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小人】（6）下

【文革小人】（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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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我以为我年少的生活会在与牛星和纪明的革命友谊中度过，只是在我高二的
那年「文化大革命」的飓风也刮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城市。起先除了在家能听到
爸爸向妈妈发着牢骚说着一些关于他对这次文化大革命的评论外，也就是他市长
的头衔变成了，「革委会主任」了，但是对于不想读书的我来说，由于爸爸的原
因，我成了我们学校的红卫兵司令，带着牛星和纪明这两个哼哈二将，天天串联，
游行。

　　再后来我们学着出去串联得到的宝贵经验开始了写大字报批斗自己原来的老
师和校长，我更是在牛星的唆使下对学校进行了夺权，把那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
校长安了个「反革命分子」的罪名给关了起来，说起这个校长真是个让人讨厌的
老学究，我自己的学习自己知道。就想在这个中学混到毕业，以后不管是参军还
是在爸爸的安排下工作都会很方便，这要是别人，看在我这个当市长的父亲的面
子。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可是他倒好，只要我做了一点错事就告诉我爸，甚
至有一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批评的我下不来台。

　　这也是我这次夺权后为什么第一个批斗他的原因，看着这个老学究被带着高
帽子，反撩双手，在他批评我的地方被批斗，一种报复的快感充斥着我的身心。

　　随着文革的继续，爸爸开始频繁的去省里开会学习，妈妈的文工团也在忙着
排练各种手持「红宝书」的忠字舞。而我我不想回答没人的家里，就搬进了原来
校长在学校的住处。

　　一天晚饭后，纪明来到我在学校的住处和我商量道：「童司令，你看明天批
斗的人能不能改一下？」

　　我：「改？为什么，在下午的会议上不是都决定了的吗？」

　　纪明：「那个能不能把李校长给换下来？他这个年龄，一直批斗好些天了，
让他休息几天？」

　　我翻了翻眼对着纪明道：「你是这么好心的人？那老头被批斗这些天了，就
数你最来劲，怎么今天发善心了？你要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能按你自己
的好恶来办！要不你今天和我说实话，要不你就回去吧！」

　　纪明稍微考虑了一下就道：「其实吧，我和这个李校长家是粘点远亲的。」

　　我看了纪明一眼让他继续说。

　　「今天下午会议结束，李校长的儿媳来找我了，算起来我还应该叫她一声嫂
子，她拎了罐头和香烟来找我！」

　　「你收别人东西了？就这点东西就给你腐蚀了？你的革命原则性呢？」

　　听到我的责怪，纪明连忙说道：「没有，我可没收她东西，我家你知道的。
不缺那点东西！」

　　我：「那你怎么答应别人了？」

　　纪明随后尴尬的笑着道：「这不她看我不答应，就跪地上抱着我腿，这天气
热她穿的也不多。她刚生完孩子，孩子还在吃奶，那一对大奶子在我腿上趁来趁
去的。一来二去的，我下面就硬起来了。」

　　听到这我也是小腹火热，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纪明：「我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谁知道她看到我下面硬了，二话不说就
给我老二掏出来了，就那样一边给我撸一边让我答应他，所以我这不是过来求你
了吗？」

　　听到这我像被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原来我手里的权利居然可以这样利用！

　　我：「事情不是不可以商量，只是我要和她本人谈谈。」

　　纪明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忙说道：「行，人还在我那，我去给你叫来！」

　　片刻后人被纪明带来，一个长相算不上漂亮但是眼睛显得妖艳的少妇。胸前
那对巨大的乳房像是要顶破身上那有点小的上衣，不知道是这燥热的天气下淌的
汗水，还是哺乳期涨奶溢出的奶水，那巨大的胸部上已经被水印染湿。

　　看着纪明关门出去，眼前少妇没有一丝的扭捏就来到了我的身前道：「童司
令，只要你能放过我家公爹，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直接的暗示，还是让我有些扭捏起来，但是我又不想
让她看到我的不安，我接着到：「让你公爹休息一段时间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准
备怎么报答我呢？」

