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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 白雪】第三章 转瞬即逝的男人

**小说 2021-01-10 01:4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白雪 白雪】第三章转瞬即逝的男人 1.   这天上班后,陈文勇竟找到了医院来。他说在开学时他要回乡下一次,想着

【白雪 白雪】第三章 转瞬即逝的男人



1.

  这天上班后,陈文勇竟找到了医院来。他说在开学时他要回乡下一次,想着
同我开车一起回去,他说他家乡的那个海岛是个旅游胜地,城市里的许多人节假
日的时候都会选择到那去度假的。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能促使我如此轻易地许
诺,一是顾杰又出差了,我有足够的时间自由地支配;二是我身上那股旺盛的情
欲像是脓疱一样鼓荡荡的,等待着那个男人把它挤掉。他显得很高兴,送他下楼
的时,舒蔓正在发药房领药,见我跟一男人,身材挺拔,一脸俊逸,她忍不住多
看了他两眼,想不到他对她粲然一笑。回来时舒蔓心怀不轨地问我那是谁?我说
是以前住院的病人,回来复检的。舒蔓不信地道经自己亲手送出院的病号也称得
上成百上千,这么帅的小伙子她能没一点印象。我笑而不答,跟他并肩走着,发
现碰到院里的熟人,眼里都露出异样和羡慕的光芒,便用眼角兜了兜文勇,深感
与自己颇为般配,我为这种想法脸颊发烧,心跳加快。

  都已入秋了,还是热得冒火,人与气水乳交融,空气如高潮来临前般让人窒
息。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新鲜的面孔。车轮滚滚,
骄阳惨白,粘稠的目光,沥青街面冒起腾腾热气。听不见人说话,满街的噪音,
污浊。摩天楼干净,玻璃墙湛蓝,阳光钉上去,看得人眼冒金星。远远地就见到
了文勇站在马路边,四处张望着。我把车停到了他跟前,我的车里香气袭人,音
乐总是满的,公仔五花八门,这使刚上车的他颇为不适。他猛地打了个喷咦,然
后右手伸过来,相当自然地握住我的左手。他的手叉开来很大,指头一起弯进了
我的指缝隙,合缝合榫的,蕴涵着相当迷人的感受。

  驶上出城的高架桥,我一边驶着车一边瞥了他一眼,文勇穿着一件柔和的白
色丝衬衫,宽宽松松很显极有男子气概。它的衣袖宽大,衣领则是狭窄而直挺的。
而衬衫的雪白,更衬托出他略黄的脸庞,我已感到自己欲望开始高涨。他拿起我
的手亲吻着它,且紧紧地握着它们,将它们翻转过来,舔着我的手心。我感觉到
全身无力,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我唯一残留的知觉就只有等待。等待。车
子正在高架桥飞快地行驶着,但却似乎有着突然冒出的翅膀,且带领着我们飞向
天外的感觉。很快地离开了平坦笔直的公路,车子拐进一段郊野荒路,尘土飞扬,
细石子被轮子碾的喳喳作响,啪啪乱蹦。

  我注意到了他的样子已开始不大安份了,他看着我的胸部,它们在敞开了的
衣领下起伏着。他靠得更近了,几乎都要碰到了我的嘴唇。他用一只手指摸了一
下我那艳红色的口红,并研究着它的痕迹。「真是漂亮,不该被糟蹋。」就这样,
他不想破坏我完美无瑕的妆,所以只亲吻着我的脖子,舔着它,品尝着它。而他
的手则伸进了我敞露着的胸部。他咬着脖子上柔软的肌肤,且捏着我肿涨的奶头。
这微弱且甜美的疼痛让我蠕动且低吟。我透过悬挂着的后车镜,看了一眼这个神
魂颠倒的男子,觉得自己已无法再保持安静了。车子几次险些跌出路面,我努力
集中精神把握着方向。而他的指尖轻轻地捻捏着乳房,我又再次在座椅中扭动着。
「你再这样搔扰我,我们会出事故的。」我大声地抗议着,而他的双手正以一种
缓慢而邪恶的节奏,轻扯着我的奶头。

