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1-28 整理重发。yaojiji又回归了。。。
版主留言ajdajd(2013-8-25 08:51):红楼春梦
作者:幺鸡
2013年8月24日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否
字数:13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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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重发。yaojiji又回归了……
大家好,yaojiji又恬不知耻的回归了。额,这好像是第三次了吧,
写写停停。其实真的想写完,给自己,给大家一个交代,但是中间各种缘由,额
额,不足为外人道也……yaojiji也有苦衷,希望大家多体谅。
这次又回来了。花了一星期的时间把以前写的27章从新整理了一下,嗯,
调整了一些先后顺序,主要是把可卿写在了前面,并增加了一些片段。希望让这
篇烂文看起来更连贯一些。话说这整理也不是个轻松的活啊。还是那句话,写下
去。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鼓励,多多批评。你们的回复是我现在写下去唯一
的动力了。
请问版主大人,我以后更新新章节是令开新帖还是在老帖子上跟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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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贾宝玉初游太虚境,饮仙醪曲演红楼梦
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
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处,亦自较别个
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不想如今忽然
来了一个薛宝钗,年岁虽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
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
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头子们,亦多喜与宝钗去顽。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
郁不忿之意,宝钗却浑然不觉。那宝玉亦在孩提之间,况自天性所禀来的一片愚
拙偏僻,视姊妹弟兄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
其中因与黛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故略比别个姊妹熟惯些。既熟惯,则更觉
亲密,既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全之毁,不虞之隙。
这日不知为何,他二人言语有些不合起来,黛玉又气的独在房中垂泪,宝玉
又自悔言语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渐渐的回转来。因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
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是日先携了贾蓉
之妻,二人来面请。贾母等于早饭后过来,就在会芳园游顽,先茶后酒,不过皆
是宁荣二府女眷家宴小集,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
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贾蓉之妻秦氏
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
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
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
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当下秦氏领了宝玉一众人来到一间室内。宝玉见室内具是文章墨宝,厌恶得
道:「这里不好,快出去。」
秦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
宝玉点头微笑。有一个嬷嬷说道:「那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
秦氏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能多大呢,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
见,我那个兄弟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是那个还高些
呢。」
宝玉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带他来我瞧瞧。」
众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那里带去,见的日子有呢。」说着大家来至
秦氏房中。
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
香!」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
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
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
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宝玉含笑连说:「这里好!」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
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
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于是众奶母伏侍宝
玉卧好,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个丫鬟为伴。秦氏便分咐小
丫鬟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着猫儿狗儿打架。
宝玉方躺下须臾便蒙蒙睡去。似犹见秦氏在前,宝玉便跟了去。那秦氏也不
言语,只将宝玉引致一所在便不见了踪影。但见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一番
好景致。
穿过一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太虚幻境。」左右柱子上写了对联,写的正
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也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
副对联,写着,「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读了一遍,想:何以谓之,「古今情、风月债?」又何为,「孽海?」何为
「情天?」我只是觉得这些话如此眼熟,却又想不起是从何而来。不如倒进去一
看究竟。
想罢便推门走了进去。进入门来,只见有十数个大橱,皆用封条封着。看那
封条上,皆是各省地名。宝玉一心只拣自己的家乡封条看,遂无心看别省的了。
只见那边橱上封条上大书七字云:「金陵十二钗正册。」
宝玉正要打开观看,只听得身后有人道:「突这蠢物,十五载仍不知醒悟,
如今又撞到这里来了。」宝玉回头,只见一僧一道,均仙风道骨气宇非凡。
宝玉忙上前打千作揖道:「敢问二位神仙,这里是何处,二位方才所言又有
和禅机?」
只听那僧人哈哈大笑道:「这蠢物还能是何物?自然是你这身臭皮囊!」
宝玉又拱手道:「恕弟子愚笨,还望法师明示。」
那道人道:「天机不可泄露,此中缘法还要你自行悟出才是正道。」
待到宝玉仍要追问,只见那僧人道:「这蠢物怕是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参透,
不如将其仍带至警幻仙子处略加点化,也算功德一场。」
道人道:「正是!」
二人言罢也不理会宝玉,只将其挟了飘飘渺渺转至一处所在来。一转身二人
就没了踪影,只把宝玉留在此间。只见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流过,一块巨石突兀
立于此间,高耸入云。河岸两旁长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芬芳异常。宝玉正在感叹
之际,只听有一女声娓娓道:「此乃灵河岸上,这巨石即三生石是也。」
宝玉忙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竟是多了一个年轻貌美女子,一身半透明罗莎,
只将身子衬托得更是飘渺若仙。明眸皓齿,双眉如黛,一点朱唇。身材更是玲珑
有致,凹凸起伏,不觉让人蠢蠢欲动。却又见其并不似凡尘女子,一股子仙气让
人不敢直视。
宝玉忙作揖打千:「仙姑姐姐万福,无意闯入宝地,还望多多海涵!」
「我乃长恨天警幻仙子,今日你既是来此,随将你点化一二也是天意你且随
我细细看来。」说着便引宝玉来到三生石边。
只见一株仙草,生的柔弱娇羞,惠子上长着红色果子,犹如泪滴一般娇艳若
滴。只听警幻仙子道:「此乃绛珠草,乃天地日月之精华所化,长在此处也不知
几世几劫了。」
方说罢,竟有一个逍遥公子款款而来。走得近前,只见他满身红衣,头戴金
冠,面似美玉,身材俊朗。宝玉不由得感叹:「天地间竟有如此人才!真是比起
女儿也不差了。」
那公子来到绛珠草前站定,却见那绛珠草忽的升起一股子白色烟雾。待到烟
雾散尽,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里,竟是那绛珠草化作人形。只见他二人相视
一笑,便拥作一团。那公子便给那女子宽衣解带起来。宝玉大羞,却见警幻仙子
并不以为然,那女儿公子也似旁若无人,宝玉也只得红了脸继续看了下去。
只见不一会儿,那女儿已是一丝不挂的赤裸了起来。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
女,漆黑的长发散在胸前背后,却遮掩不住胸前两颗挺起的玉乳。两个鲜红如樱
桃般的乳头也直挺挺的立着,竟如方才绛珠草的朱红果实一般。往下芊芊细腰真
是柔若无骨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趾骨处也是一片光洁,微微凸起,竟没有
一根毛发。两条玉腿更是紧紧的夹着,不见一丝缝隙。
「这女子,真是连天上的月亮见了都要暗淡无光了!」宝玉不由得轻叹。却
见那公子也将自己的衣物除去,露出一身白皙的男儿之躯。
遂将那女子抱起放倒,便在其周身上下亲吻了起来。那舌头犹如灵蛇一般在
上下游走,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亮晶晶的湿痕。不一会,那女儿家竟是轻轻的喘息
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也隐隐透出一层红晕。
又亲吻了一会子,男子轻轻将女子双腿分开抬起架在自己肩上,挺起白皙粗
长的阳物,直直的插入了女子的玉蚌之重。两人皆是轻叹一声。便行起男女之事
来。也不知过了许久,姿势换了多少个,那男子才是身子一抖泄了出来。二人又
缠绵了一阵子,男子才穿衣去了,只留下依旧赤裸的女子。
那女子轻抚着自己扔粘滑的玉蚌,只轻轻叹道:「亏得你每日以甘露灌溉与
我,我才得修此道行,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
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言罢又在一团仙雾
中幻化成了那株仙草。
宝玉只是暗暗称奇,满脑子又是方才所见之物,心道,「这尘世间之女子,
竟不得一个如此的女儿,可见我这可真是白活这十五年了。袭人、晴雯、凤姐平
儿之流随也是绝色女子,而比起这绛珠仙草来,竟不及其万一。倘若有机会能一
亲芳泽,真是死也是值得的。」
哪知那警幻仙子竟似是能读懂宝玉的心思,不等宝玉想完便开口道:「你这
般痴想却是荒唐了。本世间女子都是清秀的,长得再婀娜不过是一身皮囊。那女
儿之气才是最清秀的。或是清纯或是泼辣或是娇蛮,竟也都有一番滋味。如今你
才初经人事,遂有此想法也不是你的错。只是日后却不可以貌取人,只要是那多
情女子,你自是要好好对待,切忌不可怠慢了才是道理。」
宝玉闻得只觉脸上一红,只点头称是。警幻仙子又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
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袴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
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
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
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闻得此话,更是窘迫。警幻仙子也不理会,又说:「今日既是你有此一
劫,生长于裙钗之间,却仍是呆头呆脑,如此下去,真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德圆
满了。今日我便不妨多说几句。」
「那世间女子不分老幼美丑,皆是需要甘露灌溉的。得了男子的灌溉才是完
整的女儿。如今你既生的一副好皮囊,却不知善加利用,不多宠爱几个女子,只
知平日里混混僵僵,实在不长进。且体内通灵之气随已聚成,竟不知如何加以利
用。真乃暴敛天物了。今日我就授予你风月之法,欢喜之功,他日你回去了切不
可一如往日那般倦怠了。」说着便将宝玉引致一大殿内。
只见偌大一间屋子竟是没有其他家具摆设,只在四周垂挂着丝幔轻纱。地上
软软的竟是满满的铺了一层丝绒。警幻仙子双手一击,顿时四周仙乐想起。左右
各出六个绝世美女,随着音乐翩翩然跳起舞来。
那十二个女子各个貌若天仙,却是不分伯仲。身材环肥燕瘦却也俱是万里挑
一。身上只批了一层薄纱,那纱下诱人酮体忽隐忽现。伴着舞姿,真是让宝玉看
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子。只眼睛不停的游走于十二女子身上,看那举手抬腿间
露出的无限春色。
宝玉正是看得入神,竟觉得下身一紧。竟是自己勃起的男根被警幻仙子把握
住了。「今日就让我亲自授你罢,却要让我先看看你自己倒是悟得如何了?」言
毕,只微张檀口,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宝玉身上之衣物,便化作了一团青烟消散
了。
只见宝玉浑身白皙如同美玉雕成,那身板虽扔略显稚嫩,却也已显露出男儿
阳刚。胯下阳物也怒挺着。「到也还好,只是仍不够火候。」警幻仙子一面在宝
玉上下轻抚一面犹自说着。「看来要修成正果,还要假以时日。」
又跪下身子,将宝玉的阳物仔细端详了起来,「随是比世人的略显粗大些,
这蠢物仍是不够好看,需要加以调教方可。」说罢,便张开檀口,只将宝玉的阳
物纳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觉阳物上一热,没两下子,竟是泄了身子。将阳精喷洒了警幻仙子一
嘴。警幻仙子将宝玉的阳物吐出,又用手掩了嘴,将口中之物咽下,咯咯笑道:
「蠢物啊蠢物,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经事!只这两下子便泄了,却问你拿什么来
慰藉天下女子?」
宝玉只觉大窘:「仙子姐姐,我……我……」
却见警幻仙子白了他一眼道:「你只当我也是那尘世女子不成?」
宝玉这才住了口。警幻仙子又道:「今日我索性多赏你一些吧。今日我便传
与你情欲之露,饮后之妙处,日后你自己体会吧。」说着,自己躺了下来,将双
腿大大的分开,将玉蚌对准了宝玉。
宝玉闻得仙子要赏赐自己情欲之露,自是喜从心生,却不料她竟摆出如此姿
势。「这情欲之露却是不可多得之物,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来取?只是这得
多得少,竟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宝玉急忙俯下身来,将脸对准了警幻仙子的玉蚌。只见玉蚌白里透粉,真是
说不出的娇嫩。两片肉唇稍稍拱起,中间一道肉逢若隐若现。缝顶端一颗粉红色
的珍珠半藏于肉蚌之中,说不出的玲珑可爱。
又觉鼻中有一股幽香传来,宝玉也不再客气,张嘴便将一片肉唇含在口中。
只觉入口滑软,鲜嫩的肉唇似是要融化在口中一般。含着吸吮了一会子,又将另
一片也含入口中。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只觉得幽香之气更浓了。原来,竟是真有一缕蜜露
从肉蚌中流了出来。宝玉忙用舌头将这蜜露舔入口中,只觉得满口生香,伴着津
液咽下,顿觉一股子清凉传遍四肢五骸,最终聚于胯下阳物之上。
精神竟也为之一振,方刚射完的阳物又蹭的一下抬起头来。宝玉方知这情欲
之露有如此妙用。忙又用功做起口舌功夫来。那蜜液自是源源不断的流出。宝玉
又不知吃了多少。只觉身上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气,那阳物也越发的饱胀了起来。
「这也就够了。」警幻仙子却不令宝玉多饮,「你乃肉体凡胎,饮得多了反
而适得其反。现在我就助你将方才的情欲之露消化吸收才是道理。」说着便命宝
玉躺倒,自己跨在宝玉股间,一手引着宝玉阳物,径直纳入了自己的玉蚌之内。
宝玉只觉得阳物传来阵阵暖意,竟是又要泄身,又想起刚才出丑,只得努力
绷紧身子,坚持没有泄出来。警幻仙子哪里不知,却不点破,身子也不动,却将
玉蚌内的嫩肉都运动起来。穴内的嫩肉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只将宝玉的阳物又揉
又吸又挤,宝玉再是坚持,竟也又泄了阳精。
警幻仙子这才媚笑道:「你这蠢物,竟想和本仙子抗衡,好个不知天高地厚
的蠢物!今日你便尽情泄身就是。却莫要怕我取笑于你。方才你饮了我的情欲之
露,如今正是要泄几次身子才好吸收,将灵气聚于你阳物之上。」
说罢,又将穴内媚肉都蠕动了起来。宝玉只觉阳物随是泄了阳精,竟是没有
软化,仍是硬硬的挺立着。又听警幻仙子如是说,才放松下来。
开始时,警幻仙子身子不动,只是用肉穴的运作便又让宝玉泄了几次。慢慢
的才不能只靠肉穴令其出精了。警幻仙子便在宝玉身上研磨起身子来。宝玉却已
是爽到不行,只觉泄了又泄,真是好不畅快。且警幻仙子的动作一点点加大,自
己也是一点点的更精进了起来。身子上似也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这俗物果然没有白白修炼这许多劫,如今只是得了我的欲露,只这么一会
子竟是如此精进了,竟让我也……让我也动了情!」
却见宝玉已经坐了起来,一把将自己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张口便含住了自己
的一只玉乳,另一只也被宝玉的一只手温柔的揉搓了起来。
「仙子姐姐,你动了这会子可辛苦了,不如让我来伺候你如何?」说着也不
等警幻仙子同意,竟是将她放倒在丝绒之上。宝玉握着警幻仙子的两条美腿,将
阳物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这……这俗物,真真让我也……好舒服,花心被撞得……好受用!