　　少妇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拿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部。

　　虽然不是第一次摸女人胸部，但是在一个女人清醒的时候摸我还真是第一次，
心脏快速的跳动，还有我涨红的脸，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但是我的反应看在面前少妇的眼里，就好像她已经料到一样，我甚至从她的
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的调笑！

　　感到气恼的我撕开了她衬衣的扣子，眼前的女人显然没有条件去置办像我妈
妈那样的胸罩，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胸衣在里面，我掀起胸衣，含住了一个巨大
的乳头，只是轻轻的一吸，甘甜的奶水就充斥了我的口舌。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母乳，小时候因为是战争时期。妈妈生下我就丢下了我，
我是保育所的保育员用羊奶喂养大的。

　　面前的少妇显然也被我突然的粗暴吓了一跳，只是很快恢复了过来，轻轻的
抚摸着我的头。

　　在我把两边的奶子吸的明显下去一些的后，少妇推开了我道：「好了，好了，
别吃了，给我留点。我还要回去喂孩子呢！来，我来让你快活快活！」

　　这样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的裤子，把我闷了一天的阳具释放了出来。

　　我闭着眼坐在她公爹原来的座位上，准备享受正跪着的少妇的撸管服务的时
候，突然我的下体被一股炙热所包裹。我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正跪在我腿间的
少妇正从嘴巴里吐出我的鸡巴道：「多久没洗了？都是味！」

　　说完又伸出舌尖从我龟头的顶端舔到了根部后，把我那长满黑毛的睾丸含进
了嘴里。

　　如此这般。只用几分钟，平常撸管也可以撸半小时以上的我，喷射在了她的
嘴里。

　　少妇当着我的面把我的精液吃了下去后，又张开嘴巴给我的鸡巴清理了干净，
还把我尿道残留的精液一并吸出。

　　如此技术，让我一度以为女人口技都该如此，直到后来才从眼前少妇的嘴里
知道，她以前是省城一个妓院的小姐。从小就受过高人调教，我们校长和他一夜
春风后为她赎身带回了这里，只是碍于家中母老虎不敢纳妾，于是就把她嫁给了
自己儿子为妻。

　　在少妇口中发泄一次以后，本想离开的少妇被我留下，知道今天躲不过去的
少妇，在又一次用嘴巴让我硬起来后。脱下了自己的黑色长裤以及里面的内裤，
就在自己公爹平时办公的大书桌上分开自己的大腿扶着我满是她口水的肉棒插了
进去。

　　告别童身的一刹那，女人下体那成成叠叠炙热的包裹刺激的我又差点射了出
来，还好我定了定神，开始慢慢适应了下体的感觉，从缓慢的抽插，到后面被我
抓着那对巨乳暴力的挺入，身下的少妇也慢慢来了感觉，从轻咬嘴唇克制自己出
声，到最后抱着我的肩膀挺着屁股配合我的插入，从无声到轻吟，从轻轻呻吟到
高声乱语，配合着我们下体撞击的水声，我告别了自己的童身，也为自己打开了
一扇新的大门。

　　后面的日子老校长虽然不用被批斗游行了。但是也一直被关着，而她的儿媳
也慢慢成了我们三人的玩具，在她的身上，我们三人学会的不单单是性爱的技巧
和姿势，还有对人内心的把握。而这个跟着我们校长姓的少妇，也成为了为我们
物色女人的得力皮条客，不知是不是她以前当过妓女的原因，对于能破坏那些女
人贞洁，她好像比我们还要上心。

　　一次怀孕七月有余的张老师来我这个司令这里开介绍信好去市里医院做产检，
也许是看到我大白天锁着门和她在办公室里。

　　即使张老师什么也没看到，一句话也没多说，心里多疑的她，依然觉得张老
师看她的眼神有鄙视的神情，于是在含着牛星鸡巴的时候让牛星同意动用他当公
安局长爸爸的关系，以特务名义给张老师老公抓了起来。

