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奇魄香魂】(49-芸芸众生囚,50-春残芳菲尽)

**小说 2021-01-09 02:5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奇魄香魂】(49-芸芸众生囚,50-春残芳菲尽)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2009年8月4日首发于SexInSex

【奇魄香魂】(49-芸芸众生囚,50-春残芳菲尽)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2009年8月4日首发于SexInSex


            第四十九回 芸芸众生囚


  哲宗和向太后回到广德殿,下旨将孟太师押入死牢,再调来亲兵心腹,更换
御林军,然后严令群臣回家候旨,不得旨意不得外出,违令者斩,至此皇宫内外
已经安定。

  乐士宣奏道:「奸贼党羽众多,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防止再生异变。」

  向太后问道:「依卿之见应当如何?」

  乐士宣道:「臣之见,当迅速调整边关守备,安抚各地府县的官员军将,待
局势稳定,证据确凿,即可将奸贼势力连根除去。」

  向太后点头道:「依卿所奏,即刻去办吧。」

  梁从政接着奏道:「那些叛兵如何处置,请皇上和皇太后示下。」

  向太后把手中那巾血书凑近灯火点燃,冷道:「卿家难道不懂国法么?」

  梁从政心领神会,口称接旨。

  向太后再道:「至于孟珍那贼子……」沉吟着瞧了瞧虚竹,说道:「段卿家
代领御驾,会同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三堂会审,乐卿家带兵围住太师府,梁卿家
加强城内和宫中戒备。尔等务必尽心尽力,谨防余贼卷土重来。」

  布置完毕,向太后命乐士宣和梁从政退下,却令虚竹护送自己回去慧宁宫。

  虚竹跟着轿子忐忑不安,吃太后豆腐一事且不说,刚刚还吃了一个不知名的
公主,更加做贼心虚。

  向太后在慧宁宫的龙凤椅中坐定,喝退左右,怒斥虚竹:「好大胆子!」

  虚竹扑通跪在地上。

  向太后好一会儿没出声,待再开口时,语气已变得平缓:「你如今是正三品
重臣,不得再穿内侍衣服乱走。」

  虚竹磕头惶恐称是。

  向太后接着道:「你受皇上赏识,必是聪明之人,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必是知
道的。」

  虚竹微微一怔,忙道:「微臣明白,有些事只能烂在肚子里。」

  向太后冷冷道:「有些什么事?你真的明白?」

  虚竹不禁惊讶,抬头道:「微臣明白!」突见向太后眼中露出一丝冷色,慌
忙改口道:「不!不明白……微臣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都没有过。」

  向太后神色越发阴沉,虚竹也越发慌了神,不知怎么回答才妥,听她忽然叹
了口气:「你知不知道皇上在外面生了龙子?」

  虚竹一愣,料不到她突然说起此事,流着冷汗,不敢轻率回话。

  向太后缓缓道:「人呢,我已接了回来,好歹是皇上的亲骨肉,不过哀家另
找了个奶娘养着,此事有损皇上圣誉,不能叫人说三道四。」

  虚竹这才恍然大悟,连称明白。

  向太后轻声又道:「哀家没将你当外人,凡事可径向哀家请奏,明日审讯逆
贼,不必拘泥常理,更不必牵涉很广,一了百了则罢。」

  虚竹惊慌揣测:「一了百了?自然只有死人才能一了百了。」于是磕头道:
「太后放心,罪臣定不叫太后失望。」

  向太后唔了一声,未再开口,也未叫虚竹退下,起身去了后殿。

  虚竹如蒙大赦,暗松口气,抬头偷瞧一眼,心想:「瞧不出她瘦瘦弱弱,说
话办事却分外老辣狠毒,莫非与毒蛇相处久了,心也如蛇蝎一般了。」

  他离开皇宫时,念及那个艳遇公主,回头但见重重飞檐层层叠叠,昨夜去时
慌慌张张,走时又迷迷糊糊,不知是哪间宫殿,感慨之后,突发奇想:「我稀里
糊涂立的功劳越来越大,皇上哪天高兴,将其许配给我也不一定。」想到此处,
稍稍开怀,踏出宫门后,一眼便见到了双儿。

  双儿叫着迎过来,顿足道:「我出来后找你不见,见许多士兵进去了,到处
乱哄哄的……不知去哪儿找你。」说着眼圈儿红了。

  虚竹拉住她手,笑道:「莫急,公子慢慢说给你听。」

  虚竹在轿里向双儿大讲自己如何智斗孟老贼,勇救皇上和皇太后,最后将反
贼一网打尽,也讲了自己巧遇神秘公主搭救,但如何搭救一节自然一语带过。

  双儿又惊又喜,泣道:「那么危险……双儿代少奶奶谢过公子。」

  虚竹一挺胸膛,激昂道:「为了我的好双儿,我什么危险都不怕,等我亲手
砍了那老贼的头,你再好好谢我。」说完将双儿轻轻搂在怀里,照旧在她脸上轻
轻一吻。

  二人回到玉花轩,花姐忙了一夜,正要睡下,惊见东家突然回来,神色有些
不安,欲言又止。

  虚竹笑笑,待双儿上楼后,焦急问起木婉清。

  花姐深深叹道:「我没照顾好木姑娘,她难产……母子都没保住。」

  虚竹满心等着花姐说是儿子还是女儿,万不料她如此说,叫道:「你说什么?」

  花姐再叹一声,垂头道:「她去得也真是惨,留下了一个死胎。」

  虚竹呆愣半晌,终于明白过来,一时间,心里空荡荡得无比难受,胸口那处
伤疤隐隐作痛,喃喃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花姐不安道:「当天给东家送的信,我匆忙赶去时,她人已经不行了。」

