要日进小屄的男人,已经不能再忍。
「吉尔,小乖乖,你来弄得我快活干不干?」
「啊,杰克,我当然愿意。只是,你得告诉我怎么做。」
「含住我鸡巴头,用舌头舔、用嘴吸。」
小女孩疑惑地看着男人,不过还是照办。她弯腰朝前,握住阴茎捋退包皮,
张大嘴唇硬把一个大龟头裹住。杰克借机用右手按住她脑后,强迫她脑袋来回运
动。左手则包住她握着阴茎的右手,一起上下运动。女孩渐渐掌握吸吮的要领。
男人舒畅地吐尽胸中憋住的气,倒回地面安逸地躺着,领略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
意。耳里听着女孩啧啧的啜食,男人感到自己一支脚已经跨进天堂。
用不了多久,男人便无法忍耐。爆发前惊心动魄的欢愉席卷全身。他故意不
提前警告吉尔。第一股精液直接射进她喉咙。突然打击让她不知所措,满脸惊异
停止运动。第二股更强劲、量更大的射流,弄了她满嘴。女孩猛地吐出龟头,头
向后退,跟随而至的男性种子全数洒在她脸上、脖子和乳房。
吉尔在男人身边坐好,愠怒地瞪着杰克,一脸的恼羞和不悦。她用舌头把口
中的精液逐出噘起的嘴唇。白色的浆液挂在她下巴上。
「对不起,小喵咪,我早告诉你就好了,」男人道歉,只是声音听不到任何
诚意。
「是的,你应该早说,」女孩皱眉说。「下次一定要记住。当然,我也不应
该中断,」
*** *** *** ***
吉尔拎着草裙赤身裸体上山回到小屋。她满脸绯红,脑中一幕幕回忆同杰克
玩的不正经游戏。兴奋还没有平息。
「这一下午你都到哪儿去了?」蓓菈见她回来,向她怒吼。「我一直在为你
担心。」
「杰克和我在下面海滩玩耍,」吉尔回答。她一脸稚气,看起来完全无辜,
小声加上:「我们玩不规矩的游戏。」
「玩什么?跟那个下流的杰克玩?哪个龌龊的老淫棍?」蓓菈不停地连问带
骂,脸都气红了。「说,到底是干些什么?」
吉尔不答话,但也不回避姐姐的眼睛。蓓菈只好换个比较温柔的口吻。
「亲爱的,他到底对你干了什么?」蓓菈心酸的问,拉过妹妹紧紧拥抱一起,
准备听到最坏的信息。
「我们仅仅玩不规矩,」吉尔把脸贴在姐姐肩上低声说,好像小女孩间说悄
悄话。
「他是不是把他那恶心的玩意儿塞进你下身了?他有没有把你搞出血?」蓓
菈两手把住小女孩质问,语气严厉,声调再度尖刻。
「啊,不是那样。是我自己要试的。我以为我可以办到,便往他鸡巴上坐。
结果不行。他说我还太小。还说要等我再长大点儿才能日。」
「你自己要把他的阴茎弄进去?」蓓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像见到魔鬼,
惊吓、恐惧、痛心。杰克把她清白无辜的小妹勾引得变了一个人。
「对,是我自己试着往上坐,杰克躺在地上没有动,」吉尔肯定。有点脸红。
「不过才进去一点点就痛的了不得,我就不干了。」
「来,让我看看,你伤到自己没有。」
蓓菈让妹妹躺到树床上张开双腿。自己学杰克一样跪到女孩两腿之间。吉尔
外阴充血,阴唇红肿,明显的是由于方才的性游戏所致。肉缝中还有少量干凅的
血迹。分开阴唇,蓓菈看到更多鲜血。小女孩肯定是受了伤,不过处女膜看起来
至少是大部分没有破损。
大女孩心中五味杂陈。痛心小女孩无知受骗。埋怨妹妹任性胡来。欣慰事情
不像预期的严重。甚至对男人没有借机逞凶有点感激。蓓菈自己都觉得奇怪,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跪在另一个女性腿间,她体验到男人
为什么会对那里欣喜若狂?
这是蓓菈第一次把吉尔当做女人,而不是妹妹,来看她阴部。她看见的是性
欲的潮红,充血的肿胀和破裂的鲜血。那是一朵娇艳的花,等人去采摘。蓓菈忍
不住想去抚摸、想去亲吻、想去舔舐。她叹口气,爬起来,她还有未完成的工作。
「你和他还做了些什么?」蓓菈语气生硬地质问。
「呃,我玩的好高兴。我用手玩他鸡巴,还用嘴舔吸。就是用嘴,他鸡巴也
太粗了。我必须把嘴张的老大,几乎要憋死自己。结果它开始喷射白浆,弄了我
满嘴满脸。」
「恶心死了!」蓓菈脸色阴沉看着妹妹,厌恶地表示。事情显然已经失控,
混蛋杰克得寸进尺,太出格了。最让她担忧的是,吉尔看起来十分喜欢这种性游
戏。
「不错,我也是那样以为,」小女孩应和,但完全误解了蓓菈的原意。「男
人的种子尝起来味道并不怎么样,结果我把大部分都吐了。」
「哼,『大部分』!」蓓菈冷嘲。
「我是吃了一点点,」小女孩只好承认,羞怯地看着自己的脚。「它突然就
射,弄得我措手不及。」
「你恶心死我了!」这次,蓓菈加上主语和宾语并强调『你』。
「不过,蓓菈,那真的很好玩,」小女孩不以为意。「我弄得杰克受不了,
大声呻唤、屁股乱蹦。但是,这还不是最好玩的部分。」
「那你还什么『最好玩』的?」年轻少女眼睛向上询问。
「那……那是他舔我,」吉尔几乎是憋住气回答。「那和我自己摸自己大不
相同。」她真挚地看着大女孩的眼睛,好像是要姐姐相信一件难以想象的真相。
「那绝对是舒服的了不得。我从来没有尝过那样的滋味。他那样弄了我三次,我
自己都以为我发疯了。」
蓓菈一时无语,脸色绯红。吉尔的话勾起她内心长期压抑的回忆。那是在她
短短的生活中玩过的最下流的性游戏。好几年前,她也就是比吉尔大一点,蓓菈
和一个在主日学校认识的女孩脱光了相互舔舐了一个下午。她当时的感觉,就像
吉尔现在说的一样,和自己摸大不相同,舒服的快要疯了。但是,她只和她玩过
这一次。因为事后蓓菈被极大的罪恶感吞没。《圣经》说,这事罪过的严重性和
它带来的欢愉成正比。因此,那一天她绝对是犯了滔天大罪。
「吉尔,我希望你离那个老淫棍远点儿,」蓓菈真心恳求,虽然她晓得任何
想把他俩分开的努力都不会成功。
「可是,蓓菈,那真的非常好受!我还想要那种像是升天的感觉。」
「不要脸的犟女子!」蓓菈气极了,不假思索就出口就用潮州骂。「如果你
真想让人舔,那就来找我舔。」
「真的?蓓菈!你不骗我?」吉尔在姐姐怀中高兴地撒娇。「你愿意舔?你
真愿意舔我小屄?」
蓓菈说完那些话,自己都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转圜。见到吉尔兴高采烈的
样子,她也慢慢开始对这种可能性动心。她同样需要人爱抚、需要性的愉悦。需
要某种与杰克那种粗野发泄不同的温柔性爱。她自己安慰自己,同自己妹妹搞,
不能算是罪过。
「是的,」她用非常低的声音,简洁地肯定。把吉尔金色的头按在自己乳间。
「甚麽时候?」小女孩闷声追问。
「什么『甚麽时候』,亲爱的?」
「我们甚麽时候舔?」
蓓菈深深地吸口气,再慢慢呼出,像是一声长叹。「今晚上,亲爱的,天黑
以后。」
「我也要舔你,蓓菈。」
「好的,」年轻少女回答。「我喜欢那样。」
蓓菈想,我们都成了不信上帝的野蛮人。所有的事儿都出了格。连她自己也
一样。她热切地期盼晚上快点到来,期盼就要来的肉体快乐。
那天晚上,夜幕掩盖了一切罪恶。剩下的只有肉的欢乐。两姐妹成了一对柔
软的爱人。有趣的是,蓓菈竟然是两人中最热心的一个。
夜幕掩盖了一切罪恶,剩下的只有肉体的欢乐
*** *** *** ***
「杰克,」蓓菈正面阻止前来的男人。他正要进门开始每天例行的肏屄。
「杰克,我们需要认真谈谈。」
男人不自在地用一只脚蹭另一只脚。心里发毛,想象少女会提出什么问题。
他晓得吉尔一定不能保住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你昨天做的太过分了,你得寸进尺,」蓓菈的话如暴风骤雨。「你还有没
有点良心?你竟然连小女孩也不放过!她还不到十二岁,看起来也就是十岁。你
就想把你那个龌龊的大家伙塞进去!」
「是她在上面要骑我,」杰克无法让人信服地辩解。
「那样搞不成,你就把它塞进她的小嘴巴!你叫人恶心。怎么有脸活着?」
蓓菈火气未消,继续斥责。「我让你搞我,为的就是要你离她远点。」
「我看你被肏得很舒服,」男人令人信服地反驳。
「你这个杂种!我是不是软弱,喜欢被你玩弄、离不开你的臭鸡巴,跟这件
事毫无关系。你就是不能同她鬼混。从此以后,不许再同她玩『游戏』,再一起
游泳。一句话:离开她远点儿。从今天起,我会整天同她在一起。」
「她不会干的。」杰克软弱的抗议。
「也许。但不管你们两个干不干,都得这样做。我不会让你把她的肚子也搞
大了。」
「『也』被日大了?」男人眼睛都大了。
「一点不错,」蓓菈恨恨地说。「我怕那一天到来时,我就会大出血死在这
个岛上。而你就是等着那一天,是不是?到那时,你正好对小吉尔使坏水。」
「你也得有点良心,蓓菈,」男人不平。「我对你们两个都一样关心。」
「你身上只有这个关心我们,」蓓菈盯着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尖酸地说。
伸手到逮住紫红色的龟头劲一拧。
「噢!」男人叫疼,急忙后退。
蓓菈一言不发面对男人站着,她总算停止了怒骂。只是感情爆发引起的气喘
仍然没有平息。
「我一会儿替你吃鸡巴,」对望一阵后,蓓菈低声对男人说。「你不是一直
想要我做?我会做得比吉尔强。」
蓓菈不带一点激情,跪到地上。扶起男人粗壮的阳具撸了三五下后,张嘴吞
没了蘑菇状的大龟头,接着又吃进几吋茎身。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寂静的营地上只有茅屋中传出的吸吮声。『啧啧』声
是红唇对勃起的阴茎地啜食,『啵——』是偶尔吐出。蓓菈要使男人烦恼,每到
紧要关头便吐出来暂停。杰克怨恨年轻少女恶作剧。等到积蓄多次的澎拜的浪潮
再次到来,在又一次感到忍无可忍的瞬间,男人抓到少女的头紧紧按住。把全部
的种子一滴不漏地射进女孩嘴里。蓓菈用尽全力挣扎,最后总算推开男人的手。
她向后坐到地上,口中呛出一些白沫。太晚了,她已经被迫吞下几乎全部男人的
赐予。
「你这个下流的杂种!」蓓菈轻声怒吼,语音低沉而气势狠毒。他抬头望着
男人,美丽的脸蛋因为憎恨而变了样。「可惜现在我手里没有枪!」
*** *** *** ***
接下来的一个多礼拜,蓓菈不许吉尔超出她的视界半步。每天晚上都同妹妹
玩那假凤虚凰的把戏,把小女孩弄得精疲力竭。吉尔觉察姐姐同杰克之间有了剧
烈的冲突,也明白争执中心和自己有关。但是,她没有抱怨。
蓓菈和杰克之间的冷战,并不妨碍男人每天下午到棚屋的例行拜访。到时候
少女便让吉尔到外面去玩或者去海滩闲逛。妹妹走后,蓓菈脱去已经烂的不成样
子的衬裙,躺到床上张开双腿一动不动,任男人取乐。在她看来,两人之间已经
无话可说;唯一的肉体关系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
可是,她的噩梦是她的肉体需要这个可憎的男人。每天早上醒来,她期待的
第一件事,便是下午男人的『来访』。他灵巧的舌头和暴怒的鸡巴,在这一无事
事的的一天里会给自己带来何等的快乐。
杰克原本是个在海上生活惯了,孤独寡言的人。现在更不敢在如恶煞一样的
少女面前饶舌。但是他多年在各地港口淫乐的经验,让他深悟悦女之术。他知道
现在不是用语言便能和解,唯有肉体的交流方能得到转机。每次去到小屋,他一
反先前的急于发泄的做派,总是先把蓓菈逗得高潮迭起,才最才后出动粗大的阳
物将两人同时送到极乐之巅。
每次完事之后,蓓菈都为自己肉体的背叛而心惊肉跳。更有甚者,每天早上
起来,她就盼望杰克下午的到来。心神不宁地等待、设想男人今天会有甚麽新的
花样。
杰克继续为姐妹俩提供食物和并不言明的某种『保护』。虽然自玛丽出事后,
并没有任何重大危险发生。男人和女孩之间的沟通到了吝啬言词的地步。杰克也
很少能看到吉尔,即便看到也是有一定距离。
一个礼拜、又一个礼拜,双方都忍受着一种冷酷的沉闷。在这种环境下,大
概又过了四个或五个月,蓓菈的肚子明显地大起来。她对未来的前景十分悲观。
吉尔的乳房也顽强地增长,日见丰满、在胸脯上挺起。她又长高了几吋,金色的
阴毛在阴阜和阴唇周围,不再只是稀疏的短绒毛。杰克仍然是她们生活的一部分,
只是比以前疏远。有时候可以几天也见不到人影儿。
蓓菈日见憔悴,几乎被日益增长的绝望和沮丧压垮。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吉尔
不受那可憎的野兽欺凌,她也许早已投海自尽。那禽兽现在整日在全岛游荡,仍
然不时闯进茅屋,给她感到羞耻的快乐。
一天早上,蓓菈已经不方便得起不来床。吉尔突然从来门外伸进头来,上气
不接下气地对她大喊:
「蓓菈!来船了!就在海湾外!他们正在放小艇!」
躺在肮脏、不舒服的树叶床上的年轻妇人,惊喜得昏过去。
第十九章 真相
年轻海军军官站在长官面前,『乒』的一声皮靴后跟相碰,潇洒地举手敬礼。
高声报到:
「上校先生,皮埃尔中尉奉命来到。」
法国海军上校毛内斯是法属女侯爵群岛的长官。在他属下的有:一个连海军
陆战队;一膄单桅战舰;十几个岛屿,和上面的大约一万二千个土着;还有为数
不多的法国传教士。没有这些天主的代言人,上校和他的战舰、陆战队员可能早
就回法国去了。可能正在巴黎附近塞纳河边晒太阳,或者至少也是在马赛的海滨
逍遥。可现在,堂堂的上校却不得不在这被上帝遗忘的前哨,同不可管教的吃人
生番为伍!
