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的媳妇】 (四)
【大傻的媳妇】(四)***********************************
文中所有人物与故事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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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沿江的堤岸很高,宽宽的如同大马路,堤的两边都直直地立着灰白色的杨树,
间或夹杂着几棵粗壮的槐树和歪斜的苦楝子,不时有连得长长的挂船在开阔的江
面缓缓驶过,远远望去就像一条蠕动爬过的百脚。
大傻直到走上了堤岸,才把翠儿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爹说要和二伯、大娘、
二娘他们商量事儿,要他带着翠儿出去转转。大傻小时候最爱牵着娘的手上大堤
玩,娘在堤坡上种了豆子玉米啥的。翠儿的手热热的软乎乎,掌心里还有几个薄
薄的茧子,大傻隐约觉得像是拉着娘的手。
翠儿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大眼睛扑棱着东瞅瞅西望望,一边走一边荡着
大傻的手。刚被三哥带进村子的时候,她觉得这村子里的一切和她以前自己家里
没啥两样,心里不觉有些失落,可眼前这开阔的江面,还有江对面一栋栋隐约可
见的火柴盒般的楼房,让她觉得一下敞亮起来,就是大堤另一边的河岔也让她觉
得新鲜。自己家的村头也有一条河岔,一到冬天就干了,露出黄黄的沙土和黑糊
糊的淤泥,难看死了。
如果不看三河村庄子里的房屋,乍一看这堤坡下的的景致,宛若江南水乡。
一条曲曲的河流傍着堤坡,水面似冬日的田地般有些黑黝,三河村的三条河岔子
据说都和江连通着,一年四季都有不少各式各样的鱼,村子里也有不少打渔的人。
河岸边泊着几条打渔船,或大或小,有的拴在树桩上,有的系在石埠旁,也有被
废弃的舱里已积满发黄的水,浮着枯叶残草,更有船头已栽到水底,只露出一截
破旧的船梢……
「那……条是……是二娘……家的。」大傻指着不远处一条乌黑的船说道。
那条船有着同样是乌黑的矮矮的舱棚,船头上有一个像晾衣服的不大的木头架子,
早先是给水老鸭蹲的,后来不用水老鸭了,就用来挂渔网渔簖鱼篓子啥的。那船
看上去有日子没动过了,舱棚上几个窟窿很大。
翠儿觉得很好玩,她在自己的家里还没玩过打渔的船呢。她拉了拉大傻的手,
示意想到那船上去玩。大傻咧开嘴呵呵笑着点点头,拉着翠儿小心地走下堤坡,
又跑过一座用光溜溜石板铺的小桥,他先很轻巧地跳上船,拉着揽绳将船头贴紧
岸边,然后伸出手去搀翠儿。
翠儿攥着大傻的手,紧张得脸有些红红的,抬了几次腿终于跳上了船。船颠
晃起来,翠儿抱着大傻惊叫着,大傻岔开腿使劲蹬住船,只一会儿就平稳了下来。
被大傻的臂弯用力地护着,那种使心尖倏忽荡起来的说不出的感觉又强烈地袭来,
船颠晃时发出的吱嘎声让她觉得就像床架子的声音。
翠儿知道自己不是大傻他爹说的脑子有问题的那种人,她心里对许多事儿明
了的跟面镜子似的,那天大傻他爹背过身跟二娘指指太阳穴的动作,她知道是啥
意思。只是她一直不明白自己身子里时不时就冒出的那种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旦那种感觉来了就跟被火点着似的,抓心挠肺,常常让她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翠儿的家在一个山湾子里,一到夏天和秋天的时候,到处都是绿的黄的红的
