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作者:天涯何处觅芳草
2009/9/16首发于SexInSex
第十九章宾馆卖淫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
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
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
“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
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来。我握着硬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朝她里
面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
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
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
什么味?”
“骚味。”她笑笑说。
“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
“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她笑笑说。
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
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
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吊带装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
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
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约她一起去。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
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话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
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
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约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
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
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
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
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一个人信步
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
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他们是一人一个房的
一对一做?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
分开做,还是合在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
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
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
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
一边媚笑着,一边握住男青年的鸡巴在往自己身体里插送。那个男青年的手则在
她的乳房上摸弄着。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
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
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凉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淫女
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那张着腿,一边笑,一边握着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
肉屄里插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淫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
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大约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男孩。他从阿
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
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
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
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
此时的我并不想回去。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
在这样的卖淫场所,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
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淫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
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做爱,怎么就
没有个够呢?
“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我冷冷的说。
“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她关心道。
“你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
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
没打呢?”
“哎呀。我刚到家里,就遇上这个男孩子,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嘛。我
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你自己已经回来了。”
“是熟客呀,难怪刚才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阿娇笑着
说。
跟一个卖淫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的做法。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
讲占有,讲性能力!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
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知道你受不了……我的鞋还没脱呢……哎呀,你个骚老公
……啊……”阿娇叫喊着。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丢上
床,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拒绝,后来便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
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嫉妒之心使我的鸡巴硬硬的,几乎没有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屄,
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传出两个人肉体交媾的啪啪声和阿娇哼哼叽叽的
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
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二十几分
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
“老公搞得你爽不爽?”
“爽!”
“和他们相比呢?”
“哎呀,那怎么比呀?跟他们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根本没感觉的。”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很高兴的样子,不像是逢场作戏唷。”
“那是。假如你和一个比你的年纪小得多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兴奋吗?”
阿娇的话问得我哑口无言。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
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制。而卖淫,则将多少万年的这种社会进化一下子打
得粉碎。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
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
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
到。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爱。这种内
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兴奋、又刺激。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
裸体,相互拥抱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愤懑,
又有无奈,还有嫉妒,酸意,又有刺激、兴奋和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
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
“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
“好,好,好。这次不吃醋。”
“说好啦,不吃醋。”
“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
各自是分开的。”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
“你刚才肯定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
“广东佬鸡巴大不大?”
“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广东佬会玩吗?”
“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
“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
“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
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
“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吗?”
“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
“是啊。正和男孩过着瘾呢,却被你闯到了。”
“实话实说,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
回来后才要再抠仔?”
“是呀,下面正痒着呢,不找个男人操一操,哪会舒服呢?”
“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唷。”
“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自己要搞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
了。”
“是,道理我懂。其实,你若不是这样风骚,我可能也不会爱你了。”
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你又硬了。你也骚唷!”
“对,我们都骚。骚男人和骚女人。骚公狗和骚母狗。我要上你。”
“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
“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说着便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最好的男人。”
“我信。所以我也爱你。”我一边说,一边向她的嘴唇吻下去……
(苦心创作,打造经典。长篇连载,未完续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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