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妖】【后出轨时代】(6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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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三妖
2021/06/02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否
字数:36,584 字
卷七:「姐,以后还能肏你吗?」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六十一章:难消美人恩
再一次把家伙捅到最里面,射得腰酸腿软无比畅快,许博发现,徐薇朵身体
里那种奇异的反应又出现了。
随着滚烫的热流喷洒进去,朵朵全身都进入了某种频率的共振似的,看似僵
直的死死抱住男人,其实在从里到外的颤抖。
许大将军正好处于波动的中心,像是享受了十几秒钟的全身按摩。
这第二发是把媳妇儿先喂饱了才来肏朵朵的。许博踏踏实实的等着她的身子
彻底松弛下来才停下了亲吻和抚摸。
「只有在高潮的时候射进去才会这样?」
徐薇朵喘得像上岸的美人鱼,小脸儿被汗水蒸得红扑扑脏兮兮的,一听他这
么问,忍羞朝祁婧那边瞟去。
这会儿许太太已经掉进两个枕头中间睡着了,半张着肉嘟嘟的小嘴儿,发出
轻微的鼾声。
回过头来,许博问询的目光仍在,羞也躲不过了,索性点了点头。
「不怕怀孕么?」
徐薇朵眸光一热,「早做过节育了,你尽管放心的射……」感觉身体里那个
家伙正慢慢的消了火气,故意调皮的夹了它两下。
许博感应到这别具热情的互动,呲牙一笑,又给了她一个深吻。一进一退之
间,相互间的交流更加顺畅熟稔,蜜里调油。
「被射进去……是不一样的爽法儿?」
这回,徐薇朵没躲,仍是笑着点头,表情羞赧难耐,回应却很直接,而且为
了强调这个特别环节的重要性,又好像需要表达那种舒爽程度,红唇抿成了一线。
在许博的视线里,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娴雅文静的淑女。即便汗水散布
在额头鬓角,发丝缭乱在床头枕下,仍不失温婉端庄的气质。
可是,这样一个让人等闲不忍冒犯的良家少妇怎么会大清早爬到闺蜜的床上
抢男人?许博仍然觉得匪夷所思。
毕竟这话问出来难免唐突了佳人,又不好冷场,忽然想起了个看似不相干的
问题:
「我听婧婧说,你……昨天上楼……没跟小毛做,为什么?」
徐薇朵一听,小嘴儿嘟了起来,白了男人一眼再次瞥向祁婧,目光中多了几
分怜惜宠溺似的,停驻片刻才回转过来,却不肯重新对视,垂落眼睑幽幽的说:
「是你……太强了,能同时满足我们俩……」说着说着,声音中透出莫名激
动,俏皮的重新迎上男人,「这怕是我做过最棒的一次爱!你……你到底吃什么
长大的?」
这样的褒奖根本不需要回答。而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跟强不强有关么?
许博欣然领受之余,目光不自觉的又被她不停开合的嘴巴吸引。那两片红唇
说起话来更加诱人,仿佛两瓣妖花,天生带着奇异的魔力。
「我喜欢你的嘴唇……」许博凝望着她,眼看着一点羞喜的波光在那漆黑的
眸子里荡漾开来。
「我知道……我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看我的眼神……昨晚我还梦见来着……
你亲我……爱我,然后……」
徐薇朵终于羞得说不下去了,但许博相信后面没说的怕是「然后我就大清早
跑来了。」
看着她娇怯怯又浪丢丢的模样,许博忍不住再次亲吻着,脑中闪过一句话:
「我能让你像『鸭王』一样讨女人喜欢,你信吗?」
最初,许博自然是不信的,后来开始相信也以为只限于床上。慢慢的,周围
女人们的目光开始变得水汪汪,还总是躲躲闪闪的时候,许博终于有所领悟了。
其中有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例子就是于晓晴。
那天吃肘子,她的目光就不时往自己脸上扫,车祸第二天录口供时,感觉也
像是警花配合当事人的提问似的,有问必答。
许博向来是个自信的人,但在女人方面得心应手这种自信,的确是经历了莫
黎和程归雁「调教」之后才有的。
直到完全脱出洞口,许博也没从朵朵身上下来,不为别的,只因她的身子抱
着太舒服了。
祁婧的羡慕不是没道理的。如果单从惹火程度判断,明显是祁婧占优,抱在
怀里,哪哪儿都是肉呼呼的,手感极佳。
徐薇朵的身量比祁婧小了一码,更显娇嫩轻盈是一定的。曲线比例之类,每
次媳妇儿从健身房回来都要念叨一边,今日见了果然名副其实。
然而这些,对于经历过国际名模的许先生来说,都不算惊艳。直到把她抱进
怀里,那绝妙的弹性才把许博彻底折服。
那是介于肌肉和脂肪之间的柔韧,却又好像时刻都在流动,可以做到极致的
贴服,也在滑腻的肌肤下透出一股力量似的,给人再使点劲儿的鼓励。
最妙不可言的,要数这对不大不小的奶子,按说已经是当妈妈的人了,换了
别人,沉坠松弛不可避免,可朵朵这俩宝贝儿,无论乳球的形状还是乳珠的色泽
都与少女无异。
实际上,就算是妙龄少女怕也很少有人能秀出这么一对奶子来。
乳头是比粉色要深浓一些的嫩红色,跟下面洞口的颜色相得益彰。肤质不必
说,要命的还是挺拔的形状,烫手的弹性。
即便是平躺,整个乳房也不会摊平多少,两个乳尖儿骄傲的指天,等伸手握
上去,却又立时随着手指变幻各种形状。
最妙的是她们的主人在每次被蹂躏的当口,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媚眼香
息的撩人配合。便是月宫里的仙妃来到这床上,也比不过她。
这样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美人,居然会因为你亲她、看她的眼神就投怀送抱么?
许博对自己的魅力再有信心,也不至于到了过度自恋的程度。
如果一定要从昨天的经历中找到缘由,最有可能打动她的,恐怕还是许先生
和许太太没羞没臊的游戏精神。
宠老婆的男人最迷人,矛盾却又辩证的真理。
「唉,都怪我太冒失了,害得你的小糖人儿哭了两鼻子……我以为昨晚……」
徐薇朵再次望向祁婧的睡颜,目光中满是心疼。
一句话说到了许博心里。
今天,祁婧虽然表现得积极又大度,总是笑个不停,但是即便没掉眼泪的时
候,也不那么随意自然。
说到底,她的本心应该还没做好跟另一个女人分享男人,并且大被同眠的准
备。为了成全爱人,也是情势所迫,才勉力配合,尽量嘻嘻哈哈的表现轻松无所
谓。
许博沉默无言,从徐薇朵身上下来,把祁婧的身子搂进怀里。
徐薇朵从另一边钻到他腋下,拉起被子给三人都盖住,又伸出胳膊越过男人
的胸口,捏了捏祁婧的脸蛋儿,轻轻的笑了。
「别担心,是你对她太好了。她觉得欠了你的情,又怕别人把你的疼爱分薄
了,才又哭又笑的。我知道,她曾经对不起你……」
女人果然心细如发,这一层都让她想到了。
祁婧出轨的事不是什么秘密,罗翰都知道了,徐薇朵有所了解也不奇怪。
只是,爱妻心中久久不散的愧疚,就像深水里的暗礁,再次露出坚硬的形状,
硌到的必然是夫妻俩的太平日子。
许博暗自慨然一叹,心底生出酸酸涩涩的滋味,低头去吻她的头发。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她对不起我,」许博由衷的念着,「以前是我不
懂,没照顾好她,让她受了委屈。那些事,只当是对我的警告。」
「唉……真羡慕她,有你这样的好男人,居然……嘻嘻……」说到一半,徐
薇朵忍不住笑了起来,后半句不说意思也再明显不过。
许博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跟着笑了,刚想说你家那个吴浩不是也让你跟野男
人睡么,却被倏然抬起的一双凤眼给堵住了。
那眼神从未有过的深,更动人心魄的媚,仿佛刻骨铭心的爱过,也痛彻心扉
的恨过,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所有的心思洞穿。
「简直荒唐,怎么能跟那个杂碎比到一块儿去了?」许博暗骂自己没心没肺。
根本的初衷就是不同的!那个人渣纯粹是为了找刺激,咱可是全心全意想着
让老婆开心!压根儿不是一个境界好么?
「你不会把我跟吴浩看成一路人吧?」许博索性明人不说暗话。
徐薇朵收回目光,顽皮一笑,「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是。不过,你吻了我以
后,我就怀疑了……」
「怀疑什么?」
「你是个能读懂女人心的男人,要么是个情种,要么是个高手!」
许博嘿然一笑,「可惜我两样都不是啊,你肯定失望了。」
「屁!」徐淑女罕有的爆了粗口,「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欲擒故纵,忍辱成全
老婆的好事儿呢,可电话打过来一听,敢情是你们两口子耍我们小良子玩儿!」
说着说着,似乎兴奋起来,伸出胳膊越过许博,用手指拨弄着祁婧的乳头,
语带调侃的说:
「能这样游戏人生,就为了逗老婆开心,你呀,不但是情种,更是高手……
嗯——讨厌!」
许博发现她的小动作也手痒,胳膊环过腋下握住了她。那乳头的大小跟祁婧
不相上下,却是个圆圆的小馒头,捏起来软中带硬的很舒服。
这会儿气氛轻松愉快,正适合提出疑问。
「你也是高手,大清早就跑来敲门,闹得鸡飞狗跳的!」
许博说完低头正对上徐薇朵瞪过来的目光。虽然锐利到了极点,有着弧度刚
好的红口白牙做注脚,呈现的真真是勾魂摄魄的媚。
正苦于脖子不够长,亲不到她,那迷之双唇已然凑了上来,香香的吻住。
许博被亲得差点儿翻起浪花儿,心说别看她模样温温柔柔的,内里其实玲珑
剔透,是个情欲饱满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谁能不捧在手心儿里疼爱呢?