  「别再胡闹了,这很危险的。」我再次警告着他,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正往
我的双腿上瞟。因为天热我没着丝袜,裙摆里露出的大腿柔软而且雪白。「你说
你是不是已经动情了?」他突然以一种平淡的声音说着。他已把手伸进了我的裙
子里,隔着内裤在高隆而起的阴阜抚摸着。「我看你的那儿都已湿了。」他再说,
我狡辩地道,「不是,那是汗水。」「那好,就让它凉快凉快。」他的手指钩住
了我的内裤。手掌就抚弄着我的毛发,嘴里还叨叨不休,「这毛原来这多地的漂
亮、惹人喜爱、又有光泽。」随着不断滋长的情欲,我抬高了臀部来协助他,使
他很顺利地就把内裤扒掉了。我颤抖的阴阜裸露出来,双腿懒洋洋地分开,而他
依然扳开着我的大腿。那凉爽,清新的空调冷气感觉是如此地甜美,且一阵顽皮
的微风从气孔吹了进来,并在我多汁的阴阜玩耍着。那紧缩而肿胀的阴道彷佛在
跳动,也在颤抖着。

  快近中午,终于到达了一个小镇上,文勇说离他家的海边还有一段路,就在
镇用过午饭。我把车停到了一处荫凉的地方,向他索要我的内裤,他调皮地把内
裤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摇摇头就是不给。当车门打开时,我感到心跳加速,也
感到一阵闷热而的空气流进了我没着底裤的裙子里。我向车子里瞄了一下时,发
现文勇把我的内裤丢到了椅子中间,而且好像还看了一会儿。然后他才邪恶地笑
了笑,并陪我走离那车子,而且还是带着他那熟悉的,毫不费力的优雅姿态。我
想把头转开,隐藏住我泛红的脸颊。我的眼睛四处在张望着,好像自己看不到别
人,别人也就看不到我一样。镇上的街道疏朗得让人奇怪,人都哪儿去了?太阳
很明媚,照耀在干干净净的街上。街上行人不多,到处是一棵棵一尘不沾的绿树。

  文勇领着我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他交待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
不要放蒜,花蛤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
威啤酒,略冻。上了楼进了一间包厢,推开落地玻璃门,便听见海浪轰轰的响,
茫茫大海一望无际,渔船漂浮,一湾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我蹬掉
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高背靠椅上。服务员送来了渗着水渍的啤酒,
也不用杯子,我们就拉开罐子对饮了起来。「累了吗?」他问,放下罐子,把两
手放到我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不累,别这样让人看见了。」我想抽出被他握着的脚,「这里又没人认识
你。」他把我的话打断了。「别动,白雪,你知道这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
他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我有时间拒绝,他的手凉冰冰的,我心里涌起一股说
不出的感受。文勇稳稳地搓揉着我的脚面,接着把手指插进我的脚趾间,轻轻地
磨擦着,抚摩着。我有点飘飘欲仙。出乎我的意抖,文勇跪到了我的跟前,伸出
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我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我纤细的脚趾。「
哦。」我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他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我
柔嫩的脚底。

  我扶起他的头颅,我很怕突然有一个陌生人进来,我的一只脚架放在另一张
椅子上,裙子敞开着并没着内裤。假若有人进来一定看到了我柔软,粉红的阴唇,
毫无遮掩,而且还在轻轻地跳动着。我觉得好像是在一个春梦里,也感觉茫然,
像一个犯人。服务员送上了菜,他还跪在那里,只是没有用他的嘴,换做一只手
揉搓着我的脚背。陆续地上完了菜,他又再用嘴含住了我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
吮,我的心里一阵骚动,我知道自己是有了反应。他缓缓把手移向我的脚踝,又
往上摸到了我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儿他的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着,他的嘴巴仍
然用力吸吮着脚指头。我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我分开大腿,
闭住了眼睛。脚指头在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我体内的欲望,微微有些
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我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我一边体验着这种从末有过的口舌逗弄一边享受着美味佳肴,乒乒乒开了啤
酒,扒着大虾的壳子拆卸了螃蟹有大腿,桌子上的盘碗横陈时,我的咀嚼速度明
显慢了下来。听着我微喘着的气息,他满意地笑了,把脚指头从暖湿的嘴里吐出
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看出他极喜欢这样亲女人的脚,好像是在调情,在做
爱,他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每一根脚趾,动作富于变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有时侯,他用舌尖轻舔着我那脚趾上的甲。「这样好吗?」文勇也有些喘气,他
抬起头望着我问道。「哦。」我应着,这时候我什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
东西打断我的快感,我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我伸出手去,去按着他的嘴唇。

