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西游】(16-23章)(重口味警告!葫芦娃配图警告!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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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夫妻日艳母初试深喉 恩爱间经血月满鸿沟
紧合的芙蓉帐里,「啧啧啧……」湿嗒嗒、浓腻腻的亲嘴声中,夹杂着妇人
急促的喘息,间或又有几声娇柔婉转的唔唔轻吟,诱人无比,惹人遐思不尽。
锦帐忽然一掀,罗刹女赤条条的跳下床来,咯咯地快步逃开,洒下一片银铃
般的娇笑,让身后帐子里伸出那条圆乎乎的短小手臂抓了个空。
罗刹女一溜烟跑到圆桌之后,撅着嘴儿撒娇道:「夫君便放过妾身罢!自醒
来后夫君弄过一次人家屁眼,便按着妾身亲嘴儿,这都吻了一个时辰啦!妾身给
你亲得唇瓣儿也肿了,舌根儿也酸了,夫君好人儿,便让妾身洗漱妆扮可好?」
锦帐撩开,红孩儿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笑道:「也罢,便暂且饶过你这回。」
罗刹女笑靥如花,娇滴滴道:「多谢夫君!妾身便知夫君最疼人家了!」
此正是回复母子关系之后的次日,按照约定,今日二人扮演的乃是夫妻伉俪。
因有了昨日经验,加之二人虽实为母子,却也是拜过了天地高堂、经过洞房花烛,
明媒正娶的夫妻,因此罗刹女进入妻子角色极快,并无半分勉强。
「夫君……你过来,帮妾身按住头发……人家要梳髻子,可不能让它散了哩
!」罗刹女凝出些许清水洗漱完毕,赤着白花花无限美好的胴体,坐在梳妆台前,
高举的双手将满头秀发挽在脑后,从台上铜镜里看着床上的年幼丈夫,娇滴滴的
呼唤道。
红孩儿笑眯眯的走过来,跳上罗刹女所坐的锦墩,站在专门为他留出来的立
足之处,下颌刚好够着压在母亲香肩,稚幼的身子贴着母亲雪腻嫩滑的粉背,帮
她按住绾起的青丝,在她颈边深深吸了口气,笑道:「爱妻身子好香,让为夫食
指大动矣!」
罗刹女察觉一条滚烫坚硬的物事,正一勃一勃的顶着她赤裸裸的粉背,娇躯
一颤,身子不由得酥了几分,娇嗔道:「夫君好没正行!昨晚一直缠着妾身交欢,
未等人家恢复一二,今早便又……如今虽放了人家起来梳洗,这才几刻功夫,便
又想折腾妾身了……当真想把妾身力气榨干,让人整日不得起身么?」
红孩儿探过头,在她嫩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玉颊上吻了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道:
「娘子须知,闺中之乐,甚于画眉哩……」双手放开她头发,让那缎子般乌黑油
亮的秀发自然垂落,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覆在她胸前娇乳之上,温柔捻搓起来。
「哎呀……夫君!妾身蒲柳之姿,可经不起夫君这般鞑伐……莫、莫要弄了
。」罗刹女微微娇喘,软玉温香的身子柔柔放松,向后靠在儿子怀里,扭过头,
和他口对口的亲着咀儿,幽怨告饶道:「昨晚睡前到眼下,不过五六个时辰,妾
身便被你弄了三回牝户,两回屁眼,泄得骨头都酥了呐!眼下可再挨不起夫君肏
弄了!莫非夫君想要妾在你那银枪鞑伐之下,脱阴而死么?」
红孩儿心头微凛,按在她胸前乳上的双手不觉一紧,忙道:「娘子说甚么胡
话?为夫怎生舍得如此?」顿了一顿,又调笑道:「谁教爱妻身子这般敏感,今
晨只弄了你后庭一回,都能让前边阴门泄闸如洪哩!」
「还不是……还不是夫君日日玩弄,把妾身屁眼调教得如此不堪的呐……」
罗刹女大羞,扭着腰唔唔撒娇,嗲声嗔道:「郎君便爱是弄人家屁眼……自从成
亲那日,夫君给那处破瓜之后,哪天不弄它三回四回?偏生郎君手段了得,每回
都弄得人屁眼快活无比,妾身便是个泥人,也须得爱上后庭之乐了哩!」
「为夫才是泥人,娘子却是水做的呐!」红孩儿一边和她软语调笑,一面思
忖着,也该让母亲知晓自家精液妙用了——自从给母亲疗伤时突破伦理以来,他
还从未将阳精泄在母亲口中,对母亲的子宫扩张也是昨日才第一回进行,还未在
子宫里头射精。故此哪怕母子俩合欢交媾已数十次,罗刹女却兀自懵懵懂懂,丝
毫不知儿子阳精竟然含有丰富元阳灵气。
以前是怕太早让母亲知晓了阳精的诸般神奇功效,会削弱她贪欢之念,分散
她沉迷肉欲之心。若母亲也像绿绮、红袖一般,每次欢爱完毕,便急急忙忙闭关
修行,对她的调教如何还能进行得下去?
如今既已定下了每隔四日,才轮到主奴之日的规矩,平日就不用再调教了,
该习武时就习武,该各自吐纳还是得各自吐纳。而且按照从妲己处得来的经验,
吃了自己天地元气充沛的精液,也能加强母亲身子体质,能让她泄身后更快恢复。
红孩儿放开她娇乳,笑道:「害得娘子连续泄身,确是为夫不是,娘子辛苦
了……来,为表赔罪之意,今日娘子且不用自己动手,便让为夫为娘子妆扮罢!」
伸手拉开梳妆盒子,拿出胭脂水粉等物,便为母亲打扮起来。
罗刹女原本便皮肤晶莹白皙,直如羊脂白玉一般完美无瑕,红孩儿便也不给
她香腮上扑甚么米粉铅华,只擦了一层淡淡胭脂,便添了三分娇艳;提笔蘸上青
黛,描出远山般弯弯秀眉,更增千般妩媚;拿起唇纸送到母亲嘴边,让她轻轻抿
了一口,染上樱桃般一点红润绛唇;眼角用轻烟淡紫描出丹凤尖儿,眉心用细腻
粉红绘上一朵娇艳桃花……罗刹女甜蜜的靠在他怀里,也不见儿子怎么浓妆艳抹,
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渐渐焕发出惊人之美,意外之下,只欢喜得情不自胜,双眼
微眯,满脸幸福迷醉之色。
红孩儿又按照她惯常发式,给她绾了个双环望仙髻,插上各色发钗、珠花、
吊坠,满头珠环翠绕,头面首饰戴的整齐;耳珠戴上宝石坠子,颀长优美的脖颈
上戴上龙眼般大的珍珠项链……转眼之间,一个雾鬓云鬟,倾国倾城的绝美佳人
便出现在铜镜里,脸上淡妆清新娴雅,当真是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恰到好
处。
罗刹女看着铜镜中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自己,不由得痴了,吃吃问道:
「夫君,这……这真是妾身么?妾身怎会……怎会有这般美貌!」
罗刹族中女子本就多为绝色,罗刹女更是族中天生丽质的佼佼者,本就生得
极美,只是往常因潜心修炼,清心寡欲,平日里不是行善积德,便是习武弄剑,
又或是端坐吐纳,十日中有八九日都是素面朝天,几乎没在梳妆打扮上下过心思。
即便当日与儿子拜堂,自己打扮出来,也远远及不上此时儿子为自己化妆之后,
惊为天人的绝顶美态。
红孩儿亦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中诞生的无双娇靥,拂着她耳珠笑道:「在
为夫心中,天上地下的其他女子,都及不上娘子一根小指头……再说了,我的娘
子本就是绝世美人儿,即便不化妆,也差不了多少呢!」
罗刹女兀自不敢置信,对着铜镜左照照,右看看,压抑着满腔惊喜道:「夫
君骗人!为何妾身自家妆扮,从未有如此……如此剧变?而夫君头一回给妾身化
妆,便这般……这般……」
「娘子不过是平日未曾注重过打扮罢了。」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耳边柔声
道:「况且我已不是第一次给你化妆了哦!为夫自从懂事之时起,便日日思慕着
娘子,夜夜辗转反侧……都数不清在梦中给你画过多少次妆了哩!娘子娇颜每一
分该如何打扮,为夫都是早已熟透在心,动手时历历在目,自然熟稔了。」
「夫君……」罗刹女感动得芳心都快炸开了,眼泪汪汪的扁着小嘴儿,欲哭
哽咽道:「妾身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宠爱!却教妾身……教妾身何以为
报?」
「其实为夫也是有私心的哪!」红孩儿笑着指了指自己小腹下硬邦邦、朝天
高翘的玉麈:「若是美若天仙的娘子画好了红妆,戴齐了头面首饰,却乖乖跪在
为夫脚下,放荡的吃着为夫的宝贝,岂不是更加令人赏心悦目?」
罗刹女不由得「扑哧」一笑,娇嗔道:「夫君讨厌!偏偏在人家感动之时,
却来逗人家发笑!」水蛇般柔软的身子从锦墩上滑了下去,转身盈盈跪下,春葱
般的柔荑握住儿子坚硬阳根,轻柔的上下套弄,仰起脸,水汪汪杏眼看着儿子:
「夫君坐下来嘛!你这般站着,妾身可不方便呢……而且你坐下之后,妾身还可
一面吃你的宝贝,一面给夫君暖脚呐!」
红孩儿大乐,依言在锦墩上坐下。罗刹女果然抓住他一双肉呼呼的小脚放进
怀里,脚心踩着自己娇乳,按着他脚背,在乳上圜圜转转揉了起来,娇声道:
「夫君……妾身的奶子,夫君踩着可还舒服么?」
红孩儿闭着眼赞道:「舒服……娘子美乳又软又绵,真是天下第一等的暖炉
呢!」
罗刹女甚是欢喜,抓着一缕自己耳边鬓发,轻轻的绕在儿子肉棍上,昵声道:
「夫君喜欢就好!妾身真是爱煞夫君了……好想就这样将夫君永远栓在人家身边
哦……」侧过螓首,捧着被发丝缠住的滚烫玉茎,贴在娇艳绝美的脸蛋儿上,一
下一下的摩擦着,满脸迷醉之色。
红孩儿失笑道:「娘子是想拴在为夫肉棍上罢?」
罗刹女嘻嘻一笑,在儿子晶莹如玉的嫩白肉棒上吻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
胭脂唇印,张开小嘴儿,将圆圆的龟头含入口中,吞吞吐吐的啜吸起来。
淅淅呼呼的口水声响,和嗯嗯唔唔的娇哼声中,罗刹女双颊凹陷,一边努力
吃着儿子玉茎,一边抬起湿润的眸子,温婉柔顺的看着上面儿子的脸,细密睫毛
又长又翘,忽闪忽闪地,说不出的乖巧可爱。娇艳红唇上的胭脂渐渐被唾液融化
开来,随着她小嘴儿吸着棒身进进出出,将白皙的玉麈染上了一缕缕艳丽的鲜红。
红孩儿脚掌揉搓着母亲那对娇小柔软的乳房,还一边脚趾夹住两颗肿胀的奶
头拉扯玩弄,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宝贝上沾了你嘴上胭脂,真像那日为你后
庭破瓜、染上你处子落红时的模样呢!」
「嘻……还真是有些相似哩!」罗刹女吐出湿漉漉的肉棍儿看了看,纤纤素
指握住棒身上下套弄,嘴角挂着甜蜜笑容,显然也是想起了当日将自己完璧媚肛
奉献给爱子的情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龟头顶端的马眼口,吃吃笑道:「再
不,今日夫君便将宝贝变长些,一举给妾身的喉咙、食管和胃袋都开了苞罢!正
巧今日乃是定下角色扮演之后,我二人首个夫妻之日,夫君正该夺去妾身几处处
女才是哩!这染红的胭脂不就真是妾身喉咙食管的破瓜血了么?」
红孩儿不由得兴奋起来,却仍有些顾虑,迟疑道:「这……娘子还未习练过
深喉之技呐,头一次便要直入胃袋,只恐娘子受不住哩!」
罗刹女嘻嘻笑道:「妾身亦是个略有所成的地仙呀!憋气一两个时辰也是等
闲,无非便是喉咙食管受不得激,呕些胃中物事出来罢了……然而妾身却是深信,
夫君即便瞧着了人家呕吐丑态,也不会对人家心生厌憎,既然如此,妾身还怕个
甚么?」
红孩儿一想也是,不禁跃跃欲试,便教母亲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伸长脖
子,抬起脸儿,让她的口腔、喉咙,和食管胃袋呈一条水平的贯通直线。他自己
双腿微蹲,两手捧着母亲脸蛋儿,挺起肉棒,刺入她张大的小嘴儿之中,默运变
化之法,胯间玉茎慢慢变长,缓缓往她喉头钻去。
「呜……」罗刹女发出哀哀哼鸣,粗大滚烫的阳具贯入喉咙,果然使她胸腹
烦闷之极,喉头呃呃的闷声干呕,娇艳如花的俏脸涨得通红,喉头食道痉挛不已。
红孩儿只觉那抽搐不休的湿滑食管,像极了她高潮之时蠕蠕而动的阴道,又
似在努力排挤异物之时的娇嫩直肠,裹得肉棒爽得不行,只是看着她眼圈儿都红
了、眸子里泪光盈盈的模样,心头怜惜,道:「好了,娘子,这次为夫已夺了你
喉咙与食管的头汤,如此便够了,日子还长着哩!待今后你练好了深喉之技,再
来取走你胃袋初次不迟。」说着,小腰后退,便要将插在她食道中的肉棒退出来。
罗刹女大急,忙抱住他腿不让他后退,虽因喉咙与食管都被儿子肉棒贯穿固
定,而无法大力摇头,却竭尽所能的快速摆动螓首,鼻子里呜呜呜的急切哼哼,
只是不允让儿子半途而废。
红孩儿抚着她头发,笑道:「那好,为夫可要把你食管当做小穴来肏弄了唷
!」
罗刹女欢喜的连连点头,小嘴儿尽力大张,将儿子玉麈纳入喉咙深处,还将
舌尖尽力探出唇外来舔他卵蛋。
红孩儿一狠心,抱着她螓首,插在母亲咽喉中的肉棒再度伸长,直入食管,
小屁股望前一挺,又硬又烫的肉棍儿猛地冲破了罗刹女食管与胃袋相连处的贲门
括约肌,将一颗浑圆龟头送进母亲胃里。
「呕……呜……呕…」罗刹女胸腹烦闷之极,忍了一阵,终于耐不住,「呜
噗!」一声,呕将出来。一股黏稠如米浆的灰白胃液混着些许食物残渣,从她口
中含着的肉棒四周、及一对琼鼻鼻孔中喷涌而出,全溅在儿子小腹上,滴滴答答
的滑落下来。
红孩儿虽是怜惜非常,却更不忍拂逆母亲一片痴心,捧着母亲双颊,果真如
同肏穴一般缓缓抽送起来。
罗刹女只憋得俏面通红,额角及脖颈上青筋勃起,一对美眸红通通的泪流不
止。被胃中酸液堵满的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喉头喀喀作响,一股股温暖粘稠
的黏浆不停自胃中涌出,顺着下巴淅淅沥沥,淋漓不绝。伸直的喉咙被粗大的肉
棒肏弄得在膨胀- 正常之间转换形态,场面淫邪之极。
「哦哦……娘子胃中温热浆水一波波浇在为夫龟头上,好不舒爽……」红孩
儿一面轻插缓送,一面赞叹道。肉棍在她口中喉头进进出出,搅得她满嘴酸涩胃
液「咕啾咕啾」的,发出黏嗒嗒的水声。
罗刹女得了爱郎称赞,欣喜之下,伸直了脖颈,更加卖力吞纳起来。挺直了
脊背、匍匐在地的赤裸娇躯一前一后的耸动着,仿佛一头被长矛前后刺穿的白羊
儿一般,用身子的挺送,来吞吐、套弄贯穿了整个咽喉肚胃的玉麈。
她柔嫩胃袋儿给儿子龟头又戳又顶,更是痉挛抽搐得停不下来,胃中酸液一
股一股往外呕出,过不多时,胃中吐无可吐,便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
红孩儿见母亲已是满口秽物,鼻子下面拖着老长两管黏液,口中涌出的胃液
倒是少了,只是夹着缕缕黄色的胆水,便知差不多已是极限了,便从她喉中缓缓
退出来。
罗刹女虽是泪流满面,胸腹难受之极,却仍记挂着儿子还未射精,初次喉交
尚未圆满,红着双眼,抱着他腿一气摇头,只不让他抽回阳具。红孩儿嘿嘿一笑,
用手给她揩拭鼻孔下拖着的黏液,笑道:「好啦,为夫只是想看着阳精射在娘子
嘴里,你再喝下去的模样罢了,来,乖乖把嘴张开……」小手捏着她脸颊,迫她
张开檀口:「舌头伸长些,为夫要喷在你舌头上。」
罗刹女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撒娇道:「讨厌……吓人家一跳,
人家还以为是夫君嫌我服侍得不好呢!」乖乖张大了嘴,粉红的舌头伸出口外,
张开的口腔里兀自积存着糊淘淘的胃液胆汁,鼻孔和尖巧的下巴上全是恶心的黏
浆……那模样直是既淫荡、又丑陋,偏偏充满了异样魅力,看着十分刺激。
红孩儿低头看着这张丑态毕露,沾满了呕吐物、鼻涕、眼泪,却偏偏媚冶妖
异的俏脸儿,对着母亲小嘴儿快速撸动肉棍,喘着粗气道:「娘子!为夫、为夫
这便要丢了!」
罗刹女也是越加兴奋,啊啊的娇声叫着,舌头顶在儿子龟头下沿,一面轻轻
舔刮他马眼裂口,一面用双手抚摸揉搓着自己沾满胃液的滑腻胸腹,腰身轻摇,
圆臀款摆,模样格外放荡诱人。
红孩儿一声闷哼,滚烫浊白的浓精噗噗的激射而出,一股一股地,全喷在母
亲大张的小嘴里。罗刹女更不迟疑,一口含住了儿子兀自喷射不休的龟头,唔唔
的吸吮起来。
「够了够了!已尽了!连卵蛋里的阳精都给你吸出去了!」红孩儿闭目享受
良久,方才笑着将龟头从母亲那贪婪吸吮的小嘴中抽出,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笑
道:「张开嘴来,让为夫看看!」
罗刹女媚眼如丝,乖乖张开樱唇,给他看了口中含满的乳白浓精,舌头一卷,
「咕噜」一声吞下肚去。
「咦?这……这是怎地?」刚一饮下,罗刹女便觉一股热线从喉咙直通胃袋,
适才那呕吐痉挛得难受之极的肠胃立刻缓和,暖融融好不舒服,一缕缕天地灵气
从腹中向全身散发开来,若此时练功,定然事半功倍!不由得又惊又喜:「夫君!
你的阳精……阳精怎会如此神异?」
「嘿嘿……如何?娘子吃了为夫宝精,身子可是恢复完全了?」红孩儿取过
一条手帕,一边给她擦拭鼻下、下巴和乳间的呕吐之物,一边笑问道:「一会儿
为夫再想弄你后边菊门,娘子可不能再以体弱推脱了吧?」
「莫非夫君早知自己阳精功效?却如何这些日子来都一直瞒着妾身?」罗刹
女惊喜之下,却又大发娇嗔:「绿绮和红袖两个小蹄子,却从来未曾在人家面前
露过口风呢!亏得当年还是妾身看出她二人在山间开了灵智,特意关照下人不要
大意损毁了她们……」
「这个……娘子莫要错怪了绿绮红袖,她二人也不晓得哩!即便为夫,也是
偶然才知……」红孩儿咳嗽一声,小心翼翼道:「娘子莫怪,这事儿却是另一女
子吃了为夫阳精,方才……」
「咦?不是绿绮红袖?夫君小小年纪,居然有了人家给你的两个小妾不够,
还在外面找了女子?」罗刹女不禁醋意大发,手指拧着他耳朵,酸溜溜的娇嗔:
「夫君何不给妾身说说,妾身甚是好奇呢!」
红孩儿急忙作揖讨饶,涎着脸笑道:「此事要从为夫上回外出,碰上师尊微
服出游说起,在天庭碰上了一个女仙……后来在我下界之前,师尊又教我给一个
受他庇护的妖精带去丹药……」将那半年中故事稍稍改了一改,让狡狯的妲己以
一个满是悲情的形象粉墨登场,娓娓道来,顺道把在天庭与玉女私定终身之事也
一并坦白了。
这些俱是瞒不住的,玉女与妲己二人日后终究都要被他收入后宫之中,早一
日对母亲坦白,便更容易让作为他后宫之主的母亲接受。
若是世间普通女子,哪怕从小接受三从四德教育,再是开明豁达,闻得丈夫
在外拈花惹草,心里也免不了只有吃醋之意,断无欣慰之情。然而罗刹女却是不
同,除了妻子这个身份之外,还是小丈夫的生母。她那做母亲的一面,总是盼着
孩儿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身边女子多多益善;而做妻子的一面,又盼着他最好
只宠着自己一个……一时间,罗刹女芳心思绪万千,如同乱麻一般,纠结无比。
红孩儿拖着母亲来到榻边,让她坐在床上,没皮没脸的涎笑道:「说千道万,
都是为夫不是,娘子可千万不要堵在心里……娘子要打要骂,为夫绝不吭一声!」
「谁要打你骂你了!妾身只是乍闻苏妲己之事,有些吃惊罢了……」罗刹女
虽是嘴硬,但看着儿子一脸哀求的表情,终究还是假装不下去了,拂开儿子在自
己身上摸索的小手,委委屈屈的撇嘴道:「一个司职天宫的仙子女官,一个艳名
冠绝古今的贵妃,哪里是妾身这人老珠黄的黄脸婆子可比?夫君纳了便只管纳了,
用得着理会妾身想甚?」
红孩儿叫起撞天屈来:「娘子可是我明媒正娶,拜了天地、禀过祖宗的正妻
哩!若不得娘子点头,为夫哪敢往屋里领人进来?更别提我对娘子的拳拳挚爱,
天日可表!若是娘子不喜,我便抛却其他女子,今生今世便只陪你一个……」
罗刹女听了儿子这番深情表白,正自芳心甜蜜,却听他说要抛了其他女子,
只要她一个,反而着急起来,忙掩住他口,打断他道:「妾身何尝教你做个无信
无义之人了?当真以为人家是个妒妇不成?夫君之心,妾身已明了,妾身自会尽
到正室本分,不管你娶回多少女子,妾身都会视如嫡亲姐妹,不至教夫君操心家
事……」
说这里,罗刹女顿了一顿,又含羞嗲声道:「况且,人家不但是夫君的大妇
正妻,还是生你养你、爱你宠你的生母哩!自然盼着宝贝麟儿多妻多子,开枝散
叶,儿媳们生的孙子孙女多多益善呢……」
红孩儿眉花眼笑,抱着母亲,一边伸手去掏她下体,一边含着她奶头,含糊
笑道:「娘子果然不愧是为夫的贤内助呐!我不知消耗了多少福气,才能娶到娘
子这般贤惠淑德的爱妻哩!」
罗刹女吃了儿子阳精之后,因连续泄身而带来的疲惫已是一扫而空,被爱子
一摸一吸,禁不住淫欲又兴,嘤嘤轻喘起来,抱着他头按在胸前,娇嗔道:「哪
叫你在今日,妾身当你娘子之时才说此事?若在昨日,妾身还作着你母亲之时,
晓得自家又多了两个儿媳,便只觉开怀快慰,又怎会像今日般,有呷酸吃味之叹
?」
红孩儿含着她奶头笑道:「娘子虽如此说,安知到了今日,却又会不会照样
呷酸?」
罗刹女也拿不准若是昨日得知此事,自己究竟会不会将那酸醋放到今日来吃,
无言以对之下,反倒仗着身份耍起赖来,轻哼一声,撅着嘴儿、扭着腰撒娇道:
「夫君也把妾身瞧得忒小气了!莫非在你眼中,妾身便当真是个不识大体的善妒
女子耶?」
红孩儿连忙讨好,涎着脸说些甚么「我夫妻两百余年相亲相爱,为夫当然深
知娘子贤淑品德」之类的话儿。
罗刹女原本便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以撒娇掩盖芳心惭愧而已,不多时便转
嗔为喜,搂着爱子亲了个嘴儿,娇声道:「妾身得夫君信任,真真感激不尽……
口说无凭,日后待我二人逃出生天,接了玉女及妲己几位姐妹来,到时妾身免不
了与她们同榻伺候夫君,夫君便知你娘……子是否善妒之人了。」想起自己身为
儿子生母,却要在儿媳们眼前,与爱子颠鸾倒凤,乱伦相奸,甚至翘着臀儿、掰
开屁股哀求爱儿肏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在床上乱喷臊尿……罗刹女被想象中下贱
淫靡的场景惊得又是羞愧,又是惶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底却偏偏淫兴
大炽,甚感刺激,兴奋得水潺潺的阴户直抽抽,娇美的脸蛋儿只臊得通红。
红孩儿笑道:「到了那时,为夫将阳精喷在娘子脸上、或是双乳、甚或胯间
股缝里头,再教玉女妲己舔而分食,那场景定然美妙得紧!」
罗刹女呼吸急促,美眸中浮起一层水雾,露出兴奋向往之色,喘道:「那…
…那人家自己可就吃不到了哩……」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邪笑道:「怎会?待为夫在她二人女阴内、屁眼里,甚或
尿孔中射精时,再教她们骑在你脸上,屙在你小嘴儿里……」
罗刹女「嘤咛」一声,经受不住穴中瘙痒,猛地将儿子推倒在床,跨开一双
浑圆玉腿,骑在他肚皮上,沉腰落臀地往下一坐,胯间那两片浸了香油般湿漉漉、
滑溜溜的肥厚蜜唇左右一分,便夹住了贴在红孩儿腹上的玉麈茎身,纤腰款摆,
香臀摇动,一前一后的缓缓摩擦,口中娇吟道:「夫君净想着作践妾身……人家、
人家可是你的正妻哩!你怎能让你的妾室来欺辱人家……你又净爱戳弄女儿家大
小便的鏖糟孔儿,万一她们屙出精水的时候带出些肚子里的东西来,人家岂不是
……岂不是还要吃她们的屎尿?」
红孩儿一边享受着母亲淫水满溢的肥嫩蜜唇,包夹着自己肉棒摩擦的「吹口
琴」式服务,一边用一双小手握住她水蛇般灵活的细腰美胯,下推上拉,口中笑
道:「娘子你也知道自己乃是正妻,焉有被妾室欺辱之理?定然教她们进门之时,
便要同孩儿一般,吃过你尿出的香汤,舔你刚拉过屎的脏屁眼,才算得是拜过了
大妇兼婆婆哩!」
罗刹女给这番话儿刺激得一声娇啼,喘道:「这等拜礼未免……未免也太过
了罢!夫君你是从我肚子里生下养大的亲儿,又爱我至深,舔吃我的屎尿自然不
觉为难,但我那两位儿媳却是从前的皇朝贵妃、天上的在籍女仙,无不是身份尊
贵,心高气傲之辈,若是……若是她们不愿,又该如何是好?」
红孩儿笑道:「为夫既然如此说,自是深知她二人已离我不开,若要进我圣
婴家门,这礼便少不得哩!」顿了顿,又道:「再者,你也说到时候与她们做了
同榻姐妹,要一齐伏侍为夫,为夫的兴致上来,说不得把那刚从妲己肛中拔出,
粘了粪便的宝贝,或是才从玉女穴里抽来,满是淫水的棍儿,转眼便塞进你嘴里,
你难道不给为夫吸舔干净?那可由不得你咧!」
「嘻嘻,说的也是……」罗刹女星眸迷离,吃吃娇笑着,私处唇皮紧紧含着
儿子棒身,却把淫裂顶上那颗探出肉鞘的涨硬阴蒂抵着儿子龟头上那嫩红的马眼
口,扭腰摆臀的摩擦,嗲声道:「妾身的小夫君淫兴起来,便是个六亲不认的人
儿哩!枉人家还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也是一般的把人家摆弄成千奇百怪的羞耻样
儿,还喜欢故意肏过人家屄穴、弄过人家屁眼之后,沾上些酸苦秽物,再来插人
家嘴儿,浑没半点孝顺之意呢!如此说来,反正妾身这大妇也免不了吃到些儿媳
们的屎尿秽物,倒是不惧她们记恨人家这婆婆……」
母子俩一边摩擦性器,一边说着淫言荡语互相撩拨。儿子笑言要当着众儿媳
之面,扒下裤裙打她们婆婆大妇的屁股,好教众女知晓谁才是一家之主;母亲撒
娇道要联合众儿媳姐妹,用粉臀玉乳闷杀亲夫,好教爱儿投降……一面说,红孩
儿还不时揪住母亲的阴毛拉扯、拧一拧她的阴蒂,摸一摸她的纤腰粉臀。罗刹女
也越来越兴奋,时而抓着胸前椒乳揉搓娇啼,时而反手在自己臀缝掏摸,将指头
插入菊穴抠挖一番,再把那臭烘烘的春葱玉指含进口中啧啧吸吮,纤腰像个磨盘
一般扭得越来越快,紧致熟媚的臀儿前后耸动,胯间淫水狂涌,沾满了温热黏液
的蜜唇牢牢包裹着儿子坚挺性器,快速挤压摩擦,发出响亮的咕啾声——
终于,只听罗刹女娇滴滴的欢啼一声:「丢了!丢了!乖儿子好夫君!人家
要、要丢了哩!!!」
红孩儿只觉肉棍儿一热,一股股温热黏液直从母亲蜜穴里喷涌而出,全浇在
棍儿上,正待开口说笑,突地闻到一股浓重血腥,不禁奇道:「娘子,怎的突然
出这般浓重血气?」一面说,一面抬起上身往下看。
罗刹女正撑着儿子胸膛吁吁娇喘,闻言一惊,低头看去,只见胯间母子性器
贴合处紫红一片,到处是夹杂着黑红色细渣的污血,冲鼻血腥之中,又夹着丝丝
骚臭之气。儿子整条莹白如玉的阳具、圆滚滚的肚皮及整片腰腹腿间,都给染了
个遍。
罗刹女一声惊呼,忙慌慌从儿子身上下来,捂着腿缝儿缩身蜷跪,急道:
「夫君快去柜子里给我拿条骑马带子来,人家的月事儿不知怎的,突地便来了…
…」
红孩儿惊喜道:「还拿甚么骑马带子!这不就是娘子的红铅么!怎能浪费了,
待我去找个瓷盆儿盛起来,为夫还等着炼丹来吃呐!」跳下榻来,便去桌边端了
个往日盛放吃食的白瓷盆儿过来,要往母亲屁股下边放。
罗刹女一面躲闪,一面羞道:「此物乃世间最最污秽之物所集,最是腌臜不
过,夫君还真要吃呐?世人都说女子经血邪污晦气,只是行房时冲撞了便有血光
之灾,更遑论吃它!」
红孩儿笑嘻嘻道:「为夫连你尿都喝得,屎也吃得,如何吃不得区区月经?