「昨天你赢了,我耍赖皮没给你亲,回家都后悔死了,惦记了一晚上,醒了
好几次……不许笑!」
徐薇朵一拳捶在许博胸口上,娇羞无限的白了他一眼,目光悠然:
「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时候跟良子在一起也是……总是忍不
住去找他,一刻都等不得似的……唉,都是我害了他。本来他在部队很有前途的,
我已经找好关系给他提干了……」
话锋倏转,对女人来说简直信手拈来,许博也已经习惯了,神叨叨接了句:
「那小子有福,你看她现在不是挺好么,左拥右抱的,连儿子都有了。」
让人意外的,这次没遭到打击报复,只听徐薇朵恨恨的说:「你家这个小糖
人儿看着没什么心眼儿,能耐可不小,什么秘密都能给套出来。不过,可千万别
往外露哦,就算……算我求你……」
一个「求」字把许博说得心头一软,但马上意识到,这怕是女人应对男人最
管用的武器了。被这个刚刚有过合体之缘的美丽女人软语央求,便是铁石心肠也
不忍拒绝。
当然,能配得上她的这个「求」字,也足以表明你是个足以信赖托付的男人。
对女人来说,一夕欢好跨跃的距离是不可估量的。此刻,她的心已然情愿贴近示
好。
「各种秘密哈!都快成小毛家的特产了。」许博暗自嘀咕,同时郑重点头,
「朵朵,你尽管放心,我许博不是那样的人」。
无论徐薇朵有怎样的家世背景,吴澄海那样的老家伙都得格外当心,许博当
然知道深浅。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不提扯蛋杀狗那些壮举,能做吴澄海儿媳妇,徐薇朵也
绝不是寻常女子。
祁婧或许是对的,她的闺蜜朵朵真的很神秘。
那么,这样一个经历丰富又足够神秘的女人,此刻在温柔乡里说的就全都是
情话么?许博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第一次叫「朵朵」还是有点儿不适应,却把徐薇朵叫得戚颜一缓,「你是我
什么人啊,叫人家朵朵……」
「我是你亲爱的呀——」许博故意拉着长音,惹得朵朵又扭又掐,「想要个
名分啊,得跟咱家大奶奶商量。」说着看了一眼另一侧无辜酣睡的祁婧。
徐薇朵温婉一笑,打着哈欠撩了许博一眼,「想的挺美的,便宜都给你占了
得了……哦……好困,起早了……」
许博见她真是要睡,也不再搭话。左手抱着佳丽右手搂住娇娃,虽然两条胳
膊都被压住,不太舒服,但心里那份儿满足可是世间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连发两炮,也确实是累了,仰面朝天,美滋滋的迷糊起来。
然而,兴奋的神经和复杂的心情始终让他无法睡熟。祁婧身上间或传来的搐
动,无一例外的被他的神经末梢捕获。
她睡得不安稳,他便无法睡得踏实。
淘淘醒来时,许博也跟着醒了。祁婧起身去喂奶,他就在后面望着她。
爱妻的裸背平滑而圆润,双肩很平,这是寻常亚洲女人都不易具备的,不管
多柔软的衣服,都能被她撑起不一样的气场。
而此刻,在许博的眼里,抱着淘淘微微弯曲的腰背却给他莫名的纤弱之感。
看着她料理好一切,独自坐在床沿儿,对着阳光发愣,忽然涌起想要抱她的冲动。
那美丽的侧脸上,线条柔美,长长的睫毛倏然一颤,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想念,
轻轻转过头来。
那一回眸的浅笑温柔,仿佛来自记忆深处的最初相望,也再次诉说着别来无
恙般的朝朝暮暮。许博觉得自己好像重逢了今生今世最纯粹的阳光,不自觉的伸
出了手。
那阳光便宿命流年般淌进了怀里,偎在肩头。两两相依,无忧无惧。
这一刻,许博知道自己的理解和体谅,愧疚和抚慰都不必出口,也相信这一
个拥抱即便没有用上双臂也已经驱散了爱人心头的凄惶。
没用不久,舒缓均匀的轻鼾便已经催着他入眠了。
爱不是万能的,甚至极易受伤,但它可以赋予你面对一切不可能的勇气。
这一觉睡得又美又沉,是被朵朵咬住耳朵唤醒的。
「亲爱的,我饿了……」徐薇朵一边喊饿另一边却摸着许博的肚子,「我想
吃肉,涮羊肉,我们点外卖吧!」
「怎么,你们这些美女都这么爱吃肉么?」
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吵到了祁婧,哼哼两声翻了个身。许博的胳膊遭到解放,
伸手抄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那是祁婧的。
也许是长期调配各种资源的许副总善于发挥职业本能,也许是始终惦记着爱
妻的欢乐福祉,许博的奇葩念头就那么冒了出来。
看着许博在手机上操作完毕,徐薇朵异样的目光转到他脸上,「看来你也有
顶不住的时候,叫援兵么?」说着,一骗腿,已经把男人骑在身下。
许博不理她的调侃,呵呵一笑,「我听说,你跟小毛从来都是主动出击,怎
么,今天也想降服我?实力允许么?」
「这个小王八蛋,怎么什么都说啊!」徐薇朵气哼哼的嘟哝一句,银牙一咬,
趴在许博肩上撒着狠儿说:「谁怕谁啊!咱的援兵可近在眼前呢!」说着瞟了一
眼熟睡的祁婧。
娇娃赤裸,将军昂扬,无需任何繁冗琐碎,徐薇朵一抬屁股,已经吞了下去,
二话不说,弓马娴熟的驰骋起来。
早上一番交锋,许博已经知己知彼,不过还是被套得直耸屁股。
徐薇朵的小浪屄第一眼就把许博看呆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地方能长
得那么娇艳欲滴,又打理得那么干净漂亮。对着令人垂涎的美鲍新芽,简直不忍
下嘴,生怕一下给舔化了。
而等到动了真家伙,许博更体验到了另一种美妙。
那小美屄看上去脆生生嫩滑滑的,不堪针砭,其实里边别有洞天,穴口特别
紧仄不说,甚至比祁婧还要幽深那么一丢丢,每次勾着许大将军狠命的往里冲。
她的分泌不能说不丰沛,却不像祁婧的小溪流一样,哗啦啦的淌,而是格外
粘稠浓郁的膏脂。这一点,跟莫黎相似,味道更加浓烈催情,肏起来的感觉也跟
祁婧不同。
祁婧的膣腔管道又滑又脆,层层紧箍的感觉特别明显,鸡巴干进去像是被很
多双小手攥住,逗的你不由自主的想要冲开束缚,跟她们做游戏。
而朵朵的洞洞好像灌满了浓稠的糖浆,天衣无缝般包裹着,粘腻却不失弹性,
服帖更透着压迫。
另外,或许是长期健身的缘故,盆底肌足够发达,高潮时收缩的力量格外凶
悍,一不留神就会给吸冒了泡。
不过,久经战阵的许先生心里有底,双手扶着不停跃动的小蛮腰,佩服女骑
士功夫了得的同时,更给她及时而有力的支持。
「沃去……你每次就是这样欺负小毛的?据我观察,他应该不至于这么不争
气啊!」许博故意挑逗着朵朵的情绪。
「你……你观察?你看过他们……我以为……」徐薇朵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诧异的盯着许博。
「看过啊!」许博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第一次我们就是三个人一起,那天
晚上据说他射了七次呢!」
「小兔崽子!原来你们……」徐薇朵小嘴儿撅着,看了一眼旁边的祁婧,
「哼……就瞒着我一个……」说完双手撑住许博胸口,腰身一挺,直上直下的快
速动作起来。
「沃去……爽……骑术一流!」许博被坐得快感连连,还不忘解释,「其实
也没……故意那啥,那次纯属巧合,给我撞上了。」避重就轻推卸责任的功夫,
许先生也是一流。
「我不管!」徐薇朵越动越快,很快额头见了汗,「我也要你……射给我七
次!刚才……刚才两次,还有五次,今天必须都……给我找回来!嗯嗯——你坏……
」
许博看她娇憨不依的模样,实在是爱得不行,就着她的节奏狠顶两下。
「你这是要讨债啊,有本事放马过来好了,那天婧婧都给肏肿了……」
话没说完,只见朵朵本来紧锁的双眉一下不受控制的舒展开来,愤懑抿起的
小嘴儿一张,引颈抬头,腰身僵滞,套弄的动作却没头没脑的蛮横起来。
许博知道她要糟了,赶紧扶住小腰,臀股用力,确保每一下都把她顶得颠起
来。
若不是早有准备,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收缩,肯定扛不住。徐薇朵像是断线的
木偶,浑身哆嗦着倒在男人肩上,嗓子眼儿里像是要哭,更像撒娇耍泼。
许博毫不客气的箍住她的腰身,顶进不断缩紧的最深处,用最高频率的刺激
维持着巅峰上的极乐享受。直到她抖完了才翻身压住,开始下一轮运动。
接下来的两次高潮都是在许博一边倒的攻势中到达的,徐薇朵在连连告饶中
还认了个表哥,连一分不服气的心思也没了。
许博感受着怀中的颤栗瘫软,哀哀求告,在征服和给予的快乐中收获了极大
的满足。
其实,是许博先发现祁婧醒来的,那大眼睛眯成上弯月的一刹那,他就知道,
爱妻心中纠结彷徨已然化解,正坦然笑对两个欢喜冤家。
所以,在把朵朵送上最高峰后,立马掀翻了刚刚睡醒的大奶娇娃。
都说征服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阴道,却又有谁如此深切的体验过,从阴道的
欢快水流中,也能听到心灵在唱歌儿。
祁婧的小骚屄没插两下就黄河泛滥了,作为资深治水大臣的许大都督经验丰
富,一提鼻子就闻到了潮喷洪峰的危险气息,及时抽退闪身,咆哮而出的骚水狂
龙把朵朵的下巴都惊掉了。
不过等着她的真正奖励是第三次的内射,美妙的共振持续的时间更久了,美
得她直翻白眼儿。许博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跟她会心笑望,仿佛这是两个人之间
的小秘密。
趁着祁婧去开门,徐薇朵利落的穿好文胸,提上裤子,正好一件毛衣从门外
飞了进来,被她伸手接住,套在了身上,一屁股坐在妆台前。
许博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唬得瞠目结舌,胳膊伸进两条裤腿里,半天找不到领
口。
「哎呀!吃火锅啊,我最喜欢啦!来,姐亲一个!咯咯……」
门外传来许太太淫荡的笑声,许博好不容易摆脱困境,朝镜子前的徐薇朵望
去。
只见她衣着齐整,已经把乱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正细心的勾画眉梢。专注的
神色被未退的潮红一衬,婉丽中化不尽欢爱春情,格外引人遐思。
这是即将迎接小老公临检的架势啊!难道她不想让小毛知道上午的双飞大战
么?许博想到这,不自觉的开始整理床铺,把汗渍淫水劣迹斑斑的床单扯了下来,
又去柜子里取出新的。
「你干嘛?」
徐薇朵一边涂着唇膏一边扭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许博手忙脚乱的忙活。
「啊?你……你不是……」许博不好明说,拿眼睛往朵朵身上扫。
「咯咯……」徐薇朵的笑声跟许太太如出一辙。
许博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对女人的心思揣摩渐深,立即有了领悟。
其实,把脑子稍微放凉一些就能明白。再百无禁忌,心胸豁达,对于三个成
年人来说,躲在家里打炮打到饿肚子,也实在尴尬到极点了。
再怎么没溜儿,也没有像小孩子似的光着屁股去吃东西的道理。别说还来了
人,即便不是外人,也是个男人不是么?
咱们朵朵一直都是以端庄娴雅形象示人的,就算是已经上了别人的床,作奸
犯科,放荡已极,也不能丢了良家淑女的形象分。
况且,自个儿男人的面子也是必须照顾的啊!
会心一笑之后,徐薇朵也来帮忙。两人各抻一边,淫秽战场立马恢复成温馨
婚床。再把被子铺平,枕头摆好,除了空气中还飘着可疑的气味,大面儿上什么
都看不出来了。
许博抱起脏床单,发现徐薇朵正望着床头的婚纱照,含笑伫立,也不知想些
什么。
绕到她身后,淡淡的幽香袭来,忽然觉得,即使手里没有这些累赘,想要搂
上去亲热,也难免尴尬似的。
女人就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穿上衣服,补个妆,就给持续了一上午的没皮
没脸没羞没臊画上了一个极具仪式感的句号。
环顾四周,阳光明媚,被褥整洁,收拾一新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团潮湿的淫
乱记忆皱巴巴的等待洗涤。
这个印象带给人一阵莫名的轻松。刚刚还浓烈激情的欢愉体验渐渐散去,许
博暗自喟叹着,收拾起湿漉漉的一晌贪欢,站在她身后。
「你老了……」徐薇朵回头打量着男人的脸,「不过,更帅了,嘻嘻……」
许博从没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么调皮的夸过,一时搭不上话。
「刚才……我真的好舒服,你呢?」
许博想说,等一会儿你会更舒服,可一对上那双笑眯了的丹凤眼,瞬间懂了,
笑着问她:「你骚起来可真没治了,我差点儿HOLD不住啊,您老还满意?」
徐薇朵果然笑得更媚了,大眼睛扑闪两下,扶住许博的肩膀,抬起下巴,给
了他一个轻轻的亲吻,向门口走去。
抱着床单跟在朵朵后面,许博趁机把她袅袅婷婷的身姿欣赏了个够。
小毛正跟祁婧一起在餐桌旁忙乎着,不知是穿多了还是怎么,满脸通红。一
见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卧室,眼睛直愣愣的在女朋友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才喊了声
「朵朵」,目光躲闪着赶紧又跟许博打招呼。
看着自己的女人从别人房间里出来,检查一下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蛛丝马迹,
这是男人的本能。
至于检查的到底是有没有不妥当,还是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不妥当,就见仁见
智了。
小毛又不傻,即使祁婧没有用那捉挟的目光晃他,看到这般光景,也自然明
白,他的朵朵大大不妥当了一上午。
不过可以肯定,他没发现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很可能还对朵朵如此整齐的打
扮有那么一丢丢的惊艳。
这至少能在感官上给他些许安慰吧?许博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女人的良苦用心。
刚走进卫生间,祁婧嘟着嘴跟进来了,拧开水龙头匆匆洗了把脸,飞给许博
一个白眼儿,又扭着屁股出去了。
许太太素来学不会某些小心机,可见贤思齐的领悟力还是实时在线的,当然
是回屋收拾自己去了。
许博在卫生间里故意多磨蹭了一会儿,想听听小毛他们会不会说点儿什么悄
悄话儿。可惜,除了烧开水的哗啦哗啦,就是切葱姜的乒乒乓乓,多余的一句没
有。
失望之余,在许博脑子里,这小两口的心照不宣,眉来眼去比特务对暗号还
精彩揪心。
别看小毛是个南方人,吃涮肉的材料采买得还挺齐全,芝麻酱、花生酱、韭
菜花儿、腐乳、小葱香菜样样不缺。
涮羊肉不需要太浓的锅底,许博洗过手之后主要担负起了酱料的调制工作,
让他们俩准备葱末和香菜。
三个人忙活差不多了,许太太才再次出场。
许博知道媳妇儿的脾气,不想让人觉得太刻意,只搭了一眼,没怎么敢往她
脸上看,发现她还是穿的那套蓝色睡衣。
一缕暗香融融泄泄的从身后拢了过来,忽然多了个心眼儿,转而去关注小毛
目光的动向。
果然,那小子明显没控制好,眼珠子足足被勾住了一秒钟。