「你迟到了,中尉,」上校从写字台上抬起头来,略微点头算是回礼。脸上
的一撇八字胡向下垂,看起来更为阴沉。
「那是由于遇上风暴,上校大人。外海的岩石保护了海港,却对进港航船十
分危险,特别是在有大风的时候。」
「这是个老掉牙的借口,中尉。」
「呵,我以前用过它吗,长官?」
「没有,」上校笑了。「不过,我同意,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没有命令说
要不惜一切限期赶到,那你船的安全就应该放在第一位。如果流言传到土人中间,
说我们的军舰触了礁,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次闹事。」
「谢谢您,长官大人,」皮埃尔中尉对上校的宽厚表示感激。「是的,我们
应该首先注意安全。」
「今天,我对你迟到并不多责怪。我叫你来,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儿——那
是说,这事今天不算紧急;一年前就不一定了。」
「一年前?」皮埃尔不解。
「不错,一年前。你一定还记得一个叫,呃,克丽丝•玛丽•梅隆的白人女
孩?」上校扫了一眼桌上的案卷,说出那串姓名。「克丽丝,好讨厌的英国名字。
你以为美国人应该学的乖一点。其实不然,有那么好的法国姓——梅隆——却取
了这样俗气的英国名字!而且,她坚持称自己是美国人。还有中国人!」
毛内斯上校说完,不以为然地耸肩。
「那女孩遇到甚麽不好的事儿了,长官?」中尉更加糊涂。
「据我所知,也没有什么不正常,」上校酸酸地笑说。「三个月以前,她生
下一个小孩。感谢天主,生产倒是非常顺利,婴儿也很健康。他是个男孩,吃起
奶来就像你我,含住猛吸不放。由于小孩出生在女侯爵群岛,生母又是白人,根
据海军上将【指驻节社会群岛法属波利尼西亚首府帕皮提的法兰西总督】的规定,
我必须把此事记录在案。考虑到母亲的年纪和被救的情节,报告只有在仔细认真
地调查后才能正确。」
「明白了,长官,」中尉说。「我写过一个女孩被救情况的报告。」
「不错,你还转抄给海军上将一份,」毛内斯上校不悦地再次板起面孔。
「太可惜了,你当时没有把将军那份递错地方。」
中尉挺直身子听训;上校换一副面孔,开朗地又说:「或者不是那样糟。这
里面还有一些事儿你不知道。看看这份文件。其中重要的部分我已经圈了出来。
你能念英语吧,是不是,中尉?」
19世纪60年代《劳埃德日志》的一页
表格第二列为船名和船长名,最后一列为最后见到该船的日期和地点
「是的,长官,会一点点,」皮埃尔中尉拿起上司所指的文件。那是从《劳
埃德船舶日志》【Lloyd’s List,英国古老的『劳埃德保险公司』出版的船舶新
闻杂志,从十七世纪至今连续发行逾三百年】上剪下来的纸片。上面说:
『飞逝之星』号快帆船,排水量6000旽,在美国注册。从广州起航
驶往纽约。所载货物为茶叶和其他杂货。在太平洋中部,逾期6个月未到港。
船长,哈维•G•诺里斯。Ins. Cat. 8.,重要旅客,梅隆牧师和他的三个
女儿。
「我的天主!」中尉大惊。根据报头上的日期,《日志》是三个月前出版的。
「梅隆是法国贵族的姓,」上校又嘟噜。「有这个姓的人并不多。那个女孩
虽然是在当地人的舷外浮体船上被发现,显然是同失踪的『飞逝之星』号有关系。」
「请问长官,『Ins. Cat. 8.』是什么意思?」
「那是英文『Insurance Category』的缩写。意思就是那船和船上的货物至
少投保了八百万英镑。」
「这听起来好像太高。」
「那救援的赏金也高,」上校高深莫测地微笑说,身子舒服地往座椅背上一
靠。「皮埃尔中尉,拉把椅子坐下。然后我要你老老实实、一点不漏地告诉我,
有关有关那女孩遇救前后,你船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还有女孩告诉你的,关于
她自己的所有事情。我说『所有的事情』,意思就是『所有的』事情!」
*** *** *** ***
「你亲眼看见那女孩吃土人鸡巴了?」
「没有,上校大人。我没有看见鸡巴在她口中。她的背对着我;我只能用望
远镜看。但是,当她抬起头朝我看时,男人的鸡巴竖起像根旗杆。」
「后来她告诉你说,『所有的』土人都肏过她?」
「是的,长官。她说上午和傍晚,一天两次。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我回到
舱房时,亲眼看见她跪在甲板上,把我们船上的舱房侍童吃到射精。实际情况是:
我突然进来——我不习惯进自己的舱室还要敲门,长官——打断了他们两人。女
孩十分震惊,猛然吐出鸡巴后退。侍童正好喷射,他的精华结果都挂在女孩脸上
和胸脯上。」
「哈!我设想你一定是向侍童祝贺。」
「没有,长官。我是预备痛打他一顿。倒不是因为吃鸡巴——每个人都晓得
侍童吃惯了鸡巴……唔,长官,您很清楚这一点。而是处罚他狂妄自大,这么快
便成功地勾引了女孩。要知道,她上了厄勒特号还不到五分钟,侍童辩护说,是
女孩把他推倒在我的床上,然后狼吞虎咽地抢吃他的鸡巴。自然,我只能相信他
的话。因为我亲眼看见女孩兴致勃勃地为那个土着壮汉效劳。而且,她被当场抓
住后,十分沉着、不以为意。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把鸡巴吃进嘴巴,就被抓住的人。
于是,我决定继续进行,检验我的理论……」
「不错,那是自然应该,」上校打断中尉,冷嘲热讽地说。「不过,我猜,
你是要用自己的物件来检查,对不对?」
「咳,对不起,长官,」年轻的中尉干咳两声。「卑职首先想弄明白,您是
不是也接受英国佬的观点,反对和年轻女孩性交。」
「反对?谁说英国佬反对了?」毛内斯上校教训下属。「事实上,他们不但
不『反对』,而是极端『喜爱』这种事儿!他们定这样的法律,只不过是因为他
们喜欢把这一类的事非法化,越多越好。他们国人喜欢的运动不是板球,而是相
互抓对方的辫子,指控对方犯有这种似是而非的『罪行』。」
上校讥讽完宿敌英国人,意犹未尽,又发挥道:
「说正经的,古代先哲甚麽说来着?『Assez vieux pour saigner, assez
vieux pour se reproduire.』【法语,勉强可直译为『已来月经,便可播种』。
我在这里改用了一句中国『先哲』的说法:】『天葵至,精血通;阴阳合,有子
嗣。』有了月事,便能行房事!这就是我对这种事的行事准则,中尉。」
「啊哈,谢谢您,上校大人,」中尉不再忌惮。「那我就说,是的,长官。
我确实进行过那样的检查。她吃过我;我只做了非常微小的鼓励。」
「甚麽样的鼓励?」
「只是鸡巴头碰碰女孩嘴唇。」
「当时你把她绑起来了?」
「不,没有绑。我是用手——实际上是用床单——抹她身子。仅仅是为了把
她身上舱房侍童的发泄物擦净。」
「呵,那麽说,你是在这以后用她的嘴完美地完成你的检查了?」
「不完全是那样,长官!您知道,一膄战舰上嘴巴和屁眼都多的是。我面对
的是独特的机遇。作为军人,我当然抓住机会不放。」
「谢谢你,中尉,这非常有趣,」毛内斯上校说。他的声调有种猫捉耗子的
味道,让皮埃尔中尉听了不寒而颤。「那么,你的手下还有哪些人也抓住了这个
『独特的机遇』呢?」
「老实说,长官,卑职还真不——」年轻军官突然拙舌。「不,卑职亲自确
认的,只有那个波-波,呃,就是舱房侍童。他在当晚又肏了她。我确信,这次
是在他自己的吊床上。」
「哈,你『亲自确认』只有一个!你是一舰之长,却不知道舰上发生的每一
件事。中尉,老实说,还有谁?」
「我相信,那女孩当晚是在前舱度过。船员中那些必须值班的,对不能参与
水手舱里正在发生的轰动事件,愤愤不平。至少,我是这样听说。姑娘第二天早
上离船上岸后,那些水兵、再加上我的陆战队员,大发牢骚。为了预防兵变,我
不得不派陆战队员上岸,弄来一群当地的土着妓女——」
「你甚麽?中尉!」上校打断中尉。几乎怒不可竭。「你竟敢放那些龌龊动
物上你的军舰?」
「不,不,我的上校大人!您派我当舰长,我怎么能那样不懂事?我们当然
事先在甲板上铺好帆布,然后才让土着女人躺下。我向您保证,长官,接下去发
生的事情都在我指挥之下。按法国海军的传统,有秩序的进行。」
「那是当然。中尉,请接受我的歉意。」上校不再纠缠,转而问:「我记得,
你好像是在你的舱室中接见玛丽。在你事后的报告中,是否把她告诉你的她的历
史都全部写上了呢?」
「我确信是如此。但是她说的很多都不近情理。例如,她说土着野人从来没
有日过她屁眼儿。说完又马上更正,说是以前被中国人肏过一次。」
「中尉,」上校打断年轻军官。这个皮埃尔到现在还没明白事情的症结。
「我指的是玛丽被土着抓走『以前』的生活情况。她是怎么被抓的,你知道吗?」
「我笼统地记得,她被抓时开过枪,」中尉回忆。
「呃,发生交火,」年长的军官点头,若有所思。「这可比较严重。这说明
有些土着,不知用甚麽方法已经搞到了枪。」
「有可能,长官。我们不是一直假设,二十年前檀香贸易兴旺时流到土着手
中的枪,可能还有存留么?」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过,」年长的军官到底心眼多。「那,有没有可能,
这枪属于自卫者呢?」
「我想,长官,这也是一个合理的推测,」年轻军官连忙跟上。「啊,还有,
玛丽对我说,土着的头领——就是我看见她吃他鸡巴那个壮汉——叫做『图-泼』。」
「对,你的报告上写的有这点,」毛内斯上校大为失望。年轻的中尉似乎只
关心女孩吃过多少鸡巴。「不过,我再次强调,我们需要知道的是玛丽被图-泼
抓走『以前』的情况。她是不是跟你提到过『飞逝之星』?」
「没有,长官。您清楚,长官,那时她不会一句法语;我只是在派驻伦敦做
武官助理时学过一点英语。那不是对这类年轻妇女能讲的话。」
「嘿,只是应付某种妇人用得着,」上校讥讽地笑道。年轻军官也附和上司,
会心地开口大笑。
「呃,不错。玛丽虽然也爱鸡巴,但我不以为她是那种女子。我知道在海地
有人训练她那样年纪的奴隶女孩,专门喜欢口舌服务。」中尉说到这里,干咳两
声又再继续。「玛丽在我们这里已经生活了一年。她应该学会说法语了吧?请原
谅,我这里是假设上校大人,您有理由知道。」
「我是有理由。玛丽就住在我的官邸。」
「那正好!请问上校大人,您是不是同她,呃,谈过——」
「我们当然谈过话,」年长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挥手说。「她表现出年轻人易
于适应的优点,很快便能用法语交谈。只是稍有口音。我们的话题,也谈到她是
怎样来到女侯爵群岛的。正象你说的一样,她谈到的内容可以说是十分混淆。除
此之外,我们还谈到谁是小孩的父亲。」
「她哪里能知道?」皮埃尔中尉耸肩。「下种的太多。我在报告中写过:我
数过舷外浮体船上土人的人数。总共是九个成年男子,外加一个青春期的少年。
他们全都肏过她很多次。自然,那是强姦。不能算是玛丽的污点。」
「跟我来,皮埃尔,我要让你看点东西,」女侯爵群岛的最高长官撑着扶手
站起来。中尉自然忙不迭地起身跟随。
上校对站在门口的海军陆战队卫士吩咐了几句。随即领着他的下属来到总督
官邸的私密部分。主客二人穿过两间布置精雅的房间,房中只有穿着短裙的土着
妇女正在打扫,来到一扇紧闭的门前。上校有礼貌地敲门;门内传来一声被隔音
墙阻隔的『请进』。门开后,是一间装饰堂皇的女性卧室。
克丽丝•玛丽•梅隆坐在一张摇椅上。宽松的上衣前胸敞开,乳房前搂住一
个布包。中尉走近后瞧见,那是她的婴儿。女孩显然并不害羞,另一只乳房暴露