颜色,风一吹过就像堤岸那边的江面一般,好看极了。翠儿打小就爱跟着庄子里
的一群野小子们钻进高粱地、苞米地里撒欢,常常被庄稼地的主人轰得跟四散的
麻雀样。翠儿来红来的比那些同龄的丫头们要早很多,自从第一次身上来红了之
后,翠儿就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似的,脑子里时不时地会突然冒出些古怪的念头,
那些念头一出来她就会似失了魂般的发愣发呆。
山弯弯里的小子们玩得野、玩得疯,那些大一些的小子们总爱冷不丁地揪揪
丫头们的辫子、掀掀丫头们的衣角,还爱拉着丫头们到庄稼地和山坡树灌丛里耍,
在那里胆大的小子就会毛手毛脚起来,而小丫头们总会被惊得羞得哇哇乱叫着逃
开。翠儿不怕,当野小子的手拉她摸她捏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心尖痒痒的,脑子
里空空的,扑棱着大眼睛傻傻地笑着迈不动步儿……
丫头玩伴们常常会用手指头刮着脸皮笑翠儿「不知羞」、「不知羞」,为这
爹还打过她几次,娘也悄悄和她说了好些事儿,要她像个姑娘家,要懂得害臊。
翠儿觉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后来弟弟到了上学的年龄,翠儿就
辍学回家了,跟着娘捯饬起家务,农忙时就下地干活。那一年她14岁。
山弯弯里的日子如同一杯白开水,今天喝了,明天还得喝,后天喝着照例是
一个味道。翠儿的那些古怪念头并没有被白开水冲淡,反而随着身子骨的日见饱
满而更加的古怪,时常会在看到男人们乌亮亮的胳膊脊背、嗅到他们身上那股子
汗味时,失了魂般的发愣发呆。有一天夜里,她听见娘在对爹说「这可咋办哩,
俺家丫头不会是呆傻了吧?」,爹说「给她找个婆家就好了!」,然后就是爹娘
的叹息声……
翠儿知道自己不傻也不呆,她很想跟爹娘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直到有
一天翠儿拿着镰刀一个人在自家的葵花地里收割,从远处走来一个中年男人,歪
着头瞅了她半天,说:「丫头,想过好日子不?想过好日子就跟我走,叔给你找
个好人家!」
翠儿不知道啥样的日子算是好日子,更不知道啥样的人家算是好人家,她只
想着不要再让那些古怪的念头来抓心挠肺。她举着镰刀愣了半晌,然后就扔了镰
刀跟着那个中年男人走了,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和汽车,最后在那个镇子上遇见
了大傻他爹……
「翠儿——」大傻喊翠儿喊得口齿清晰,也把她喊得回过了神来,「咱……
我……把船……把船开……开回家。」大傻见船稳当了,就让翠儿在船头靠舱棚
边坐下,跳上岸解了缆绳,上船在舱里寻了块木板,坐在另一边很熟练地划起水
来。
「你能不?」翠儿抓着船沿探起身扭头看了看岸上的村子,问道。
大傻笑着点点头,说:「行!这河通……通咱家……后园。」船已经漂到河
中间开始一摇一晃地朝前划去,大傻剃得光光的脑壳青黝黝的泛着光。
翠儿看着大傻认真划船的样子,每划一下,他粗壮脖颈上的一根青筋就突暴
一下,敦实的肩背有力地扭动着。翠儿忽然感到浑身有些变热了,被窝里大傻趴
在她身上的时候青筋也是那么一跳一跳的,在那个酥酥痒痒的地方的每一次用劲
的抽插,就像木板猛地把水划开撩起,让她的那些古怪念头也如眼前四散的水珠
般溅得老高,溅得很欢……
大傻爱嘬她的奶子,觉得翠儿嫩嫩的奶头就像刚刚灌浆的苞米粒。大傻有时
还会吮她的脚丫子,觉得翠儿肉肉的脚趾头就像软乎的棉花球。每当这个时侯,
翠儿就会在浑身痒痒中抓心挠肺起来,整个人都跟要化开来似的。翠儿自从来红
了之后,身子便好像愈发的不能碰了,有时在自家的柴禾间洗身子,热热的水撩