何况我早已给你说过,我的独门秘药『慈母三元丹』,便是需得娘子的尿水炼成
的秋石、母乳炼成的奶精,和经血炼成的红铅才能炼得呐!」
其实罗刹女哪里是怕他嫌月经腌臜!她连日来骑在儿子脸上,往他口中撒尿、
对着儿子小脸儿放屁,在儿子手上盘中撅臀拉粪,甚至不止一次让他舔吃过自己
拉过屎的腌臜屁眼,早已深信儿子对自己永恒之爱,又哪里有甚顾忌?只是全天
下都说女子经血晦气邪门,害怕对爱子有碍,这才找借口推托罢了。她红着脸啐
了一口,娇羞道:「人家月事儿一来,便得旬日方尽,又不知那经血何时才出一
点,难道这十余日里,人家便时时蹲在盆儿上边等着不成?再说,即便此刻有了
人家的红铅秋石两样,不是还差妇乳嘛,你又没让人家怀上孩儿,哪里来奶水给
你炼丹?」
不论红孩儿好说歹说,罗刹女只是羞笑闪躲,便是不允。红孩儿颓然一叹,
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从如意皮袋中取出一个物事来,笑道:「娘子你可认得此物
?」
罗刹女定睛看去,只见他手中一个小小的白色玉瓶,表面隐隐光华流转,灵
光浓郁得从瓶子里直透出来,瓶身上一个七彩八卦仿佛有生命一般,围绕着中心
太极阴阳鱼缓缓旋转,不由又惊又喜,讶道:「这……这不是太上……师尊成名
宝贝中的羊脂玉净瓶么?如何在夫君手上?」
红孩儿笑道:「自然是师尊所赐了。当日师尊教我炼丹之时,便取了这瓶儿
与我,说是他炼丹盛水之物,此时娘子既不知何时胞宫会出经血,无法整日蹲在
盆儿上为为夫收集红铅,为夫又想拿它来炼丹,便将此物转赠娘子……只需将它
放在你穴里,把你那胞宫肥头塞入这宽宽瓶口,若有经血流出,便自然灌在里头
了。」
罗刹女惊得口不能言,好半天才呐呐道:「这……这如何使得?妇人家阴牝
污秽,更何况在月事来时……这不是……不是亵渎了这等至宝么?」
红孩儿笑道:「如何使不得?便是再好的宝贝,在为夫心中,亦比不上爱妻
一根寒毛……」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瓶子往她腿间凑去。
罗刹女浑浑噩噩,直至花唇被宝瓶温玉一触,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低头看
见那光晕流转的宝瓶就在自己满是污血的两腿之间,妇人家那喜爱珍宝的天性发
作,不由心花怒放,倒是冲淡了羞惭之意,感动得一把抱住儿子,狠狠亲吻起来。
母子俩上面拥吻缠绵,做母亲的底下却两腿大张,任由儿子将那珍贵之际的
仙家至宝塞入自家女阴,推到底端,直将那肥头般鼓出凸起的宫颈凑入瓶口。
罗刹女一想到天上地下无数人馋涎的至宝此刻整个浸泡、包裹在自己污秽不
堪的女阴之中,便满足得几乎晕去,一叠声娇嗲唤了数十声亲亲爱我,双眼水汪
汪媚得满溢,子宫一阵抽搐,又是一大股污血涌出,这回却一丝不漏地灌入了净
瓶之中。
罗刹女心如浸蜜,岔着粉嘟嘟的腿儿,手指拨开血淋淋的阴唇,撒娇道:
「夫君不是爱吃妾身经血么?人家外头还有些,夫君还不快来舔吃?」
红孩儿又低头上去,为母亲舔净了腿间牝户的污血,又把舌头挤入她穴口,
在那滑溜肉壁与玉净瓶之间刮舐卷动。
罗刹女见儿子果然毫无勉强的舔吸着自己那世人眼中比粪便更肮脏污秽的妇
人经血,感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更加坚信自己在爱子心中之重,喜得嘤嘤
娇泣,恨不得立时便为爱子死了,才能报答儿子宠爱之万一。
红孩儿在母亲污秽胯间忙活了半天,舐她阴唇内外、会阴及屁眼处的经血,
若是血水,便吞下肚去,若是凝结的块状污血,便积累在口中。直至将母亲下身
各处舔净,方张嘴伸舌,给她看自己舌上的紫黑血块,笑道:「这般多的天然红
铅,要以温酒吞服才好哩!娘子肚里这会儿可有醇酿,给为夫送服?」
罗刹女「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娇滴滴嗲声道:「夫君但有所请,贱妾岂
能说没有?不过此时尿意尚缓,夫君且含着人家出酒的孔儿玩上一会儿,待妾身
稍加酝酿……嗯……」纤纤玉指按在脐下三寸的小腹处,隔着白馥馥肚皮揉了几
下腹中尿脬,哼哼唧唧的娇吟几声,乖乖在儿子口中尿将出来。
红孩儿用母尿送服了口中红铅,爬起来抱着美母亲热,罗刹女却有些心神不
宁,总是担心阴中湿滑,恐玉净瓶滑落出来跌坏了,便想像平日月事来时一般,
找布条来兜住腿裆。红孩儿双眼骨溜溜一转,便指点母亲用蝉翼薄纱缝制情趣三
角裤。
罗刹女心灵手巧,看了儿子画出的图样,不消一时三刻,便做出一条巴掌大
小的三角小内裤,因未去库房寻找兽筋,故而用的比基尼一般髋部两侧绑带式样。
小内裤乃是从碧纱帐上绞下的一整片薄纱制成,自然只有兜裆之效,毫无遮掩之
能,罗刹女穿上之后,耻毛牝户清晰可辨,只有隐藏在臀沟深处的腚眼,方才有
些雾里看菊的隐约之感。
罗刹女起身站在床上,于身前施展出「水镜之术」,凝出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对着镜面左看右看,见到因这一小块布料制成的亵裤,让自己焕发出奇异而妖冶
之魅力,甚是欢喜。不过,那被薄纱压成一团,偏偏纤毫毕现的耻毛,以及腿缝
间的薄纱勾勒出的阴唇形状,让她觉着甚至比浑身赤裸更为淫亵浪荡,不禁脸红
心跳。面上虽是娇羞不已,塞着羊脂玉净瓶的花径却是无声暗润了。
红孩儿从水镜中见到美母绯红的娇靥,波光春水般的眸子,心头知晓她已动
情了,便指着自家先前被母亲月经喷污的小腹和肉棒笑道:「娘子,你腿缝里的
红铅我都吃了,可为夫身上的,我自己却吃不到哩!还得劳烦娘子给我唆唆,再
喂给我吃。」
罗刹女媚眼如丝,在儿子张开的腿间跪趴下来,撅起丰盈的蜜桃臀儿,捉着
染血的玉麈儿,一边舔,一边吃吃笑道:「这些都已干结了哩!夫君留着胃口喝
妾身肚里新鲜的不好?人家也是修行,也需红铅健体,夫君玉麈儿上的这些,便
赏给妾身吃了罢!」
说罢,她张开红润小嘴儿,一口将那鸡蛋大的鼋头含进口中,一面抬起水汪
汪眼凤眼,孺慕而魅惑地望着儿子,一面唔唔的吸吮起来。
第十七章 集慈母遗秽炼金玉丹 刮爱女芳草做胎毛笔
父女之日,母子俩甫一醒来,红孩儿便搂着母亲,满口宝贝女儿、心肝肉肉
的乱叫。罗刹女忆起今日需得扮作亲生爱子的女儿,又恰恰神智清醒,并不是被
儿子干得意乱情迷时的胡言乱语,便脸嫩起来,红着脸儿扭扭捏捏只是嬉笑,老
是不肯开口唤儿子为爹爹。
红孩儿也不着恼,笑嘻嘻扒下母亲内裤,将她从后面抱起来,让她在自己怀
中叉开腿,牝户儿对着青瓷盆子,口中嘘嘘吹哨,当真把罗刹女这丰腴高挑的熟
美生母当作年幼女童一般,为她把起尿来。
罗刹女又是羞惭惊惶,又是春情涌动,捂着脸儿羞怯难当,只是不从。然而
妇人家尿道短粗,到底抵不过早起之时,腹内满满尿意,加之儿子双臂一颠一颠、
口中又嘘嘘出声,罗刹女尿门儿一阵紧过一阵,终于娇啼一声:「爹爹……爹爹
好坏!」两条大大分开的白玉小腿一阵乱踢,私处射出一道金黄弧线,哗哗地在
盆中放出水柱。
这声爹爹一叫,好似打破了罗刹女心中情欲闸门,将身为亲母,却要给亲生
爱子当女儿的羞愧之思丢到了九霄云外。待得尿毕,这艳母放开胸怀,白花花一
丝不挂的身子冲儿子双膝跪下,双手奉起热气腾腾的尿盆儿,向儿子父亲献上,
红着脸蛋儿,娇滴滴道:「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请爹爹品尝女儿整晚酿出的香
汤……」
红孩儿笑着打断道:「乖儿,今日你乃是爹爹女儿,这尿出的酒水便该是江
南名酿了,那名儿……你可知道?」
罗刹女大羞,垂下眼帘,水汪汪的眸子躲躲闪闪,羞声嗫嚅道:「是……人、
人家的女儿红……」
红孩儿大乐,搂着母亲先亲了个嘴儿,接过尿盆儿来呷了一口,笑道:「铁
扇我儿,快快起来,今日你女儿红却是别有用处,为父虽馋得紧,却也不敢喝多
了,还得留着提成秋冰来炼丹哩……不过看我儿腿间还有些残留,倒是可以解解
为父肚里馋虫……」顺手将只饮了一口的尿盆儿放下,让母亲平躺在床,抬起腿
儿大大分开,为她舔净女阴及臀缝儿里的尿水。罗刹女吃痒,不住咯咯娇笑:
「爹爹好坏……莫吸人家那儿……痒死女儿了!」
母子俩的伦常辈分却是彻底乱得一塌糊涂了。
罗刹女分开玉腿,跪直身子,小心翼翼挤出阴中玉瓶,羞答答将染满暗红粘
液的宝瓶交给爱儿。红孩儿将瓶中积得的半瓶污血倒入碗里,旋即又将之塞入母
亲阴中,笑说:「只待女儿再给爹爹怀上孩儿,出了妇乳,便可炼制三元丹了,
如今只有两元,效力却是差了好些。」
罗刹女想起为儿子生儿育女之事,不由得面上晕红,心头羞喜不已,口里耍
嗲道:「都是女儿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哪需分得那么清楚!女儿此时虽没了奶水,
但人家口里的涎唾、穴里的浆汁儿,不是都差不多模样么?爹爹添了进去,炼化
成丹,女儿倒不信全无效力哩!」
红孩儿一拍手掌,喜道:「正是!乖儿这般一提,我倒想起另一个方子来!
药材里头,秋石又叫人中白、红铅又叫人中红,加上乖女儿的肛肠汁水也是俗称
人中黄的宝贝,亦可入药,完全可以代替妇乳之效!再以女儿你的口中涎唾、穴
里蜜汁儿为辅料,不就是另一种配方的三元丹么!」
罗刹女嬉笑着背转身去,冲儿子撅起满月般白皙浑圆的雪臀,更将凑上来,
把他白馥馥玉一般的粗铁棍儿夹在两瓣儿丰满臀肉之间,上下摆着臀儿撒娇道:
「爹爹想要人家的肛肠汁水,便得劳烦爹爹将棒儿弄进人家腚眼儿里头好好捣捣,
才榨得出汁呐……女儿那穴里蜜汁儿,更是要爹爹好好疼爱人家一番才能得哩!」
红孩儿哈哈大笑,竟不用手扶,小腹下那条正嵌在罗刹女臀沟里的玉麈一翘,
便熟门熟路的顶在了美母腚眼之上,「滋」地一声,红玉般的龟头已破入了母亲
那雏菊一般的紧缩幽门,贯入了那温润滑腻、紧致如箍的直肠。
罗刹女「啊」地一声娇唤,还没反应过来,红孩儿手里又轻轻一拉,罗刹女
重心不稳,「呀」地惊呼出口,臀儿便往后坐倒,却因腚眼已被爱子串在了胯下
棍儿上,这玉臀往后一送,立时让那条半尺来长的玉茎连根滑了进去。
罗刹女给儿子顶得小腹一凸,清晰的现出一个龟头形状来,吃痛之下,又是
「啊哟!」一声娇呼,只觉得肚肠都好似给刺穿了一般,好不疼痛。
红孩儿却是爽得抽了口凉气,更是双手按住美母小蛮腰,把那玉麈直直地连
根塞在她肚肠里头,反复体味不已。
罗刹女毕竟是个地上散仙,些许疼痛,又没当真伤着身子,不多时便缓过气
来,玉手轻抚自家肚脐处凸起的圆形硬物,心里也觉着有趣儿,一面暗暗提纵媚
肛,一缩一放、一控一勒地用肛肠加菊门绞拧着体内爱子尘麈儿,一面扭着腰撒
娇不依:「爹爹坏死个人儿哩!这般粗长的家伙,也不打个招呼便全弄进来,也
不怕捅穿了女儿肚皮……啊哟!」
红孩儿用双手拿住母亲杨柳般的纤腰,扶着她上上下下的提坐起来,便如拿
着这世间最最舒爽的飞机杯自慰一般,让美母抱怨娇嗲之语顿时变为了咿咿呀呀
的淫声荡叫。他一面动,一面笑道:「铁扇乖女,可是你自家把娇肛送上来的哩!