在来人面前,奶头上还吊着一滴乳汁。房中还有一个女子,连忙从床上起来,向
主人低头致敬。从肤色和面貌可以断定,她是当地土着。她仅仅穿个长裙,外加
脖子上的一串贝壳项链。虽然十分年轻,但乳房肉实滚圆,走起来上下跳动。奶
头上也有乳汁在上头颤动。另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婴儿,睡在土着女子后面的篮子
里。一双深色的小腿儿,不安分地乱踢。
玛丽朝上校笑笑。看见他后面的男人,惊讶地睁大眼睛。她认出了来人。
「船长!」她欢快地招呼,眼光闪烁。「你是不是又来『救』我的小孩啦?」
她的法语说的很不错,只有很少一点英国口音。不论几天后可能就玩腻了,
中尉对女人一开头总是那样英武迷人。
「玛丽小姐,能再看到你的花容令我心荡神摇,」皮埃尔抑扬顿挫地唱起老
样的咏叹调。「可悲的是小姐恐怕已经忘了我的姓名。」
「玛丽,这是皮埃尔海军中尉,」上校含笑向她介绍。「厄勒特号巡逻舰的
艇长。在没有救援美丽的少女时,也是我的副官。你归功于他救了你,对吗?」
「法国海军皮埃尔中尉,」玛丽重复一遍后,摆出一副无赖的笑容对皮埃尔
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如果没有外人,我可以直接叫他皮埃尔。」
「中尉以为,」接着,女孩转脸回答上校。「是他把我从吃人生番手里救了
出来。」
「玛丽和我多次谈到这个问题,」毛内斯上校不无讥讽地对他的下级笑着说。
「她一直不信服法国——或者,我应当说『西方』文明——的优越。」
「毛内斯总督对我说,」玛丽色迷迷地看着年轻军官。「那是因为我是个只
喜欢一件事的女孩儿。」
皮埃尔中尉懂得女孩的诱惑,也知道他现在微妙的处境。他闭口不言,两脚
皮靴后跟相碰躬身致礼,准备告退。
「哦哈,请再来一遍,」玛丽从她的臂弯偷看中尉下身,神采飞扬。
「嗯?」年轻军官莫名其妙。
「玛丽觉得我们的军人礼仪——至少某些动作——非常好玩,」上校对中尉
解释。「你应该记住,她不过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
就在这时候,玛丽怀中的婴儿突然哭叫。她熟练地把婴儿掉头,换到另一个
饱满的乳房。让原来的那一个暴露在男人眼底。虽然被吸干乳汁,大奶头有点皱
巴巴的,乳房本身却已发育完全。无论棕色圆盘上的乳头还是肥大的乳房,都远
非皮埃尔一年前所见可比。
「眼前的景色,还真难让人记住这一点,」中尉盯着美乳感叹。
「玛丽。你能不能把襁褓解开,让我抱婴儿给中尉看看?」上校说完,又安
慰母亲:「就一会儿。」
「当然可以,阁下,」玛丽回答。松开包裹,将小孩递给毛内斯。
「你怎么看这件事?」上校接过婴儿,捧着让皮埃尔看。
年轻男人看见上司手中的男婴,皮肤白皙,棕发碧眼,小嘴嘟嘟地溢出乳汁。
才一百天的婴儿,看起来至少有半岁大。腿、臂上的肉像藕节,令人怜爱。小小
的性器官,大得超乎寻常,叫人吃惊。
「印象深刻,太不一般了!」皮埃尔赞叹。「只是,他没有一点像他爹。」
「是没有有色人种的特征,」上校同意。「而且不止这些,比如婴儿的下巴。
你在哪儿见过土着脸上有这样刀削方下巴?」
「没见过。它显然来自母亲一方。」
「如果是那样,为什么在玛丽脸上没有迹象?」
「您是说……」皮埃尔不敢把话说完。
「不错,我是那样推断,」在中尉把声音吞回去后,上校点头肯定。「这是
一个白种人的小孩。」
「但是,长官……」年轻军官忍不住吞一口口水。
「玛丽,」上校微笑地问年轻母亲。「你知道谁有这样可爱的方下巴呀?」
「杰克,」女孩不假思索立即回答。「他胡须里面就是这样。」
「你说的是个名字?」中尉问。「<Jaques>【雅克,法语男人名】?」
「差不多,中尉,」上校对下级说,转而又问女孩:「玛丽,这孩子的父亲
是谁?」
「雅可布•海根斯。杰克。」
「哪,谁是雅可布•海根斯?」
「『是』要用过去式!他现在没了,」玛丽更正上校。「土人抓走我时把他
给杀了。他教我们打开柜橱,从救生艇上得到饮水。他是在岛上第一个肏我的男
人。他的鸡巴比你们所有的人都大。」
「谢谢你,玛丽,」毛内斯上校把婴儿递还女孩。对下属说:「中尉,我现
在再问能,你对这事怎样看?」
「证据很充分!」皮埃尔中尉感叹。
「不错,对一个只有一种简单喜好的女孩来说,」上校说。「这儿还有一点
值得你考虑。」
毛内斯走到篮子面前,弯腰打开包裹布,抱起深色皮肤的婴儿。把他举起前
面向着皮埃尔中尉。小孩面对年轻军官手舞足蹈。这也是一个男婴。
「把种族区别放在一边,」上司问下属。「同玛丽的儿子比较,你还看见什
么明显的区别?」
「用玛丽的话来说,」中尉仔细观察后不禁大笑。「我相信她儿子的鸡巴至
少有这一个的两个大。」
「婴儿的天赋自然不一定能保持到成人,」年长者也忍不住笑。「但这至少
表明玛丽的儿子也得到他爹的一两件真传。」
上校把现在已经烦躁不安的婴儿交还给土着女孩。继续说:「如果玛丽能够
再多谈一些细节,我们就能核实她的故事。现在我们能肯定,她是《劳埃德船舶
日志》上记载的,梅隆家三姐妹之一。是『飞逝之星』号上的幸存者。该船因遇
上特大风暴遇难沉没的地点,应该就在附近。不过,所谓『附近』,是以太平洋
的尺度来衡量。我猜是在群岛北面的沙洲、浅滩上那些小荒岛。」
毛内斯总督转而指着房中的土着小姑娘。她恰好从篮中抱出深色皮肤的小孩,
给他喂奶。
女伯爵群岛土着女人(十九世纪三十年代)
「皮埃尔中尉,这是蔻-额,」上校说。「玛丽的女仆兼小孩的奶妈。啊,
蔻-额,你不必要站起来。」
「愿为您效劳,大人,」正要站起来的土着女孩,低头行礼,轻声说。
「不必客气,」中尉随便回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蔻-额帮了大忙,」上校对年轻下属说。「在玛丽
之前,土人从来没有同白人妇女无限制地自由性交过。她的,哎,年轻和热情引
起土着极大的兴趣。成为他们中间没完没了的谈资。你知道得比谁都清楚,自从
两年前的起事被我们镇压后,这些岛上的舷外浮体船几乎全被毁掉。现在绝大多
数土人只能靠木筏出海。
「把以下的事实摆到一起:一、土人中关于贪得无厌的白人女孩的故事;二、
有两艘舷外浮体船同时出航;三、船队头领叫做图-泼;经蔻-额综合得出我们需
要的信息——
「图-泼是在女侯爵群岛最北面的双子岛行凶。他们在双子岛北岛的南岸逮
到玛丽。吃人生番有可能杀死了一个白人,大概就是那个『杰克』。但是,有一
个白人女子用枪打中了他们中的两个。其中一个是致命伤。白人用的枪,是一种
可怕的神奇武器。」
皮埃尔中尉听上司娓娓道来,对其推理莫不折服。唯有一点不解:
「什么『神奇的武器』?」
「很显然是支连发枪,土人没有见过。」
「那么说,」到此,中尉终于明白上校约见的真意。「还有一个白种女人留
在双子岛上?」
「对,就是我姐姐蓓菈,」玛丽补充。
「很可能是如您所说,」上校准备告辞。「玛丽,谢谢您在没有预先通报的
情况下接见我们。」
女孩看着她正在吃奶的儿子,满心欢喜地微笑。一滴乳汁正从来空着的那只
奶头渗出。
「总督大人任何时候来我的卧房,都是无任欢迎,」玛丽对两个男人眨眼睛。
毛内斯取出手绢掩面咳嗽,转身朝房门走去。
「皮埃尔,跟我回办公室。玛丽应该有『两个』姐妹。如果她们还活着,我
要你去双子岛一带,找到她们。」上校说完,扭头朝土着女仆方向做眼色,再加
上一些筹码:「蔻-额就交由你处置。任何时候,只要你愿意,都可以『接见』
她。」
当他们穿过接待厅,要进入总督办公室的时候,皮埃尔中尉放胆回忆道:
「大人,玛丽说的是,<Jaques>的鸡巴『比你们所有的人都大』!」
「她是那样说了,」上校承认,开怀大笑。「我还没有遇到过第二个年轻女
孩,像玛丽这样热衷于比较,或者说老练于测量。」
「我倒是很吃惊,长官,」年轻军官说。「那些传教士为什么会让她继续成
这个样子。」
「你问得很正确,皮埃尔,」上校笑着说。「一个新教徒的小女孩住在信天
主的法国指挥官家里?绝对是丑闻!你是怎么推想:她为什么会住在这儿?」
「毫无疑问,她『喜爱』您的保护,上校,」中尉干巴巴地回答。「但是有
人会问,您可爱的夫人对此有何反应?」
「也有人不会问。」上校反击。「但是,我敢肯定,你,还有其余的人员,
对我的内人了解得很充分。」
这下轮到中尉用干咳来掩饰窘境,跟着上司走进办公室。
*** *** *** ***
蔻-额,你的咪咪又大又饱满
「这有甚麽奇怪?我的儿子比玛丽的只大两个礼拜。」
「他的爹在哪儿?」
「早成了大粪了。」
「被他们吃了?为什么?」
「因为他爱我。而我是敌人的娼妓。你很幸运,不是土人。」
「我很幸运,有了你。」
「呵,真的?你玩腻了上校的老婆?」
「难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使我好奇的倒是,『她』没有厌烦玛丽。」
「从肤色和身材看,她俩就是母女。她们的看法也相同。」
「哈,那是当然。我可怜的总督大人只能装出他能做出的最好的笑脸。」
「啊,他挨她的鞭子已经习惯了。」
「这样说,蔻-额,那些都是真的。哎,还有什么好说的,法属女侯爵群岛
的总督、法军的最高指挥官!但你不要忘记,是上校大人亲口指示,你交由我处
置。」
「我相信他是说『接见』。好吧,我亲爱的中尉,你想问什么问题?」
「我一直想知道,你奶水是甚麽味道,蔻-额。」
「那你应该到出奶水的地方去问。」
「啊,老天爷!你只要想象被嘴巴吸,奶水就会喷出来?」
「小孩哭可以引起喷,其他吗,就要看奶子是不是发胀了。哦哈!我喜欢这
种感觉。男人的嘴比小孩有劲多了!而且,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痒痒。再多吃一点……
另外那一个也吃吃。」
「也许以后再说。你晓得,满嘴是奶我没法问话。」
「那好,我们应该让别处相接触。但是你得脱了内裤。」
「不错,我们不愿把它弄脏了,是不是?哎,你这床有点差劲,如果你把这
条腿举起来……啊,对,对,就这样!呵,我的亲肉肉,你还是那样紧!」
你还是那样紧
「谢谢你,长官!一个小孩钻出来没把它撑大了收不回去当然好啦!现在你
可以提问了,长官。我希望你有很多问题。」
「你的法语几乎无可挑剔,我想,比其他土人好得多。蔻-额,你是怎样做
到的呢?」
「往上头来一点,对,就是那儿。你问我的法语?那要谢谢总督夫人和她的
教鞭。她是个非常严格的女教官。特别注重文法和语音。」
「你跟她有多久了?」
「我来这儿的时候是十一岁。那是四年前……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只还有一个——我应不应该射到你里面?」
「我们认为,在喂奶的期间男人的种子射到里面没有关系。啊,我的天主,
皮埃尔!你太好了,太厉害了!啊,肏我!使劲肏我!」
第二十章 回家路远
狭长的小艇踏碎最后一道浪花直接进了港湾。划桨在阳光下整齐划一、一闪
一闪。训练有素的海军水兵,按水手长的号令把小艇靠近岸边。吉尔在水边手舞
足蹈,惊奇地看着穿着一色的男人。所有这一切都像是梦幻中的奇迹!陌生的面
容,除了一人,大家脸上都刮得干干净净。吉尔的心中充满新颖的欢乐。无法压
抑的感情化做兴奋的哭声:
「欢迎,欢迎!见到你们真是高兴!我们太高兴了!」
高明的水手把小艇对准女孩,艇头滑上沙滩,几乎就停在女孩旁边。前头的
划手跳进浅水中,把小艇拖上岸。吉尔注意到他们中一个没有胡须的划手。为什
么他只穿了一条粗布的紧身制服裤?他不会比吉尔大多少,几乎就是一个男孩!