过,那细小的有些凹陷的奶头会倏忽饱满起来,肚子里有种燥燥的臌胀感……她
喜欢大傻每天都爬到她身上。
这就是那个中年男人说的好人家好日子吧?翠儿这么想着,咯咯笑了几声。
大傻被翠儿的笑声感染和激励着,更加用劲地划起木板,船儿如乌鱼般在水面滑
行……
二嫂看着桌子对面和三哥坐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心里很不自在,在那个收拾
得鲜鲜亮亮的女人面前,二嫂觉得自己土得都快掉渣了。二哥跟往常一样笼着手,
耷拉着眼皮,永远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儿。大嫂一个人坐在上座,很仔细地听着三
哥在说操办大傻结婚的事。
三哥合计的很周详。明个开始屋子里里外外都要粉刷,二楼朝南向阳的大房
间布置成新房,油漆泥瓦匠都已找好,三哥要二哥二嫂帮着照应一下。村子里各
家的喜帖由大嫂帮着递送,正日那天要借的桌子条凳、碗筷杯碟啥的也请大嫂张
罗。至于要添置的家具家什,还有给新儿媳的金镏子啥的,由三哥这几日上县城
和过江去置办……
坐在三哥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谈永梅。她的到来才是今天的关键所在。谈永
梅本不想来,那天听三哥说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丫头做儿媳,为了掩人耳目,
要她冒充那个丫头的小姨。谈永梅很是吃惊,心想这个男人真是啥事都敢干,啥
幺蛾子都想得出。她想劝三哥别干这事,至少自己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最后还是
在约定的日子来了。
「咱好歹也是像模像样的人家,不能让人说闲话了,尤其不能让人背后怀疑
翠儿的来路。」三哥在说道完自己家里人要干的活儿后,开始解释邀谈永梅来的
缘由,「明天我上县城去的时候就把翠儿带上,先让她住我这同事家,到那天咱
像像样样去接亲,对外就说她是咱翠儿的小姨。」三哥又把那天对村支书老李编
的话跟屋里的人重复了一遍。
大嫂他们都点头称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起接亲那天的事项。谈永梅没有
搭话,心里跟打鼓似的。她一直都在偷偷地观察对面那个被三哥唤作二嫂的女人,
就是那天在镇上弟弟家窗户后面看到的那个女人。谈永梅发现二嫂也时不时地用
眼角瞄她,眼神里像是充满了排斥。
二哥看事情商议的差不多了,直直腰打了个哈欠,说道:「没啥别的事我就
先走了,要到邻近的双塘沟子找人说个事呢。」
二嫂一听就瞪起了眼,骂道:「你谈屁个事啊!老三家要办这么大的事,你
还有闲心去玩牌,今天你哪儿也别给我死了去!」
二哥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眼珠子也瞪了起来。三哥笑着起身摆摆手道:「呵
呵,二嫂,今天就让二哥去玩会儿吧。二哥,明天工匠来干活,你可不能耽误了
啊!」
二哥点头答应着,扭头白了二嫂一眼,站起身准备拔腿走人,三哥又大声嘱
咐道:「二哥,路上要是遇见人,别忘了告诉人家说翠儿的小姨来商量亲事了!」
等二哥出了门,三哥忽然想到该跟大傻翠儿他们说事了,恰在这时后门外有
船靠岸的声响,三哥走出后门一看,不禁笑了起来:「哈哈,看把他俩给能的!」
屋里的人都跟了出来,瞧见大傻正一条腿搁岸上一条腿钩住船,小心翼翼地接应
翠儿跳上岸,几个人也都笑了……
眼前这个村子所以被称为双塘沟子,是因为老辈时村口有左右两个腰形大水
塘子,中间被一条狭仄的田埂隔开,满塘莲荷,每到夏天煞是好看。前些年田埂