  虚竹又愣了一会儿,难过道:「葬了么?」

  花姐回道:「等不及东家,丧事便简单办了,母子一并葬在那园子的后面,
东家今个儿要去吗?」

  虚竹先是点头,后又慌张摇头,听闻木婉清生出死胎,莫名其妙生出一阵恐
惧,问道:「她死前没交待什么么?」

  花姐瞧着虚竹,小心道:「听下人们说,木姑娘咽气前仿佛清醒了……叫了
两声什么『宝玉救我』。」

  虚竹听了心里一阵哆嗦:「她始终还是想着孟宝玉,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当
初?」一阵内疚之后,心里又愤愤然:「那个孟臭玉有什么好,只恨当日没多捅
他几刀。」胡思乱想一会儿,再问起刘婕杼。

  花姐道:「刘姑娘的命比木姑娘好,她们二人同时临盆,而刘姑娘喜得贵子,
产后第三天,就有太监来把她母子接走了。」

  虚竹点点头,此事他从向太后口中已经得知,心想:「刘婕杼为皇上生了龙
子,从此一步登天,但向太后话里好像对她不喜欢。」

  他闭着眼不再说话,花姐悄悄退了出去,吩咐人不得来扰。

  虚竹整整睡了一天,到了傍晚,心里不再那么纷乱,虽然仍然有些失落,但
心里少了的那一块也像是少了一块心病,似乎反而多了几分轻松,脸上也有了笑
意,晚饭间问起那个袁员外的孙女秀凤。

  花姐笑道:「这孩子不大说话,但很得人缘儿。」

  虚竹随口问道:「那客人们还算是喜欢喽?」

  花姐一怔,回道:「东家走时让我好好养她一阵儿,我也没再难为她。东家
的意思是让她接客么?我看她性子乖巧,这事儿到也不十分难说。」

  虚竹哦道:「我倒没什么意思,她确实太嫩了些。」

  花姐嘻嘻一笑,道:「是啊,要论风骚,可比不上东家送回来的活宝,惹得
整城男人都疯狂了,还是东家调教有方。」

  虚竹愣道:「我送回来的?你说什么活宝?」

  花姐惊讶:「东家不是还给我捎了封信么。」

  虚竹这才想起沁香和鹤仙来,惊道:「你说她们两个?整城人又怎么疯狂了?」

  花姐拉了拉虚竹,笑道:「我按东家的意思办了,东家自己去看。」

  妓院里常有用于偷窥的暗孔,玉花轩也是如此,花姐把虚竹领到一个暗孔处,
叫他向里瞧去。

  房间里一男二女,男的一身白净肥肉,仰面躺在床上;那二女却是沁香和鹤
仙,二人一脸春色,正欢快无比。

  沁香留出了乱蓬蓬的短发,光屁股蹲在男子头上由他舔舐,腿间异样的浓毛
遮住了男子脸庞;鹤仙在沁香的对面扶着她的肩膀,跨骑在男子的小腹,上下起
伏,淫声浪语。

  虚竹怔怔一瞧,不由骂了一句:「小淫妇。」心里却很奇怪,这两个虽然淫
荡,但总不至于喜欢做妓女。

  花姐引虚竹又到了另一个暗孔处,虚竹眯眼瞧去,脸色大变。

  这个房间里一派春意盎然,一个女子露出大半个雪白酥胸,右耳眼内塞着米
粒大小的一个小玉塞子,左耳上晃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不是尤三
姐是谁?她没有陪尤夫人回敦煌,却在这里陪一个白须老头喝花酒。

  尤三姐眼含春水,手中擎个精致的小酒壶,浑身没骨头似地偎在那老头怀里,
柔腻道:「老爷,你又输了,再喝一口儿。」说着举起酒壶喂了那老头一口。老
头咕咚咽下,哈哈笑道:「斗不过你,老夫这回又要喝多了。」原来她们二人在
行酒令。

  虚竹愕然呆住,惊问花姐:「她怎么突然转性了?这老头是谁?」

  花姐笑道:「客人不说名字,咱也不好问。这个尤三姐以前什么样?我可不
知道。她们来了以后,我遵照东家意思,给她们服了药物,她们养好了身子,便
一个比一个浪,尤其眼前这个,能说能舞,还会喝酒,把其他家的头牌都比下去
了。」

  虚竹惊疑之极:「我什么意思?你给她们服了什么药物?」

  花姐瞠目呼道:「啊呀!咱家莫不是误会了东家意思,东家画了个肚皮,又
画了个黑疙瘩掉下来,难道不是说打胎么?眼前这个倒真是有了,排下个冒泡的
血块儿,那两个却没什么动静。」

  虚竹越听越吃惊,叫道:「肚皮?我画的是你的屁股!不记得我走时嘱咐你
什么了?」

  花姐呆若木鸡,仔细一想,捂着嘴笑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道:「原来
东家是这个意思,真真令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

  虚竹陪她干笑一声,他自小受了丽春院的熏陶,眼中看妓女与平常女子没什
么大不同,但听说尤三姐排出个血块,心里便好生别扭。

  花姐忍笑接着道:「不过她们可真是摇钱树,迷得男人大把大把花银子,眉
头都不皱一下。这个月的收益多了一倍不止,我想另辟个院子放置她们,不知东
家什么意思。」

  虚竹心不在焉,再从孔中盯着尤三姐浪意媚笑,想起她当初的要死要活,突
地打了个冷战,转身问道:「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花姐见他脸色不对,顿收了笑容,不安道:「也没特意强迫,使唤的也是自
家院丁,她们三个听说是东家捎话来的意思,没怎么哭闹就从了。」

  虚竹呆了片刻,不觉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花娘怔怔瞧着,心知自己闯了祸,跟着回房奉上一杯茶,惴惴道:「我这次
误会了东家意思,下回绝不敢擅自做主了,概请东家当面定夺。」