啊……他又射了,真热啊!烫的我骨头都要酥了……」
警幻仙子随没有说出口,却也被宝玉插得愈见销魂。随着宝玉一次次大力抽
插,一次次的将阳精射入自己的花心之中,竟也是花心大开,将那满满的情欲之
露泄了出来。阴阳交合只激得二人都大呼一声。两人都僵直了身子,好一会子不
得动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警幻仙子才道:「俗物,快快起来吧,成了。」
宝玉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警幻仙子也站了起来,腿竟是有些发
软,只觉玉蚌之中仍是犹自抽搐。警幻仙子急忙运用起欢喜之法,将一团欲火压
了下去,方才站稳了。
这才转向宝玉道:「凡世间女子,皆是不同的,有的要温柔对待,有的则要
雷厉风行,有的又要用些其他手段。这其中之奥义就要靠你自己领悟了。今日我
就将这十二名女子与你一试,日后切忌,不可荒废才是,只要是世间女子钟情于
你,你大可不管什么尘世间伦理道德,只用你这身臭皮囊取悦她们才是正道。」
说着一招手,那十二名舞女便停止了舞蹈,逐一走了过来。
警幻仙子又指点宝玉如何与这十二女子行极乐之事,传宝玉欢喜之法,果真
此十二女子皆是不同,或娇羞或贞烈或淫荡或下贱,不一一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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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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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二回 贾宝玉初试云雨情 花袭人失身慰公子
待到宝玉将那十二名曼妙女子一一安抚之后,警幻道:「今再将吾妹一人,
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
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女儿之
间,委身于裙钗之道。」
言罢,两手轻轻拍了三下,那十二名曼妙舞姬逐一退下,令有一仙子翩翩而
至。警幻起身,拉着仙子柔荑道:「可卿,这就是我昨日提起的那蠢物,妹妹可
还入得法眼么?」可卿害羞,只低声道:「都依得姐姐安排便是。」警幻又在可
卿耳边低语了一会子,说罢又将手轻轻在可卿粉臀上拍了一下,只羞得可卿深垂
着头,看不见那眉眼。
警幻正声道:「俗物,这就是吾妹可卿,今日将她许配与你,你可要好好珍
惜。」言罢便起身批起轻纱掩门而去。那宝玉已经人事,见可卿如此婀娜可人,
自是又行起那般事。那可卿随是羞涩,却也与尘世间女子不同。半推半就之间便
与宝玉有了夫妻之实。
至次日,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与可卿难解难分。因二人携手出去游顽之
时,忽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
通。
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追来,告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
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
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
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
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
话犹未了,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吓得
宝玉汗下如雨,一面失声喊叫:「可卿救我!」吓得袭人辈众丫鬟忙上来搂住,
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
他的小名,因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梦里叫出
来?」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宝玉醒来后仍懵懵懂懂,又逢梦中惊愕,早已将那梦中之事忘了大半。袭人
遂动手给宝玉整理衣服。与宝玉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根处,摸到一旁冰冷
湿滑,唬得忙缩回手来。
「是怎么了?」袭人忙问。
「没有事,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宝玉含糊支吾着。
「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请个郎中来看看才好。」
「使不得!」宝玉慌忙拦住袭人,见其他人都不在,才小声在袭人耳边道。
「这些腌臜物……是……是从我下体流出来的。」
袭人本是女儿家,又长宝玉几岁,不用宝玉点透便已经明白了七分。但扔不
放心,毕竟宝玉若有个头疼脑热,奶奶太太们是要责怪她的。
「还是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才好。」袭人小声道,话还没说完,脸已经红到了
脖跟。宝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袭人告诉王夫人并贾母,遂只好躺在床上,任凭袭
人勘察。却说那袭人从小伺候宝玉,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这次却腼腆起来。
袭人先是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床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带,把裤子褪
到了膝盖处。只见宝玉的阳具软软的趴在两腿之间,上面仍粘了不少腌臜之物,
却也银光闪闪,和平日所见不同。且宝玉的阴毛比前些日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许。
袭人见确是由阳具流出之物,遂放下心来,从怀中拿出自用的绢帕,给宝玉擦拭
清理了起来。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么就今日一觉醒来就流出这么多腌臜之物来?」袭人
一面给宝玉擦拭,一面低声问道。
「好姐姐,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宝玉遂将刚才梦中的情景
与袭人讲述了一遍。只羞的袭人头都不敢抬起,脸上烧的像要滴下血来一般,只
是低头假装专心给宝玉清理。谁知宝玉回忆起梦中情景,又被袭人握着男根用绢
帕擦拭,谁知擦了几回,宝玉的男根已然勃起。袭人更是羞得不行。遂胡乱的又
擦了两下,就要与宝玉穿好裤子。
谁知宝玉却又拉住了袭人的手,也是红着脸道:「袭人姐姐,刚刚你擦拭的
我实在受用,就再给我擦一会吧。」
袭人听了红着脸小声道:「宝玉,你越发的不长进了,这大白天里的,再说
又是在宁府,若是被人撞见了成什么?」但又拗不过宝玉,只得将手却又扶住了
宝玉的男根。
袭人随是处女之身,但有关于男女之事,却也比宝玉懂得多。第一次把玩男
根,未免手法生疏,但不一会便深得要领,握住宝玉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只
套弄的宝玉轻喘连连,连叫舒服。宝玉也是处子,哪里经过什么风浪?不一会,
袭人只觉手中宝玉阳具突然暴涨了些须,又从里面射出许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姐姐,你套弄的我好舒服啊。」宝玉长叹一声。
「都是你不好,刚擦干净又流出这许多来!」又拿起绢帕给他清理了起来。
清理好之后,二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久留。宝玉起身告别了贾珍夫妻,带着袭人回
到了自己房中。
却说袭人随宝玉回到怡红院,先伺候宝玉换下了脏裤,遂又自己找出一条干
净的裤子准备更换。宝玉看了不解,便问道:「袭人,你今天早晨好好的刚穿出
这条裤子,为什么这会又要换它下来?」
「还不都是你个小冤家害的。」袭人大窘,轻轻的白了宝玉一眼。宝玉随仍
不解,却也在袭人的神情中猜到与刚才所行之事不无关系。便要也让袭人脱了裤
子要帮她清理。
「越发的不长进了!哪有主子伺候丫鬟的!更何况,是那见不得人的腌臜之
处!」袭人硬是不肯,只把手紧紧的攥住裤子,东躲西藏。
「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几时把你当丫鬟了!」宝玉恼道。遂坐到一旁
生气去了。
袭人见宝玉真的动了气,心想贾母自小把自己让给了宝玉,竟是要把自己安
排到宝玉房里的意思,但碍得宝玉年纪尚小,一直没有挑明而已,如今自己给他
看看又有何妨?想到这里,又起身去拉宝玉:「好宝玉,别又为这点小事闹气,
今天就给你看一下,但是有两件事你可得依我。」
宝玉听得此言,即又欢喜道:「好姐姐……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别说是两件
事,就是二十件、二百件也依得!」
袭人方红着脸道:「第一,切不可和外人说,连我们屋里的晴雯麝月他们也
不可,更不必说丫鬟书童之类,如若传到老爷耳朵里,可不知道是怎么个收场,
我也没法在这屋里呆了!」
宝玉拍胸脯道:「我保证不说,姐姐快说第二件。」
袭人道:「这第二件事……就是……只能看看就好了,切不可行其他龌龊之
事……」袭人越说声音越小,甚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宝玉在那都没有听到袭人说的是什么就点头到,「也依得!」
「那你去把外屋的丫头老妈子们都打发走,关了门窗我便给你一看。」宝玉
忙跑着把人支开,关了门窗回来。却见袭人已经脱下裤子,躺倒床里头,把自己
用俄罗斯(原文中好像不是这个俄罗斯,我也懒得查了,各位将就着看吧)天鹅
绒被子裹的严严实实。「拿去看吧。」袭人将裤子递了过来。
宝玉道:「姐姐这可就是太小气了,我都让你看了摸了,何苦来你只拿一条
裤子糊弄我?」话虽这么说,却双手拿着裤子里里外外的看了起来。只见裤裆处
有一小片湿迹。「这些水是从姐姐下面流出来的?」袭人含羞的点点头。
宝玉道:「那我可也要给姐姐也仔细的检查一下才好!」
「这可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袭人紧紧拉住被子不放。
「姐姐若不给我看,我就喊起来,让姐儿们都看看你的裤子。」宝玉毕竟还
是个孩子,总有一番小孩子心性。
「可使不得,你不如拿绳子来勒死我干净!」袭人听宝玉要拿自己的裤子给
别人看,顿时慌了阵脚。「我给你看就是了,快回来,你个小冤家!」说着便用
被子蒙起头来,宛如羊入虎口一般。
宝玉见状,忙走到床边除了鞋子也爬了上去。掀开被子一角,只见袭人两条
雪白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像两根莲藕一般的白净。宝玉不由得看痴了,心道
「这么漂亮的两条腿,怎么我以前都没有发现呢,可见我这十几年是白活了,错
过了多少好风景!」
袭人等了半天,见宝玉没有了动静,自己又不好意思掀起被子来看,随说到
「这可是看好了?那就起来吧,我要穿衣了。」
「袭人姐姐别忙,我还没看呢?」宝玉这才回过神来。
又把被子掀开了些须。大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只见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
的并着,两腿之间一丛黑黑的阴毛甚是醒目。
「原来女人下面也是有毛的,这白白的大腿配上一丛黑毛,可真是好看,可
见女儿们真的是灵秀的。」宝玉又想着。
「袭人姐姐,你的腿并的这么紧我可看不见啊。」宝玉道。袭人大窘,真是
恨不得当场就晕死过去。可又怕不依他他又要拿着自己的裤子去聒噪。又不好意
思自己张开腿来给宝玉看,索性蒙着被子一言不发。
宝玉也不客气,用手便去挪袭人的腿。只稍一用力便分开了。便猜到了袭人
的心思,用双手把袭人的双腿大大分开。顿时一片美景展示在眼前。只见双腿之
间阴毛之下。两片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露出顶端的一颗玲珑的肉芽。宝玉又
将袭人的双腿分的更开,把头埋在了袭人的双腿之间仔细的看了起来。
「那些水可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宝玉用双手拉开两片粉嫩的肉唇,一面轻
抚一面问道。却说蒙着头脸的袭人早已经羞的不行,又被宝玉拉着肉唇,分开肉
蚌,不由得一阵触电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不由得娇喘了一声。宝玉听见了吓得大
惊:「好姐姐,可是我弄疼你了?我本不该这么用力的……」又说出许多自责的
话来。
袭人见他内疚,心有不忍,轻声说道:「快别胡乱说,我没有疼,只是刚才
感觉有点奇怪,被你突然一碰到像是吓了一跳!」
宝玉听袭人如是说,又想起刚才袭人给自己捋动的感觉,也就明白了些,便
又用手放肆了起来。先是用手拉开肉唇,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一颗珍珠,又看到下
面粉嫩的小洞,果然有些许清水流出。「我来给姐姐擦干净吧!」说着便用手擦
拭了起来。
袭人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出
声响,不一会就忍不住,开始娇喘连连了。「好……好宝玉……你可看好了?要
是看好了就……就放了我吧,我……我自己擦就是了……」
宝玉哪里肯听,手上却更起劲的揉搓了起来,值摸得袭人娇喘连连,阴精又
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姐姐,可不得了,这可是越擦流的越多了。」
宝玉一边玩弄着袭人娇柔的玉蚌,一边又想起了梦中与可卿所行之事。「不
如我帮你把它堵上吧!」说着便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袭人迷迷糊糊,正是情迷
意乱之时,也么听清宝玉说的是什么,只是希望宝玉能更大力的揉搓自己才好。
宝玉已脱去衣裤,便用双手架起袭人的双腿,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根抵住了
袭人的玉蚌。这一抵,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天性,宝玉
又在梦中被警幻仙子指点,便挺着男根往袭人的肉蚌中插去。
袭人正想着宝玉的男根只这么轻轻一碰就如此舒服,如果真行起男女之事来
又会是怎么一种滋味?不料下体便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啊!好疼啊!」袭
人不由得掀了被子,呼出了声。
这一下可吓坏了宝玉。男根只插到一半,虽然刚才感觉送入受阻,却不知那
是处女的必经之路,且乃第一次行房,只知用蛮力插入,一下便捅破了袭人的处
女之身。宝玉见袭人吃痛,也吓得不轻,就想将男根拔出了。
「别动,好宝玉!千万别动!疼……」袭人却用手揽住了宝玉的腰身,不令
其拔出。
这下宝玉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插也不是,拔也不是,就只好这样不动。见
袭人已是面带梨花雨,慌忙的拉起一角枕巾给她擦拭:「好姐姐,我错了,我再
也不了。」
「傻宝玉,袭人不怪你。」袭人小声说着。「等让我适应一下。」宝玉不敢
造次,就只好抱着袭人,在她耳边说着柔言细语。渐渐地袭人只觉得自己下体的
撕裂之疼已经好了许多,又有饱胀之感隐隐传来,袭人方轻声道:「二爷,你且
动动看看……」
宝玉依言便试着动了一下。又传来了袭人一声轻哼。宝玉又不敢动了,抬起
身子来,查看自己和袭人的交合之处,只见自己的男根插入了袭人的玉蚌中,有
星星点点的落红已经沾湿了二人的性器。「袭人,你流血了!」
袭人不禁大羞。
双手揽住了宝玉的脖子又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柔声说道:「傻宝玉,不
流血,怎么说明我把身子给了你呢,我现在不疼了,你动一动吧……」也是声音
越来越小。
宝玉便又开始轻柔的动了起来,开始小幅的抽送。只见袭人的脸上开始出现
红潮,额头紧缩,眼角尤带着刚才破身的泪光,真乃我见犹怜!「袭人姐姐,你
下面可真是妙啊,夹得我好舒服,比你刚才用手来的还要舒服。」
「啊……宝玉……袭人也……也好舒服……」宝玉听得袭人喊舒服,便放开
胆子的抽送了起来。这一下更是要了袭人的命了。「啊,好宝玉,你插的我……
好舒服,要飞上天了!」。
一对小男女,毕竟是初经人事,袭人一会便已经不行了。「宝玉,快点……
嗯……我要你快点插我……我……我……我要去了!」
又被宝玉狠插了几下之后,便把身子一挺,玉门中一阵蠕动,花蕊里射出许
多阴精直喷到宝玉的男根上。宝玉也被一阵收缩和滚烫的阴精一刺激。只觉得一
阵麻痒,射出了许多滚烫的男精。滚到连连,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这当,却听见外间屋传来女人的呼声:「宝兄弟可在屋里吗?」吓得二人慌
忙起身,预知门外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第三回 王熙凤心生别样情 平丫头为主泄欲火
却说贾母正因担心宝玉在席间多吃了几杯酒,独自回荣国府有些担心。正巧
凤姐也要回去休息。因向凤姐道:「凤哥儿,你且顺路去看看宝玉,酒可醒了?
顺便让林之孝家的告诉厨房做碗酸笋鸡皮醒酒汤给宝玉送去。」凤姐答应着,由
平儿陪着也回了荣国府。
走至屋外,发现并无丫鬟老妈子们在外伺候。凤姐哪里知道是都被宝玉支开
了,心道:「这些老不死的和小浪蹄子们,主子们去宁国府吃宴,他们便乐得清
闲了,不定去哪儿也吃酒赌钱去了。」
以为屋中无人,刚欲命平儿回了贾母就离去,平儿却道:「二奶奶,我看这
房中怕是有人,你听,是不是有声响从里间屋传来?」
凤姐听了,也竖起耳朵来,果然听见男女喘息之声。遂喊了一句:「宝兄弟
可在屋里吗?」
里面的宝玉袭人听了都是一惊,慌忙穿衣系带。袭人慌张着答道:「可是琏
二奶奶来了?宝玉在更衣,二奶奶稍等,这就要好了。」说罢一面穿起衣裙,一
面服侍宝玉穿衣,好半天才开的门来。
凤姐见宝玉衣衫凌乱,满头大汗,又见袭人也是头发凌乱,脂粉不匀,面色
绯红,兼以刚才房内传来的喘息之声,心里早就明白了七八分。但又不好当面揭
穿。
随笑道:「这是急的哪门子?只是老太太不放心,让我来看看宝玉,让你晚
上过去给老太太请安呢。你看你们这急匆匆的,倒像是我坏了你们的好事一般。
行了,话儿也带到了,我也得走了。」说着笑着走了。只留的宝玉和袭人又惊又
羞。
「这可如何是好!凤姐的嘴可是出名的厉害,倘或他日把我和袭人之事传出
去,传到老太太那里到也就罢了,老太太疼我,也不会说什么。若是让父亲知道
了,还不扒了我这层皮?」想到这里,宝玉顿时心里没了着落。袭人更是惊魂不
定,暗暗流泪不已。
凤姐和平儿回到自间屋,贾琏并不在屋内,平儿捧了茶来给凤姐道:「二奶
奶,今日你看宝玉和袭人……」
凤姐端起茶配,不由得噗嗤一笑:「这还用问?难道你个小骚蹄子看不出他
们两个刚做完好事不成?你看袭人的样子,脸色潮红,眼中含羞,分明是刚泄了
身子的。这小丫头如今长开了,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倒也有几分姿色。这宝玉也
算是长大成人了,懂得了为人之道男女之情。不过看样子也只是出入其道,只是
可惜了宝玉这么个尊贵的体,到是便宜了袭人那小丫头。」
平儿听了这话,又知凤姐平日喜欢貌美的少年,便也知道了凤姐心里所想,
却也不说破只是附和道:「是啊,宝玉从小在女孩子堆里长大,痴痴呆呆的,如
今懂得了人事,怕是刚尝到甜头,以后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去把屋门掩了,我前前后后伺候了老太太一天,身子上也有些乏了,要歪
一歪才好。」说着,凤姐便拉过枕头,头朝里躺了下来。平儿掩了门,复又回到
塌旁,挨着凤姐坐下,轻轻的给凤姐捶了起来。
凤姐也吃了几杯酒,又想着刚才所遇宝玉和袭人那副模样,又想着宝玉这么
一个风流人儿,不由得心中淫欲暗生。又有平儿轻柔的给自己拿捏身子,不觉身
下已经湿了,口中也传来了轻轻的呻吟之声。