  文勇心领神会的,他温柔地引导着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
纤细、葱段般的指头,他轻轻吸吮着,然后整个吞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
又一遍,他舔着,吮着。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我的乳房和大腿中间。我只觉得
浑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他只是不断吸吮了一下我的
脚趾和手指,我就如此兴奋起来。我的奶头尖硬的,渴望着他来舔弄我的奶头,
舔弄我的胸,舔弄我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猛地喝了一大口啤酒,我被他柔软
的舌头挑逗着,整个身子扭曲了、绵软的身体似乎就要瘫痪。

  随后,他站了起来,他抚摸着我的肩膀,把我从座椅上挪起来,他占住了我
的椅子。他将我搀扶着跪在他的跟前,右手挽住我脑后的头发,轻轻地将我的嘴
靠到他两腿中间隆起的地方。我的欲火在体内不断升腾着,在嘴唇触碰到他那里
的时候,迅速地用手解开他裤子的拉链,他的阴茎腾地从里面跳出来。我学着他
刚才的样子,蹲下身子慢慢地用樱唇抚摸着坚硬阴茎顶上的皇冠,他闭上双眼,
微微发出几声爽快的轻哼。我像得到命令一般,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
舔了几下粗壮的根部,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
大,呼吸由轻变重。突然间,他发出了男人独特的咕噜声与抽搐的声音。我兴奋
地听着他动人的呻吟,看着他猛然把头往后仰,抓着白色的桌巾,而且几乎打翻
了他跟前的啤酒。

  他喷射了许多精液,有的就在我的嘴里、我的脸庞、我的胸前。我伴做怨恨
地道,「你怎经受不住了。」「对不起,我太兴奋了,过一会,我一定好好的补
偿。」他扯过一条餐巾为我清洁着他的精液,我说,「跟你闹着玩的,快吃饭吧。」
我安静地看着他狼吞虎咽的。结了帐从餐馆出来,午后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
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主地就被逼发出来。我先把车子的引挚发动了,让冷气把
里面的闷热降下来。两人就在树下荫凉处磨磨蹭蹭,他说晚上让我宿到他老家的
旧屋里,还要带我到海边看星星。我问他怎么会想到回家乡来,过一会他才说,
他把老家的屋子卖了,他想跟人合伙开个酒吧,他需要钱。

  我说你还是个学生,不好好地专修学业,怎会这古怪的想法。他说再学下去
也没意思,像他这样的艺术院校毕业学生,每年成千上万的,别等到毕业想找份
工作都难。然后他又说,「我也不能让你总是破费。」「没关系啊,我养你。」
本是一句玩笑的话,我也是无意间随口而出。但他的脸随即变得冷峻,他冷冷地
说,「我就是不想让人认为是个吃软的饭的。」我自知失言,赶忙解释道,「其
实两人情到浓时,也不用分什么彼此,我也是尽我所能够的,你别多心。」直到
上车他仍是一言不发,像是在怄气。

  我们远远地离开了镇上,转入一条林间小径,两旁树木林立,遮住了一些光
线,道路越来越窄而且变得泥泞。过了一会车子很惊险地转了几个弯开始爬上山
头,周围是一片绿色的原野,远处便是尉蓝的大海。文勇让我停下车,他指着前
面说,「我家到了。」我见下面在一处三面是海的高地上,散落了几栋房子,黛
瓦粉墙的,屋顶上正飘散着袅袅炊烟。几亩水田错落有致地盘在高低不平的斜坡
上,几头水牛在田埂边吃草。文勇指着一处屹立在岩礁上的灯塔给我看,他说他
小时候经常独自跑到那里玩。海风吹在灯塔上面,铁架似乎也摇摆不定。远处的
海滩上晾晒着一片片褐色的海带,捕捞海带的渔民在浅滩上蠕动,极像一只只土
色的大甲虫。

2.