  虚竹没有应话,端杯抿了口茶,脸上没什么表情。

  花姐越发不安,挤出笑容道:「东家刚才不是问起秀凤么,我这就去叫她来?」

  虚竹不置可否,站起来走向床边,慢慢道:「脱衣服。」

  花姐愣了一下,笑着过来帮虚竹宽衣,不想脸上「啪- !」挨了一巴掌,接
着听到一声怒喝:「叫你脱衣服,听见没有。」

  花姐被虚竹唬得懵了,脸上失色,脱光衣服后听从他的吩咐,乖乖趴在床边
高高挺起了屁股。

  虚竹掏出「家法」,用力掰开花姐臀肉,笑道:「东家的话你也敢忘,今儿
个让你记得深些。」嘴上发笑,底下却发了狠力,直刺后庭。

  花姐一声惊叫,耸身挣扎。虚竹便像对付丽春院的二姨,往她后脑捣了一拳,
将她打得动弹不得,然后死死按住,一股劲猛塞进去,弄得自己也生疼不已。

  他鸡巴比以前粗壮许多,忙了一身臭汗才撑开了花姐干热紧闭的屁眼儿,一
点一点往里硬插,歇歇停停折腾了半个时辰。

  花姐短促昏厥过去好几回,半死不活挨到虚竹罢了手,忍着剧痛去洗了洗,
红了一盆水,再换清水湿了毛巾,来给虚竹擦拭。

  虚竹栽在床上,满腔无名火已随精液泄去,见花姐含酸鼓着泪眼,伸手将她
搂上床,问道:「今年生日过了么?」

  花姐摇头哽咽:「没有,奴家生日腊月十三。」

  虚竹再问:「什么岁数了?」

  花姐答道:「过了那天,奴家也就白活三十六了。」

  虚竹笑道:「好,好,到时提醒我,好好给你过个生日。」

  花姐终忍不住流出泪来:「不敢劳烦东家……只要东家……不气恼,奴家就
等于天天过生日。」

  虚竹嘻嘻笑道:「不是早说好了么,我回来要肏姐姐屁股。」

  花姐呜呜大哭:「奴家知道……惹东家生气了,东家也不必可怜奴家……奴
家这些年来,攒得银子也够养老了,奴家明日就走。」

  虚竹揉了揉她屁股,哼道:「这里是姐姐多年心血,姐姐舍得么?再说我不
放话,你休想走得成。」

  直到日上高杆,虚竹才睁开眼来,见花姐仍在熟睡,便自己到了楼下,令人
叫出双儿吃饭。

  花姐刚从楼上下来,突然响起几声锣音,院中来了一顶官轿。

  一个个窗子打开,男男女女揉着疲眼向外张望,有人还嘟嘟囔囔咒骂,却见
两个校尉手捧官服恭恭敬敬奉了进来。

  虚竹示意花姐帮他换衣,又吩咐双儿扮成书童模样,然后穿着黑蟒镶金的三
品朝服,由双儿扶着上了官轿,锣声开道,威风八面出了玉花轩。

  妓女和嫖客们睁大迷眼,差点掉了眼珠子。

  花姐呆了半晌,手舞足蹈吩咐下去,门前石鼓即刻换成石狮子,所有姑娘的
身价全部涨一两银子。

  虚竹和双儿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起身相迎,他们一个白面,一
个黑面,白面的身材肥胖,笑容可掬;黑面的矮小骨瘦,神态倨傲。

  三人寒暄几句,即刻审起案子来。虚竹不懂刑堂规矩,不敢开口说话,兴致
勃勃瞧他们两个审案,心里把他们一个叫做白猪,一个叫做黑猴。

  孟元春四女被带到堂上,倔强跪下,清一色的黑色紧身劲装,发后也挽着一
模一样的红丝飘带。

  黑猴问她们名字,四女皆愤怒相视,一言不发。黑猴不得不自问自答,翻开
案上名册,逐一念出她们的姓氏年龄。

  虚竹听了知道,除了二十岁的孟元春,其余三女分别叫做孟迎春,孟探春和
孟惜春,四春都是孟家所出,却不是一母所生,年纪逐个差了一岁。

  黑猴念到孟惜春时,一个少女鼻里哼了一声。

  虚竹认了出来,当初就是此女假扮阿朱险些伤了自己,结果掷飞刀害了马夫
人,忍不住插话问道:「你们几个小女子,为何胡乱杀人?」

  孟惜春怒他一眼,叫道:「我们杀的都是你这样的淫狗,那狗皇帝害了我皇
姑姑,也是大淫贼大坏蛋!」

  黑猴吃惊敲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道:「住口,胆敢咆哮公堂!」

  一直未开口的白猪,忽然慢悠悠说道:「『朝云夕雨,红楼四春』,便是你
们六个自称金陵女侠吧,听闻史夕雨已死,史朝云已疯,这便是天理报应。你们
还记不记得开当铺的王老大?你家孟链勾搭他家儿媳妇,遭了怒斥,便说他是采
花贼。不错!王老大曾经混迹黑道,也许奸过良家女子,但与他妻子何干,与他
子女何干?你们却杀了他家整整八口。还有应天府捕快何春,他儿子诱奸了你们
孟家的一个婢女,其全家便都该死么?另外还有山西喉技门,虽劣迹多端,但你
们斩尽杀绝,妇幼皆不放过,岂不是乱杀无辜。现下段大人说你们胡乱杀人,难
道说错了?」

  四女无言反击,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虚竹又惊又喜,对这个白猪顿生好感:「他貌似憨蠢,实是精明之极,居然
什么都清楚。」

  黑猴叫人将四春带下,再将孟太师孟珍提上来。孟珍也是一言不发。黑猴问
了半天也没问出一句像样的屁来。

  虚竹渐渐焦急:「这还用问么,直接判个砍头了事。」

  中午休息一个时辰,饭后继续开堂,黑猴和白猪一个声色俱厉,一个好言相
劝,而孟太师始终一言不发。

  虚竹好生不耐烦,心道:「这么审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事。」张臂伸
个懒腰后,忍不住叫了出来:「用刑!大刑伺候!」

  他一下午未开口,此时一说话把众人吓了一跳。

  白猪微笑着没吭声,黑猴说道:「此言差矣,人犯是朝廷重臣,如此大罪必
然牵涉广众,重刑之下他随意招了,岂不隐匿真相?」

  虚竹听了大是不以为然,心道:「太后就是不想牵涉广众,这黑猴子怎么不
识时务呢。」于是坐立不安,偷偷对白猪使了个眼色,待他侧身靠过来,便把太
后所说「一了百了」的话说了。