平儿跟随凤姐多年,自然知道凤姐心事。见状更是用心伺候,揉捏了一会,
悄声道:「奶奶请翻个身子,我给奶奶揉揉前面可好?」便轻轻的将凤姐的身子
搬平过来,双手就按到了凤姐的一对玉乳之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要说咱们
府上的这些小姐太太们,脸蛋好看的莫过于黛玉宝钗。但要说这身子,还得是我
们二奶奶的才算第一啊。奶奶的玉乳真是让平儿喜欢得不行呢。」
凤姐早就已经春心难耐,笑骂道:「死浪货,这时候还在拍马屁,还不快把
衣服给我除了去爽快些?」
平儿忙起身除去了凤姐的衣物,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爬上塌来,骑跨在
凤姐身上,继续开始给凤姐揉捏乳房。凤姐也不示弱,双手捏住了平儿的两颗玉
乳揉捏了起来,时而用手指夹着平儿的奶头又扭又扯。弄的平儿也是娇喘不已。
抚弄了一会,平儿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奶子顶着凤姐的奶子,开始研磨了起
来。「奶奶你看,还是你的更挺拔更有弹性呢。」
「平儿,你的奶子也不错,又大又软,嗯……磨的我好受用啊。」两条如玉
喷香的熟美身子一上一下的紧紧贴在一起,皮肉的磨蹭和二女的娇喘,真是神仙
也挡不住的诱惑。
「平儿……快给我舔一舔吧,我的水都流到榻上了。」凤姐娇喘道。
平儿起身,抬起凤姐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子,把凤姐的玉蚌摆在自己的面前。
「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宝玉看见了,不知道会有多
喜欢。」
凤姐正是动情,又听到平儿提起宝玉,不由得心中暗想,现在这个看自己玉
蚌的人就是宝玉,又是春心大动,蚌中又有些许阴精流出。平儿见凤姐一听宝玉
二字便又玉蚌自动张合,且有阴精流出,更是明白了凤姐的心事。也不再多说,
只是俯下头去开始舔尝凤姐的玉蚌。
凤姐两腿之间早已经泥泞不堪。平儿伸出香舌开始为凤姐清理了起来。
一边清理一边含糊着道:「奶奶今日真是好兴致,好久没见您流了这么多水
出来了。」
「啊……今日……嗯,往上点,对……再用力点,小蹄子舔的我受用。」凤
姐微闭着一双杏目,将两手揉捏着自己的玉乳喘息起来。
平儿见主子舒服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伸出一根玉葱一般的手指,插入了凤
姐的玉蚌之中。这下凤姐更是呻吟了一声,不觉开始耸动下身,迎合平儿手指的
抽插。平儿早已知道凤姐如何才更受用,今日见凤姐尽兴,索性插了两根手指进
去,两指忽里忽外,或左或右不住挑弄小穴中滑腻腻的媚肉,不出一炷香的功夫
就令凤姐泄了身子。
「呼……平儿越来越会侍候人了!」凤姐长出一口气睁开杏眼,媚媚的看了
平儿一眼。
「奶奶,我们再来一次如何?」平儿随已经把凤姐侍奉舒服了,自己却仍是
未能满足,小穴里隐隐的有些发痒。
「呵呵,小骚蹄子,奶奶知道你的小浪穴还没吃饱,来吧。」说着便张开了
双腿。
平儿也劈开了腿,把自己和凤姐的两只同样湿漉漉的玉蚌贴在一起。二女同
时发出一声轻叹。
「小骚蹄子,还说我水多,你不也是如此这样了!」
凤姐说着,把手伸出来,拉住了平儿的双手。二人有了受力,开始相互摩擦
了起来。顿时室内响起了淫靡的咕唧声和二女的呻吟之声。
「奶奶……奶奶磨的平儿……哦……好舒服啊!」
「嗯……平儿,我也……也好舒服!」凤姐更大力的摇动着腰肢,发髻已经
松散开来,凌乱的散在酥胸之上。
凤姐刚才已经泄了一次,而平儿却一直没有被抚慰。此时二女开始做起水磨
工夫,不一会就把平儿磨的呼吸急促,酥胸潮红,竟是要泄身了。
「啊……奶奶,平儿……平儿就要去了!」
说着,已经无力再跟着扭动腰肢,而是长叹一声,把细腰一挺,已经泄了身
子。
「好平儿……我也……也……也要泄了!」凤姐抱着平儿的一条玉腿,又狠
狠的蹭了几下,也到了顶点。二女相拥,倒在榻上休息。
「奶奶,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连我这个女儿家都喜欢得不行,就更不用说男
人了。」平儿一边给凤姐揉捏奶子,一边道。
「小蹄子就晓得胡乱说话,哪有那么好!我这都是一把年纪了,又嫁给你琏
二爷这么多年了,早就人老珠黄了,远的不说,就咱荣国府里的这几位小姐们,
哪个不比我更惹人疼爱?」凤姐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股子酸意。
「奶奶这话说的可让我这样的不是没法活了?」平儿笑道。
凤姐遂又想起年少倜傥的宝玉,真真如玉石一样风流的人物,如今又情窦初
开,直想的心里痒痒的。平儿察颜观色,心里已只凤姐所想,于是开口道:「这
宝玉平日里和奶奶最亲,奶奶随是他的嫂子,却也不曾和他见外,待他便如亲姐
姐一般。如今长大了,到显得生分了不少。不如哪天我把宝二爷请了来,泡上一
壶上用的碧螺春和奶奶少坐片刻可好?」
凤姐被平儿说中心事,正是羞愧,几欲矢口否认,却想,平儿是自己身边最
亲近之人,如今自己要和宝玉好起来,自然需要有人牵线搭桥才行。便改口到:
「也好,改日再说吧。也亏着你想着我。」说罢便把自己的樱唇覆在平儿的檀口
之上,二女又相互亲吻了起来。
却说宝玉自那日与袭人欢好,被凤姐堵住之后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他的好事
传到贾政耳中,必是少不得一顿皮肉之苦。几日下来,每天早晨去给贾政请安都
是提心吊胆。不料贾政只是查了查宝玉所做功课,呵斥他不专心用功,便打发他
出去了。不觉宝玉也就安下了心。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凤姐和平儿将此事说出。
盘算着改日必要换着法子好好感谢一番才是道理。
这日去给贾母请安,正巧凤姐也在一旁伺候。宝玉上前给贾母和邢王二位夫
人请过了安之后,又对凤姐道:「凤姐姐好。」
凤姐看见宝玉,不由得心跳快了几分,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是凤姐毕竟是
有心计之人,自己心里有情,却知不能当着这么多人流露。
随开口道:「宝兄弟,好几日不见了,是不是又是老爷看你看得紧,才又做
乖些?」
贾母听了呵呵笑道:「这泼辣货,宝玉给你请安,你何苦来揭他的短?小心
吓坏了他我拿你问罪!」
凤姐赶忙到:「哟,老祖宗,瞧您这话说的。宝玉已经是半大的爷们了,怎
么能总这么不经事,还像孩子那般胆小怕事?是不是,宝兄弟?」说着用眼角瞟
了宝玉一眼。
这话在别人听来,自是说宝玉长大了,并无其他,但是宝玉却深知凤姐影射
那日他和袭人之事。羞得马上红了脸,忙附和道:「姐姐说的级是,如今我已长
大了,也该让老太太和老爷太太们省心了。」说着也偷偷拿眼角瞟了一眼凤姐。
凤姐只当没看见,继续说笑逗贾母开心。宝玉又站了一会也插不上话去,便
起身告退了。
回到屋子,和袭人悄悄的说了今日只事。袭人只是娇羞,觉得应该由宝玉找
凤姐说个明白心里才能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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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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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四回 玉有情只身送花露 凤有意宽衣谢才子
上回说宝玉自从和袭人初尝人事之乐,却被凤姐和平儿撞见,心中害怕。这
贾宝玉虽是侯府里的公子哥儿,可这贾府同其他旺族又不同。虽也是祖上立了军
功后代们袭了官,却也是书香门第,最看中小辈礼数。贾宝玉本是贾政之子,政
老本还有一长子,唤作贾珠,贾珠十四岁进学,不到二十岁就娶了妻、生了子,
一病死了。
宝玉是贾政老年得子对宝玉更是期望高,管教得也愈发严厉。宝玉只恐凤姐
将自己和袭人的事说出去,若是传到贾政耳朵里只怕至少也是一顿皮肉之苦。但
过了几日见并未被揭破,宝玉也放下心来。
宝玉虽是恐再让人撞见,但毕竟是孩子心性,又是初尝到甜头,自然乐此不
疲,每晚夜深人静之时宝玉必将袭人唤至身边逍遥快活一番。袭人也只得半推半
就,二人不知做出多少风流事来。
这日辞了贾母并王夫人等回到自己房中,回想起凤姐方才所说之话,心道凤
姐自是知道了那日自己和袭人之事,但是又并没有告于贾母等人,方才又用语言
暗示于我,是和用意?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袭人捧了茶来,见宝玉如此,遂说:「二爷如今在这里想也是无用的,依我
看,不如你直接去找琏二奶奶问个明白才好。琏二奶奶来咱府上这么多年了,也
是看着二爷长大的,对二爷犹如兄弟一般,我想她必不会坑害于你。」
宝玉听得言之有理,便道:「你把那日太太给我的玫瑰花露拿来,我亲自给
凤姐送过去,也好探探她的口风。」袭人便开柜子,将一个精致的瓷瓶儿递给宝
玉。宝玉接了出门,朝凤姐房中走去。
却说凤姐回来之后,正有几个老妈子在等着回复事情。把他们一一的打法了
下去,随自己端起茶来品了一口,又想起了今日和宝玉的对话,宝玉那略显窘迫
的神情,竟是自己嗤嗤的笑了出来。正在自己胡思乱想之时,却听见外面脚步之
声,平儿应道:「哟,宝二爷来了。」来人正是宝玉。
只听宝玉笑道:「平儿姐姐好,凤姐可在屋里呢?」
凤姐听罢慌忙下地,一边答道:「在呢,可是宝兄弟来了?」一边忙对着镜
子规整了一下脸面。已见宝玉推门走了进来。忙笑道:「可真是稀客了,今儿是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宝玉脸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忙道:「琏二哥不在屋
里吗?」
「他呀,去庄下了,还要月余才得见,可是你今日来我这有何贵干?」说着
拿着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的望向宝玉。
宝玉哪里不知贾琏已经去了庄子,只是自己也知道有些日子不来这边,方才
凤姐问起自己无言以对才转移了话头。听凤姐问起自己为何而来,忙从衣襟内掏
出了玫瑰花露,笑着道:「昨儿太太赏了我两瓶子西域进贡的玫瑰花露,我试了
一下,的确味道不错。只一小匙配上一杯水就清香的不得了。今日带了一瓶来也
给姐姐试试。」
凤姐是个什么心机的人,听到这里已经知道宝玉不是为了送花露而来。忙给
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道:「差点忘记了,方才珍大奶奶喊我过去不知道有什么
事,宝二爷您好坐,我可得去了。」说罢便起身,掩了门至外头套间,把老妈子
丫鬟一概都遣走了。
凤姐也不多理会,只笑道:「哟,这可真是劳烦宝兄弟了,这些小事情,找
他们丫头老妈子送来就是了,怎么敢劳您大驾。」
说的宝玉又是脸上一红,道:「老妈子并丫头们都粗手笨脚的,我也怕他们
说不大清这花露如何调剂,才自己来了。」
「那可真是宝兄弟费心了。就放着吧。回头我试试。」
「平儿姐姐也不在屋里吗?何不现在就让她给二嫂沏上一杯?」
「平儿去东府里取点东西,要得一会子才能回来了。」
「那……要是二嫂不嫌我腌臜,我给你沏一次如何?」说着,便动手沏了起
来。待沏好后双手奉上。
凤姐笑着道:「今天可是我的福气了,能喝得宝兄弟亲自沏的花露。」说着
便接了过来。二人双手触碰,凤姐还似无意的用指甲轻轻的在宝玉的手上划了一
下。宝玉也不敢动。递了杯子,忙缩回手来。
却见凤姐一只柔荑端着碟子,另一只拿起茶盅,双目款款含情却不斜视,那
涂了胭脂的杏桃小口轻轻撅起,轻轻的往盅里吹着气,复又伸出香舌,轻轻的在
盅口舔了一下,这才细细的品了一口。
宝玉看的这样的光景,不由得呆了。心想,「平日虽也知她是个风流人儿,
但终于是我嫂子,未敢造次,今日细细看来,可真是凤一样的女儿家了,真真可
惜,怎么就嫁给我那琏二哥了。又不知她在床底之间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见凤姐已经放下了茶盅,脸上带着笑靥道:「果真是上
用的东西,就是和小厮们从铺子里买来的不同,只这一小口就满嘴余香。宝兄弟
多日不来了,今日可要坐一坐再走了。不然外面的人知道了,知道的说是宝兄弟
不惜的在我这猪窝马棚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当嫂子的怠慢了你呢。」
宝玉听得这话,慌忙说道:「风姐姐这是怎么说的,平日里嫂子料理府上大
事小情,我是不敢叨扰你才是。」
凤姐却叹了口气道:「唉,我那会子刚嫁到你们贾家,你还是六、七岁的孩
子,是我从小看你长大。你一直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在我这要这要那,如今你
到是长大了,出落成人样了,却越发的和我分生了,平日里也不像你小时候,有
的没的事就往我这里跑,在我身上撒娇。唉,想必是我老了,没有昔日里的风光
了。」说着将头低下去。
宝玉听罢,又看到凤姐如此光景。慌忙劝道:「嫂子哪里话来?你可正是好
时候,怎么就老了呢?这府上上上下下百余人,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物?姐姐
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呢,仙女一般的人儿。」说着,就把身子往凤姐处靠了靠。
凤姐听得这话,抬头到:「宝兄弟这话可真心?」
「当然真心,如若有一句假话,让我,让我明日就被老爷活活打死才好!」
宝玉说着就起誓。
凤姐忙伸出手去,用手掩住了宝玉的嘴:「傻兄弟,姐姐哪里不知道你是真
心话,怎么又让你混起誓来了。」
宝玉本是呆性情,如今被凤姐的一只玉手堵住了嘴,哪里还说的下去,用手
握住凤姐的手道:「姐姐,并非我胡言乱语,只是你天仙一样的人儿,如今我也
长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粘着你,总是要避嫌些才好,唉!我也是不想
啊。」说着也长吁短叹了起来。
「傻兄弟,你这可就是多心了。」凤姐说着,非但没有伸出手来,反而由宝
玉握着,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宝玉的手上,「只要你平日总来看看我就是了。」
「嫂嫂……」宝玉再呆傻,今日这光景也已经懂得了凤姐的心。随伸出一只
胳膊,把凤姐揽在怀中。只是王熙凤出阁前本是贾宝玉之母王夫人长兄王子腾的
女儿,成人后便由王夫人牵线嫁给了贾宝玉大伯贾赦之子贾琏为妻。故而凤姐又
是宝玉姐姐又嫂子,只是宝玉平日里姐姐长姐姐短的叫惯了,这会子却不知为何
冒出一句嫂嫂来。
凤姐嘤咛一声靠在宝玉怀里。「傻宝玉,还叫人家嫂子!我不依……」
「凤姐姐。」宝玉忙改口到。一面把凤姐搂的更紧,仔细的闻着凤姐身子上
的一缕幽香。「姐姐身上可真香,用的什么粉?」
「我哪用的什么名贵的粉啊膏啊,定是没有你家袭人身子好闻的。」凤姐说
着嗤嗤的笑了出来。
宝玉听了大窘,道:「姐姐……原来你都是知道的。」
「爷们长大了,寻花问柳自是再寻常不过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呢?」凤姐一
边说着,一边搁着衣服抚摸着宝玉的胸膛:「宝兄弟真是长大了,这身子也有几
分爷们的模样了。」
宝玉被凤姐摸索的已然动了情,随壮胆把手也探向了凤姐的胸脯:「姐姐说
我年纪大了,今儿我倒要看看姐姐是否真的就老了?」说着已然将手按在了凤姐
的玉乳之上。
凤姐又是嗤嗤的笑了道:「傻弟弟,隔着衣服怎么能看出来,不如……不如
我……」说着脸色早已绯红,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姐姐今日若肯将庐山真面目使我一件,我也不枉活此生了!」宝玉说着就
动手开始解起凤姐的衣衫来。一层层的衣衫除尽,已经显露出凤姐的身子来。但
见凤姐削肩柔若无骨,皮肤滑若凝脂白里透红。一对玉乳饱满匀称,挺挺的玉立
着,奶头深而圆。真是如两座玉峰一般的俊俏。
「呵呵,看你那色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还好看么?看够了没?」凤姐
见宝玉的呆样,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你还是孩子那会,还吵着要吃我的
奶呢。」
「姐姐,我现在也要吃呢。」宝玉说着就把口张开,已经把一颗玉乳含在口
中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抓住另一只玉乳揉搓了起来。不一会,只弄的凤姐娇喘
连连:「宝……宝玉,来给你吃我的奶……嗯……可,可好吃么?来,这边也吃
吃,你打小儿便想吃来着,今日都给你吃了吧。」
宝玉把凤姐的两个椒乳都吃了一番,又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不一会
就把自己除了个精光。又来解凤姐的裙子。凤姐见宝玉脱光了身子,亮出硬挺的
阳物,顿时眼前一亮:「宝玉可真是长大了呢,几年不得见,这物件怎么就长这
么大了?」说着便把宝玉的阳物握了起来。
「哦,姐姐的小手好柔软,握的我真舒服!」
「傻宝玉,可比袭人握的舒服?」说着,一边细细套弄一边抓住两颗春丸揉
捏。
「哦……姐姐真会弄,可是舒服死我了。」宝玉壁上眼睛,不住的点头到。
「呵呵,这就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呢。」说罢,凤姐就把檀口张开,把宝
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是初经人事,只将当初警幻梦中所授秘术记得一二罢了,那袭人又是
羞怯,宝玉哪里享受过这等口舌功夫。宝玉只觉自己的阳物,被纳入一个湿热之
处,好不舒爽。「啊……姐姐可真会弄,姐姐的小嘴,哦,吸的我可真舒服!」
凤姐并不答话,只是专心的品尝宝玉的阳具,一会吞吐,一会又用舌头来回
的舔舐。真像在品尝人间美味一般。只一会便感觉宝玉的阳物突然暴涨,凤姐知
是宝玉要泄了,便又加紧的吞了几下,最后直把整根阳物都含入口中。宝玉只觉
一激灵,已将子子孙孙射入到凤姐的檀口之中。
只见凤姐的眉头禁皱,喉咙蠕动了几下。待到宝玉射完了阳精,拔出阳物,
竟是没有一丝残存的腌臜之物粘在上面,只有凤姐剔透的口水。「姐姐怎么都吃
了,这等腌臜之物,快吐出来才好。」
「傻宝玉,这男人的阳精才是好吃呢,还能驻颜防老,你可知道?」说着用
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残余男精。
「哦,那我也要尝尝姐姐的阴精了。」宝玉说着,就把凤姐推到在床。凤姐
咯咯的笑着,却也就依得宝玉胡来了。
宝玉搬开凤姐的两条双腿,就开始舔舐了起来。凤姐阴毛浓密,玉蚌上的两
片肉唇比袭人的肥厚了许多,颜色也略深些。宝玉把两片肉唇逐一纳入口中,舔
弄吸吮,只弄的凤姐本就已经湿透的下体又流出许多阴精来。
宝玉一一的用舌头舔干净,并咂咂嘴道:「姐姐下体的阴精更是美味呢。说
着又埋头舔舐了起来。」
凤姐刚才几下便弄的宝玉泄了身,自以为宝玉初尝人事,还未老道,哪成想
宝玉这唇舌之功能如此精湛。平日里贾琏哪里会为她舔阴,平儿随常常用口舌伺
候自己,但与男人比起来,自是不同。
如今不由得让宝玉舔的浑身乱颤,嘴里呜咽到:「啊,好宝玉,好弟弟,舔
的姐姐好受用啊……你……你可是平日里常给袭人那小蹄子舔么?」
「姐姐,实不相瞒,我这可是第一次给女子舔阴,也只是混舔一气。姐姐若
是受用,我便常来与姐姐舔可好吗?」宝玉含糊着说道。
凤姐又用手把宝玉的头压向自己的玉蚌:「使得,只要你不嫌弃我老了,你
尽管来,姐姐给你吃奶,姐姐给你舔那话儿……哦哦……舔得好。」说着自己用
手把玉蚌掰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来。宝玉更是伸长了舌头由下而上一下下的舔舐
起来。
发现每次舔到那颗珍珠都会引来凤姐一哆嗦,便索性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它之
上,一会用舌头轻挑,一会又含入嘴中吸吮。只搞的凤姐娇喘连连,不一会竟是
尖叫了几声,玉蚌中吐出大量阴精,竟是泄了身子。宝玉又舔了几回子,把流出
的阴精都吞进肚子里。
折腾了这一时,宝玉的阳物已经又勃起了。此时见凤姐仍在余韵中,随提起
凤姐两腿,把阳物对准凤姐的玉蚌,一用力便插了进去。凤姐哦的一声回应道:
「哦!宝玉,好粗长啊,插得姐姐真舒服。」
「姐姐,还有更舒服的呢。」宝玉说罢,便抄起凤姐的两腿抽插了起来。凤
姐已是个风韵少妇了,下体自是和袭人出破处子之身的窄紧所不能比。但胜在肉
穴肥美淫水颇多,不一会就泛起了咕唧咕唧之声。出入自如,宝玉不由得越插越
起兴,越插越流畅,只插的凤姐娇喘吁吁,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