　　随后又在张老师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暗示我和牛星能帮忙解决事情！随后依然
在我学校的住处。这个带着眼镜，充满知性美感的孕妇，哭着请求我的插入，还
是在校长儿媳的指导下，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一边用女上位吞下我的阳具，又
俯下身子分开屁股让牛星插入了未经开发的肛门里。

　　就在我正享受着这种有权有女人的日子的时候，突然一天本来是革委会主任
的爸爸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牛星的爸爸也同样被抓了起来，而我和牛星也被取
消了红卫兵的资格，纪明也远远的躲开了我们。以前身边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
的人都没有了，妈妈也离开了文工团团长的位置，爸爸被抓的一周后，我们被迫
搬离了原来的家，来到了一个原来是库房的单间。生活巨大的差异让我一时无法
接受，母亲更是终日以泪洗面！

　　搬到新家一周后，最先恢复过来的还是妈妈，毕竟是从战争年代走出来的人，
心里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妈妈开始打听爸爸的事，虽然现在大家都有意无意的
回避我们家，但是还是被妈妈打听到了，原来爸爸早先被审查时放过的那个陈姓
瘦子，现在已经是可以上达天听的人了，这次的爸爸只是战队错误，暂时没有危
险。和爸爸消息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消息，牛星的爸爸牛军，这个本来是爸爸的铁
杆下属，顶替了爸爸的位置成了我们市的革委会主任。而这一切不用想我也知道，
是牛军出卖爸爸换来的。

　　几日后的一天傍晚，牛星来到了我现在居住的小屋，我起先生气的要撵他走，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还是在妈妈的劝解下要让牛星进屋来了，牛星进屋后有
了说话的机会忙着道：「童毕，干妈，我这次来就不走了，我知道我爸爸出卖了
干爸，我瞧不上他，从今天开始我就跟他断绝关系，以后你就是我亲妈了。」

　　听了牛星的话我和妈妈都是一愣，随后我高兴的抱着牛星道：「好兄弟，我
没看错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了。」

　　牛星分开我又抱着妈妈，把头帖子妈妈胸前撒娇道：「妈，我以后就拿你当
亲妈了，你撵我走，我也不走了。」

　　妈妈张口本来还想劝说两句，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牛星的到来不仅没有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影响，反而是牛星来前从家里偷的各
种粮票，肉票，大大的改善了我们的生活，就这样白天牛星帮着妈妈烧饭做家务，
每每都能哄的妈妈笑声连连，晚上更是会为劳累一天的妈妈按摩放松，这多少冲
淡了爸爸被抓给妈妈带来的影响！

　　本来平静的一切都在我的一次提议下改变了，前面说过我和妈妈搬出来后住
的是一间以前的小库房改得地方，一间屋子即是卧室又是厨房和饭厅，里面只有
一张靠墙床，说起来也不能叫床。就是一个靠墙的土台子上面架了个大木板，本
来牛星睡靠墙的里面。我睡中间，妈妈睡外面，只是牛星经常一夜起来几次上厕
所，每次动静都特别大，让我睡不好，于是我就让牛星睡在了最外面，我自己睡
里面去了，就这样变成了我在最里面，妈妈睡在中间，牛星在最外面了。

　　刚换位置的几天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几日后的晚上，妈妈突然要换回以前
的位置，我当然不同意，又想让我睡不好？妈妈看我反对的坚决，又有牛星在一
旁帮腔说晚上起来上厕所声音一定再小些，不会惹到干妈的，妈妈只好无奈放弃。

　　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从换过位置开始，牛星就在晚上开始骚扰妈妈，起
先把手搭在妈妈大腿上，再后来是放在了屁股和胸部上，妈妈也一直以为牛星是
睡熟了，无意间碰到的，有时还会把他的手拿开。

　　只是慢慢的妈妈发现牛星是有意而为之，因为放在妈妈屁股上和胸部上的手，
经常会因为抓弄的力度过大给妈妈弄醒，起先妈妈故意的翻身牛星就会吓得停止
动作，再后来妈妈要轻打他的手一下，到最后即使用力掐牛星，牛星的手也依然
不肯离开妈妈饱满的胸部和挺俏的臀部。