「今天特意叫你客串一下外卖小哥可不是光为了伺候一顿涮羊肉的」,许博
暗自嘀咕。既然两位佳人状态都这么好,等一下吃饱喝足势必要上一出好戏,怎
么也得先暖暖场。
待一切准备齐全,许博在临入座的一刻,挽住了朵朵的胳膊,把她拉到了自
己这边的座位上。
这一动作虽说稍显孟浪,姿势却控制在了尺度范围之内。徐薇朵只惊诧一瞬,
就乖乖咬着嘴唇低头入座。唇角的笑有些不自然的抽动。
悉心装扮后荣光归来的许太太见到这形势,立马领会了男人故意淘气的淫贼
意图,紧靠着小毛坐了,端起盘子拨下半盘羊肉,点点戳戳之后,全都捞给了小
毛,嘴里还挑衅似的说:
「来小毛,你不会弄,姐帮你涮!对,现在放葱花香菜,嗯……味道怎么样,
嫩不嫩?」
徐薇朵好像个大家闺秀进了戏园子,没见过这么泼辣露骨的表演,气也不是,
笑也不是,与许博对视一眼,脸却真的红了。
对面小毛满嘴都是羊肉,端着盘子想讨好的递给她,被她一把夺过,往锅里
拨了一半:
「我自己会涮,谁也不用……都不许跟我抢啊,我可是真饿了……」说完一
筷子把肉捞了个干净,怼着盘子大吃起来,一看就是个吃涮肉的行家里手。
许博憋着笑看她半天,感应到耳朵上一阵刺挠,一扭头,许太太的目光像强
光手电一样一扫而过,聚焦在拨弄羊肉的筷子上,含而不露的笑容够他研究半个
月的。
女主人这么配合,男主人自然得有爷们儿的范儿哈。
许博端起啤酒,「来,小毛。听说你明天就去参加培训了,这回肯定是组织
上要培养你重用你哈,来,咱哥俩喝一个,祝你小子前途无量!」
小毛嘴里的肉还没完全咽下,连忙举杯,「谢谢哥!有你这句话,我这儿就
有信心了,肯定好好学,绝不给我姐丢脸……」
一听这话,旁边的徐薇朵差点儿没呛着,还没插嘴,就听祁婧咯咯一笑,
「好弟弟,要丢也丢你姐的脸,你可真向着你姐哈!」
「不是姐,我上班儿那天起就把你当师父了,咱们单位我最佩服的就是姐姐
你啦,不但活儿干的漂亮,而且待人诚恳不骄不躁,深藏不露还淡泊名利,下了
班儿那叫一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别提多潇洒了……」
话没说完,两位美女都笑开花儿了。许博刚想再次举杯,祁婧大声说:
「既然你姐这么潇洒,说啥也得敬你一杯!」
「嘿嘿,姐!应该我敬你!」说着,小毛端起酒杯,望向祁婧的酸梅汁。
谁知祁婧捏着筷子没动,瞟了许博一眼,笑眯眯的望着小毛的酒杯说:
「姐要喝你的!你喂我喝……」说着又望向许博,挑着眉毛用口型说:「就
一口哈!」说完,竟张着小嘴儿等上了。
赤裸裸的挑逗把小毛弄得信号有点儿弱,看了看朵朵,又看了看许博,小心
的把杯口对上樱唇,缓缓抬起杯底。
大半杯啤酒就那样灌进了许太太吃得红亮亮的嘴巴,祁婧全程都把目光投在
斜对面的朵朵脸上,末了还「啊」的美美一叹,意犹未尽的样子。
「表哥——」旁边忽然变身的妖孽吧许博下了一跳,「人家也要喝啤酒!」
许博会意一笑,刚端起杯子,准备依样画葫芦,朵朵又说话了,「人家要喝
表哥嘴里的……」
小毛对表哥这个职称明显很陌生,但是许博没功夫理他。无论是在两位美女
面前,还是在媳妇儿的小情人儿面前,稍微一犹豫都显得不够洒脱。
许博利落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转向朵朵。一手捧着雪耳霜颊,一手捏住
巧致的下巴,对口吻了下去。
清凉的酒水渡过紧密相接的樱唇皓齿已经变成灼人的热流,把朵朵的小脸儿
蒸得红艳艳的好看。只见她涓滴不剩的全部吞咽下去,眼睛里像酿出了二锅头。
或许是没想到许博响应这么给力,也或许是后悔自个儿一时冲动,太没样儿
了。
徐薇朵晕着脸儿躲开对面的目光,二话不说,端起盘子下肉,点散,捞出,
吃得既文静又优雅,好像刚刚那个承接雨露的根本不是她。
「小毛!你想不想喝姐的酸梅汁啊?」
「啊?哦……好……好喝么……呜呜……」
祁婧还没贴上小毛的嘴唇,许博的下巴已经被朵朵搬了过去,一股带着体温
的酸甜汁液渡了过来,好像还有股二锅头的热辣滋味。
「嗯,好喝好喝!」
一旦较上了劲儿,男人在女人的交锋中,连弹药都来不及运。许博扯着嗓子
喊着,连连点头,端起盘子下羊肉。
羊肉鲜美,啤酒清爽,都不及佳人献吻来的又美又爽。
可能是真饿了,也可能是醉了,许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美味的涮
羊肉,也没享受过这么畅快的美人欢笑。
雾气蒸腾的火锅边,四个饮食男女围炉而坐,那暗暗牵扯着的,羞于见人的
某种关系渐渐变得不再尴尬。
不管是针锋相对,还是理解万岁,只要是自然而然的性情流露,都像极了这
一桌的人间烟火,在放开心怀的同时,熏染了浓郁而迷人的勃勃生气。
暧昧依然在桌面上流动,羞涩已经被不羁的笑声驱散,留下的是滚烫的汤汁,
饱足的美食,男人的灼灼健朗和女人的温良柔媚。
任性么?放纵么?或许是的,但完全不必觉得羞耻……
最后的一盘羊肉下锅时,许博和小毛都不动筷子了。
两个女人动作利落的各捞了一半,风卷残云过后,隔着桌子对望片刻,不约
而同的笑了起来。
很明显,两个美女也就吃了个八分饱,许太太或许还不到。不过,从她们脸
蛋儿上娇艳红润的光泽判断,在那两具诱人以死的身体里,全都有了再次面对男
人的底气。
跟小毛一起把最后半杯啤酒灌下去,许博觉得四个人的心都在一个频率上跳
动,脑子里激情旖旎的画面已经基本成形。
在许太太水深火热的大眼睛里,更遭遇了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神经烧灼的期
盼。他相信,这世界上再没有哪一双眼睛能如此热情的给予他支持和鼓励了。
至少在形式上,接下来马上要发生的,必将是一件在夫妻关系里突破底线的
标志性事件。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需要的是一个尽量自然的由头,像一阵风,把
那颗星火,吹向欲望的荒原。
其实,会来事儿的可不止许先生一个。
正思量着,一直话不多的朵朵软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或许还瞥了眼小毛,
许博没留意,只觉得肩膀被一只小手勾住,弹性极佳的奶脯贴上自己的胳膊:
「表哥!我没吃饱……」声音来自一个明显发骚的良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朵朵那娇艳的双唇忽然变的火红,一瓣儿负责耍赖撒娇,
另一瓣儿则涂抹着毒药,就着仰起的鹅蛋脸,颤悠悠的送了过来。
「走,表哥带你去找吃的!」
许博实在害怕一旦忍不住跟她吻在一起,肯定要在餐厅里大战三百回合,就
着她的姿势,左臂搂腰的同时,右臂已经伸进腿弯,腰腿用力一挺身,已经把人
抱了起来。
起身迈步的刹那,许博瞥了一眼许太太,表情并未看清,只见一只大手已经
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她没穿文胸,那突起的两点已经在那儿招摇了整整
一顿饭。
「小毛,姐也没吃饱,你管不管?咯咯……」
许太太的浪笑从身后传来。怀里的朵朵不屑的「嗤」笑着,伸手去推卧室的
门……
就在这时,一个极为常见又特别突兀的声音传来。居家暖男的日常生活经验
告诉许博,那是钥匙插进锁眼儿的声音!
还来不及把人放下,许博扭头朝房门望去。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推门走
了进来,穿着乳白色的羽绒服,手里还拎着个硕大的塑料袋。
李曼桢!
一瞬间,许博有一种被命运捉弄习惯了的感觉,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把家里
的门锁换了,在门口修俩炮楼再把奥巴马拴在炮楼底下当保安。
李曼桢显然也没料到能赶上武戏开场,不过,或许平时稳稳当当的惯了,虽
说不上处变不惊,也没见她脸色有什么变化,只是站在那,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先
生和徐医生。
姿势最优雅的徐医生第一个HOLD不住了,脸上的媚笑都僵成了红艳艳的石榴
籽儿,一挺娇躯就要下来。这时,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声音叫了起来:
「不许下来!愿赌就得服输,说好了转三圈儿的!」
要不怎么说,创业的人反应快懂创新呢?许太太这一嗓子立马给尴尬的场面
解了围,连下一步的解决方案都设计好了。
赌的啥?谁输了?根本不重要。老老实实转上三圈儿,入洞房的燃情大戏就
立马反转成猪八戒背媳妇儿的轻喜剧了,连毛病都挑不出来。
李曼桢一听这话,脸上立马见缓,抿嘴一笑,瞥了一眼小毛,语带慈爱的假
装责备,却是对着「阿婧」的:
「都当爹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爱胡闹。」说完拎着塑料袋儿往厨房
走。
祁婧双臂抱胸,跟李曼桢「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又朝那两个木偶一抬
下巴,「行了行了,看在阿桢姐的面子上,就罚你俩收拾桌子吧!」
许博也没实心眼儿的真转上三圈儿。两人收了神通,闷声不响的乖乖过来收
拾碗碟。却听小毛弱弱的问了句:
「妈,你怎么来了?」
【未完待续】
卷七:「姐,以后还能肏你吗?」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六十二章:欢喜
李曼桢没急着搭小毛的茬儿,把塑料袋儿放下,只对着祁婧说话。
「你们没吃过扬州的趴烧猪头吧?我早就跟农贸市场卖肉的老王打过招呼了,
今天给留了半个,挺新鲜的。你现在是哺乳期,吃猪头也蛮适合的。」
祁婧双臂抱在胸前听着,有些心不在焉。
说实话,猪头肉对于一个纯肉食动物的吸引力是生理本能级别的。
然而,许太太刚刚急中生智替人化解了危机,此刻自己却正穿着真空的丝质
睡衣,乳浪跌宕,激凸暗藏,稍不留神就要出丑。
眼下最紧迫的是回房间去穿文胸,哪有心思闲聊,总不能顾着猪脸忘了人脸
吧?一听李曼桢提到哺乳,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陪着笑脸儿说:
「那太好了,我正馋这一口呢!幸亏刚刚羊肉没吃太饱,就等您的手艺啦!
那……我先去看看淘淘醒了没,回头再跟您学学扬州菜哈!」说着话,转身直奔
卧室,临进门的一刻听小毛小声的解释:
「刚子被他女朋友叫走了,我就是……上来跟婧姐道个别……」
刚才还被上上下下的揉搓得浑身发热,听了这话,明显是那小子心虚,在主
动跟老妈解释,更觉得耳根子像烤着了似的,赶紧躲进卧室,关上房门。
看来,李曼桢这个妈当的还是挺有威严的。
显然,她对儿子跟别人老婆偷情这件事一直绷着跟弦。会不会昨天回家又发
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也幸亏她来得够及时,如果再晚来两三分钟,都是根本无法收拾的局面。真
到那时,恐怕要强拉她入伙才能了事了……
「你妹的山东二大爷!这满脑子乌七八糟琢磨的啥呀?不要个B脸!都是那个
不着调的家伙害的!」
祁婧背倚着房门,仰头舒了口气,驱赶着脑子里的荒唐念头,居然忍不住自
嘲的笑了。往窗前的小床上一瞥,正好看见两只舞舞扎扎的小手伸了出来。
淘淘醒了。
祁婧无法判断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因为这孩子并不会醒来看不见人就哭。
李曼桢也好几次提起,说淘淘醒了就自己玩儿,只要周围有人说话,他就不
哭。如果哭了,要么是饿了,要么是拉了。
也许这跟怀孕时参加了罗翰的那个项目有关系吧,从能感受这个世界开始,
就跟身边的人有了交流,并不那么缺乏安全感。
那时候许博每天早晚除了例行按摩之外,都要趴在肚子上唠叨个没完。
想到这些,祁婧完全切换到贤妻良母模式,解开衣扣,坐到床边,把宝贝儿
子抱了起来。
婴儿来到母亲怀里,当然先找吃的。淘淘的吃奶业务特别熟练,这几天还学
会用手抱住吮吸了。而且,祁婧明显发觉,他的食量越来越大。
哺育,该是一个女人最神圣无私的使命了。
每到这时,祁婧都觉得自己格外幸福。而让她更觉得自豪的是,自己这两只
强悍的大奶子,有充足的实力把儿子喂饱。
「阿桢姐的……貌似也不小,别看她块头不大……」
这个奇怪的念头一经闪现,祁婧的思绪就跑了起来。按年龄推算,她二十出
头就生了小毛,好像还跟家里闹了矛盾,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小毛的父亲是谁呢?为什么没跟他们一起生活?
听小毛说,跟那个男人有联络的反而是芳姐,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芳姐跟阿桢是有亲缘关系的好姐妹,似乎产生过什么嫌隙,同在一个城市生
活,也不见怎么走动,透着一股不寻常。
不过,似乎是阿桢不主动,芳姐还是挺开明的,至少跟小毛足够亲热,事事
上心。估计昨天喝的香喷喷的龙井茶都是芳姐送的。
该不会是姐妹俩抢一个男人吧?
不对,芳姐的丈夫姓谷,不姓毛啊!许太太脑子里的八卦回路没产生闭环,
直接跳转到香艳桥段。
这个阿桢啊,如果知道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已经把侄子当小鲜肉吃了,还会不
会死盯着女雇主不放呢?
也不知道这位姐姐究竟紧张什么。是害怕儿子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幸福?
可按理说,别人的幸福不是应该由别人自己负责么,什么时候轮到她蛰蛰蝎
蝎的了?淘淘将来要是去勾引良家妇女,咱保证不拦着。
真是操心不见老,没准儿也是个妖精,要不然怎么主动给男主人撸呢?
许太太清奇的思路又把自己带进了一个坑里。昨天许博交代这一段的时候,
她可是按住男人从五感到心理活动问了个仔细的。
按道理,自个儿男人跟家政嫂来了这么一场实打实的动作戏,叔叔婶婶都忍
不了啊。可许太太根本没往安定团结,防微杜渐,居安思危的大局观上考虑,光
盯着见不得人的激情戏码使劲了。
现在想来,这背后的逻辑其实也很容易解释,阿桢就算上了男主人的床,也
根本对夫妻恩爱的大局构不成威胁嘛!
许太太不想说这是爱情的强大魔力,可内心的感觉告诉她,是这个不着调的
男人给了她这份宽容和底气。
换做以前的任何时候,包括跟许博第一次领到结婚证那天,祁婧都不敢有这
样的想法。
而今天,她亲眼目睹并且积极配合了自个儿男人跟另一个女人做爱,还一次
又一次的射进那个女人的骚屄里。
虽然最初有些不适,但后来在那无言的对望中,她收获了一份直抵灵魂的安
然,也终于彻底明白了许博看视频时候的心情——从爱的视角去诠释这场性的嬉
戏,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快乐着你的快乐,幸福着你的幸福。
这种感觉太神奇了,也太没羞没臊,有恃无恐了,就像手里端着机关枪,可
以完全无视任何武林秘籍一样。
如果不是被李曼桢踩了一脚急刹车,此时此刻,这所房子里将会出现何等淫
乱的场面啊!一对恩爱夫妻碰上一对偷情男女,互惠互利,共爽共赢,你方唱罢
我登场……噫——
许太太被满脑子的淫乱腐朽思想搅和得脸红心跳,忽然怀中「嘎嘎」两声,
淘淘吐出奶头,张着小嘴儿笑出了声。
「你个小王八蛋,笑话妈妈啦!啊?你笑啥呀你,懂个屁屁啊你,光会笑?
