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鉴】(第一回)-
《孽鉴》作者:WQ
2010年/12月/4日发表于SexInSex
SexInSex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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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偏爱古本小说,现代色文基本不看,日前闲夜无事,再阅《僧尼孽海》,
偶有灵感,于是将《僧》中零散不相干的三十段僧事与十段尼事打乱循序,重新
编排构架,以一主角贯通故事始末,写出了这部仿古话本小说《孽鉴》。
※:因是仿写,书中评诗评句皆自拟,笔力欠佳,权作搏同好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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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相轮寺胡后结新欢 无遮窟群骚演销魂
谩说僧家快乐,僧家真个强梁。披缁削发乍光光,妆出恁般模样。上秃牵连
下秃,下光赛过上光。秃光光秃秃光光,才是两头和尚。
两眼偷油老鼠,双拳钉血蚂蝗。钻头觅缝唤娇娘,露出佛牙本相。净土变成
欲海,袈裟伴着霓裳。枉言地狱狠难当,不怕阎王算账。
《右调·僧家乐》
混沌之分也,男子生而有孽根,女子生而有孽窟,以孽投孽,积而不可解脱。
积壤生山,积流成海,积孽讵无所极乎?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是孽匪徒不可积之,不可作也。昔我如来词世之作孽而不可活,于是以出世法为
救世法。为苾刍、苾刍尼出焉。吉旦谓持珠念佛乎?
是以丛集成画题,又盖世以余为造口孽也,且藏之海岸沙堤,俟水溢堤崩入
我同志之手,出之以为《孽鉴》。
话说北齐武成帝时,有一西天番僧入贡于中国,法号昙献,遂住持于相轮寺,
年方二十一岁,生得浓眉大眼,国字脸一字口,身长七尺有奇,矫健迥异常品。
善运气术,其肉屌时缩时伸,缩则有若大阉,伸则长至七八寸,粗硬坚热,手不
能捱。故当夕僧徒无不皱眉咬齿。
昙献居相轮寺半载,以讲经说法为名,煽惑妇女,四方男妇环听者,不计其
数。昙献遂选拔男女优媚者,分列左右为首足弟子,男则传戒授法,女则摩脐过
气。昙献精善嬲戏,男女尽得其欢心,以此昙献之名闻达于皇宫掖庭。
时有当朝胡后,宣定胡延之女,其母范阳卢道约女。初怀孕,有胡僧云游过,
诣门道:「此宅瓠芦中有月。」继而卢氏生胡后,闺名抱月。天保初年选为长广
王妃,产后主高纬日,鹗鸣于产帐上。又后孝昭帝高演薨,长广王继位大统,进
为皇后。再后武成帝悖伦逆常,通嫂李祖娥,恣意图乐,纵欲淫崩,后主高纬即
位,尊为太后。
武成帝时,胡后即宠信给事和士开,二人私厢侵染多年,后和士开弄权排异,
欺压朝野,为琅琊王高俨、胡后妹婿冯子琮设计斩首于神兽门,胡后痛失乐趣,