　　就在昨天晚上，无法躲避的妈妈只能背身对着牛星，脸像我这边，期待牛星
像前几日一样摸一会就会睡去，只是昨日的牛星居然在妈妈身后掏出早已勃起的
阳具，顶在妈妈大腿根部，一只大手伸出摸着妈妈护着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分开
妈妈大腿让阳具被大腿夹住后，在妈妈的腰部和臀部游走。

　　被牛星越来越大胆的举动吓住的妈妈，全程没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就这样
让牛星用一种羞辱的姿势腿交射出，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早上妈妈一大早就开始洗
被单的原因！

　　今夜我刚刚睡着，本来穿着长裤上床的妈妈，被牛星趴在耳边轻声说道：
「干妈，穿着长裤睡觉多难受，我帮你脱了。」

　　本来抓着长裤的妈妈又被起身准备脱她裤子的牛星一句话吓得不敢反抗！

　　「　干妈，你这么大动作，你说童毕醒了，你怎么和他解释我脱你裤子的事？」

　　听了牛星的话，妈妈眼角含泪的松开了手。

　　「来，把屁股抬起来点。要不我怎么脱。」

　　无奈的妈妈，听话的抬起屁股，只是这次牛星不仅脱去了妈妈的长裤，连里
面的红色内裤也被一并脱去。

　　本来做好像昨天一样受辱准备的妈妈，突然被牛星这大大超出她承受底线的
动作吓到，随后刚要去抢夺自己衣服，牛星这时已经整个人趴在了妈妈双腿间的
嫩肉上舔了起来，早已多年没有性生活的妈妈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本来准备
撑起身子的双手立刻捂住了嘴巴，即使这样，呜呜声也依然不时从嘴里呼出！

　　没用多少时间，牛星就被一股热流喷了一脸，而躺在床上的妈妈，除了捂住
嘴巴的双手，刚刚高潮的下身还在不可控制的抽动。

　　牛星起身开始去脱自己衣服，当他脱完自己衣服，扶着硬挺的阳具准备插入
的时候，又被从高潮中苏醒过来的妈妈拼命反抗，挡在了外面。

　　多次努力都没办法插入让牛星急出了一声汗，于是道：「干妈，你不让我插
进去也行，但是我今天硬成这样，你帮我弄出来吧。要不我就把童毕叫醒，让他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大不了我明天回家。」

　　听了牛星的话，妈妈知道今天不让牛星射出来是可能得了，于是道：「那你
躺下吧！」

　　牛星听后高兴的躺下开始享受妈妈的服侍。

　　只见妈妈半做在床上，一手撑着床支撑身体，一手开始我这牛星早已勃起的
阳具上下撸动，这种刺激感让牛星一次次的吸着凉气。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牛星依然没有一丝丝要射精的样子，于是妈
妈着急的道：「你快出来吧，要不一会童毕醒了，看到我们这样。我还怎么做人？」

　　牛星也一脸纠结的道：「干妈，我也着急啊，可是太干了，摸的我鸡巴都疼
了，就是出不来啊。」

　　就在这时我翻身动了一下，让身旁的两人都不敢出声，片刻后看我又睡了过
去，又起身的妈妈，在牛星催促的目光下，张嘴把那因为充血而变得红彤彤的龟
头含进了嘴里，这突然到来的幸福，让牛星倒吸一了口凉气！

　　就在牛星闭目享受的时候，妈妈已经吐出了牛星的棒身。开始一个一个的吸
牛星的睾丸，扶着棒身的手更是一刻没停。

　　被妈妈口舌技巧刺激的到了临界的牛星，伸手抓住了妈妈一边的乳房后说道
：「干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妈妈：「先别射。射到床上没被子换了！」

　　眼看牛星射精的动作不能避免，又怕牛星像昨天一样射在被单上，没有可以
更换的被单。于是妈妈急中生智，张开嘴巴含住了牛星的龟头，恰在此时，牛星
第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直到妈妈一张小嘴全部满了还吞
咽下去一部分后，牛星终于停止了射精！