吉尔饶有兴趣地研究男孩晒成古铜色、光泽发亮的背脊和柔韧的肌肉,完全忘记
自己的裸体公开展示在众人之前。
她腰部以上全裸,下身一条破烂的草裙。那还是在沿现在已经磨的平滑的小
路下山前,蓓菈坚持要她套上的。她的金发已经被赤道的阳光漂白,垂到肩膀以
下,随风飘动。乳房仍然是正在开始发育阶段,不过两个乳头已经显着地凸起。
小艇停置妥当后,没有胡须的划桨手都围上来,向吉尔回答她探究的目光。
「您能听懂我的话吗,<mademoiselle>【法语,小姐】?」一个身着蓝色军
官制服的人走出来,用蹩脚英语问。
「如果您说点什么,我也许能听懂,」吉尔不情愿地从没胡须的水兵脸上收
回目光,对军官说。
「啊哈,对了,」军官干咳一声说。「我是不是很荣幸正在向吉尔•梅隆小
姐致辞?」
他模仿书面语言遣造句,听起来虽然别扭,但吉尔明白他的意思。
「我就是吉尔,」女孩惊奇地反问:「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而鄙人叫皮埃尔,法兰西海军中尉,」军官自我介绍。「至于我怎么知道,
我很乐意通告您:您姐姐玛丽•梅隆小姐幸免于难。是她告知了我您的名字。」
「玛丽!」吉尔惊讶得不知该说甚麽。
「她生活得挺好,」皮埃尔中尉高兴地报告。「吉尔小姐,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的眼睛,您在荒岛上孤独生活能够幸存。请问您姐姐蓓菈在哪里?」
「她去叫杰克去了,马上就会下来。」
*** *** *** ***
杰克正在他的『澡盆』里泡澡。这已经成为近来他上午的习惯。所谓澡盆,
不过是山涧流水途中一个大一点的水坑。再往下,水流在岩壁坠落回归大海。气
喘吁吁爬上半山的蓓菈,绕过一棵棕榈树来到水池前面。她在草裙上罩上衬裙剩
下的破布片遮身。两手叉腰朝着男人,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你要干啥?」杰克全身浸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冷冷地问。
「你没听见吉尔叫喊?」
「叫喊?」男人听了,立即站起来。
看到赤裸裸的男人勃起的阴茎,蓓菈嘴都气歪了。他选择用拳头来对付自己
的大肚子;而一听见吉尔的名字鸡巴就竖起来了。还好吉尔没有受他进一步的诱
惑。蓓菈暗笑,所有这一切忧虑都马上要结束了。
「她受伤了?」杰克爬出水池,盯着蓓菈追问,神色慌张。少女看在眼里,
勉强承认他至少仍然关心她们的安危。
「她没事儿,」蓓菈顶了回去。「至少不是你干的。」
「我干的?我绝不会伤害她头上的一根毛发。」
「哼,你现在要担心的,可不是她的脑袋。」
「蓓菈,」男人没耐心地摇头。「你到底想说甚麽?」
「你在这儿享受的时候,」少女故意奚落。「一条船上的小艇正在海湾登陆。」
「一条船……甚麽样的?」杰克张大嘴、眼光闪烁。
「船上挂的三色旗,」蓓菈加上一句。仔细观察男人的反应。
「老天爷!」男人看着女孩思考。过了一阵,他突然飞跑,跃过山涧朝下面
的营地大步跑去。
「我们遇救了!」少女在他背后高喊,蹒跚地跟在后面往下走。说不清是因
为可以摆脱这个男人,还是对荒岛生活的留念,眼泪不自主地从她眼眶中簌簌下
落。
*** *** *** ***
「<M’sieur Jaques>【法语,雅克先生】,我是否正确地理解了您的意思
——您拒绝离开这个几乎不能生存的岛屿?」
皮埃尔中尉和他的水兵,现在差不多都同三个海难的生还者见过面。中尉本
人吻过蓓菈的手后,又上山去了他们的营地。虽然吉尔很不耐烦,他还是仔细地
查看了女孩们可怜的住地。杰克述说了『飞逝之星』遇难时的大体情形,中尉做
了记录。
回到海滩上,中尉问他们有没有任何东西要一起带回军舰。蓓菈很干脆地回
答,『没有』。吉尔想了一下,要求带一个像彩虹一样变幻色彩的贝壳。杰克则
想要继续保有柯特斯手枪和长刀。当中尉同意,但要求现在交由他保管时,杰克
猛然改变初衷,宣称愿意留在岛上。
「我在这儿等下一条船经过,」杰克两手叉腰,加上一句。他赤着上身,套
上唯一的制服裤。历经一年多磨难,裤子破的甚至不能遮住屁股。
「<M’sieur Jaques>,那可能是非常长的等待,」中尉试图说服不可理喻
的男人。「在女侯爵群岛上,只有法国公民可以携带武器。但是,你的财物在你
离开法国领地时,会交还给你。」
「您的话听起来有种恐吓的味道,中尉,」杰克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
糕。「难道你要我赤手空拳地生活在这吃人生番活动的地狱?」
「法律规定如此,」法兰西海军中尉皮埃尔耸肩。
「那好,再见,各位,」杰克立即准备逃走。「请不要试图阻止我。」
中尉简单的说了一句法语,杰克发现自己现在是面对一支长枪和两支短枪。
三支枪的激发锤都已经竖起,而他自己的柯特斯还挂在裤带上。
「<M’sieur Jaques>,我知道你的柯特斯转轮枪可以连发,」皮埃尔柔声说。
「但是,你总不会以为在这种无需瞄准的距离,你连发的速度可以超过三支同时
对准你的枪吧。」
中尉又用法语说了一些什么。一个没有胡须的划桨手绕到杰克侧面,小心地
接近他的腰带。杰克气得咬牙,但是听任年轻水兵卸下他的枪械,交给法国军官。
又一句法语令下,拔弩张弓的水兵稍息,三支枪枪口向下。中尉好奇地检查
柯特斯转轮枪,把它插在自己腰带上。
「很好,<M’sieur Jaques>,」中尉对杰克说。「我不会强迫援救任何人。
规矩也可以稍微通融。这长刀你可以保留。」
「如果你保持警惕,躲在树林中避免土人的弹射武器,你或许可以无事。要
知道,你可以安心,土着没有像样的刀。当然,你也可以改变主意,跟我们一起
回去。到时你若离开我们的辖区,我自然会把这件精妙的东西还你。」
杰克气得咬牙切齿,恨恨地看着法国人,再后退一步。
皮埃尔笑呵呵地转而对两个睁大眼睛的女孩说:
「好了,我们走吧。女士们,我的士兵会帮助你们登艇。」
「停一下!」蓓菈突然喊,专横地指手画脚。「海根斯先生不能一个人留下!
这样,会对今后可能来到此地的妇女造成危险。」
「蓓菈小姐,我能看出,<M’sieur Jaques>有不可回避的责任这一点上,
你的指责有很正当的根据。」中尉感到可笑,但又不便说明。「但是,你真的认
为他会对妇女造成威胁吗?」
「我肯定。因为他强姦了我。」
「夫人,这是一项非常严重的控告!」中尉倒抽一口冷气,事情已经无可转
圜。
「可这是千真万确。如果他赖账,我的两个妹妹都是证人。他发现一桶漂来
的兰姆酒。喝的酩酊大醉,完全不顾我的反对,夺取了我的贞操。」
「那是在这儿发生的吗,梅隆小姐?」
「不错,长官。就在这个岛上。」
「如果这样,<M’sieur Jaques>,」皮埃尔中尉宣布。「你必须跟我们一
起回去。事实上,你有坐在船头的优待,因为在那儿我们可以用系船索把你的手
捆上。」
所有法国士兵都立即戒备。三支枪口又再度指向杰克。中尉命令两个壮实的
士兵上前押住杰克,等其他人陆续登上小艇。
「我不敢相信,你会这样对待我,」在蓓菈经过他们身边时,杰克对她说。
「你以为,你那样容易把我甩开?」蓓菈嗤之以鼻。
*** *** *** ***
『厄勒特』号在次日清晨返回泰奥海依。虽然在船上,船长已经下令找来两
件特大号棉布衬衣为女孩遮羞。上岸前,总督府官员的夫人们又带着侍从上船,
拿来很多欧洲着名服装店的盒子。里面高雅的衣服让蓓菈和吉尔完全改观。在夫
人们引导下,登岸成了欢乐的游行。队伍穿过港口区看热闹的闲杂人众,来到督
府大厅。那是岛上最豪华的建筑群。石头的厅堂还在继续修建中。
在花枝招展的女人后面,是被士兵解押的杰克。他依然穿着那条不能遮羞的
破烂大副制服裤。戴上手铐和脚镣,丁零当啷地蹒跚而行。昨晚,他是在军舰上
的牢房度过。军舰的禁闭,比民船的囚室更为森严。一年的时间内,他受到无情
的命运两次捉弄。
「谁敢相信,海难遇救者会受到这种招待!」杰克自嘲。
玛丽在总督府吊起的铁闸门内迎接她的姐妹。游行也到此终结,队伍和围观
者混为一团。海军陆战队在后面运远地押住杰克停下。耐心等待女人们相互告别
后慢慢散去。玛丽热烈地同姐姐和妹妹同时拥抱,然后又分别亲吻。
「杰克!」她弯腰附到蓓菈的大肚子上,仅仅说出一个词。
「当然,还能有谁,」蓓菈叹气。「这是唯一能阻止他,不去招惹吉尔的办
法。不然,他就要像搞你一样干吉尔。」
「结果,他就像跟我玩一样肏你。」玛丽眼中闪出顽皮的嘲笑。
「嘿,你不要忘记,是他先搞伤了我。」
「不是有句老话说,『<heu3 syut3 mau2 bêng5>』吗?」玛丽用客家话
说完『口说无凭』,又转身向用法语向女仆喊道:「蔻-额,<apports-moi mon
enfant>【把我的小孩抱来】!」
仍然流连于总督府门口的女人们,让开一条路让深色皮肤的女佣通过。蔻-
额赤脚穿者裙子,胸前一手抱住一个婴儿出现在姐妹面前。玛丽从她手中接走一
个男孩,举起来让蓓菈看。
「我想,这能证明,是谁最先受到伤害,」玛丽傻笑说。
「你不是说他……」蓓菈眼睛睁的铮圆,嘴也合不拢。
「不错,这是我的儿子,约翰•雅可布•梅隆。」
「我的天!『雅可布』【雅可布是杰克的正式名称,玛丽把婴儿命名为雅可
布意在纪念『已死』的杰克】?」蓓菈用手捂脸。「你是不是只跟杰克睡过?天
哪——你看那方下巴!」
「那倒不完全是。我不是声称只被杰克肏过。但他是第一个。」
「你说吴方是你的第一个!」蓓菈指出玛丽前后矛盾。
「唔,不错,吴方第一个肏得我出血,」胖妇人纠正。「但我儿子的父亲是
杰克。是他,在我被土人抓走前的那天晚上,在我肚子里下的种。杰克在哪儿?