旷闲寂冷,常与诸阉人亵狎而不得解欲,忽闻昙献之材货大异于众人,遂急出诣
相轮寺见驾。
昙献闻太后特来见己,已知其意,先行沐香浴涎,裸体匿于密室中而不出参
谒,其室号无遮窟,便是其日常摩脐过气宣淫逞欲之处所。
太后亟召之,昙献狡黠,差亲信僧徒致词于胡后道:「小僧非敢自尊而不迎
圣驾,乃静摄已久,恶嚣哗耳。太后诚欲见,请屏去从行女嫔宦者,步延密室,
小僧有秘法要道愿授太后。」又道:「太后如不听,小僧甘伏斧钺之诛,不敢面
见圣颜。」
胡后狐疑,然淫心正炽,难以止消,闻言,遂叱去侍从,令僧徒引至密室外。
僧徒谬不敢前,道:「小僧修行日浅,秽身污体,不得擅入法门。」胡后又命僧
徒且退,自行入门,即有一雏僧将门户关闭,胡后视之,嫣然一个娇美女子。
胡后骇异进步,此际又一雏僧启内门,胡后步入,只见墙垣高巨如城墉,绝
不闻人声;虽天明亮而不见日色,竟似不在相轮寺中。
雏僧道:「师尊在此,太后须脱去冕服环佩,不拘君臣之体,方得见师尊真
颜。太后俨然佩服,师尊终不会与太后相见。」胡后更觉心荡神摇,依言卸却冕
服环佩,只着便衣入内室,雏僧即从外阖门。
胡后凝目注视,但见昙献裸体仰卧于床榻之上,其屌坚挺直竖,若矛若杵,
绝非武成帝中等之材可比。胡后窃喜过望,暗忖道:「上天果不负哀家,赐此巨
屌充屄,岂不使哀家旱苗得雨,枯树逢春,大快平生,虽死无憾!」不觉面赤语
涩,急切上前,以手捧定大屌道:「此宝雄异!当真盛名之下无虚士。」又道:
「师尊真有心人,非师尊匿于此室中,哀家何由得见此神器。昔人云:易求无价
宝,难得有心郎。若非遇师尊有心,哀家亦不信此言。」
昙献拊床而起,道:「小僧固有心,非太后多情,小僧靡骨碎身,亦不能亲
近圣芳。」胡后欣然携昙献,同坐于床。见昙献肉屌挺直如故,心荡难当,忙脱
去上下衣服,精赤条条与昙献滚倒。昙献俯视胡后下体,颤肉坟起,丰腻无毳毛,
有若处子,但茅沟眢而深,无渥丹之色,极为罕见。
昙献大喜,尽展嬲能,调唇戏乳,上下齐手,又以大屌投入胡后屄口,研濡
渐渍,仅没龟头。胡后觉可勉强承受,已淫水淋漓,往来之声滋滋不绝,大叫道:
「真个无上神屌,凭他肏杀人命,哀家死亦不屈一生。」昙献笑道:「太后如能
再忍,小僧当再深入。」胡后道:「你可随性施为,破路而进,披坚执锐,哀家
正欲你如此。」昙献见胡后无惧,又进二寸许,胡后心淫欲焚,全无阻拒,且任
昙献耸身抽拽,急扳慢摇,大逞威力。
数十来回,昙献不觉忧忧然直挺大屌至根而入,两厢合实,间不容发。胡后
热痒畅美,声颤气促,叫道:「此番着实大爽,大屌可曾全肏进入?」昙献笑道:
「直入根底,毫厘不露,太后好屄穴,真个能吃。」胡后荡笑连连,自行举腰,
开屄迎屌,掀腾不已。昙献抽至龟头,复一力送至及根,直拱花心,而后急抻猛
肏.
不上百下,胡后美快迥常,肉酥骨软,摊身成泥,再懒动作,任凭昙献放力
施为。昙献欲媚胡后,以图日后生发进取,亦狂逞淫技,凝神聚气,大屌紧杀急
冲,披荆斩棘,破荒开路,记记捣正花心。未及一阵,胡后已然魂飞天外,魄游
九霄,不觉猛然厉叫道:「好屌儿,肏煞哀家也!」话未全出,身体抖将几抖,
屄户频颤,阴精如洪大泄,汪洋而出。
昙献知觉胡后泄身,遂紧紧抱住胡后,越发加力抽送,冲捣不止。胡后娇声
曼气唤道:「师尊可歇一歇,再行好事。」昙献笑道:「此紧要之刻,最不可停