「宝玉……啊,宝玉……你插死姐姐了!宝玉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要,要
上天了!啊……用力!再快点,快点操弄我的肉穴!我……要被你操死了……」
宝玉自幼家教甚严,又何尝听到过这等污言秽语?如今听到,更是多了一层
刺激,遂更加卖力的插弄。不一会就把凤姐弄得泄了几次身子了。
「好宝玉,你要干死我了。」凤姐又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擦拭着宝玉脸
上的汗水,心疼的道:「傻样,就知道一味的蛮干,快擦擦汗,躺下让姐姐伺候
伺候你吧。」说着让宝玉躺倒在床,用手扶正宝玉的阳物,双腿劈开把粗长的男
根一寸寸的纳入自己的体内。
却说宝玉随初尝人事,却也不是傻子,见凤姐如此,也已懂得了配合,双手
一会梳理下凤姐的阴毛,一会又揉揉凤姐松软的奶子。看凤姐在自己身体上蹲起
磨蹭,一阵阵的快感也从下体传来。
「姐姐……哦,姐姐可真会玩,比袭人可好得多了,日后宝玉必要多多和姐
姐亲近……亲近才是……」
「啊,好……好弟弟,你的大鸡巴也……比你……比你琏二哥的,粗长了许
多……插起来真是……真是受用。来日……你若不来,我……必是……必是不依
你的。」凤姐一边回应着,一边加速前后晃动着腰肢,引得奶子上下晃动着。
不一会凤姐就没了力气再晃动,又呼叫了几声便爬在了宝玉身上。宝玉紧紧
的把凤姐揽在怀中,让凤姐的奶子紧紧的挤着自己的胸口,下身开始耸动抽插了
起来。又抽插了几百下,终于也低吼一声,把阳精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中。激得
凤姐身子一抖。
酣战过后,二人姿势都不变化,宝玉仍将阳物留在凤姐体内,凤姐也懒得起
身。二人只是抱着。「姐姐,你可真是妙不可言啊,比起袭人来,一个鲜嫩一个
熟软。真是让人销魂。」
「好宝玉,你也是,让姐姐好生受用,刚才都不知道泄了几次。」
「姐姐,刚才你满口的鸡巴肉穴的,听的我好喜欢。」
「弟弟若是喜欢,下次我还如是叫给你听,只是你莫要笑我才好。」
二人又亲吻了一会子,才起身,分别穿衣系带。又约好了下次何时欢好,宝
玉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回自己屋内去了。
平儿回来,见凤姐双目含春,脸带笑意,又得知宝玉来过了,自是明白了其
中之事。凤姐因初得了宝玉之身,也喜滋滋的把二人行事之经过也细细与平儿说
了。平儿听得凤姐如此之受用,不禁心里也是痒痒的,不觉听得痴了。
凤姐见状,笑骂道:「小浪蹄子,是不是光听听就心里痒得不行了?」说罢
就用手探到平儿裙底,果然已经沾湿了一片。
平儿大窘,忙道:「那是奶奶的人儿,我一个做下人的怎么敢乱想呢。」
凤姐撇了平儿一眼,笑道:「小蹄子,等着吧,有我的自然就有你的。」
这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欲知事事能否依凤姐所言,下回分解。
(待续)
第五回 花袭人妙言劝晴雯 痴公子双抱美人眠
宝玉房中的丫鬟本有袭人、晴雯、麝月、秋纹、茜雪、小红等,还有几个粗
使丫鬟及老妈子在外面伺候。而袭人晴雯二人则是宝玉最身边的人,俗语说,纸
包不住火。这日晚间,各房各院具已熄烛入睡,晴雯因晚上多吃了一碗饭,感觉
胃里有些积食,自是躺在外间屋床上辗转反侧。忽听得里间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
人生。遂起身披了衣服趴在门缝上偷听了起来。
只听袭人小声道:「好二爷,现在时候还早,外头的人怕是还没睡下,等一
会我们再来可不好?」
「他们定是都已经睡下了,你听外头,真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宝玉答
道。说着便传来悉悉索索之声。晴雯在外头听着,只披了一件夹袄,不禁有些寒
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慌忙用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屋内只人却
已经听得清楚了。只听宝玉问道:「外头可是晴雯醒了?」说着便开了门。
晴雯见无处可躲,只好随口说道:「我刚才听见有声音悉悉索索,似是有老
鼠在跑,就起来看了看。」宝玉心知这院子里哪来的老鼠,不禁脸上一红。
又见到晴雯只披着一件夹袄,里面大红的肚兜,露出雪一样的一片身子,玉
峰之间的山谷幽幽可见,不禁心生别样之情,急忙拉着晴雯的手道:「这可是使
不得,这晚上天可凉了,只穿这样小心冻着了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的!快到里屋来
暖着!」说着便将晴雯拉入屋内关了门。
晴雯进了来,更是窘迫,不知道如何是好。却见袭人,果真没有在自己的床
上,而是在宝玉床上,严严的盖了被子,脸上也是一片绯红。宝玉见晴雯呆站在
那,便上前拿下了晴雯身上披着的衣物,晴雯便只有一条裘裤外带胸前一片小肚
兜遮羞了。
这可羞坏了晴雯,忙转过身去,把自己裸露的光滑的脊梁对着宝玉。「二爷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说怕我着凉,现在就来脱我的衣服了。」宝玉痴痴的看着晴
雯的美背,好半天才幽幽的道:「脱了衣服好去被子里暖着,让你袭人姐姐去给
你暖一暖可就好了。」说着便将晴雯也推到了床前。
袭人跟随宝玉多年,见状,心里已知宝玉所想,虽是羞愧,却也懂得配合宝
玉,遂拉起被子道:「晴雯快些钻进来吧,小心着凉了可不是闹的。」晴雯也就
只好依着上了床,但终于还是害羞,只走到最里面,掀起被子挨着墙躺下,面朝
里背对着袭人。「二爷也快上床来吧,小心身子。」袭人又道。
宝玉自是不用袭人再多说的,朝袭人挤挤眼,又努嘴指了指背向外的晴雯,
笑着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也钻进了被窝里。
却说晴雯钻进了被子后,双手抱在胸前,下身无意间触碰到袭人的腿,只感
到光滑无比,才知道袭人只是上身穿着裘衣,下面并没有穿着一点衣物。晴雯的
心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之宝玉也盖了被子躺好了,只是假装不知,一动
不动的躺着。
宝玉一上床来即道:「果然是天凉了,这一会手脚就冰凉,袭人快来给我暖
暖。」说着便将手探入了袭人的裘衣之内,牢牢的按在袭人的玉乳之上。
袭人吃凉,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忽,乳头也立时硬了起来。「好二爷,可别闹
了,都三更天了,好些睡觉吧。」
宝玉哪里依得,只是把肉肉的玉峰,仔细把玩着,一会又将手探到袭人的下
体,只摸到玉蚌之间已经有涓涓细水流出。宝玉用手蘸了一点,塞到袭人口中。
袭人大羞,却也不好吱声。
宝玉将手指上的蜜露都擦到了袭人的嘴上,复又把手探到袭人下体,分开两
片媚肉,将两根手指插入肉穴之中,只咕唧一声,两根手指,便被纳入了袭人体
内。宝玉开始扣挖了起来,袭人用嘴咬住被子,不令自己发出声响,却敌不过下
体内快感一丝丝传来。随也发出呜呜之声,将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宝玉侵入的手,
不教他动作自如。自己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
宝玉见袭人受用又不敢声张,心中大乐,便更用力的扣挖,被子中不时发出
咕咕水声,不一会使袭人不能自已,忽的身子一震,口中又呜呜了一声,玉蚌中
流出许多阴精,竟是被宝玉扣挖得泄了身子。
晴雯在里面假装睡着,谁知不一会就有袭人的轻叹之声,不一会就感觉到袭
人扭动着身子,不时触碰到自己。心生好奇之心,却又不敢转身偷看,心里却是
七上八下,突突的跳个不停。
又想道:「袭人素日来最是端正,今日我还在这里,随你和宝玉有了床第之
情,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定是宝玉挑逗。」又见袭人身子一颤,晴雯随是处子,
未经人事,但平日里也有过自亵之事,心知袭人已是泄了身子。
又胡乱想到:「真真的有这么受用?听那被子里的声音,袭人姐姐自是下身
流了颇多阴精出来,这会更是泄了身子,可比我平日里……自己抚弄的要快的多
了。」晴雯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下面不禁也湿了,双腿夹得更紧,偷偷的磨蹭
着。
宝玉拔出沾满阴精的手指,将上面的粘液都又涂抹在袭人玉峰之上。袭人却
是心细,刚才泄身之际,料也逃不了被晴雯知道,却见晴雯扔是背对着自己,双
腿悄悄磨蹭。袭人也是女儿家,自是知道晴雯之所为,随按住了宝玉只手,给宝
玉递了个眼色,又看看晴雯。
宝玉也是大乐,便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晴雯的身子。
这一触可不要紧,晴雯身子一哆嗦,唬了一跳,双腿也停止了扭动。身子一
动不敢动,心里却像有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跳的更是厉害了。宝玉见状,便探
出手在晴雯的背上抚摸了起来。只觉得触感极其光滑柔软,又不失骨感,真是让
人爱不释手。摩挲了一会,就捏住背后的带子,只轻轻一用力,带子便被揭开,
宝玉便探手要探索晴雯的玉峰。
晴雯更是一惊,眼见玉峰就要失守,再也无法装傻,忙避开宝玉之手。道:
「二爷越发的不尊重了,竟欺负起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来,我……还是去外面睡的
好。」说着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哪知肚兜带子已经被宝玉拉开,这一坐更是酥
胸毕露,挺挺的在胸前上下颤动。
宝玉嬉笑道:「这哪里是欺负呢?你问问你袭人姐姐,这些日子可享受?」
说着便用手去够那诱人的玉峰。
袭人也便坐了起来,拉着晴雯道:「好晴雯,咱这府上,哪个爷不粘腥呢?
咱们伺候了二爷这么多年了,二爷是个什么人品什么性情,府里上上下下谁又比
得上?如今二爷成人了,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疼爱。」
说着自己也不禁脸上一红,又马上道:「我们这些丫鬟到头来,最好的归宿
是什么呢?无非是被收做小,要不就是在外面找个小厮胡乱的配了去。如今我们
既服侍二爷一场,为何不把身子也给了二爷,安心服侍二爷一辈子呢?不总比给
了外面那些腌臜之人要好的多?」
宝玉也忙道:「好晴雯,我屋里的这些丫头老妈子我就只最得意袭人和你,
你们可都要陪着我一辈子才行的。若要将你们打发出去,配了那些腌臜粗俗的下
人,那可真真的暴敛天物了,明儿我就回了太太去,把你们都收在房里才是。」
袭人之言确是句句在理,其实晴雯自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这些道理她又何
尝不曾知道呢,只是今夜来得突然,并未有心里准备。兼已少女羞涩之本性,随
方才才要起身出去。如今听袭人这么讲,又见宝玉说的恳切,心也就软了下来。
却中是放不开面子,只是一首捂着烧得发烫的面颊,一手护着胸前遮羞之布。
袭人见状,也懂得了晴雯的心思,慢慢扶着晴雯复又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同时又给宝玉递了个眼色。
宝玉大喜,狠狠的在袭人的肉臀上捏了一下,便起身爬到了晴雯身边,又将
手探到晴雯胸前。晴雯躺着,双手却不知道放在何处,只觉得宝玉一双手都敷在
了自己的两个玉峰之上,来回揉捏着,心中更是羞怯。
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到手被人握住,睁开眼睛一看,正是袭人笑着看
着自己,眼中却是鼓励的神情。
宝玉一边揉捏一边道:「没想到,晴雯看着瘦弱,这一对玉乳却并不比袭人
小到哪里去!」说着又伸手捏住了袭人一只玉乳,将二女一起摩挲。
「二爷好不尊重,真是羞煞我了……」晴雯娇声道。袭人随也是害羞,但毕
竟是过来人了,同时也要让晴雯好好享用,便给宝玉递了个眼色,又拿起宝玉的
手放在晴雯身子上。
宝玉会意,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晴雯的身子上。他把头钻入被子,将晴雯
一颗玉乳含入口中,吸吮的啧啧有声。
另一只手就顺着晴雯光滑的小腹向下划去。晴雯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
首上传来,知是宝玉在用嘴吸吮,「嗯……原来这身子被男人把玩是这么的受用
啊!可比自己平日洗澡之时抚弄要舒服得多了!这就是男女之乐吗?难怪有些女
子会不守妇道,做出那等不齿之事来……」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闭上眼睛体会着身体上的快感。只觉得宝玉的手犹如一
条小蛇一般灵活,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不一会就钻入了自己的裘裤之内。自己
最羞人之处即将落入男子之手,想到这里晴雯就浑身战栗,不觉下体又有许多蜜
水流出。
宝玉一边舔吻晴雯的两个玉乳,一边将手探入晴雯的裘裤内。慢慢的往下滑
去,只觉得晴雯身子略颤,料是女儿家有些许紧张。
便将嘴轻轻贴在她耳边,「好晴雯,不怕,宝玉会很温柔的疼你。」一边说
一边将热气吹到晴雯的耳垂之上。晴雯只觉耳边一热,心中麻痒的感觉更甚,只
是轻轻嗯了一下。
宝玉这才又将手往里探去,只是并未曾碰到羞处软毛,便触碰到了玉蚌上的
嫩肉。宝玉不信,复又摸索了一番,果真没有一根毛发在上面。这晴雯竟是天生
白虎!宝玉不禁心中叫奇,便褪下晴雯的裘裤,仔细观赏了起来。
袭人偷偷看去,也心中暗暗称奇。只见晴雯下体光洁,并无一根毛发,玉蚌
紧合,只有中间一条细微的小缝,早已经被蜜水填满。宝玉袭人二人看了都啧啧
称奇。
晴雯感到宝玉停止了在自己身子上的探索,含羞的睁开眼睛,却见宝玉袭人
二人对着自己的羞处看个不住,不禁更是羞愧,随想将双腿并起,躲避二人的视
线。宝玉忙又按住了晴雯的双腿,就把头伸到了晴雯的双腿之间,开始仔细品尝
起这沾满蜜液的玉蚌来。
晴雯刚要并起双腿,却又被宝玉按住,下体随之传来柔软之物轻触之感。不
觉有些飘飘然。
只觉玉蚌被含入湿热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清舔,真是撩人心弦。心中更觉
气闷,想让宝玉更用力些,却又羞于开口,只好偷偷将下体抬起,更向宝玉口中
送去。宝玉知晴雯之心,遂更卖力舔舐,一边舔吻,一边用手揉捏晴雯的两瓣臀
肉,直搞得又有许多蜜液流出。使得晴雯也不住的哼哼了起来:「嗯……二爷,
宝玉,你……好怪的感觉。」
袭人从床头取来一只白手绢,悄悄在宝玉耳旁低语几句,宝玉点头,和袭人
一起将手绢垫在了晴雯美臀之下。宝玉掏出阳物,抵在晴雯的玉蚌之上。晴雯知
道自己将失身与宝玉,终是有些害怕,拉着袭人的手道:「袭人姐姐,我……我
心里有些怕。」
袭人忙安慰道:「乖晴雯不怕,只疼一下下就受用了。二爷你还不知道?他
怎么舍得弄疼我们呢?」晴雯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宝玉如得了圣旨一般,立即将阳物朝玉蚌中插去。随是肉穴内已经是湿滑无
比,宝玉的阳物却只插进去了个头就被拒之门外了,宝玉一狠心,又一用力,便
将阳物冲破阻拦,全根插入了晴雯的玉蚌之中。
破身之痛使晴雯肉穴一阵痉挛,里面的嫩肉只想要把宝玉的阳物排挤出去,
却又引来一阵疼痛。晴雯娇呼一声,将握着的袭人之手抓的更紧,眼泪已经流了
下来。「好疼啊,姐姐……呜呜,我不要了,好疼!」
袭人看得心急,忙安慰道:「乖晴雯,就开始疼这一会子的,一会儿不疼了
就受用了。放松,慢慢适应就好了。」说着拿起另一只手为晴雯擦去眼泪。
「好晴雯可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可要心疼死了。」宝玉也忙道,下身亦不
敢乱动,又不敢拔出,只是留在晴雯体内,感受着阳物被腔肉的痉挛按摩着。
「晴雯下面真是窄紧的很哪,夹的我都有些疼了。」说着又俯下头来亲吻晴
雯的脸颊玉峰。
过了盏茶功夫,宝玉自觉地晴雯下体已经不再痉挛,自己的阳物也不再被想
排挤出了,便小幅轻轻抽动了几下。又见晴雯随仍是眉头紧锁,却也没有哭喊,
应该是适应些了。便轻轻的晃动了起来。
却说晴雯刚开始被插入之时只觉得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听得袭人安
慰,又被宝玉温柔的亲吻,也就不再刻意想着下身之痛。
过了一会果然觉得好些。又感觉体内被宝玉的阳物塞的满满的,一股充实质
感传遍全身。宝玉又轻轻抽送,下身顿时一阵酥痒传来,一直传到心里一般让人
难耐。
晴雯用手搂住宝玉的身子,悄悄的在宝玉耳边说道:「二爷……疼我吧。」
宝玉听罢知道晴雯却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
了起来。晴雯自是觉得那种酥痒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
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
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
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
「啊……二爷……二爷顶得晴雯好舒服,好受用……唔,插得……」终是害
羞,又想起来袭人还在一旁看着,随住了嘴。
袭人笑道:「好妹妹,舒服你就只管叫出来才好,二爷才是喜欢听呢。」说
着也用一双柔夷在晴雯的玉峰上揉搓了起来。「妹妹果真这身子瘦弱,这对玉乳
可是不输给别个呢。难怪二爷方才都要称赞的。」
宝玉一边抽插,一边看袭人抚摸晴雯,心中甚喜,抽插一直手来,将两根手
指插入到袭人的肉蚌之内。一面操干晴雯一面扣挖着袭人的肉穴。不一会便传来
二女的喘息之声。
「哦,二爷,扣到花心了……好受用。」
「二爷,晴雯的小穴好满……嗯,要……要撑破了……」宝玉也是越干越起
劲。不一会,只觉晴雯下体内一阵抽搐,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了。
宝玉拔出仍勃挺的阳物,处子的鲜血合着晴雯的阴精从有些红肿的肉蚌中流
出了一丝。宝玉又顺势将袭人拉过来,跪在晴雯身子上,用手掰开两片臀肉,将
阳物又刺入了袭人体内。
袭人本已经被宝玉扣挖的情不能已,如今,肉穴中可算尝到了货真价实的阳
物,顿时里面的嫩肉都蠕动起来,似要将阳物紧紧包住,不使它再出去。无奈随
是用力,扔无法阻止阳物在肉穴内进进出出,一阵阵欲死欲仙的感觉,也随之传
来。
却说晴雯第一次失身便泄了身子。迷迷糊糊就像躺在棉花里一般,身子都是
软软的。又听见耳边传来袭人的娇喘。勉强睁开眼睛,见袭人,正趴跪在自己身
上,两只玉乳就如两个雪白的馒头一般在自己眼前前后晃动。乳尖上两颗乳头宛
如娇艳欲滴的两粒樱桃,随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将其纳入口中。
这下子可爽了袭人:「啊……嗯……二爷,快些……嗯啊,再快些才好……
要……要被你干死了。好晴雯,吸得我……吸得我也……也好舒服。」宝玉听了
便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把整个阳物狠狠的插入其中,自己的大腿和袭人的肉臀
撞击发出啪啪之声,然后又抵住花心,扭动腰身研磨。
「啊……宝玉,磨得好,磨得我小穴都麻了……嗯,再狠些……再狠些,才
好。」
「袭人,你现在也是越来越淫荡了,小穴也越来越让我受用了……哦,真是
好穴。」
袭人已经无力再支撑身体,竟是趴在了晴雯身子上,只将玉臀还挺着由宝玉
操干。宝玉也是越干越猛,又很插了百余下。袭人轻呼道:「啊……宝玉……我
我……我要飞了,再快些,让我飞……飞了……」喊完便花心大开,吐出蜜液。
宝玉也是打了个激灵,将阳精射入了花心之处。
宝玉抽出阳物,袭人便顺势躺倒在了晴雯身上。二女相互搂作一团,只听见
彼此轻轻喘息之声。稍作休息,三人整理一番,相拥而眠。
自那日之后,晴雯更是细心照顾宝玉,与袭人更是亲如一家。二女常常夜间
同伴宝玉而眠,自是演出许多荒唐之事来,不一一言表。
却说平儿自知道了凤姐已和宝玉有了床第之好,又听得凤姐说要把她也给了
宝玉,自是万分期待。无奈宝玉却有意避嫌,每每偷会凤姐,必是等自己不在之
时,却也不得机会与宝玉亲近。平儿能否如愿得宝玉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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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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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六回 王熙凤巧计假还愿 香车内终随平儿愿