土人显然没有杀死他。」
「玛丽,我可不可以抱抱娃娃?」吉尔羡慕地问。
「只抱一小会儿。然后交给蔻-额。不然他就要开始大哭。杰克在『哪儿』?」
玛丽提高声调又问。
「就在后面,」吉尔扭头向她们后面远处的军人一指,小心抱住襁褓中的婴
儿。两对蓝色的眼睛相互对望,吉尔立即喜欢上小小的外甥。
玛丽朝妹妹指的方向转身,宽大的长裙翩然起舞。目光穿过人群,急切地搜
寻目标。她看见男人低着头站在两个陆战队员中间。
「杰克!」玛丽边喊边挤过人群朝他跑去。解押的士兵本想上前阻拦,在看
清来人后,退到一边。
她几乎是跳到男人身上,两手围住他的赤裸的肩膀,在他胡子巴茬的脸上雨
点似的亲吻。
「杰克,啊,杰克!」玛丽反复地叫喊。「啊,我有多少话要跟你说!」
「你还活着!」男人高兴地微笑。「我很痛心,没有能保护你。」
「我一点也不后悔!」玛丽放开手站到地上。这才突然发现男人身上的镣铐。
她瞪着站得最近的陆战队员,用法语质问:「这个人为什么戴着锁链?」
玛丽现在是一身巴黎的时尚长裙,一望便知是某个要人的眷属。被问到的陆
战队员吞吞吐吐地回复:「这是皮埃尔中尉的命令,夫人。」
「立即把他释放!」玛丽眼睛冒火,专横地命令。
「但是,夫人,他是个囚犯,被控犯有强姦罪,现在在押,听候总督处置,」
负责押送的军士长出面回答。「夫人,他是个危险的犯人,特别是对妇女。」
「蓓菈!」玛丽一听便以明白问题的症结,愤愤地骂。「我了解这个人,他
对我没有危险。总督大人是我的监护人,你们可以把他交给我代管。」
玛丽直盯住海军陆战队士官长。军士亲眼见到过上校长官挽着这位女士的手
在海滨散步。非常清楚自己的前程是捏在谁手里。他从制服口袋里掏出钥匙,打
开镣铐上的锁,为在押犯除去锁链。
「但是,士官长——」一个陆战队员表示异议。
「闭嘴!」军士不让同伴说完,便厉声打断他。「你听见女士话了。」
转而他又对玛丽说:
「叫疑犯小心跟着你,夫人。如果他想逃跑,我得到的命令是格杀勿论。」
全部对话都是法语。杰克唯一听懂的是玛丽的一声『蓓菈』。但是他能看出
玛丽的权威和法军士兵的敬畏。除去镣铐的他,张着嘴惊讶得合不拢。一边活动
僵硬的手腕和脚踝,一边看着玛丽。对女孩在这一年间的变化,心里感到不可思
议和敬畏。
玛丽拉住杰克的手,抬头朝他笑,重新使用英语。
「法国兵把你交给我了。走吧。上校,也是此地的总督,等着要见你。」说
完,皱着眉头补充:「你得洗个澡。昨天晚上你住在甚麽地方?」
「唉,又回到监狱,」杰克不快地咕噜。
「蓓菈告诉他们,说你强姦了她?」
「对,就是那样。」
「你后来又强姦了她?」
「没有!」
「那,她怀的小孩是谁下的种?」
「总之,那不是强姦。」
「我打赌,她认为那是强姦!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摆平这事儿。我知
道一个人,她会像爱我一样爱你。」
*** *** *** ***
众人无需久等。大厅通往内室的门开启。警卫的士兵持枪着地,高喊总督大
人到。厅内的噪杂声瞬间消失。法国海军上校毛内斯出现在大厅后端高台上的门
口,走到台上的长桌后面居中就坐。皮埃尔海军中尉紧随其后,对台下的女士们
微笑致敬后,站在长官后边。当他瞥见杰克显然没有镣铐时,不免皱眉质问地看
着士官长。后者早就预料中尉会有此一问。连忙上前卖弄地指台下的盛装的玛丽。
她仍然拉住杰克的手同他站在一起。中尉眯着眼,不动声色地对军士点头,表示
知道了。
总督就坐
在所有人的期待下,总督站起来声调悠扬地致辞:「我宣布,法国属地女侯
爵群岛辖区政府,将把它的善意扩大到蓓菈•梅隆和吉尔•梅隆。就像过去招待
她俩的姐妹,玛丽•梅隆一样招待她们。梅隆三姐妹,和另外一个人,是迄今所
知的『飞逝之星』号上仅存的生还者。这艘美国快帆是在去年七月的特大风暴中,
不幸在群岛最北面的沙洲附近遇难沉没。对幸存者,我表示——」
说到这里,上校改用流利的英语继续:「女士们,欢迎来到这里,来到我的
家。在此集会之后,我夫人和我很荣幸,将为你们举行非正式的招待会。」
「我内人要我宣布,」总督大人又改用法语接着说。「在我们的新朋友从海
难的噩梦恢复之后,我们将为他们举办正式的欢迎宴会。所有的官员和他们的眷
属被邀请参加。我们希望,在会上,能听到他们在美国,啊哈,还有中国,的趣
闻。」
「『飞逝之星』海难共有四名生还者。这第四个幸存者,是名男性,」上校
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念道。「杰克,雅可布•海根斯。」
「海根斯先生,请上前一步,」上校用英语对杰克说。
杰克调平呼吸,端肩正步走到高台前面。玛丽跟他上前,依然握住他的手。
「玛丽,」上校打着官腔一丝不苟地用英语说。「请您退回去。」
「这个人是我儿子的父亲,」玛丽不动,反而用法语说。「我请求您,毛内
斯上校大人,考虑为什么我姐姐要控告他。」
「很好,我会考虑,」上校虚着眼睛,用与玛丽相似的调子说。「但是,要
这样做,他必须单独站在这儿。」
玛丽这才放开手,退回原位。
上校威严地向下看着满脸胡须、只有一条破烂肮脏裤子的男人。杰克叹气,
但是毫不示弱地同他对望。
「海根斯先生,」上校用英语说。「蓓菈•梅隆女士向法兰西海军提出控告,
指认你醉酒强姦。事发在1848年7月3日,即你们因为船舶遇难漂流到岛上
的当晚。你是不是要否认这项指控?」
「尊敬的法——啊哈,长官,」杰克撇嘴说。「老实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承认,当时我酩酊大醉,长官。是事后玛丽——两个小女孩中的一个—
—告诉我。她用椰果的尖砸我脑袋。那也许也影响了我对当时情况的记忆。」
「但是你不否认对你的控告。」
「我不能,长官。」
「海根斯先生,」上校仔细斟酌用词,对杰克说。「从你的辩护来看,你是
一个受过一些教育的人。这连母语不是英语的人,也能听出来。请问你在『飞逝
之星』号上担当何种职务?」
「在去广州的航程中,我是该船的大副。」
「那在去纽约的回程中呢?」
杰克踌躇不语。
「你的意思是,」上校得到暗示。「你不再是大副?」
「对,长官,」杰克挺胸承认。「我被控『失职』关押起来。」
「你是否犯有失职罪呢?」
「船长是这样认为。但他不正确。」
「你能详细说明,你为什么被捕吗?」
「可以,长官。指控是有的货物被标记错了;再有就是二副想抢我大副的位
子。」
「现在,船长、货物、和副手们都沉到了海底,不是吗?」
「我想是这样,长官。」
「你的失职,如果确有其事,发生在本官辖区之外。我无权裁断。」上校转
而对专心致志的蓓菈说:「梅隆小姐,你投诉海根斯先生强姦。这是发生在法属
女侯爵群岛,我的权限之内。你是不是希望看到被告掉脑袋?」
「不,不,长官!」蓓菈的眼睛都吓圆了。「求您不要杀他!」
「那——小姐,」上校拖长声音说,把手放到鼻子下理胡髭,借以掩饰忍不
住的笑容。「你期望法国司法当局判给你何种赔偿?」
「我……不知道,长官,」少女为难。「他是我腹中胎儿的父亲。」
「量他不敢连这也否认!」上校放下手,公开说笑。「显然,这是在去年七
月的事件之后,他继续干的好事。您是不是要控诉他更多的强姦呢,梅隆小姐?」
「不——不要,长官,」蓓菈低下脑袋无地自容,红着脸小声说。「我……
让他搞,免得他去招惹吉尔。」
「他是不是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没有。没有说过话。但是,吉尔本人很好奇,总去找他;我害怕……」
「你怕最坏的事发生,是不是?但是,他确实放过了你妹妹,是不是?」法
国总督接连发问,却没有让少女回答的意思。「很好。那,也许你希望他娶了你?」
「我愿意……为了我的——我们的孩子,同他结婚,如果他也愿意的话。」
蓓菈抬头板起脸看杰克,疑惑地太息说。
上校转而向杰克,张嘴正要问那个明摆着的问题。玛丽抢先用英语发言。
「等等!他也是我儿子的父亲!」
上校皱起眉,慢慢地从一个女孩看到另一个女孩。最后又回到杰克:「那么
说,你也强姦了玛丽?」
「没有,长官!我没有强姦她。」
「你非常肯定这一点是不是?」
「上校,我对天发誓,我对她从来没有淫秽的图谋。」
「那,你是声明,」总督扬起眉毛,讥笑说。「记不起和她有任何性行为啰?」
「不是,长官,」杰克不敢看官员的眼睛。「我们有过……一个晚上在一起。」
「没有疑问,是『她』引诱了你,」上校嗤之以鼻。「是不是这样?」
「长官,我没有强姦她,」杰克不能忍受,挺胸说。
「啊哈,明白了!是『她』强姦了『你』!」
上校一言既出,大厅中各处的同声传译,把那样的指控翻成法语。全场哄堂
大笑。上校愤恨地看着杰克,从身前的台子下面抽出一把手枪,吧枪往台面上狠
狠一砸。
「肃静!」他厉声吼道。语言和动作立即收到预期的效果。
站在上校后面的皮埃尔中尉,这时倾身向前拍了一下上司的肩膀。上校扭头
同中尉轻声交谈。当他再次返回面对群众时,上校的眼睛看着玛丽,开始用法语
询问;「我听说,此人由皮埃尔海军中尉下令,加上镣铐押到此地。梅隆女士,
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现在没有任何约束?」
「我下令将他释放,交由我监管,」玛丽尖声不无自信地回答。
「『你』下令?」
「是的,大人,以您侍从的身份发令。」
听众中不少人听见此言,脸上露出怪笑。看看一脸真诚的女孩,又看看满脸
尴尬的上司,好像是说他们知道女孩如何『侍从』长官。但这种场面仅仅持续了
一会儿。上校收起做出的笑容,眯缝着眼睛对玛丽说:「你会对此后悔的。」
法国总督回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来回扫视杰克。杰克被法国人看得发毛,不
安地从玛丽看到上校,又从上校看回玛丽。最后,总督用英语对杰克宣布:「海
根斯先生,我给你一个选择。在等候你案子的最终判决期间,你可以选择呆在我
们岛上的监狱。坦白告诉你,先生,这也许对你是较好的一个择决!另一方面,
玛丽•梅隆小姐既然已经自己作主,把你释放交她监管。如果你发誓忠诚为她效
劳,当她的男仆,服从她的任何要求、做任何事情,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目前的状
况。告诉我,海根斯先生,你选择哪一种?」
总督大人这次让大厅中激动的翻译声不受打搅。杰克惊奇地瞪眼看着玛丽。
后者则煽情地向男人眨眼睛。等到预期的平静再次来临,上校问:「海根斯先生,
你的决定?」
「我……我……」
「如果你不能选择,那就去地牢。」
「不,不!我发誓……我发誓效忠她。」
「很好。如果你违反誓言,我会在总督府前竖起断头台等你。」上校说完,
改用法语。「玛丽,带走你的财产。让他好好把身子洗干净。」