歇,当一鼓作气,直上九天银河,方得至高至上大喜乐。」言罢,挺腰送胯,一
力猛肏,马眼啃咬,龟楞搜刮,于胡后浪屄中翻腾不已。胡后大畅欲心,淫汁骚
水迎合而出,于榻上早已浸湿一片。
又百多下,胡后欢声道:「乖乖好一根大屌,将哀家肏得心昏意旋,体酥肉
懒,真个快活欲死,难舍他去。」昙献笑道:「此便是泄而不停之妙,若得一歇,
此中滋味便再难尝及。」言毕,唇应唇,舌吐胡后口中,一刻不肯放松,往来奋
力抽拽大屌。
逾一时,胡后不觉惊叫颤酥,阴精又泄,奔如洪流,比方才更盛六七分。及
至泄完,胡后昏昏欲死,不能缓醒。昙献有感,忙以口渡气,身下暴起熊虎之力,
复来回二三十下,紧随胡后大射,阳精奔驰如注,滚烫烫,正中胡后花心。
胡后经由热精一冲一激,气息回转,方才返还阳世。正是:
只消今日一注欢,忘却多少荒夜苦。
昙献又一努力,胡后不觉哼出一口长气,道:「平日常听闻欲仙欲死方为房
中至妙,不想今日才得知晓,真枉哀家生活三十载,竟全然不知其味。」昙献道:
「太后既爱惜小僧陋物,小僧当鞠躬尽瘁,忘生舍死,助太后登仙临极,魂游高
唐阳台。」
胡后两番大泄,心满意足,以脸去偎昙献屌具,把玩春卵,亦不避腥精骚水,
只顾摩挲不已,笑道:「哀家为女儿时,偶见家中一仆,自戏其屌,其时初观此
物,骇异无比,心思上天为何生此一人,有物翘突得这般模样,那时哀家尚不知
翘突者,不止他一人。及年十三,见御于武成帝,初临开苞,痛楚难当,不可言
述,复怨上天何生此一物,害人痛苦,撕心裂肺。武成帝自夸其屌道:你屄儿小,
我屌儿大,故尔觉得痛苦,待渐渍日久,你便知爽快不可言,再不胡乱怨天恨地。
哀家不以为然,不想眷御逾月,哀家果觉有异趣,反讥武成帝不能尽兴肏透。行
事亦不似先前骇怨。」
昙献道:「圣上乃天龙临凡,人神降世,器物必不俗。」胡后掩口而笑,又
怨容道:「师尊大谬。其屌长不过三寸,抽送每不满百,虽时常崛立,然挺起而
不坚热,一泄之后,需半日方能再举,哀家常不得尽兴,私忖天下男子,皆若武
成帝模样,无出类拔萃之人。不意今日得师尊,方知裙带之下,自有绝妙至美味
道。」又喜颜蹭屌,道:「凭他与哀家恁般快活,哀家亦不须空活此生哩。」
昙献叩首谢道:「太后不以小僧为嫌,小僧愿与太后永侍帐帏,不敢有他。」
胡后道:「今日得师尊,即便武成帝尚在人世,哀家亦要与师尊交往授受;何况
其已崩,哀家无奈为鬼妻,又岂肯弃甘而嚼蜡?」言毕,携手同出。雏僧启门以
待,胡后视雏僧,笑问昙献道:「这两个稚儿亦能当师尊大器?」昙献稽首,口
尊佛号,道:「此处乃清净道场,安敢妄蓄女子,以污佛地。两年少皆男儿。」
胡后不信,探手试之,果然屌卵俱全,真身男儿。胡后笑道:「如哀家今日
秽污佛门,该落第几层地狱?」昙献微笑答道:「太后乃天上人思凡堕落尘世,
小僧是龙华会里客,正该与太后温存,所以今日得成交合,有何罪戾?」胡后亦
笑道:「原来如此。」即复穿回佩服,飘摇前行。昙献伛偻随后,送不踰阈。胡
后登辇,回顾再三方去。
至后来,胡后嗣数诣临相轮寺,以与昙献私通媾和,并布施金银器皿赏赐昙
献,又置宝胡床于无遮窟,皆武成帝时所御用之物。胡后犹不惬意,一日与昙献
交欢毕,道:「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你我这样旷居广殿,虽欲仙欲死,却
