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一个小逼崽子的故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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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亦云惊鸿
2024.4.21首发于SexInSex
原创:是
字数:10000字
前言:本人特别喜欢《我救了他》这篇文章,所以斗胆改写一下,水平很低,
自认为写的一般,大家凑合看吧。
第一章
我叫郝海峰,1988年前出生在黑龙省郝家镇羊驼村,我的父母被那场改
变了千万人命运的大洪水中夺走了生命。
我从下便被寄养在大姑家,姑父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大姑是高级教师,从小
我就受到浓厚的文化熏陶,他们也有一个儿子比我大9岁早早的就去城里打工了。
老两口就这样省吃俭用的把我供上了大学。我也还算争气,如愿的考到了沈
市的北方大学土木工程系,就是在这里我认识了我的初恋,现在的老婆赵依娜!
我老婆比我小两岁,她是中语系的学生,祖籍在四川,小时候跟随父母来到
东北,经常有人说她长的很像央视的主持人马凡舒,我觉得她倒更像是演倚天屠
龙记的文咏珊。
不管到底像谁,都可以说南方女子几乎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清
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肉嘟
嘟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长发过肩,发尾精心的烫成波浪大卷,一颦一笑,
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
无需额外的装饰,身材就更加无可挑剔,在水乡之都出生的她,有着一米六
九的身高,纤长的双腿似乎无一丝多余赘肉。
赞扬美女的词汇总是不嫌多,却又总是嫌不够,对于赵依娜的样貌,那算得
上是迷倒了一片大学男同胞,其实我们是在一场相亲中结识的,不要误会,那场
约会我们只是配角,都是陪着主角来壮胆的,可最后的结果是主角没成,我们俩
倒成了男女朋友,也许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
我和娜相处了俩年后,鉴于我老家落后的风俗,男孩必须在俩轮本命年之前
结婚才算有福气,所以我早早就向娜打了提前量,娜也很理解我,约定09年的
暑假就跟我回农村结婚!
娜为此准备了很久,整整俩皮箱衣物,看着门口已经整理好的两个大皮箱,
我无奈的摇摇头,知道也拗不过她,索性不去管她。客厅里娜的表姐抱着他们两
岁女儿。
笑呵呵的说:「娜娜呀,你这是要搬家呀?不就回去一个星期吗?你带那么
多衣服干啥?」
赵依娜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边用力的把行李箱的扣子扣上,一遍
说:「这是我头一次去婆家,怎么也得带够了东西吧,再说了,大姑家孩子多,
这些都是我不怎么穿的衣服,都挺新的,扔了怪可惜的,回去让她们看看,能穿
就穿,不能穿再扔。」
我动了动嘴巴,却没说话,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焦虑。
就在前一天,我俩还因为回郝家村的事吵了一架。
我奶奶在我刚上大一的时候就病逝了,爷爷年前又中风,我是想一切从简,
赶在老人还在的时候让他高兴高兴,而娜的意思则是就结这一次婚,什么都得准
备好,必须要有牌面!
我和娜相识到现在,几乎是没吵过架的,就算有,也是我绝对主动让步的那
个,没办法这次也只能听她的了!