*** *** *** ***
玛丽牵着杰克的手,穿过众多的房间和走道,来到总督府内的私人起居房舍。
蓓菈和吉尔则由另外的女人分别带走。见到自己熟悉的仆妇之后,玛丽开始左一
个右一个地不停发令。到了她的卧房,她吩咐杰克站在屋子中间。
「不许摸任何东西,」她说。「你又脏又臭。」
杰克像傻瓜一样,双手下垂,一动不动站在房中。昏头昏脑地看着两个健壮
的妇人进进出出忙活。他们都是深色皮肤,只穿一件长裙。先抬进来一个洋铁澡
盆,然后再一桶一桶地往里面加热水。第三个稍微苗条的妇人负责照料玛丽,帮
她脱去礼服和裙子下摆复杂的撑圈。
女人们用法语交谈,显然没把在房中木立的男人放在眼里。杰克听不懂一个
字,但无法忽视眼前非常匀称的女人。当最后一件薄纱衬裙从她头顶撩过,露出
赤身的玛丽时,男人看到的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女孩。她的乳房和臀部都已经丰满
肥大,只有腰肢仍然像以前一样纤细柔软。在双子岛北岛光着身子跟在他屁股后
面转,晒的漆黑的皮肤,现在已经退色。身上的毛发比以前更浓密、更光泽。头
发蓬松地披在肩上,阴毛茂密地掩住男人心动之处。
又一个年轻的深色女子进屋来。她身着类似的长裙,怀中一左一右抱着肤色
一深一浅的两个婴儿。她走近赤身的玛丽。后者从她手中接过浅色的婴儿。他显
然是个男婴,找到妈妈的奶头便如饥似渴地吸食。
「那……也许就是……」杰克犹豫地试探。
「你儿子,约翰•雅可布•梅隆,」玛丽十分肯定。然后做了个怪相:「你
洗干净后,可以逗他玩。迄今为止,我只能让他写个『C』。」
「写……啥?」
「字母『C』。还记得『C_ C_ M』不?他撒尿还撒不到你那样长,只够
写一个字。」
玛丽又加上一些法语。健妇中的一人便走过来,去解杰克的腰带。
「你的洗澡水准备好了,」玛丽对他说。「把你的破裤子脱下来给她。」
杰克耸耸肩,毫不在意地把裤子蹬到脚下。玛丽嗅到一股骚臭,满脸不堪退
到旁边。
「你都『熟』透了!」她厌恶地评论。「你过去从来没有这样久不洗澡。」
「不是那么回事儿,」杰克解释。「船上的监狱里就是这样。臭气熏天。」
「好了,我想那是你最后一次坐牢,」玛丽鼓动。「至少,是最后一次为强
姦坐牢。水是不是太热?」
他想说『有一点』,但是忍住了。跨过盆边,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立即感到
浑身舒畅。『啊哈-哈-哈!』慢慢吐出两天来郁积的怨气。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立即感到浑身舒畅
一个健妇搬过一张椅子放在澡盆前。玛丽坐下,把婴儿放进旁边的摇篮。
「我们先让你泡一泡。然后,我的女仆会替你搓澡。你讲讲,我被夏威人抓
走后,岛上有发生了些什么事?」
「『夏威』人?」
「对。那是土着语言中他们自称的名字。你伤得很厉害吗?」
「跟你那次砸我差不多,」杰克酸酸地笑说。「每天就是那样混日子。我们
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倒是,你看,你变了多少!」
「我的事,过会儿再告诉你,」玛丽甜蜜地微笑。「我一直过的非常快活,
杰克。现在有了你,只会更好。如果我还能找回吴方,那就完美了。唉,算了!
就是我这样贪得无厌的人也晓得,一个人不能把好事儿都占全了。」
她叽哩哇啦地说些法语。又一把椅子搬到澡盆边上。那个苗条点的女仆过来
坐上,膝盖上放上一个托盘。杰克感到一高脚酒杯的红酒送到自己唇边。玛丽开
始继续用英语交谈。
「但是,岛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看看蓓菈的肚子就知道!」
葡萄酒香甜爽口,杰克感激地接连吞下几大口。
「嗯,是的,」他开口却不知如何说。「我俩,唉……。玛丽,老实跟你说,
你也晓得,我一直想肏蓓菈。」
「为甚麽?你知道,她恨你。」
「唉,我承认,她恨的有道理,」他叹气说。「她恨我直到我摸她,然后就
喜欢上我鸡巴。」
「哼!我想我知道你在说啥。你长的个那东西,没女人能不喜欢。坦白告诉
我:你鸡巴有没有搞进吉尔里头?」
「玛丽……」杰克干咳求饶。
「告诉我,」玛丽坚持。
「亲爱的,我想最好还是不提吉尔。她对我们来说还太小。」
「对『我们』来说?你以为我有多大?」
「你不是十四了吗?好多女孩十四都出嫁了。」
「不错。上校也是这样说,我应该嫁人了。不过,杰克……」她停住,等男
人把酒杯递到嘴边。「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是你的奴隶?」
「嗯,记得,」他咯咯笑,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又说;「不过,现在事情
弄得有点颠倒。」
「你以为是那样?因为你也是我的奴隶?」玛丽也笑。「是奴隶就得服从主
子。你到底有没有肏吉尔?」
「她晓得我的弱点,」男人叹气,吞掉口中的酒。「她想要我的鸡巴,就像
你当时一样猴急。她骑上去时,我本想任她自己吃进。但是,鸡巴太大进不去反
而伤了她,我只好打退堂鼓。她的屄太小,我怕真的把它肏烂了。」
「你真的没有日进去?」
「没有。她被搞出了血,但是我感觉,处女膜没有破。」
「你怎么知道?」
「你可以用舌头试探。」
「唔,她现在也许还有,」玛丽懒洋洋地笑说。「不过,在我们离开这里之
前定会给日破了。」
「我也听到过这些法国人的名声,」杰克冷冷地同意。
「那是他们活该。他们根本不像我父亲,把这事看得那样严重。不过,你不
是也同他们一样吗,杰克。」
「不,我也很看重,」男人感到压力,低下了眼睛。「只是,我做不到。」
「我打赌,我父亲从来没有听见过《波士顿少女》这首歌。」玛丽继续想她
的心事。
「很可能没有听过,」杰克饮下更多的酒。「不过,我们最好还是说说你们
自己。你们——你和你的姐妹——以后怎么办?」
「啊,我们不会有问题。我会留在这儿。毛内斯上校愿意收养我做他的女儿。
玛丽•毛内斯!我喜欢这个名字。我揣测,他比多数的父亲都更黏人。不过,我
也喜欢那样。至于蓓菈和吉尔,杰克,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成了有钱人?」
「哪儿发的财?」
「我干爹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我们父亲占有『飞逝之星』百分之二十三
的股份。这就是说,我们姐妹三人拥有23%的保险赔偿费。赔偿总额超过八百
万镑!」
「你不会说是八百万英镑吧!」
「不错,我是说八百万英镑!」
「老天爷!四千万美元!你们的份额,每人达到三百万美元。」
「比那还多,」玛丽笑眯眯地看着男人。「怎么样,杰克?愿不愿意娶我,
或者,你还是想要蓓菈?」
「我……我的天!」
「也许,你可以我们两个都娶。在这儿,法律就是上校说了算。不过,当然,
蓓菈绝不会同意。你不要看她当众说的那些愿意嫁给你的话。把小孩生下来以后,
她就会回波士顿去。而且会把吉尔也带走。蓓菈,像父亲一样,不会同法国人很
好相处。」说到这里,玛丽做了个怪相。「他们太像中国人。」
玛丽又转头说了些什么。三个仆妇全都拿着刷子、布巾和肥皂前来。她们前
前后后、上上下下为他小心搓洗。捧起水洗他的头发和胡须。玛丽靠在椅背上饶
有兴趣地观看这一幕,怀抱深色婴儿的女人也站在她身后观看。当女人们停住时,
玛丽说话了:「嘿,站起来,杰克。」
他站在澡盆里很不自在。女人们的手,有意无意地摸捏他的生殖器已经不是
一两次。长大的阳具暴露在众人面前,几乎完全勃起。她们敬畏地看着,大气也
不敢出。而后相互间用他不懂的鸟语简短的评论或争论。一个大胆的紧靠盆边,
开始洗擦众人敬仰的肉棒。杰克感到打满肥皂的手套住鸡巴激烈地来回运动,又
一只手握住了卵蛋,第三只手指塞进了屁眼儿。
「杰克,你晓不晓得,你居然会脸红?」玛丽见了大笑。「下一回,我叫人
搬面镜子来,你好看自己的脸。」
她加上一句法语,第一支在肉茎上的手张开后撤。男人不由自主挺身向前,
想要跟上那手。
「呵,杰克,停住。你需要保持精力,待会儿好用。不过,我很高兴,你喜
欢女人的手。」
玛丽用两种语言分别下令,停止了肉感的戏水。杰克步出洋铁澡盆。两个女
人替他擦干身子,第三个则为他搓脚,抬起一只踏在盆边,洗净后再换另一只。
玛丽见了不由再次哈哈大笑:「杰克,你是不是被搔的痒痒?」
他们给杰克穿上丝质的长袍,让他坐在有软垫的椅子上,叫进来一个男人。
从来人的随身器具,杰克辨明他是理发师。不论玛丽,她喂奶后敞胸露怀,还是
仆妇,她们为了不弄脏衣服早已赤身裸体,都不介意又一个男人进场。旁若无人
地继续半裸或全裸。
「这人也为总督理发,杰克。我要他替你剪发,并把胡子刮净。我的爱人儿,
你现在的模样太寒碜了。」
「我想也是,」杰克叹气。「你是说把胡子都刮掉?」
「是这样,」玛丽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要所有的人都看清你刀切
一样的下巴。」
杰克满脸阴云,颇为不快。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很快恢复常态,无
所谓地耸肩说:「如您所愿,主人。」
「杰克!」玛丽扬起下巴。「你要明白我的道理。瞧这小孩,你能否认他不
是你的种?」
她站到男人面前,把手中的婴儿递到他胸前。杰克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住,
仔细研究婴儿的面貌,接着再看两条小腿中间的鸡鸡。最后,他不得不软弱地承
认:「不,我……猜,我不能否认,」说完,他笑了。「约翰•雅可布,嗯?你
从哪里搞来这么一个『约翰』?」
「他必须取个不同的名字,我父亲一直不喜欢他自己叫『约翰』。」
「你看,这小子一点不难看,」杰克自豪地宣布。
「你也一样。现在,让理发匠干活!」
理发师工作时,一个妇人同时蹲在杰克脚下,替他剪手指甲和脚趾甲。一块
从热水里捞起来的布巾盖在他脸上,剪刀削去了长发。杰克可以感到理发师围着
脚下的妇人团团转,听到另外的女人先悉悉索索地放掉洗澡水,再把洋铁皮澡盆
抬走。
他吃了一惊:有人撩开随意盖上的长袍,逮住已经软了的阴茎,把包皮往后
蜕去似乎是在仔细察看……
这种『检查』,一共进行了两次。不过,每次的时间都不长。这是谁?是理
发师或者哪个女人,杰克无从断定。虽然,他怀疑——或者说希望——是后者。
周围的人没有说过一个字的英语。
当软布巾被揭走后,剃刀取代了它的位置。所有的女人都在,她们围成一圈
观看理发师操作,一边用法语嘻嘻哈哈地评论。杰克不明白,是甚麽事儿让这些
女人如此开心?