也孤立无欢。」昙献灵慧,尽知胡后心意,笑道:「太后所言甚是。」又附耳与
胡后低语几句。胡后闻之带笑颔首道:「知哀家者献卿也!」
不日,胡后又会昙献于无遮窟,昙献早召僧徒百余人,以供胡后甄选勘试,
胡后大喜,拣其间阳伟而有精力者三十六人,皆令置于窟中内殿;又召宫女百余
人,昙献亦选其间阴美而好淫者三十六人,与众僧徒共为一处。
胡后问道:「此番人马俱备,大阵可成否?」昙献道:「性男欲女虽俱,却
尚缺双方统阵主宰。」胡后听罢,笑道:「这有何难,你我正当此职。」昙献道:
「如此还请太后赐统阵尊号,以示威仪。」胡后略加思索,道:「哀家自号太玄
圣主,统诸宫女;献卿可称昭玄尊主,统诸僧徒。」
昙献听罢,领众男女一起叩首道:「谨遵圣主法旨。」胡后又叫拜昙献,拜
罢,各领御众,分立两阵,胡后领宫女一阵,裸乳露屄,千态万状,遥诱昙献以
待僧徒。昙献亦领僧徒一阵,赤身挺屌,百怪千奇,遥引太后以弄宫女。
引诱片刻,胡后欲火狂焚,无奈出阵,昙献硬屌昂然,亦迎上前去。两厢一
拍即合,昙献使热屌拨开胡后浪屄,其中早已淫津流溢,若蜗牛吐涎,滴滴而下。
昙献见胡后骚情大动,迎合而上,胡后焦渴,纵身任昙献抽送数百回,大泄阴精,
不觉畅美道:「今日对阵鏖战,果然较从前得趣十倍。」
昙献笑道:「此无遮销魂阵尚未兴师动众,其乐更在之后。」胡后道:「那
便叫诸众厮杀起来。」昙献道:「下有一请。」胡后道:「献卿但有何请,说来
且听,岂有不依。」昙献笑道:「小僧观女阵中有元阴处女十三人,敢请圣主一
令,使小僧先拔头筹,以助大阵气势。」胡后听罢,环视众宫女,莞尔一笑,道:
「献卿贵为尊主,正当受用雏阴鲜屄。哀家亦要观献卿本领,可能一战尽采十三
花苞!」
昙献拜谢,道:「请圣主来看。」说罢,即从宫女中选出黄花处女十三名,
环列床边,而后随性扯一人上床。胡后兴致大起,嘱道:「既是破瓜开苞,当要
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不可轻慢缓歇,懈怠情趣。」昙献笑道:「小僧正要逞辣
手摧花之术奉圣主赏玩。」言毕,手扶大屌,一力插入宫女处子嫩屄之中,再一
力,便已尽根而没。
被戮宫女嘶声而叫,其音惨绝,骇动诸处子,莫不面面相觑,惊慌颤栗。胡
后视之,兴致勃然,欢喜细观二人交合之处,就见昙献提大屌往来冲杀于宫女鲜
屄内,间不容发,凶蛮粗暴,如怪蟒翻波,又似疯马脱缰,而宫女屄穴撑扩欲崩,
猩红点点,染阴秽榻,不堪入目。
胡后不觉道:「若当年武成帝初御我时,亦有此大屌,不知其时哀家将如何?」
昙献身不止歇,口中言道:「必当不得。其时圣主十三,女儿初成,天癸未至,
气嫩体娇,与此时诸宫女不同,诸宫女皆过二八之年,体成态熟,正堪受用,再
待小僧为其一力破开花径,直捣花心,而后大道欢途,乘龙引凤,便再无阻碍。」
说罢,昙献急送百十抽,身下宫女森森然痛楚欲死,昙献全然不顾,舍弃一
旁,又扯一宫女大力破瓜,再百多抽,又换,如此走马观灯,往复逞为,果然一
路尽采十三朵嫩蕊花苞。
胡后赞道:「献卿真天神下界,非凡俗能敌手。」昙献道:「花苞采尽,小
僧阳关亦开,欲再射圣主美屄一回。」胡后大喜道:「哀家正欲如此。」又令众
男女道:「尔等各自放对厮杀,兴动大阵。」众人唯喏,僧徒辈早已春心撩动,