妈妈开心你就笑啊?咯咯……木——啊,妈妈的乖儿子,咯咯咯……」
忍不住在淘淘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发现小家伙忽然不笑了,皱着小眉头发愣。
根据淘淘妈的经验判断,这表情不是拉了就是尿了。
果然,兜住小屁股的手臂上传来一阵暖呼呼的温度变化,祁婧等淘淘尿完,
才把他放回小床,拎起两只脚丫换纸尿裤。
淘淘的牛牛只有小拇指粗细,两颗卵蛋显得格外大。每次看见儿子的丁丁锤
锤,许太太都会想起许博问过的那句话:「将来这小王八蛋会不会也长个驴鸡巴?」
当时祁婧还骂这个男人太没溜了,后来渐渐体会到他的自嘲与豁达,越发觉
得是个有趣儿的玩笑。
如今,那个被大鸡巴干得嗷嗷叫的祁红杏不见了,已经变身成了骚货许太太,
一次次的勾搭野小子不说,还野心勃勃的玩儿起了换妻游戏。
虽说淫乱未遂,可那浓烈的腥味儿已经刺激了躁动不安的神经……
这一系列的激情体验,无论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带来的快感,都远远超
过了跟那个粗黑驴屌的偷偷摸摸。
而那个被某人引以为傲的器官,即便在基因上得到传承,也只会被夫妻俩当
做一个机缘凑巧的小礼物,不时拿来开开玩笑。
相比之下,今天许博凭着一根只有中上之姿的家伙满足了两个荡妇娇娃,才
是让许太太刮目相看的存在。
虽然每次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的,可从没想过能强到这种程度。
看着朵朵被肏得哆哆嗦嗦直告饶的小表情,不知为啥,祁婧觉得无比满足和
痛快,在心理上,比自己挨肏还要爽。
这是分享的快乐么?或许有,但如果换成小毛,一定不会这样的。
那么,更重要的原因必须是:那是属于她的男人,是她成全了他的双飞大愿。
虽说,他从未主动要求过。
这种为了爱人而突破禁忌,扫清障碍,欣然成就的幸福是那么的浓烈而持久。
让祁婧自然而然又迫不及待的配合了许博那些火锅周边的荒唐路数。
她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一个爱做羞羞的事的佛叫欢喜佛。这欢喜两个字格
外称了泡在淫汁浪水中的女人心。
虽然理解得未必正宗,但在那荡漾着色欲与迷情,轻松与不羁的氛围中,急
需被狠狠满足的某种纯粹的愿望,应该就是所谓的欢喜吧?
求什么海誓山盟,许什么一生一世?都是画大饼!
被满足,就是欢喜的。这难道不是每个女人心底的渴望么?
曾经的祁红杏就是这样的。
她对自己婚姻的诸多不满被一根大鸡巴给满足了,欢喜得以为重新收获了爱
情。虽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被肏过的骚屄比谁都知道,至少在当时,那份欢喜
是多么的真实。
曾经在办公室自慰被侄子逮住的芳姐是这样的。
她身体里的黑洞被一段不伦的激情之恋填满了,欢喜之余,欣然成为他的女
人,还不忘顾念着自己的家庭。那份欢喜是多么的真诚!
曾经在别人家跟亲妈的老公吃西瓜的海棠是这样的。
虽然那个男人没什么可取之处,舌头上的功夫却实实在在的弄爽了她。即使
是怀着某些不无恶意的初衷,爽了就是爽了。那份欢喜是多么的任性!
曾经在一次次的换妻游戏中寻觅高潮的朵朵是这样的。
她献身给拯救自己的英雄,给他生了孩子,为了在一起,他们定了计划,结
了同盟,彼此理解,相互信任。那份欢喜是多么的勇敢!
今天,这对欢喜冤家来到家里,缘于某个路人丁的不着调,也亏了某疯婆子
的突然袭击,最终促成的将是一个没羞没臊的大欢喜。
然而,这个大欢喜被一个叫李曼桢的女人给叫停了。注意,问题的关键不是
「李曼桢」,而是「女人」!
作为一个守了二十几年活寡的女人,她不渴望天天欢喜么?
作为一个红颜未老,风韵不减的美丽女人,她不值得天天欢喜么?
作为一个每天守着一对恩爱夫妻,整天面对你侬我侬,甚至白日宣淫的各种
场景,并且主动给男主人撸鸡巴的红尘女人,她不欢喜,天理难容好么?
淘淘终于睡了,祁婧理顺了满脑子几近疯癫的念头,穿上文胸,系好扣子,
噙着一丝狠笑拉开了卧室的门。
许博跟小毛在客厅喝着茶聊天,朵朵跟着李曼桢在厨房忙活,听着明显是在
请教趴烧猪头的做法。
祁婧没理两个男人,径直走向厨房。
「阿桢姐,听小毛说明天就去培训了,要去三个月呢,家里就剩你一个人,
不如干脆搬过来住吧!」祁婧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客厅里的两个人也听见。
李曼桢抬头一笑,「不太方便吧?」说话时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客厅,也不
知道顾忌的是儿子还是浪子。但很明显,只是客气一下,并未断然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没房间?再说了,你一个人早来晚走的,家里没
个人,小毛也不放心不是?是不是啊小毛!」最后一句是提高声音跟小毛说的。
「嘿嘿,妈!婧姐说的对,您一个人我是真挺担心的,在北京不像咱老家,
很多事儿您还不熟……」说着人已经走了过来,后边跟着许博。
「万一遇到小流氓找你麻烦……」后边的话被李曼桢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小毛笑嘻嘻的朝一旁的徐薇朵看了一眼,「你说是不,朵……呃……得躲着点儿,
徐姐?」
徐薇朵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昨天就觉得奇怪了,您那么晚了
还要回家。谁家阿姨不是包吃住的呀?许副总,你到底是憋着什么资本家的坏心
眼儿呢,大冷天的让阿姨走夜路啊?」
她这两个阿姨叫得巧妙,既给李曼桢撑腰,又没怠慢了未来婆婆的身份。
许博站在厨房门口被点名发言,自然一百二十个愿意,举双手双脚支持。不
过,还是先跟祁婧对了个眼神才说:
「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怕阿桢姐见外,不给我面子。今儿个反倒被许太太
抢先了。既然家里领导都主动邀请了,您啊,就别推辞了。」
李曼桢听完这么有诚意的表态,却没看许博一眼,朝着祁婧很自然的一笑说:
「那好吧,明天我收拾收拾就搬过来。」
「嗨,还等明天干嘛呀,您那点儿家当都装不满两只皮箱,等着,我这就回
去给您收拾过来。」说着话,小毛就走去门口换鞋。
李曼桢本来云淡风轻,一听儿子说干就干,明显急了。手上有活,不好阻拦,
却也顾不上矜持,一脸不快的说:
「这孩子,你急什么呀,就盼着我早点儿搬走呢?」赌气说完也觉得不妥,
看了看左右,眼圈儿都红了。
「阿桢姐,看您说的,小毛他……」祁婧没料到小毛这么愣,一时也不知怎
么劝好。听李曼桢的话音儿,明显是带着情绪的。
小毛一听老妈恼了,连忙折了回来,却不怎么惊慌,眼睛里星星般闪动着温
柔的光亮,嘿嘿一笑,忽然间,像个撑门立户的男人一样走到李曼桢跟前。
「妈,您看您想哪儿去了?许哥和婧姐明天都上班儿。我不是怕您一个人拿
东西费劲儿嘛!我知道您舍不得我走,放心,等我培训回来,也搬过来跟你们一
起住,咱连房租都省了,好不好?」
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小毛的大手捧住了李曼桢的脸,像哄女儿一样望着母
亲,忽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听话啊,就仨月,很快我就回来了。」
且不说「一起住」这样不着边儿的话,光这一口就把李曼桢亲了个大红脸,
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万般忸怩的躲着骂:
「混小子,一天天没个人样儿,就知道气我!滚,不回来才好呢!」话虽说
的狠,却拗不过儿子的嬉皮笑脸,还是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来。
小毛被老妈一瞪,瞬间变回了那个大男孩儿,身形一晃,再次朝门口走去,
边走边说:「这就对了嘛,我办事儿您就放心吧,等我啊!」
祁婧总算松了口气,跟着送到门口,一时间觉得眼前的小毛空前高大起来,
俨然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模样。
不经意间,一眼看见客厅沙发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却是小毛的绒线帽。
老天保佑,这顶破帽子连番充当捉奸罪证,行淫道具,劣迹斑斑,罪不可赦,
赶紧物归原主吧!连忙窜过去抓了过来,「小毛,你帽子忘了,外边冷。」说着,
递到小毛手里。
昨天澎湃的激情,和今天蓄谋未遂的暧昧全都浓缩进这一递一接的动作里。
小毛背对着厨房朝她做鬼脸儿,贤良淑德的许太太死命管住脸上的肌肉,眼
睛里差点儿憋出浪花儿来。
等她关上门,刚转身往回走,就听厨房里的朵朵说:
「啊?要四个小时啊!那我可等不起了。唉,命中没这份儿口福啊!您跟他
们两口子享受吧,我先走了。」说着话,人已经走了出来。
祁婧见许博跟在后边,一脸心领神会的笑,立马明白了朵朵的用心,故意打
趣儿着说:「呦呵,这是猴儿急的干什么去,猪头肉都留不住你呀?」
徐薇朵抽冷子在许太太的奶子上狠狠摸了一把,挡开她还击的手,「真有事
儿,要不然我可舍不得,要是剩了明儿去爱都记得给我带两块儿尝尝哈!」
最后一句虽是说给祁婧听的,目光却瞟向了许博,伸出四根指头摆了摆手。
祁婧把两人眉来眼去,明骚暗撩尽收眼底,笑眯眯的不动声色,目送着心急
火燎的朵朵出了门,一回身,就被许博抱住了。
热乎乎的偎在男人怀里,之前酝酿的骚浪情绪被有力的臂膀揉了出来,祁婧
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只剩下明显加快的心跳震撼着周身的血脉神经。勉强举起四
根手指,轻声的问:
「这是什么意思啊?」
许博抿嘴一笑,趴在爱妻耳边悄悄的说:「我告诉她,那天小毛射给你七次,
她非要我射回去,还剩四次。」
祁婧「咭」的一声轻笑,捶着男人肩膀,压着气声说:「那你还不追上去还
债?」谁知,这话一出口,先把自个儿说喘了。
「我才不去,把香香的媳妇儿扔家里,我可舍不得!」许博的嘴巴越凑越低,
热烫的呼吸喷了祁婧一脸,直奔唇瓣吻去。
一句甜言蜜语把祁婧的心都哄化了,要是被他吻上,怕是全身都会化成一滩
淫水,下意识的躲闪着,本来想说「算你有良心」,没想到一张嘴却是:
「那……射给我呗,你今天都没射过我呢——」莫名的小小委屈从胸中漫开,
大眼睛里滚动着亮晶晶的露珠,小嘴儿刚一撇,已经被深深吻住。
祁婧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仰断了,身子被一根硬邦邦的家伙顶起,腾云驾
雾的飘到半空,天花板在旋转着移动。
最后一丝清醒支撑着她勉强吐出几个字:「阿桢姐……」
「怕什么?你让她……住过来不就是……给我肏的么?早晚我也要当着你的
面儿……肏她!」
癫狂迷乱的低语在祁婧耳边咒语般念动着,转瞬间,已经被按趴在了床边上。
屁股上一凉,裤子被扒至腿弯。
几根粗壮的手指在腿间臀缝里一撩,祁婧才发觉自己的骚水流了一腿。来不
及害羞,更忘了任何人的存在,只觉得双腿被霸道的一分,下意识的撅起了屁股……
「嗯——」
一根无比粗大的家伙连个预备动作都没有,像跟烧红的钢梁一般捅了进来,
发出「咕叽」一声震撼而淫靡的液响。
一下被干到底的强烈快感把祁婧逼成了一条案板上的活鱼,身子猛的挺了几
挺才勉强压住了嗓子眼儿里的嘶吼。
什么都顾不上了,先拼了老命拽过一个枕头,一头扎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喘
口气,第二下,第三下已经流星赶月似的夯了进来。
原本想要留出喘息的空隙也拿捏不稳了,整个头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文胸被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许博的一只胳膊连奶子带肉的搂住,上半身实实
在在的压上来,全凭腰腿使力。
按说动作幅度并不大,可那极致的硬度,吓人的温度,一下接一下干进来的
力度都是空前的。
祁婧被肏得整个身子往前直窜,没命的抱着枕头「呜呜」叫唤。如果此刻亲
爱的阿桢姐推门进来,恐怕要直接拨打110也说不定。这两口子亲热,整得跟家暴
现场似的。
声势骇人,可谁也无法体会她身子里经历的惊涛骇浪般的激爽,好像整个人
只剩下了那个正在挨肏的器官,越是承载不住那汹涌的快美,越是把那根大鸡巴
的形状感知得清清楚楚,虬劲历历。
哪里是菇头钝尖,哪里是伞盖边缘,哪里是鸡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面跟着擂
鼓助威不停撞击的两颗铜锤也分外清晰。
「他上来就使了全力,这是要一心一意的干死我了!」
祁婧几乎是心惊胆战的想着,没两下就觉得腔管里一阵哆嗦,忍也忍不住,
淅淅沥沥的淌出一股水来。
也许是身子紧密贴合的缘故,「啪啪」的肉响并不清脆,伴随着许博低低的
闷哼,最清晰可闻的反而是淫汁浪水在猛烈的抽送过程中被挤压研磨,喷洒迸流
时发出的淫靡液响。
这些声响的每一下细微变化,都把身体里凶悍的挺刺刨刮还原得足够立体真
实,逼命的快感就这样被成倍的放大,让祁婧越来越清晰的感到,自己就是全世
界最淫荡的欲望野兽,正在被执行最恐怖的奸刑……
堵着枕头,越来越喘不过气,可酒太烈,花太香,鸡巴下面心太慌,她知道
嗓门儿是控制不住的,不敢有一点儿放松的扪着头。
全身的力气几乎都用来撅起屁股,好像被干得越受不了,就越离不开那大鸡
巴似的,而所有能做的,也就只要拼命的撑住身体,勉力迎合。
骚屄里的一切已经基本不受她控制了,每被干上十来下,就有一股浪水喷薄
而出,被拍碎在花瓣腿股之间。
不知是跟小毛偷了师还是又有了新的领悟,许博从第一下干进去就没让她喘
过一口气,爽得她每一秒钟都撑持得格外艰难。那是怎样不堪享受的煎熬啊!