七月的北方,艳阳高照,大巴车飞驰在通往县城的省道上,虽然有些颠簸,
但是对于赵依娜这个头一次到农村来的都市人来讲,窗外的风景还是深深地吸引
着她的眼光,一路上开心的像个小女孩一样!临近目的地,因为村里不通大巴车,
从镇里还要转乘三轮车到村里。
从镇里到村里的路就差的多了。
沙土路坑坑洼洼的,三轮车时快时慢的艰难前行着。
开车的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模样的大叔,在路上不停的偷眼看我们这对衣着
时尚的男女,准确的说是盯着娜,就当我被看的不耐烦的时候,他扯着嗓门子问:
「你俩是羊陀村的人?我咋没见过你们呢?」
我应道:「我是村东头家的,我爷郝振军。」
那大叔突然受惊了般大声问:「哦!那你就是老郝家的大孙子海峰?村里那
个大学生?」
「是我,我就是郝海峰,您是?」
「海峰,我是二蛋啊!」
「你是二蛋哥?你真的是二蛋哥」我惊喜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二蛋是我儿时
的玩伴,小时候同龄的孩子看我是孤儿都欺负我不跟我玩,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
小朋友愿意接近我带我玩,二蛋就是其中之一,没想到居然路上碰见了。
「哎呀我的大兄弟啊,这是多少年没回家了,想死我了兄弟呀!」
说着飞快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娜问接着「这是你媳妇儿吧?真好看!大城市的
姑娘就是不一样」娜脸色绯红起来,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
我笑着点点头问:「这几年不是说要扶贫改造嘛?这路也不好好修,改个哪
门子造?」
二蛋满脸不屑的说:「搞鸡巴旅游?那血些开发商一个比一个黑,钱到村里
鸡巴毛都剩不下一根,还搞个逼的造!」
我笑着说:「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嘛,」大叔笑着说:「严不严重我不知道,
反正这几年俺家日子就一直穷过的。」
我这几年确实也不了解家里的情况,只好跟着说:「会好的,以后一定会好
的。」
娜这时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对我说「这是什么人啊?张嘴闭嘴的都是脏话!
好下流。」
我赶忙把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多说,娜见状无奈的摊开双臂头仰起来使
劲地去呼吸山里面的新鲜空气做了几个深呼吸。
趁着赵依娜仰头挺胸享受山里纯净的空气,二蛋却忍不住把目光在她穿着T
恤被撑起的圆满丰润的胸前来回的溜了好多遍。
我其实早就注意到二蛋的眼神不规矩,不过我的关注点不在这里,随着驴车
距离村口越来越近,她的视线中早已注意到村口路边一个瘦弱的抱着小婴儿的身
影,那身影也在朝村外的方向张望。
当那人终于看清过来的驴车里探出的头正是自己苦苦等候的亲侄子时,她立
刻泪流满面的大叫起来:「峰崽啊!」
这个小名只有家里最亲的人才会叫,我没等车停稳就飞身跳了下去,巨大的
惯性加上乡村土路的坑洼不平让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引得身后的赵依娜惊呼了
一声,不过我还是蛮灵活的,迅速保持了平衡,冲到姐姐面前,咧着嘴笑着问:
「大姑!你咋出来了呢?不是照顾爷爷吗?」
大姑白了我一眼,脸上还挂着泪珠子,胡乱抹了一把说:「你傻啊,你来了,
我还不接接啊,你表哥他们在呢啊」
「唉呀妈呀,这就是娜娜吧,长的真俊!跟电视里的大明星一样」娜听后羞
涩的点点头打了招呼。
「老四是姑娘还是小子?」我问。
「还是丫头……我就没那养孙子的命。」
哎呀你看我光顾着唠嗑了,走你爷在屋里等你呢。
看到爷爷躺在病榻上,我的眼泪顿时飚了出来,我跪在爷爷的床头说道:
「爷!不孝孙子回来看您了!」
爷爷的中风已经很严重了,严重到也话都说不出,只是用拉着我手紧紧的握
着。
我拉过小娜说道:「来给爷磕头!」
「爷爷!我是您的孙媳妇赵依娜,媳妇儿给您磕头了!」
「你爷知道你回来他高兴!别看他不说话,他啥都明白着呢。」大姑说:
「别站着了,天冷上炕吧我添把柴火,把被褥先铺上,炕就不凉了,晚上你俩就
睡东边小屋,我还怕你俩睡惯床了,特地去城里买的好被褥都是新的呢。」
娜看什么都新奇,跟着大姑身后一会抱柴,一会又去烧炕的,开心的像个小
姑娘。
炕点着,一股熟悉东边火炕的温暖烧进了我心中。
婚礼当天我早早地起来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进客厅,迎面就看到大姑和二
蛋嫂掺着赵依娜走了进来。而那一刻我可真的惊呆了。来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娜
穿上婚纱会是什么样,也没有指望过
这种农村地方的化妆技术会是什么样。
看过后,才知道自己的眼界有多狭隘。眼前就那么站立着一个让人回味十足
的美女,古典的瓜子脸,妩媚透着善良的眼神,青丝一样的头发如少妇一般自然
的盘在脑后,全身皮
肤晶莹雪白,叉嫩的透着红色,性感身材的那种匀称线条真的没话可说,柔
细的洋葱手指好像要滴下水,婚纱下包裹着的高高隆起的胸部能吸走所有男人的
眼神。最吸引人的是娜那两条细长的嫩腿,因为娜选的是短裙婚纱所以全露在的
众人的眼皮底下,下是两双漏趾水晶高跟鞋,白嫩如脂的玉足脚趾就这么在所有
人的视线下,叫人还没喝酒就已经浑身血脉涌动了。
我真的看呆了,就是这样的美女要跟我共度一生嘛?