若是为父慢了半拍,却不是显得爱你不够?」
这对化身父女的孽子淫母一通好肏,直过了半个时辰,红孩儿方有了泄意。
罗刹女自昨日尝到爱子元阳功用,便每次都要吃他宝贝阳精,急忙忙起身,让儿
子玉麈从体内脱出,转过来跪在地上,捧起那根糊得黄澄澄不成模样、臭烘烘直
冲脑门的腌臜宝贝,竟是毫不在意张开檀口,迫不及待地纳入口中吸吮起来。
她一边嘴里「唔唔」贪婪吸吮,一边回手在桌面上摸索,摸到一个空瓷盆,
便取了过来,双腿微微跪得分开了些,将那空瓷盆放在自家屁股下面。只听得一
阵「噗呼呼、哔哩哩」,夹杂着「噗噜、咕叽」的水屁轻响,一股股被捣得稀烂、
呈泥浆状的黄褐色膏体从她臀缝儿里缓缓滑落,啪啪哒哒落在瓷盆儿里。
红孩儿见了,忍不住笑起来,轻抚着母亲那正伏在自己胯间,起起伏伏的螓
首秀发,指着盆儿里的恶臭物事笑道:「铁扇我儿,你瞧,不枉为父拿自家药杵
卖力捣弄了这许久,此番出来的人中黄,却真真是最上品的药膏品相哩!」
罗刹女俏脸绯红,吐出口中已唆得干干净净、亮晶晶满是口水的玉麈儿,气
呼呼地在依旧坚挺如铁的棒身上攥了一把,娇嗔道:「爹爹还好意思自夸,直把
女儿腚眼真当成了药钵,拿这大杵子一味狠擂深研,却不知孩儿肛娇肠嫩,如何
经受得起?此时孩儿肛周火辣辣地,又酸又胀,都闭不拢来了耶!」
其实红孩儿在前世里,不知和母亲馨芸肛交过多少回,今生和罗刹女结缘之
后,因自己与她都是修炼有成的非人体质,肛交次数不但同样不少,而且持续时
间比以前和爱母馨芸肛交时长得多,对女子长时间肛交后的形态熟悉非常。此时
只听罗刹女那湿答答的声声水屁,不消看见,便想象得出那小屁眼儿不但闭不拢
来,而且越是想回缩、却偏偏抽搐着越是往外扩开,暴露出里面满是褶皱的通红
肠壁,不时挤出稀烂的粪汁肠液……种种诱人模样。
耳中听着母亲噗嗤噗嗤的水屁,脑里想着她屁眼那副既凄惨、又可爱的样儿,
红孩儿不觉心头又痒起来,拍拍母亲的脸蛋儿,笑道:「铁扇乖女,起来,转过
来蹲到爹爹头上,让爹爹瞧瞧那小孔儿闭不拢来是何等模样?」
罗刹女鼻子里发出「唔……」不依的娇吟,含着儿子硕大肉麈娇嗔:「伦家
哈木啊完呢(人家还没拉完呢)……」撒着娇磨了半天,终是拗不过儿子,正好
也觉得肠子里秽物差不多都出了,于是羞答答爬上床,双腿踩在儿子身子两侧,
倒过来蹲在他头上,一面把泄得白浆糊涂的淫户儿、松得翕张流粪的屁眼拿给儿
子视奸把玩,一面耸肩弯腰,深低羞得通红的螓首,继续埋头「淅淅呼呼」吃他
的大屌儿。
红孩儿轻捏着母亲阴缝顶端那颗肿胀的红毬玛瑙,小手抚摸着那团微微翻出
屁眼、敏感之极的鲜红肠壁。罗刹女鼻息又渐渐粗重起来,刚发出一声婉转的娇
吟,儿子那娇小的拳头已然再度挤入那染满了淫水、肠液和粪汁,又红又臭、松
松垮垮的肛门儿里。
「唔嗯嗯……」罗刹女被捅得屁股一抬,鼻腔里发出娇柔缠绵的淫哼,撅着
肥白的美臀,抽搐了几下,又慢慢地落了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吃过儿子宝精,显得神完气足、容光焕发的罗刹女斜躺在儿
子怀里,看他在眼前将她自家紫红的骚臭经血、黄澄澄的臊冲晨尿、还有金灿灿
的熏人粪汁装入三个小丹炉,绝美的脸蛋儿双颊晕红,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
只是吃吃娇笑。
红孩儿一边将取自母亲身子的秽物置入炉膛,不时轻笑一声「这个多了」,
便用指头挑些出来,送到她檀口之前。罗刹女媚眼如丝,不论月经、尿水和粪汁,
来者不拒,樱唇含住了滋滋吸吮,香舌还绕着儿子指头打圈儿,满是魅惑之意。
红孩儿运起三昧真火,将三个小丹炉一一点上之后,母子俩便偎在一处小声
儿说着绵绵情话。
红孩儿一手揽着母亲柔若无骨的腰腹,一手握着母亲胸前娇小玲珑的翘乳,
指头拨弄勃起乳珠,忽地想到一事,笑道:「对了,为父一向只知我儿号铁扇公
主,诨名罗刹女,这几百年来竟一直不知乖女儿真名,当真不该……我儿真名及
年幼经历,可否跟为父好好说说?」
罗刹女微微一愣,面上妖媚春色渐渐隐去,娇叹一声,道:「女儿本名乃是
罗刹梵名,既长又拗,上千年来无人叫过,几乎都已然忘了……」
她神情恍惚,陷入回忆之中,顿了一顿,才缓缓道:「女儿出身于天竺南方
罗刹国度楞伽国,家中本是罗刹贵族,然年幼之时,阿逾陀城国王子联合猴国攻
破楞伽城,斩杀了我族十首罗刹王罗波那,立罗波那弟弟为王,女儿家族因忠于
十首罗刹王,被新王清算,我父……」突觉不对,赧然一笑,改口道:「我娘家
长辈男子大多为新王所杀,女子被新王掳走……我娘貌美,被新王掳入宫中之前,
教我趁乱逃了出来。女儿浑浑噩噩钻入山林,沿着树木一路东行,因年幼,没习
得罗刹本族秘法,仗着罗刹体质强健,倒不惧平常兽类,只是需得躲着山精水怪
之属。一百岁时,来到翠云山中,偶然发现了这个不知哪位道门真仙飞升天庭后
遗下的洞府,又得了洞府中仙人留下的无名道法,方才踏入修炼之门,两耳不闻
外事,修炼了六七百年。后来……」抬起眼,偷瞄了儿子一眼,满脸通红,道:
「后来便有人上门提亲,再后之事,爹爹便知道了……」
红孩儿沉吟道:「如此说来,我那没见过面的娘子,也即是你娘,理应还在
人世?我儿这些年来怎么没去寻找?」
罗刹女眼圈微红,低落道:「女儿如何没去寻找?只是待我修炼有成,悄悄
回潜回楞伽国之时,已是过了好几百年,当年的楞伽国早已成了灵山领地,连隐
世不出的罗刹国先祖十罗刹女都皈依了佛门,那掳去我娘的罗刹新王早已在反抗
灵山之战中身陨,楞伽城国一片废墟,罗刹族人大多去了灵山,我去过数次,寻
遍了楞伽国,却全无线索,却不知母亲身在何方?」
红孩儿见引动了母亲伤心事,心头暗暗后悔,扳过母亲脸蛋儿,俯身在她唇
瓣上香了一口,岔开话题笑道:「乖女莫急,你娘不就是吾妻么?自然有为父操
心,待我二人出去,我便带着你去楞伽国,至不济请师尊出手相助,拜托灵山在
本土寻人,终究能教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罗刹女想到儿子师尊那至高身份、无上威能,哪怕让灵山全力相助寻人也不
无可能,不由得芳心雀跃起来,喜道:「当真?爹爹可不能哄骗人家哩!」
「我的心肝儿肉肉,爹爹何时哄过你?」红孩儿捏着她椒乳的手微微用力,
指头拈住她胀硬乳尖,轻揉慢捻,在她耳边邪邪低笑道:「不过将来为父与你娘
既是夫妻,找回你娘之日,便是为父与她圆房之时……那时,我儿可要帮着推你
娘的屁股、舔你娘的奶子哦!」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自己那温柔慈爱、美丽更胜于己的母亲,和眼
前还是垂髫幼童的亲生爱子乱伦云雨、合体交媾,自己还需赤条条的在一旁服侍,
甚至和母亲、爱子一齐同榻缠绵,祖孙、母女、母子三代淫乱交欢……想象中的
画面太过淫靡刺激,连被儿子捻动的奶头都变得格外敏感,让她面如火烧,芳心
砰砰乱跳,吁吁娇喘着羞道:「人家不来了!爹爹……爹爹好坏!」
「嘿嘿……」红孩儿变本加厉,在她耳边诱惑道:「为父肏你娘屄穴之前,
乖女还要好好给你娘舔舔,用舌头润润你娘那个生下你的小洞儿……不过我儿别
怕自己会痒得难受,为父在那时也会给你舔那个生下过我的小肉屄。至于你娘的
小嘴儿嘛,也不能闲着,就要含着为父的屌儿啯吸了哩!」
随着儿子口中描述,罗刹女情不自禁幻想着那时淫靡情境,不由得鼻翼翕张,
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腿间又热又痒,已是湿了一片。忍不住,抬起一只纤纤玉
手,覆在儿子捻弄自己奶头的手上,拿着它便在自己乳上揉起来,另一只手下滑
到了自家胯间,隔着那漏纱制成的内裤,搓着那个粉蛤肉蚧,把内里的蜜汁从玉
瓶与膣肉间榨将出来,嘴里娇喘嘘嘘地道:「只怕……只怕母亲脸嫩……爹爹与
母亲头几次圆房之时,女儿还是……还是避开一二的好……不过凭爹爹房中妙手,
大约只需数次,女儿便可与母亲一齐侍奉爹爹了……」
罗刹女越说越是情动起来,干脆从儿子腿间跪起身子,往后撅起两瓣圆月,
将儿子的玉麈儿夹在肥厚的臀瓣儿之间,嘤嘤咛咛地扭着腰,火热泥泞的发情菊
门儿凑到儿子红嫩光滑的龟头上,一吸一缩地,仿佛婴儿小嘴儿一般含着儿子的
马眼吸吮。红孩儿笑嘻嘻地,龟头稍稍在母亲那已被调教得一发情便变得松软油
滑的腚眼上磨了一会儿,也就顺势推入「爱女」肛中。
淫母扮的「爱女」在榻上撅起屁股做了个狗爬之姿,逆子妆的「鬼父」从后
方骑在她臀上,阳具媚肛紧紧相连,仿佛乱伦交媾的兽畜一般,母子二人尽情尖
叫喘息,酣畅淋漓地又做了一场。
云收雨歇,罗刹女吞完儿子射在口中的阳精,满面潮红的瘫软着,小嘴儿微
微张开,娇喘细细,被儿子污秽的肉棒再度染黄的丁香小舌,正在口腔中无意识
的卷动,想要把口中所有的精液都刮下吞入。高潮余韵犹在,娇躯玉腿还不时抽
搐几下。
红孩儿笑嘻嘻的,伸出小手梳理母亲胯间湿淋淋的柔软阴毛,突发奇想,笑
道:「铁扇我儿,不如让爹爹将你的耻毛剃了罢!将乖女儿下边儿变成白白净净,
嫩滑可爱的小山丘,好似刚出生的小婴儿一般,才真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哩!」
「咦?」罗刹女一惊,脸上随即发烧般火烫起来,捂着脸羞道:「爹爹好坏
……人家……女儿已是这般年纪……若是剃得光秃秃的,岂不羞死人了……」
「嘿嘿,乖女儿的身子还有哪里没被爹爹扒开来仔细把玩过?还害甚么羞?」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雪白的香臀,笑眯眯地说道:「再说,当年你亲手给我做的胎
毛笔还在书房呢……如今风水轮流转,娘亲既然成了爹爹的女儿,当然也要有一
支『胎毛笔』才对哩!」
「可是……女儿还是觉得羞煞人也……」罗刹女又是害羞,又有些担心,迟
疑道:「都说白虎妇人妨主克夫……」
「乖女儿说甚傻话哩!」红孩儿指头抠进了母亲的穴洞,按住插在她穴内的
瓶底摇动:「你又不是天生的白虎,再说,爹爹连你经血都吃了,还怕这个?」
儿子的手指摇动着穴里的瓶子,弄得塞在瓶口内的子宫肥头也跟着扭了起来,
美得罗刹女一声轻呼。她咬着下唇,心里其实也有些跃跃欲试,扭扭捏捏地道:
「那……那便请爹爹为女儿刮了罢……」说完,便羞得双手捂脸,哼哼唧唧地不
敢见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分开母亲一双玉腿,往上推去,让罗刹女自己抱住大腿,
罗刹女羞羞答答,小嘴儿里嘟嘟囔囔,却乖乖地曲起分开的双腿,将双膝叠在两
边腋窝处,再用一双藕臂抱住,让自己那长满茂盛而杂乱的阴毛、鼓鼓的饱满阴
阜,和更下面那精致诱人的媚肛完全暴露在儿子眼前。
红孩儿拿出一把匕首,吹了口气,将之变成一把锋利剃刀,一手执刀,一手
爱不释手地梳理母亲饱满阴阜上的茂密耻毛,指头拨弄狎玩着两片油滑湿润的蜜
裂。罗刹女又痒又羞,红着脸儿,扭着臀儿娇嗔道:「爹爹莫要玩了……女儿举
得腿都酸了哩……」
红孩儿嘻嘻一笑,剃刀在母亲耻丘上一刮,便是一道白生生的痕迹现在毛丛
里,像是被镰刀割了一茬子的草坪,露出下面白白嫩嫩的皮肉来。
罗刹女「嘤」地一声娇哼,虽是羞得厉害,却又禁不住好奇,悄悄地眯着眼
偷觑。只见儿子小心翼翼刮净了阴阜耻毛,又用短小指头分开内外阴唇,拈起一
边儿外头满是褶皱的大阴唇唇皮,用剃刀轻柔的刮过,那温柔爱怜,呵护倍至的
模样,不由得心中满是甜蜜。又觉儿子热辣辣的鼻息不住喷在淫裂嫩肉上,凉凉
刀口刮过女阴敏感肌肤,愈加让穴口内外痒得厉害,耐不住咿咿唔唔地娇哼起来,
一缕缕混合了经血的淡红色浑浊蜜液,随着蛤口翕张收缩之势,悄然渗出。
随着剃刀刮剌,罗刹女阴阜上的毛发一团团簌簌而落,两片肥厚肉唇上及阴
蒂带缝隙中湿漉漉的成绺耻毛也渐渐干净。红孩儿收起剃刀,对着母亲胯间吹了
一口仙气,那一团团、一绺绺耻毛便飘飘荡荡地在空中飞起,自动理顺、汇集,
聚成一小撮蓬松舒张的毛刷模样,晃晃悠悠飞到桌上,整整齐齐摆在瓷盘里。
只见罗刹女原本那成熟淫媚的多毛蜜穴已是光滑干净,清洁溜溜一片,胀卜
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高高隆起;下边儿两片流淌着蜜汁的赭褐色肉唇油汪汪地,
整个阴户儿被雪白圆滑的大腿根部挤压得微微凸起,仿佛一颗成熟饱胀的水蜜桃,
又像一个热气腾腾刚出笼的荞麦馒头,散发着诱人的甜美腥香。
罗刹女见儿子着迷般盯着自己胯间美景,心头又是甜蜜,又是骄傲,纤纤玉
指分开两片赭褐色肉瓣儿间的充血娇蕊,露出潺潺流水的红艳艳妙洞,捏着嗓子
学幼女稚嫩娇音,嗲嗲叫道:「好爹爹,女儿的小穴穴美么?」
红孩儿吞了口唾液,赞道:「美!心肝儿嫩穴真真美极!」
罗刹女嘻嘻娇笑,指尖按着淫裂顶端的红毬轻轻揉动:「那为何爹爹还不来
吃女儿的小嫩穴?尝尝女儿的淫水好味么?」
「乖儿!爹爹来了!」红孩儿合身扑上,张开嘴,将母亲整个绽放的阴户儿
含进嘴里,伸出舌头大肆扫弄。
「咯咯……爹爹好坏,咬女儿的小豆豆……嗯……」
「嘿嘿……小浪蹄子,小肥穴又香又滑,好不美味……啧、啧、啧……」
「唔……坏爹爹,人家的小淫穴明明是粉嫩嫩的幼女之穴……才、才不是小
肥穴呢……嗯嗯……啊……爹爹……女儿后面的小嘴儿也要和爹爹亲嘴……爹爹
你看,人家把小屁眼都嘟起来了等着爹爹的亲吻哟……爹爹快来亲亲嘛……」
「啾啾……」
「啊啊……爹爹……你舔得女儿肠子外面一段儿好舒服,里面好痒……越往
里边儿就越痒……唔嗯……女儿想要爹爹的大宝贝搠进来……帮人家杀杀最里头
的痒痒……爹爹别舔了,快来嘛……唔……」
「乖儿,你的屁股比小淫穴还贪吃呐!」
「唔啊啊……好大……爹爹的大宝贝胀得女儿屁股满满的……美死人家了…
…爹爹快动……您的心肝儿闺女想要被爹爹狠狠肏弄腚眼哩!」
娇滴滴的淫声艳语,妇人和幼童的粗重喘息,断断续续夹杂在狂风暴雨般的
「噗哧」「咕叽」交合声里,在整个黑沉沉的寂静洞府中远远回荡。
第十八章 慈母甘为美人犬 孝子执鞭调教严
香甜美梦之中,罗刹女被胸前剧痛弄醒,禁不住「啊哟!」一声娇啼,未及
睁眼,便举手去护揉椒乳,却被一细小手臂挡下,待她惊慌睁眼,便见儿子坐在
身旁,正似笑非笑地拧扯两颗奶头,道:「贱婢!睡得挺香哩!居然让主子醒得
比你还早,成何体统!」
罗刹女立时想起,今日可是她暗暗盼了好几日的主奴之日呢!芳心内的雀跃
之意竟然压下了奶头被拧掐的痛楚,表面上却妆出惶恐可怜神态,乖乖停下护胸
动作,娇滴滴道:「奴奴知错了,请主子责罚……呜!」
一句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悲鸣,却是红孩儿一手拈住她奶头,将她那因平躺
而往两旁摊开的乳房,像个水袋般提起成一个尖锥,另一手「啪!」地狠狠扇了
玉乳一个奶光,白花花的乳房侧面立刻红了一块,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印来。
「主子……主子恕罪,奴奴知错了……」嘴里虽讨着饶,罗刹女却悄悄挺起
胸膛,期盼儿子继续折磨她的娇小玉乳和涨硬乳头。
红孩儿观察敏锐,察觉了母亲心底之欲,淫笑道:「你这贱婢的奶子本来就
小,一躺下更是几乎看不见……你自家把它提起来,像我刚才那般,我要打烂你
奶子!」
「是,主子……」罗刹女强自压抑了三日的被虐欲望大大满足,不由得心花
怒放,媚态横生,两手纤纤玉指拎着自己奶头,用力往外拉扯,将因躺下而扁平
的娇乳硬生生提成两个翘翘的笋尖,眼儿媚得似乎快要滴出水来,嗲声道:「贱
奴把奶子提好了,请主子重重责打……」
红孩儿嘿嘿一声淫笑,跨腿在母亲白馥馥的柔软肚皮上骑坐下来,「啪!啪!
啪!啪……」两只小小手掌左右开弓,正手反手使劲抽打着母亲自己提起的娇乳,
只打得细嫩乳肉水波般乱颤。
「啊啊……主子、主子打得好……奴婢犯错就、就该这般责罚……啊……主
子用力……」罗刹女为了避免提起的乳房被儿子扇奶光之时不慎脱手,死命狠捏
着奶头,只掐得紫黑奶头顶端都有些发白了,贝齿轻咬下唇,秀眉颦蹙,美眸却
水汪汪地满是媚意,绝美的脸蛋混合着痛苦与满足交织的矛盾神情,显得格外妖
艳,在儿子背后的一双玉腿悄悄夹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红孩儿仿佛身后长了眼睛,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向后,一把扣住母亲两腿间
光洁无毛的阴户。美妇那熟透的肉蛤已是完全绽放开来,连两片大阴唇都充血肿
胀,热得发烫,他小小手掌一捏之下,便挤得满手都是蜜汁。红孩儿一面大力抓
揉母亲那火热湿滑的女阴,一面继续「啪啪」扇她玉乳,邪笑道:「果然是个贱
货!奶子都被打肿了,居然还流这么多淫水,还真是骚进骨子里了哩!」
「啊啊……贱奴、贱奴的淫穴要被主子捏坏了……主子再用力些……」在儿
子的言语羞辱和蹂躏性器的痛楚中,罗刹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快活地娇声催促
儿子更残忍地折磨她的外阴,两条玉腿大大分开,一伸一缩地踢腾着,淫水流得
更多了。
见母亲已完全陷入受虐的变态兴奋之中,红孩儿也不觉升起暴虐之兴来,倏
然站起,从腰间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昨晚趁罗刹女熟睡时制作的、只有他手臂长
的九尾皮鞭,「呼」地在空中虚劈一记,喝道:「嘿嘿,这么想要主子疼爱你的
骚屄,那就满足你好了……贱婢!自个儿把腿抱住,岔开些!我要用鞭子狠狠打
你的淫穴!」
「是,主子!」罗刹女心花怒放,欢喜地高高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两边
膝盖内侧紧贴着被儿子残忍的奶光扇得红肿的乳房,两条白嫩大腿的如玉肌肤,
和红彤彤布满掌印的乳房凑在一块儿,相映成趣。玉腿根部成V 字状打开,露出
腿间的蜜穴和下面的菊门。
由于罗刹女心情既是期待激动,又带着些对鞭打阴部的畏惧,让她那饱满充
血的阴户都微微颤抖起来,两片大阴唇间的花瓣儿紧张地一放一缩,下方那布满
放射状褶皱的肛门也蠕动着往中心缩拢。更妙的是,昨日红孩儿已将母亲茂密阴
毛完全刮净,此时她私处清洁溜溜仿佛初生女婴,阴肛两处的反应简直是毫无遮
掩,明明白白袒露在儿子眼前。
「不过贱奴挨打之时很容易撒尿呢!今日你可是贱奴,清水当然是给主子我
享用,你便只能喝自家尿水了……前些日子打你屁股都能打得你失禁,这次主子
更要动鞭子直接打你淫穴,要是漏出尿来,你今日可就没喝的啦!」看着母亲混
杂着忐忑和期盼的眸子,红孩儿淫笑道:「幸好我早有准备,昨日趁你这贱奴睡
熟之时,便做了个堵你尿孔的塞子……」
罗刹女看着儿子从腰间皮袋里摸出一根只有一寸来长、筷子粗细,顶端有一
个黄豆大小椭圆球体,末端还用红绳套了个小绳圈儿的银质小棍,又是好奇,又
是激动,还有几分紧张。抱着双腿的两手从外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手指拉开紧
闭的内外两层肉唇,露出花瓣掩映的小小尿道口,难以抑止地娇喘道:「主子在
和奴的新婚夜里,就说过要玩奴尿孔,这许多日子来不曾听主子提起,奴还以为
主子忘了哩……」
「嘿嘿,怎会忘了?实在是贱奴只是上下前后三个美穴便让主子流连忘返,
一时间也没甚精力去开发可拱插入的新穴罢了……」红孩儿笑嘻嘻地将银质短棍
那黄豆大小、肛塞一般形状的顶端抵着母亲尿孔,一扭一扭地往里钻。
「嘶……主子,好、好胀……唔唔……」罗刹女千余年来,头次给异物塞入
尿孔,那胀得有些痛,还酸到骨子里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不由得扭动腰肢,
娇娇地叫了起来:「奴尿尿的孔儿都……都被主子塞起来了……唔……嗯嗯……
没有主子允许,奴都不能尿尿了……」
「这就叫胀了?以后这棍儿会慢慢换成更粗更长的,那才有得你乐哩!」红
孩儿将短短的银棍儿全塞入母亲尿道之中,还用指尖用力往里头顶了一下,让银
棍连末端都进入了尿道里面,只剩下一截红绳圈儿吊在外头。
「咿唔……」罗刹女吁了口气,微蹙的秀眉渐渐放开,带着一丝羞喜,娇嗲
道:「棍儿再粗,能有主子的宝贝粗么?到那时,奴的身子就有四个孔儿可供主
子肏弄了哩!奴只要一想,就好生欢喜……」
红孩儿嘿嘿淫笑,伸手抚摸母亲光滑的阴户儿,手指捏着母亲的阴蒂,舒缓
而温柔地捻动。
没过多久,因不习惯尿道内的异物感,而浑身紧绷的罗刹女便不由自主地渐
渐放松下来,凤眼微眯,绝美脸蛋上浮起淡淡红晕,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哼哼。
趁着母亲正眯缝着眼儿享受爱抚、毫无防备之时,红孩儿突然挥动九尾鞭,
「啪!」地狠狠抽打在她裸露的淫穴上。
「呀啊!」罗刹女纵声尖叫:「啊啊……好痛……主子、主子……」
「贱奴不是喜欢么?」红孩儿温柔的抚摸着母亲那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颤
抖的牝户,邪笑道:「那……还想不想要主子继续呢?」
「要……还要……」罗刹女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痛楚,双颊却浮现出妖艳的晕
红,娇喘细细,春情涌动:「主子不必心软……请主子继续……不,请主子更用
力、狠狠责打淫奴的贱穴……」说着,大大分开双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性奴美母温暖紧凑的肛门里,轻轻挖弄,淫笑道:「可是
主子不止要打你的淫穴呢,还有你的屁股和屁眼,大腿,奶子……我都要打哦!」
罗刹女闻言,兴奋得肛门一缩,狠狠箍住儿子的手指,嘴里娇滴滴地道:
「主子前些日子打奴屁股的时候,奴便好爱主子的阳刚之气呢……主子越是用力
打,奴便越是欢喜……便请主子尽情责罚罢!」
「噼啪!」红孩儿挥动九尾鞭,狠狠抽在母亲细嫩的大腿内侧。罗刹女猝不
及防,「呀!」地一声娇呼,一身白花花美肉紧紧绷起,颤抖着声音道:「主子
……好痛……」
红孩儿骂道:「贱婢!你不是喜欢主子打你么?怎么还敢叫痛?不准再叫出
声来!听到没?」喝罢,又是一鞭,啪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呜嗯……」罗刹女闷哼一声,贝齿紧咬下唇,脸蛋儿胀得通红,却果然没
再叫出来。
「嘿嘿,不赖嘛,我倒看你能忍到几时!」红孩儿说着,刷刷刷接连三鞭,
两鞭抽在性奴美母的大腿上,最后一鞭则重重地打在她那被剃得干干净净、饱满
光洁的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嗯嗯!嗯嗯嗯……」罗刹女的娇躯剧烈晃动,自己抱在胸前的双腿紧紧夹
了一下,才又抖抖索索地分开来,迷离的凤目噙满泪花,被宽大的九尾鞭打过的
地方迅速浮起粉红色的痕迹,原本绽放开来的腿间花瓣凄惨地哆嗦着,层层叠叠
地收缩,好像要藏起来不被儿子鞭笞似的,连之前被她掐肿的奶头都因为剧痛的
关系平复了下去,不再涨硬。
「骚货,还挺能撑嘛!」红孩儿笑赞道,挥动九尾鞭,啪啪啪地鞭打着母亲
充血肿胀的阴部、细嫩敏感的大腿和朝前翘起的雪臀。
「呜嗯!呜呜……嗯……呜呜呜……」罗刹女泪如泉涌,贝齿紧咬下唇,但
痛苦的呜咽还是从鼻腔中不停传出。她额头布满黄豆大的汗珠,痛苦地摇着头,
满头秀发都散乱了开来。
但随着皮鞭一下一下地落下,渐渐麻木的美母已经开始习惯痛感,被儿子无
情鞭笞带来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占据了上风,火辣辣的感觉逐渐消散,被鞭笞之处
渐渐变得麻木,且升起一丝丝酥痒。
罗刹女仰起头,鼻腔里发出「嗯……嗯……」细若萧管的婉转娇吟,奶头再
次缓缓勃起,腿间的花瓣也重新慢慢绽开,甚至连蜜汁也从肿胀的穴缝里滑落出
来,顺着通红一片的股间,流淌过同样红肿的肛门,留下一道晶莹蜿蜒的水迹。
「嘿嘿……骚货,开始美了么?连淫水都溢出来了。」红孩儿倒转鞭柄,将
之插入母亲火烫的屄穴,缓缓搅动。
「唔……」罗刹女腰背微微一抬,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
淫奴美母的穴里还塞着羊脂玉净瓶,皮鞭握柄只进去了寸许便顶住了瓶底。
红孩儿晃动鞭柄,使得母亲穴内的羊脂玉净瓶上下左右快速摇动。
罗莎女呼吸越发粗重,酡红的娇美面容满是迷离之色,侧着头,整齐的贝齿
紧紧咬住食指,苦苦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喜悦和快感。
「啊……啊啊啊……」终于,罗刹女还是忍不住叫喊出声,似乎快美比疼痛
更加难耐。
「嘿嘿,贱奴,你出声了哩!」红孩儿从母亲淫穴内抽出了九尾鞭,一小团
粉红色的黏稠蜜汁随着抽出的鞭柄滚落出来,顺着蠕动的股间滑落。
然后红孩儿将九尾鞭散乱的皮条握住大部分,只剩下窄窄的一条,瞄准母亲
完全绽放开的小阴唇花瓣,「噼啪」一声,无情的抽打在两片娇嫩、敏感的紫黑
木耳,和里面包括尿道口、阴道口在内的柔软嫩肉上。
「啊啊!」罗刹女纵声尖叫,娇躯仿佛雷殛一般剧烈抽搐,双眼翻白:「噫!