不知是挨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小时,时间已经被夸张的拉长,简直像是在经历
绝望。
花径里的收缩完全影响不了鸡巴坚挺的节奏,只会一浪一浪的把快美堆高,
再堆高。
高到祁婧心惊肉跳的发现,放在平时,这么猛烈的感觉早就该爽得她大喷特
喷,高潮迭起了,可这次,那个爆发的时点好像被那根铁鸡巴越顶越高,每次捅
进去好像都差那么一点点,可祁婧却越肏越怕。
「这个傻男人疯了么,他……他真的想肏死我呀!不,不对,是我真的会被
他肏死……」
荒谬的念头在祁婧脑子里刚一出现,身体已然到了被压碎的边缘,一股极乐
的颤栗滚过全身,她瞬间被某种最纯粹的渴望攫住,扪在枕头里大喊:
「老公——」
一直不发一语的许大鸡巴收到感应,奋起余力狠狠肏了五六下。
就这五六下,好像把身体最深处的门撞开了,也仿佛开凿了天河倾泻人间的
通道。
祁婧只觉得小肚子下面一阵奇异的收缩,整个骚屄里的肉褶全都在痉挛,正
好被许博直挺挺的顶进了最里面,岩浆一样的热流把一切都融化了。包括许太太
引以为傲的女高音,大奶子,深腰美腿小脚丫,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不受控
制的哆嗦起来。
这次的高潮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许太太觉得再被干上十秒钟,自己铁定定
就香消玉殒了。
勉强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头还是晕乎乎的,不管是喊的还是闷的,反正是
缺氧了。
身上的男人和身下的被子都是湿的,可她连动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
能认命般被男人压着,尽量维持生命的喘息。
许博伸手撩开祁婧湿漉漉的发丝,露出春花般的脸蛋儿,「射给你了……」
「嗯……收到……」祁婧的精神还集中在喘气上。
「有点儿……大劲了吧?」
「你家老婆是不是都一次性的,整碎了算啊?」这估计是许太太头一回埋怨
肏得太狠了。
许博趴在爱妻耳朵上,用鼻子轻笑着,「谁叫你动不动就要哭鼻子,最怕看
见你眼泪叭嚓的了。」
「所以,你就宁肯把我肏哭哈?人家就想跟你撒个娇来着,差点儿把小命儿
弄丢了……」调笑娇嗔化不开女人浪丢丢的一缕柔情,祁婧试着扭了下身子。
许博赶紧撑起身子,没怎么消软的肉塞子「啵儿」的一拔,浓精骚水唏哩呼
噜流了一床沿儿。
这下许太太不干了,一把搬住了男人胳膊,「嗯哼,流了流了……谁叫你拔
出来的,不许起来,压着我嘛——好舒服……」
许博苦笑摇头,捞住爱妻的上半身,一兜屁股,两人便换了个方向,前胸贴
后背的搂住。原来趴着的地方露出个人形湿迹。
身上的睡衣大半湿透,祁婧还是不管不顾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筋酸骨软的享
受着激情过后的甜蜜。
「老公,我以后要当你的小老婆……」
「啊?」许博忍俊不禁,「为啥呀?」
「因为小老婆得宠,招人疼!咯咯……」许太太笑起来才发现,下巴都咧僵
了,胸腹间的肌肉被抻得有点儿疼,却碍不着浑身的美肉直打颤儿。
许博揉捏着唾手可得的大奶子接茬儿往下问,「那——谁来当大老婆啊?」
「大老婆要大度、懂事、贤惠、能干、会持家,外头那个最合适了……」说
着眼珠儿一转,悄声说:「最重要的,还喜欢被强奸!咯咯……」
一听这话,许博沉默了。
祁婧立马感受到了男人的迟疑。刚刚抱着老婆求欢,说的都是疯话,真要把
李曼桢拿下,他虽说不着调,可毕竟不是色欲熏心的人,即便有那个想法,也不
可能无所顾忌的胡来。
果然,只听许博轻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坏啦?假扮强奸和真强奸可
不混一堆儿说,那次顾成武……」
「胆小鬼!」话没说完,许太太就打断了,「有的没的扯什么顾成武啊?要
我说你呀,绝对不是怕坐牢!」
「坐牢我都不怕,我怕啥呀?」许博故意往乱了说。
祁婧回头勾了男人一眼,眼睛里满是温柔,「我的男人我能不知道么?刚刚
你也说了,你是怕女人的眼泪,总觉得那是欺负了她。」
许博沉默片刻,似乎端正了态度,「要说怕,我还怕一样儿……」
「什么呀?」祁婧眨巴着大眼睛。
「你的小狼狗啊!」
许博握住爱妻的小手,「在那方面,他的确是挺开放的,可那也是在咱们年
轻人之间,怎么折腾都不过是个游戏,大家开心而已。外头这位,那可是他亲妈
诶!我可没本事跟特种兵单挑,还不如上吊算了!」
祁婧给逗的「咯咯」直乐,想起那次交通意外,几个混混被小毛打得连滚带
爬,乖乖认栽的狼狈相儿就更憋不住笑了。
「放心吧老公,那小子不浑,今天你也看见了,对他妈多孝顺啊!只要你把
她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会收到感谢信呢!咯咯……」
「诶我说,你今天怎么了,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啊?」许博忽然憋着坏笑反问:
「不会是被揪住小辫子不爽,拐着弯儿的非要把她也拉下水吧?」
谁知许太太一听这话小脸儿一拉,扑楞一下坐了起来,噘嘴斜眼贼着许博冷
笑:
「是啊,我就是不爽了,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怎么了?我今儿还就睚眦
必报了,怎么了?给你当上了还是给你亏吃了?」
一连三个反问顷刻间把许博整毛了,愣怔了一瞬,好像明白了什么,上前一
把把祁婧搂在了怀里。
四肢本就发软的祁婧挣扎两下,还是被紧紧抱住了,眼泪不争气的滚落,洇
湿了男人的肩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抽动了哪根神经,究竟是哪个字眼儿戳中了心底的隐痛,
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直到听见许博喃喃的说:「宝贝,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也是我的错,我们
都已经和好了,和好了宝贝……」她才仿佛被忽然点醒了,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腰
背,搂住那踏实的温暖,宽厚的担当……
抱了好久,许太太还是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刚刚像头酸脸子小狗似的,即使
小老婆也不敢作得那么顾头不顾腚的。
身上潮乎乎的有些难受,床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直钻鼻子,男人的肩膀上也
一股汗味儿。其实,这些气味许太太并不讨厌,可还是推开了男人,扭头下床。
「诶,干嘛去?」许博的声音还有些不安。
「诶呀,浑身是汗,臭死了,我去洗澡啦!」实在没脸跟男人道歉,尽量把
尾音拉长,最后还是羞羞的给了许博一个绷着笑的白眼儿。
「等等我!」许博一跃而起,冲到衣柜前找衣服,「你一洗上,没半小时出
不来,为了节约地球上极为有限的淡水资源,咱们还是一起吧!」说着紧紧跟上
队伍。
一时的别扭被许博的一顿贫嘴彻底化解,祁婧抱着衣服「咯咯」笑着拉开门,
跑在前面占领有利地形。
李曼桢正端着一盘子煮熟的猪骨头从厨房出来,一看见两人没羞没臊的作妖,
含而不露的微微一笑,引着奥巴马走开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银铃般的笑语。
离太阳下山还早着呢,没到上床的时候,洗的什么澡呢?刚刚不是在卧室里
洗过了么?还一边洗一边唱歌!
我嗓子不好,可爱听着呢!蹲在门口跟李阿姨一起听的。可能觉得不好听吧,
没一会儿她就走了。我是直到肉骨头出锅才退的场。
说实话,唱得不怎么样,节奏太乱,嗓子还哑了,可能感冒了吧,每天不这
样儿。
嗯,真香!还是别瞎捉摸了,忙活我的肉骨头吧!这猪脸可真大,根本没地
方下嘴,还剩这么多肉呢,直粘舌头。李阿姨人真好……
奥巴马摇着尖尾巴,抬头看了李阿姨一眼,表达着感谢。
李曼桢厨房里的活计告一段落,并没有习惯性的整理打扫客厅,只是把茶几
上的残茶倒掉,抹干水迹,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电视机黑亮的镜面儿屏幕里,映出一个温良沉静的女人轮廓,看不清眼角的
细纹,更照不出一丝缭乱的愁绪。
那腰身还是紧窄的,脊背还是挺直的,一头浓密的齐耳短发,乌黑亮泽。
要是身子往后再靠一靠,双腿斜向错开,那曲线必将暴露无遗,任是哪个男
人看了都要心动的。
可她偏偏坐得拘束,目不斜视,只是偶尔把视线投在身边的小狼狗身上。即
便这样,那微微扭转的颀长脖颈也是极美的,甚至有几分诱人的妩媚。
而那健壮的小狼狗根本不懂,究竟是什么让她顾影自怜,空怀辜负。
许博先从卫生间里出来,头发湿着,衣着还算整齐。
「阿桢姐!」他也换了这个怪好听的称呼,「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去给
您准备?」
李曼桢礼貌的一笑,站起身来,「不用,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我这个人平
时简单的很,等阿良过来就都齐全了,不用麻烦的。」
许博听她说得客气,想到刚刚背地里的探讨,不由觉得有些尴尬,想找点儿
什么话说,一时间像是断了wiFi,光剩下傻笑。
李曼桢似乎看出他的不自然,脸上一缓,「许博,别这么客气,这屋子里里
外外的,我可比你还熟悉……对了,明前的龙井,我已经跟家里的亲戚说过了,
最晚清明一过就寄过来。我看你真挺爱喝茶的。」
「嘿,我也是瞎喝,算不上懂茶,」许博陪李曼桢坐下,暗骂自己满脑子男
盗女娼,却越发觉得阿桢姐的脸上透着清幽恬淡的好看。
「不过,明前龙井可不是一般的好茶,太贵重了,您可得告诉我价钱,千万
别自己破费。」
李曼桢仍是平静的一笑,眼神少有的锐利一闪,淡淡的说:「贵不贵重,不
过是个喝的东西,能值什么?我要些来送人,他们还跟我要钱不成?」
许博只觉得那清冷的神色一闪即逝,却把一层从未见过的光华留在李曼桢的
脸上,刹那间怦然神往,不由一怔。
只听李曼桢的语气再次转暖,继续说:「只是这茶依着时令,要喝新鲜的。
你要是喜欢,每年喝一次又有什么难的?」
一番话语里值得品咂的东西太多,许博不及细想,得先接住这份体贴又大气
的心意,钱不钱的,再提就显得过分计较了。
「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先谢谢您。说实话,能把您请回家里来,我跟祁婧
被窝里都偷着乐呢!那个吃货比我还有福气……」
李曼桢听许先生说得形象,忍不住抿嘴儿一笑,轻轻白了他一眼,并未搭茬,
起身拿起抹布走向厨房。
许博目光追着她的背影,转过头时,正好看见祁婧开门从卫生间出来,一边
包着头发一边嚷嚷:
「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你哪顿也没少吃啊!嗯——嗯嗯!真香……」光听这
话音儿,也能猜到原本锋利的矛头已然转向赶往厨房。
直到趴烧猪头端上桌,小毛才拎着两只皮箱进了门。祁婧一看表,已经快七
点了。
那两只箱子,还真是皮箱。形制考究,装帧精美,一看就是有年头的高档稀
罕物。反正现在的世面儿上根本不可能买得到。
李曼桢也没打开看,就吩咐小毛拎进了客房,招呼大家吃饭。
一大盘去骨的猪头红得透亮,油脂鲜香,另外还配了几个素色小菜。四个人
围坐一桌,也不喝酒,光盯着美味大快朵颐,吃得热热闹闹。
小毛这会儿才来,明显是已经跟朵朵进行过特别的践行仪式,估计体力消耗
不小,食欲大增,吃得狼吞虎咽,大有跟祁吃货分庭抗礼之势。惹得祁婧的筷子
几乎耍出了双节棍的境界。
李曼桢看着儿子吃相不时出言提醒,却始终带着温暖慈爱的笑容。
这顿饭,本不是一家人的组合,竟吃出了一家人的和谐氛围。许博看看爱妻,
又瞅瞅母子俩,油然而生一番感慨。
食色性也,多少人从这句话里憋出路数清奇的思考,又有几人细细体会过小
小屋檐下,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和没脸没皮的畅爽激情呢?