旁边一个看着娜几乎要流口水的,打着赤膊的猥琐村民过来问我:「海峰兄
弟……这城里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啊?这一比咱们村这些老娘们就跟癞蛤蟆一样
哈哈!新娘子知道咱这规矩不?吃完喜酒俺们能闹洞房不?」
我认识说话的这个人,他叫彪子,他二哥是现在的村长,小时候经常一起欺
负我。
我不耐烦的说:「当然知道,她怎么也是咱羊沟村的人,咱这的规矩还是明
白的,就是她娇身冠养惯了面子薄,还望哥到时几个手下留情点到为止。」
「哎!你放心放心不会。」二蛋这时过来笑嘻嘻说句:「省省吧彪子,谁不
知道你按的什么坏心眼,去年嘎子结婚,你把人媳妇儿裤衩都差点扒下来,咋?
今年又想使坏?放心海峰到时候俺们替你看着这个流氓痞子。」
表嫂拿着一盘也喜糖走了过来说道:「你们这些做爷们兄弟到时候别那么下
作啊,说好只能按规矩来,到时候给我家媳妇吓坏了啊!拿你们试问。」
彪子说:「放心放心。」然后转而对表嫂说:
「大不了你给俺们裹裹牛,爷们泄了气也就不闹洞房了」
表嫂脸瞬间涨红起来「滚,狗嘴吐不出象牙,活该你打光棍。」
看着这三人斗嘴,我在一旁尴尬的陪笑,娜外表看起来很随和,其实内心要
强的很,生活上一点亏都不吃,万一婚礼上闹急眼了,可就真不好收场了,我的
心里也不免一丝担忧。
农村的婚礼场面极其庞大,祠堂里上百桌人昏天黑地的喝着酒,乡下人吃饭
往往就算在家也要摆上两三桌。
祠堂中央的大台上,郝家的几个长辈坐在上面,我和娜整整齐齐的做了三拜
后。村长拿着话筒说:「新人拜完天地,五规五责,步入洞房。」
进洞房之前,要过完五规五责,这是我们这的规矩。
第一个规则是过火盆,这个没什么难的,我背着娜很轻松的就跳了过去。
第二个规则叫勤俭持家,我小时候光顾着念书了,从来也不看热闹,所以我
也一知半解。这时一个老女人在赵依娜耳边说了些什么,娜脸上顿时害羞的红了
起来,她
起身拉起了我的手,一起跟着老女人走进了祠堂里屋。
村长起立清了下嗓子,嚷嚷道:「第二规!勤俭持家。」
现在祠堂外已经站50来人,门口站了八九个大小伙子,挤得水泄不通。
原来勤俭持家就是让新娘和其它几个妇女比赛剥豆子,输了要受惩罚,不用
想也知道娜肯定输了,一个20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赢得了早早就持家劳作的农
村妇女?果然那那几个大姐很快得就剥完了一盆。
娜输了要接受惩罚,惩罚的内容是大家在竹签上写内容,让娜自己抽竹签,
抽中什么就惩罚什么!