　　舒服完的牛星看着妈妈光着身子跑下床，一手拿起身旁妈妈的内裤，搽拭着
满是妈妈口水和他的精液的阳具，一边看着熟睡的我，咧嘴贱贱的一笑。

　　第二日一早我睁开眼床上已经只有我一个，妈妈已经在烧早饭，而一旁的牛
星也在帮着妈妈忙活，只是我不知道在我醒之前，牛星那双手并不是在帮妈妈忙，
而是在妈妈身上忙着。

　　因为牛星带来的粮票，今天早餐依然很丰盛，鸡蛋汤和市里机关食堂的春卷
和油条，这两样我以前最爱吃的东西在爸爸被抓后，还是第一次吃到。

　　就在我大口吃着饭的时候，妈妈以前文工团的一个同事跑进来告诉妈妈，我
爸爸在昨天的批斗上受伤了，现在已经被送到了一个叫靠山县的小县城里集中看
管了。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差点晕倒，正在妈妈手足无措的时候，牛星突然站起来
道：「干妈，干爸的事，我去打听一下，虽然我爸爸背叛了干爸，但是他现在是
革委会主任了，我顶着他儿子的名声还是有点用的，你等我消息！」

　　整整一天，我和妈妈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一直到傍晚，牛星回来。

　　牛星回来先喝了满满一杯水后道：「干妈，我今天去了靠山县，哪里负责的
人叫做秦修文，也是这次运动提拔上去的，我说了我爸爸的名字，他才同意我去
见的干爸，干爸那边伤势不是很重，但是需要用药啊，妈的，这个秦修文不仅不
给干爸用药。还让他干活，我真想打他一顿的，但是想想干爸在他手里，我只有
忍着了。」

　　听到这，我气的咬牙切齿，而妈妈就只能在旁边哭。

　　我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不能保护爸爸，恨以前的自己，想想以前自己在学
校作威作福，那些被我迫害的老师家人是不是和现在的我一样无助，但是幸好我
还有牛星这个好兄弟！

　　「干妈，童毕，你们别哭了，我回来路上都想明白了，我明天去我哪个叛徒
亲爸那偷个盖过章的信纸来，我会模仿他的笔迹，写个命令给那个秦修文，让他
给干爸治伤，不信他不听！放心出了事，我一人承担，看我那个叛徒亲爸，会不
会把我也抓了！」

　　听到这，不仅我觉得牛星够义气，就连妈妈也不再哭泣，抬头看着牛星！

　　看到妈妈看着他，牛星突然拉着妈妈的手说：「干妈，我今天跑了一天，太
累了，明天又要跑一天，我们早点上床睡觉吧。」

　　虽然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满脸通红的又低下了头，但是我也觉得牛星说的有
道理，就接着道：「牛星哥，我去给你倒水，你好好泡泡脚。真是辛苦你了！」

　　三人洗漱好后，都宽衣上床歇息，只是我没有看到本想穿着长裤上床的妈妈。
在牛星那半是哀求半是威胁的目光下脱去了长裤，只穿着一条蓝色的真丝内裤钻
进了自己的被窝。

　　熄了灯，我们三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着我们以前，聊着同样
因为我爸爸的事而被连累的纪明，我告诉牛星，虽然纪明一次没来找过我，但是
我一点也不恨他，我理解他。

　　牛星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我的话，只是显得心不在焉，而妈妈好像还是心
情不好，一直没有和我们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如果我有一双黑夜的眼睛，我就该能看到。牛星已经掀开了自己和我妈妈的
被褥，一只手已经把妈妈的内裤边缘拉开，摸着妈妈那因为很少使用依然粉嫩的
阴唇。另一只手拉着妈妈的纤纤玉手正套弄着他那因为充血而变得暗红的阳具。