吃过晚饭,李曼桢把小毛拉近客房说了好一会儿话,才依依不舍的送出门来。
许博和祁婧也送到门口,让他尽管放心。
三个人又聊了会儿天就先后洗漱,回房休息了。
许博伺候完许太太喂奶,亲口把奶头上残留的乳汁卷进嘴里,哄着娇妻钻进
了被窝。
「你的小狼狗走啦,三个月哦,舍不舍得啊?」
祁婧早号准了男人的脉,鼻子里一哼,媚眼如丝的说:「当然不舍得了,要
不,你去把他替回来?」
「你这叫『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呦呦呦~你这理工男还跟我拽上七律了,他去『觅封侯』了,正好成全了你
这边『杨柳色』是吧?看把你嘚瑟的。咯咯……」
「你看又来了,媳妇儿,咱能正经唠会磕儿么?」
「变态老公——你呀,就不是一正经人,哪有正经嗑儿啊,嘻嘻……」
「我是想说啊,这母子俩背景可都不简单哦!」
「嗯……你是想说小毛他爸吧?」祁婧把头靠得更舒服一点,漫不经心的说:
「能把一个背着处分的退伍兵安排进国家机关,得是个不小的人物……」
「而且,」许博接过话头,「这次小毛参加的培训,实际上是区党校的一个
说不清名目的培训班,那可不似一般人能踩上去的进身之阶哦!」
「怎么,你也对『觅封侯』感兴趣啊?咯咯……」
「我?我可不是那块料……」
「嗯哼——不行,是那块料也不让你去,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在家打地基盖
高楼!你是我的顶梁柱,一天也不许偷懒!」
「嘿嘿,打地洞我最在行!嘿嘿嘿……」
「唔……不来了,今天太累了……你要是精力过剩,那屋有个无底洞……」
「得了,我还是先消停儿的歇着吧,说不定那个无底洞啊,更有来头呢!」
「哦?你是说阿桢姐?」
「说不好,就是感觉,瞎猜的,瞎猜的……」
「看看,招供了吧?还跟我装,没事儿你咋不猜猜大乐透呢?」
「嘿嘿,大乐透,我先让你乐个透透的……」
「咯咯……咯咯咯……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治不了你了还……再叫声好老公来听听!」
「嗯——好老公!傻老公!臭老公!坏老公!奇葩老公!变态老公……」
…………
闹够了,也笑累了,直到怀中的许太太鼾声轻起,许博也终于感受到了肉体
的疲惫,这一天折腾下来,是他生平最耗的一次。
然而精神上,却也是格外舒爽轻松的,迷迷糊糊的瞥见窗帘缝里透进来的清
光,猜想着外面该是个月朗星稀的夜世界,渐渐进入了梦境。
月亮又圆又大,是占了半个夜空的那种大,像个大蛋糕似的,橙黄色的奶油
抹在上面直晃悠。
婧婧最爱吃奶油蛋糕了,许博刚想着把媳妇儿叫醒,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
蛋糕背后念叨着什么。
忽然之间,天上下起雨来,一团团的奶油被雨水一淋,变成黏糊糊的流体泥
石流一样淹过来。
许博忽悠一下醒了。
大月亮不见了,念经似的语声仍在,好像来自门外的客厅。
许博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拉开一道缝,向外望去。
只见在阳台上一盆盆花草前,月亮的清辉下,李曼桢穿着洁白的睡衣裤在浇
花,一边浇,还一边说话:
「不是叫你别来了么?回去吧,我好着呢!」
「已经有好些年不想你了,你怎么还来?想你的时候,你又去哪儿了?」
「半辈子都过去了,我老了,也不干净了,就不等你了。一个人也挺好的,
有儿子陪我挺好的……真的……放心吧……」
【未完待续】
卷七:「姐,以后还能肏你吗?」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六十三章:场外指导
转眼又是周五。
徐薇朵开着车行驶在满城灯火里,迷人的凤目被刺眼的红灯晃得一眯,踩住
了刹车。
前面的路口右转直走就是他租住的小区。
逼仄的走道,乱停的车辆,缺位的物业管理,让那一栋栋的六层板楼跟这个
国际化的大都市更加格格不入。
然而,这两个月来,那里却是个让她倍感亲切的地方。
「祥富里小区」,徐薇朵念出了声,自嘲的一笑。
良子去参加培训,已经半个多月了。刚才还打来电话报备,没说两句就撂了,
说赶着吃饭,晚上有领导的讲座。
徐薇朵自问不是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从来不适应儿女情长那一套,更不会像
某个大奶妖妇似的,动不动就跟男人发嗲。
当然,需要施展勾引媚术的时候另当别论。
可是,这些天越来越明显的发觉,每次接到良子的电话,都有一种生理上的
渴望被唤醒,消磨着身体的耐性。
即便只是想象着他说话时喉结的震动,也会引发某种充满磁性的快感似的。
可惜,每次时间都不够用,总觉得意犹未尽。
不过,也幸亏时间短,如果长了,怕是更舍不得放下电话了。
就在此时此刻,她脑子里还晃动着良子发达的胸肌,健美的腰胯……
或许跟职业有关系吧,徐薇朵对人体的审美格外苛刻,瘦弱和肥胖就不用说
了,即使是某些迷恋肌肉的猛男,在她眼里也是等而下之的。
自然,和谐,力与美的结合才是上帝创造人体的初衷。
徐薇朵向来觉得,光是看上去很美远远不够,还要用鼻子去闻,够不够健康,
用手去摸,够不够弹性,用怀抱去感受,够不够温柔,甚至用一个吻去检验,够
不够热情。
人体承载的是生命,是活力,是协调之后的本能,是继承之后的蓬勃,更是
相辅相成的勇气和柔情。
那些把自己饿成皮包骨,或者催成野兽的家伙,纯粹是大脑进化的残次品。
小毛的身体,在她见过的男人里,是最完美的一个。不仅因为腹肌练足了六
块儿而不是夸张的八块儿,而是在他身上,没有一根肌肉纤维是为了美观而存在
的。
恰到好处的表现力量的同时,最迷人的是那举手投足间无处不在的柔韧和协
调。
那次他破窗而入,人还没站稳,一抬手那个瘦子就倒下了。徐薇朵在震耳欲
聋的枪声里被劫持,却没怎么害怕,后来回想,当时眼睛就没离开那一身英姿飒
烈的迷彩服。
被两个畜生蹂躏了一个多小时,温热粘稠的血喷在身上都没感觉,不记得当
时是怎么脑子一热就把那人的卵蛋给扯了下来。
但是,她真没跟祁婧撒谎。
当赤条条的身子扑过去,被良子铁钳一样的胳膊箍住,他身上冰凉的装备和
防弹背心硬邦邦的硌进肉里,那拧腰抬腿踹出去的动作无比迅猛而炸裂,反馈回
来的冲击力直接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那种感觉是强烈而凶猛的,猝不及防又羞人以死,徐薇朵装作吓坏了,双腿
紧紧盘住良子的一条大腿,抱着他浑身哆嗦。
哆嗦完了,才发现良子胳膊上还插着一把刀,而她的废物老公吴浩,已经吓
堆在地板上。
幸亏不像某个大奶妖妇,高潮时浪得跟喷泉似的,否则肯定弄他一裤子,还
不得被他笑话死。
良子不是第一个在身体上吸引她的男人,但明显是带给她最多满足的一个。
那根硬得像钢管儿似的家伙一捅进来,就给足了油门儿似的狠干,轻而易举的就
把她送上极乐顶峰。
徐薇朵喜欢在上面多掌握些主动,这样在自己丢盔弃甲的当口,也轻易饶不
了他,多半能同时把他吸出来。
那是一种在别人那里基本体会不到的杠上开花。令人战栗的快乐会翻着番儿
的往上冲,爽过之后全身都是麻的。
之所以喜欢在上面,另一个或许更重要的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良子比她小
三岁多,被他按在下面干仿佛有种被弟弟欺负的感觉,有点儿丢脸。
而把他骑在身下,俯视着他黝黑但不失俊朗的面庞,即使那小子再怎么嬉皮
笑脸也不会着慌,还能随心所欲的修理他。
他不笑的时候,那眼神是特别容易让她的心跟着砰砰跳的,说不清里面是幽
潭还是迷障,反正总带给她一种奋不顾身的冲动。
或许就是这个奋不顾身吧,把他的军旅生涯断送了。
徐薇朵的爷爷在渡江作战时就是突击队的一名排长。解放后参加志愿军,又
转战剿匪前线,直到父亲出生后才进了京。
几个伯伯都被他送去了部队,只有年纪最小的父亲留下来上了大学,毕业后
进了国家机关。后来又辞职经商,算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发展起来的商人。
然而,小时候,最亲,也最让她敬佩的不是几个月见不到人的父亲,而是爷
爷,和后来考上军校的哥哥。
徐薇朵四岁的时候,母亲就生病去世了。每次小朵朵哭着想妈妈,哥哥就对
她说,你要快点儿长大,长大了当医生,就能把妈妈救回来!
可是,一直长到哥哥都上学走了,朵朵也没长大,家里却来了一位非常漂亮
的阿姨,还带着个更漂亮的小姑娘,奶声奶气的管她叫姐姐。
接下来的十来年,她既没等回来哥哥,也没救回来妈妈,反倒收获了一个比
她伶俐乖巧十倍的妹妹。
在这个比她小三岁的妹妹那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一个谦让懂事,规规矩
矩的好姐姐。
觉得孤单了,她就去找爷爷聊天儿,爷爷的房间是乖巧的妹妹唯一不愿意去
的地方。
十六岁,她已经不信哥哥的谎话了,却真的考上了医大。虽然学校就在北京,
也算是即将离开这个家了。她忽然明白了哥哥为什么选择考军校,到那么远的地
方去当兵。
她只身去了那个爷爷曾经剿过土匪的地方,去看她最亲最崇拜的哥哥,呆了
整整一个暑假……
那天许博让她喊哥,她拒绝了。不为别的,在她心里,没人能代替哥哥的位
置。
或许是姐姐当惯了,徐薇朵养成了行止端方,温婉怡人的性情。她用尽一切
可能的办法陶冶自己,塑造自己,磨炼自己。喜欢把每件事做到极致,也格外欣
赏那些极致的精美。
她的衣着从来都是最简洁精当的,发型总是一丝不乱的,连健身的时间安排
也都是分秒不差的。生活的方方面面,她都奉行简约精致的信条,不贪婪也不妥
协。
然而,在选择男人时,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困惑。
上学时,每当面对男生的追求,她并不比别的女生更沉着,也无法像挑衣服
一样一眼看中那个打动自己的设计,索性一概不理。
毕业工作后,转眼到了适婚年龄,她像所有女人一样,怀揣着对婚姻殿堂的
美好向往和红颜转瞬老去的焦虑。希望有人在茫茫人海中指给她那个可以厮守终
生的人。
最好是我方妆罢你登场,一切都是浪漫的偶然,却发生得像早就安排好了一
样。
吴浩,显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人,所有的遭遇都过于尴尬,一点儿也不浪
漫,甚至掺杂着关乎品行的低劣手段。
她给哥哥打电话,话筒那边的声音充满着温柔的关切,能给的指点却无比的
朴素:「哥就盼着你过得好,只要他真心对你好……」
真心……什么是真心?
几年以后,当她终于看透那颗心的真实面目,才知道,原来真心也可以这般
粗鄙卑劣。
然而,徐薇朵毕竟也只是个普通女人。缔结婚约的誓言,共度一生的憧憬,
就像美轮美奂的婚纱照一样挂在她心里。
无论是为了内心许下的坚持,还是对岁月不堪辜负的不甘,又或许只是不肯
低头认输,徐薇朵几乎是固执的撑持着对自己的残忍跟他耗着。
甚至换妻游戏这样饮鸩止渴的把戏都奋不顾身的尝试。
她跟祁婧说,那些男人一个让她高潮的都没有的确夸张了。最初几次的心惊
肉跳真的很刺激,很刺激……
当陌生的鸡巴肏进来,无论在身体上,心理上,还是道德观念上,全都是新
鲜热辣的强烈体验。那滋味儿让她实实在在的痴迷了一阵子。
然而,不久之后,她稳住了心神,苛求完美的老毛病犯了,轻而易举的就发
现了那怎么也藏不住的猥琐笑容,那直截了当的伸进衣服里的粗鲁,那眼睛里躲
躲闪闪的色欲贪婪和无赖般的轻蔑。
坚持只跟真实夫妻交换的原则又怎样呢?有的人根本就不配有老婆,任何女
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婊子。
不是他们多高高在上,自命不凡,而恰恰是内心深处的自惭形秽逼迫着卑劣
又懦弱的灵魂把女人当成了低贱的玩物。
徐薇朵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婚姻走进了真正的深渊。
但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是,她依旧会打扮得光彩照人的跟吴浩出门去那个私
人会所,甚至开始在那些男人身上反客为主了。
后来良子在床上夸奖她屁股甩起来特带劲儿,应该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是自甘堕落,自暴自弃,还是为曾经错误的选择,被糟蹋的大好年华惩罚自
己?那时候的徐薇朵根本不想问这些问题。
那感觉好像灵魂已经抽离了躯壳,放任自己在秽乱不堪的淫窝里越陷越深,
想看看到底能被糟践成什么样子。
直到遭遇了良子,她才隐约明白自己等的是什么。
没同任何人说过,跟良子上床完全是吴浩的主意。
就在对搭救自己的英雄表达感谢的当天晚上,吴浩告诉她,因为吸毒,他已
经丧失了生育能力,为了将来能分得老爷子的家产,他想借种。
在徐薇朵心里,与其说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如说是在无尽的暗
夜里终于等到了魔鬼的微笑。
你当我徐家大小姐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鹌鹑么?既然你打了借鸡下蛋的
主意,就别怪我鸠占鹊巢,把你晾在一边儿凉快去!