  从山顶下去,便进了渔村,文勇帮着我把车停好,他带我到了他的家。我随
他进了屋,看出也是普通的农家,厅屋的正前方设有神龛,门前有狗洞,大门外
有一层半节门。房子是两层土砖房,楼上是谷仓与置放家中贵重物品的地方。楼
下,正厅的右边是厨房与饭厅,左边是卧室。屋外有牛屋与猪栏。在他的破旧的
屋子里稍做休息,有闲着在家的邻居过来,拉着他问这问那的。他也热情地跟人
打招呼,把我介绍给他们,他说我是他的债主,这次来就是跟着来取钱的。说完,
恶作剧地朝我眨着眼。

  刚才的不快很快就过去了,像扑面而来带着海水腥昧的风。我们便往海边去,
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换过了一条沙笼样式的紧身裙,背着一个包,里面装
着游泳必备的东西。把汗津津的充满咸味的头发扎在脑后,脸上戴一副很大的太
阳眼镜。我再不去想什么,我们慢慢地爬上了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享受着阳光
温暖的爱抚,享受着身体上的松弛,感到了这次游览带来的发自内心的愉悦。文
勇把我带到了犬牙交错的礁石上面,屹立在悬崖那边的航标塔,刮台风时的海水
沫子都能飞溅到塔外长廊的铁栏杆上,弄得铁栏杆上到处是被海水锈蚀的瘢痕,
如同烧伤病人愈后的皮肤。

  海水泛着亮白的热光,沙粒也闪着亮白的热光:沙滩上的大岩石不停的在冒
水烟,烟色热得发蓝。整个海湾都快被蒸化了。我们找一个合适的好地点。文勇
将两个杆的鱼饵上好,然后依次将它们甩入海水中,他坐下。把我拥坐到他双腿
之间,我向后依偎在他的怀里。我们手抓着竿,看着远处的浮标随着海水波浪轻
轻的起伏不定。一边聊天,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微风,带给我们这种
写意感觉。「白雪,你不会后悔这次来海边吧?」

  我仰起脸看向他,他随即温柔的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当我感觉到他的一个手
臂搂着我的身体,将我的一个乳房抓在手里时,我轻轻一声嗯吟,身体又向后依
偎了过去。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身后迅速的胀大。「好热啊,」我说道。坐起
身。当我将我的衬衫解脱掉时,我听见他的一声惊呼。我的身上穿的是一件从商
场里,买到的最小的比基尼泳衣。事实上,买它的时候我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能穿这样的泳衣。两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形料子刚够遮挡住我的乳头。细细的
绳带跨过我的肩膀系在后背上,真叫人担心它们受不住丰满乳房的重负。两个乳
房丰满的向外突出着。

  「天啊!」他兴奋的叫道。「你不喜欢吗?」我撅着嘴询问道。「喜欢,我
想世界上没有我现在喜欢的了。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很好,」我露
出满意的微笑说道,然后又转回身,靠在他的怀里。这次,文勇将手放在几乎赤
裸的乳房上,抓揉起来。正当两人渐渐的变得兴奋起来时,海面上有一个鱼标往
下一沉。我兴奋的一声尖叫,并坐起身。「我钓到鱼了,」我欢天喜地说道。我
们立即转动滑轮收线,从水里拽起一条大大的条纹石。很快,另一个鱼标也往水
里一沉。我们很快就钓了两条鱼,三条了,四条!当一个竿钓到,另一个竿马上
也会钓到。

  「我们下海游泳吧。」他说着脱掉上衣,当他转回身时,刚好看见我解开那
条沙笼长裙,。他再次为他所看的惊呼出声。我比基尼底裤比胸罩还要小。一窄
条小小的三角形料子边缘能够看见我的阴唇露出一点,细细的绳带在她腰间两侧
打了两个结。「我看你好像很激动了。」当我看见他泳裤的胯部支撑起来时,不
由得好笑说道。我先他经过他的身边,似乎听见他颤颤巍巍的喘息口气。我想屁
股后面仅仅有一根细细的绳带就夹在我的臀间。这套泳衣所产生的效果,完全按
照我所预想的。

  他猛地指住了我,能感到他粗喘的气息流过了我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举起
了我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我的肩上。我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我的皮
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时,他
放下了我的头发,靠到我的身后,一只手包围了我胸部的另一半。我闭住了眼睛,
轻轻呻吟着,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自己的丰满的屁股。然后把手伸进他的腹股沟,
摸到了我需要的东西。能感到它在我的手掌中微微地颤动着,我扯掉了他的裤子,
放荡地大笑着说,「喂,这样是不是让你更兴奋了?」他并不回应,只是轻柔地
拧我的乳房,吸吭着我的脖颈,现在我两边的乳头都已在他的指间了。「我看是
你兴奋了。」他轻声地说,没有任何的征兆,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我胯下那根布
带,并开始把它扯往到了一旁。我感到一根光滑坚挺的阴茎顺着我的两臀之间溜
了过去,潜进我毫无遮掩的肉缝中。