平儿因前日得凤姐应允,有机会便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宝玉,便时时的挂在心
上。每逢碰到宝玉之时趁无人注意,偷偷的和宝玉眉目传情。无奈宝玉虽见平儿
这般光景心里发痒,却又顾及凤姐,恐其吃醋,因此也不敢造次,对平儿一如平
日般尊重。
又隔了月余平儿终于忍不住,悄悄对凤姐诉苦。凤姐笑道:「你这小浪蹄子
是不是下面痒得不行了?好好,我这就给你牵线搭桥去。可到时候你倒是要怎么
谢我?」心里却也暗暗自责。
原来的确早想将宝玉与平儿分享,却是宝玉每次来时都刻意避开平儿。兼之
自己每次见了宝玉都急不可耐的翻云覆雨一番,自是将平儿之事全都抛到九霄云
外去了。这次凤姐暗下决心,定要将此事办成。
宝玉清早醒来,见左边是袭人,右边是晴雯,两个柔美的身子都一丝不挂,
又回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得淫心又起,随动起手脚来。「二爷别闹,让我再睡一
会。」晴雯支吾着翻了个身,复又睡去。
却是袭人被揉醒了过来,「可了不得了,天都已经大亮了,咱们还在床上这
么赤裸裸的躺着,一会叫下人们看见了可不得了。」随掀起被子,见晴雯扔是睡
的香甜,小屁股翘翘的对着自己。又想起昨夜自己如何爱抚这块美肉,不禁也吃
吃的笑了起来。宝玉又粘了上来,对袭人上下动起手来。
袭人忙推开道:「好宝玉,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起床去给老太太请
安。一会老爷去了见你不在,可仔细你的皮。」
宝玉本是淫心大起,听得这么说,顿时失了兴致。袭人恐宝玉又生气,急忙
抱着宝玉道:「好宝玉,现在可真不是由着你胡闹的时候,晚上我好好的伺候你
就是了。」说罢脸上一红,将宝玉的阳物套弄了一番。
宝玉又转喜道:「那你可得依着我说的才行。」
袭人羞道:「都依你就是了,天知道你哪来了这许多法子,变着法的欺负我
们。要是你都把这些心思用在书里……」刚想说,又怕恼了宝玉,便用手啪的拍
了拍晴雯的玉臀。
「懒丫头,快起来了,和我伺候宝玉洗漱!」晴雯却仍是没有动静。「死丫
头,昨儿晚上那么疯,今天倒是起不来了?快起来,老爷使人来叫宝玉了!」
晴雯一听老爷来传,呼的一下坐了起来,赶忙找衣服穿上。却见宝玉和袭人
都看着他笑,才知道被袭人匡了。遂说道:「你们合伙骗我,我定是不依的!」
说着便把袭人扑倒,一手握住了袭人的一只玉峰,一首就要去拧袭人的脸。袭人
笑着躲避。
忽听晴雯哎呀一声的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下体。原来是昨夜里宝玉射在她
玉蚌内的阳精还存在体内,这一闹更是一滴滴的流了出来。袭人忙拿了帕子帮她
擦拭。三人又闹了一会子才起床梳洗了。宝玉径直来贾母房中请安。
到了贾母房中,只见贾母靠坐在榻上,贾政在一旁斜斜的坐着说话,刑王夫
人也坐在一旁,凤姐、宝玉宝钗等也都在旁边站着。宝玉见了贾政犹如老鼠见了
猫一般。先是恭恭敬敬的给贾母请了安,又给贾政并邢王夫人请安,又与众人打
了招呼,才战战兢兢的站在贾政身畔。贾政冷哼一声道:「哼,你这逆子,不早
早的来给老太太请安,这是要让我们都等着你不成?」
宝玉忙道:「回老爷,昨日晚上看四书,不觉贪晚了些,今日起得,有些晚
了。」
贾政刚要接着训斥,贾母却接口道:「好宝玉,知道上进了,快快坐到我旁
边来。告诉下人们,传早饭,你们都留在我这吃一口吧。」又对贾政道:「你公
事繁忙,就去忙你的吧。」贾政心之贾母溺爱宝玉,也是不敢顶撞,只好起身行
礼后径自去了。
席间,凤姐道:「前些日子我家大姐儿得病,我去馒头庵许愿,如今大姐儿
病好了,今日我正想去馒头庵还愿,顺便给老太太求个长寿。」说着偷偷的给宝
玉递了个眼色。
贾母听罢甚喜,道:「正是这个理儿,许了愿自是要还的。」
宝玉忙说道:「今日我读书有些厌倦,不如让我陪姐姐一起去,顺便也去许
愿给老太太太太们也求个平安,顺便也散散心可好?」
贾母道:「也好,成天闷在房里倒也要闷出病来的,不如出去走走。」又说
了一会子话,众人都辞了贾母各自去了。
凤姐回得房中,命小厮们去备车,又有人提早去馒头庵收拾房间。贾府之人
出门自然要有一番排场,尤其是女眷外出,都是自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所到
一处比是找最干净的地方,先驱逐了所有男人,再由自家下人打扫干净房间了等
女眷们休息。
下人们各自去筹备了,凤姐又对平儿道,「你也去收拾收拾东西,记得带上
那瓶香薰蜜露。」平儿听了心下大喜,答应着也去了。
不一会,车已经准备好。凤姐命人请了宝玉。和平儿一起上了车,宝玉也骑
着马跟在后面,一行人朝馒头庵行去。出了府门,凤姐挑开窗帘,将宝玉唤了过
来。「下马上车来吧,这骑马可是粗人们的事,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是来和我坐车
吧。」宝玉心知肚明,便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小厮锄药,自己却上了车来。
上车才发现,平儿也在其中。宝玉不敢造次,端端的,坐好了道:「平姐姐
好。」
平儿自知凤姐之意,见得宝玉,不由得羞红了脸。
轻轻道了一声:「二爷好。」二人便不再说话了。
凤姐噗嗤一笑,一头钻进了宝玉怀里:「好宝玉,你可想死我了。」说着就
用亲到了宝玉的嘴上。宝玉见状,真是迎合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只是呆呆的坐
着。凤姐笑道:「怕什么,平儿是我的人,都是咱一心的。别以为她也是琏二爷
的人就怎么样了。」说着又吻了上去。宝玉这才将凤姐揽入怀中,将她的香舌纳
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凤姐偎依在宝玉怀中,撒娇道:「唉,真真是个冤家,也不知
道你到底哪儿好,女儿家的看见了你就都走不动道了一般。」
宝玉忙道:「姐姐又笑话我了,我得了你的垂青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只我这
身臭皮囊,何德何能?」
凤姐笑着朝平儿努努嘴道:「不信你瞧这小蹄子,心里发春发到不行了,早
就想以身相许了。我敢打包票,这小娼妇都已经湿了。」
说着也把平儿拉了过来,靠着宝玉坐了。「下作的小浪货,下面都痒得不行
了还装得跟圣女似的,别装了,今儿就让你如愿以偿。」
「奶奶……你……你又笑话我了。」平儿大羞。
「哈哈,我笑话你?那好,我到要看看,我可是说错了一句半句不成?」说
着,便将手探入了平儿衣裤之内。平儿忙伸手阻拦,凤姐却已经触到了平儿的玉
蚌,摸了两下,将手又抽了出来。凤姐扬着沾了蜜液的手指道:「你看,我可是
冤枉你了不成?小娼妇,不但都湿成这样,更是连裘裤都没穿。」
平儿大窘:「二奶奶,你可要羞煞我了。」说着将头脸都埋在了宝玉胸口。
宝玉见平儿自己投怀送抱,更不用凤姐再多说,也变不客气起来,一只手抬起平
儿羞红了的俏脸,便将嘴贴了上去。平儿更是干柴烈火一般。吐出香舌回应,时
而也把宝玉的舌头吞入口中吸食,恨不得将它吞下去一般。宝玉另一只手也仿着
凤姐那般,插入了平儿裙下。果真手就直接触碰到了柔软的玉蚌,并没有其他衣
物遮掩了。
「平儿姐,今天可算得以一亲芳泽了。」
「二爷……平儿也是想二爷想了好久了。」说着平儿复又把嘴凑了上去。
宝玉将手放在玉蚌之上就抚摸了起来,本已湿滑的肉蚌。更是流出许多蜜液
来。宝玉润湿了手,就顺势插了进去。平儿不由得哼了一声,又恐车外赶车的人
听见,慌忙堵住了自己的小嘴。
凤姐笑道:「小浪蹄子,这就叫上了,我看……还是用这物件堵上你的嘴才
好。」说着,便给宝玉解开裤带。宝玉将屁股抬起,凤姐就将宝玉的裤子脱了下
来。双手扶着宝玉早已挺起的阳物,甚是怜爱的先亲吻了一番,才依依不舍道:
「来吧,今日索性我好人做到底,就便宜你个小娼妇一回。」
平儿见了宝玉胯下之物,果然比贾琏粗长不是一星半点,不由得双目都泛起
淫光来。听了凤姐这般说,哪里还顾得上客气?当下俯下身去,就将宝玉之物含
入口中吞吐起来。宝玉双手扶着平儿的头,舒服得叹气起来。
舔舐了一会子,宝玉道:「平儿姐,你这小口可真是美妙的很,可我却急着
尝尝你下面的小口。」说着便令平儿撩起裙子,跨坐在自己股间。平儿分开自己
的玉蚌,一气坐下去,将整个阳物都纳入了自己体内。二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
轻呼。正巧这时车子上山,路崎岖不平,颇为颠簸。正给二人省了许多力气,只
需这样做在一起,就随车摇摆,神仙般的感觉也为淡减。
凤姐自己也不甘寂寞,一首搁着衣服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入自己裤内,
却也湿了一大片了。摸捏了一会,也将玉葱一般的手指探入了自己体内,随着车
子的摇摆抽插了起来。
一时车内真是风光无限,春意盎然。又是一阵研磨,宝玉朝怀中的平儿递了
个眼色。平儿回头一看,正看见凤姐一只手没入自己衣服之中,正在自赎。二人
相视一笑。宝玉便又加紧的顶了起来。直顶得平儿娇喘连连,不一会就咬着牙一
声轻呼,就在这暖车里泄了身子。
平儿悄悄在宝玉身边儿耳语了一番,宝玉会意,随抱下平儿,将凤姐拉了过
来。三两下便剥光了凤姐的衣物,宝玉让凤姐跪在座上,也不拖拉,就径直的插
了进去。
却说凤姐见宝玉和平儿玩的火热,不觉心中升起一股醋意,如今见平儿并不
贪食,自是又欢喜起来。刚才自己的手指已经在肉穴内扣挖了许久,但一则手指
纤细,一则女儿家还是没有些力气。现在被宝玉暴涨的热气腾腾的阳物插入,才
是说不尽的受用。随着车子的摇动也扭动着丰臀,配合宝玉的操干研磨。
平儿得了宝玉,更是感激凤姐,要好好服侍她,一首握着凤姐一颗玉乳,一
手探入到凤姐的玉蚌之上,在那粒珍珠之上研磨了起来。直爽得凤姐频频摇首,
将散乱的头发塞入口中方不会大叫出来。
随着宝玉抽插的加快,平儿爱抚珍珠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后来又将玉乳上的
手放开,在手指上粘了些蜜水,就顺着宝玉进出肉穴的阳物一起插入了凤姐的玉
蚌之重。
凤姐正被宝玉插得精神恍惚,忽觉得肉穴内突然变得更加充实。真是忍不住
就要发疯。宝玉正是插得起劲,也是忽然觉得凤姐的肉穴突然窄紧了一番,一看
竟是平儿的手指伸进去一根。见凤姐此状不由得又大力抽插了一番,紧紧抓住凤
姐的蛮腰,将阳精射入了花心深处。
凤姐也是被滚烫的阳精一浇,泄了身子。三人就保持这个姿势许久,直到宝
玉的阳物渐渐软去,宝玉才依依不舍的拔出阳物,一并带出许多腌臜之物来。平
儿忙张口将宝玉的阳物放入口中,将其清理干净。又用檀口对准凤姐的玉蚌,将
里面所流出来的汤汤水水喝的一干二净。又吸吮了一番才罢休。
三人又在车内温存了一番,不觉馒头庵已到。三人整理衣物,逐一下车来。
此一男二女又在庵中又干出哪些荒唐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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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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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七回 馒头庵春光好风景 贾宝玉初探菊花门
凤姐、宝玉平儿一行人在小厮老妈子们拥簇下,进得水月庵来,烧香还愿许
愿,又在静虚的引领下参拜各个神像,不在话下。
待到参拜完毕,众人来到早已收拾好的禅房休息。本是收拾了两间屋子,凤
姐一间,宝玉一间。宝玉来到房中假意睡下,小厮们见宝玉睡下了,便各自去各
处游玩,勾引小尼姑子们去了。正随了宝玉的心。宝玉悄悄起身,溜进了凤姐的
房内。
凤姐和平儿在房内早已经等得心急,见宝玉终于来了,便一左一右的扑入怀
中。宝玉敞开双臂,左拥右抱好不得意。三人无需多言,相拥着来到床间。二女
便开始一件一件为宝玉宽衣解带。宝玉也是一件件的撕去了二女身上衣物,不一
会,三人便坦诚相见了。
凤姐自是早已见过数次宝玉的身子,而平儿只是方才在车上与宝玉交合,并
未脱去身上衣物,如今才是见得宝玉裸身,不由得看得呆了。平日里看宝玉斯斯
文文一个半大爷们,哪知道脱了衣服竟有如此身材!只见宝玉皮肤白皙,身体修
长,身上的腱子肉却也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竟如武夫一般,胯下之物更是比贾
琏的更为粗长,直挺挺的翘首而立,好不威武雄壮。
宝玉也是第一场见得平儿身子。只见平儿身材略显矮小,腰肢纤细,不盈一
握,只这丰臀却宽得出奇,臀肉丰满浑圆,不由得对其上下大行起手来。三人又
是抱作一团,缠绵在了一起。凤姐和平儿同时蹲下身子,一个含住宝玉的男根,
一个含住宝玉的春丸,同时吞吐了起来。
宝玉随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子的口舌服务,可凤姐和平儿,平日里二女就有私
情,经常相互做些口舌游戏,那功夫可是了得。不一会就吸得宝玉飘飘欲仙。
又吸了一会,宝玉也不甘示弱,命二女并排躺下,左右手同时在二女身上撩
拨,一会捏乳,一会挖阴,也是搞得二女娇喘连连,满室生春。
凤姐更是不客气,用一只柔夷抓住了宝玉的阳物,就将其引入自己的肉穴之
中。宝玉也不客气,刚刚进入就猛烈抽插了起来,竟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好姐姐,你的肉穴可真是舒服,真是让人受用得很。」宝玉喘气道。
「啊……宝玉,你的大鸡巴可操死我了!」不一会,凤姐就爆出了粗口。
「宝玉最喜欢姐姐口中说出这些污言秽语了!听着真是妙哉!」说着,宝玉
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插得凤姐的身子都跟着一上一下的动起来。
「啊……大鸡巴……大鸡巴……宝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小穴都要
被你戳穿了,啊!插得好,插到我肚子里去了!」凤姐听得宝玉喜欢,更是叫得
起劲。
平儿也不甘寂寞,看着二人激烈的交媾,便也趴在一边,将凤姐的玉乳含入
口中啧啧的吸吮了起来,一手揉捏凤姐下体肉蚌中的珍珠,一手在自己的玉蚌上
揉搓。宝玉更是一边操干凤姐,一边腾出手来在平儿的玉峰玉臀之上揉捏不止,
后来索性干脆将手指插入到了平儿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直弄得二女不时轻轻
呼叫。
却说凤姐本来就已经被宝玉的阳物插弄得欲仙欲死,又被平儿吸奶摸阴,不
一会便大叫一声:「我去了……」就泄了身子。平儿也被宝玉扣挖的瘫软在了床
上。
宝玉也趁机喘了口气,方欲接着进入平儿的身子,只见凤姐已从高潮中转醒
过来,媚笑着对宝玉道:「宝玉,你可知道这女人的身子除了上面的嘴和下面的
肉穴,还有一处可让男人更销魂?」
宝玉一听就来了兴致:「姐姐快讲,是何所在?」
凤姐又是一笑,道:「便是女儿家的菊门是也。」
宝玉却从未听过,奇道:「那种腌臜之所,怎么能用来行男女之事?」
「呵呵,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姐姐纵是不能骗我了!那今天就让我来试试如何?」说着便劈开凤姐的双
腿就要插入凤姐的菊门。
凤姐唬了一跳,忙惊呼道:「可使不得,这菊门可不是人人的都能随意插得
的。我的可不行,你去求求平儿,说不定她会让你一试呢。」
宝玉忙又楼主平儿道:「好平儿,让我试一试可好?」
平儿羞道:「哪有这样的人,第一次就要入人家那里的。好羞人。」
宝玉见平儿并没有凤姐那般推辞,定是心里已经依了,只是口上不好意思,
便将平儿搂在怀中细心温存:「平姐姐,就让我试一试吧。」
「嗯……那……那就让你来一次……哦……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
宝玉听罢挺着阳物就要进入。平儿笑道:「好个急色鬼,这可使不得!」说
着便从包中掏出一个精细的小瓶儿来,拔掉塞子。宝玉接过来用鼻子嗅了嗅道:
「这是什么,可真是清香。」
平儿道:「这是西域进来的香薰蜜露,这菊门可不比肉穴可以自行分泌蜜汁
润滑,若是不用这蜜露可就有的我苦头吃了。」说罢,将瓶中之物倒入手中,先
是给宝玉的阳物涂抹匀了,又将其他的都擦在了自己的菊门之上。
然后,背对着宝玉跪下,将玉臀高高撅起到:「宝玉,好了,来摘我的菊门
吧。」边说边轻轻扭动着玉臀,用手将两瓣臀肉分开。
宝玉刚才被平儿用粘了蜜露的小手揉搓,甚是受用,只觉得被涂抹之后阳物
上传来丝丝凉意,似是又坚硬了许多。又见平儿也已经摆好了架势,便立马准备
进入。宝玉将阳物抵在菊门之上,研磨了一阵,一用力,阳物却没有插入到菊门
中去。
只顶的平儿轻呼一声。宝玉懊恼,再顶一次,扔是不得其门而入。一旁的凤
姐却咯咯的笑出了声来。「傻宝玉,这可不是用蛮力就能得了的。」说着便上前
来,用手握住宝玉的阳物,将龟头抵在平儿的菊门之上,调整了角度。
「你再轻轻用力试试可好了?」宝玉依言一用力,果然一股窄紧之感从阳物
上传来。再一看,龟头已经没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宝玉只觉得平儿菊门一阵缩进,一圈嫩肉一下下的紧箍着自己的龟头,真是
说不出的受用。平儿却是吃痛叫了出来。平儿以前只是被贾琏入过菊门,贾琏随
也是七尺男儿,那阳物却不堪一提,甚是平平。比起宝玉胯下之物更是逊色了不
少。
此刻平儿的嫩菊被宝玉的龟头插入,随是有心理准备,却也不禁疼的惊呼一
声:「哦……二爷……二爷可慢慢些,你那话儿太过粗大,平儿可是有点吃不消
了。」
凤姐却笑道:「小娼妇,这次有你的好看了吧?平日里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
怕的摸样,又笑我不敢尝试,如今让你也尝尝苦头。」
宝玉却长出一口气道:「平儿姐姐,你的菊门好生窄紧啊!不如我全插进去
或许你好好受些,现在这龟头卡在这里正是阳物最粗之处。」说着也不等平儿答
复,便又一用力便将整个阳物插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
平儿刚觉得菊门被涨涨的撑开,意思快意中夹杂着些许疼痛,正独自暗暗消
化,不料宝玉竟是一口气将阳物全插入了进去,顿时忘记了疼痛,只觉菊门之中
被塞的满满的,就如同充实到了心里头一般。
「啊!二爷插得好,可涨死平儿了。哦……菊门……菊门都要被二爷给撑破
了!」
宝玉只觉得那一圈窄紧已经不在龟头之上,而是到了根部。低头望去,只见
自己粗长的男根已经悉数没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浅褐色的菊门被撑得极开,上
面的褶皱都已经被舒展开了,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又觉菊门内只触感更是柔滑,
虽说门庭之处甚为紧窄,入得其内却又是豁然开朗。里面的嫩肉似比肉蚌之中的
更加细滑肥腻,一阵阵蠕动更让阳物好不受用,让人飘飘欲仙。
「姐姐果真没有骗我,真是桃源仙境,神仙一般的处所啊!真真比起女子的
肉蚌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宝玉笑看着凤姐道,一面便抽插了起来。
凤姐因笑道:「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平儿这菊门也只有你琏二哥才
用过几次,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来的这些旁门左道,那日非得借我的一用,我哪
里肯依得他混闹?他又去找平儿,平儿这小浪蹄子到是逆来顺受,事后爽得贾琏
不行,平儿这小娼妇到也享乐得很,今日是要你知道平儿的好,也好好的让平儿
享受一番才好。」
宝玉道:「平姐姐对宝玉如此这般,宝玉自当铭记在心,今日便更加出力让
平姐姐逍遥快活。」说罢就一下重似一下的操干了起来。只撞得平儿丰满的玉臀
啪啪作响,不一会撞击之处便鲜红了一片。
「啊……宝……宝玉,撞得好!菊门……菊门要爆了……呜呜,好舒服,好
受用!再快些,再狠些!」平儿向后一下下挺动着玉臀,让宝玉每次都插得更深
更狠些。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每次插入后两颗鸡蛋般的春丸便狠狠砸在平儿的
珍珠之上。
平儿玉蚌中的蜜液也越来越多,打湿了宝玉的春丸,将二人下体的毛发都弄
湿了一大片,甚至有几滴已经滴落到了床单之上。宝玉狠狠的用手捏着平儿的两
片臀肉,丰满的而柔软的臀肉几乎将宝玉的手指都没入其中,真是手感上佳!