结果抽到了彪子的竹签,竹签居然写的是嘴对嘴喂他喝酒!这个彪子也就只
有他能想出这么下流的惩罚!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娜说道:「没关系,我自己抽的,哪位是彪子大哥,
请上来小妹愿赌服输。」
接下来一幕,我就更不信自己的眼睛了。
娜似乎低头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了决心,拿着那玉雕一般的手指和掌心,
抚在了彪子身上,嘴里含了一口酒,然后仰起头送到彪子嘴边,彪子瞪圆双眼,
毫不客气,一口含住了娜红艳的嘴唇。
大约过了一分钟,只听彪子哎呦一声大叫起来,众人正诧异,彪子说道:
「哎呦你怎么咬人啊!」
「谁让你伸舌头的!不老实,活该!」娜回怼。
「我操!你这娘们……」!
「郝彪!」彪子刚要发作被他村长表哥呵斥了下去,只得瞪着眼睛盯着赵依
娜退了下去,娜也不甘示弱瞪了回去,」村长接着发话「第三规!留堂去邪!」
这关也不难,就是新郎新娘各留一件衣服在祠堂驱鬼压邪,我留了条领带,
娜则把那双水晶高跟鞋留了下来。
第四规是早生贵子,就是在娜身上藏7颗红枣,挑7个人帮忙找,都找到就
有好兆头,我们这叫借众送子,村长顾及情面找了7个妇女三俩下就找到了,要
是挑了七个老爷们估计娜又得发飙!
最后一则叫压床生喜!就是挑一个男性和新娘进一个被窝躺在床上一刻钟,
我们这风俗跟别的地方可能不一样,郝家沟一直都是用已婚男子压床,寓意是接
他们家的红红火火点亮新人。
这次挑的是二蛋,娜先上了床,二蛋还在准备,因为挑的压床男性不能穿衣
服进新人被窝,据说衣服会来来霉运,准备好后,二蛋穿一个纸糊的内裤掀开被
窝跟娜并排直挺躺在了一起。
这俩人的脸现在都臊的通红,让上百号人在床上盯着看,尬都尬死了,认识
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娜漏出这种窘态,我瞧着也都好笑,一刻钟很快就过去
了,二蛋刺溜一下就跑了出来。
「哎!你们快看二蛋裤裆立起来了!」一个在后排看热闹的小伙说道。
大伙的目光想二蛋方向看去,确实二蛋现在穿的纸裤衩被顶出个帐篷。
「嘿二蛋!跟新娘睡觉舒服吧。」
「二蛋,你裤裆咋的了。」
看热闹的人开始起哄起来,二蛋此时捂着裆部不知所措,还在床上的娜更是
害羞的直接把小脑袋钻进被窝。
还好这时二蛋嫂跑了过来,揪着二蛋的耳朵就回家了,这才算结束了这场闹
剧。
洞房花烛,我们终于赤裸相对,虽然已经恋爱一年,我们却一直相敬如宾,
娜的脸羞涩得绯红美人如白玉凋塑般完美的身体依偎在我怀中,醉醺醺的我把她
抱到大红色的婚床上,却没有像饿狼状扑上去,只是呆呆的伏在她修长的两腿间,
傻笑着盯着她那从茂密处看。
她被我的举动弄煳涂了,急忙用手捂住那里,小声问:「你干嘛呢?变态啊
你?」
我忍不住笑,嬉皮笑脸说:「没干吗,这回我要仔细的看看我的宝贝。」娜
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狂笑着,非常温柔娴淑并且风情万种的一脚把我从
床上踹到了地上。
我并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下,
我以为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但我立刻清醒了。
她在开始跟我确立恋爱关系的时候就坦白的告诉我,在认识我之前她跟过一
个渣男,那时候她曾经想用自己
的身体来留住那个男生,可是那男生毫不客气的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却仍然
没有回头。
我有些小遗憾,但并没有怪她,现在是个开放的社会,既然我爱她,就要接
受她的全部。
对于做爱,我不熟练,我知道她不是处女,不过我以为她应该也没什么经验,
我们的新婚之夜她给我的感觉也的确像是一个刚刚经历人道不久的小女孩。说实
话,我的人生中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一个处女
的第一次到底该是什么样,可是娜给我的感觉,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让我觉得
……有些怪的地方。
她看起来很紧张,下面也很紧,可是,我进入的时候,她湿的让我吃惊,不
是那种湿润,而是真的有好多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我在冲撞她身体的时候,甚
至搞得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个拳头大小的水渍。
其实还有好多问题埋藏在我心里,我始终不敢问她,我心里最纠结的就是当
时她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后,心里是不是还在牵绊着那个男生?对我的情感到底是
因为被我打动了,还是对心爱的人绝望才找我这么个精神寄托?