……噫!……」
「啪!」瞄准母亲阴蒂的一鞭重重的落在那可怜的、早已在鞭打中肿胀得整
个从肉鞘里头翻出来的小肉蔻上。
「啊啊啊啊……」罗刹女原本抱在两边肩窝的大腿猛地夹紧,身子往内蜷缩,
腰背抬离了床面,屁股朝上高高翘起,好似煮熟的大虾一般,全身都在痉挛,雪
白的肚皮剧烈蠕动了一会儿,蓦地,大股大股混合了经血的粉红淫蜜,从颤抖的
肉缝里「噗滋噗滋」地喷溅出来,却是在儿子残酷的鞭挞下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
「哈哈哈……骚货!居然只挨打都能丢了身子!果然是一等一的贱奴呢!」
红孩儿哈哈大笑,继续挥舞皮鞭,抽打着母亲还在高潮中抽搐的女阴,打得不断
喷涌的温暖蜜汁四下飞溅。
「噫!……嘻嘻……嘻嘻……」罗刹女一个高潮还未结束,立刻就又在儿子
的鞭笞下攀上了更高的顶峰,不禁完全陷入狂喜之中,绝美的娇靥上挂着痴痴的
傻笑,翻着白眼,嘴角流淌着口水,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尽情感受身心传来的绝
顶喜悦。
只见她连红肿的肛门都张开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幽深孔洞,好像婴儿的小嘴儿
一般,随着阴户和会阴的抽搐,一翕一开的舒张收缩着。
红孩儿看着在变态的虐待下达到高潮的母亲那无比妖冶的媚态,只觉得阳具
胀得快要爆炸了,最后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横抽了一鞭之后,丢开鞭子,握住肉棒,
对准母亲那在翕张中吞入了不少蜜汁,濡得内外尽皆湿滑的肛门孔洞,身子往下
一压,重重戳了进去。
「啊啊……主子、主子……奴要死了……奴的屁眼要丢了……奴要用屁眼儿
丢身子了……要升天了啊啊啊!!」罗刹女从魂飞魄散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双手
紧紧搂住压在自己折叠着大腿的身上、把自己弄成块豆腐般模样的儿子,涂着鲜
红蔻丹的指甲用力抓挠着儿子瘦削的脊背。
性奴美母那在高潮中疯狂痉挛、蠕动的肠道,让深深插入其中的红孩儿爽极,
敏感龟头甚至察觉到母亲肠道深处一团暖融融、滑腻腻,柔软如绵的物事,在肠
子的蠕动中,一突一突地与自己龟头马眼相吻。
「哈哈哈!骚货!主子把你肚子里的屎都肏出来了哩!」红孩儿大声笑道,
双手擎住母亲朝天翘起的双足脚踝,屁股大力起伏,肚皮大腿和母亲浑圆玉臀猛
力撞击,「啪啪」作响。
「啊啊……主、主子恕罪……主子宝贝太大……太厉害……撑得奴屎眼儿大
开……奴实在……实在憋不住了……」罗刹女张着嘴儿,剧烈喘息,兀自贪婪地
挺腰耸臀,迎合着儿子的大力冲刺:「主子变得再大、再大些……把贱奴的粪穴
全部填满……啊……把贱奴肚里的粪矢全肏出来……啊啊啊……」
「嘿嘿,既然你这般说了,主子就满足你……骚奴!吃主子大棒罢!」红孩
儿略一动念,本就堪比成人的肉棒吹气般又胀大了一圈儿,足足有他手臂粗细,
将罗刹女那布满放射状细密褶皱的小巧肛门撑得几乎展平,连一根褶皱都看不见,
原本暗褐色的小皮圈儿都变成了粉红泛白的可爱色泽。往外抽出之时,只拉得母
亲紧紧箍住肉棒的肛门仿佛火山口一般高高隆起,往里重重插入之时,又几乎连
同她的会阴、花瓣都一股脑塞入了她屁眼里头。
「啊啊……主、主子……哦!哦!哦!……」罗刹女翻着白眼,迷乱的大叫
着,儿子那仿佛冲车一般毫不留情的重击狠狠冲撞她排泄的孔洞,剧烈的痛楚之
中,又夹杂着心灵和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填满的无上满足,那疯狂的快乐让她几
乎晕厥。
罗刹女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在发出雌兽般的低吼,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和疯狂。
前面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穴里,大股大股的蜜汁涌得更加多了。
红孩儿变得比平常大许多的肉棒给母亲紧窄腚眼,及蠕动湿滑的直肠紧紧包
裹,龟头也不住捣入她肠子深处挤到直肠里头那些温暖、柔软、滑腻腻的粪矢里,
没有刻意控制之下,没多时便在母亲肠子里头射出精来。
他喘了一会儿,便从母亲温暖体内退了出来。随着他那条沾满了母亲粪便,
糊得不成模样的巨大肉棒拔出,罗刹女那已然闭不拢来、兀自张着一个三角形孔
洞的屁眼噗噜噗噜地,冒出一股股混合了乳白精液,被他之前在直肠里捣得稀烂
的恶臭粪便,顺着她的翘起的尾椎、离床的腰背,一直往下流淌,淅淅沥沥地滴
在床单上,积成一滩。
罗刹女浑身都是津津香汗,勉力翻身侧卧,免得腰背沾上自家漏出的秽物,
剧烈喘息。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粘在额上,满面酡红的模样,说不出
的幸福满足。
红孩儿却不待母亲休息,一把抓住她秀发,将她往上提来,罗刹女吃痛,哼
哼唧唧地顺着儿子拉扯方向歪着头,艰难爬起身,按照儿子摆布,在床上翘着屁
股,母狗一般跪趴下来。
红孩儿挺着腰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提着她乌黑秀发,将她潮红脸蛋儿拉得高
高仰起,一手握着肉棒根部,用沾满污秽的阳具「啪啪啪」地来回抽打母亲脸颊,
在那绝美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道赭黄色粪迹,淫笑道:「贱奴,把主子的宝贝弄得
这般脏污,该当何罪?」
被儿子用沾满自己恶臭稀屎的肉棒抽打脸颊,那觉得自己无比下贱的羞辱之
感,让沉浸在被虐快感之中的罗刹女无比陶醉。美丽的母亲美眸春意盈盈,面露
迷离之色,张开樱桃小嘴儿,「啊啊」地追逐着儿子的肮脏肉棒,娇喘道:「请
……请主子许奴给、给主子用口舌清理干净……啊呜……」
红孩儿坏笑着一面继续用肉棒拍打母亲脸蛋,一面抓着母亲头发,不时拉开
她脑袋,不让她小嘴儿含住肉棒,假意道:「可我宝贝上全是贱奴你自家的臭粪
哪!莫非你喜欢吃屎?是也不是?」
罗刹女急得啊啊直叫,又骚又媚地娇唤道:「奴喜欢!奴最爱吃屎了!好主
子,别逗奴了……快让奴把你宝贝上沾到的、奴自己的臭屎吃干净嘛!」一面发
浪,一面用双手托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椒乳揉搓起来,指缝夹着粗黑奶头不停磨
动,粉嫩嫩的舌尖探出口外,舔舐着唇角被儿子拍打留下的污秽棍痕,那模样说
不出的淫贱。
红孩儿握着肉棒,在母亲脸上又拍了两下,直接捅进她嘴里,笑道:「你还
真是喜欢吃屎哩!我的贱奴娘亲,好好品尝品尝,自己拉出来的粪矢滋味儿如何
?」
正双颊凹陷,含着儿子肮脏肉棒啧啧吸吮、舔舐的罗刹女,突听儿子称呼自
己为「贱奴娘亲」,提醒自己既是儿子生母,又是他淫奴的双重身份,不由得浑
身颤抖,一阵剧烈的羞惭袭来,又化为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
穴火热发痒,双眼迷离,呼吸加重,吐出儿子肉棒,让那又粗又长的宝贝搭在自
己挺翘鼻梁上,微微仰头,伸长舌头,一边舔舐着他肉棒根部和卵蛋上沾到的大
便,一边咿咿唔唔地媚声道:「好……好吃……贱奴娘亲好喜欢吃自己拉出来的
臭屎……苦苦的……唔……有点咸,还有点酸……唔唔唔……就是腐臭之味稍大
了些……唔嗯……」
红孩儿摸着母亲头顶秀发,嘿嘿淫笑着乘胜追击,继续羞辱她道:「我从前
只道狗才喜欢吃屎,没想到生我养我,教我疼我的大美人儿娘亲,居然也像母狗
一般爱吃屎,简直是条淫荡下贱的美人犬也!」
罗刹女用力揉搓着红肿的双乳,缓解那火辣辣的胀痛,仰着头,整张脸都凑
在儿子两腿之间,小嘴儿在儿子火烫坚硬的肉棒下面,含着儿子小小的卵袋吱吱
吸吮,轮流用舌尖扫弄着左右两颗鸽蛋般大小的睾丸,含糊不清的发浪道:「奴
就是美人犬……是主子豢养的母狗……呼噜噜……娘亲就是一条爱吃屎的贱母狗
……求主子……唔唔……求主子继续玩弄母狗娘亲……」
红孩儿不怀好意地指着床上那滩母亲漏出的稀烂粪便,笑道:「我的宝贝算
是差不多干净了,床上可还有那么大一滩呢!母狗娘亲不是喜欢吃屎嘛?还不快
去将它吃了?」
罗刹女更无迟疑,膝行几步,冲着那滩恶臭粪便伏下身子,高高翘起屁股,
一边伸舌「啧、啧」舔吃床上混合了儿子精液的稀屎,一边娇声哼哼:「好吃…
…蘸着主子宝精的臭屎最是美味……唔唔……」
「嘿嘿……母狗娘亲真乖……看来昨晚趁你睡着之后,花费了好多时间做的
玩具还真是没浪费呢!」红孩儿笑嘻嘻地从如意皮袋里掏出许多淫具来,什么皮
项圈、塞口球、麻绳、带犬尾的肛塞、鼻勾、钢齿夹子、肛珠链、假阳具……甚
至还有一双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哗啦啦地扔了一床。
与制作那个法宝跳蛋之时需要的炼器之术不同,做出这些不需特殊功能的服
饰道具等死物,不过是准备好材料之后,吹上一口仙气的工夫。幸好当初与爱母
馨芸恋奸情热之时,什么情趣道具、SM工具都尝试过,倒还记得这些东西的结构。
罗刹女一股脑见到这许多或一眼便能知、或完全想象不出作何用的物事,禁
不住有些畏缩地打了个冷颤,身体却莫名兴奋起来,阴中搔热难耐,纤纤玉手拾
起其中项圈儿,乖乖戴在玉颈上,一边扣着颈后的银扣,一面朝儿子飞着媚眼儿,
娇滴滴地道:「主子,您看这狗圈儿……母狗娘亲可戴对了么?」
红孩儿露出满意微笑,抚着她头顶笑道:「对了,母狗娘亲真是冰雪聪明!」
拿起用仙术制成、雕空镂花的银质空心塞口球,淫笑道:「来,今日给你玩个新
鲜玩意儿!」
红孩儿捏着母亲下颌,强制分开母亲的樱桃小嘴儿,将那银口球塞了进去,
再将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
银球直径约有一寸三分,大概相当于四公分左右。这般硕大的银球,迫使罗
刹女那小巧的口腔张开到极限,只能发出呜呜之声。而空心口球上精美的镂空花
纹,更是让她一呼一吸之际,便发出细细的响声。
红孩儿又给母亲穿上了那双黑色长筒高跟皮靴,将她拉下床来,罗刹女生平
第一次穿高跟鞋,娇躯又兀自有些酥软,下床时身子一歪,还差点跌倒,跄踉了
两步才站好。
红孩儿又让母亲抬起双手抱在脑后,露出腋下黑黝黝茂密淫荡的腋毛。罗刹
女此时发髻散乱,俏生生地站立在地,如瀑如缎的柔顺黑发便在身后披散下来,
千余年来细心打理的长发直至小腿;一身赛雪欺霜的白花花美肉上,双乳和下体、
美臀偏偏被儿子之前虐打得通红,好似穿了一件大红色抹胸和一条红色齐屄小热
裤一般。
雪白的皮肤,黑色的长发、腋毛和长筒皮靴,红肿的双乳和女阴、红臀,形
成了黑白红三色的鲜明对比,加上脖子上的项圈和口中的塞口球,更是显得淫靡
之极。
红孩儿笑嘻嘻地在母亲身前召出一个全身水镜,道:「母狗娘亲,看看你眼
下的模样,可真是诱人得紧呀!」
「呜呜!」罗刹女看见水镜中自己那无比淫贱的身姿,又是羞愧,又是兴奋,
鼻腔中发出呜呜哀鸣,一缕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她口中银球的镂空缝隙中流了出来,
顺着她尖巧的下巴,滴到了红肿的乳房上,更是让她倍感羞耻。
「嗖——啪!」
「呜!」
罗刹女娇躯一阵颤抖,才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又将那条九尾鞭拿到手上,狠狠
抽打在她雪白柔软的肚皮上。
「嘿嘿!母狗娘亲你这骚货,看看你口水横流的贱样儿!把腿分开,让我好
好欣赏下你的狗屄挨打时,究竟有何反应!」
罗刹女惊慌地摇着头,鼻子里「呜呜」哼鸣,水波盈盈的眸子露出哀求之色。
她此时蜜穴早已充盈着蜜汁淫液,而仅凭湿滑泥泞的阴道,极难吸住承接子宫经
血的羊脂玉净瓶,若是眼下这般夹紧双腿还好些,倘若听儿子命令分开双腿……
怕是挨不了儿子几鞭,那宝贝瓶儿便要滑落出来哩!
红孩儿小脸一沉,「啪!」地又是重重一鞭,抽打在母亲红肿娇乳之上,直
打得罗刹女笋乳颤动,呜呜哀鸣不已。
红孩儿伸手扣住母亲两腿之间,再次狠狠挤捏她那光洁无毛的湿滑女阴,骂
道:「不听话的母狗,主子叫你分开双腿都不听,要你何用!」
「呜呜……」
在儿子残忍的玩弄捏握之下,沉浸在被虐刺激之中的罗刹女忍不住微微弯下
腰来,琼鼻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腔中积聚又无法咽下的粘稠唾液银丝
一般顺着镂空缝隙流淌而下。
「母狗娘亲还真是贱哩!才这般轻轻捏了你淫户几下,便挤得我一手全是骚
水……若是叫原来那些奉你为神明的丫头们见了你这骚样儿,不知你这贱货会不
会更骚更兴奋呢?」红孩儿狞笑着,更加用力捏着母亲柔嫩的下体。
「呜……呼呼……」因为下体被儿子手掌无情的大力捏挤蹂躏,而痛得微微
躬着身子的罗刹女,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幻想起此时此景,被原先洞中丫鬟女童
们注视围观的情形来,强烈的羞耻带来的无上快感让她头脑阵阵发晕,忍不住夹
紧双腿,将儿子的小手死死挟在私处和并拢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柔嫩的大腿一
上一下地摩擦起来,亮晶晶的粘稠唾液不停涌出,顺着下巴汩汩流淌。
红孩儿捏玩了一会她的阴户,又挥舞起九尾鞭,「啪!啪……」地连续抽打
母亲娇嫩敏感的胴体。
「哈哈……母狗娘亲真是好生下贱!这般挨打,却快活得口水流个不停!你
说你是不是贱货!骚货!啊?是不是……是不是……」
「啪!啪!啪……」红孩儿的鞭子越打越重,一股股泛着细沫的晶莹唾液顺
着罗刹女的下颚、咽喉流到了她红肿的乳房,和已经开始泛起大片粉红鞭痕的小
腹上。湿漉漉的涎水流淌在被鞭打后变得火辣辣敏感无比的皮肤上,带来的既清
凉、又粘稠湿滑的奇特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此时口水横流的淫乱
丑态。
强烈的羞耻和刺激,得她这已经深深迷恋上虐待乱伦快感的母亲兴奋得不能
自已,紧夹的双腿上下交错摩擦,美穴里溢出的蜜汁已经将她的大腿根濡得湿透。
红孩儿有节奏地鞭挞着母亲娇嫩的身躯,不时暂停下来,伸手握住她沾满口
水的红肿乳房揉捏玩弄,拧扯或者踮着脚尖噬咬母亲那肿胀成紫黑色、突突脉动
的硬硬奶头;或者一边捏抓她下体的柔嫩花瓣,一边把手指插入她柔软放松的肛
门中插弄、抠挖……总之看准时机,让罗刹女每次在受鞭的痛楚快要压倒身体的
快感之前,就将她重新拉回刺激快乐的漩涡之中,反反复复的接受着这美妙与痛
楚交替到来、此消彼长的折磨。
穿着高跟皮靴的淫艳美母不停摇摆着身体,扭动腰肢,便似一头渴望交媾的
雌兽,在儿子的鞭笞中苦闷地呻吟,被银质口球塞住、不住流淌唾液的小嘴儿中
发出呜呜的呐喊,祈求着残忍的儿子主人赐予她更多痛楚,和美妙的欢愉。
「啪!啪!啪……」
「呜……喔……呼呼呼……呜呜……」罗刹女俏面绯红,星眸迷离,含着银
质口球的小嘴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儿子残酷的鞭笞下,已经完全陷入了狂
乱的喜悦之中。她依然高高抬起双手抱在脑后,一边兴奋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一边快速摩擦着夹紧的大腿,螓首仿佛磕了药一般,疯狂地左右摇摆,脑后垂下
的满头秀发缎子般左右甩动,口球缝隙中流出的黏稠唾液也抛洒得在空中四下飞
舞。
随着罗刹女的哼叫声越来越高亢,水汪汪的眸子越来越恍惚,红孩儿心知母
亲快要丢身子了,于是便抛了九尾鞭,从后面将母亲紧紧搂住,一手探到她胯间,
手指拨开她紧夹的油滑阴唇,翻出藏在肉鞘里的阴蒂快速按揉,一手向上,握住
她红肿椒乳大力揉捏,手指也夹着那涨硬奶头拨弄。
罗刹女更是不堪,呜呜喔喔地高声哼叫,娇躯剧烈扭动,雪白的大腿死死夹
着儿子的小手,饥渴地快速摩擦,腰肢左右扭动,被抽打得红肿火热的香臀紧紧
挤贴在身后儿子瘦削的胸膛上,摩擦、摇摆不停。
「呜喔喔喔……」罗刹女的声音突然拔高,凤眼圆睁,原本一直高高举起抱
在脑后的双手,一下子分别按住了红孩儿正拨弄她阴蒂和奶头的手指,用力极大,
不让他继续动作,修长浑圆的大腿使劲夹紧,肌肉紧绷,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
硬起来。
停了约莫四五个呼吸,她的肌肉突然痉挛,浑身都开始抽搐,与此同时,大
股大股混合了经血及蜜汁的粉红色黏液从阴缝中汹涌喷薄而出。
「哎呀呀,母狗娘亲终于泄了,我手都弄酸了……话说回来,你还真骚哩!
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不壮观!嘿嘿……」
随着儿子无情的嘲笑,罗刹女好像全身无力似的,背靠着儿子的身体,慢慢
软倒,最终瘫坐在地,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火热的气息。黏稠的
涎唾源源不绝地顺着尖巧的下颌继续流淌,还不时因粗重的呼吸而从镂空的缝隙
里喷出星星点点的唾沫星子。
她柔软的小腹兀自不停抽搐,仿佛荡起的水波一般。微微打开的双腿之间,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花瓣肉唇依然在收缩、绽放的翕张着。随着阴道的蠕动
和挤压,她的穴口慢慢从里面胀开,露出一点光滑洁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物事,然
后,浑身都沾满了粉红色浆糊一般黏着物的羊脂玉净瓶慢慢从她蜜穴中滑了出来,
瓶底「嗒」地一声轻轻磕在平整的石质地面上。
红孩儿来到母亲面前,捡起从母亲蜜穴里滑落出来,沾满血污和阴道粘液的
羊脂玉净瓶,轻轻晃了晃,又往里面张了一眼,笑道:「收集了不少经血嘛!」
罗刹女依然只是喘着粗气,神情恍惚,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红孩儿解开拿掉了母亲的塞口球,双手捧起她潮红满足的脸蛋儿,温柔地亲
吻她布满汗珠的额头,脸颊,鼻梁,甚至毫不嫌弃吻舔着她满下巴的微酸口水,
微笑着夸奖道:「娘亲,第一次玩主奴之日,便真真做得极好哩!」
罗刹女在儿子温柔的吻和抚慰中,渐渐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绝美的脸上泛
起羞喜之色,开心道:「当真?」
「自然当真!」红孩儿握着母亲沾满黏稠口水的红烫美乳轻轻揉搓:「娘亲
呢?喜欢被孩儿这样玩么?」
「嘤……」罗刹女一声轻哼,羞涩道:「喜欢……母狗娘亲好喜欢……主子,
接下来要怎么玩人家呢?」水汪汪满是春意的美眸看着儿子,舌尖舔着红唇,又
是媚惑,又是期待。
「骚货!刚泄身就又想要了,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浪蹄子……」红孩儿嘿嘿淫
笑,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让美母发出「啊」一声低低的娇呼,这才笑道:「接
下来就牵着你练习狗爬罢!让你好好学学怎么做一条真正的母狗,如何?」
「遵命~主子~~」罗刹女双眼一亮,满面都是得知新奇玩法的欣喜,娇滴
滴地应道,勉力撑起泄得筋酥骨软的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起圆
圆的通红屁股,轻轻左右摇摆,嗲声道:「主子,是这样么?」
红孩儿摆手道:「慢来,既然贱奴是要学习如何当好母狗,有几个小玩意儿
怎么能忘了?」返身到床榻那里,拿了两个开口处满是细密锯齿的小铁夹,两个
铃铛,还有那条带着肛塞的狗尾回来。先给每个夹子栓上龙眼大小的金铃铛,然
后在罗刹女有些畏惧、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张开锯齿铁夹,稳稳地夹在母亲肿胀
紫黑的奶头上。
「嘶……啊……」罗刹女秀眉颦蹙,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红孩儿不为所动,
又给她另一边奶头夹上了栓了金玲的铁夹。
看着母亲那粗黑的奶头被夹子上的沉重金玲,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狠狠拉长,
连同深紫色的乳晕,和那对娇小的乳房都被扯成了两个尖尖的圆锥,红孩儿嘿嘿
淫笑着,突然左右两手同时在那两颗颤巍巍吊悬空中的金玲上弹了一下。
「啊!……唔……」
罗刹女俏脸一白,在金玲叮叮当当地清脆响声中,可怜的奶头被钟摆一般晃
动的沉重铃铛拉扯,充满弹性的悬垂娇乳被拉长之时,又会弹缩回来一点,铃铛
便在摇摆中夹杂着跳动,那没有规律跳动带来的拉扯,无疑让淫乱的艳母感受到
了更大的刺激。
罗刹女贝齿轻咬下唇,秀眉紧蹙,泪汪汪地星眸幽怨地望着残忍的儿子,可
怜兮兮地道:「主子……疼……」
「骚货娘亲,一会儿爬起来就知道爽了!」红孩儿笑骂着在她红臀上拍了一
记,一手掰开她的臀缝,另一手拿着带肛塞的狗尾巴,把那微钝的圆锥尖端在母
亲的阴缝里上下划了几下,沾了不少经血与蜜汁混合的润滑剂,再抵在母亲那还
粘着些粪便的肛门上,用力往里插入。
「嗯……啊啊……主、主子慢些……」罗刹女娇声呻吟,为了能让圆锥形的
肛塞将颇有些重量的狗尾巴固定在往上翘起的状态,肛塞后端的直径做得足足有
红孩儿拳头大小。即便她的小屁眼在这些日子里已被儿子开发得比从前更加松软、
可扩开达从前数倍,却也难挨得紧。
随着肛塞的深入,罗刹女的小屁眼被越撑越开,娇嫩的直肠一阵收缩、蠕动,
渐渐绷大的肛门也微微抽搐着试图收紧,自然而然地想要将这巨大的异物排出体
外。
「咕……」的一声,随着肛塞最粗部分的插入,仿佛橡皮筋一般被绷得紧紧
的肛门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儿,一边迅速缩拢,一边将那巨大肛塞的剩余部分吞
入肠道,直至勒住狗尾的末端为止。
伴随着胀痛,和无以伦比充实感的强烈刺激,一阵阵从她大肠深处,顺着脊
椎直窜脑门,罗刹女娇吟一声,双臂一软,再次瘫伏在地上。
「好了,插上了尾巴,母狗娘亲才得名副其实呀!开始爬吧!」红孩儿笑嘻
嘻地握着九尾鞭,「唰——啪!」地抽在母亲绯红的屁股上。
「唔!」痛得哼了一声的罗刹女连忙撑起身子,在地上爬行起来。奶头上夹
的沉重金玲随之开始上下前后无规则的摇晃、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红孩儿跟在母亲身后,手中九尾鞭左一下,右一下,不紧不慢地抽打母亲那
扭动的通红美臀上,那热辣辣的痛楚,让罗刹女产生了一种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
炽热的目光注视自己肛门和阴户的感觉。
出于妇人的羞涩天性,尤其是一边学着最最下贱的母狗爬行,一边把身为母
亲最隐秘、最淫荡的生殖器和排泄孔暴露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
让她在爬行之时候拼命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牝户蜜穴。然而她这般
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丑陋而性感的姿态,又怎可能逃得开儿子从后面贪婪的
注视?