最后,理发师给杰克扑上滑石粉,掸去毛发的碎屑,再在腮帮子上喷上花露
水,才算大功告成离去。杰克被香水儿刺激直打喷嚏。看见围住他前后左右观察
的玛丽,不由心满意足地笑了。玛丽点头说:「一点不差,一模一样的下巴!杰
克,你知不知道?实际上,你没了胡子显得更为英俊。」
「唔,谢谢你的美言。我以前也刮脸,只是这样天天做太麻烦。」
「在这儿根本不算一回事儿。杰克,问题是你能不能习惯?」
「我不晓得。好像天堂也不过如此。」
「至少这很接近,是不是?我们不久还可以试在一起洗澡。现在,去吧,有
人想要见你。」
「你还有多少花样?」杰克开口笑道。
「还有不少,真的,」玛丽扬起一支眉毛说。把怀中的婴儿交给深色皮肤的
女孩,她伸手向杰克:「走吧。」
男人站起来,突然发现袍子大开前身暴露无遗。连忙拉紧前襟系上腰带,一
边询问:「我们这是往哪儿去?」
「穿过那扇门。」
「你……还有没有多一点的衣服给我?」
「没有。除非你愿意像我穿的一样,」玛丽站下朝他微笑。杰克这才注意到,
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一滴奶水正在奶头上颤动。
她带他走过一些不熟悉的房间来到一扇门前。玛丽轻声敲门,一个年老的仆
妇开门迎接。她上身赤裸,大肚子上耷拉着一对肥大的乳房。杰克跟随玛丽进到
一间宽敞而布置华丽的卧室。屋子中央是卧室的主要家具——张特大的床。沉重
的橡木床有四根粗壮的立柱。挂在它们上面的帐幔,遮住床中的主人。
华丽的帐幔掩不住床上的春光
左,16世纪版画;右,19世纪法国彩绘
当他们快接近的时候,帐门从里面撩起。杰克发现一个女人半躺半坐在床头。
她向他问好,眼神亲切炙热,一张高卢人【Gaul,原指古代高卢地区(现今法国、
比利时一带)的克尔特人,现泛指法国人】特有的脸上却没有笑容。一头黑发只
用缎带系束蓬松地披在肩头。身穿一袭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睡衣。肥胖的身躯、深
色的乳头和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辨。
玛丽先用法语抑扬顿挫地颂说一通。杰克只能听出语气中的恭敬和自己的姓
名。然后,她又用英语简短地重复:
「毛内斯夫人,我尊敬的女庇护者,请允许我给您介绍雅可布•海根斯先生,
我的情人。」
玛丽说完,悄悄用手肘顶杰克。男人得到信号,结结巴巴地致意:
「嗯,啊,见到您非常荣幸……啊哈,毛内斯夫人。」
「叫我纳内特,」夫人的黑眼珠闪闪发光,和善地要求。
「纳内特,」男人马上更正自己。「我叫杰克。」
夫人伸出手来,手心向下柔若无骨地悬着。杰克这一辈子虽然从来没有做过,
但灵感告诉他任何取悦女人。她小心地握住指尖,把手扶至嘴唇,低头亲吻手背。
妇人的反应却是翻过手掌,扶住男人下巴用拇指沿杰克轮廓分明的下巴抚摸。末
了,他对杰克笑笑,用法语向玛丽说了些什么。
杰克直起腰来之后,玛丽对他翻译:「她同意,现在有了一半的证明,表明
你可能是小杰克的父亲。」
玛丽突然解开腰带,掀起长袍前襟,弄了杰克一个措手不及,发现自己光着
前身站在不相识的女人面前。他扯住前襟想把阴部遮住,但被玛丽挡住:
「毫无疑问,你从不为它感到羞耻!」
说罢,女孩单膝跪下,把久别一年的男根含到口中。杰克觉得脸上发烧,满
面通红。红热向下蔓延,很快到了脖梗、胸膛和下腹。他紧张地站直,下颚半张、
双手握拳、两臂下垂,眼望床上的妇人。后者的眼睛却不与他对视,而是津津有
味地瞧着玛丽。女孩全神贯注,吃的唧唧有声。闲着的手正好把玩沉甸甸的睾丸。
不一会,玛丽吐出口中暴胀的阳具,扭头去看这对妇人造成的影响。纳内特
眼神不再是戏谑而是敬畏,呼吸不再平静而是大声气喘。她神情激动。谈吐不再
优雅而是急切。玛丽听完,抬头望着杰克问:
「杰克,你从上次发泄到现在,有多久了?」
「呵,嗯啊,那是在前天。」
又是一番两个女人的法语交谈。之后玛丽解释说:「纳内特想尝尝你这样雄
伟的男人的滋味儿。」
床上的妇人蜕去睡衣,平躺在大床中间。牵住杰克的手,温柔地把他拉到自
己身旁。
「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法国贵妇的味道呢,杰克?」玛丽在男人耳边煽情。
从那一刻起,杰克明了需要做什么。他翻身爬到四仰八叉的女人身上。她的
手立即抓住伟长坚挺的肉棒。只不过一次粗暴的、滑溜溜的冲击,全部肉茎就都
被湿漉漉的嫩肉包容。杰克不自主地喘息,睁大眼睛偏过头朝玛丽张嘴露齿含笑。
不过她发现面前的香气更有吸引力。他不再顾及玛丽。伸出舌头插进妇人并非被
动等待的口中。半小时前饮下的酒精在他血管中沸腾。杰克使出全付功力辛勤耕
耘。很快妇人的屁股响应他的进袭,开始和配合他上下起伏。她鼻子中发出的呻
吟跟他喘息和声。
玛丽在床边四处走动找寻最好的视角欣赏裸体男女的纠缠。并不时推推男人
的屁股或兜兜阴囊。
「我早就晓得,」她得意的说。「你也会喜欢纳内特。等你把她肏舒服了,
你就会明白我的话。」
她看男人胸脯下面,女人的脸色绯红,鼻孔大张,双眼紧闭,嘴巴耷拉,沉
醉于性爱的欢乐。洪亮的呻吟和粘稠的唾液伴着喘息从口中逃逸。
玛丽开心地笑了,眼睛茫然看着远方,思绪回到荒岛上的幸福时光。她找回
了她心爱的男人。
「纳内特也喜欢唱歌。以后有空的时候,你可以教我们《波士顿少女》中那
些还没有唱过的段落。」
【完】
【海上余生 补遗】
海上余生(Jake and the Castaways Daughters)
原着:凯利斯(Varangian Kellis)。
翻译:性运儿(lucky973)
***********************************
《海上余生》全文按我看见的版本《Jake and the Castaways》译完后,无意
中发现一篇叫《Jake and the Castaways Daughters》的异体文。文字上,后者前
面95%与前者完全相同。只是把前者的第一章(我帖子的第八章)『飞逝之星』
改称为『序幕』。又在最后加了一段名为『吉尔的成就』的『尾声』。奇怪的是
作者的名字也由瓦尔柯(Varkel)变作了凯利斯(Varamgian Kellis)。
下面便是这段『尾声』的译文。算是全篇的补遗。
***********************************
尾声 吉尔的成就
数周之后,由于免去烈日暴晒,荒野生活在吉尔身上留下的痕迹渐渐褪去,
女孩又还原回她自然的金发碧眼和娇嫩的白皮肤。与刚来这个新法兰西共和国三
色旗下的殖民点时相较,她的美貌是更加勾人心魄。在这个男多于女的小岛上,
她成为三姐妹中最为男人爱慕和递送秋波的对象。但是,没有哪一个人敢于向这
个十二岁的美女求爱。这倒不是因为她年龄尚小,而是因为女孩的大姐无时无刻
不把她庇护在自己卵翼之下。
如果哪个倒霉鬼想要尝试,他立刻就会面对大腹便便的蓓菈尖刻无情的嘲讽。
蓓菈刚刚产下一名男婴。即便是产后的虚弱,也丝毫不能减弱她的脾性和她刻意
卫护幺妹的决心。
*** *** *** ***
「蓓菈,」吉尔用一种轻快的调子问姐姐。虽然时过两年,这种小女孩腔却
一点未变。「我们还要在这儿呆很长吗?」
「我们必须等到下一膄货轮到来,亲爱的。」
「那不会是太长,不是吗?」小女孩若有所思。「如果我不马上干那种事儿……
蓓菈,为什么我也不能出去走走呢?」
「因为外面的男人只是想要耍你,」蓓菈感情激愤,提高声调回答。「就像
那个杰克对我一样。他们都比流氓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少女改用潮州话教训妹妹:「他们不过想用鸡巴肏你。你应该得
到比一根玉茎更好的东西。」
「可是,蓓菈,」妹妹也用潮州话回答。「我孤独的很。那儿骚痒。为啥我
就不可以有朋友?」
「你在外头能找到啥朋友?」蓓菈更加激昂地坚持。一面把鼓胀的乳头塞进
她儿子口中。「他们不过是一帮烂水手和下流的恶棍。而且他们的年纪都比你大
得太多。」
吉尔把手伸进裙子里,毫不害臊地在大腿内侧来回摸。
「这不公平,」她抱怨。暗指姐姐只许州官放火。
「我会照顾你,亲爱的,」蓓菈做出完全理解的姿态,含笑说。他自然能听
出妹妹话中的话。「一等喂饱了小崽,把他放进摇篮,我们便有一整个欢乐的下
午。」
「但是,你也晓得,那和真的不一样,」小女孩回答。一边公开手淫。
「吉尔,别自己搞了,」蓓菈劝说。「我马上就会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晓得你能,蓓菈。但是我们相互间玩不出真正『见不得人』的把戏。我
们毕竟都是女的。」
过了一会,姐姐把含着奶头睡着了的婴儿抱起,小心地放进旁边的摇篮。
「吉尔,亲爱的,」这才对妹妹严肃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标致的男
孩做朋友?」
「我到哪儿去找英俊的男孩?」妹妹一肚子不愉快。「你连波-波也不许我
看——他可是真的很中看的。」
「波-波不是正常的男孩子,」蓓菈满脸不屑。「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扮演
女的——如果你明白我说的意思。」
「不,我不明白。你说清楚点儿。」
「唉,这么说吧,」蓓菈绞尽脑汁挑选最安全的词儿。「波-波是皮埃尔中
尉床上的特殊朋友。他俩一起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像你和我干的那样?」小女孩倒是一针见血。
「呃,差不多罢——」姐姐无赖只好打马虎眼。
「皮埃尔中尉像我一样,」妹妹却完全误会了。「也吃波-波的小鸡鸡?」
「什么?吉尔——」蓓菈头都要炸了。「告诉我你没有做过!」
「蓓菈,那好玩极了,」小女孩不以为意。「波-波带我到船上一间堆满缆
绳的小舱房。我们两个一齐脱得精光。他玉茎周围一点毛毛都没有。鸡鸡也小。
我都可以不费劲地几乎把它全部吃进。还有,他射出来的味道不错——」
「亲爱的吉尔,你又让我恶心,」少女打断妹妹。「你还有完没有?我都不
晓得如何说你!你晓不晓得波-波的阴茎在插进你嘴里之前刚刚从哪里抽出来?」
「它还让谁吃过?」小女孩一派天真。
「『谁吃过』,哼……」姐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它让中尉的后门『吃』
过。他天天肏中尉的屁眼儿!」
「波-波也肏皮埃尔的屁眼儿?」
「吉尔!」蓓菈气疯了。「是不是波-波也把他那脏东西插进了你的后门?」
「我们只不过打闹……」小女孩嚅嚅地说。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姐姐发这样大
的脾气。
「到底肏了你哪个洞?」蓓菈总算平息下来,关心最紧要的问题。
「干的那个。」
姐姐叹了口气,稍微放心。转而又来了兴趣,忍不住问:「是啥感觉?」少
女的声音沙哑。
「总的的就是胀的难受,至少开头是这样,」小女孩承认。想了一下又说。
「但是,后来他一边肏、我一边自己摸肉豆蔻,结果舒服的了不得。」
蓓菈心动,摸着妹妹亚麻色的金发,设想如何叫波-波来见自己。在荒岛上
同杰克打得火热的日子里,至少是在她无可避免地受孕以前,她曾多次建议男人
用自己的后门。杰克倒是没有什么不乐意——任何蓓菈提出的新花样他都跃跃欲
试,更不用说他提出的,千奇百怪、多数为蓓菈拒绝的花式。只是。走后门这件
事终究没有办成,是蓓菈自己事到临头打了退堂鼓。当时,男人的龟头都塞进了
半个,她却全身寒颤。想起后继的粗壮肉棒,吓得要命。硬要他退出,还是肏前
边。
可是,一根吉尔的小嘴都几乎能全部吞下的小玉茎,插进后庭的感觉准定不
同。想到这里,蓓菈又打了一个寒颤。只不过这次发抖的原因和那次全然不同。
「我想要尝尝鸡巴插进前面的味道,」吉尔沉思。满怀渴望地大声宣布。说
完,咬住姐姐的一个奶头轻轻吸食,品尝鲜美的乳汁。
「不,小家伙,你不会喜欢那样的,」蓓菈把妹妹的头按在自己乳房上。
「那会伤到你,就像杰克几乎要干成的那样。」
「不对,蓓菈,」吉尔反驳。她抬头盯住姐姐,好像在问她为什么歪曲事实。
「你知道当时是我在上面,想骑他鸡巴。是我几乎弄伤自己。」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蓓菈抗辩,把妹妹的头拉回乳房。「如果你真干,
你就会被肏出小孩来。」
但是吉尔偏犟着头。「蓓菈,是不是每次都会弄出小孩来?」
「差不多吧,」少女点头肯定。接着又补充:「当然,总督大人除外。他弄
不出小孩来。」
后一句刚出口,蓓菈立即后悔自己嘴快泄露了天机。她咬住嘴唇希望妹妹没
有注意到这一点。
「为什么毛内斯肏不出小孩来?」吉尔才不会漏过这样重要的消息。并且,
她也为上校遗憾。
「毛内斯?」蓓菈的注意力却在妹妹提到男人时的语气。「你叫总督阁下
『毛内斯』」?