这些问题在她答应嫁给我的那天开始,我就不在去想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已经做好准备成为我的妻子,我干嘛还要在意那些细节呢?
都说婚姻是苦辣酸甜五味杂陈的,我和娜相爱也快两年了,苦的还没经历过,
不过酸的辣的倒是见识过了。
要说酸,身边有个这么漂亮招人注意的老婆,酸的就一定是我了,从我俩开
始确立恋爱关系开始,我就感觉到了压力,这个社会,一个漂亮女人,实在太招
凤了,不过娜倒是一直都对我挺坦白,
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都能开诚布公的跟我倾诉,于是我知
道了一个美女在这个世道中有多难,多委屈。我也决定此生都去爱护她,用我毕
生之力给她快乐。
第二天早早的,天刚放亮,院子里有有人说话和各种嘈杂的声音,把平时睡
惯了懒觉的两口吵醒了。
赵依娜睡眼朦胧的抓起手机看了一眼,还不到6点钟,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下
炕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个角朝外张望,看着大姑领着大孙儿在院子里忙忙活活的准
备早餐。
她推了推郝海峰,海峰哼了一声,眼睛都没睁,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抻个懒腰,赵依娜特意挑了件回来之前新买的粉色的T恤穿上,裤子则选了
件比较宽松的Adidas三条杠运动裤,脚上蹬上了她每天锻炼身体穿的运动
鞋。
推开房门,一股清新的乡村空气铺面而来,迎着早上洋洋洒洒的金黄色阳光,
和大姑打过招呼,赵依娜张开双臂懒洋洋的伸展自己的身体,精神振奋地做了一
套运动前的准备操,把过肩的长发用皮筋简单地扎成一束马尾,轻快的迈开步子
沿着村里的土路娜跑起来。
在沈市,她也一直有跑步健身的习惯,不过在城市里,早上正是上班高峰,
街道上正是一天中车辆尾气排放最严重的时候,所以在沈阳时候赵依娜一直都是
晚上去跑步。
早上的山村里大多数人也都已经起床开始一如往常的每天劳作了,不过今天
的村人们很快就发现了村里不用以往的一抹风景,一个靓丽的身影轻快的奔跑在
村边的小路上,引得大家好奇的驻足欣赏这不同的风光。
顾不得村里人的眼神,赵依娜第一次在山村如此清新富含氧气的空气中跑步,
畅快的跑了个大汗淋漓,直呼痛快。
回到郝家院子,我已经在帮大姑干活呢。
看到妻子红扑扑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我沾湿了一块毛巾拧干递给赵依娜。
赵依娜一边擦干脸上脖子上的汗水,一边笑呵呵的说:「这里真好,我都不
想走了,老公以后咱们退休了就回来养老吧。」
大姑跟着笑着点点头:「行了,你们俩快回屋去吧,西屋不要烧炕。」
下午我烧过了,被褥都铺着,热乎着呢。」
大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把正准备帮忙干活的娜往外推:「你们坐了一天的
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再睡会,晚上我叫你们,我去肉脯给你们整点牛羊肉包饺
子。」
我和娜回到西屋,衣服也没脱,倒在炕上,仰面朝天发着呆。
赵依娜从行李箱里翻出睡衣睡裤和洗漱用品的包,把窗帘拉好,又把房门反
锁住,才小声问我:「老公。卫生间在哪里?我要洗澡。」
我笑了笑说:「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叫茅坑,只能拉屎撒尿,不能洗澡。
我一会给你弄点热水,你就用洗衣盆洗洗得了。」
赵依娜满脸吃惊的问:「啊?那这里的人都怎么洗澡?」
我小时候夏天就在村口的河沟子里面洗,冬天就一个月左右去镇上里的澡堂
子洗一次。」
我坐起身,左右找了一下,根本没有能烧水的东西。
赵依娜嫌弃的撇嘴道:「那你还不得臭死?小心我不要你了啊」
喂!大喜的日子不要乱讲!