  白猪面色一惊,沉吟道:「在下愿凭大人作主,不过这位开封府尹包大人可
是有名的铁面判官,不审个一清二楚,他是不会罢手的。」

  虚竹轻声道:「但如此审下去收效不大,拖延一久,皇上和皇太后怪罪下来,
咱们谁能担当得起?」

  白猪皮笑肉不笑:「在下无能为力,大人何不去问问包大人?」

  虚竹也笑道:「这是大人地盘,太后若怪罪,总不能不先问大人吧。」

  白猪退去笑脸,怔怔看了看虚竹,又斜眼瞧了瞧黑猴子,问道:「大人如何
打算?」

  虚竹想想,道:「我提出去单独审一审,大人只当不知,待老贼画了押,别
说判官,阎王爷也不能再说什么。」

  白猪惊道:「不可,不可!此举有违律法,下官绝不敢当作不知。」

  虚竹狡辩道:「大人说的也是,不过皇太后只说对孟老贼三堂会审,可没说包括
从犯。」

  白猪愣了楞,正身坐回,没有应声。

  此日审毕,虚竹和双儿回到玉花轩,见厅内早摆好了十几桌酒席。

  花姐笑容满面迎上来:「姑娘们今夜有个心意,给东家接风洗尘,一并恭祝
东家荣升。」

  双儿见状躲回屋里去了。沁香和鹤仙向虚竹腻了上来,扭扭捏捏,显得有些
生分。尤三姐在远处瞧着虚竹微笑,没等开席已喝得半醉,醉眼朦胧,目光一对,
冷光骤张,转瞬闪逝。

  虚竹不由有些心怯,轻声问沁香:「那个小雌虎怎么没跟尤夫人回去?」

  沁香道:「我们慢慢走了半月,她在路上偷偷哭,又偷偷呕吐,尤夫人得知
她有了身孕,怕她受不起颠簸,便叫她留在京城等你,万不料你早有了安排。真
是……好狠心的主子,叫人热脸蛋贴了个冷屁股。」

  虚竹听了最后一句,想起沁香果真贴过自己屁股,还舔了自己的屁眼儿,心
头不由一热,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受她喂了几口酒,暗思她一番话,想起尤三姐
的血块和木婉清的死胎,忽然生了郁闷,突然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恶狠狠道
声:「干他娘的!」将沁香吓了一跳。

  虚竹回屋去取出自己的官印,叫人唤来两个校尉,吩咐道:「你们几个抬着
我的官轿,拿着我的大印,去大理寺找大理寺卿,说我要把孟家四个女犯押过来,
这事机密,不可出差错。」校尉答应着去了。

  虚竹回大厅继续喝酒,渐渐来了兴致,挨个女子抱了抱,拉过尤三姐又摸又
亲,瞧她只是眯眼醉笑,不由动了欲火,忽见那两个校尉出现在门口,便推开尤
三姐走了过去。

  校尉将官印还给虚竹,一指院中的轿子,道:「大人,小的们办成了。」

  虚竹叫来花姐,吩咐:「轿中是大理寺重犯,你去安排一下,小心莫让她们
跑了。」

  花姐一听犯人到了这里,惊得几乎喷酒。

  过一会儿,花姐和校尉们回来了,神秘地冲虚竹指指楼上。

  虚竹点点头,再吩咐花姐好好款待校尉们。

  花姐随手叫来几个姑娘,让她们簇拥着校尉们去了,然后悄悄问道:「轿中
几个真的是犯人?」

  虚竹笑道:「当然,我今儿个整整审了一天。」接着又道:「我上次给你的
小瓶呢,拿来给我。」

  花姐扑哧笑道:「我就说她们不像犯人么,个个像花儿似的,但家里养着这
么多,还不够东家泻火,何苦费力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秀凤那丫头早扑了香粉,
乖乖在楼上候着呢。」

  虚竹沉吟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家的事,再容我几天。」说完捏了一下
花姐屁股,笑道:「这里还疼不疼?」

  花姐飞个媚眼,嗔道:「醉了不是?当众没个正形儿,叫女儿们以后如何怕
我。」

  虚竹叫道:「好好,那就来个正形儿,咱们喝个双盅儿。」

  花姐逃开道:「我去给东家拿东西。」

  虚竹转身再去挑逗尤三姐,却见她这会功夫已醉成了烂泥,趴在桌上扶也扶
不起。


             第五十回 红楼芳菲尽


  午夜时分,玉花轩的柴房里,并立着四个玲珑黑影,妓院常用这个法子捆绑
不听话的女子,绑紧双脚,双手缚在背后,悬空吊绑在房梁,让人只能用脚尖微
微点地。

  四春被捉后水米未进,虽然身负武功,也早被这种捆法弄得头昏脑胀,突见
一人带着酒气闯来,顿知凶多吉少,那人撞开门后大声叫嚷:「来人,上酒,上
菜!点上一百盏灯!」

  两个嬷嬷拿着蜡烛跑过来,一连燃着了十多只,照得房内通明。

  四春见了虚竹,眼露气愤,浑身却无处使力。

  虚竹摇摇晃晃打量她们一番,哈哈笑道:「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落到了
我手里,你们说爷是淫贼,现下爷就淫给你们瞧。」

  四春俱花容失色,想到自己到处缉杀淫贼,最后反而落在淫窝里,还不如死
在皇宫的好。

  几个嬷嬷再抬来方桌,摆上酒和几碟小菜,虚竹挥手令她们退去,然后淫笑
着走到四春前。

  四春中,虚竹最熟悉的是高鼻子的孟元春,听闻她早该出阁,但赌誓终身不
嫁,一心要作扬善惩恶的江湖侠女,此时正紧紧抿着薄薄嘴唇,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笑嘻嘻在孟元春腰上抹了一把,扭身再向孟迎春瞧去。