宝玉一边操干着平儿的菊门,一边大力揉捏着软软的肉臀,时而掐捏,时而
又拉起两片肉向两侧分开,让菊门大大的张着。不一会,两片白嫩的臀肉竟被宝
玉揉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起来。
平儿却并不吃疼,而是叫得更欢了起来:「啊!宝玉,屁股……屁股被你揉
得好爽……再大力些,平儿好受用。哦……用力,对,把平儿的屁股掰开来给二
爷操。啊……奶奶!我的奶子也被你捏的好爽,再用力些!」
「捏爆我的奶子,嗯……操烂我的屁眼。哦哦……」
宝玉凤姐二人一前一后,真是揉搓的平儿大呼小叫。「你这小娼妇,越是狠
狠的对你你便越受用可是?」凤姐一边用力用手指捻住平儿的奶头,径自往外拉
去,直把奶子都拉长了。
■■「嗯……奶奶拉得好,可要把我的乳头都扯下来才好。」
凤姐扯了一会,将一只手探入到自己的珍珠之上,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下体
之处,并排伸出三根手指同时没入了平儿的肉穴之中。这一下只插得宝玉平儿和
凤姐三人同时喊了一声。
平儿的菊门,本就被查得舒服得紧,玉蚌又被凤姐三根手指插入,随不能深
入,却也不由得花心一阵乱颤。宝玉正干的兴起,忽然感到菊门之下凤姐的手指
插入,将本已经窄紧的菊门挤得更加狭促,怎一个爽字得了?凤姐却是感觉宝玉
的阳物和自己的手隔着平儿的一层腔肉抽插,也是心里一阵迷乱,摩擦珍珠的那
只手也更加了几分力道,也自是快感连连。
宝玉只觉春丸缩紧,阳物发胀,自知要泄了,又大力捏住平儿的肉臀,咬紧
牙关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子。将滚烫之男精悉数射入到了平儿菊门之内。平儿本
已经泄了不知几次身子了,如今被宝玉的阳精一烫,也跟着又泄了一次。凤姐也
已将自己弄得花蕊中喷出许多蜜液来。
宝玉射完了阳精,才将双手放松开来,拔出尚未柔软的阳物,只见平儿的菊
门已经红肿了起来,刚被拔出阳物,菊门尚不能合拢起来,竟然是微微张开着,
里面鲜红的嫩肉都依稀可见,一丝白浊的男精留了出来。
平儿身子却已是软了下来,趴在了床上却再也动弹不得,犹自喘息不已。
宝玉见阳物泄身之后却尚未低垂,又见凤姐也已倒在一旁,柔夷扔是按在自
己的玉蚌之上,宝玉随跪于凤姐双腿之间,又自套弄了几下阳物,便直直的插了
进去。凤姐刚欲阻止,却也不得,被宝玉一番抽动又泄了几次身子,宝玉也是又
将春丸中残余存货悉数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内,二人才相拥倒下。
也不知歇了许久,平儿先是悠悠转醒,见天色将晚,也顾不得菊门红肿,身
子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轻轻推醒宝玉凤姐,伺候二人宽衣梳头,三人又整理了
衣物,才辞别了众尼姑,带着小厮们乘车去了。
晚间才回得府上,回了贾母等人,贾母见宝玉面露疲惫之情,便命他们早早
的下去休息了。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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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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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八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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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原着中「鸡巴」「屁眼」「操」等字样也频繁出现过,当然,都是出
自下人之口。所以我在这里写出来,也不算过分吧。就请大家别在这里挑我毛病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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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目今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宝玉
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从贾母这里出来往西,走过了穿堂便是凤姐的
院落。到他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要歇
一个时辰的,进去不便。
遂进角门,来到王夫人上房里。只见几个丫头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王
夫人在里间凉床上睡着,金钏儿坐在傍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
宝玉轻轻的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坠子一摘。金钏儿睁眼,见是宝玉,宝
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么着?」
金钏抿嘴儿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如今已熟知男女之乐,见
了她这般神情,就有些恋恋不舍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
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一丸出来,向金钏儿嘴里一送,金钏儿也不睁眼,
只管噙了。
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儿不答。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儿掉在井里头——
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俗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告诉你个巧方儿:你往东小
院儿里头拿环哥儿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的事呢!咱们只说咱们的。」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
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一溜烟跑了。
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
进来。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儿听见,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
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小丫头我还见人不见
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
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金
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那金钏儿含
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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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章节摘自红楼梦,也算是给没看过或忘了此间情节的兄弟们一个
交代。接下来才是红楼春梦的情节。呃……好吧,我承认是我偷懒了!菜刀就免
了吧!这年头买菜刀都实名制了,您还是应该珍惜啊!
***********************************
却说金钏自被领会家中,每日寻死寻活,以泪洗面。白老媳妇也只是无法。
白老媳妇只是金钏的养母,也是那时在别人家买了金钏来送到荣府中做丫鬟,如
今见金钏这般光景,已经无法再送入贾府,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
也好,倒也能赚回几个嫁妆钱来。
随找到媒婆到处寻觅。不料几日过去了,媒婆回来说不管大户人家,还是贫
寒人家,都知道了是贾府里撵出来的,竟都不要,说是贾府中的猫猫狗狗都是脏
的。
白老媳妇听罢,更是气不过。谢过媒婆后又来到房中看金钏。金钏乃是贞洁
女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又无处诉说,只是每日流泪满面。
白老媳妇怒道:「你这下作的小娼妇!还好意思腆着脸在这哭!在府里伺候
太太是多风光,每日好吃好穿不说,每月还有半两银子的使唤。你也不好生撒泡
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己下贱出身,竟打起主子爷的注意来!如今被撵了出来,
连人家都没人要,光知道在这哭丧,还要老娘我养你一辈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
个小娼妇卖到土窑中去!」
金钏听罢,更是哭的厉害,骂道:「你莫这么说,这么多年来,我吃过你几
口?花过你几个钱?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钱自己打酒喝。如今倒来说我?」
白老媳妇气得不住,打了金钏三两个嘴巴。把门锁了,恶狠狠的去了。
晚上,便带着望春楼老鸨并一个小厮来看人了。门被推开,金钏听见响动忙
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和一个一脸横肉的精壮男子跟着
白老媳妇进了来。只见那胖妇人上下打量着金钏,又用手拉拉这摸摸那的。金钏
不知就里却是心里厌烦的很。
「真是出落成这样一个人儿,你怎么就狠心把她卖给我了?」胖妇人看罢像
白老媳妇道。
「家里总不能凭空养着这么一个白吃饭的罢,要是王嬷嬷看得行,就十两银
子带着走就是了。」
「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不成?最多五两!」王嬷嬷一听银子,顿时
把声音提高了许多,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王嬷嬷你看看,我这女儿随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贾府里长大的,就
如小姐一般,五两银子可万万带不去的!」
两个女人讨价还价,而金钏才明白过来,没想到,白老媳妇竟真要把自己卖
到青楼之中去了!二人最终以八两银子成交,王嬷嬷逃出银子给了白老媳妇,给
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便上前拉了金钏就要出门去。
金钏这才明白过来,又哭又闹,无奈一个柔弱的女儿家怎抗得过干粗活的男
人,只被强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妇独自清点金钏的衣物首饰,准备明儿去当铺
当个好价钱。
却说金钏被强行拉入了望春楼,更是又哭又闹,一会要撞墙一会要吊死。众
人都拿他无法。王嬷嬷只好命人把金钏捆了,手脚,堵上嘴巴扔在床上。王嬷嬷
正为买了金钏这样一个刚烈女子,不知如何调教而发愁,正巧就听见外间门上小
厮们喊道:「哟,这不是薛大爷来了!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快里面请,春桃秋
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寻死寻活了。」
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来人不是旁人,便是宝玉的堂兄,宝钗的
亲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嬷嬷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脸迎了上去。「薛大爷,
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在秋月楼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里面请!二狗,快去
后面把昨儿新起出来的那坛子十年女儿红拿来给薛大爷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号「呆霸王」,身长八尺,膀大腰圆,又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
子。听了王嬷嬷这番话,又听有上好女儿红便大笑着道:「王嬷嬷,你光想用一
坛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实话告诉你,人家秋月楼可是又来了好几个头牌,
那人品长相,那床第功夫,可是你们望春楼无人能及啊!」
「哟,瞧您这话。今儿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签,签上说今日有贵客到,我想,
我这地方来贵客,第一个就想到您了。然后特别让小厮们去寻摸了一个新鲜水灵
的小丫头子来,那人品,那长相,也只有您薛大爷来了才见客的。」说着又低头
伏在薛蟠耳边低语到:「小丫头子还是个雏儿呢,今天刚带进来,就是给您预备
的。不过小丫头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爷您这爷们能摆弄的了的。」说着便给薛蟠
倒了满满一碗酒。
薛蟠听说是雏儿,更是心里发痒,端起碗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多亏嬷
嬷想着我,我到要见识见识,是个什么样的雏儿?」说罢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楼。
王嬷嬷见这势头,便开口道:「薛大爷,我这人儿可是花了我大笔银子买办
的,您一会见了红可要多给喜钱!」
「那是一定!快走吧!」薛蟠一面说着就拉了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
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薛蟠笑道:「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么大手笔。你出去吧,
我来就是了。」
王嬷嬷听罢,也笑道:「那可不是怎么着,大爷您慢慢享用,老身就不打扰
了。」说着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
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待薛蟠扯掉了金
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吗?」说着便嘤咛的哭
了起来。
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钏好生面熟,却又想不起
在哪见过。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是二太太房里的丫头,金
钏,你可仔细想想。」
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金钏
便哭着像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
不怕王夫人责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
搂着金钏的肩膀道:「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不如,就随遇而安
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俗语不是说这肥水不流外
人田吗。来吧,让哥好好疼你才是!」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里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又见薛
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
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
在床上。
「小金钏儿,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尝尝什么叫享乐才是。」薛蟠说着就
要给自己脱衣服。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跑。这可恼了薛
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半张俏脸顿时红
肿了起来。
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么受
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
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抬举
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薛蟠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
身子。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
痕。
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皮肤长相可比平日里那些青楼女子强得
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
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随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
面揉捏,一面自顾自的说道。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
猥亵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
啃咬,金钏哪里见得这阵仗,遂用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
双腿乱蹬。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说着便用牙齿在
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惹得薛蟠哈哈大笑。
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遍布齿痕。
薛蟠抬起头来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
腿之间。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
摸。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里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
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你。」
薛蟠随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
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到:「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
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面,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
具。金钏哪里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面目
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里肯依得,忙
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声音都不发出来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说着又把手伸到
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侵入。
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
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复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薛
蟠大喜到:「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松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来,你
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把你一
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
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小金钏儿,现在
该伺候伺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
面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
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面,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
淫水流出,一阵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
眼。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金钏见了,
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
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交给你吧,你要先用舌头仔细的舔……」金
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着薛蟠
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哼。又
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些,无奈金钏本一个弱女
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
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
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
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
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
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
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
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
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巴还没清理干净。还
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金钏未经人事,
哪里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的粗长有所不同,便
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污了,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
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污,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手捻起薛蟠的阳具又
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
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污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
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
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
慢,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
睁眼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
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金钏听了这话,不由
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
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么的?
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薛蟠哈哈狞笑道:「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
混沌之物抢占了去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说着就已经
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又给了金钏几个
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次将金钏双手绑
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
免受皮肉之苦!」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
前。金钏再是死命挣扎,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
蚌被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
身已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
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
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
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
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
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
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
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
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
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
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
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
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薛蟠
本身就有龙阳之好,男同性恋在他们那个时代也很普遍。相信读过原着的各位都
应该知道。因此薛蟠对肛交是一点也不陌生的。至于菊门这个称呼,我实在想不
出其他的名词来代替了。如果各位有什么好的词请指教)
心里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
本就已经沾满了鲜红的处子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
妙得很,随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
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
自的狠命抽插。
金钏菊门柔弱,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之处更是越来越甚,又有许多
血流了出来,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
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
内泄了身子。
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
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
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神一松,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
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
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
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
救我!」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
回去吧。」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之
声。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
弄的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又哭了一会子,复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
到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拿起方才束缚着自己两手的腰带,也不清理
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叹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
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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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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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九回 贾元春受宠封贾妃 孝贾兰委身谢母恩
这一日,贾府中众人刚吃完早饭,忽听得门上小厮跑了进来道:「门外来了
许多公公内臣,锣鼓喧天,说是让老爷出去,要给老爷道喜的。」贾政听了忙一
面派人禀告贾母,一面整理了衣衫亲自迎了出去。
果然有小太监进来,见了贾政鞠躬道:「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贾
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见许多公公进来,为首正是夏公公。只见夏公公
手持圣旨,众人忙随着贾政一道跪下。
下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读罢,待贾政接
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贾公了!」贾政命人献茶,待要问个究竟。
夏公公却一拱手到:「杂家还要回宫里复命,还望贾公速去才是。」说着就
起身而去了。
贾政忙一面换了朝服,一面让人回了贾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宫里去了。
贾母等人听得贾政被传入宫中,心里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宫中打探。
有两个时辰工夫,忽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又说:「奉
老爷命,速请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等语。那时贾母正心神不定,在大
堂廊下伫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纨,凤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妈等皆
在一处,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的。
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
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
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
恩。」
贾母等人忙按品大妆,带着众人进攻谢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众人谢恩完毕,从宫中回荣国府,更是喜形于色,荣国府内处处张灯结彩,
好不热闹。又闻得天恩浩荡,为了宫中娘娘妃子们也能同家人以享天伦,每年可
命娘娘们省亲一次。贾政忙命人到宫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
亲别墅。便在荣国府一侧买地开工,全由贾琏照管。
贾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来,处处笑声不断。唯独李纨见此光景,却常常
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贾政长女,贾政长子贾珠,便是李纨之夫。
却说这贾珠本乃长子,又从小刻苦,十六岁便中了秀才,十八岁奉父母之命
娶了李纨,于次年生了一子贾兰,贾府中众人皆以为家中后继有人,无奈天有不
测风云,贾珠二十岁之时大病一场,竟一命呜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纨并贾兰
孤儿寡母。由此,也就明白了为何贾母等人都如此溺爱宝玉,又不教贾政严加管
束。
却说李纨如今见得贾家上下为了元春之事无不喜形于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贾
珠。想若是夫君还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离
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独守空房十二载,从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少女熬成了三十岁的
少妇,众人都称赞自己谨守妇道,教子有方,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能知?