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捂嘴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在当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能洗澡用的澡盆,只能用烧水壶烧点热水帮娜简
单的擦拭一下,我顺手在包里又摸出花露水,这些都是在回老家之前准备的,农
村这个季节蚊子还是挺猛的,我用手倒了些花露水在妻子细腻柔嫩的肌肤上擦抹
了一阵,凉凉的触感让娜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两条藕段般的手臂就挎在我的
脖子上,肉嘟嘟的小嘴巴不由分说的凑了过来。
尽管回家折腾了两天,但是娇妻的主动求索仍然让我灼热的兴奋起来,我俯
身把妻子柔嫩的樱唇包覆在唇口中,两手也没你闲着,忙不迭的扯开娇妻的睡衣,
刚擦洗完身体的娜原来根本就在睡衣里没穿任何内衣,那胸前毫无遮拦的白花花
的肉弹弹立刻滚露出来,像一对活波调皮的大白兔微微颤动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炕头上,娜微微翼动长长睫毛,鼻翼随着
逐渐加剧的呼吸开始微微开合,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撅着小嘴巴呼出热乎乎的
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把我撩的心都要融化掉了。
我下身也早已膨胀坚挺起来,呼哧着粗重的气息撤掉妻子的睡裤,这才发现
娜不但上身没穿胸罩,下面的睡裤里也什么都没穿,用手直接抄向她两腿间细密
的茸毛下,将手指不由分说的挤进肉缝缝间,向那个小咀里面探索进去,那里原
来早已是一团泥泞了。
「这炕真硬……」我嘀咕着,咯得我膝盖有些疼,我俯身趴跪在妻子身下,
把娜的那对笔直又细嫩的长腿分跨在自己的腰间,挺着腰用手扶正硬撅撅的阴茎,
身体稍稍一沉,那家伙刺溜一下子就埋没进娜胯间那两瓣褶皱的肉肉之间去了。
娜舒畅的在嗓子里呼出一口热气,四肢立刻像章鱼般紧紧缠绕在我身上。
我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屁股用力收紧,腰猛地向前一拱,立刻引得身下的美
娇妻娇声欢唱起来。
这样用力推拉了百十个回合,我突然楞了一下,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战,娜
发觉出下面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明显地鼓涨了几下,一股浓精射了进去。
娜笑着说:「你射了这么多,幸亏我这几天就要来大姨妈,要不非让你给种
上不可!」
「种上就生!生了咱就养!」我很果断的说。
娜吃吃地笑了起来。
晚上大姑用大豆腐加上厚切的五花三层的猪肉炖了一锅炖鱼,把那条三斤的
草鱼改刀做成了糖醋鱼,又准备了三笼饺子和酱好的猪蹄子以及塑料桶白酒。
表嫂照顾爷爷吃饭,大姑和表哥他们跟我一桌,「快点洗开饭喽侄媳妇。」
娜在带着三个表侄女洗手,三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在院子跟着娜站成一排,
赵依娜给她们每人手掌里挤了些洗面奶,教她们在脸上涂开并绕着圈圈在脸上涂