被解救的当天,她就明白自己遇到了那个跋山涉水也要去找的人。
而那时候,她的良子还是个小处男,根本没经过如此风情的女人投怀送抱,
一下子就被彻底俘虏了,不要命似的在她身上倾泻着年轻而旺盛的精力。
后来她跟良子开玩笑说:「那感觉就像历劫重生后,真命天子驾着迷彩祥云
来接我了!」
跟别的男人不同,他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儿里肏的。那简单又直接,强悍又
激情的冲击里,每一下都灌满了发自内心的喜爱。
在他热烈的目光里,有力的怀抱里,徐薇朵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纯粹的
女人,鲜活的女人,可以放心享受片刻欢愉的女人。
吴浩机关算尽千辛万苦甚至不惜自残也难以带给她的一份安然托付,良子可
以用一个拥抱甚至一个眼神就轻松做到。
他比她小着好几岁,可在心理上,她甘愿做妹妹。呵呵,或许,自己是实在
太怀念做妹妹的感觉了吧?想起来,她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那些曾经幻想的浪漫偶然简直是以恶作剧的方式降临在她人生的谷底,赤身
裸体,淫乱肮脏,血肉横飞,还有接续而来的不纯目的……
然而,这一切的不堪之后带给徐薇朵的,是那一个月的畅快淋漓,欣喜欲狂。
她觉得自己从生下来就没这么玩儿命的活过,这么真心的爱过,这么饥渴的期盼
过。
是的,没有费尽心机的安排,没有感人肺腑的情话,没有兴师动众的告白仪
式,更没有一生一世的许诺,但徐薇朵无比确定的相信,那就是爱了。
爱,当然不仅仅是在当下,还冀望着美好的明天,传说中的天长地久。
虽然没给良子坦白自己可笑的使命,徐薇朵却暗中动用家里的关系为心爱的
人将来的发展铺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有选择跟谁在一起的自由。
没想到,论耍阴谋诡计,徐大小姐还只是个小白。确定老婆怀孕后,吴浩居
然不要脸到拿着偷录的视频找到了部队领导。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生孩子,敢耍花样儿,我可保证不了那小子能完整
的回老家!」
徐薇朵盯着吴浩那张扭曲到狰狞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住没掉下
来。她从没这么伤心过,也从没这么恨过。
不是恨吴浩,是恨自己。恨自己以前相信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里天真的自
己。恨那个以为做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姐姐,一切就都会很美好的自己。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等到儿子出生,徐薇朵渐渐发现自己变了,变得轻易不在人前表露自己的好
恶,变得可以从容应对任何一张丑恶的嘴脸,变得近乎冷酷却无比强大,好像一
个亲临沙场的将军。
她表现得很听话,甚至没有去追查良子的去向。神奇的是,在音讯全无的情
况下,居然一点儿也不担心。
就在她一心一意喂奶的时候,恶魔再次递上一根抹了毒药的橄榄枝,让她的
计划更加完美。这回,她隐藏得很好,谁也别想把她当玩具……
刚进入地下停车场,思绪就被后边突然响起的警笛声打断了。
徐薇朵一回头,居然是辆警车。不过没必要紧张哈,是于晓晴那丫头又把单
位的车开过来了。
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于晓晴严厉的斥责声:「再次提醒你注意,别随便动我
车上的开关!」
下了车,立于车前,徐薇朵面带微笑的迎视着准夫妻俩走过来,「你们来得
真早,我还要做些准备呢!」
于晓晴走在前面,步子不大,速度却很快。
款式简洁的高跟鞋激起连续清脆的回响,经典款的束腰羊皮大衣刚过膝盖,
柔亮的皮革光泽随着她长腿交错翩然跳跃。
如果再戴副墨镜,跟黑客帝国一样飒飒拉风。
二东跟在后边摇摇晃晃,虽然身材高大,却像个马仔。
即使没见过于晓晴穿警服,从她挺拔的身姿,利落的举止,徐薇朵也能轻松
的联想起她工作中的样子。
她的身材比祁婧还要略高,一米七肯定过了。有了高度,衣服搭配上的局限
就少了很多,什么样的设计也都挑得起来。
不过,这位于警官偏偏不喜欢花里胡哨的创新,穿衣服也是越简单越中意。
这一点几乎完全跟徐薇朵的审美契合,姐儿俩总共也见了不到十次面,聊得
最多的就是衣服。共同的偏好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早了正好,可以先复习一下,姐你根本想象不到他有多笨……最可恨的是
还一点儿都不虚心!」后半句是扭头冲着身后的二东说的。
二东一脸不服,却没敢顶嘴,略显尴尬的朝徐薇朵笑笑。
徐薇朵跟他对视一眼,礼貌的点头,连褚先生也没叫,就转而面向于晓晴,
「按摩手法也是门学问呢,不易上手是正常的,你们还早,有的是时间练习。」
说着话,三人上楼。
褚振东这个名字,对徐薇朵来说不算熟悉,还没有这些天祁婧嘴里的二东听
着顺耳。
然而,自己的过去想要在这两口子那儿瞒过去,她根本没那个奢望。
不过话说回来,二东如果真有血性跟自己的警花老婆交代过去的黑历史,也
得敬他是一条好汉。
跟吴浩打成一片的,多数是这种富家公子哥儿,成天介豪车美女,拼爹斗富。
徐薇朵很少出席他们那些吹牛打屁,醉酒撩骚为主题的聚会。印象中,褚振
东在人群中算是个比较闷的,一喝酒就脸红,轻易不惹官司。
但是,男人如果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
觥筹交错的间歇里,他偶尔瞟过来的目光带着距离无法削弱的灼热,除了那
些不可描述的意味之外,似乎并不过分猥琐。
那晚在许博家里遭遇,两人目光对上的刹那,徐薇朵紧贴在男主人身后,脸
上的媚笑还未消退。
显然,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人物,编故事的要素都齐备了,缺的只是那
个富二代脑子里的想象力。
两口子来爱都的第一天,祁婧的产后恢复训练还没做完,趴在按摩床上跟她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诶,你知道那个褚振东为啥叫二东吗?」祁婧的声音里藏着笑。
「排行老二呗」,徐薇朵下意识的表现得漫不经心,她可不想让人以为自己
对那个大个子有什么兴趣。
「要是这么简单,我还用问你啊,他是个独生子啦!」
徐薇朵脑子一抽,「那就是人比较……」
「咭」的一声,祁婧没等她说完已经笑了出来,「朵朵,你怎么这么有慧根
啊!」
「不用慧根,慧眼就够了,看他嘻嘻哈哈,晃晃荡荡的样儿,他不二谁还敢
二啊?」说完有点儿后悔,感觉自己跟这个大奶妖妇处久了,嘴巴也越来越损了。
祁婧跟着「呵呵」两声,偏过头来,「他呀,不光二,还挺好色呢!」
徐薇朵听着没吭声,声音里的直觉告诉她,大奶妖妇的脸蛋儿在发热。只听
她继续说:
「不过呢,这个人本质并不坏,是个值得挽救的革命同志哈……许博跟他从
中学开始就是铁哥们了……」
这样的话外之音,如果再听不出来,那真就一点儿慧根都没有了。明显是许
先生在背后推着老婆来敲边鼓。
「是么,」徐薇朵被唤醒的小恶毒逼得舌头直翻花儿,「那他们两个怕是谁
也挽救不了谁吧?」
祁婧被问得「噗嗤」一声,半撑着上身笑个不停,「朵朵……咯咯……朵朵
你这张嘴啊!咯咯……有进步……咯咯咯……」
徐薇朵也憋不住了,笑着把她肩膀按下去,嘴上不停,「趴好了!你跟我说
这些个干嘛呀?都舍身挽救了一个了,顺便转个身儿不就把另一个也拉上来了么?」
「臭朵朵!」这下谁也按不住转身的大奶妖妇了,「看我不撕了你这张……
啊——啊!你有本事别用这招……」
徐薇朵捏着她肘部关节,笑眯眯的说:「知道你为啥打不过我么?这些都是
良子教我的,他可没教过你吧,嗯?」
「姐,朵朵姐,我服了!」祁婧趴在床上告饶,「回头我拜了师再来讨教吧!
实在不行,二东的挽救指标就让给你了还不行吗?」
不输嘴的祁婧并没受到更严厉的制裁,胳膊一松,徐薇朵的按摩继续:「没
那闲工夫,都自甘堕落才好呢……」
「那小子肚子里可能没啥货,手上还是有点儿能拿得出手的绝活儿的,他还
是什么钓鱼俱乐部的会员呢!」
「他?钓鱼??跟……跟我有啥关系……」
「朵朵,其实……」祁婧老实趴了回去,迟疑着说:「许博的意思是让你别
担心,他这个哥们儿不会伤害你。」
哼,这世上没有谁能伤害得了一个已经创痕累累的人吧?
徐薇朵苦笑一下,收起矫情的同时还是感受到一缕温暖,不由抬手拍在祁婧
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手感良好。
「替我谢谢你家那个情圣哈,难为他想得周全,就是有点儿婆婆妈妈的。」
「嗯——你刚才拍那一下好舒服,再来一下……」
「啪——」
二东隔着湿漉漉的毛巾一巴掌搧在于晓晴屁股上,立时惹来一阵叫骂,「褚
振东你给我等着,回家看我不把你腿打折!」
刚涂好精油的徐薇朵瞟了一眼二东的无赖相儿,开始推揉。
「哎呀——还是徐姐弄得舒服……嗯哼哼——简直了!」于晓晴刚被按了几
下就夸张的赞美起来。
于晓晴的身材类似于欧美人种,骨架偏大,肩膀较宽,胳膊腿儿都很长。许
是经常锻炼吧,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圆鼓鼓的很有分量。
尤其健美的,是两条长腿。大腿粗壮发达,小腿秀丽颀长。虽然肌束并不明
显,但整体看去,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飞速奔跑的藏羚羊。
这样一双美腿,前一刻还在秀着猫步,保不准儿下一刻能飞起来,抽你脸上!
力与美完美的结合,简直叹为观止。
刚才被二东亲热招呼的大屁股更是夺人眼球的圆,规模跟祁婧那个动不动都
抖出浪来的有一拼,只是有时摸得痒了,会瞬间绷紧变硬,脂肪含量明显较少。
可怜的小毛巾根本盖不全那个大肉坨子,腿心里一撮乌黑的毛毛钻了出来,
支支棱棱的一点儿也不服帖,涂了精油都没用。
最可笑的是,面对这样一具野性裸体,徐薇朵还没怎么着,二东每次都表现
得手足无措,站在一边抓耳挠腮,耳朵边儿都给搔红了。
油是油了点儿,光也是光着,可自个儿老婆,孩子都怀上了,这是着的哪门
子急呢?徐薇朵也纳闷儿。
本来打算给这二位安排一个技术一流的男技师的,可不知是合了眼缘还是投
了气味,于晓晴在许博家遇到徐医生就认准了,坚决要求她亲自上阵。
没想到给二东造成心理障碍了似的,徐薇朵凭直觉判断,倘若换了男技师,
他应该会自然得多。
不过,这究竟是性别原因,还是关系到自己的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来吧,褚先生,轮到你练习啦!」徐薇朵推完一遍让出位置,站到床的一
端。
于晓晴一边翻身,一边把浴巾盖在自己肚皮上。那里还什么动静也没有,却
见她似乎格外加着小心,看得徐薇朵忍俊不禁。
「你可给我上点儿心哈!」
不说这话还好,一听老婆这么提醒,二东手上的精油明显倒多了,不停的搓
着手,紧张得像个第一次上手术台的实习生。
徐薇朵背着手看着,心里直哼哼。
其实,她最清楚,这一套下来,有几十个动作,应该每个都做些讲解,再让
二东跟着练习一下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偏偏连句话也不肯跟他多说,只闷声不
响的做完一遍,让他跟着照葫芦画瓢。
不知为啥,就是想看他出丑,被老婆骂得狗血淋头的怂样儿,像解恨似的。
那二东也是个实心眼儿的,人家不教,他也不知道问,每次不是劲儿大了,
就是顺序反了,有时没等徐薇朵出言提醒,于晓晴已经骂上了。
最搞笑的是这家伙的姿势。屁股明显撅着的,让人特别担心他一不小心腰间
盘就脱出了。
根本原因,徐薇朵早就发现了,虽然是冬天,穿得多,但每次休闲裤上那个
小帐篷都要撑起来。怕丢人不敢直起身子,别别扭扭的可好看了。
「哎呀,顺时针,顺时针,正反你都分不清吗?」
「诶呦!你想给我撅折喽啊,要报仇啊这是?」
「哎!咯咯……好痒……痒啊,讨厌!你就是故意的!」
如果没有急中生智的点中笑穴,河东狮吼肯定能把褚先生吹出窗外。
两个人嬉笑怒骂,打打闹闹的,正面总算全部完成。
算起来这只是第六次练习,光凭观察和零星指点,已经能磕磕绊绊的连续做
过一半,二东也算得上是心灵手巧了。明显比徐薇朵的预期要高出不少。
更能引起她注意的,是二东对待老婆的好脾气,怎么骂也不恼,还总能剑走
偏锋的化解危机,根本搞不清这俩人到底是谁降服了谁。
背面的手法不多,却更接近正常按摩,舒服又解乏。于晓晴明显很享受,趴
在那儿直喊,「再使点劲儿!嗯——对对……诶呀,你想捏死我呀,这么不经夸!」
正在这时,房门被无声的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儿男人探进身来。
二东还在老婆背上掂量用多大力度,没在第一时间发觉。徐薇朵面朝门口看
得清楚,居然是许博。
「沃去!」许博第一眼看见了高大的二东,紧接着溜了一眼床上的裸体,连
忙低头摆手往后退,「对不起对不起,走错门儿了!」
一说话,二东两口子都发觉了,却没看清是谁,门已经关上了。
「许博,你等一下……」说话的是徐薇朵。
勉强抵住二东和于晓晴惊诧又疑惑的目光,徐薇朵差点儿没忍住坏笑,荒腔
走板的解释:
「那个,褚先生,呃……你不是一直不太熟练嘛,正好,让师兄指点一下……」
说着话,人已经朝门口走去,半路又忽然转身,走进里面的更衣室,拿了件衣服
出来递给于晓晴,「没事儿。许先生对这套按摩操很有心得,正好让他带带你。」
后边一句是冲着二东说的,语气中已经恢复了不容质疑的气定神闲。二东愣
愣的点头,完全没注意话里的逻辑漏洞。
师兄再有心得,能比专业的师父还牛逼么?有师父在场,反而要让师兄教学,
难道是传说中的教学相长么?