看着母亲在乳玲清脆的叮当声中,艰难地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那由于直
肠被巨大的肛塞填满,而高高隆起一个小山包,爬行扭动间还不时因闭合不上、
短暂露出内里肛塞那光滑表面的紫色肛门,和沾满了淫水与月经的混合粘液,而
发着闪闪油光的肥厚阴唇,红孩儿得意地嘿嘿淫笑,在皮鞭鞭打母亲屁股的间歇,
还不时拉住母亲肛门中的犬尾,往外拉扯或往里推挤,兴致勃勃的玩弄着可怜的
性奴美母。
每当罗刹女因太过强烈的刺激瘫到在地上之时,就是更加大力的皮鞭抽打落
下,打得她屁股火辣辣地一阵剧痛,或是用脚尖踢动她那挂着乳铃的奶头,和水
淋淋的阴门,让她疼痛之余,又是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渐渐地,罗刹女在儿子残酷的调教中忘记了羞耻,陶醉成为儿子真正母狗性
奴耻辱所带来的变态快感中。原本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爬行之间,两瓣
又红又肿、还挂着一条条深红鞭痕的屁股蛋儿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诱惑地
左右扭动着,被犬尾肛塞填满的肛门凸得更加高耸,泛着水光的阴户中间,那月
经与蜜汁混合而成的粉红色黏液汹涌而出,顺着淫裂顶端的阴蒂一滴滴落下,在
她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点点滴滴的蜿蜒水迹。
红孩儿看着一丝不挂在前方爬行着,熟媚妖冶的绝色美妇,已经完全堕落成
了沉迷在欲望之中的野兽、母狗,偏偏自己脑海中还有着他们母子几百年间母慈
子孝,种种神圣纯洁的美好回忆,这淫邪与圣洁交织的混乱情景,让他只觉无比
愉悦。
在牵着罗刹女在房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红孩儿一拉链子,将她叫停,指着
地面星星点点的淫水水渍,戏谑道:「贱货,这些是何物?」
罗刹女娇靥绯红,双眸水波盈盈,娇滴滴道:「禀主子,这些是人家……」
红孩儿不待她说完,抽出一根又韧又细的藤条,「嗖——啪!」地狠狠抽在
她臀上,罗刹女迫不及防,藤条抽打又比九尾鞭痛得多,不禁「啊」的一声惊呼,
痛得屁股一缩。
「贱货娘亲,你不是母狗么?说话前不先叫唤两声,哪里有母狗的样子?」
红孩儿挥舞藤条,「噼噼啪啪」在她臀上连抽几记,冷笑道:「重来!说,地上
的是何物?」
罗刹女除了挨第一下时猝不及防叫出声来之外,剩下几鞭便是轻咬贝齿,翘
起臀儿默默忍耐。眉头虽痛得微微蹙起,鼻腔里发出的低哼却是娇媚无比,饱含
情欲的美眸也愈加迷离。
待儿子抽了几藤条,停了打,罗刹女连忙扭动腰臀,让插在肛中高高翘起的
犬尾左右摇摆,讨好地「汪汪!」叫了两声,重新回答道:「汪!禀主子,那是
母狗娘亲淫穴中流出的骚水……汪汪!母狗娘亲这就舔干净!」说罢,伏低上身,
伸长玉颈,脸孔凑近地面,粉嫩嫩香舌探出口外,「吧唧、吧唧」舔起地面的淫
水来。
淫乱的亲生母亲仿佛母狗一般趴伏在地,努力舔舐地面洒落的经血淫汁,一
面舔,一面顺着水迹往前爬行,高高撅起的红肿肉臀上,几道藤条抽出的紫青色
交叉瘀痕清晰可见。
红孩儿笑着拍了拍她那火烫且弹手的臀峰,笑道:「曾听母狗娘亲你教导过,
天下四大灵猴里,有一支叫做赤尻马猴的……贱奴你如今模样,倒还真和那红屁
股的母猢狲一模一样哩!」
罗刹女听了,诱惑地左摇右摆真如猴子屁股似的通红丰臀,让翘于臀后的犬
尾欢快摇动,撒娇道:「汪!娘亲是主子乖乖的骚淫母狗,才不是那尖嘴猴腮的
母猢狲哩!汪汪!」
红孩儿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待罗刹女将地面蜿蜒水迹差不多舔干净了,红孩儿让她翘高屁股,一手按着
她腰背,一手揪住插在她肛中的犬尾,一转一转的将里边那巨大肛塞慢慢拔出。
罗刹女娇靥贴着地面石砖,只是「嘤……嘤……」的娇娇低吟。
随着「嗵!」好大一声闷响,那颗红孩儿拳头大小的光滑钝锥形肛塞,带着
星星点点、热乎乎的稀烂粪便,离开了她那饱受淫虐扩张的娇肛。
「唔……唔嗯……」罗刹女发出满足的叹息,无以伦比的解放感让她浑身轻
飘飘的,浑然不觉自己那娇花嫩蕊般的媚肛,已然变成了一个黑黝黝、深邃神秘,
闭不拢来的圆角三角形洞口。透过布满放射状褶皱的幽深洞口,里边红艳艳的肠
壁、带着丝丝缕缕黄色粪便的湿润黏膜清晰可见。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母亲豁然洞开的松软肛孔里,指尖揉按着滑溜溜、软绵绵
的火烫肠壁,笑道:「母狗的屁眼当真紧致,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塞子,拔出之时
会把你肠子都带翻出来哩!」
罗刹女那贴着地面的脸蛋红彤彤的,带着仿佛已经高潮过的慵懒媚态,先小
狗般「呜~~汪!」地轻叫一声,然后才嗲声问道:「主子……可是想玩母狗娘
亲脱肛翻出来的肠子?那也容易,请主子稍待……待母狗娘亲把它拉出来……嗯
……嗯嗯……」
她双手掰着自己圆润白皙的臀瓣儿,用力往两边分开,嗯嗯用力之下,洞开
的肛孔里圈圈层层、峰峦叠嶂的鲜红肠壁蠕动着缩拢起来,然后慢慢聚于闭合不
拢的松软肛门内部,恍若拉屎一般,一点、一点地挤出肛门之外。
「咦?哈哈……奇景!奇景哪!母狗娘亲的肠子居然能如拉屎一般拉将出来
!」红孩儿大乐,摊手托住母亲那团已经拉出体外,层层叠叠缓缓展开、仿佛鲜
花绽放的艳红大肠。
热乎乎、软绵绵、滑溜溜,还带着臭烘烘粪味的肠子,被红孩儿握在手中把
玩揉捏,喜得他睁大双眼,兴致高昂:「哈哈!有趣!好生有趣!」一手托住那
团艳红软肉,一手抓起罗刹女一缕散落长发,便用那丛发梢去搔弄这朵肉花的花
蕊。
「咿呀!」罗刹女娇鸣一声,屁股左右乱扭起来:「汪汪……主子……弄得
母狗娘亲好痒……不要嘛……汪汪……主子不要用人家头发去弄……痒死母狗娘
亲了……」
红孩儿不亦乐乎的玩了好一会儿,直到罗刹女被扩张开来、松垮垮的小屁眼
渐渐恢复弹性,一舒一张地开始闭合,再也憋不住挤出体外的肠子,让它慢慢缩
回了去,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罗刹女跪着转过身,舔舐着儿子刚刚握着自己肠子玩弄的小手上,那些精液、
肠液和粪便的混合粘液,小嘴儿轮流含着他五根小小手指吸吮,哼哼唧唧发浪道:
「呜汪……主子,母狗娘亲泄了几次都被塞住,如今尿脬都要爆了……再说人家
流了好多淫水……好生口渴,请主子准许母狗娘亲喝自己的尿嘛……汪汪……」
「准!不过主子想看你直接喝的模样呢!」
「呜汪?直接喝?母狗娘亲该如何……」
迎着罗刹女疑惑的眼神,红孩儿笑眯眯的让她躺下,先将双腿分开缩到胸前,
拿两臂抱住,便如之前她刚醒来,被打屁股阴户之时一般姿势,然后收腹弯腰,
让屁股抬起离地,高高翘起,直到身子慢慢倒立起来,只有双肩和分开在螓首两
侧的膝盖挨着地,将整个身子撑住为止。
罗刹女这下明白了,吃吃娇笑:「汪汪!母狗娘亲嫁给主子那晚,主子给人
家后门破瓜之时,便是这个姿势哩!不过那时是躺着,如今母狗娘亲要喝自己的
尿,便得屁股朝上倒立起来。」
说罢,双手抱住红肿得烫手的屁股,再度往下拉。她千年修炼,武艺非凡,
身子柔软,浑若无骨,轻轻松松便将同屁股一样被打得通红的淫户拉得极近,几
乎都快贴到了脸上。
罗刹女抬起下巴,张开红唇,伸出舌头扫弄了几下自己硬邦邦、从肉鞘里边
露出头来的阴核,贝齿咬住从尿孔内探出的红绳圈儿,含含糊糊道:「汪!主子,
母狗娘亲要拔了……」
红孩儿盘腿坐在她身边,笑嘻嘻的拍着她屁股,道:「拔了罢!不过可不许
凑嘴去吸,要尿出来,让主子看看你是否瞄得准!」
「嗯嗯……」罗刹女贝齿紧咬着红绳,慢慢仰头往外拉扯,棍形的玉石尿道
塞前端的小圆球在塞入的时候,已经是冲破了膀胱括约肌,进入了膀胱里面,要
拔出来时,括约肌收紧,就得颇费一番周折。
随着「啵儿」一声轻响,裹着亮晶晶液体的玉石小棍儿刚刚弹到罗刹女脸上,
一股劲急的水箭便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正好冲在她左眼上。
罗刹女「呜」的哼了一声,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放开了咬在嘴角处晃荡不
休的红绳,张大嘴想要接住「嗤、嗤」间歇泉一般喷涌的尿水。但连续经过几次
高潮、却无法排泄的尿脬早已胀得满满的,塞子一拔出去,就像高压水枪一般直
喷出来,虽是一股一股的,但每股都是迅猛急促,射出的尿液几乎形成一条直线,
只望她额头发际眼鼻处乱嗤,啪啪地溅起一片碎玉,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这般劲急的水箭又喷了几股,势头才慢慢缓下来,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嘶嘶水
柱,在空中画出一个小小的抛物线,终于能被罗刹女张开的小嘴儿接住了,微黄
的尿液在她口腔里渐渐积蓄,叮叮咚咚溅起点点水珠,声音十分悦耳。
罗刹女待得含满一口,便闭上小嘴儿,不管嘘嘘落下的尿液浇在脸上,「嗯
咕」一声吞下腹中,才又张嘴继续迎接,不多时,她满头满脸便都没一处不湿的
地方了,臊味浓郁的尿水在她脑后头侧积了好大一滩,顺着铺满地面的秀发四下
乱淌。
淅淅沥沥的尿雨终于势弱,变成汩汩缓冒的泉水,一会儿之后完全停了下来。
罗刹女睁开迷蒙的双眼,吁吁娇喘,张开的小嘴儿里,还含着满满一大口还未来
得及吞下的尿液,黄澄澄的清澈透明。
红孩儿看得心中爱煞,俯下头,吻住她满是臊味的小嘴儿,吸吮她口中臊尿。
罗刹女「嘤咛」一声,婉转相就,香舌将儿子的舌头勾入口中,母子俩两根
舌头将她口腔中残存尿水搅拌得哗哗作响。
第十九章 母穴插执阴毛笔 红铅为墨写誓书
话说罗刹女畅饮了一番自家臊尿,又和爱子缠绵热吻了一回,窝在儿子主人
怀中,媚眼如丝,纤纤玉指在儿子瘦削胸膛上画着圆圈,娇滴滴叫唤:「汪~~
主子还有没甚么新奇点子哩?母狗娘亲又想挨主子耍弄了……」
红孩儿嘿嘿淫笑道:「娘亲还真是下贱!嗯……你今日第一次当主子的淫奴,
就写个奴隶誓书罢!」
罗刹女见到儿子嘴角的坏笑,虽还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已本能的知晓儿
子并不是简单的让自己手写一篇誓书那般简单,定然有新奇刺激的法子折磨玩弄
自己……她的阴户里立时条件反射得瘙痒起来,喜滋滋的娇声叫道:「汪!当然
要写!不过……母狗娘亲该怎么写呢?」
「嘿嘿,你先起来……」红孩儿让她起来,两手抱头站好,像先前立着挨打
时一般分开双腿,然后拿出一支前端是黝黑卷曲毛发制成的蓬松笔头,后面由翠
玉色竹管制成笔杆的毛笔,笑嘻嘻的用松软蓬松的笔尖撩拨、扫弄着母亲光滑无
毛、红肿得高高凸起的饱满阴户,笑道:「母狗娘亲,认得这支笔么?」
罗刹女被打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的阴户,比平日更加敏感了数倍,在笔尖抚
弄之下,只觉又刺又痒,酥麻之感仿佛一直传入腹内深处的胞宫里去了,禁不住
腰肢乱扭,试图躲闪儿子的撩拨,红着脸羞涩道:「汪汪~~认得……这是母狗
娘亲昨日还是主子闺女之时……被主子刮下来的胯间耻毛……不……是胎毛笔…
…嗯啊……」
红孩儿拿过之前塞在母亲穴中的羊脂玉净瓶,往玉碗里倾倒出小半碗经血,
放在地上,又在旁边铺开一卷厚质白色芙蓉散花绫,举起手中的耻毛笔冲着美母
摇晃,坏笑道:「母狗,主子要把这笔倒着塞进你穴里,让你扎着马步,扭腰摆
胯,用自己的经血,在此玉帛上写下誓书,如何?」
「嘤……」罗刹女只觉两腿发软,面颊红烫似火,无法自持地细细娇喘道:
「遵……遵命,主子……然则母狗这千多年来,从未用胯下写过字……若是字迹
丑陋,还望主子……还望主子勿怪才是……」
罗刹女双手抱头,扎了个马步,蹲在白绫上方,由于双腿大大分开半蹲的关
系,两片水光潋滟的肥厚肉唇往两边裂了开来,露出原本夹在中间那对充血肿胀、
水润湿滑的紫黑木耳,及更里面那粉红嫩肉和穴洞来。
红孩儿见母亲半蹲下来之后,身后如瀑般垂下的柔顺长发都拖到了地面,便
将之捞起,一圈一圈缠在她抱住后脑的双手手腕上,不但固定住了她抬起抱住后
脑的双臂,也让剩余的秀发只垂到背部,不至于影响之后的书写。而后,将手中
翠竹耻毛笔的尾端插入了母亲水濡濡的阴道,并缓缓往深处推进,直至到底。
「嘤……主子……顶到母狗娘亲的胞宫头了……」罗刹女轻哼一声,娇滴滴
地喘息道。这新奇下流的书写法子,和此时她自己丑陋淫荡的姿态,让她兴奋不
已,酥胸起伏,呼吸粗重;平日里扎几个时辰马步都不会露出半点疲态,但此时
只是往穴里插了一条细细的笔杆,那双浑圆玉腿便有些微微颤栗起来。
红孩儿当初制成这支耻毛笔之时,便已想到了用处,故而笔杆比一般毛笔更
加长出一截,此时尾端不但在母亲穴芯深处顶着了胞宫,还剩了大约半尺长的一
段笔杆,连同蓬松卷曲的阴毛笔尖留在外头。
他拍了拍母亲肥美的圆臀,荡起一阵波纹,淫笑道:「母狗娘亲可要夹紧呀!
这笔杆可细,若是写着字时滑了出来,主子便要罚你了!」
「啊……遵、遵命……」罗刹女俏脸绯红,媚眼如丝,轻轻喘息道:「不过
……可否求主子给母狗娘亲嘴里、嘴里塞上那止不住口水的银球……人家还想写
字之时,模样更淫贱些……」
「哈哈!」红孩儿乐得大笑起来,先给母亲带上了银质镂空口球,在脑后扣
住,抬起手狠狠一勾,一巴掌从下往上抽打在母亲胸前娇乳之上,弄得她娇小乳
房上下抖动,叮叮当当乱响的沉重金铃拉扯得奶头橡皮一般弹动不休,笑道:
「淫妇!还不快写!」
「呜呜……」被堵住的小嘴儿发出媚声,淫贱的美母分开一双白皙的大腿,
露出那插进了半截毛笔,光洁饱满的阴部,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突如其来,抽得罗刹女螓首一偏,绝美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
一个小小的巴掌印。她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娇怯地抬起眼,口中呜呜哀鸣,只
见深爱的儿子板着小脸儿训斥道:「墨都还没蘸,写什么写!」
罗刹女恍然,讨好地冲着爱子「呜姆……呜姆……」哼叫两声,艰难地移动
穿了高跟皮靴的小脚,低头盯着自己胯下,小心下蹲,让蓬松卷曲的笔尖在旁边
的小碗里浸饱了经血,还小心翼翼的前后挺动小腹,让笔尖在碗沿舔去多余的血
墨,才又挪动回白绫上方,沉腰落马,慢慢蹲下。
笔端接触到丝帛,罗刹女半蹲着深深低头,美眸盯着自己光洁无毛的胯下笔
尖,扭动浑圆的翘臀,开始用插入淫穴的毛笔画出笔划。
细细的翠玉笔杆因为前端抵在丝帛上产生的阻力,随着她的动作,在水漉漉
的敏感阴道中左右前后乱搅,尾端抵着女阴深处的胞宫肥头乱摇,才写得几笔,
便让她穴中瘙痒无比,淫欲大炽,忍不住琼鼻中娇吟出声。
红孩儿手里又拿住了九尾鞭,兴致勃勃地绕着美艳绝伦的淫乱生母漫步行走,
尽情观赏她丑态,但见她浑身赤裸,只在颈上套着项圈、脚上穿着高跟皮靴的绝
美妇人,高高举起白藕般的双臂抱在脑后,翘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半蹲在雪白
的丝帛上,用这种丑陋可笑的姿态,以插入凭穴的耻毛笔,扭动纤腰和屁股,写
出歪歪扭扭的字迹。
光溜溜被剃去了阴毛的阴阜也被抽得红肿不堪,充血饱胀的水润阴唇紧紧夹
着笔杆,一股混合了月经的粉红色蜜汁正顺着笔杆往笔尖滑落。
原本雪白细嫩的娇小双乳同样被抽打得通红肿胀,两边乳头上还各夹着一个
沉重的金铃,在重力的作用下,将她两颗富有弹性的紫黑奶头拉扯得像橡皮一般,
又长又韧,连两个娇小的乳房都扯成了两个尖尖竹笋似的。金铃晃悠悠的悬坠空
中,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响声。
因为要注视胯下笔锋走向,不得不深深低下的螓首,让她那被镂空银球塞住
的小嘴儿发出兮兮呼呼的呼吸声,黏稠的涎唾从镂空的缝隙里不停流出,牵出一
条条晶莹的银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丝帛上。
修长有力的大腿不停颤抖,随着书写继续,豆大的汗珠很快就遍布她的额头
和全身,没过一会儿,粉嫩脊背上汇聚的汗珠便顺着她扭动的屁股、紧绷的大腿
开始滑落,一滴滴溅落在丝帛上。
牵成线的唾液、顺着笔杆或者直接从肥厚的阴唇上滴落的、混合了经血的粉
红淫水,还有沿着屁股沟和大腿滴下的汗珠,点点滴滴不停的落到丝帛上,给丝
帛上用月经写成的红黑色扭曲字迹加上了更多淫贱的点缀。
红孩儿绕着母亲,一边观赏她丑陋而诱人的姿态,一边玩弄着可怜的美母。
时而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秀发让她仰起脸蛋儿,用粗硬的白玉象拔抽打她嫣红的
娇靥;时而在她低头看着胯下笔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挥动鞭子,抽打她
胸前吊垂的双乳、沾满汗水的脊背,或者笨拙扭动的屁股。
每当鞭子抽打在身上,罗刹女便是浑身一阵紧绷,娇躯发抖,鼻子里发出妖
媚腻人的娇哼,小嘴儿里「噗姆……噗唔……」地涌出大量唾液,插着笔杆的小
穴更是收缩着挤出更多淫水。
从背后看着罗刹女笨拙地摇动圆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红孩儿淫欲渐炙,
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她身后,双手掀起摇摆得正欢母亲的臀儿,使之翘高,握
着玉茎,粗暴地插入她那今天已经被肏弄狎玩得有些松弛绵软的菊穴。
「呜!」猝不及防的罗刹女痛哼一声,撅着屁股半蹲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
冲,若不是红孩儿立刻双手捏着她两边腰侧拉了一把,说不定便要往前摔倒。
虽说那小菊穴今日已被玩得有些松软,但那里毕竟没法分泌润滑汁液,仅靠
粉背玉臀上滑落到屁股沟里的汗珠,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被儿子那粗大坚硬
的白玉茎猛地戳进干涩的腔孔,疼痛在所难免。
不过这些日子来几乎日日都要被儿子玩遍三通,罗刹女很快控制住自己肚腹
内的肠子,蠕动肠道,从深处慢慢挤出些温软的粪矢来,随着儿子白玉象拔的粗
暴抽插,那些膏脂一般的粪矢也被带进带出,伴随着「叽咵、叽咵」仿佛脚踩烂
泥一般的响声,均匀地涂抹在粪孔儿内外。
罗刹女紧蹙的秀眉渐渐放开,鼻腔的痛哼也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呻吟,口水横
流地美美享受起来。即使撅臀半蹲的身子被冲撞得前后耸动,双乳上夹的沉重金
铃也钟摆一般前后大幅度甩动,叮叮当当的,扯得她奶头剧痛不已,然而对于已
经被爱子调教成被虐体质的淫母来说,这种程度的疼痛,与之前双乳、阴户及臀
部受到的鞭笞一样,却是增加淫乱快感的无上刺激。
果然,过不多时,罗刹女便「呜!呜呜呜……」一声长吟,浑身紧绷,半蹲
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一股清澈的水箭「嗤——」地从尿孔激射喷出,濡湿了
一大块丝帛。
红孩儿却还未尽兴,双手卡着母亲纤腰,横冲直撞地猛攻母亲可怜的肛门。
罗刹女被肏得双眼翻白,涕泪交流,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上身贴伏在柔软顺滑的
丝帛上,塞住的口中流出大量涎唾,像条死狗一般被身后的儿子冲撞得前后耸动,
只有菊穴还在配合着儿子的抽插,一控一勒地紧紧收缩、蠕动。
半晌之后,红孩儿方尽兴射精,将肉棒抽出她的菊穴。罗刹女又哼哼唧唧瘫
了一阵儿,才在儿子对她美臀的抽打催促中回魂,艰难地爬起身来,撑着发软的
双腿,继续扭动腰肢写字。
不过她屁眼儿又挨了一顿好肏,变得更加松松垮垮,每每阴道胞宫被扭来扭
去的笔杆刺激之时,菊肛便是一阵翕张,噗噗噗地漏出不少混合了爱子阳精的金
黄色泥酪来,滴滴答答地摔落丝帛之上。
淫母罗刹女牝穴执笔经血为墨立誓只愿生生世世永为爱子牛圣婴之奴
仅仅三十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写完,罗刹女早已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瘫软在地,
霞飞双颊,脸颊兀自带着泪痕,鼻孔下还挂着鼻涕,嘴角下巴更是唾液横流,迷
离的眸子里却透出绵绵无边的情意。
红孩儿拎起那张被母亲的眼泪、鼻涕、唾液、淫汁、粪液、汗水、经血、潮
吹、尿液……除了胃液之外,几乎女人身体所有能分泌出来的液体都能在上面找
到,被染得斑斑点点,还用月经写了三十个歪斜大字的丝帛,笑道:「好丑的字
……不过既然是母狗娘亲第一次的纪念,也便罢了,待得出洞,定要将它裱起来
挂在内堂里。」
将丝帛放下,解开了罗刹女的口塞,搂着她亲了一口,揉着她奶笑赞道:
「娘亲今日做得极好呢!真是孩儿的乖母狗!」
本就被儿子用各种变态的法子,羞辱虐打得高潮不断,极为满足的罗刹女,
此时又得了夸赞,心里更是幸福得几欲晕去。偎在儿子怀中,待得含口塞含得有
些酸痛的下颌恢复了些,娇喘细细,喜滋滋道:「奴叩谢主子夸奖,不过……还
是待奴日后习练纯熟了,写上一幅好的,主子再拿去装裱可好?若是将这般丑陋
的字幅挂在厅堂里,倒显得奴字都不会写,羞也羞死人了。」
「日后却有日后的淫词浪语让你写呢,莫非母狗以为每次都只写这几字?」
红孩儿取下夹在母亲奶头上的锯齿铃铛夹子,捏玩着两粒饱受摧残,硬挺肿胀的
紫葡萄,笑道:「一幅幅都要裱了挂将起来,让日后服侍我们的丫头女童、可入
内堂的女宾,还有你的儿媳们日日瞧着,知晓她们的主母、夫人、婆婆是个何等
骚浪的贱货!」
罗刹女幻想着自己以淫穴、或肛洞执笔写的一幅幅淫词艳语,装裱起来一排
排挂在厅堂之上,布帛上还洒满星星点点各种体液,甚至还有漏出滴落的粪便,
散发着各种异味,让丫头女童、一众儿媳甚或女性宾客指指点点,嗤笑蔑视的模
样,不觉娇躯又自火热起来,淫穴生津,媚肛发痒,口干舌燥,娇喘道:「那…
…那奴还要在字幅上盖章签押,让奴无法抵赖才好……」
「咦?如此说来,这幅字上确实一无签名画押,二无加盖印章,确是不算完
成哩!」红孩儿抚掌笑道:「既如此,我倒要看看母狗娘亲如何盖章。」
罗刹女媚眼如丝,先嘬起唇儿,俯头在经血碟里泡了泡,让唇上沾满月经,
然后吻在帛书上,在自己的誓书字迹之后留下个血淋淋的唇印。
「不错不错!不过只是小淫嘴儿的唇印,新奇有之,却嫌不够骚贱哪!」红
孩儿眼前一亮,正想再说,罗刹女嘻嘻一笑,道:「还没完呐,主子尽管安坐,
看母狗娘亲之行便是。」
说着,拿起从穴里滑落的耻毛笔,沾了些月经,涂在自己两边奶头和乳晕上,
俯身压下,在唇印下边又留下一对乳晕和奶头形状的经血印痕。
红孩儿两眼放光,看着母亲张开双腿,继续把经血涂在自己腿间的大小阴唇
及阴蒂红豆之上,趺坐上去,又在奶头乳晕之印下方,盖上一个栩栩如生、纤毫
毕现的饱满女阴之印。
「嘻嘻……奴的腚眼之印,倒是有现成印泥,却用不着经血了。」罗刹女娇
笑着将青葱玉指插入后门,缓缓抠挖了一会儿,挖出些肠子里捣得稀烂的粪便膏
脂出来,细细涂抹在腚眼之上,双手掰开臀沟,「嗯嗯」用力凸起菊蕾,臀儿往
布帛上一沉,在女阴之印底下,盖上了一个以粪便为印泥、有着细密放射状纹路
的精致菊花之印。
红孩儿爱不释手,喜极赞道:「完美!如此将母狗的身子各处印盖上去,这
幅字便再无缺憾了!娘亲真不愧是孩儿最乖的母狗,妙!妙极!」
「那主子可要好好奖励人家呐!」罗刹女见儿子主人一脸喜色,欢喜赞叹,
一颗芳心全是奉献之后的幸福和满足感,身子又火热起来,跪伏在地,双手扒开
自己臀缝,露出虽已充血红肿,却又发情得不住翕张闭合的蜜穴,娇滴滴道:
「主子适才只宠爱了奴奴的腚眼,母狗娘亲的骚淫贱穴却未曾受主子的恩赏,求
主子用您的大宝贝狠狠肏弄娘亲淫穴……」
「嘿嘿,乖娘亲,孩儿这回想要骑马!孩儿骑你时,你可要好好爬呐!」红
孩儿站在高高撅起屁股的母亲身后,握着肉茎,龟头从母亲上到肛门,下到阴蒂
的滑溜肉沟里上下刮弄,粘得满龟头都是经血、淫液和稀粪。
「嗯啊……是……娘亲是母马……是让主子骑的骚淫母马……」罗刹女俏脸
春意盎然,媚态横生,眸子里水波盈盈,从地上捡起挂着铃铛的锯齿乳夹,又夹
到自己奶头上,再次趴下,四肢着地,左右摇晃着胸脯,娇小的乳房被沉重的金
铃扯得尖尖的晃动不休,清脆的铃铛伴随着浪叫声声回荡:「好主子,快来骑娘
亲这匹胭脂马呀……」
「嘿,骚娘亲,屁股这么红,果然是匹胭脂马……吃孩儿一枪!」红孩儿肉
棒挤开两片红肿肥厚的大阴唇,噗呲一声插入母亲淫穴,汁水四溅,又将手中的
散鞭倒转过来,鞭子握柄深深插入母亲松软的肛门,仿佛散开的马尾一般。
「驾!驾!」红孩儿一边挺腰急肏,伸手揪住母亲脑后秀发,狠狠一拉,只
扯得罗刹女「啊」一声往后仰起头来,另一只小手「啪!啪!」地用力抽打母亲
红彤彤满是鞭痕和几条细细紫色淤血的肥臀,口中高呼起来:「驾!快爬!」
「啊!啊!啊……主子……用力……胭脂马娘亲要主子狠狠肏干才、才爬得
快活……唔啊啊……」罗刹女秀发被往后揪住,不由得高高仰起螓首,放声浪叫,
扭动着插着散鞭的红屁股,随着儿子对她臀肉凶猛撞击的节奏,慢慢往前爬将起
来。奶头上那对乳铃在儿子用力肏弄之下前后晃动不休,扯得一双给抽打得又红
又肿,比平日胀大了不少的玉乳在胸前跳跃甩动,绯红的脸颊上却是一片痴迷享
受神色,淫荡之极。
母子俩颠鸾倒凤,恣意宣淫,有诗为证:翠云山腹幽,洞中春正旖;红烛照
玉体,珠翠衬佳妍;熟妇胯间秽,淫香满屋弥;阴骚淡淡腥,尿溺微微咸;媚肛
散粪臭,馥郁经血甜;丝丝如薄雾,缕缕氤氲簇;美母罗刹女,淫贱贪爱欲;受
虐反欢愉,调教甘如饴;裸身俏然立,含羞又带喜;娇靥泛春潮,媚眼露迷离;
檀口塞银珠,唇角淌稠涎;粉颈戴皮圈,乳首夹金铃;莲足蹬高靴,抬颌挺身姿;
美肉白胜雪,玉体浑如霜;高举凝胭臂,腋下芳草香;酥胸受掌掴,肿烫红似火;
浑臀圆如月,鞭痕渗珠血;肚皮软又绵,蛮腰盈盈握;腿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胯间无毛迹,光洁似幼女;阜丘微微坟,褐缝紧紧闭;馒头新出屉,遍布小掌印;
顶端现红豆,好奇探出头;肉唇水潋滟,原是悄漏蜜。
令母写誓书,羞怯柔声应;半蹲扎马步,美穴开门户;经血斟进砚,蛤蚌含
入笔;舔饱天葵墨,沉腰落毛峰;摆胯以挥毫,扭臀而作书;挺阴是撩提,抬尻
为写捺;花径湿又腻,恐滑紧紧吸;泥泞叠嶂壁,紧裹蠕动疲;胞宫受挤戳,肥
头抽搐急;莺声嗲沥沥,娇喘复吁吁;香汗蒸云霭,淫汁洒淋漓;忽然登云端,
尿孔喷溺雾;菊蕊翕张间,点点漏香泥。
逆子执藤鞭,绕母观痴态;动辄扇奶光,抖乳跳金铃;时常挞玉股,臀肉荡
涟漪;立前握玉茎,辱抽晕双颊;踞后执尘麈,探幽九转肠;揣得妇人心,恣意
纵兽行;满足亲娘欲,报答三春晖。
美母连娇啼,艰难完字贴;跪地报爱子,已写成誓书:只愿生生世,俱是尔
娘亲;先是腹中怀,心安享幸福;产子苦中苦,吐哺还喂乳;辛苦抚初成,亲教
男女事;作母又当妻,乱伦结连理;为奴还作犬,喜乐伴足边;夜夜当坐骑,供
儿驾驰骋。
念毕三生誓,俯身祈爱怜;素手掰臀缝,玉股分两边;摇臀哀哀求,肉壶水
涟涟;孽子牛圣婴,挺枪蹭洞前;儿茎插母穴,再把胞宫回;母子如胶漆,共赴
巫山娱;鱼水交正欢,翻云又覆雨;手扶纤腰背,圣婴嗟感叹;世间极乐事,莫
有能胜之;母爱深至此,人子复何求?