匀,又蘸着清水在脸上轻轻拍打,这三个丫头就这么认真的有样学样地慢慢悠悠
地学着赵依娜洗脸。
「表婶,你的洗面奶真香。」大丫用力的吸着鼻子说。
「表嫂的身上更香。」三丫就在赵依娜身边,她年纪最小,个子也最小,刚
刚到赵依娜的腰间,一边说着,一边把满是水珠的小脸直接就抵在赵依娜的腰间
使劲的闻,弄得赵依娜痒痒地连忙躲开。
「表婶你长得真好看……」大丫看着赵依娜的眼睛似乎闪着光。
哪有不喜欢听人夸的女人?赵依娜笑的像朵绽开了的牡丹花,使劲往小丫头
们的脸上抹洗面奶搓出的沫沫。
「行啦!别祸祸你表嫂的化妆品了,那都肯定是老贵的了,赶紧吃饭完了出
去玩去吧,别在家烦人!」大姑一边数落着三个女儿,一边从东屋里抱出老四到
桌上吃饭!席上大姑问我哪天走?我说就这俩天吧,沈阳那边还有一堆事,大姑
说好,明天让我跟她去村长家拜会一下,我念书的这几年村长确实帮了我们家不
少忙,我爷住院的钱也是村长给垫付的,这次回来于情于理也该拜会一下!
次日我和娜买了不少礼品跟大姑到了村长家,三大姑七大姨的唠了一通后,
村长媳妇提出凑桌麻将。提到麻将,赵依娜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支起上半身,
跃跃欲试,看到娜的样子我就知道她的玩瘾上来了问她「你会玩麻将?」
娜撅着小嘴:「怎么不会,你们这边的玩法和我家那边不一样,四川那边没
有什么会儿的说法,我刚开始玩你们这里的打法还真的好不适应呢。」
我奇怪的问:「咦?你南方人会玩麻将吗?我咋不知道?」
「南方人也玩麻将呀,以前看大人玩,很小就学会了呀,只是长大了,很少
有机会玩,你们这一提还真把我麻将瘾给提上来了。」
于是村长家的饭桌变成了麻将桌,四个人围着桌子坐ā?
正位是村长的,大姑坐在他对面,右手边是赵依娜,左手边是村长媳妇,按
照麻将桌上的说法,村长是她的上家。
刚开始玩,彪子也过来聊天,见到牌桌支上了,兴致勃勃的在一旁看热闹。
娜己经了解了这边的玩法,刚开始打起来,有模有样的。
没玩几把,村长媳妇就开始张罗玩钱的。
听到要玩钱的,娜很抗拒,她虽然爱玩但是牌技并不是很好,想让位置出来,
彪子急忙说:「新娘子你就坐下吧,放心,赢了你拿走,输了算我的。」
听了这话,大姑说:「妈呀,小彪子这是在外面发财了,那咱稍微玩大点,
5块底的。」
所谓的五块,仅仅是个起步的基数而已,根据手里牌的情况,有太多的番数,
什么、飘儿、吃、碰、边、夹、七小对等等一大堆说法,几乎是只要一胡牌,一
顿番数计算下来,少说也是要一两百的输赢。
才俩圈下来,娜一次都没胡牌,计算下来,居然输了三百多,一脸窘相的看
向我,然后借机去厕所方便换我上场。
我上桌后彪子说啥要给我买盒好烟吸吸手气,我说不用了!但还是扭他不过
随他去了!
打了俩圈回本了一点,但是娜还没有回来,都快30分钟了,拉个屎也该回
来了?左等她,右等她,又过了10分钟还是没有回来,我不免担心起来,娜在
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
我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就往外跑,刚出大门,就看到她也正好走进门口。
我有些没好气的抱怨道:「你干嘛去了?微信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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