　　我就是在妈妈咬着嘴唇忍受牛星骚扰的过程中沉睡过去的。

　　听到我均匀的鼾声，牛星不在满意这种偷摸的骚扰，开始起身压在妈妈身上
道：「干妈，你就让我干一次吧，急死我了。你答应我一次，我以后什么都听你
的。」说着就去拉妈妈下体的内裤。

　　妈妈双手用力拉着内裤道：「牛星，你乖，干妈像昨天那样陪你行吗？」

　　牛星：「干妈，你看在我今天为了干爸忙了一天的份上，可怜我一下吧，再
说现在天也不早了，你在不让我发泄出来，我睡不着，明天就起不来，耽误了干
爸的伤势，你可别怪我啊！」

　　听到牛星那满是威胁的话语，知道今天躲不过去的妈妈突然转身像我，背对
着牛星道：「你这孩子天天瞎想什么啊！我不管你了，我困了，先睡了。」

　　听到妈妈这样说本来还想发火的牛星听出了妈妈的弦外之音，于是凑近了妈
妈，从妈妈身后慢慢脱下妈妈的内裤，脱到被妈妈身子压住的地方，妈妈还抬了
抬腰配合着牛星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牛星扶着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在妈妈那早就被摸得淫水泛滥的的小穴口
趁了趁，对准了洞口，一手扶着妈妈的腰。一手抓着鸡巴，腰部一用力，龟头就
分开了了原本闭合的粉嫩阴唇，撞进了许久无人光临的幽径。

　　进去后的牛星不顾身前的妈妈的感受，也更是看不到为了忍受这像是新婚初
夜被破瓜的痛苦而几乎咬破的嘴唇，一味的冲撞着妈妈的身体。

　　毕竟这不是初次破瓜，虽然因为常年没有使用而一开始有些疼痛，但是很快
的适应后，妈妈已经能体验到牛星这个年轻人嘛棱角分明的下体带来的快感，于
是这个寂静的夜里，在我的旁边，牛星用他那坚硬的阳具，大力干着装睡的妈妈，
但是随着牛星的持续抽插，久旷多年的妈妈越来越忍受不住这种年轻人的冲击力
了，轻微的呻吟声，配合着两人下体被淫水灌满后的啪啪声，让本该安静的夜晚
充满了淫靡！

　　「别，好孩子。别射里面。」感受到身后牛星快要射精的动作，妈妈再也不
能装睡下去了。

　　起身后的妈妈，立刻含住了牛星那布满她下体淫水的鸡巴，配合着抓着牛星
睾丸的手，终于让牛星射在了自己嘴里。

　　可能真的太累了，射完后的牛星打着鼾睡去了，而妈妈又起身去清理嘴巴里
的异物。

　　而在一旁早被他们晃动惊醒的我，无法述说现在的心情，愤怒有一些，屈辱
也有一些，但是兴奋好像才是主要的。

　　我一夜睡的都不踏实，牛星和妈妈早起我也知道，只是我不敢起床，我不知
道怎么面对这个现在可以说是我和妈妈依靠的男人，更不想清醒的面对自己，因
为昨夜的事让我依然兴奋非常。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装睡，看着一大早准备出门的牛星，又拉着妈妈为他口了
一次，因为是白天，虽然妈妈蹲的地方有意躲开了我，可是这么小的屋子能躲在
哪里呢？我的余光里，妈妈跪在牛星面前，把这个少年因为晨勃而硬挺的鸡巴含
的满是口水，还用舌尖把少年睾丸褶皱里的污垢清理的干干净净，甚至在牛星射
精时候，眼神上看，像是在祈求牛星的施舍！

　　牛星走后没多久我就起来了，已经收拾好的妈妈，看不出一点异样，白天依
然劳作一天，晚上等着牛星带来的好消息。然后三人上床睡觉，那天以后得夜晚，
妈妈已经把为牛星提供发泄当成了，牛星为爸爸奔波的一种奖赏。只是黑暗的屋
里，我会借着月光偷偷把妈妈刚脱下来的内裤套在自己被刺激的勃起的鸡巴上套
弄，只是即使牛星已经能深深射在妈妈体内了，而我依然不敢射在妈妈的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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