第二十章 芭蕉洞中无日月 母子鸳鸯不羡仙
倏忽之间便过了两月有余,依旧是每四日一轮角色扮演循环往复,每轮之中
前三日的母子温情、夫妻深爱、父女嬉闹,反而令罗刹女愈发沉迷于最后一日主
奴之时的各种惩罚游戏。十余次主奴之日下来,红孩儿循序渐进,甚么鞭笞、捆
绑、扩张、滴蜡、针刺、子宫性虐……在母亲身上玩了个遍,罗刹女也是心中溺
爱和情爱与日俱增,罪恶感与倒错刺激并存,母性与奴性纠缠交结,却偏偏还保
持着理智与羞涩,终究被儿子调教成了完美的爱母情奴。
这一日又是主奴之日,母子俩玩了个酣畅淋漓,尽兴拥卧。红孩儿照例解了
母亲身上束缚,却没取下她脖颈项圈,挂在项圈后颈处的鼻钩也还从她额头垂下
钩着鼻孔。罗刹女满脸潮红,双眼半睁半闭,张着小嘴儿嘘嘘喘气。被鼻钩向上
拉起,变得长长扁扁的鼻孔略有些红肿,牵动上唇也被望上拉起一些,此时红唇
往上豁,露出里边半截洁白贝齿,其中一边幽深鼻孔中鼻涕般淌出一股乳白的阳
精——自从月余之前第一回给母亲戴上鼻钩,红孩儿用法术缩小了玉茎,变成只
有三寸长、尾指粗细,插入进去,给母亲鼻孔、鼻腔深处开了苞,从此之后便时
时操弄此处。
至于罗刹女的小小尿孔,也早给儿子开了苞。这些日子来,他在母亲膀胱里
头射精,再让她把拌着阳精的尿水撒出来自己喝下,都不知已有多少次了。
红孩儿自后头搂着罗刹女白花花的身子,一面揉她被扇得红肿不堪、奶头还
夹着沉重金铃的椒乳,一面调笑道:「娘亲真是世上最美的坐骑哩!那老贼有头
避水金晶兽,我亦有一头亲娘淫奴兽,日后但有打斗,我也骑着娘亲出去御敌,
可好?」
罗刹女喘了一会儿,伸出舌尖将鼻孔中溢出的浓精舔入口中,喉咙一动,连
同一口从鼻腔里流到喉咙的精液一起吞下腹中,瓮声瓮气撒娇道:「坏主子……
奴做坐骑时这一身装扮,可见不得人呐……若是遇上些长相尚可的女妖精,主子
骑奴御敌倒也罢了,然若遇上公的雄的,奴可不愿将身子给它们看呢……」
「傻娘亲,即便是你想把身子给旁的男人看,孩儿也不许哩!」红孩儿笑了
起来,伸手握住兀自插在美母臀瓣儿幽门内的拉珠棒,「噗呲噗呲」地一面抽插,
一面笑道:「若是孩儿欲与那些女妖女仙争斗之时,我的美艳亲娘如眼下这般赤
着身子,脖颈戴项圈,乳上摇金铃,头脸套辔头,嘴里衔嚼子,股间插尾巴,背
上绑鞍鞯,母犬母马一般四肢伏地,驮着孩儿腾云上前,怕是那些小浪蹄子看了
母亲骚样,早就腿软如酥,胯间洪水迸发,哪里还有力气和孩儿争斗?」
「嘻嘻……那岂不正好?待奴将那些女妖精手脚按住,主子便可用胯下神枪
挑她们的骚穴,杀得她们丢盔弃甲……便如主子每日杀得奴筋酥骨软,飘飘荡荡
一般……唔嗯……」罗刹女微微撅起红肿香臀,方便儿子用拉珠棒抽插自己屁眼,
双手托着自己一对娇乳,哼哼唧唧逗弄夹着金铃的乳头:「只是奴这里夹的铃铛
若是动得狠了,便易甩脱,主子鞭打奴奴奶子之时,都把它们抽掉了好几回哩…
…」
「这个容易。」红孩儿从母亲菊门中「啵」地拔出拉珠棒,将那沾满黄色稀
糊粪便的棒端顺手插入她小嘴儿里,将她身子翻过去,挺着肉棒「噗」地插入母
亲酱汁四溢的粪穴,一边挺腰收臀在她肛中抽送起来,一边伸手从母亲腋下穿出,
捏着她奶子玩弄乳尖金铃,笑道:「待孩儿在母亲奶头上打两个洞,穿上金环,
再把铃铛挂在金环上,就再也不虞铃铛掉落了……只是母亲从此后两个奶头便得
一辈子都挂着这对金环,不论是在母子、夫妻还是父女之日里,都能随时提醒你,
你不但是我娘亲、是我夫人、是我闺女,还是主子的母狗、母猪、淫奴……」
「唔!」嘴里正含着肮脏拉珠棒吸吮舔舐的罗刹女闻言,不由得双眼放光,
下身小穴直肠狠狠一阵收缩,肛中层层叠叠媚肉勒得红孩儿玉茎好不爽快,只听
她吐出拉珠棒喜道:「正该如此!若是奴奶头上穿了环,再挂上金铃,便不虞再
被主子抽掉了!」
红孩儿笑道:「不仅乳头可穿,肚脐,牝户,花唇亦俱可穿环哩!要是都穿
了环,挂上铃铛,母亲再剑舞时,定然美妙得紧。」
罗刹女更是心动不已,仰起被鼻钩拉得又长又大的琼鼻鼻孔,瓮声瓮气撒娇
道:「好主子!奴都要嘛!且那老贼的坐骑避水金晶兽,可是穿了鼻环的呐!奴
既是主子胯下坐骑,鼻孔也要主子穿上鼻环才是!主子日后骑着奴出门去妲己妹
妹那,便将奴的鼻环带子系在门口拴马桩上,奴方才算是主子的真坐骑哩!」
红孩儿轻探母亲幽邃鼻孔,嘿嘿笑道:「既如此,今日便先给你穿上奶头和
鼻环,如何?」
「当真?嘻嘻,奴谢主子恩赏!」
红孩儿当年还是刘洪海时,也曾打算给母亲刘馨芸穿乳环,资料都收集好了,
工具也买好了,甚至买来猪肉练习过多次,且在刘馨芸乳上用消毒后的点胶针做
过适应性穿刺,母子俩商量好了时日,要在刘洪海高考结束后来个郑重的穿环仪
式,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直到二人阴阳两隔,也没真个穿上。此时哄得罗刹女
想要穿环,不由得兴致勃勃,用法术变出全套工具,让罗刹女跪在床下,双手托
起自家笋乳,他再拿着穿刺镊子夹住奶头,套管针往镊孔里狠狠一戳。罗刹女拉
长的鼻孔里轻哼一声,痛楚之意没多少,反是满满的娇媚之意。
两边奶头都穿上了金环,两缕细细鲜血顺着乳球滑落,红孩儿抹了点雪蟾玉
参膏,又吹了口仙气,小小伤口瞬间收口。红孩儿手指勾着母亲新鲜出炉的两边
乳环拉扯,笑道:「如何?好看么?」
「好看!」罗刹女双手托乳,神色迷醉看着皮筋一般被儿子拉长拉细的奶头,
不觉伸出香舌舔舐干燥红唇,扭腰撒娇:「主子快快将铃铛给淫奴挂上罢!奴想
摇铃!」
红孩儿笑嘻嘻给母亲乳环挂上沉重金铃,罗刹女扭腰摆胸,金铃便跳跃着叮
叮当当乱响起来,喜不自胜道:「如此以来,便任主子如何虐玩贱奴奶子,这铃
铛也不会掉了!当真妙极,又真真美极!」
「嘿嘿,这般穿了,到明日母慈子孝之时,戴着这两个淫环,娘亲便也忘不
了你亦是我淫奴母狗之事了。」
「原本便不会忘呐!不论是母慈子孝,还是夫妻恩爱,或是娇女缠父之日,
奴最盼的便是最后的主奴之日哩!」罗刹女满脸媚态,仰起脸儿,露着拉长的猪
鼻瓮声撒娇:「主子,还有奴的鼻环呢?奴都等不及了!」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贱货,这便来了!」
穿鼻孔之时,却是免不得要牵动泪腺,罗刹女娇声哼哼,忍不住泪流不止。
待得鼻环穿好,便迫不及待坐到梳妆镜前,见到镜中自家戴着鼻环,鼻孔拉长仿
佛母猪一般的丑样,非但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心中充满了全身心都属于爱子之后
的满足感,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喜道:「奴这样子,可真变成主子的坐骑母猪了,
主子可爱奴这般淫贱样儿么?」
红孩儿从后面搂住她身子,两手握住母亲胸前穿了环、挂了金铃的笋乳把玩,
在叮当声中笑道:「喜欢呢!主子都爱死了!」
罗刹女嗲声撒娇:「既然主子喜欢,为何还不来宠爱奴奴?奴的鼻穴、口穴、
溺穴、屄穴、肛穴……全都想主子想得痒杀了!不知主子想玩奴奴哪处肉穴呢?」
一边说着,一边便撅起香臀,摇摆雪股,一副迫不及待想要交合的淫荡模样。红
孩儿哈哈一笑,道:「骚货这般翘着,不是只拿两个穴给我选么?便先走你后门
罢!」捏着胯下玉枪凑入母亲股缝,罗刹女哼哼唧唧,媚肛一张一合,便将爱子
阳具一口吞入。
一边挨肏,一边看着铜镜中自家戴着鼻环、母猪母畜一般淫贱的模样,罗刹
女此次高潮来得格外迅速且剧烈,红孩儿还没插得数十下,她便双眼翻白,尖叫
着攀上巅峰,不仅媚肛紧勒,强劲而持续上百下的宫缩直将阴精喷得满地都是,
小便亦失禁而出,顺着绣墩淅淅沥沥直流下来。
罗刹女软软瘫趴在梳妆台上大口喘息,红孩儿银枪兀自插在母亲肛中,从后
轻抚她香汗淋漓的脸蛋儿,手指探入她檀口之中,搅拌她口腔香舌,笑道:「母
猪娘亲当真喜欢这些淫环得紧哩!」
罗刹女奋起余力,嫩滑小舌乖巧舔舐儿子手指,娇声呢喃:「主子,奴还想
要主子在奴身上穿环……打上更多独属主子的印记,让奴每时每刻都记得,奴不
仅是主子的亲娘、夫人、女儿,还是主子的坐骑、母狗、母猪……」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贪心的贱货!日子长着呢,还怕主子不给你穿?不
过眼下主子还没泄阳,母猪娘亲把臀儿翘翘,主子要肏干你的淫穴!」
「啊……主子坏死了……奴奴方才泄过,都不让奴休息……奴都没力气奉迎
主子了……啊!」罗刹女话没说完,便是一声娇呼,仿佛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
高扬起了螓首,再度引吭欢歌,白花花的身子给儿子肏弄得一耸一耸地,胸前金
铃前后甩动,响个不停。
*** *** *** ***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距离母子被困洞府已有半年矣。这一日,红孩儿端坐
石台之上,面前内丹悬浮,滴溜溜旋转。他口中呼吸吐纳,一缕缕地脉灵气被他
身体抽取,又从他口鼻中溢出,缠绕在内丹周围,不停被内丹吸入,淬炼。正修
炼间,他耳朵忽然微微一动,随即缓缓收功,睁开眼来。
叮叮当当,清脆连绵的铃响声中,罗刹女穿着一身露乳露腰、露阴露臀的薄
纱舞服和冰绡飘带,女儿家羞人各处纤毫毕现,手中倒提双剑,莲步蹁跹地跨入
房中。只见她头戴束发金环,脖子戴着项圈,臂上套着臂环,双手手腕挂着腕铃,
脚踝有脚铃,纤腰圈着一条银色腰链,鼻孔中间穿着挂了小金铃的鼻环,双乳奶
头有挂着特大金铃的乳环,水涡儿一般的肚脐里穿着挂铃的脐环;两条修长玉腿
之间垂着三条半尺长的细细银链,却是分别连在阴蒂根部穿的小环、塞在蜜穴和
肛内的缅铃拉珠上,银链末端都挂着小小的金铃;私处四片大小花瓣上也穿了许
多小巧阴环,系满红色的流苏缎带。缎带此时已经吸满了穴中溢出的淫水,变为
了暗红之色,颇为沉重的垂下,走动之间,甚或还有一滴滴清澈水珠,顺着缎带
或三条银链上的金铃滴落,在地面绽开小小水花,淫冶妖艳,诱人之极。
「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爹爹万福金安。」罗刹女走到石台前,娇呖呖盈盈
下拜。
「起来罢,我儿怎地不多睡一会儿?」红孩儿在石台上侧身躺下,一手支颐,
笑嘻嘻的问。
「女儿一觉醒转,怀里没见着爹爹,哪里还睡得着?」罗刹女跪直身子,双
颊鼓鼓地撅着小嘴儿撒娇:「爹爹昨夜明明答应了人家,今天一早就要看人家的
剑舞来着,却偷偷跑来修炼,哼!言而无信的坏爹爹!」
「为父只是心疼闺女,想让乖女儿多睡会嘛。」红孩儿伸手捉住母亲一只美
乳,笑眯眯的抓揉捏玩,逗弄奶头,弄得乳铃叮叮清响:「所以我儿这是来兴师
问罪了?」
「女儿哪敢问爹爹的罪?」罗刹女玉面飞起一层红霞,兀自嘟着小嘴儿道:
「人家这套舞躲着爹爹悄悄练了许多日子,爹爹却不想第一时间看到,女儿伤心
啦!」
「谁叫你昨夜玩得那般疯?泄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要我弄你屁股。今晨叫
也叫不醒,反来怪我?」红孩儿邪邪一笑,勾着乳环将母亲奶头拉得长长的,突
然松手,奶头「啪」地缩回,娇乳跳动之间,金铃大响。
罗刹女「呀」一声轻轻娇呼,香舌微吐,舐了舐玫红樱唇,再也维持不住佯
怒之色,娇嗔道:「爹爹怎不把女儿肏醒?只要爹爹的大宝贝插进来,女儿美也
美醒了嘛!」
「哈哈,要是把你肏得又筋酥骨软,我儿就更没法舞剑了呀!」红孩儿笑道:
「好啦,我儿既然起身,就快快舞来,为父是真好奇了,不知和上次的『霓裳羽
衣金铃舞』比起来,这次我儿又加了什么花样?」
罗刹女眉梢嘴角都是欢喜媚态,娇滴滴道:「孩儿编的这套剑舞叫做春潮雨
露舞来急,爹爹可要细细观赏哟!」起身退开几步,双眸水润,双手各执一剑,
摆开一个起手式,便舞将起来。
罗刹女数百年来都使双剑,本就剑法通神,这费尽心思编练的剑舞使将出来,
霎时满室电光。她身姿轻盈曼妙,衣带飘飘,更有许多高抬腿、竖劈叉的大幅动
作,劈叉时胯间羞处大开,跳跃间浑身金铃清响,乳铃和胯间三条银链上的金铃
更是随舞姿上下甩动、飞旋,极尽诱惑之能。
然而因她浑身敏感处挂满金铃,舞动之间金铃跳动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且
阴中缅铃振荡不休、肛内缅铃乱扭乱钻,过不多时,罗刹女便双颊火红,春情难
耐,渐渐喘息起来,舞得愈急,刺激愈烈,快感累积,逐渐爬上顶峰。罗刹女终
于忍耐不住,上身后仰,两腿一脚点地,一脚指天,直直的劈着一个竖叉,身子
急速原地旋转起来,口中大声浪叫:「爹爹……爹爹莫要眨眼……看女儿、看女
儿的穴……女儿要来了!要、要喷了!人家的春潮雨露就要!要喷了啊啊啊……」
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淫环上绑满缎带的女阴翕张着一个裂口,突地从尿孔
中迸射出一股劲急潮吹,随着她身子滴溜溜旋转,就好像后世给草坪浇水的旋转
喷洒器一般,尿孔喷出点点玉液飞旋着向四面八方洒落。稀奇的是,螺旋喷出的
潮液离她身体越远,洒落的速度便越慢,最后居然悬浮停了下来,一颗颗一粒粒,
晶莹剔透,仿佛悬停的雨点,环绕着内层她依然快速旋转的身体缓缓转动。
红孩儿看得兴奋至极,「啪」地猛一击掌,赞道:「漂浮之术居然还能这般
用来!我儿奇思妙想,妙极!妙极!」
漫天细小水珠里面,罗刹女越转越慢,终于停了下来,双颊酡红,星眸迷离,
大口喘息,娇声喘道:「爹爹莫急!还没完哩!」一挺小腹,胯间阴蒂环那条银
链顶端的金铃往上跳起,被她弯腰一口咬住,接着往后下腰,双手双脚撑地,身
子反向拱起,搭了个铁板桥,将那阴蒂银链上拉之后,双腿之间露出的尿孔正正
对着红孩儿。
只听她琼鼻里嘤咛一声,一股金黄热尿便簌簌喷射出来,依然是施了漂浮术,
尿水喷出比之前潮液更短的距离,速度便开始变慢,很快悬停下来。罗刹女挺动
阴阜,控制着尿孔喷洒方向,让尿液在空中画出一颗悬停的爱心形状。
只见一个不停扭曲波动的金色尿液绘成的心型水体悬浮空中,无数星辰般的
散布露珠悬浮环绕在外,缓缓转动,在洞顶夜明珠照耀下,反射出璀璨星光,如
梦似幻,瑰丽无比。
红孩儿只看得目瞪口呆,罗刹女泄得身酥腿软,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
瘫坐在地,见到红孩儿呆滞模样,心头喜悦,成就感满满,娇嗲道:「爹爹!女
儿跳得不好么?怎地不夸夸人家?」
红孩儿回过神来,一拍大腿,赞叹道:「好!好!好!此舞天上地下绝无仅
有!简直绝妙!我儿怎地想出来的?」
「嘻嘻,上前次父女之日时,爹爹抱着女儿,给人家讲那些什么行星恒星,
什么小行星带,还用法术变出模样来讲解,人家便想到了。偷偷练了好几日,才
能一边跳舞,一边泄出来,还能同时施展漂浮术,配合严谨哩!」罗刹女好像得
了表扬的幼儿园小女孩,满脸洋溢着娇憨快活之色,伸手一招,在空中悬浮的尿
水潮液倏地潮中心坍缩,聚拢成一个星星点点小水珠绕着金黄液体球环绕的星体
模型,虚托在手心,娇声道:「人家这般辛苦,爹爹可得好好奖励女儿,不然孩
儿可不依哩!」
「我儿快来,你倒说说,想要何奖赏?」红孩儿满脸笑容,招手让她过去。
罗刹女欢呼一声,爬上石台,岔腿骑跨在儿子身上,双手各托起一只玉乳,从根
部开始往奶头挤压,穿了乳环的奶头竟然缓缓分泌出一粒粒白白的奶水,撒娇道:
「爹爹!人家的奶头和小豆豆被甩起来的铃铛扯得好痛呐!这里都涨奶了,爹爹
先帮人家吸吸嘛!」
经过这几月的调教,和每日不绝的吸吮挤压,罗刹女早已断奶百余年的乳房
又再度开始分泌乳汁,只是尚且不多。红孩儿含着她奶头咂咂吸吮,一缕缕细细
甘甜的乳汁随着母亲捏弄,从乳房中挤出。红孩儿舌头逗弄口中的奶头及乳环,
笑道:「我儿近几日奶水更加多了,再过些日子,怕是爹爹每日只喝你奶就够了
。」
「爹爹喝女儿的奶水,天经地义哩!」罗刹女吃吃娇笑,一手捞起胯间阴蒂
上的银链金铃,腆起小腹,道:「爹爹您看,人家的小豆豆也甩肿了,爹爹也帮
孩儿吹吹这里!」
数月前还只有黄豆大小的小小阴蒂,如今早已今非昔比,根部还穿了淫环,
完全缩不回肉鞘,这一阵剑舞拉扯刺激之下,更是涨硬得有足有她奶头般大小长
短,只是比起奶头,更加光滑可爱,通红泛紫,还在一跳一跳的脉动不休。红孩
儿对着那异常肿胀的红毬呵了几口气,张嘴将之含进嘴里,用舌尖细细扫弄,含
糊笑问:「便只要这些奖励?」
罗刹女「嘤咛」一声,媚眼如丝,挺起光滑阴阜在儿子脸上鼻尖不住摩擦,
双手也托起笋乳玩弄穿了环、还在泌出乳珠的奶头,娇滴滴道:「女儿还要爹爹
的宝贝插进来……人家的屄穴和肛穴都塞满了缅铃拉珠,可尿脬刚刚放了好多尿,