按捺不住,闻听胡后谕令,遂急索心爱宫女,大行交欢之事。一时无遮窟内淫风
骤起,糜乱不堪,正是:
臀波乳浪翻江海,骚淫艳语动乾坤;
处子娇阴血尚在,熟女惯径意已酣。
昙献与胡后交缠二百余回合,放开关口,阳精迸射,浇透胡后花心。胡后爽
畅连连,亦随之大泄。
稍待,昙献道:「小僧与圣主同督于大阵中,可好?」胡后道:「哀家正有
此意。」昙献听罢,使胡后环己颈,置两手于胡后腰间,再插屌入浪屄之内。胡
后惊道:「才已射出,如何反而更硬逾前?」昙献笑道:「这便是此阵好处,凡
置身此阵之中,男儿可久战不败,女子能长泄不衰,皆如有神助,妙不可言。」
说毕,昙献托抱胡后,边走边肏,四方巡行监督,观赏僧徒宫女成双配对,淫奸
浪戏。
巡视一遭毕,昙献问道:「圣主以为此阵如何?」胡后已然情醉意迷,双目
荡瞄四周淫男浪女道:「置身此阵之中,人魂飞升,何异于天上幻境,不复出阵
方为哀家平生足愿。」昙献道:「既如此,小僧再与圣主混迹阵中,大行乱战之
法?」胡后问道:「何谓乱战之法?」昙献复抱胡后入阵,答道:「且走且行,
随欲而定,圣主但见有善嬲之僧,心中喜爱,即置为面首,代小僧与圣主寻欢;
或小僧见宫女能淫者,拘来替圣主作乐,每得一换,诸辈亦皆易对手,如此使一
屌轮数屄,一屄受数屌,这般时时更迭,是谓乱战之法。」
胡后欢喜道:「哀家闻此法妙极!」言罢,随昙献巡于阵中,但见一僧冲杀
用力,勇猛过人,胡后甚爱,唤来替下昙献,纵情交欢。昙献亦招一淫女,傍随
胡后左右,尽性媾和。
胡后从旁问宫女道:「尊主大屌,与他人比较如何?」宫女非处子之躯,元
红已破,雨露再沾,又经僧徒顶弄多时,屄穴已惯熟能耐,此时正被大屌肏得美
快无比,闻听胡后问话,忙禀道:「尊主伟器,摧心贯腑,妙不可言,大悦逾他
人。」胡后哑然失笑,道:「非我区处,尔等贱婢安得有此快乐。」众宫女听罢,
一起叩伏在地,裸呼圣主万岁,又呼尊主万岁。
昙献恬然不知避讳,见群女撅臀伏地,情景甚荡,不觉大喜,亲下阵中,选
一丰臀宫女,仆于女背上,自臀后跪肏入,行狗交之态。胡后亦另选一长屌僧徒,
骑身而上,做倒浇蜡之式。
以此无遮窟内男来女往,淫乱不堪,交接不知几多时,胡后连换僧徒十一人,
又五泄,昙献亦将非黄花处子宫女二十三人皆幸过。胡后见昙献不曾泄出,唤道:
「献卿能战,可来哀家屄中大泄。」昙献闻言,又上胡后浪体,送屌入屄,往里
急肏不下百十抽,果然一力大泄阳精。
胡后花心被射,骨酥肉软,畅美至极,不觉双颊翻媚,两眸含春,抚昙献面
庞道:「只这一下最能勾魂销魄。」昙献笑道:「圣主既爱,小僧还有轮战之法
以快圣主。」胡后眼波流动,急问道:「何又谓轮战之法?」昙献道:「以一阵
轮一人,凡肏入者,必须横冲直撞,急攻猛打,毫厘不歇,速求大射,是谓轮战
之法。」胡后大惊大喜,道:「莫非要以一屄之力,连当三十六屌轮番大肏大射?」
昙献颔首而笑,道:「无遮销魂大阵有三法,一谓观战之法;一谓乱战之法;
又一谓轮战之法,此轮战之法最销魂,行法毕,再取屄中三十六股阳精服食,则
功能滋阴固元,养血理气,还可永葆青春,效果非凡,不可言述。」
胡后听罢,跃跃欲试,不避生死,急道:「既这般好,快快与哀家行来就是。」
昙献笑道:「只怕圣主一人难敌一阵。」胡后嫣然一笑,豪言道:「俗语云:文