  孟迎春鸭蛋脸面,身子丰满,正低头闭眼,胸脯起伏,显出紧张万分。

  虚竹捏起她下巴,孟迎春用力扭头,眼中流下泪来,却一下显出细密的睫毛
十分动人。

  虚竹再次捏住孟迎春,凑头吻去,不防孟元春凌空提起被捆住的双脚,将他
一脚踹翻,力道甚重。

  虚竹狼狈从地上爬起,揉揉屁股坐到椅上,酒意醒了大半,脸上笑嘻嘻得好
像满不在乎,心中却大吃一惊:「忘了她们是练家子,刚才可是忒大意了。」想
了想,回房翻出当初遇到李秋水后在破庙中拾到的「清风悲酥」。

  他再回到柴房后,一脸得意,笑道:「看你们还老不老实!」打开瓶塞在各
女脸前晃了晃。

  晃到孟探春时,虚竹微微一怔,他以前见过孟探春几次,不是相隔较远,就
是她蒙着面,都未看清容貌,白天大堂上,孟探春也一直低着头,此时才看出她
生得甚美,一张瓜子脸,腮上几点美人雀斑,只不过现下眼露悲愤,花容惨然。

  虚竹最后晃到四春中年纪最小的孟惜春,见其圆脸圆眼,嘴角微微上翘,颇
显娇憨之态。他想起马夫人来,不禁涌起怒火,将「清风悲酥」收在怀里,扬手
扇了她两个耳光。

  孟惜春又惊又怕,呜呜痛哭,其他三女同时怒叫起来,孟元春骂道:「狗贼,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到姑奶奶这儿试试!」骂着声音却低了下去,顷刻
间筋软骨酥,脚尖支不住身体,软绵绵吊在了绳下,「清风悲酥」起了作用。

  虚竹自是不畏这清风悲酥,上次他在破庙中就知道了,其中原因他却懒得理
会。听了孟元春这一骂,冷笑道:「爷过去又怎样?」拿起椅子放在孟元春臀后,
他一屁股坐了上去,抱住她双腿去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

  孟元春觉股后传来粗热呼吸,厌恶之极,惊心之至,却丝毫不能挣扎,连舌
头也没了力气,含糊怒道:「狗贼,有种一刀杀了奶奶,你若下流侮辱,奶奶做
鬼也放你不过!」

  虚竹捧起孟元春屁股,用力嗅了嗅,冷笑:「侮辱你又怎样?我今天才知你
们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有我师姐和未婚妻,不都是你们害得?那马夫人是怎么死
的?你们还记不记得。」他越说越气,乱掐乱拧,在孟元春蛤间一抓,觉出肉乎
乎得很是厚实,呼吸便一下粗了。

  孟元春羞愤不已,暗暗也有了一丝悔恨:「以前做事太过了,莫非真来了报
应?」泣道:「你杀了我吧,我决不怨你!」

  虚竹阴阴一笑:「哪有那么便宜?」指尖运力一划,「兹啦」一声,从孟元
春股间撕裂了她的夜行紧裤和一层里裤,现出了雪白肌肤,也见到了乱蓬蓬的耻
毛,伸鼻再嗅了嗅,嗅出一股清淡肉香,便翘舌挑了挑蛤缝,笑道:「又紧又滑,
真是一个好屄!」然后半起身掏出鸡巴,茎头探寻进了耻毛内。

  孟元春被绳子吊着,身子被推成了凌空爬俯状。她性格本是坚强,自知今日
无可幸免,便咬牙切齿准备承受,但当觉出可怖异物钻进来,再也忍受不住惊恐
和羞耻,哼唧一声痛哭起来。

  虚竹越插越深,孟元春也抽泣得越急,突然身子一松,虚竹竟解开了她后背
吊着的绳子,抱着她就势坐在椅上,在孟元春整个身子的重压下,被蛤肉紧紧夹
住的茎头稍一停滞便贯通进去,发出「呗」的一声微响。

  下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孟元春一时惊恐之极,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虚竹也
张着嘴,又痛又爽,随即颠了颠腿上冰凉的臀肉,将粗茎全根塞进了火烫里。

  孟元春此刻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但中了迷药,力气不济,虽然声嘶力
竭,听来却柔弱婉转,犹如母狼哮月时的长嚎。

  其余三春的惊呼怒骂,顿然止声,眼前一幕带来的惊恐,使她们一时忘记了
愤怒。孟元春在她们四人中年纪最长,也最是坚毅稳重,她们平时以她为马首是
瞻,也以自己快意恩仇,惩治男人而自傲,此刻却深深认识到了自己的柔弱,不
由绝望地低低抽泣。

  虚竹习习吸了几口气,紧凑的火烫和龟皮的扯痛令他皱紧了眉头,抓住孟元
春的头发使她转过头,见半扇乱发中露出一痛楚丽脸,缓缓滑下两行清泪,显出
一派凄艳。

  虚竹心神一荡,伸舌舔了舔孟元春冰冷高挺的鼻尖,站起来一推她屁股,啪
唧一声抽出来,茎头一片血红,然后转身把孟元春俯放在椅面上,茎头再次插入
血蛤,腰腿收紧,一下一下抽动起来,眼盯着鲜嫩的肉穴在黑裤的裂口中被挤来
挤去,粘着血丝的蛤唇在浓密的耻毛里翻进翻出。

  孟元春脸色苍白,似乎已经昏厥,只有流出的泪水表明她还是个活物,过了
一会儿,眼泪似乎流干了,穴内的淫水却一下子冒了出来。

  虚竹如释重负,拎起绵躯,顺畅大动,直至精关一松,大喘着注了进去,接
着一面撕扯孟元春的衣服,一面玩弄着她的身子,得意笑道:「不要害羞,你已
经是我的人了。」

  孟元春瘫软在椅上,忍着抽泣,喉中发出憋闷已久的一声呜咽,急怒之下又
昏厥过去。

  虚竹把赤裸的孟元春再吊在房梁上,笑着去桌旁倒了一杯酒,从怀中掏出叫
花姐拿来的「阴阳和合散」,往酒杯里散了些,端去孟元春身边捏住她双颊硬灌
了进去,心想:「你死不出声是不是?看你能挺到几时?」