李纨白日里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到了晚间回到自己院子内,独处房中却经
常是独自暗暗的流泪。
外人自是不知李纨之苦,却逃不过贾兰的眼。贾兰却是个成器的孩子,虽是
自幼就没了父亲,却也知道自强,如今也已长大,更是知道母亲不易,唯有自己
好生用功,将来考的功名以报答母亲。
贾兰见这几日每每晚上李纨独在房中,点起一只昏烛在房中叹息流泪,不觉
也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母亲,甚是焦急。
这日贾府又摆家宴,贾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坐在下手,宝玉凤
姐黛玉宝钗等也都围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凤姐说笑取乐,真是其乐融融。
至二更天,李纨便托词劳累,独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闷,又被劝得多吃了几杯酒,李纨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萧瑟。又
觉头上有些发昏,便脱了衣物准备睡下。却说贾兰仍在隔壁书房做功课,见宴席
未散母亲独自回来,便知母亲又触景生情,便起身要来李纨房中,试图用言语安
慰一番。贾兰刚推开门要进去,却呆住了,只见李纨正在宽衣解带,似是要睡下
了。
却说李纨款款的脱下衣服,指尖不经意滑过自己光滑的肌肤,不由得打了个
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双眸又有两行热泪滚
落。「珠郎,你狠心撒手西去已是十二年,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可知道,这十
二年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可看看我这身子,哪点比谁差?随说不上美若
天仙,也曾是让多少男人朝思暮想梦魂牵绕,可惜老天无眼啊!」说着又啜泣了
起来。
李纨擦掉眼泪,又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记得,那时我
们新婚燕尔,你对我的身子多么的痴迷,每夜闭是缠着要与我欢好,有了兰儿仍
不例外,可你又怎么狠心就将我一个人抛下,就这么去了?」
说着,就又要流泪,但李纨正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兼晚间又多吃了几杯
酒,此时玉峰被双手触碰,乳头竟也突自硬了起来,有一阵阵快感传出。
「珠郎,今日就让我代你爱抚她们一番吧。说着,双手便对着镜子揉捏了起
来。口中传来了轻吟之声。」
贾兰在门上正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见得如此光景,暗叹母亲命苦,不由
得也是一阵心酸。但下体阳物却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贾兰吃吃的看着房中的母亲爱抚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他自由熟读四
书五经,人伦之道孝义之理早已铭记在心,心下知道本该回避,无奈双腿却再也
挪不动一步只两眼直盯盯的盯着李纨的身子。
心下想:「母亲待我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如今母亲思念父亲,真
恨不得自己能代父亲好生安抚母亲啊!」
李纨揉捏了一会,非但没有能抚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饥渴难耐,下身已
经湿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径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
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刚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纨儿的羞处还是那么多水,那么敏感,只轻轻一碰,就如
此,你可要再来摸摸吗?你可要再来押我一次吗?」说着,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
搓了起来。一只手将一颗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转,鼻中却发
出哼哼之声。下体只手也改了动作,已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
扣挖了起来。
李纨正是自得其乐,忽觉得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床头,她睁开朦胧的双眸
一看,不是贾珠又是哪个?不由得直直的扑了上去,「环郎,真的是你吗?我这
是在梦中不成?你可知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终于肯来一会了。」说着眼
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贾兰。贾兰见母亲如此投入,终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
来。却没料到李纨酒后痴迷,竟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不过心下却道:「也好,既
然母亲如此以为,不如就让我假冒一次父亲,来安抚母亲可不更好?皇天在上,
我贾兰可只是为了孝敬母亲,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贾兰正是胡乱想着,李纨已经用自己的檀口将贾兰的嘴堵了个结实,却再也
不给他机会去想了。
贾兰打定了主意,便也依着平日里偷看小厮们调笑丫鬟的样子,将李纨包入
怀中,「母亲的身子可真是软啊,又热又香,口中呼出的热气,竟都也如东兰一
般。」李纨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不用人教,贾兰便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一边
将李纨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来吃纨儿的奶吧,你可快尝尝看,纨儿的奶……是不是还是那样好
吃?」说着便将玉乳贴到了贾兰的脸上。贾兰哪里还客气,张口便含住了一颗,
又吸又咬了起来。「啊……珠郎,吃的好,你竟还是你,还是那样的激情。你可
说说,纨儿的奶子还那么好吃吗?」
「纨儿,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贾兰含糊应道,只这「纨儿」二字一
出口,下身阳物竟似又鼓胀了许多。「我叫母亲纨儿!我在吃母亲的奶!我还要
摸母亲的私处……」真是越想越淫乱了起来。竟如中魔了一般,贾兰开始给自己
脱衣服。
李纨也急切的帮贾兰脱了起来,一边撕扯,一边喃喃道:「珠郎,纨儿好想
你,珠郎,纨儿要你现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一会贾兰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了。贾兰如同丧失人性的野兽一般,将李纨
推倒在床,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插入。无奈贾兰毕竟是未经人事,插了几下竟是
不得其门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脱。
李纨不由得躺着呵呵笑出了声:「咯咯,珠郎又是这般急色,就如同我们洞
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过去了,我都已经老了,你却还是这个模样。」
「纨儿,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女子。」贾兰停下了插入
的努力,双目看着身下李纨的脸庞,眼里儿净是深情。只看得李纨都有些羞了:
「珠郎的嘴还是那么的……」不待她说完,贾兰已经用嘴堵住了李纨的檀口。
李纨伸手握住了贾兰的阳物,将其引入正面,贾兰稍一用力,阳物便没入其
中。二人同时松开了嘴,发出一声轻叹。「珠郎,十二年了,我这肉穴一空就是
十二年了,如今终于又尝到肉味了,好充实,好饱胀。」
「纨儿,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夜夜与你欢好可好?」不再多说,贾兰便抽插
了起来,李纨随是年到三十之人,却守寡十二载,下身扔是窄紧的很,且蜜汁又
颇多,不一会便有交媾之水声传出。
贾兰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纵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只一味的狂插猛抽,没有任
何章法可言。李纨却也是饥渴了这些年,今日终得一乐,不一会也就飘了起来。
「珠郎,插得我好爽……呜呜……比自己……自己来的可舒爽多了!再快些!」
「母亲!兰儿也是好爽。啊……兰儿要……要射了,母亲!」说着又用力插
了几下,在李纨肉穴深处泄了身子。李纨也是被阳精浇得一阵战栗,泄了出来。
贾兰倒在李纨怀中,犹自喘息。李纨用双手揽住他的头,将其贴在胸口,也
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这可是在做梦吗?定是在做梦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
绮梦。这梦真好真实啊,好受用。」说着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贾兰的头。「不对!
难道我还梦中未醒?他……他刚才叫我母亲!」想到这里,李纨心里不由得咯噔
一下,顿时坐起身子。贾兰自是也坐了起来。李纨酒已醒了大半,定睛一看竟是
自己亲生骨肉贾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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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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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十回 王熙凤染疾卧榻上 贾宝玉探视别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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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作者又来PS了:肛交毕竟是不卫生的,如果有条件,建议大家肛交
之前要先给对方清洗,能灌肠最好了。避孕套也是必要的。因为毕竟是人体的消
化到末端,负责排泄的。还有,如果你从菊花里拔出来,又要插入阴道,切忌:
换避孕套或者清洗你的JJ!
切记!切记!我就犯过这个错误,刚拔出菊花又插入阴道,的确是爽了,结
果没几天女友得了阴道炎,还好不是很严重,用了几天药就好了。在这里啰嗦几
句,也希望大家都珍惜你的女人。如果一个女人能把菊花和小穴都献给你,又不
是为了你的钱,那么请你好好珍惜她,疼爱她,因为,你是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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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纨一见床上之人并非自己梦中的贾珠,却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贾兰,真是
又气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贾兰的脸上:「你这个畜生!瞧瞧你
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可让我怎么见人?你给我滚出去!」说着便掩面倒在床上
放声大哭了起来。
贾兰吓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头。「母亲,兰儿知错了。还望母亲念在兰
儿年少无知,原谅孩儿才是。」说罢便通通有生的磕起头来。
「你这个孽障!你丧父十二载,想当初多少人劝我改嫁我都严词拒绝,我守
身如玉,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哪个说起我李纨不佩服?不说我是个贞烈女子?如
今你……」不带说完,又哽咽的失了声。
贾兰见母亲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报答过母亲的养育之恩,却又一时糊
涂,毁了母亲的一世英名,现在空说其他已是无趣,必要想个法子抱住母亲的名
声才好。」
想着想着,忽见桌子上李纨做针线的剪刀,心下一横,已是有了主意。
贾兰并不起身,只用双膝跪着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亲,孩儿不孝,毁了母亲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亲的名声,兰
儿不孝,以后不能给母亲天伦之乐,为母亲养老送终……」
李纨见了,早已吓得止住了哭泣,扑过来就抓住了贾兰手中的剪刀:「小冤
家!你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杀了我,到是干净!你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
吗!我的儿啊……」说着夺下了贾兰手中之剪刀,一把将贾兰揽入一丝不挂的怀
中。「母亲!」贾兰贴着李纨的玉峰,也是哽咽了起来。
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子,李纨先止住了哭声。「唉,兰儿快起来吧。本都是母
亲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贪杯多吃了几杯酒,又是思念你父亲,自己做出那些无耻
之事被你看见,又把你错当成了你父亲……」
想起刚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觉下体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
天知地知即可,就当酒后一梦吧。日后你扔用功读书,将来考的功名,以慰你父
亲在天之灵吧。」
贾兰忙又跪下道:「母亲,孩儿知道了。只请母亲放心才好。」
李纨看见跪着的贾兰竟还光着身子,背上还有一丝丝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
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还光着身
子,留心着了凉。」一面说,一面忙也捡起衣物穿了起来。
贾兰自是答应着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别睡下,却又都是辗转难眠,各自
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自打从水月庵许愿归来,不觉下体有痛痒之感,不几日又来了月
事,就也没有挂在心上。谁知半月过去了,月事却仍是不止,每日淅淅沥沥总有
几点潮红,且肉穴内痛痒之感反而加剧。叫了大夫来诊,只是说什么,「血内有
寒毒,气行不顺,寒毒无以外排所致。」开了个方子,平儿每日抓药煎汤,伺候
凤姐。
宝玉闻之凤姐染恙,又逢贾琏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亲自去看,更是隔三差
五的差袭人等前去探视。一日闻之贾琏出门去采买园子里要用的丫鬟小厮,便抽
身子来到凤姐院中。
平儿来开了门,见是宝玉,先脸上一红,又朝宝玉使了个眼色,朝里间努努
嘴。宝玉见平儿刚刚煎好了药,放在桌上晾着,便端起来,走到里间屋。
凤姐正懒懒的在床上歪着。见是宝玉端了药进来,心中暗喜,脸上却颠道:
「这可是稀客了,是什么风又把二爷给吹来了?我这身子还病着,你琏二哥又没
在屋里,宝二爷坐坐就去吧!」
宝玉心道是凤姐恼她,这些日子都不来探望,便径自挨了凤姐坐,嬉笑道:
「好姐姐,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适,也不来早日探望。」
凤姐笑道:「我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劳您大驾,到是哪天犹自死了的清
净。」
宝玉忙道:「这好好的怎么又死呀活啊的?你这还有病,快别动这些劳什子
的气,当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药才是正经。」说着端起碗来先是仔细的吹了一
气,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热了方用汤匙舀了一口,递到凤姐嘴边。
凤姐本是要耍一下小性子,见宝玉如此,心中之气,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
了。只得张开檀口,将药喝了下去。宝玉又一匙一匙的喂与凤姐,将一碗药都喝
净了放才放下碗来。又拉着凤姐的小手道:「风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这几日
闻得你病了,琏二哥又在院子里,我也不方便走动,今日才得空来看你,真真是
我的不是了。」说着便将凤姐拉入怀中。
「唉,宝玉呀,宝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来是恼你不来看我,如今见了
你,却又一点也生不起气来。我这病也没什么的,不用挂在心上。」宝玉忙问是
何病,凤姐脸上一红:「女儿家的并,你这爷们混打听什么!」
平儿却道:「奶奶这病,到底还不都是二爷赐的。」宝玉一听更是不解,忙
着追问。凤姐要出口阻止,却被宝玉拦下了。
平儿接着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爷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门,又入了奶
奶的身子,这菊门本是腌臜之处,你也不清洁,自是将污物带入了奶奶的体内,
奶奶这才得了病,这可不都是你赐的?」
宝玉这才知道个中缘由,顿足道:「这可真真是我的该死了。我确是不知深
浅,姐姐可莫要怪我,宝玉下次万万留心便是了。」
凤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贪嘴也是有的,我这病也没的什么,
只是月红不止有些烦恼,养养也就好了。却是……却是不能和宝玉欢好了……宝
玉若要,便找平儿这骚蹄子去吧。」说着便羞红了脸,将宝玉朝平儿推去。
宝玉却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却来寻欢作乐,这是什么道理,这可万
万使不得的!」
凤姐却道:「宝玉不必如此,何苦为了我一人之病让大家都跟着忍隐?待来
日我好了,宝玉加倍疼我就是了。况且……况且我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
看宝玉和平儿做也是好的……」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
还是平儿了解凤姐的心,在宝玉耳边耳语了几句,宝玉听罢这才应了,便抱
起平儿亲昵了起来。却说平儿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宝玉的滋润,已是过去将
近半个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鱼水之欢,心里也早是痒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
身子给宝玉揉搓了一阵,遂开始给宝玉宽衣解带起来。然后也不客气,掏出宝玉
的阳物抓在手中,一边套弄,一边伸出香舌在阳物上舔舐了起来。
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
时出,一会舔着龟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
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平
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
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尝尝鲜可也好?」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
物吐出来,一面用手掳动一面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
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
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
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宝二
爷,请吧!」。
只见平儿的肉蚌,早已湿成一片,两片肉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小肉穴
来。宝玉也不客气,提起沾满口水的阳物就径直入了进去。
「哦!进得了!好粗长,来的好!」
宝玉嘿嘿一笑,一面开始抽插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骚浪得很,只是
给我舔了鸡巴,自己就湿的这番光景了!」
「啊,二爷就只知道取笑平儿。平儿见得二爷的阳物,怎么……怎么有不湿
的理儿呢?平儿……平儿每时每刻无不想……想二爷的大鸡巴……大鸡巴操我。
啊!好舒服……二爷用力!」
「好!那我就不让你白想,今天变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骚穴!」宝玉闻得平儿
的污言秽语,心下却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语粗俗了起来。
这些话随是第一次说出口,却也不觉得难以开口,相反,却觉得说得心里痛
快得狠:「平姐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一时间,只听
得阳物捣穴声,股肉撞击的啪啪声和二人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啊!二爷。操得,操得平儿好受用,要……要去了!」平儿身子一激灵,
一会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宝玉用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平儿竟似站立不住,
要瘫软下去。宝玉也不再抽插,只将阳物仍留在平儿体内,感受着肉穴中媚肉蠕
动的乐趣。却见平儿的菊门在轻轻蠕动,甚是诱人。
随将一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平
儿身子只是一颤,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又扣弄了一会,平儿也从高潮中转
醒了过来,又扭动着身子迎合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哼哼之声。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门一用了。」宝玉说罢,就将阳物从平儿的肉
穴中抽出,抵住菊门,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平儿的菊门前几日刚被搞过,如今
又有蜜液润滑,竟是毫不费力的全根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平儿又浪叫了起来。宝玉也是被窄
紧的菊门夹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
作响。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只见二人交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竟是
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宝玉也不管这许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儿浪叫
声更甚,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只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宝玉也是身子一颤,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双
手一松,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平姐姐,可受用么?」宝玉一脸坏
笑的问道:「今日可真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
平儿嫣然一笑:「二爷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