死谏,武死战。男人皆可各得其所,女人如何不能?生为女人当死床第之间,淫
乱之时,才不负生活一场。」又道:「今日能行此广大欢乐法,即便销魂玉殒,
哀家亦无怨无悔。」言罢,即摆好姿势,以待群僧轮奸。
昙献道:「圣主既心念坚决,小僧当监督众弟子拼力施为,决不敢负圣主厚
望。」言毕,昙献招手示意,聚群僧围拢胡后,先自淫屌以娱胡后情,撩胡后心,
而后方才轮番上阵,人人舍生忘死,个个极力肏射,或七八百抽,或近千抽,甚
者千两三百抽,无不迅疾如风,狠烈似电。胡后时凄厉惊叫,时沉闷浅哼,双眸
迷离,娇躯连颤,言语模糊,已不知魂飞几重霄外。
足三个时辰,三十六僧轮射毕,众宫女皆骇然惊容,亦有胆小者已腿软尿流,
欲逃性命。再视胡后,全然无恙,面浮春骚,娇喘沉重,早瘫软不能动弹。昙献
亲取玉碗玉匙,搜拢胡后屄中阳精,只见毛脱肉破,唇翻赤紫,肿胀蓬起,好大
一个孔洞不能闭合,眼看已是肏得大伤。昙献笑问道:「圣主此番作何感觉?」
胡后缓息一阵,方才道:「不可说!狂风骤雨之下,死去活来不知几回,上
天入地,生生死死,个中滋味难以言表。」说罢,挣扎起身,旁有宫女忙来服侍。
胡后自视淫屄,不觉笑道:「哀家好好一屄,不想亦能肏得如此赤肿翻烂。」昙
献道:「圣主初次遭遇,屄户不适,小僧自有灵药医此伤,十数日即可还原如初,
再经风雨。」胡后淡然一笑,道:「有此一场酣战,一月不识屌味亦饱足。」
昙献将玉碗呈上,道:「圣主鏖战良久,体力羸虚,当进大补。」胡后取碗
视之,既将满碗,皆浓白晶滑之物,笑道:「怪道哀家刚才只觉屄内满涨,原来
如此之多。」昙献谄颜道:「圣主宝屄,勾人魂魄,谁人肏来不动情,岂有少射
之理,是以累倍而集,自然胜过寻常之量。」
胡后耳听赞言,大悦,将碗嗅闻几下,而后撩匙大吞大饮,道:「若早知此
物鲜美至极,哀家断然不能空费多年。」胡后吃相贪婪,甚至弃匙就碗,饮食而
尽,又道:「真个赛过龙肝凤髓,可惜宫中不能日日食用。」
昙献听罢,挥手屏退僧徒宫女,道:「这也不难。」胡后道:「深宫高墙,
外人不得入,如何不难?」昙献道:「大亏则大补,今日圣主力战多时,是以须
大补,寻常日不须食如此多,一二人量足以。」胡后道:「宫中尽皆无根阉人,
即便只一二男亦无处可寻。」昙献笑道:「小僧有一计,可使圣主日日得食。」
胡后闻听,双眸闪烁,忙道:「献卿但有妙计,快说来与哀家听。」
昙献击掌两下,两雏僧悄然而进,恭立床前。昙献道:「圣主可把惠玉惠灵
携入宫中。二人虽年少器小,难解圣主枕席之痒,然元阳未破,血气旺盛,采精
可食,亦可不误圣主进补养身。」胡后见二僧容貌秀丽,早已喜爱,道:「只是
二人虽然年少,却是男儿之身,如何携入宫去。」昙献道:「只他们扮作尼姑,
外人断然不能识破。」又笑道:「圣主初来,不也错认他们作女儿身哩?」
胡后大喜,微笑颔首,道:「此计甚妙!」
但看虽然昙献设计,可毕竟不知二僧入进宫与否?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回完】连载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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