眼下空落落的,还请亲爹爹将宝贝插入人家尿孔,把孩儿尿脬里头射满阳精……
灌得孩儿膀胱暖暖涨涨地……嗯啊……」
「嘿嘿,如此,我儿便自己坐上来罢!」红孩儿暗暗施法,翘起的巨根缓缓
收缩,变作一条只有罗刹女中指粗细长短的玉色小棍儿。罗刹女媚眼如丝,扭腰
摆胯,纤纤玉手掰开穴瓣,将那兀自滴着黄金尿水的尿孔凑将上来,熟稔地对准
了位置,轻轻一坐,喉间一声娇吟,便已将儿子的小玉棍儿吞入了尿道之中。
罗刹女满足地长叹一口气,一边上提下坐地套弄,一边娇声笑道:「爹爹,
女儿尿尿的小肉穴……肏起来舒服么?裹得紧不紧呀?」
红孩儿拨弄着母亲胀鼓鼓阴蒂,笑答:「当然舒服,乖儿的尿孔最是紧凑,
比屄穴和肛穴都妙,只比子宫差一点。」
「讨厌,爹爹要说……女儿身上哪个洞都是妙物才对……嘤……爹爹的宝贝
……顶到人家尿脬壁了……美死女儿了……」
正当两人如胶似漆,罗刹女用火热紧狭的尿道牢牢吸裹着儿子缩细的玉茎,
香臀起伏,娇滴滴欢声浪叫着上下套弄之时,突然间,整个芭蕉洞轰轰巨响起来,
山摇地动,仿佛整个翠云山都在震荡不休,洞顶嘎嘎作响,簌簌落下无数沙尘。
两人受惊之下,红孩儿的玉茎猛地往母亲膀胱深处一戳,罗刹女尿道本也在
不由自主收缩,挨了这一戳,整个尿道膀胱都突然剧烈痉挛起来,不禁又尖叫着
攀上顶峰。
红孩儿抱起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他,正因尿道高潮而翻着白眼抽搐痉挛的母亲,
闪身下了石台,躲开洞顶落下的几块小小碎石,惊呼道:「地龙翻身?不对!这
是……这是压在翠云山上的泰山平顶峰被移开了?那老贼回来了?!」「啵」地
将硬挺的细细臊根从母亲体内拔了出来,罗刹女又是一声尖叫,身子一阵颤栗,
闭合不拢的尿孔里「嗤」地喷出一股残尿。
红孩儿将母亲放下,伸手招过虎皮裙裹在腰间,从如意皮带里取出火尖枪,
迎风一晃,枪尖燃起三昧真火,凛然道:「我儿稍待,我去门口看看,若真是那
老贼找到破开大门禁制的法子,回来要害我父女二人,定要和他分个死活!我死
之前,必不容他伤你分毫!」
「爹爹、爹爹说甚么话来!孩儿自当和爹爹同生共死!」罗刹女粉脸发白,
紧夹发软的双腿艰难站起,见红孩儿已奔出石室,却是已来不及回二人卧室去换
掉这身淫亵装扮了。为了与儿子一起对敌,她咬咬牙一跺脚,便只抓了件斗篷披
在外面,强振精神,手提双剑,脚步虚浮地跟着红孩儿奔向大门。一路走,斗篷
下浑身金铃乱颤,清脆大响,还在兀自抽搐的尿孔更是一路挤出尿水,在地面留
下一道长长的蜿蜒水线。
第二十一章 师姐援手父女得脱困 淫母助攻二女侍一夫
红孩儿奔到大门口,天摇地动之感比刚才轻了许多,门缝下方已隐隐透进天
光来。罗刹女也提着双剑赶到他身后,夹着腿,尽力憋着尿孔,让尿水漏得慢些,
紧张得掌心冒汗,颤声问道:「爹爹,可是……可是那老贼在外头么?」
「尚且不知。不过这半年双修,我夫妻二人已然功力大进,即使门外是那老
贼,也不必怕他,真个与他拼斗起来,尚不知鹿死谁手哩!总不能让他轻易抢了
咱们宝贝扇子去!」红孩儿面容严肃,挺枪指着门口,摇头道。
「爹爹,其实……你得了师祖那么多宝贝,相比之下,娘……孩儿这芭蕉扇
也算不得咱们最好的法宝了,女儿还要给爹爹生儿育女呢,若是那芭蕉扇能教他
放手,换我二人平安,不若便给了他罢?」罗刹女迟疑道,她心知即使半年来母
子二人双修之下功力大进,也必不是神通广大的牛魔王敌手,权衡之下,却是觉
得若能破财消灾,换得和儿子长相厮守,芭蕉扇也没那么重要了。
红孩儿道:「还不知外面到底是谁哩,待我先问上一问。」见此刻动摇之感
已停,便提高声音叫道:「门外是哪个?」
「师弟?是圣婴师弟么?我是你青兕师姊啊!你家洞府外怎地还有座山峰压
在上头?」门外答应的却是个清脆女声:「师尊炼了一炉金丹,叫我给你送了些
来,快快开门!」
莫看红孩儿装得一无所知的模样,其实他却早知门外是青兕了,这乃是他、
牛魔王和青兕同门三个早已商量好的,只待牛魔王封山约莫半年后,便让青兕找
个由头来救他脱困。
门内母子二人一愣,随即大喜。红孩儿趴在门缝上往外一张,欢呼叫道:
「果然是师姐!师姐稍待,我这就开门!」罗刹女本是满脸喜色,突地神情一滞,
脸蛋儿绯红起来,压低声音羞道:「爹爹!还请让师姑稍等片刻,等孩儿去换身
衣服,把身上这些羞人的环链铃铛去了,再来开门罢!」红孩儿一把扯住母亲,
不让她走,笑道:「你我虽是母子,却早已发下三生之誓,拜过天地,明媒正娶,
还怕让人知晓不成?更何况师姐与我同门,既不是外人,又是女的,便让她知道
了又怎地?」说着便开始解除封山阵法。罗刹女又羞又急,连连跺脚,却给儿子
死死扯住,挣脱不得,无奈之下,只得把双剑收起,双手将斗篷裹得更紧了些,
心头好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只羞得双颊如火。
过不多时,封闭近了大半年的山洞石门在隆隆声里訇然中开,红孩儿扯了低
着头浑浑噩噩、羞得脑中一片混沌的母亲迎将出来,冲着门外俏生生站立的青兕
当头便是一个长揖,激动道:「多亏师姐来救,否则小弟还不知要被困在家里多
久哩!真真是久旱逢甘霖,师姐大恩,请受小弟一拜!」
「自家同门姐弟,师弟何须如此客气?原来师弟是被人困住了?不知是谁如
此大胆?」青兕一身青色罗裙,丝带飘飘,仙气十足,伸手虚扶作揖的小师弟,
双眼却看向身上裹着斗篷,却遮不住鼻上挂着鼻环、鼻环上还有铃铛,羞不可抑
的罗刹女,假装好奇问道:「师弟,这位是……」
她是个知晓前因后果的,如何不知这美貌妇人便是小师弟心心念念要霸占的
生母?看样子师弟已是得手了……不过这鼻环倒甚是亲切哩!
「哈哈!师姐,这是我生母罗刹女,我母子二人被困在洞府数月,互诉衷肠,
两情相悦,便拜堂成了亲。如今母亲已成了我妻子,又是我淫奴、坐骑,今日却
是正好扮作了我女儿……师姐来时,我二人正行鱼水之欢,这身装扮不过是闺房
之乐,倒教师姐见笑了!」拍了拍母亲屁股,笑道:「我儿,还不给师姑见礼?」
罗刹女俏脸直红过耳根,臊眉耷眼一直不敢抬头看人,被儿子一拍屁股,惊
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又漏了几滴尿出来,忙使劲憋住了,战战兢兢一个万福,嗫
嚅道:「师……师姑,侄……侄女铁扇给您请安了……」她身子一动,斗篷下的
铃铛纷纷叮叮当当乱响起来,更是羞得头脑阵阵发晕,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按理说你是师弟生母,如今却又是他妻,今日又扮作他女儿……我
是该叫伯母、弟妹还是师侄女?」青兕张大了嘴,满脸震惊中带着迷茫,好像浑
然没弄清楚这许多关系,臊得罗刹女又是芳心乱颤,满脸通红,几乎站立不稳。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今日还是唤她师侄女罢!此事说来话长,师姐快快请进,
待小弟慢慢与你分说。」伸手延请青兕入内。罗刹女硬着头皮,低着螓首,小碎
步跟上,走动之间,斗篷下浑身金铃不住脆响,更是羞臊难当。
三人来到大堂,红孩儿请师姐分主客坐了,罗刹女红着脸儿,局促不安侍立
在儿子身后。红孩儿道:「师姐不知,那日我辞别师尊回到家中,便见那牛魔王
正要撇下我母子去投佛门……」从头讲起前因后果。
罗刹女听得儿子娓娓讲述,不由再度回忆起母子结缘经过,心头羞惭尴尬渐
去,无限温情涌起,不禁痴痴望向儿子,美眸射出无穷爱意。后来听到儿子说为
了避免她沉迷肉欲,方才定下四日一轮角色扮演的家规,这才又再羞涩起来。
青兕吃吃笑道:「原来如此!还要恭喜师弟得偿所愿,抱得美人了!不过这
角色扮演之法倒是有趣,也亏师弟你想得出来!」拉过罗刹女的手,从腕上褪下
一只翡翠镯子,塞进她掌心,笑道:「不论你是我伯母还是弟妹,总归都是一家
人。今日既然师弟也让我叫你师侄女,我便真当你是侄女了,做师姑的事前不知
你已与师弟成亲,没预备礼物,这镯子虽只是个防身的小玩意儿,却也是我戴了
几百年的,权当做见面礼罢,侄女莫要嫌弃。」
罗刹女满脸羞涩,在红孩儿的催促中接过了,期期艾艾低声道:「侄女……
侄女谢过师姑。」
青兕又摸着罗刹女脸蛋,吃吃娇笑道:「师侄女莫要害羞,这般美貌的人儿,
穿了鼻环,又挂上铃儿,我看着真是亲切得紧……你却不知,我也有个鼻环哩!
这上千年来,我还没见过与我一般穿了鼻环的女子,可不是亲切得紧么?你看!」
说罢,竟然也取出一个古朴精美的青铜鼻环来,自己挂在了鼻孔中央的孔里!
此举大出罗刹女意外,不由得瞪圆了乌溜溜的大眼,张大了红润小嘴儿合不
拢来。红孩儿虽早知青兕乃是老君坐骑大犀牛,却从未见过她现出原形,也是第
一次见到师姐挂鼻环的模样,心下暗觉刺激,亦有些无奈。这迷糊师姐的性子,
说好听点是天真烂漫毫无心机,说难听点就是个缺心眼的傻丫头,哪有初见自己
师弟家眷,便随随便便自己取出鼻环来戴上的道理?她这般直性子,他还真有些
怕她万一心直口快,不查说出什么之前他与老牛等师姐弟三人密谋的话语来,就
有些不妙了。
青兕挂着鼻环,毫不在意地左右甩了甩头,拉着罗刹女手笑道:「你是我师
弟坐骑,我是师尊坐骑,我二人都是一般身份,这不更是亲近了么?」
我的淫母坐骑可是要挨我肏的哩!你又不曾被我那便宜老爹肏过!红孩儿心
下腹诽不已,却是不好插话。
罗刹女却因青兕挂上了和她一般的丑陋鼻环,惊异之余,又大起吾道不孤之
感,尴尬之感渐渐消退,羞臊紧张的心情终于开始有些放松。只听青兕又道:
「况且,我也喜欢铃儿哩!侄女你这般的项圈我也有个,上头也挂了铃铛,当年
我驮着师尊西行出关化胡之时,旅途孤寂,只这铃儿一步一摇,清脆悦耳,解了
我许多寂寞,有趣得紧!我戴给你看看!」说罢,又兴冲冲取出一个挂着青铜铃
铛的项圈来,自己戴在纤细脖子上,得意显摆之色,溢于言表。
红孩儿却听她说起当年老君西出函关之事,只觉得心惊胆战,生怕她继续往
下讲去,便要扯出她随老君在西域传教,结识牛魔王等事体来,忍不住干咳了两
声,悄悄冲青兕大使眼色,提醒她不要乱说话,既然已经救出了自己,完成了身
为工具人的使命,就赶紧回离恨天去才是正经。
不料青兕这天真烂漫的迷糊姑娘兀自沉浸在找到喜爱项圈铃铛的同好之喜中,
对他的干咳声浑然不觉,看都没往他这边看一眼。反而是罗刹女虽在分心和青兕
说话,却随时将儿子一举一动都牵挂在心,听红孩儿干咳,关切地悄悄瞥了一眼,
见他眼含异色,目不斜视地凝望青兕,不由得会错了意。这淫母顺着他目光看去,
瞧着青兕肤白貌美,身段婀娜妖娆,性子也是娇憨可爱,便想:「爹爹咳这两声,
又目视师姑不放,莫不是对青兕师姑起了坏心思,想将师姑勾搭上手罢?这几月
里,爹爹闲来也提过一两次这个师姑,说她似乎曾有道侣,只是后来和离了……
既是尝过腥、知道男女之事快活滋味的妇人,却又守了活寡,不知已熬了多久?
想来也是个可怜人儿,若是能与爹爹交合,师姐弟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她虽与儿子恋奸情热已久,既是妻子,又是奴婢,今日更是扮的儿子闺女,
但在她心底深处,依然是身为母亲对儿子的无尽母爱最深最浓,巴不得将天下所
有的好东西,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塞给儿子占了。此时罗刹女自以为懂了儿子之意,
心思活泛起来,眼珠子骨溜溜一转,低眉顺眼地道:「师姑也喜欢铃铛?这可是
巧了,侄女生平最爱铃铛,便是眼下,除了腕铃脚铃,身上也挂了好多呐!师姑
可曾听见孩儿身上铃铛响?」
青兕双眼一亮,乐道:「听到了听到了!之前在外面说话时便听到了,却只
看见师侄手腕脚踝上的铃铛,听着你斗篷下还有许多铃响,可是挂在了腰带上?」
「不是哩!是让爹爹给侄女身上穿了环,直接挂在人家身子上……」罗刹女
说着,拉开斗篷,俏生生露出那身淫亵下贱的打扮来,一手托起一只玉兔,指尖
抚弄穿了环、挂着铃儿的奶头,一手捞起胯间阴蒂上的银链,摇晃铃铛,羞答答
道:「师姑您看,这般将环儿穿透皮肉,让铃铛直接挂在身子上,可不比缀在衣
服腰带上有趣?」
「啊?这……这……」饶是青兕活了一两千年,也从未见过如此淫贱的女子
胴体,不由目瞪口呆。红孩儿也吓了一跳,不知道母亲在搞什么名堂,瞪眼道:
「我儿怎地这般失礼?还不快把斗篷披上?」
「师姑又不是外人,难得师姑亦和女儿一般喜欢铃铛,女儿自当与师姑探讨
一二。」罗刹女回眸一笑,冲着儿子眨了眨眼,又扭回头去,在青兕跟前转了一
圈,娇滴滴道:「师姑您看,这些都是爹爹亲手给人家穿的环、挂的铃铛、绑的
缎带,可好看么?」
青兕因本体是只青色大犀牛,又一向是老君坐骑,修炼多年方才化形,那鼻
环和项圈看似淫荡,却是在她化形之前便早已配上,其实她本是个心思单纯,还
有些天真迷糊的女子,平日里不是修炼打坐,便是随侍老君。即使偶尔与夫君牛
魔王相会,却也只知男阳女阴的正途交媾,最多让老牛亲亲嘴儿咂咂奶子,哪里
想过闺房之事还有这许多花样?她之前越是清纯,此时所受冲击越大,眼见罗刹
女一身雪白皮肉上,奶头、肚脐、花瓣各处穿的那许多银色淫环,还有乳环脐环
上的铃铛、腰间的腰链、花瓣阴环上绑的湿漉漉缎带,被银链扯出肉鞘的肿胀阴
蒂、下体两个洞里垂出的两条银链上叮叮作响的铃铛……还有她故意露出的妖冶
媚态,只觉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火焰从两腿之间升腾而起,蹿入全身,忍不住夹
了夹双腿,吃吃道:「这……这几处也能像鼻孔一般穿环?怎能……怎能在这些
羞人地方挂上铃儿、绑上带子?这真是……真是……」
「真是怎样?师姑觉得好看么?」罗刹女指尖轻抚乳头阴蒂,满脸娇羞问道。
「好看!当真是极美的!」青兕双眼放光,忍不住伸手轻触罗刹女穿着环的
乳头,好奇问道:「这些铃儿怎地用这般长的链子缀着,若动起来时,不会扯得
发痛么?」
「嘻嘻,就是要让它扯哩!爹爹最喜欢看人家这般系着铃儿舞蹈、练剑,舞
动之时,奶头和阴核都像被人用力拉扯似的,快活得很呢!」
红孩儿不知母亲暗自打算要帮他拿下青兕,只见着二女相谈甚欢,神态愈发
亲近,不由心中着急,生怕这位没心机的迷糊师姐一时忘形,无意说出有关他俩
与牛魔王师姐弟三人关系的话来,清了清嗓子,插入她们的话头,问道:「师姐
先前不是说,师尊炼了一炉丹药,让你给我带了些来么?」
青兕研究罗刹女身上所穿淫环及铃铛的勃勃兴致被打断,不耐烦地扔给他一
个小小瓷瓶,道:「丹在这里,一边玩儿去,别打扰我和侄女说话!」竟是将他
当做调皮顽童打发,转头又拉着罗刹女细细询问起来。
红孩儿手忙脚乱接住瓷瓶,哭笑不得,硬着头皮又道:「不知师尊可还吩咐
了师姐甚么事体?师姐在小弟这逗留久了,不会耽搁什么正事罢?」
青兕满腔兴趣又被打扰,心下不悦,薄怒道:「师尊没吩咐别的事了……怎
地?你这是在逐客了?不说我还移了山救了你出来,你不感恩倒也罢了,便只说
我这当师姐的远来你家做客,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就要赶我走?」她只是心思单
纯,却不是傻,红孩儿这般明显的逐客之意怎会听不出来?
罗刹女忙拉着她手笑道:「不敢不敢,师姑息怒,我爹爹也只是担忧师尊吩
咐师姑下界还有要事,问清便是了,师姑莫要多心。」
红孩儿也涎着脸赔罪,心下盘算想什么办法让她尽早回离恨天去。青兕看他
眼珠子骨溜溜乱转,虽猜不到他打什么主意,却总归是不想让自己好好同罗刹女
说话的模样,当即娇哼一声,春葱玉指捻了个法决,冲红孩儿娇喝一声:「定!」
红孩儿全无防备,闻声愕然抬头,便被定身咒定在当地,脸上满是错愕之色,
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罗刹女也吓了一跳,青兕却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道:「好啦!这下没人打
扰了,我看乖侄女后门也塞着铃儿,这粪门谷道鏖糟污秽之处,弄着也有快活?」
罗刹女担忧地望着只有眼珠子还能骨碌碌乱转的红孩儿,心不在焉回道:
「当然快活,比之前面的穴,后边儿别有一番滋味,爹爹也甚是喜爱肏侄女后门
哩……」顿了一顿,终于还是忍不住求情道:「师姑,这定身咒可对身子有碍?
还是……还是将爹爹的禁制解了吧!」
「无事,定身咒哪有甚妨碍!」青兕笑道:「不过是个小小惩罚……唔,便
当是我这师姐罚他当年偷看我洗澡的无礼之罪罢!」
僵在原地的红孩儿心下大窘,原来当初在无名山谷隐身偷看她溪中沐浴,师
姐竟是知道的!
罗刹女本就是关心则乱,其实她修炼数百年,怎会不知定身咒对身体无碍?