  我扭摆着身子想办法挣脱,但我的身体左右扭摆的同时却开始向后顶撞着去
抚慰他,用我的臀部紧抵着他的坚挺,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粗鲁。而当他的阴茎
粗暴地刺进了我的阴唇时,我感觉受到磨擦而卷起的丝质布带像根棒子似的刺激
着我的肛门。我呻吟着,陷入了两个强大的官能刺激里,他用力地挤压着我的乳
房,手指揉搓着已经敏感起来了的奶头。而那根坚硬的阴茎已狠狠地插入了我的
阴道里。我狂热地喘息着,并伸手去抚摸他两腿间那晃动着的阴囊,就在此时我
听到他一阵欢呼般的笑声传到我的耳朵。

  在他强有力的冲击下,我的身子弯曲下去,双手紧抵在粗砺的岩石上,并更
用力地抵住他的攻击,我的臀部在他疯狂深插下分成了两半。随着那根阴茎一进
一出地抽插,我的淫液像是蜂蜜一样一滴一滴地流渗了出来,并且迅速地濡湿了
我的阴唇、我的阴毛,流渗到了我的大腿,文勇在我的身后面,他应该也能看到
它,明显地流在我平滑而蜿蜒的大腿内侧。我从来不曾像这样地流过。远处的海
面有一艘机航船经过,船头的两个人似乎看到了我们,他们朝着这边挥舞双手不
知喊叫着什么。「不要。让人看到的。」我乞求着,声音已经沙哑了。「拜托,
别说了。」他嘘声回我,温和、丝丝的声音中带着冷酷。我敢确定,那艘船上的
人一定看到了的。即使他们远远地只能看到两具几乎赤裸的胴体在交缠着,那淫
秽如动物般的动作,那起伏不定前后顶撞的动态,那身体因被刺入而产生的跃动,
都是不可能被误解的。

  果然让我猜到了,那艘船转了一圈又驶了回来,只是这次离我们更近了,能
听到船上的人大声的呐喊。而我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在依不饶地冲刺着,我像是一
个赤裸的展品,一个表演者,一个无助的女人,为了主人的乐趣,而在仆人面前
被刺激着。我感到一阵从未感受过的羞耻,然而我还是达到高潮了,而且我的欢
愉是巨大的,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因为那羞辱而更加的强烈。我觉得身体好像要
解体了,要化成水了。汗水和泪水从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我的腋窝、乳沟、
以及腹部聚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满了文勇的阴茎,甚至汇流成一条银色的,流动
缓慢的小河,从我的大腿渗透到了沙砾。

  船上的人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夹杂着淫秽不休的喧哗。「我┅┅我无法┅┅」
我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不,别管他们,他
们看不见是谁。」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身体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我感到自己
原始的本能像火山喷发般喷发了。「哦……啊……」随即尖声叫道,将臀部迎合
着他粗壮的阴茎翘向上翘起。这声尖叫从悬殊上面惊起一群小鸟,它们慌乱的飞
向空中。安静的海面上响起它们扑扇翅膀的声音,和叽叽喳喳的叫声。文勇更加
凶狠的动作淹没窒息了我,我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体的疼
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他粗重的呼吸声和那根坚挺像振奋了的野兽一
般肉棒,覆盖了我所有的感官。脚底下的沙粒一点点地渲溢、塌陷,我们的身体
缠绕着、挣扎着,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阳光和树,海风无助而狂乱,我们用无穷
的想象和创造力,一次次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欲望里。他张着嘴喘息着,或柔或猛
地剌着我,咬我的肩头、挤压我柔软的胸膛,每个动作都那么恰到好处,直到我
们精疲力尽。

  我疲惫地仰躺在沙砾上,觉得心里有一阵罕见的满足,像阳光一般,暖烘烘
的晒着。文勇站到了灯塔的基石上面,匀称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的腰,
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双臂高举
过头,做出了一个振振欲飞的姿势。「白雪,我爱你。」一个浪头翻了起来,顿
时白光乱窜,我感到一阵摇摇欲坠的昏眩。他纵身上跳,身体在空中平摊开来,
然后坠入了海面。让他激起的海水如同白色的晶光像乱箭一般,四处射来,我看
到了他白色的身体在海面滑动着,像条飞鱼,往海平线飞去。