爷,如今奶奶有恙,我一个人竟是不能对应了。」又看见宝玉的阳物上仍有黄白
之物,也是脸上一红。「二爷快来,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说着就要把宝玉的
阳物纳入口中。
宝玉忙道:「可使不得,一会打水来洗洗就是了。」
平儿道:「二爷不嫌弃我腌臜,我倒怎么能嫌弃你来了?莫说是我自己的,
就是二爷的便溺,我也是愿意的。」说着,便将宝玉的阳物用口舌清理了起来。
却说凤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随是肉穴内
染病,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着宝玉抽插的节奏,竟也是
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儿清理完毕,宝玉便朝凤姐走来,将其搂在怀里:「可是苦了姐姐了,
只能这么干看着,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凤姐忙道:「又是病着,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
宝玉也不答话,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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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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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十一回 王熙凤菊门初迎客 李遗孀心事谁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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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各位就当是爆菊教程来看吧,很多都是我第一次成功肛交的
经验,当然也有夸张的部分。比如能将润滑液直接倒进去之类的是不现实的。不
过,肛交一开始真的很不容易。还是希望大家都珍惜自己的女人,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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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身手就来解凤姐的腰带,凤姐躲避不急,又拗不过宝玉,便也依了他。
宝玉褪下凤姐衣物,只见凤姐裘裤内真是垫着布条,上有些许月红,并一小片蜜
液。宝玉心疼道:「都是我的不是,只图自己一时快乐,让姐姐受委屈了。」
凤姐道:「宝玉快别这么说,也是我也忒精贵了,怨不得别人的。」
宝玉看了一回说道:「姐姐这必是有了炎症,书上讲,人的唾液可是可以治
炎症疮痍的,不弱我就将功赎罪,给姐姐舔舐一下吧。」说着便要张口去舔。
「这可使不得,还有月红,腌臜的很,怎么能……哦……」凤姐方要阻止,
宝玉的舌头已经舔在了自己的肉蚌之上。
宝玉心里有愧,如今更是卖力的舔弄,先是将玉蚌外的淫水,并着落红都舔
净,又反复吸吮两片肉唇,又吸舔肉唇中的两颗珍珠,直舔得凤姐娇喘连连了。
宝玉的舌头在外围游走了一会子,便用双手扒开凤姐的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的嫩
肉和肉洞来。洞口有潺潺蜜液流出,已经没有了血的颜色。
「姐姐,就是这里得了病,如今可要好好舔一下子才好。」说着便伸长了舌
头,将舌尖探入了洞内,狠命的钻了起来。
「啊……宝玉,舔得好……呜呜……」舔得凤姐真是情迷意乱,只将下身紧
紧的顶在宝玉的脸上,压得宝玉几乎穿不上起来。宝玉又舔了许久,直到舌头僵
硬了才罢休。凤姐却被宝玉舔舐的上上下下,心里头空落落的,真想让宝玉狠狠
的操干自己,又恐病症加重。宝玉也知凤姐终是不得泄了身子,定是心中不爽,
也是心下暗暗盘算。
「平姐姐,我可问你,这被阳物插菊门也是那么的受用吗?看你也是一幅享
受的情形。」宝玉问道。平儿脸上一红,轻轻拍拍宝玉的脸道:「傻二爷,你看
我的样子像是装作出来的吗?」宝玉又追问平儿感受。
平儿道:「就像,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真真的很舒爽的感觉,和插肉穴不
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哎呀,我这没念过书的下人丫鬟,说不清道不明的,反
正就是极其受用就是了!」
宝玉见平儿说得真切,并不像取悦自己所言,随转头看像凤姐。凤姐闻得宝
玉如此问,这会子又这么看着自己,凤姐的心计,早已明白了宝玉所想,下意识
的就将仍赤裸着的两腿玉腿并紧了。
摇头到:「宝玉,你个小冤家可别打歪主意!这可是使不得!」
宝玉马上嬉皮笑脸道:「姐姐,你可听平儿,还能骗咱们不成?那必是受用
的!如今都是因为我染病,无法让姐姐享受鱼水之欢,宝玉自是心中不忍的。」
凤姐道:「我……我是怕疼的很,莫说是你那话儿,那么粗长,即便一根手
指……我那里也是容不得的。」
宝玉又央求道:「容不下别个的,未必还容不下宝玉的不成?姐姐让我试试
吧,万一真成了呢?那姐姐不也爽了身子?」
凤姐见横竖拗不过宝玉,只得点头道:「那只准你一试,若是疼了,就得停
下,不然我可不依你的。」
宝玉大喜,忙点头道:「姐姐这样的人儿我怎么忍心让你吃疼?姐姐只管放
心就是了。」
平儿也在一旁安慰道:「奶奶只管放心就是,即是头一次有些痛,也是难免
的,就像咱们女儿家头一次破了身子,也总是有些疼的。可这疼过去了,就有得
甜头了。」
凤姐将自己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将脸埋入了枕头之中,含糊道:「宝
玉,你可要温柔些才使得。」宝玉应了一声,便将脸对准了凤姐的玉臀。只见两
瓣浑圆雪白的臀缝犹如两片荷叶一般圆润,中间一道沟壑中隐隐的藏着凤姐棕褐
色的菊门,细小的褶皱均匀的分布在菊门之上,微微的张合。
菊门之下便是丰满的玉蚌,蚌口微微张开,肉穴中仍有一丝的蜜汁流出,浸
湿了整个缝隙,流过那粒肉珍珠,将阴毛都打湿了一片,真是好不诱人。
平儿将一个小瓶递给宝玉。宝玉知是上次的香薰蜜露,倒出来一点在手上,
涂抹在了凤姐的菊门之上。只这一摸,便让凤姐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子,菊门也
跟着一缩。宝玉心道要温柔仔细,自知阳物太过粗长,如要入得凤姐未经开发的
菊门必是会使凤姐受苦,便想先插入一根手指试探。
谁知刚刚要将手指插入,凤姐的菊门竟是缩的更紧了,连手指也不得入。宝
玉也不强求,竟是伸出了舌头轻轻的在凤姐的菊门上舔舐了起来。
却说凤姐本是害怕得很,虽将面目全埋在枕头之内,却也知是宝玉要将手指
插入自己的菊门。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菊门也不由得缩得更紧了。谁知宝玉竟
是没有插入,而一股子温软的感觉却从身后传来。偷偷回头一看,竟是宝玉在用
口舌舔舐自己身子最腌臜之处。
凤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感动:「宝玉竟用舌头去舔我的那处,可见他是真
的疼爱我的,也不枉我把身子都给了他。」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也轻松了许多,菊门竟也没有那么紧张了。随着宝玉
的舔舐,竟有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传来,虽与玉蚌被亲吻不同,却也是受用得很。
当下更放松了几分。
宝玉舔舐了一会子,觉得凤姐的菊门已经没有那么紧绷了,便用舌尖轻轻的
往里挤了一些,刚开始菊门也是一紧,又挤了几次,竟是能入得一些来。宝玉甚
喜,也不着急,只这么一下一下的用舌头探入一小段。凤姐似是也受用得很,口
鼻中也发出了哼声。平儿也不得空闲,在一旁轻轻的揉搓起凤姐的两个玉乳来。
宝玉舔了许久,只感到舌头都酸麻了,凤姐的菊门也彻底放松了才住口。宝
玉又涂抹了蜜露在菊门和他自己的手指上,只轻轻一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凤
姐的菊门些许。凤姐的身子又是一颤,菊门本能的缩紧,将宝玉的手指牢牢夹住
了。「姐姐可疼么?」宝玉柔声问道。
「嗯……还使得,你再往里头点试试……」凤姐轻声道。宝玉听了,又将手
指往里探入了许多,见凤姐不似吃疼,才将整根手指都插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宝玉只觉得手只被菊门内的嫩肉包裹,似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但是手指活动
却又自如的很。里面的嫩肉被宝玉的手指拨弄得忽东忽西,甚是得趣。遂又将另
一只手二根手指探入了凤姐湿滑的肉穴之中,两手分别扣挖,比较起两个肉洞的
不同之处来。
凤姐的菊门被宝玉扣挖的随有些不适,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如今肉洞中又
被两根手指探入,更是双重的快感袭来。「啊……宝玉,姐姐好受用呢,果真如
平儿所说,这菊门也是受用的很。」
「只要姐姐受用就好。」宝玉答道,一面继续扣挖。
又是一会子,宝玉见凤姐的菊门已然微微打开,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将
手指拔出,只见菊门微微张开小口,不一会就又合并了上。
宝玉又将蜜露涂抹在自己的阳物之上,遂抵住凤姐的菊门道:「姐姐,我可
要来了。」然后稍稍用力,阳物便一点点的没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方刚被扣弄的,的确受用,待到换做这粗长之物仍是极不适应,只觉得
菊门要被撑破了一般,尖叫道:「宝玉,可是撑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进去
了。」
宝玉忙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一下子,一会就好了。」
旁边平儿也忙道:「奶奶可别紧绷着才是,放松了可就好些。奶奶,你就想
是你在排便,就那样往外用力,菊门自然就打开了。」
凤姐之平儿是过来人了,说话自是有根据的,便依言放松,做排便状,果然
是不适感轻微了许多。再说宝玉,本已将阳物插入大半,见凤姐吃痛,便停了下
来,阳物已将被窄紧的菊门夹得有点吃痛了,凤姐这一放松,只觉得顿时夹痛也
轻微了不少。
菊门中的媚肉都朝龟头处涌来,挤压阳物,似是要将其顶出去一般,着实是
受用。
「姐姐,你的菊门好柔软啊,真是舒服。我可要开始动一下子了。」宝玉说
罢,便开始小幅度摇摆臀股。凤姐见此法可行,便更是放松了许多,菊门也不那
么痉挛了。任由着宝玉轻轻抽送,只感到菊门中说不出的饱胀:「啊……宝玉,
菊门被你撑得满满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个身子都被你……被你的鸡
巴塞满了……来操我吧。」
宝玉见凤姐已将完全适应,便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见阳物在菊门之中进
进出出,将上面的细小褶皱都撑开了,一圈媚肉紧箍着阳物,竟不是被抽插,反
而是菊门在如小嘴一般吞吐阳物。宝玉真是越干越顺畅,不由得幅度也越来越大
了起来。
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将阳物拔了出来,只有菊洞微微张开小口,还在
一张一合,犹如正在吃奶的婴儿被强行拔掉了口中的乳头一般。宝玉索性又拿起
香薰蜜露,一首掰着臀瓣,直接将蜜露灌入小洞之中。
「啊,宝玉快些插进来,里面空得难受,赶紧塞上……啊!」还没等凤姐说
完,宝玉便又一插到底了。粗长的阳物再次突破凤姐的菊门,只把刚刚灌入的蜜
露都挤出来许多。此番抽送又顺畅了不少。宝玉也是越干越起劲,将凤姐的美臀
撞得啪啪作响。凤姐也大呼小叫了起来。又是抽送了几百回,宝玉身子一抖,紧
紧把握住凤姐的臀瓣,将滚烫的男精射入了凤姐的菊门伸出。凤姐也再一次的泄
了身子。
二人喘息了一会子才分开。自是平儿又用口舌为二人清理不再细表。
却说李纨,自那日酒后发春,又被自己的儿子贾兰窥见,错将其当做自己的
先夫与其发生了男女之事,事后又羞又愧,却更怕传到他人耳中。这几日当着外
人面装作无事一般,却又极力避免和贾兰单独相处。每每晚间自己一人,脑子里
又时常浮现起那日之事,不觉胸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宁。唯有每日咏经念佛是
想求个清静,无奈抽刀断水水更流,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来。
贾兰亦是如此,见母亲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却总是有意回避自己,也不再
如往日一般对自己关心呵护,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后悔。但心中也挥之不去那夜母
亲在自己体下的媚态,只能每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安慰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
久而久之竟然荒废了学业,天天精神恍惚,人也日渐消瘦了下去。
李纨虽是刻意回避贾兰,但是毕竟是做母亲的,儿子的变化,怎么能没有察
觉?见贾兰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该如此轻浮,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日晚间,已是夜深人静,贾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李纨又是在
梦中得以与贾兰交媾。醒后一摸,下身裘裤已经湿了少许。
李纨真是又羞又恼,心道:「你这个下作的娼妇,成天没理由的,做这些绮
梦,还是和自己的亲生骨肉,真是下贱得很。」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感传来。
李纨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茶。
却听见贾兰屋里传来阵阵声响,夹杂呻吟之声。「必是兰儿病了不成?这孩
子这些日子呆头呆脑,茶不思饭不想的,定是那日的心火积在心里。若真是病了
可了不得了,那颗真是我的罪孽了。」李纨想着,便朝贾兰屋里走去。
欲知李纨如何探视,贾兰又害的什么病症,下回分解。
(待续)
第十二回 假出家贾兰挟李纨 真荒唐母子亦夫妻
却说李纨轻轻推开贾兰房门,只听喘息之声由未止。竟有贾兰呢喃之声传来
「啊……母亲……纨儿你好美……兰儿想要母亲……」借着窗外一轮明月,只见
贾兰赤裸着身子,阳物勃起,右手竟是在上面上下套弄着,口中却呼唤着自己的
乳名。
李纨大羞,却又心中一颤,「这小孽障竟然在行此苟且之事,口中却还念叨
着我叫纨儿……」李纨只想悄然退出,不料却心神不宁,碰倒了一把椅子。
贾兰听到响动,吃惊坐起,忙问道:「谁?」
李纨见已被察觉,只好道:「兰儿,是我。你还没睡下吗?」贾兰恨不得找
个地缝钻了进去,只含糊着应着。李纨又道:「你若没睡下且起身,一会到我屋
子里来,我有话对你说。」说着便去了。贾兰只得起身穿衣,虽是心中忐忑,不
知道李纨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要如何责骂自己,却也只得惴惴的来到李纨屋
内。
见李纨在桌前坐了,正在品茶。贾兰忙上前行礼。李纨让贾兰坐,贾兰却执
意不肯,只是垂首站在一旁。李纨又品了口茶,才幽幽道:「兰儿,你最近大不
如前了,每日也不知看书做文章,只是没的在那里发呆,是何道理?」
贾兰只是低头站着,并不答言。李纨又道:「莫要怪我啰嗦,你幼年丧父,
平日里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自是希望你以后成人发达起来,死后才
有脸面去见你父亲,如今你这般,让我如何是好?」说着又黯然泪下。
贾兰扑通一下跪倒在李纨脚下:「母亲,孩儿不孝,还望母亲责罚,只是您
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李纨只沉默了一会子,又道:「兰儿,母亲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可是
因为……因为那夜,才使你这般光景?」李纨说着犹自的红了脸,不过烛光昏暗
却也正好遮掩。
贾兰犹豫再三,才道:「母亲,孩儿直言,还望母亲赎罪。却是因为那夜之
后,孩儿不能忘记,每夜入睡都是母亲的影子……」
「嗯,知道了。」李纨忙打断贾兰,「纵是我的不是。唉也不能怪你,兰儿
也已长大成人了。不如这样吧,明儿一早我回了老爷太太,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
小姐娶过门来可好?或是你看上哪个丫鬟,先收在房里做妾也是使得的。」
贾兰本是孝子,对李纨之言一直是言听计从,如今却不知从哪里得的勇气,
只等李纨说完便道:「母亲明鉴,兰儿只是想念母亲,并没有想其他女子,兰儿
年幼无知,那日行此非人之事实属不孝,但兰儿并非那等情色之人,母亲如今要
为兰儿提亲,孩儿受不得的。」说着便低头不语了。
李纨听贾兰如此说,脸上又是一红,故作镇静道:「兰儿,你还小,母亲是
过来之人了,怎么不明白你那点心思?你放心,给你娶妻也好纳妾也罢,母亲总
会给你亲自把关,必是为你选一个温柔贤德如花似玉的娘子回来的。母亲已是人
老珠黄,你只是不经人事才有此一念,日后你总会明白的。」
「母亲,孩儿心里只有母亲,其他世上女子虽千千万,犹不及母亲于一人。
孩儿已私下在佛祖面前起誓,此生不娶,只和母亲相依度过。如若母亲要强求,
孩儿宁愿削发为僧到是清净。」贾兰仍是跪着,一字一字的吐出却又毫不退让。
李纨听得不由得心中升起暖暖的感觉,但马上又被自己强压下去,也坚定道
「兰儿一派胡言,我是你的生母,那日酒后本已经有违天伦,亏你自小熟读孔孟
之道庄周之言,又如何有此念头?还是快快打消了是正经!」
「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自己独守闺房这许多年,心里的苦,自是孩儿知
道。那些伦理道德随是古圣之言,但是忠孝之道也是天理。孩儿陪伴母亲,不也
是尽孝?又何罪之有?孩儿想不通,索性日后更不用读那些圣贤之书,不如倒出
了家,修的六根清净的好。」
「你这孩子……」
「子曰:食色性也。可见这食和色本是人之天性,今日孩儿便是要用一生相
伴母亲,母亲如若不从,孩儿也只好去伴那青灯古刹了此一生了。」贾兰一反往
日常态,今日竟似是要挟起李纨来。
李纨只是有满嘴的伦理道德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又见贾兰不似空话,也只得
长叹一声,没了言语。
贾兰见状,知是母亲不应,随磕头道:「母亲,孩儿不孝,心生非分之想,
母亲早日休息,明日孩儿打点行装,辞了老爷太太们就去了,日后还望母亲多多
保重,只当没有生养过这个不孝子吧!」说着便要起身离去。
这下子可惊到了李纨,忙拉住了贾兰的手道:「兰儿,可万万使不得!你这
一去,可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说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双肩起伏抽插不停。贾
兰转过身来,见李纨落泪,慌忙用衣袖为母亲拭干眼泪。谁知越是擦,李纨的眼
泪流的就越发多了起来。贾兰见母亲杏眼含泪,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怜爱,伸手将
母亲揽入怀中。
李纨顿时觉得无助与无力,如今得了依靠索性破开面子,在贾兰怀里痛哭了
起来。贾兰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将李纨抱个满怀,任由她哭泣。李纨哭了好
一会子,直哭累了才抽噎着止住。心道自己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新婚丧夫,
儿子自小聪明乖巧,如今长大了只自己一时之错竟是要伴着自己度过一生,否则
就要出家为僧,这可真如何是好。
胡乱想着,又不知如何安抚贾兰。只觉儿子尚未长成的身体不知何时也如此
宽厚,竟也像爷们一般了,靠在上面一股子安全感油然而生。「唉,莫不如我就
从了他吧,你不也是那日被他干的那样享受?再说,兰儿也是一片孝心,怪不得
他的。你已是残花败柳,既然被睡了一次,再多一次两次又有何妨?」
正在李纨胡思乱想之际,只觉得贾兰的下体似是又硬了起来,紧紧的顶住了
自己的小腹。李纨心里一羞,却也不忍离开儿子的怀抱。
又是心中挣扎了一会子,李纨才幽幽道:「兰儿,我也可依得你,只是,你
要依我三件事才使得。」
贾兰听得忙喜道:「母亲但说无妨!」
「其一,可万万不可为外人说道。其二,你切要打消了出家之念头。其三,
日后你定要发奋起来,考取功名,也得娶妻生子,才是道理,若这三件事都依得
我,我就……」说着只觉脸上发烧,竟说不出下文。
贾兰更是大喜道:「母亲之言,孩儿必铭记在心没齿难忘!有了母亲相伴,
孩儿怎么会又傻到出家去呢?这功名,孩儿平日努力母亲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
最近心里老是想着母亲,才无心苦读。」
「傻孩子,刚才我在你房中,见你……口中还喊着我,你……你也忒不知羞
耻了。」李纨嘤嘤道。双手却也已经悄悄的环住了贾兰的腰身。贾兰抬起李纨的
下颚,便将自己的嘴堵了上去,不让李纨再说出其他的话来。
李纨开始还半推半就,一会子也就软化了下来,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与贾
兰的舌头交合着。不一会呼吸竟也急促了起来。
「被人抱着吻着的感觉真好啊……好有安全感,胸部也被揉搓的好受用……
自己守寡十二载,如今又有男人疼爱,真是苍天有眼啊!」
李纨的心中一个声音说道,却又有一个声音对她说:「你这个淫妇!你可知
现在抱着你的是你的亲生骨肉?」
李纨心中一惊。刚要被这个声音折服,却已被贾兰解开了胸襟,一只玉乳完
完全全的落入了贾兰的手中。
「儿子又怎么样?正是因为儿子疼我才这般对我!」
「你是淫妇!古往今来第一淫人!」
「我就是淫妇你又如何?今日我便要好好的淫个痛快!我就要和自己的儿子
交合!」这个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而李纨的下体也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贾兰扔是在笨手笨脚的,解李纨的衣物,一双手略带颤抖,动作也迟缓了许
多。冷不防却被李纨一下子挣脱了开来。贾兰乃是一愣,以为李纨又被伦理道德
占了上风,又不依的自己了,只呆呆的站在那里。
谁知李纨挣脱后竟开始疯狂的撕扯贾兰的衣物,不一会子就将贾兰剥得一干
二净。又三两下退去自己的衣服,将贾兰推到在床,跨在贾兰身上,一首引着贾
兰的阳物,遂自坐了下来,将怒起的男根纳入自己的体内。
「哦……兰儿……」
「啊……母亲!」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傻兰儿,我要你叫我……如那夜那般叫我……」李纨轻微的扭动着腰肢,
小声道。
「纨儿……」贾兰轻呼一声。
「嗯……兰儿,好兰儿,纨儿要你疼我……」这几个字一出口,李纨只感觉
到肉穴内的媚肉都跟着一缩,又有许多蜜液流出。贾兰也自是不用多说,将李纨
拉倒,抱在怀里,自己却在下面耸动了起来。
「纨儿,你真美……」不等他说完,李纨已用自己的檀口堵住了贾兰的嘴。
二人下身紧密交合,两张嘴也紧紧的贴在一起,水乳交融也不过如此罢。
吻了一会子,李纨挣开了贾兰的怀抱,将身子坐直起来,眼带桃花的朝贾兰
一个媚笑,「兰儿,让纨儿来服侍你罢。」说着变将腰肢扭动了起来。
李纨今年虽是三十岁的人了,却也是保养得如二十岁的少女一般,身子上该
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皮肤如缎子般光滑。毕竟是生养过的女子,乳头颜
色略深,乳头也自是比少女大了许多,但双乳却丰满有弹性。只见两团白花花的
嫩肉随着李纨身子的晃动一上一下的颤动着。贾兰伸出双手,抓住两颗玉乳便揉
搓了起来。
李纨也由得他怎么揉搓,口中只是发出轻轻的娇喘,身子却没有停过。时而
上下套弄,时而前后磨蹭,间或还将贾兰的阳物插入到肉穴伸出扭动臀胯犹如推
磨一般的旋转着。一时屋内男女呻吟喘息之声不止。
「啊……兰儿,好舒服啊!」
「母亲,兰儿也好舒服啊!」
李纨一听到「母亲」二字,心里更是一颤,竟也到:「好儿子,乖儿子……
母亲……母亲好舒服。」说着更是加大了蹲起的速度。
「母亲,我的纨儿……兰儿要……要泄了。」
「泄吧,都给我,你母亲想要你泄在我身子里。」李纨一面说着,心中又是
娇羞又是刺激,竟也花心大开,阴精流了许多。贾兰只觉得要飞起来一般,阳物
又被热热的阴精滋润,也是双腿绷紧,将自己的少男阳精射入到了李纨的花心深
处。
春室内靡靡之音终于告一段落,二人虽都是泄了身子,却仍将贾兰的阳物留
在李纨体内。二人相拥睡去,好不缠绵。
自此李纨和贾兰的关系除了母子更是多了夫妻之实,随有悖人伦,却耐不住
男女心中的饥渴,而李纨捅破了心中的隔阂,寡居十二载又逢男人滋润,更是妖
娆异常。二人白日里为母子,黑夜间是夫妻,自是夜夜鱼水之欢。
贾兰也是长进,自那时候起也越发的发奋起来,日后考的功名,此皆后话,
暂且不表。
贾兰李纨二人终成正果,贾府中又有些子荒唐事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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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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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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