  然后向其余三春瞧去,见三人软绵绵地吊在绳下,皆咬唇忍恨,无声哭成了
泪人。迎春浑身颤抖,探春怒睁双目,惜春眼露惊恐。

  虚竹迎着三人的目光,脱下自己裤子,抖了抖油腻腻的丑物,见三人都紧紧
闭上了眼,便不慌不忙解开她们脚踝上的绳子,然后逐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肆意
玩弄,不知不觉再次勃得胀痛。

  三春受此奇耻大辱,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除了软弱无力的愤怒惊呼,使不
出一丝力气抗拒。

  虚竹色迷迷端详,扶起鸡巴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见四只白羊中元春
最是匀称,迎春最是丰满,探春最是高挑,而惜春娇嫩得像是一堆抖抖擞擞的棉
花,他一时竟有无从下手之感,上前挨个揉捏垂摆的白乳,笑道:「你们谁先叫
出声来,我就先肏谁。」

  手口品赏之下,觉出惜春的双乳娇软如绵,不盈一握,鸡头细小似未长成;
探春的则圆圆滚滚,弹性十足,两片乳晕又红又大;而迎春的最是丰满肥腻,如
油脂般沉甸甸扑在掌中,让他大觉趁手,不禁越捏越用力,迎春痛哼一声,打破
了房内的抽泣。

  虚竹呵呵笑道:「就是你了。」凑头咬住迎春的鸡头,迎春忍不住又痛哼几
声,探春听了开口骂起来。虚竹头伏在迎春胸前,手却摸到探春身下,捻出几根
耻毛一揪,耳根里登时清静。

  虚竹用手指粗鲁勾弄得迎春稍稍湿润了,指头蘸出一些,抹在她脸上和唇上,
笑道:「瞧瞧,你自己的淫水,你一出声,我就知你是个淫妇。」

  迎春羞愧欲死,不想身后的绳子被解开,只得无力地扑在这恶人怀里,头伏
在他肩上,软绵绵的哭泣既像娇喘又像呻吟,她肌肤十分滑腻,中了「清风悲酥」
之后,身子又格外的软,虚竹一抱之下竟揽她不住,于是趁势坐在了椅上,双手
扶起丰腴如油的屁股,看准蛤口,慢慢插了进去,呵呵笑着:「小淫妇,现下该
我来替天行道了。」

  迎春的哭声越来越大,直至一声微微尖叫,被彻底躲去了清白身子,她其实
是一个寡妇,幼时定了娃娃亲,三年前大婚在即,新郎却急病死了。她名为素未
谋面的夫君守节,实是无心思嫁,每日与姐妹们一起习武,没想到遭此一劫。

  虚竹捧着迎春两瓣丰腻臀肉,频频耸动双腿,但觉香软满怀,滑腻腻得十分
销魂,不由越抱越紧,一节手指头也抠进了也如油脂般肥美的屁眼里。

  迎春心里悲惨,羞辱之极,身子却只能软软地随他起伏摆动,也不由自主渐
渐出了香汗,在哭泣中喘出了嘤嘤娇哼。

  虚竹今夜终于听到了叫床声,得意得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又乖又浪,真
叫爷爷过瘾!」

  迎春万分羞辱,可是体下已经不太疼了,湿淋淋得果真「浪」出了水,一下
一下兹兹有声,越来越清晰响脆,她听着又羞愧又心慌,却无法制止,越是心慌
意乱去想,水流得也越多。

  虚竹越发得意,卖力地将惜春抬起放下,狠狠蹂躏了花心几下,忽觉要忍个
不住,急忙加快动作。

  迎春被他颠得浑身在颤,喉咙里哼出两声,不知不觉挺起了胸腹,摇晃着肥
乳咧嘴惊泣,终于熬到恶人在体内深处停了动作,觉那巨物微微发烫,也觉自己
里面涂涂淋淋像出了汗,又痛又痒,竟一时有了想要摇摇屁股的念头。

  虚竹将迎春照旧绑上吊起,见她腿上缓缓流着一线新红,吃惊笑道:「原来
还是个大姑娘,浪水这么多,干么去做侠女呢?被男人肏起来不是更爽,不如作
爷的红牌吧,包你这小淫妇乐不思蜀。」

  迎春娇喘着心神未定,闻听此言羞愧欲死,摇头大哭。

  虚竹昨夜和花姐闹了一场,现又连着泄过两回,酒劲尽消,浓浓困倦袭了上
来,懒洋洋去捏了捏探春的脸蛋,笑嘻嘻道:「好人儿,爷今日累了,莫怪照顾
不周,你不住骂人,嘴上功夫定然不错,让爷的鸡巴尝尝如何?」说完打算就此
罢手,只想瞧着探春气恼一回,却不料她接话道:「只要你放过我惜春妹子,我
就……答应你。」

  虚竹意外一喜,吃惊应允,忙解开探春双手和她身后的绳子,张臂正要将她
接住,忽见探春扬起手臂从脑后摸出件东西向眼睛刺来,慌张侧身偏头,那东西
击在他肩膀上,「梆」得一声响。

  原来探春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她随即双
指如电插向虚竹双眼。

  虚竹勉强躲过,脸上却挨了重重一掌,火辣辣得一阵头晕目眩,不住踉跄后
退,但此时双腿已累得发软,刹那间险相环生,只有慌张躲闪的份儿,连降龙十
八掌也不及使出。

  探春贴身紧逼,满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

  虚竹闷叫一声,滚出丈远,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但探春随即扑过
来,使出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死死夹住了他脖子。

  探春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腿上功夫,已深得南海神尼成名绝技无影
脚的真传,登时剪得虚竹呼吸不得,头昏眼花,片刻间目鼓舌突,面皮由红变紫,
探春双腿却突然没了力气,仿佛一下被抽出了筋骨。

  虚竹迷蒙之际,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心中骇极,咳嗽着慌乱一推,但觉
触在探春一方柔软处,不及多想,运力伸直手臂,听得探春闷叫一声,待他抽出
手来,才知自己半个手掌跟着手指深深插进了她蛤户里。