被拓宽成了机耕道,加之村民经年累月地倾倒堆积垃圾屎粪,池面已缩了许多几
成沟渠,且四季浊臭,只剩下双塘沟子这个名号了。二哥一踏上那条机耕道就捂
着鼻子三步并成两步。
二哥要去的那户人家也有着宽大的两层砖瓦楼房,就在村口不远处一块空地
上孤零零矗着,屋前屋后都铺了水泥地,很是扎眼。这户人家的主人姓李,早先
是个木匠,这几年拉了十几个人组了支工程队四处揽活,挣了不少钱。李木匠平
时好玩牌,二哥和他是赌友。
敲开李木匠家的门,平时烟雾氤氲的客堂一片冷清。开门的是李家婆娘,一
个快五十的女人,关于她年轻时的许多流言蜚语一直在人们的口舌间流传。那些
流言蜚语虽然无从考证,但从她妖里怪气的打扮上可以略窥一斑。头上抹着厚厚
的发油,腻滑得苍蝇蹲上面都得拄拐,眼角朝上吊着像狐狸眼,衣兜边上总是故
意探出一角花手帕,屁股又大又圆,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看上去像只晃荡着的
肉葫芦。
二哥一看到李家婆娘,迷糊眼立马放出光来。他头伸过她肩膀朝屋里贼贼地
张望了一番,见屋里没人,胳膊肘就顶到了李家婆娘肥鼓鼓的胸口,笑嘻嘻地问
道:「今个你家木匠呢?」这两个人其实早就眉来眼去的有一腿了。
李家婆娘捅了二哥一下,褶子很深的狐狸眼吊得老高,将他让进屋,随手锁
上了门,说道:「老李一早就带着栓子一起过江要帐去了,估计得到晚上才能回。
那两个赌棍也来瞧过了,刚被我打发走。」栓子是李木匠的儿子,初中没毕业就
跟着一起做工了。
二哥一听就抱住了李家婆娘,一只手朝她裤裆处摸去。李家婆娘两腮泛红,
嗔道:「死样,猴急个啥呀!」二哥嘿嘿笑着拥她进了灶伙间,一下把她压倒在
灶膛旁的柴禾堆上,性急火燎地要掏家伙什。灶膛里做晌午饭的余烬,让灶伙间
还有几分暖意。
李家婆娘一边解着自个儿的裤带,一边顶着二哥说道:「你也不找点水洗洗,
臭烘烘的鸡巴!」二哥掏出家伙跑到水缸旁,用手淘了点水就在鸡巴上撸了撸。
李家婆娘叫了起来:「哎呀,你要死啊,这水你还让人喝不,恶心死了!」边叫
边随手抽出一根柴禾故作嗔怒地轻砸过去。
二哥腆着个脸又跑回柴禾堆,湿手伸进李家婆娘的胯裆里胡乱摸了几把,凉
水把那婆娘激得咧着嘴直跺脚。两个人都把裤子裤头退到脚弯处露出了腚,顿时
有一股腥臊味弥散,但谁也顾不上这些了。李家婆娘怕柴禾硌到臀背,就转过身
一只手提溜着腿弯处的裤头,一只手撑着柴禾堆,撅起磨盘样的屁股对着二哥。
二哥在鸡巴上面抹了些唾沫,一手搂着那婆娘的腰,一手握着鸡巴就往那洞
里头戳。李家婆娘的屁股很是肥硕,中间的那条沟都几乎被肉堆满挤没了,二哥
比划了几次才捅了进去,里面还干涩着,二哥退出鸡巴朝手上吐了几口唾沫,在
那婆娘的洞里洞外抹了个透,然后才又挺腰咕嗤一声肏了进去。
别看二哥平时总笼着个手佝偻着背一副蔫不拉几相,可干起这活儿来却精神
头十足,就跟抽疯似的。他两只手在李家婆娘晃来荡去的大奶子上又揉又捏,腰
臀一送一抽像使劲拉风箱一般,撞得那婆娘的屁股啪啪脆响,浑身的肉打摆子样
乱颤。李家婆娘直被二哥肏得压着嗓子大呼小叫:
「啊啊……哥啊……你肏死我啦……亲哥呀……亲……啊……哦……」
李家婆娘仰着头闭着眼,抹得油光光的头发也不知怎地散开了,屁股朝后用
力耸动着,一只手还摸到自己的裆里,一会儿抠抠黏黏糊糊的穴洞,一会儿抓抓
进进出出的鸡巴。两个人的裤子都滑落在地踩在了脚下,二哥的哼哧声和李家婆
娘的哦啊声此起彼伏,这一对男女魂儿出窍地尽情撒着欢,谁也没听到外面厅堂
大门上钥匙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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