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6~10
作者:以泪洗面奶2009/09/07 首发SexInSex
第六章:
下运河两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
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
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
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
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
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
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
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
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
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
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
这些日子,吉庆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
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吉庆是要给她做姑爷
的。可看吉庆那意思对二巧儿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
去,爹妈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
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吉庆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
悠,和二巧儿搭搭话和大巧儿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吉庆倒有了些生机。
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
吉庆和大巧儿二巧儿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
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那亲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
娘。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庆儿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巧儿二
巧儿都给你。」大脚说:「你想的美!」
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吉庆喜欢听巧姨说
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
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
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
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
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长贵没得说
吉庆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又嘱咐了
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
「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
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
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
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
过来。
「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吉
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
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
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
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
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
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
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
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
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
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
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
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
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
「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
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
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
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
「心眼好,长得也好。」
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
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
「那你给姨当儿呗。」
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
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
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
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
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
「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
推了推他:「说话啊。」
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
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
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
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
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
竟没有发觉。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
来。
「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
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吉庆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
姨盘着的腿上。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巧姨说。
「我娘就让我摸。」
「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
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
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
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
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
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
没敢。
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
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
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
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
「……庆儿」巧姨晃了晃腿。
「嗯?」吉庆睁开眼。
「真想摸姨?」
「嗯!」
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胸衣,吉庆
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
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第七章:
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吉庆激动得欠起
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
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
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
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吉庆嘴边。
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
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
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庆儿……姨好么……」
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姨得奶子好么………」
吉庆又点头。
「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
硬,隔着裤子挼搓。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吉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
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
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
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
下一拽,吉庆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
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庆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
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
了
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
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骚。」吉庆臊得红
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吉庆第一次被
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
却说不出的通泰。
吉庆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
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吉庆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
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吉庆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
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吉庆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
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吉庆,吉庆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
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
在一起。吉庆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
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吉庆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
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吉庆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
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鸡鸡
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吉庆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吉庆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口长大了一点,给吉庆一个宽松的环
境,手仍在吉庆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吉庆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
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吉庆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吉庆
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吉庆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
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
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吉庆从来没体会过的,吉庆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
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吉庆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就
像汛期的大运河一下子被泄了洪一样。
「庆儿,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
舔唇角,柔声地问吉庆。
吉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
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吉庆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
上吉庆。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吉庆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吉庆有点眼花缭
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
巧姨疼爱的抱着吉庆,「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
的口气凑在吉庆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
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没柭。」
跑到院子里柭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
一身冷汗。进屋看吉庆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庆萎靡在那
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
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
了吉庆。
吉庆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
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巧姨手往下面一摸,
咯咯笑出了声:「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
吉庆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
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让姨也舒服舒服吧。」
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吉庆身子上蹭了蹭,
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吉庆看。其实不用巧姨说,吉庆的眼睛早就
怔怔的盯住了那儿。
这是吉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
巧姨见吉庆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吉庆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庆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
:「庆儿,帮姨舔舔。」
吉庆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
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
「好吃么?」
吉庆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逼,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庆儿吃个够。」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那里索性放在了吉庆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吉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
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吉庆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吉庆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吉庆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吉庆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
屁股,把吉庆的家伙儿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吉庆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庆儿,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吉庆。
吉庆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
「逼啊,想进逼里么?」巧姨把凑在吉庆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又问。吉庆
「嗯」了一声。
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吉庆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庆的鸡鸡。到
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
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鸡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
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
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
身体里穿插。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
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
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儿,舒服么?」巧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
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
「搞……破鞋?」
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
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操逼……懂不?」
吉庆点点头。
「说啊……庆儿,说……操逼。」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
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
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
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儿……在跟姨操逼……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
在操姨呢……」
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
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
前冲:「操啊……庆儿,操姨……操姨的逼……」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
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
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
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
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八章: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
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
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
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
吉庆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
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
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鸡鸡,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
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
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
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
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
「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
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
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
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
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
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
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
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
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
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
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
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
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
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
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
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
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
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
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
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
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
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
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
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
拾。
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
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
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
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巧
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
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
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
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
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
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
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
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
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
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
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
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
「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
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
「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
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
屋。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
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
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
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
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
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吉庆三下两下
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棍,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
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
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
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
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
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
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
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
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
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
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得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
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
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
……湿了么?」
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
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
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
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吉庆趴
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
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
…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
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
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
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
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
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
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
的如一把钩子。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
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
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
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
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
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肉棍杵在巧姨股
间。
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
「骚么?」吉庆说:「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
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吉庆却没听清,
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
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鸡鸡上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
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
「一会亲,先给姨弄弄……」
「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
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
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
…使劲……操。「
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
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
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
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骚不?……庆儿真棒……让姨骚,操
得姨骚逼……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
给操的不行了……「
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
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
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
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
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
晕。
「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
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
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鸡巴。」吉庆
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
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
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
「说什么?」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
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
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
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
…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
逼骚逼啊啊……啊啊啊。「
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
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
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
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
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
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
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
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
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
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第九章:
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大巧
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
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
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
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
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
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
庆。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
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
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虽说在农村,孩子
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肉也
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
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
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
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
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
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
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
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
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
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
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
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
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
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
「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
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
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
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
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
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
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
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
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
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
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
悸。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抽插,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
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
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
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
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
大巧儿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
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
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
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
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
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
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
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
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
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
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
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
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
「……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
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
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
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
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
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
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
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
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
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
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
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吉庆蹭着过去,
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
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
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
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
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
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
去剥她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
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
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
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
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
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
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
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
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
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
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
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
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
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
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
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
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
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
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
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
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
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
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
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
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
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
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
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
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
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
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
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
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
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
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
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
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
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
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
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
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
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
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
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
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
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
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
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
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
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
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
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
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
给你做好吃的。」
「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
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
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
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
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
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
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
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
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
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
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
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
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
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
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
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
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
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
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
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
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
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
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
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
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
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
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
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
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
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
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
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
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
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
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
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
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
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
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
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
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
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未完待续)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