  虚竹捂着胸口挣扎站起,突觉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满掌碎瓷,两个装
着「清风悲酥」和「阴阳和合散」的瓶子都被探春蹬得粉碎,他这才想到,原来
是这碎裂的「清风悲酥」救了自己一命,见探春斜躺在地,姿势怪异,他试探着
近前抬脚一蹬,探春一翻身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溢出一抹鲜血,浑身
一动不能再动,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

  虚竹记起适才孟迎春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所中的「清风悲酥」就已
消退,只是他当时欲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随即想到,其余三春必
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一瞧,果然见她们三个都用脚尖牢牢点在地上,元春和迎
春紧紧闭目,而惜春正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大为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从惜春身后慢慢靠近,想把无色无臭
的「清风悲酥」引到她那里,但显然未奏效,惜春转身面对着他,但颠着脚尖不
灵活。虚竹见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从身后将她抱住。

  惜春惊呼着双脚乱蹬,虚竹趁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凌空抬起,紧紧顶
住她臀后,然后急急运起了半吊子神功,喷着粒粒烫精插向蛤穴。

  惜春痛叫一声,脊背顿时僵直,她的处膜厚实坚韧,虚竹这一下,用力虽猛,
但只撑开了门户,于是顾不上茎头疼痛,上前一步,再次用力一挺,终于贯到了
蛤底。

  惜春再叫半声戛然而止,原来虚竹慌张之下不由又使了一次「神功」,怒茎
在紧凑之极的嫩道里一阵剧抖,抖得处膜粉碎。

  虚竹见惜春昏迷过去,才真正放了心,用力一推两片娇小的臀肉,缩身抽了
出来。

  惜春的蛤唇里喷出一股子处血,虽在昏迷之中,剧痛也使她蜷起了双腿,吊
在绳下摇晃,处血顺着耻毛滴了下来。

  迎春看到妹妹如此之惨,失声痛哭;元春也流着泪,但双颊通红,目光有些
空洞迷离。

  虚竹见了,知道元春的「阴阳和合散」开始发作,心念一动,从怀中摸索出
一些「阴阳和合散」的粉末,捏住惜春脸颊,尽数喂在她嘴里,然后转身向探春
走去。

  探春仰在地上,听到了妹妹的惨叫恸哭,看到虚竹阴险来到身前,便知自己
也在劫难逃,眼中滴下大颗绝望的泪珠,心里悔恨之极,早知杀他不成,刚才不
如自杀了断。

  虚竹抱起探春放在桌上,肩上架住她双腿,嘿嘿笑道:「你们『金陵女侠』
果真名不虚传,爷稍不小心,两次都差点中了你们的道,嘿……」说着耸力进了
去,也是刚插到深处便运起「神功」。

  探春阴户已受了重创,哪里还能经得住这般蹂躏,发出抑制不住的悲鸣。迎
春听到这声悲鸣,心神忽一下崩溃,哭道:「我什么都从你,你放过她吧!」

  虚竹听了迎春这一句,心中一动,却觉出鸡巴变得有些麻木了,他知道又是
那「狗屁神功」的缘故,慌忙刺激麻木,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卖力累得大汗淋
漓,但鸡巴依然没了知觉。

  探春刚才所中「清风悲酥」较浅,毒性开始渐渐消退,痛苦不堪地摇了摇头,
双腿痛楚收紧。

  虚竹见她有了动作,两手抓住圆滚滚的弹乳,一面抽插,一面用指间夹磨着
硬弹弹的鸡头,鸡巴没了知觉,便要从手上找出一些乐趣来,还时不时俯下身去
亲吻。

  探春痛泣一声,软绵绵抓住虚竹手腕,却哪里能掰得动,更要费力摆头躲避
他那可恶的舌头,一翻挣扎之下,疼痛得麻木的下体,忽似死灰复燃,不知不觉
变得湿润了。

  虚竹却感觉不到鸡巴已经抽得顺畅了,突然停住,硕大茎头剧烈撩拨花房深
处,喷射出滚烫精珠,不得已再用了一回「狗屁神功」,慌忙抽出来,坐在椅上
喘息着收神敛气,也真的是精疲力尽了,待鸡巴有了知觉软成了一团,窗上也透
进来清辉。

  虚竹吹熄了蜡烛,将探春重又绑吊起来,探春这时「清风悲酥」尽消,但心
已如死灰,死人一般毫不挣扎。

  虚竹再去拾起裤子,走过孟惜春时,顺手掴了她一掌,笑着骂道:「小蹄子,
这一巴掌是替我好菱儿打得。」

  惜春蜷吊在绳下,小腹疼得仍不敢伸直双腿,半昏迷泣道:「你杀了我吧,
休再侮辱我。」

  虚竹停下脚步,反讥道:「休要侮辱你么?」说完端起她脸啐了一口。

  唾液顺着惜春鼻侧滑到她嘴角,惜春闭目闭嘴,神色悲愤之至。

  虚竹见了,更生虐辱之意,捏住惜春颌骨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往她嘴里吐了
几口,又伸进舌头乱搅,忽然想起孟琏玩弄马夫人的招术,便把吊在房梁上的绳
子放长一截,将惜春放跪在地,然后从地上拿起捆她脚踝的绳子,抽打起来。

  惜春蜷成一团,肌肤印上一道道血印,突被一鞭抽在了受伤的蛤户,不由惨
叫一声,哭叫着爬逃,却被身后绳子拽住。

  虚竹见此,专打她股间,惜春痛辱之极,转圈爬着乱躲。

  探春绝望之际,痛见妹妹如此受辱,终忍不住再开口哭骂,虚竹听了,忽涌
上莫名烦躁,向她就是一鞭,正抽在被他掐肿了的鸡头上,探春惨哼一声,疼出
了冷汗。

  虚竹狞笑:「你刚才骗了我,现在你再开口求我,我仍答应放过你妹妹。」

  探春犹豫片刻,哭道:「我……我……求你……」

  虚竹勾起手指弹了弹她那惊心红肿的蛤唇,笑道:「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
肏你。」探春蹙眉忍痛,羞愤之极,流泪再不出声。