  我趔趔的往海水中走去,海浪冲过来,把我整个人冲得歪歪倒倒的张着双手,
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孩。他从远处见了,猛地游过来,拽住了我。我挽紧着他,
身子一直蹦着跳着,忽起忽落,像浮标一般。渐渐地习惯了随波逐浪,我摊开手
脚,仰卧在水面上,随着浪头,载浮载沉,嘴里像鲸鱼一般,喷着水柱。忽然我
把臀部一翘,潜到水中,忽然从文勇跨下,一下子钻到他面前,用手掏起一捧水,
洒到他的脸上。猝不及防的他让一把水呛到了嘴里,文勇呛得大咳起来。而我则
看着他发狂一般尖声笑着,他反击了,用手把水拨向我。可是我忽而沉到水中,
忽而不知从哪里冒了起来,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下,使得他防不胜防。到了后来他
也不闪躲,高大的身体,矗立在水中,两只手像双桨一般,把海水扫向我。海浪
常常把我们推得摇摇欲坠,我退了几步,发出一阵挑逗的孟浪的笑声。我冲着他
大喊道,「你来追。」然后轻快的游向海浪中去,我结实的大腿,打起一阵浪花。
他仰着头,用熟练的蛙泳向前追去。我愈游愈慢,我的气力,已经渐渐不支,当
他拼命的游近我,伸手去兜揽我的腰肢时突然一个像座小山似的巨大浪头涌来,
把我们翻卷到海水中,当我们挣扎着浮出海面时,接着又一个巨浪把他卷了下去。

  在海里我们玩累了,一齐俯卧在沙滩上,四肢如同瘫痪了一般,一动也不能
动。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流到干白的沙上。一阵阵热气从地面扑到我脸上。他穿
着游泳裤有点滑稽,他的小腹凸得很高,游泳裤滑到了肚脐下面,拖拖曳曳,有
点像个没有系稳裤带的胖娃子。这时,天色开始灰暗,海浪懒洋洋地舔舐着褐色
的沙滩,一团血红的火在海深处燃烧着。这时候是海上最好的季节,最好的时刻。
来自八方捕捞的渔船云集码头,各自开始生火做饭,支支炊烟笔直上升,上升着
融化于无形,变作了海上的氤氲;海水平滑如镜,映照出天空的脸,大红大金大
蓝大紫,色彩浓重无羁奇异诡谲,美得令人心碎。

  我很庆幸自己不怕麻烦地带着漂亮的衣服。我们在他家二屋的楼顶上进餐,
欣赏着远处湛蓝的海面。我穿了一件紧身的丝绸衬衫,突出了她迷人的身材,纤
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夜间空气清新而凉爽,虽然经过一整天阳光暴晒,但楼
顶上面仍然很清凉,我的心情仍是很喜悦。晚饭很丰盛,是文勇亲自做的大虾、
海螺和龙虾汤。香醇的美酒使人觉得很舒服。迷人的夜晚,圆形的废墟,飘香的
空气、平静的海面,还有杯中的美酒,多么令人陶醉,我满足地享受着这个晚上。

  后来,文勇让人叫走了,是商榷屋子的过户手续并且付钱的事。我等了一会,
见他还没回来,就独自上床了。睡来时不知几点了,太阳已经透过窗帘斜射进来
了。外面伴着笑声,嘈杂声。我眯着眼看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蹭起身来背靠
着床,懒洋洋地舒展一下身体。累,无疑的,我感到很疲累。我对自己冷笑一声。
我已经数不清昨晚文勇在我体内射了多少精液了,也早已忘了自己经历了多少次
的高潮,在什么时候。这真是荒淫无度。我竭尽所能想要撩拨起他,让我们的每
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则惮精熟虑百般逢迎,调动他所有的性技巧。昨晚是属于
我的。这个男人被我迷住了,他玩弄着我,撩拨着我,用手、用嘴、用他的阴茎,
让我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快活境地。

  而我的表现无异于妓女一般疯狂淫荡,我发觉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这就
是男人们之所以要去嫖妓的原因吗?以藉此来满足他们身体全部的需要?如果这
样的话,女人们显得太蠢了。因为女人自己也有这种需要,而他们的动作能让你
飘飘欲仙。我洗了个冷水澡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一条吊带丝裙,把头发优雅地盘
在头上,再戴上悠悠荡荡的耳环,我高傲地走出去,准备继续扮演属于我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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