「算了吧,蓓菈,你不也那样叫?」小女孩不服。「就在昨天下午他肏你的
时候,你就是『毛内斯、毛内斯』的叫个没完。随便说一句,他肏得你高兴的程
度一点不比杰克差。」
「昨天下午你应该是在游泳!」大姐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我游泳都游腻了,」小女孩嗤之以鼻。「而且,我想知道他带那么多鲜花
来干什么。」
他肏你的时候,你不是也『毛内斯、毛内斯』的叫个没完
*** *** *** ***
整个半下午姐妹俩趁婴儿熟睡,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取乐。相互给予对方数
度欲仙欲死的享受。
「吉尔,亲爱的,」心思慎密的蓓菈总是不能忘怀挠心的问题。「后洞有个
东西到底是啥感觉?」
「蓓菈,我猜你是想知道,」小女孩困倦地回答。「鸡巴日讲屁眼儿疼不疼。
我想,如果你早作准备,抹些熊油就不成问题。」
高潮后慵懒的女孩又接连吸了几口姐姐的奶。然后看着蓓菈的脸,含着满嘴
奶汁,提出轮到她的问题。
「同样的,蓓菈,我想知道,前洞塞个东西到底是啥感觉?」
「那东西第一次日进去时,你会痛得要命。」
「对,」小女孩若有所思。「我和杰克那次差不多就是那样。」
「哼,厉害的还在后头,」大姐不以为然。「你不过试了半个鸡巴头。你还
要承受跟在后面的整根东西。」
「那你是说,那真的痛得要命?」小女孩面带恐怖的表情问。
「最大的恐怖不在第一次,亲爱的,」大姐真心规劝小妹。「第一次过后你
就舒服了。你记得吴方的话?男人的东西会把你送上九重霄。但是,你要为欢愉
付出代价。男人的东西会日出小孩来。最大的痛苦就在你把小孩从肚子里挤出来
的时候。你甚至可能会因此丧命,就像我们妈妈一样。」
「可是,你说过毛内斯日不出小孩来。」
「不错,如果你真想做,跟他倒挺安全,」姐姐心里明白,她再也无法控制
妹妹。不过她还是要做最后的努力。「但是,他已经是个糟老头子,甚至比杰克
年纪都大。我以为你想要个标致的男孩。」
「我会让可爱的男孩子们用我的嘴巴和屁眼儿。我不要小孩。」
「这样不错,因为你还太小。」姐姐松了口气。
「我已经同三个这样的男孩搞过,」小女孩奸笑,指头绕进大姐茂密的阴毛。
「而且,一旦我对那个腻味了,我就把他送回去。」
「呃,不错!有年轻的男仆随便玩实在妙不可言,」大姐不小心又泄露了天
机。
*** *** *** ***
法兰西海军上校毛内斯总督阁下是女伯爵群岛至高无上的绝对统治者。现在,
在西下的日光下,上校大人正坐在总督府专属海滩外齐腰深的海水中休恬。他用
湿沙刮擦多毛的肢体。平静的海水时而涌来齐胸的波浪替他洗去泥沙。大人十分
暇意,背对府邸,两眼眺望无尽的海面外遥远的水天分际。
「嗨,毛内斯,」总督大人听见一个小孩气的女高音从背后传来。
他转过头吃惊地发现,吉尔站在离他不过几呎之遥。女孩的赤脚正好在海水
边沿。接近傍晚的斜阳照得女孩的金发熠熠生辉。她像天使一样的笑脸正明朗地
朝着男人。女孩的样子绝对是个美人胎子。她的魅力又因为她明显地年幼而增强。
她扣上纽扣的上衣只容丝微春光外泄,令人遐想连篇。下面裙长过膝,只露出显
然修长明快的小腿,凸显青春活力。
上校准备好对应这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他的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个摄入心魄
的诱惑物,从亚麻色的头发到迷人的脚踝。看着她的美貌,总督大人嗓子发干。
他眼馋的注目,全然忘记军官的尊严,把他男性的饥渴暴露无遗。
「嘻嘻,你好像很喜欢看我,」小女孩咯咯地笑着说。非常高兴地点明眼前
的事实。
「不错,我当然喜欢。我的孩子,鄙人从来就热爱美丽的事物。」
「我很漂亮吗?」吉尔看来很天真地问。
「啊,当然,当然。非常迷人。」
「我想波-波才是真正迷人,」小女孩面带奇异的微笑回复。
「是的。他是人见人爱。可是,他的魅力和你的不是一回事儿。」
「你和波-波也不同。但是你也十分诱人。」
「呵呵!多谢了。只是我害怕你的恭维。」
「我还喜欢你的胡子搔痒痒。」
「很多女孩都喜欢。」
「我可以通你一起洗澡吗?」女孩问。但不等上校回答,便开始用双手去解
裙子左边的纽扣。好像对方早已同意。
毛内斯上校被对方的厚颜无耻震慑,张着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女孩面带狡猾
的微笑瞅了男人一眼,继续专注于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扣子。上校不解。他知道
这女孩前两周刚庆祝过十二岁生日,怎么现在的表现却像一个经验老到的姘妇?
或者,这真是小孩子的天真无邪?上校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裙子飘落到潮湿的沙滩上。
她迷人的双腿应验了男人对小姑娘的每一点幻想。那样的清新、那样的有型、
那样的幼嫩!只是上衣的下摆仍然把大腿根的重要部位掩住。她慢慢地解开宽松
上衣上一个又一个的扣子。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时,上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和
平坦的腹。虽然仍然掩盖住乳房,但是泄露出曾为下摆掩护的阴部。
哇!——<nom de dieu>!【法语感叹句,视情况不同可以有从『哎呀,我
的天(上帝)!』到『该死的!』等不同的语意】——幼女鲜嫩的阴唇,上方点缀
一簇金色的绒毛。
尔后,小女孩卖弄地扬弃肩上的外衣。男人看见他长期以来一直渴望的美景:
青春期的乳房。玫瑰色的乳头附在雪白的胸前。一旦身无寸缕站在男人面前,吉
尔似乎很快便变得十分自然。这是一个活生生的梦境!
「你喜不喜欢我?」女孩含羞地问。步入深水向男人靠近。
难道她真不知道她肉体的媚力?男人无法回答。在女孩走近时,他站了起来。
她金色的头顶轻轻拂弄他的下巴。她柔嫩的身躯紧贴男人多毛的胸腹。一只小手
拽住他勃起的阴茎。
小女孩扬起头,闭上眼,噘起嘴唇等待男人亲吻。毛内斯一手扶住她可爱的
脸颊,一手抓紧半边肉感的屁股蛋子,低头给她摄心抽魂的一吻。这一吻几乎让
吉尔灵魂出窍。她用双臂紧紧围住男人,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蓓菈说你不能生小孩,」吉尔轻声说。
毛内斯连忙四下张望,惟恐有外人听见这个秘密。还好,没有第三人。这是
总督府专属海滩上他洗澡用的小湾。没有他的命令,没人敢擅自闯入。
任何进一步的语言都是多余。法兰西总督弯腰抱起受他庇护海难幸存者,踏
过海浪走上沙滩,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沙地来到树丛中一块青草地。他把美若天
仙的小女孩放到地上,自己跪在她上方。海军上校需要一点时间来厘清头脑。决
定如何更有滋味地品尝他的战利品。
吉尔则盯住头顶的鸡巴不放。毛发丛中,它已经完全勃立。远大于波-波漆
黑但光滑如丝的肉茎。同杰克相较,两者都有成熟男人性器的狰狞,其长度也大
体相当,但法国人远不如杰克的肥壮。
请先舔我
「请先舔我的小屄,」小女孩张开双腿、闭着眼睛,如痴如梦地恳求。
虽然毛内斯上校急于刺入享用他的美味,但是他不能不先满足女孩。他别无
他途。首先,他花了不少时间用手来探索小女孩的肉体。他希望可以无限期地延
续下去。但是他不能。他必须进行下一步。他把头伸到小女孩奶油色的大腿之间,
捧起屁股吧双腿抬到他肩上。上校要给小女孩一次毕生难忘的口舌欢愉。他是法
国学派的口交大师。
吉尔立刻有了反应。她阴部在男人舌头下不安地悸动,全身相应地辗转反侧,
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动人心魄。感觉美妙极了。超过以往。这是蓓菈永远也无法达
到的,因为吉尔知道在这之后跟随而来的,是一根令她神往的大鸡巴。当一次突
发的高潮汹涌而来,令女孩无休止地长嚎时,毛内斯恰到好处地停止。免得过分
的兴奋使极度的快乐变成难忍的痛苦,麻痹了小女孩灵敏的神经。这样在真正的
性交时便无力承受男人的挞伐。而法式艺术的核心是要求用男人的阴茎给双方带
来最高的欢乐。
吉尔感到身上毛内斯的体重。某种大而坚挺的东西无情地挤开她的肉缝,刺
穿她的下体。缓慢但无休止地进到她体内。她感到短暂的撕裂痛,不过她马上就
安慰自己,上校不能制造小孩。她无条件地拜倒在男人的阴茎下,起先是听任它
在体内冲撞,继而开始配合。
吉尔感到毛内斯的体重
毛内斯真正陷入困境,不过他立意要尽力延缓高潮的到来。拖延时间越长越
好。这个小女孩真骚!她无师自通,居然懂得收缩阴道对来付他。她抓他的后背,
大声嚎叫。像是进入了一个延绵不断的高潮,或者是经历凑在一起的多个高潮。
这个小姑娘显然比她姐姐蓓菈更野。
毛内斯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直到身下的女孩除了轻微的呜咽不再喊叫。他知
道,现在轮到自己了。他瞧了一眼身下小女孩安详的脸蛋儿。她是睡着了,或者
被肏昏了。他不知道,也不在意。上校从眼前的情景得到动力。看见他和吉尔结
合处淫靡的景象,满足了总督内心深藏的绮念。他慢慢地抽送,品尝小女孩紧窄
的腔道。
啊,这就是了!法兰西总督阁下到达令他眩晕的顶峰!『<Baiser! Va te
faire foutre, saloppe!>【法语,肏!肏你,母狗!】』他一反绅士的温文,
用水兵的语言咆哮。发红的眼珠瞪着身下的小女孩天真可爱的小脸,把他无用的
种子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吉尔阴道深处。
毛内斯躺在满身是汗的女孩旁边。手握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嘴唇困倦地亲
吻她可爱的脸庞。
吉尔疲惫地睁开眼睛。
「真是舒服极了,」她叹息说,也用小手揪她情人的脸颊。「我们再来一次?」
「很快,小亲亲。很快法兰西战舰的<mât>【法语,斜撑帆杆】便可重振雄
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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