  虚竹往迎春身上也抽了一鞭,叫道:「你也求我!」迎春剧颤,她的「清风
悲酥」早消,转过身去脱口道:「求你……求你……我。」那字没有说出来,却
也辱得呜呜大哭。

  虚竹抽得兴起,走了几步,扬鞭从下到上抽了元春一下,故意抽在她蛤户上,
「啪- !」竟似击起了水花,元春惊大了双眼,却发出一声婉转呻吟。

  虚竹一怔,见她赤霞满面,嘴唇通红,呼呼喘着热气,鸡头涨得红紫,蛤唇
也明显肥大,而且微微翕张,溢出了丝丝淫水。

  这一鞭让元春从「阴阳和合散」的药力中有些清醒,涣散的目光闪过一丝痛
苦和羞愧,却又直直露着渴求之色。

  虚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是青筋
暴挺,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燥热,难怪心里突来烦躁,奇怪片刻,立明就里,刚
才蹂躏惜春的小嘴时,把她口中溶有「阴阳和合散」的唾液吸入肚中,竟不知不
觉中了春药。

  虚竹吃惊挠了挠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再辛苦一
回儿。」说完放下绳子,手指抠进元春湿热的蛤户,元春立时大喘起来。

  虚竹随着也开始粗喘,神色变得狰狞,不觉被「阴阳合和散」刺激得兽性大
发,叫道:「快求我,求我肏你!」元春一灵未泯,终没有开口乞求,但却收紧
了双腿,她恢复了内力,夹得虚竹竟抽不出手来,便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已
钻出来的蚌珠。

  元春突受一痛,松开了双腿,接着又磨来磨去,一时难忍之极,脸上神色却
是羞愤,竭力抵抗春情发作。

  虚竹抽手笑道:「我就不信你最后不求我。」说完离开元春,来到惜春身后,
剥开她的臀肉便要拿她当解药。

  惜春的「阴阳和合散」也已发作,她被喂服的量大,这时已春汗淋漓,被虚
竹一拿,心里虽然惊呼,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他抬起。

  虚竹正要长驱直入,突然发现眼前圆润的屁眼粉红可爱,便将茎头向那里触
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惜春觉出屁眼挨上了一团硬邦邦的火热,立时恐怖地浑身抖,突然传来剧烈
疼痛,她直起脊背拼命挣扎,爬了几步就被死死按住。

  虚竹受了「阴阳和合散」的刺激,茎身几乎坚挺如铁,大如鸡卵的茎头一点
一点撑开了惜春十七岁的屁眼儿。刚刚挤进去半个,惜春已不住声撕心裂肺的惨
叫,虚竹把她的臀肉捏得青紫,终于将茎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缓慢而坚决得深
入了肠肉。

  惜春额上冷汗滚滚而下,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这时她只想死去,却连昏厥
也做不到,因为这种极痛刺激着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然而却又是饮鸩止渴,
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荡,脸已不成了人形,叫声也非人类,迎春听了,惊痛
彻骨,不觉失了尿。

  虚竹塞进一截后,再也不能深入,眼看茎根被挤得又肥又紫,只得慢慢抽了
出来,茎突带出了粉红的一截肠肉,他停了一停,再把那截肠肉塞了回去,如此
反复一会儿,惜春屁眼血肉模糊,蛤户却流出了淫水。

  虚竹这时愈发烦躁,浑身热得难受之极,放开了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
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个救命背心,否则不死在惜春的短刀下,也要死
在探春的发簪下。」

  迎春见虚竹红着双眼向自己走来,惊恐得几乎昏去:「不要啊!求求你,呜
呜……放了我,求求你。」虚竹拽开她绳子,让她跪在身前,恶狠狠命道:「张
开嘴给爷添!」

  迎春瞧了一眼带血的恶茎,垂头大哭,虚竹抓着她头发,扇了一巴掌,再大
喝一声:「给爷舔!」这一巴掌加上一声大喝,让迎春脑中轰得一下,已不清楚
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迷迷糊糊张开了嘴。

  虚竹受了迎春几下吞吐,更加忍受不住烦热,仰身躺在地上,嘶声道:「过
来!」他此时被「阴阳和合散」刺激得面目犹似魔鬼。迎春彻底没了抗拒的胆气,
乖乖在他小腹上跨坐下去。

  虚竹扶着鸡巴对准浪穴,双手一拽她软腰,迎春一下子坐实,惊痛得大哭求
饶,刚刚起身一点,虚竹又是一拽,迎春又是坐实一疼,不过这次明显感到一阵
酸麻。

  如此几次后,虚竹放开双手叫迎春自起自落,春火慢慢消退,正美美养神享
受,迎春却软绵绵地动不得了,浪水把他大腿润湿了一片。

  虚竹将迎春扑倒,急不可耐飞快耸动。迎春被他击得啪啪作响,立觉酸软难
当,双眼翻了翻,禁不住喘叫出来:「啊呀……啊!啊哟……呀!」

  虚竹心里一喜,一面忽快忽慢逗她蛤穴,一面软硬兼施逗她说话。

  迎春性子本是软弱,惊惧失神之下,渐渐抛却了所有矜持,虚竹让叫什么她
便叫什么,泄了一次阴精以后,自行越叫越浪:「啊呦呦……停了……啊!啊哈
……停……啊哈……受……不了……哎呦呦……」虚竹这才觉得真正美了,茎头
一麻,叫着喷出了浓精。

  彻夜奸淫让虚竹腰软骨酥,勉力将迎春重新绑好吊在房梁上,然后胡乱穿好
衣服,走了出去,经过元春身边时,觉她体热灼人,同时也听到身后传来惜春的
呼呼鼻息。

  他已两次体验了这「阴阳和合散」的威力,心惊道:「我且歇歇,回头看她
们变成了什么样野兽。」

  虚竹疲惫回到房里,突生一丝难言的寂寥失落,「阴阳和合散」的烦躁消去
了,晚间的那种烦躁却涌了回来,他为了消除这种烦躁,痛快逞虐,但却觉与在
少林寺里自己套动着自己没什么不同,发泄之后,惟余索然。


               <未完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