徐薇朵不顾身后的错愕,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拉开了房门。果然,许博并未走
远,站在走廊里看墙上的油画。
这个男人,颜值并不高,充其量能打八十分,称不上俊美。脸上的线条硬朗
有余,精细不足,尤其是笑起来还有点儿傻乎乎的。
不过,所有的不足之处都被眉眼之间的英朗锐气给遮掩了。
虽然比不了欧美人种独具的高鼻深目,眼窝只是微陷,但那剑眉下的一双眸
子似乎格外深邃聚光,一旦被吸进去,轻易无法摆脱。
深棕色的短大衣搭在臂弯里,挺直的腰背微微向前倾,不丁不八的两条长腿
用最舒服的姿势站立,看似随意,却绝不松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引而不发又卓
尔不群的雄性威仪。
许博发现徐薇朵出来,呲牙一笑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敲门了,你们可能没听见。」
「没听见不会再敲啊,哪有直接往里闯的?」不知为何,徐薇朵就想刁难他
一小下,「你家小糖人儿的按摩课上完了,要是来了也在楼下的健身房里,你不
知道么?」
祁婧生淘淘以后,许博的确太忙,一次也没陪老婆来过,被问得有点儿不好
意思。再加上刚才的冒失之举,笑得更傻了。
「朵朵,她在楼下健身我知道。我上来是专门找你的,有点儿事想……」
「哦,有事儿了才想着来找我啊?」徐薇朵抱起了双臂,「正好,我也有事
儿找你帮忙!」
许博正没词儿,一听能帮上忙连忙问:「是吗,那巧了,愿效犬马之劳!」
徐薇朵得意一笑,招了招手,待许博凑近了才悄声说:「你那个宝贝兄弟呀,
笨死了,怎么也教不会,你去言传身教一下呗!」
「怎……怎么……言传身教?」
「诶呀,就是那套孕妇按摩操嘛,婧姐老夸你弄得好,你去指点一下啦!」
徐薇朵斟酌着用词,尽量不要太露骨。
「不是,你是按摩师,你让我指点啥呀?」许先生脑子清楚得很。
「那我不是……」徐薇朵忽然小脸儿一板,「你去不去?不去是吧,那我还
忙着呢,失陪了!」
「哎哎哎……不是,朵朵你……这不难为我吗?」许博哭笑不得,「俗话说,
朋友妻不可戏,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嘛?」
「呦呵,还一套一套的呢?」徐薇朵媚媚的笑了,「家教不赖嘛!还不可戏
呢!戏谁啊?你是吕布啊还是董卓啊?那就是个孕妇,现在需要帮助好么?亏你
们还是兄弟呢,这点儿小忙还推三阻四的,不愿意拉倒!」
徐薇朵刚一转身,胳膊就被拉住了。
「朵朵,朵朵……」
「叫谁朵朵呢,」徐薇朵一甩胳膊,「我是按摩师,专业的,请叫我徐医生
好吧?」
「是是是,徐医生,我错了,是我思想肮脏,境界不高,您医者仁心,正义
凛然,这忙,我帮了,义不容辞还不行么?」
徐薇朵「噗嗤」一笑,宛若海棠春绽,飞回去个媚眼儿给他,「油嘴滑舌!
记住啊,进去不许喊我朵朵!」
推开门,里面夫妻俩「嘁嘁喳喳」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二东一脸苦逼,于晓
晴两眼悲壮。
徐薇朵心头暗爽,袅袅娜娜的走到床边,「褚先生,你这位师兄在嫂子身上
可是下过功夫的,手把手教你,绝对没问题!你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诶,徐医生别这么说,我就一临时场外指导,坚决动口不动手,晓晴你放
心哈!」看见于晓晴黑色背心裙裹住骄人的身躯,许博大大松了口气。
「二东我就得批评你两句了,你说你有幸参加这么一高科技项目容易吗,咋
还不知道珍惜呢?刚才我在门外头都听见晓晴喊疼了,看准咯,这是现任,终身
家长制的媳妇儿,不是前任,连个合同都没签过那种啊!咱就不能温柔点儿?」
这嘴皮子抹了狗尾巴精油怎么着,怎么巴拉巴拉那么能说呢?徐薇朵忍俊不
禁,心中笑骂。
于晓晴本来羞得浑身发烫,像是搁在案板上被退了毛的土鸡,被这几句话逗
得「咯咯」直笑,还配合着许哥给二东上脸色。
二东给怼得只能赔笑,却盯着许博的脸,眼神玩味而复杂,上下牙下意识的
磨了两下,无奈点头。
许博见尴尬的气氛被笑声消解了大半,赶紧趁热打铁,「那行了,晓晴赶紧
躺好,我看看你小子学了几成火候了……啧,瞅啥,麻利儿的!」
徐薇朵在一旁抱着胳膊看许博咋咋呼呼的表演,心里对自己突发奇想的幺蛾
子格外满意,走向旁边的高脚凳,笑眯眯的坐了上去。
于晓晴重新躺下,二东从头开始操练。
奇怪的现象还是被她发现了,在许博的监督下,二东的动作比刚刚有信心多
了,也更加流畅起来。
或许真的是自己的原因吧。这臭小子,果然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医生,
一边在自个儿老婆身上招呼,脑子里指不定幻想着什么鸡零狗碎男盗女娼呢!
是啊,「本质并不坏」,就是「还挺好色呢!」判断的多准确啊!男人啊,
你们在女人眼里就是透明的……
徐薇朵放任着思绪,把目光逐渐转向另一个男人。
这个家伙情商不低嘛,本来挺尴尬的局面,几句话,气氛就不同了。你看他
背着手装模作样的,还真的只做场外指导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别动手!
那是你的准兄弟媳妇儿,本朵朵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不可惜
么?
徐薇朵完全没意识到身体里藏着个恶毒的小妇人,打量着许博,绮思妙想忽
然就回到了半个多月前的那张大床上。
这个家伙的大手,臂膀,舌头和嘴唇各司其职,在自己身上搓圆揉扁,舔湿
弄滑的,像个下山的妖怪。
那个时候,他可不是这么道貌岸人,人畜无害的。吓人的家伙虽然不算过分
巨大,却也初露狰狞,捅进身子里,又硬又烫。
真的好强啊!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极乐巅峰。就好像那不过是他的
一手寻常本事,可以顺手拈来,随意为之。
小糖人儿怎么说来着?对,技艺!做爱是一项技艺。听上去就比那帮杂碎玩
儿的什么脱毛滴蜡,捆绑调教高级。
那些无聊的花样儿有什么用,真正把功夫用在家伙上,挑着女人的高潮收放
自如随心所欲才叫本事。
恍惚间,一股热流从腿心里涌了出来,引得一阵燥意爬上心头。徐薇朵忽然
意识到,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做过了……他说是专门来找自己的,会不会……
一想到这些,按摩床上的教学活动再也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了,发烫的脸颊
生怕忽然有谁的目光扫过来。
徐薇朵轻轻挪下高脚凳,用自己都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了句,「我出去一下」,
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一丝她期盼的凉风,但温度明显比室内低。站在门外,忽然又不
知道该去哪里,索性靠在门边墙上,望着对面的油画,等脸上的热潮慢慢降温。
刚刚,他就是在看这幅画,画里半裸的女子有着一双同样眼窝凹陷的黑眼睛……
跟他很像。
那天做爱的时候,她一直无限痴迷的望着他的眼睛,他也含笑望着她。那眼
神炙热而坦荡,顽皮又执着,找不见一丝的阴霾冷落。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至少是喜欢自己的身子!
然而,那天这双眼睛最迷人的一缕目光不是投给她的,给了另一个女人。当
她说「把你的小糖人儿弄哭了」,他温和的笑笑,扭过身去,把小糖人儿搂在了
怀里。
当他的大手抚摸那稍显凌乱的大波浪,那道目光投在了爱人的脸上。
那目光里,固然有心疼,歉疚,但更多的是毫无保留的宠爱和收放由心的从
容。好像在说,磕磕碰碰不碍的,我会帮你治好,连个疤也不会留。
天下真有这样的男人,可以用那么奇葩的方式爱自己的女人,还爱得那么让
人羡慕!
徐薇朵不由轻声的笑了,发觉自己的鼻息发烫,身上越来越燥,那里也越来
越热……
「诶呦——」是于晓晴的声音,好像被弄疼了。
徐薇朵这才发现,门没关严,里面的说话声透了出来。
「对不起老婆,我轻点儿哈!」
「不对不对,你这不是轻重的事儿,胳膊肘不能抬那么高……哎呀更不对了,
掌心要向前,你是想把她胳膊卸下来哈?放低放低……哎呀太低啦你个蠢货,我
真没发现能笨得跟那黑瞎子似的……」许博终于憋不住了。
「咯咯……」于晓晴在笑。
「来来来,你灵,你来示范一下我看看……」
「让开!你这俩手就只会玩儿那溜直儿的玩意儿,比如鱼竿儿……看着,要
这样……你看……这样她就不叫唤了,是不晓晴?」
「滚,你才叫唤呢!」于晓晴笑骂。
「哦,这样啊,你早说不就完了……那媳妇儿,我再试试!嘿嘿……」
徐薇朵正在望着天花板憋笑,一阵飔凉清香袭来,扭头看去,祁婧已经站在
她身边,一对勇往直前的大奶子把毛衣撑得老高,大衣的扣子都未必系得上。
没等祁婧开口,徐薇朵把食指竖在嘴上,示意她噤声。
祁婧气还没喘匀,马上被她的动作勾起了兴致似的,半张小嘴儿,扑闪着大
眼睛像是在说,啥情况?
不用徐薇朵回答,里面哥俩的对答已经给了祁婧满意的答案,她眼珠一转,
只用气声发问:「他怎么来了?」
徐薇朵心说你男人怎么来问我,碍于不便多说话,简单回了句:「找你呗。」
「……这里要用掌根,手掌根部懂不懂……哥们儿你这是催乳呢?」没等祁
婧多说,里面又叫起来。
「我用的是掌根啊,这不是掌根吗?」
「是掌根用力……」
「来来来……再示范一下……」
「不是,那儿……没法示范,那是你家禁区……要不你脱了衣服,我拿你示
范!」
「咯咯……」于晓晴是个活泼爱笑的姑娘。
「别婆婆妈妈的,咯吱窝你都摸了,这还隔着衣服呢,你就当我买了个硅胶
娃娃……」
「褚振东,你妹才硅胶的呢,本姑娘是真材实料好不好!」
这两口子果然都是敞亮人儿。祁婧趴着门缝听着,大眼睛咕噜咕噜直转,接
下来许博的动作让她咬住了嘴唇。
「唉,你个熊瞎子,过来,把手给我!」许博要出大招,「你傻呀,你手放
前边儿……对,顺着我的手劲儿,诶——往上往上,对——对——对,你看,这
不就完——了嘛!」
只见祁婧撇着嘴美美的笑着直起身子,跟身边的徐医生对了个眼神儿,怎么
也压不住那洋洋自得的小嚣张。
徐薇朵只好伸出大拇指,给点了个赞。
「你咋不进去?」祁婧还是发问了。
「透透气不行啊?」徐薇朵白了她一眼。
祁婧略一思索,眼神值得玩味起来,暧昧一笑,「我先下去,等下……叫他
楼下找我」,说完目光深深一凝,挥了挥小手,转身走了。
徐薇朵被看得身子发软,靠在墙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间,忽然
觉得这长长的走廊里滋长着看不见的寥落孤单,野火一样迅速的包围着自己,惶
惶然推门走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二东两口子同样消失在走廊里。
「朵朵,我今天来是因为李……」并肩而立的许博申请发言。
徐薇朵没等他说完,已经勾住了脖子,呼吸都碎成了渣,两片红唇火一样吻
了上去。
身子忽悠一下被抱了起来,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刚要被放落在按摩床上,徐
薇朵直起脖子喘着叫了声:「别,去里面!」
更衣室里的高桌大椅,明台锦榻徐薇朵一次也没用过。她不喜欢这些过于奢
华的样式。可是这会儿欲火焚天,全都顾不得了。
唯一的清明是在被放在比床还宽敞的卧榻上之前,逼着许博把门反锁了。
许博也不再哔哔他的来意了,三两下脱得只剩下内裤,就来扒她的裤子。上
衣还一件儿没脱,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已经缠上了男人的肩颈……
许博的舌头只在那羞人的地方走了一个来回,就笑嘻嘻的抬起头来,很明显,
早已从里浪到外的糟糕窘迫被他发现了。
「表哥,亲爱的我好想……想死了!快来……」那个地方好像伸出了无数渴
望的小手,羞死也顾不得了!
许博蹬掉了内裤,再次变成下山的妖怪压了过来,巡山大棒上散发的热力烤
得朵朵两腿打颤!就在龙船即将入港的刹那……
「当当当」,有人敲门!
「小徐……小徐你在里面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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