放下心来,又听说红孩儿曾偷看青兕洗澡,悄悄朝儿子丢了个娇嗔的白眼,心头
越加笃定儿子对他师姐确属心有歹意了,捂嘴吃吃娇笑道:「师姑美貌无双,身
子定然也美极,我爹爹起了色心,却也难怪。」
「他若是用了师尊赐他的隐身符,我倒也发现不了,不过他那时托大,只用
了隐身法术,我比他早入门千年,凭他那微末道行,又岂瞒得过我?不过是见他
小小童儿,懒得与他计较罢了。」青兕得意轻哼,又兴奋道:「说到身子之美,
我却是极喜欢侄女你这身子呢!恨不得侄女也这般给我穿上一身环,挂满一身铃
铛才好!」
「师姑可是长辈,侄女哪敢给您穿环,伤着您身子?您可别为难侄女了。不
过……爹爹给我皮肉穿环之前,倒是做了几个挂铃铛的夹子,若是师姑不嫌弃侄
女用过,倒是可以挂在乳上试试……」罗刹女掩嘴轻笑,转身从红孩儿腰间解下
如意皮袋,伸手进去摸了一把,纤手在茶几上一拂,便排出几个连着一根短链和
铃铛的锯齿夹子来。
母子二人本就血脉相通,又双修了数月,各自的内丹灵力早已纠缠混同,再
难分彼此,故此红孩儿的法宝袋子,她也可以打开,方便随时取用里面那许多淫
靡道具。
「这……青天白日的,你家大门都还敞着呢……」青兕心动不已,看了看大
大洞开的山门,却还有些顾忌。
「这个容易,只消关了门,这洞里便只剩你我三人,便是白日又有何惧?」
罗刹女笑着一挥手,翠云洞两扇石门便轰轰关上。若不需启动封山大阵,单单关
上大门,原本便简单得紧,身为洞府之主的母子二人一动念就够了。
大门关上,洞府内随即变得幽暗安静,大堂顶上的数颗夜明珠开始放出明亮
光芒,照得厅内纤毫毕现。青兕放松下来,纤纤玉指捉起一条带夹子的铃儿把玩,
瞟了一眼一旁脸上兀自凝固着惊愕之色,双眼睁的大大的红孩儿,又微微有些羞
涩,迟疑道:「虽是关了门,可这惫懒小子还睁着眼在看呢!我在此处试挂,岂
不是便宜了他?」
「嘻嘻,师姑和爹爹乃是亲亲的师姐弟,原本便是一家人么!」罗刹女贴上
青兕身子,隔着衣物轻抚她娇乳香臀,轻笑道:「再者说了,爹爹当年还偷看过
您入浴,您的身子不是早被爹爹瞧过了?」
「说得也是……哼!那便再便宜他一回了……」青兕玉面泛起微红,半推半
就地让罗刹女剥开了她上衣,跳出一对白腻腻玉兔来,乳首晕染红红,约莫有酒
盅大小,奶头粉嫩红润,犹如两颗玛瑙一般。罗刹女爱不释手,纤手抚弄不休,
赞道:「师姑玉乳当真美极,这般白皙挺拔,乳首也是殷红可爱……侄女也爱得
不行哩!」
青兕也老实不客气抚弄起罗刹女胸前双丸,更是好奇拨弄铃铛,细细赏玩那
被金环穿过的乳头,口中道:「师侄你的也不错呐,比我的还软些,只是乳首颜
色有些深了,又甚是粗大……不过配上这金环,倒是别样和衬……咦?师弟都这
么大了,侄女怎地还有奶水?」
「嘻嘻,爹爹这半年来日日都吸人家奶头,吸得侄女又开始泌乳了……至于
乳首色深粗大,却都怪爹爹了。侄女当年生下爹爹之后……嘻嘻,这话儿说来,
好不古怪……当年侄女奶头也是粉嫩娇红,便是因为爹爹幼时日也吸,夜也吮,
直吃了人家十几年奶水,把这对奶头吃成了这般黑粗模样,可不敢和师姑美乳相
比。」罗刹女说着,玉手探到青兕腿间,隔着裈裤去摸她牝户,吃吃笑道:「师
姑,您也有些湿了哩……」
「还不是你这身环儿铃儿勾的……乖儿,妇人家的奶头如此娇嫩,还有下边
儿唇瓣儿,阴间红毬更是要害之处,你穿这些环儿之时,岂不是痛不欲生?」既
然放开了心思,在这母子二人跟前袒胸露乳了,青兕说话间便更加亲昵起来,也
不叫侄女了,只叫乖儿。
罗刹女自然也听出来了,心下甚喜,打蛇随棍上,也不自称侄女了,答道:
「痛自然是痛的,不过孩儿实在爱煞了爹爹,爹爹每给人家穿一个环儿,便是那
处打上了属于爹爹的标记,孩儿心里是极欢喜的,恨不得让爹爹把我奶头阴核咬
掉吃了去……姑姑不是也穿了鼻环?鼻环之痛,和穿奶头唇瓣时也相差仿佛,只
是赶不上穿阴核,爹爹给我穿阴核之时,孩儿都痛得尿了爹爹一手哩!嘻嘻……」
「师尊为我点开灵智之时,我便已是穿了鼻环的,之前为畜生时之记忆,却
尽是忘了,都不记得是何人给我穿了鼻环,亦不记得穿鼻环是何滋味了……」青
兕说着,居然还有些微遗憾的模样,似乎还想记起穿鼻环的滋味一般。
「原来如此……姑姑若是喜欢,何不让爹爹也像弄孩儿一般,给你穿了奶头
阴核?」
「唔,此事……容后再议……」青兕有些心动,却又有些害羞,拿手捏着罗
刹女白嫩嫩鼓蓬蓬的阴户,挤成一个嘟起的小馒头,转过话题道:「乖儿,吾适
才便想问了,你下边儿怎地光洁溜溜,可是天生白虎?」
「不是呢,是爹爹给人家剃的,爹爹说,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女阴才像是
个小女儿该有的模样呢。孩儿从前下边儿的毳毛也多,倒是不输姑姑,只是没姑
姑的柔顺滑软,姑姑这毛摸上去,真真是缎子一般……」罗刹女将手伸进青兕裤
裆里,叉开手指梳弄她阴毛,揉搓鼓鼓的阴阜,嘴里笑道。
二女搂抱着喁喁细语,互相抚摸对方身子,渐渐春情涌动,罗刹女不知不觉
地将青兕的衣裳尽数褪去,露出一身白花花美肉来,藕臂粉腿儿欺霜赛雪,双臀
浑圆如月,脐下三寸处长着一丛黑黝黝鼓蓬蓬的油亮黑毛,与别处白皙肌肤一衬,
更显皮细肉嫩。
罗刹女撅着臀儿弯下腰去,捧着青兕娇乳,将她那两颗红玛瑙也似的奶头轮
番含入口中,一番舔吸吮咬,使之胀鼓鼓挺立,方才将缀着银链铃铛的夹子夹在
她两颗奶头上。青兕秀眉微蹙,轻轻「嘶」了一声,两条粉腿儿却忍不住夹在一
处,扭动摩擦起来。
罗刹女双手楼住青兕纤腰,玉手攀在她雪臀上细细揉捏,挺起胸脯,用自家
穿了环的奶头去蹭逗青兕夹着乳铃的乳首,两对雪乳挤成了四个肉饼,四个铃铛
夹在二人白馥馥的肚皮间,叮叮作响,罗刹女吃吃笑道:「姑姑,这滋味可好?」
「嘶……乖儿……这滋味……有些疼痛,却果然又有些快活……嗯……」
「姑姑媚态,真真是我见犹怜哩……您红唇上的胭脂,可否许孩儿香上一香
……」罗刹女试探着轻啄青兕樱唇,青兕亦是骚发起来,腿芯子里淫水濡濡,流
了一胯,嘤咛一声婉转相就。两人口唇相接,滑腻腻香舌交缠搅搓,银丝牵线,
两只鼻环互相碰撞,亦发出叮叮磕磕的脆响。
动弹不得的红孩儿眼睁睁看着两个赤裸裸的美人儿,都戴着淫荡的鼻环项圈
儿,胸前奶头挂着乳环铃铛,一边热吻抚摸,一边压乳贴腹,互相摩擦着雪白粉
腻的身子,只觉口干舌燥,胯下鸟儿一柱擎天,把虎皮裙挑得老高。
罗刹女一手揽着青兕腰肢,一手在她胯间掏摸,一侧头,看见儿子丑态,不
由嘻嘻一笑,道:「姑姑您看,爹爹忍不住了哩!」
青兕一手手指嵌在罗刹女臀沟里,一手握着她一只娇乳轻轻揉搓,双颊绯红,
眸子水润,撇嘴道:「上次他偷看我洗澡,还离得老远,这次可教他凑近看了个
仔细,当真便宜他了!」
「谁叫姑姑是这般出色的美人儿?孩儿还是女子,看了姑姑身子都把持不住,
别说我那好色爹爹了……嘻嘻,还请姑姑稍待,让孩儿先去服侍爹爹一回,爹爹
那话儿肿得这般大,定然难受得紧。」罗刹女说完,在地上趴了下来,四肢着地,
浑身上下铃铛叮当乱响,扭着屁股爬到红孩儿面前,掀开儿子的虎皮裙,吃吃娇
笑道:「父亲大人,女儿来伏侍您了。」张开檀口,啊呜一下,将整个龟头吞入
口里,咂咂有声的吃将起来。
青兕移玉足,走到两人身边,凑过来看,禁不住轻呼一声:「好大!师弟小
小人儿,这家伙怎地这般雄伟?」轻抚罗刹女光洁背臀,看她贪婪吸吮红孩儿阳
具时的迷醉表情,又好奇问道:「乖儿,我看你吃得香甜,这东西……有味道么
?」
「唔唔唔……」罗刹女恋恋不舍吐出肉棒,嘬起樱唇滋滋吸吮龟头马眼,应
道:「好吃哩!天下再也没有比爹爹的宝贝更美味之物了……唔唔……姑姑都没
舔吃过男子阳根么?」
「噫……从前觉着这是男子撒尿之物,进出的也是女人家排泄所在,脏也脏
死了,还又黑又丑,却是从未想过还能吃它……」青兕面露嫌弃之色,迟疑了一
下,又道:「不过师弟年幼,这东西洁白如玉,覃头也殷红可爱,倒不会惹人望
之生厌。」
「嘻嘻,若是姑姑不嫌弃孩儿口水,不妨也来尝尝?」罗刹女纤纤玉指圈住
红孩儿那条粗大莹白,沾满亮晶晶口水的巨蟒,上下轻撸,轻笑引诱道。
「唔……既然乖儿这般说了,便且试上一试……」青兕红着脸犹疑了一会儿,
终于没忍得住诱惑,学着罗刹女跪在红孩儿身前,伏低身子,张嘴将那麈柄吞入
口中。只觉得硬邦邦一条肉棍儿,又热又烫,还在口中一跳一跳地,好不有趣;
舌头上去一卷,前边儿龟头便又涨大了几分,十分稀奇,才咂了几口,禁不住便
沉醉其中,只是淅淅呼呼的啯吸不停。
罗刹女见她臀儿都不自禁地左右摇摆起来,便伸手去摸她臀沟阴户,掏了满
手黏糊糊的骚水,不由笑道:「姑姑可是知道其中趣味了?孩儿没说错罢?」
青兕正在兴头上,哪里舍得吐出来回她?只是连连点头,鼻子里吚吚呜呜地
哼个不住。罗刹女又笑道:「俗话说『屄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瘦』,我爹爹的卵
子日夜都在孩儿上下几个洞里养着,瘦是不会瘦的,如今是越发的大了,姑姑的
穴倒是长久没弄过的模样,且让孩儿闻闻臭了没?」说着转到青兕屁股后面,素
手掰开两瓣雪白的臀儿,凑上去在穴口上舔了一回,赞道:「非但不臭,反倒香
得紧!」舌尖探入青兕穴眼儿里,舔搓起来。
青兕鼻腔里「呜」地一哼,腰肢扭得越发骚浪了,一面吸裹红孩儿鸡巴,一
面把屁股往后凑耸,迎合罗刹女的舌头。罗刹女为了帮自家孩儿夫君勾搭美妇人,
也是拼了,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到如此地步,居然毫无窒碍地给别的女子舔
屄唆穴,且心头不但没有丝毫反感不适,反而奴性发作,受辱被虐之淫欲渐渐升
起,兴奋得紧,一边伸长舌头舔刮青兕穴内深处,一边揉她阴核,鼻孔上挂着的
鼻环便在青兕屁眼上扫来扫去,自家的淫水也汩汩潺潺地,都流到腿根儿上了。
青兕活了一千多年,不但是头回用口舌吃男子阳具,也是头一回被人舔吃淫
穴、揉弄阴核,这前后夹攻的新奇快活直让她飘飘欲仙,过不多时便忍不住吐出
口中鸡巴,大叫一声:「乖儿!我……我要泄了!」宫口一开,阴精便泄了罗刹
女一嘴。
罗刹女张大嘴贴在她阴门上接着,待得接满了一嘴,喉咙咕噜一动,将满口
的淫精咽了下去,嫩舌舔了舔唇角,笑问:「姑姑,可觉得美么?」
「美……美则美矣,只是里头还痒酥酥,空落落地……呀!乖儿……粪门脏
臭,别……别舔……」却是罗刹女见她小穴兀自翕张开合,不时挤出些残液,屁
眼也一缩一缩的,十分可爱,便又伸舌去舔她肛门。青兕喘吁吁地撑起身子,一
对娇乳倒钟形垂在胸前,两个夹在乳头上的铃铛也叮叮地响起来,扭着屁股想躲,
却被罗刹女死死抱住了,挣扎不开,只听罗刹女骚媚道:「不脏,爹爹说了,女
儿家身子处处都美,处处皆香,哪怕是谷道里头、甚至遗出的粪矢,也是香的,
姑姑这般美人儿,便更是如此了。」
顿了一顿,罗刹女又吃吃笑道:「再说了,这些时日来,爹爹所定四日一轮
的角色扮演,最后一日是主奴之日,每到那日,孩儿便是爹爹养的人形豚犬,便
是孩儿自家拉的屎尿,也都是孩儿自己吃了,只觉得甚是香甜,哪里会嫌姑姑?」
说着,将青兕屁股蛋扒得大开,居然挺起舌头,哧溜一下,当真钻入她后庭里头
去了。
青兕又是一声娇呼,叫道:「乖儿……怎地……后门果真也能如此快活……
美死我了!」
罗刹女将穿了舌钉的舌头整个硬挤入她窄小肛中,舔、吸、钻、搅、搓,直
弄得青兕肠内快活至极,菊蕾一勒一勒地箍着她舌头,缩个不停。罗刹女还拿一
只手抚弄着青兕阴核,却是始终不碰她的穴,故意逗她情欲。青兕只觉腹内犹如
火烧,瘙痒空虚,越发想要把穴儿填满,叫了一声:「我忍不住了,乖儿,借你
爹鸡巴给我用用!」
说罢,将木头一样的红孩儿一把掀翻,跨腿上去,穴口对准了朝天指着的龟
头,往下一坐,噗叽一声便吞入进去,做了个倒浇蜡烛,雪白的臀儿上下掀动,
一连套弄了数十下,胸前双丸大甩乳浪,奶头上夹着的铃铛上下翻飞,叮叮当当
响声大作。
第二十二章 俏师姐开苞绽嫩菊 如意杵呈威降双牝
罗刹女从背后攀附上青兕身子,胸腹贴着她腰背厮磨,双手从腋下穿过,抓
着她胸前娇乳,一面揉捏玩弄,一面助她颠动套弄,口里娇笑道:「姑姑,我爹
爹的肉芝可还美味?」
青兕气喘吁吁,回道:「奇哉怪也,你爹这般小小人儿,那话儿却比我从前
丈夫也不差,当真快活死了。」
罗刹女吃吃笑道:「这便快活死了?我爹爹如今中了师姑定身咒,阳具只是
普通尺寸,可还没真个发力呢!爹爹的鸡巴乃是天下仅有的如意金刚降牝杵,是
专为降服妇人而生的宝贝,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粗可细,爹爹一动念,棒身
上还能长出无数瘤疣,在里头蹭刮时,连魂儿都能给人弄飞了。孩儿在爹爹棒下,
却是时时失禁,次次求饶,直泄得筋酸骨软,快活得晕死过去,也是常事哩!」
青兕双眼一亮:「真有这般厉害?师弟,我给你解开,你可得让姐姐好好尝
一番侄女说的那滋味!」两手结了个诀,叫一声:「解!」便解了红孩儿的定身
咒。
红孩儿被定身憋闷了这半天,也想明了前因后果,恐怕是母亲罗刹女误会了
什么,才挑逗勾引得青兕这心思单纯娇憨的丫头和他成就好事。此时胯下玉杵被
罗刹女和青兕轮番咂了一回,又给青兕骑上来套了一阵,正不上不下地,满腔欲
火只想发泄,心里暗道:「虽说师姐是牛魔王老婆,牛魔王在灵山卧底,关系甚
大,师姐性子又迷糊天真,本不该招惹她。不过眼下我的屌既被她含过了,她的
屄也让我肏过了,后悔亦是无用,不如先弄个痛快,再找机会好好商量……总要
想个法子,对牛魔王遮掩一二。」
主意打定,他便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将骑在腰间的青兕掀了个四仰八叉,
两脚朝天。青兕「嗳呀」一声娇呼,两只脚踝已被红孩儿握在手里,往两边大大
分开,只听他淫笑道:「师姐既然想要试试小弟这如意变化之道,我便恭敬不如
从命了!」一运气,兀自撬在青兕穴里的阳具吹气般暴涨了一圈,又变长了两寸,
棒身上更是生出密密麻麻的火热凸起,便如皮下埋了许多钢珠一般,把青兕小穴
塞了个结结实实,唇瓣周围的皮都绷得紧紧的。
青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叫道:「我的天!里面都填得满满地,一丝缝隙
也无了,要是抽插起来,不得把我肚肠都扯了出去?」红孩儿笑道:「师姐莫怕,
便是要这般紧贴契合,方才痛快哩!」才前后挺动了几下,青兕便美得魂飞天外。
她素来只道男女之事便是岔开腿,让那没情趣的老牛埋头苦干,浑没半点风月见
识,此时才真真领教了男女之事竟然能如此极乐,两手不觉攀上自己酥胸,大力
揉捏搓挤,口里叫道:「宝贝弟弟!我的亲汉子,姐姐要被你操死了!」嗳嗳呀
呀地大呼小叫不住。
红孩儿只是不理,双手把稳了青兕一双腿儿,仿佛握住车把,挺腹收腰,打
桩机般唧唧咵咵直往青兕穴里夯,同时阳具在她膣腔里头一会儿钻,一会儿搅,
一会儿顶着花心肥头研磨,一会儿变换棒身肉瘤位置,刺激她的A点B点G点,
还把龟头变得极为硕大,满满地塞住她穴肉,巨大肉冠便如一把肉做的刮刀,进
进出出之间,便刮碾过她阴内每一道层层叠叠的肉沟。饶是青兕本体乃是体力超
群的雌犀牛,这从未体验过、甚至无法想象的极致快感却和体力没甚关系,一样
的经受不起,嘴里胡言乱语,不消一时三刻,便美到了极处,大叫一声:「乖肉
儿!亲丈夫!亲爹爹!我要死了!弄得我快活死了!」霎时间,尿眼儿一松,一
股臊尿喷溅而出,全打在红孩儿腹上,抽抽了几下,便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罗刹女跪在旁边,拿了个羊脂玉盏接在青兕穴门下边儿,红孩儿将肉棍抽出,
唧的一声,只见青兕穴口大开,之前肏屄时被鸡巴带进膣腔里的空气排出,噗噗
啵啵,仿佛放屁一般的阴吹了数声,两片木耳似的小阴唇扑扇着,噗噜噗噜流出
许多堵在里头的淫水,混着尿孔里抖出的一股残尿,涌涌滚滚,直泄了满满的一
玉杯。罗刹女笑道:「师姑可是天上女仙,淫水定然十分滋补,爹爹日日都只吃
女儿的尿水淫水,今日也尝尝师姑的,换换口味。」
红孩儿过去抱着她笑道:「你还叫她师姑?你是我的亲闺女,我操了她,她
不就是你娘了?不过为父只爱吃你的,你娘这杯就你吃了吧,补补身子,你再接
一杯自己的淫水给我。」青兕已然晕死过去了,他便只顾讨好罗刹女,也不怕师
姐听了这话恼他。
罗刹女果然心头暗乐,暗道爹爹哪怕新得了美人儿师姑,果然依旧最是爱我,
喜滋滋将青兕的淫水喝入口中,喉咙咕咚一动,吞了一半,剩下一半含在嘴里,
撅起唇儿,嘴对嘴的渡给了红孩儿,笑道:「娘的淫水甚是美味,孩儿可不敢独
享哩!」
红孩儿咂咂嘴,笑道:「也只普通,还是我儿的淫水好吃,快接!快接!」
罗刹女心下更是喜滋滋地,挺起小腹,分开大腿,扭腰摆胯,腿间吊垂的三
条银链上的铃铛都叮叮的响了起来,撒娇道:「爹爹,孩儿穴上还绑着缎带,里
边还塞着铃儿呢,爹爹想吃孩儿淫水,您可得先将它们拉出来。」
红孩儿伸手到母亲胯间,熟练地解开她那些细密阴环上绑成个蝴蝶结的湿漉
漉缎带,又啵啵啵地扯出塞在她穴里的一串缅铃,一股黏稠淫水便似水帘般垂落
下来,罗刹女忙将玉盏拿下去接了,淅淅沥沥流了一会儿,却只有半盏模样。罗
刹女又将这半杯淫水倒进嘴里,低头嘟嘴,嘴对嘴的喂给儿子吃了,还被他把舌
头勾了过去含住,吸了好一阵子才罢休。
二人唇分,罗刹女娇嗲道:「爹爹,女儿看你操弄娘亲,下边儿也痒杀了,
求爹爹给人家杀杀痒。」红孩儿笑道:「那还不过来趴下?」将她扯了一把,让
她撅起浑圆白嫩的屁股俯趴在青兕上方,挺起大枪,便插入她水汪汪、暖烘烘的
穴里,啪啪啪地抽插起来。
罗刹女口中嗳嗳呀呀地欢叫不停,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摆,胸前乳铃便落在青
兕身上,随着吊垂双乳的甩动,一前一后的晃荡,阴蒂上垂下的铃铛也在晃动中,
啪啪地击打下面青兕阴户。青兕阴户被铃铛连续拍打了数十下,终于嘤咛一声,
幽幽醒转,见是罗刹女撑着手臂趴在上空,正被红孩儿肏得浪叫连连,便伸手勾
住她脖颈,将她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亲着罗刹女的嘴儿,娇喘道:「乖儿,你
爹果然厉害,弄得我魂飞魄散,死过去之前,似乎还撒了一泡尿出来?真是羞也
羞死了!」
罗刹女哼哼唧唧,两乳压着青兕胸脯,只将两对娇乳压成了四个肉饼,随着
红孩儿的冲撞,磨磨蹭蹭,娇吟道:「娘,不妨事的,你不过是尿在爹爹身上了,
却不知坏爹爹最爱喝女儿的尿呢!再说了,爹爹最是爱看女人被他肏得屎尿失禁
时的羞人模样,他肏女儿后门时,女儿连屎都常被爹爹肏出来,才不会嫌弃我们
臭秽哩……呀!坏爹爹!莫拉人家后门铃儿,女儿正压在娘身上,可不能真漏出
屎来,万一污了娘亲身子……嗳呀……」却是红孩儿一边肏她,一边「啵啵」地
将她屁眼里的缅铃往外拉出,听到母亲娇呼,笑道:「那我再给你塞回去。」果
然又「噗、噗」地给她按了回去,这一出一入,一入一出之间,直美得罗刹女双
眼直翻,大呼小叫地浪叫个不住。
青兕只是心思单纯,却非愚笨,听罗刹女叫她做娘,一转念便想通了,笑道:
「乖儿,如今我被你爹肏了,倒是真成你娘了,我这千多年来还从未有过天伦之
乐,不料今日却是如了愿,多了个亲亲的好闺女!」又噘嘴和她亲了几个咀儿,
两手伸下去,攀上罗刹女那一手把握不住的香臀,揉捏掰弄,笑道:「我儿莫怕,
天上地下,哪有嫌弃女儿屎尿的爹娘?乖儿便是真漏在娘身上,也不碍的。」
罗刹女撒娇道:「娘……人家、人家才不要呢……女儿的粪矢可、可真臭得
紧……」
青兕红着脸笑道:「乖儿不是说弄后门别有一番滋味么?娘还没尝过呢,待
会儿你完事了,让你爹也给娘后门开个苞……要是娘也像乖儿一般,被你爹肏出
屎来,乖儿也不要嫌弃娘便是了。」
罗刹女双眼一亮,喜道:「当真?娘亲倒是不必忍耐,爹爹的宝贝若只能有
一条,又怎配叫如意降牝杵?爹爹可是能让娘亲和孩儿一起快活哩!」
青兕大奇,讶道:「那东西莫非还能长出第二条不成?」
「嘻嘻,不止是第二条,还有第三条哩!几个月前,爹爹给孩儿尿孔开了苞
之后,孩儿说想要尿孔、穴孔、腚孔一齐被肏,爹爹便根据双修术、师尊教的三
头六臂法相和七十二变之法,自家琢磨了数月,才钻研出的妙法。如今爹爹也才
练成不久,可同时生出三条宝贝来,一条细的肏孩儿尿孔,一条粗的肏孩儿穴孔,
一条不粗不细的肏孩儿粪孔,三管齐下,当真是世间极乐也!」
青兕瞠目结舌,惊道:「尿……尿孔!那处……那处竟然也能弄?」
「尿孔原本是极小的,确实弄不成,不过爹爹用了一套棍儿,从细到粗,每
日插入进去,给孩儿扩张尿门,直扩了一两个月,又把宝贝缩得十分细小,才能
肏进来也……」罗刹女说着,扭头对身后正辛勤耕耘的红孩儿道:「爹爹,暂且
先停一停,娘有些不信我尿孔也被您肏过呢,让孩儿给娘看看。」
红孩儿在她臀上「啪」地抽了一巴掌,笑道:「臭丫头,只晓得向你娘显摆,
你却不知,这几日我自觉法术又有精进,如今已可同时变化出四条来了哩!只是
你下边儿只有三个洞,尚不需为父变出四条罢了。」说着,「啵」地从她穴中拔
出了沾满淫汁的肉棒。
「爹爹好厉害!既有四条,我和娘亲不是正好一人分着两条?不过,还是先
让娘看看孩儿尿孔……」罗刹女跪直身体,往前膝行了几步,岔开的双腿对着躺
在她身下的青兕目光,捞开阴蒂上的链子铃铛,掰开穴瓣,再用两根手指分开小
阴唇,露出中间红艳艳水汪汪的嫩肉来,下面的阴道口还淌着被红孩儿肉棒肏出
的淫水,笑道:「娘亲你看,孩儿的尿孔是不是甚为宽大?」
「我……我从未看过旁人的尿孔……也没看过自己的,不知怎样算大哩……」
青兕的目光被罗刹女穿满淫环的女阴吸引,口中喃喃道:「原来尿孔是在这里?
我还一向以为……尿溺是从穴里出来的哩!」
「我的傻夫人,女人的尿口和穴口可是两个洞,居然连这也不知……也罢!
为夫让你看看你自己的。」红孩儿笑着使出一个天眼探查之术,一个虚化的眼球
出现在她两腿之间,眼珠直直看着她的穴,一个大些的镜面出现在青兕眼侧,上
边就纤毫毕现地显出那法术眼珠所见之处——她自己腿间风光来。青兕「噫」了
一声,轻蹙黛眉,嫌弃道:「原来我下边儿是这等模样……唇皮上也长了恁多毛,
又乱又卷,好生丑陋,没乖儿光生生的穴好看。」
罗刹女吃吃笑道:「娘适才被爹爹肏时,也叫了声爹爹哩!不若娘也让爹爹
将你的毛剃了去,和孩儿一起,做爹爹棒下的乖女儿,既是母女,又是杆姐妹,
可好?」
青兕羞红着脸,嗔道:「不成!不成!那时我头目森森,胡乱叫嚷,却是做
不得数的。」
红孩儿没理会上边两人说话,伸手拨开青兕两片小阴唇,手指插入她淫水潺
潺的穴孔,托起阴道口上边的嫩肉,露出那个小小的尿孔,笑道:「夫人,这小
孔便是你自己的尿孔了。」
青兕凝神看了看镜子里自己下边的尿孔,又转眼与上方罗刹女拨开的阴唇里
头的尿孔对比,讶道:「乖儿的那口子果然比我的大了数倍哩……真是被夫君撑
得这般宽松的?你也当真狠心……嘤……坏小子!怎地突然……手都全弄进来了
……啊……」却是红孩儿把玩了一会儿她的嫩屄,眼见着又开始花房澹澹,淫水
涟涟了,便捏着小拳头,「卟」地一下全捅了进去,立刻便开始抽插。
罗刹女吃吃娇笑,把手指伸进嘴里舔湿了,探下来按着尿孔揉了几揉,「嗯」
一声娇哼,将指尖插入了尿孔里,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弄得唧唧咵咵水响不停,
嘴里娇嗲道:「娘莫怪爹爹,是孩儿自家贪淫,求爹爹给我扩得这般大的,不然
爹爹把宝贝变得过于纤细,反而弄不爽快,时时担心用力大了,便将爹爹宝贝弄
折了……如今这般能进一个指头,大小正好……啊……娘……女儿的尿孔……好
生快活……」纤纤玉指出入之间,免不得有些星星点点的尿水飞溅出来,落到下
边青兕脸上。
青兕被红孩儿手臂弄得杏眼迷离,侧前方是法术镜子里展现的,自己小穴正
被红孩儿手臂捅得翻进翻出的淫靡之景,脸蛋上方是罗刹女用手指叽叽咕咕插尿
眼的新奇场面,只觉得刺激非常,畅美难言,鼻子里嘤嘤地哼起来,那声音宛似
骚情猫儿叫春般绵长。罗刹女温热的尿水溅到脸上,她也不觉得脏,甚至张开樱
桃小嘴儿,啊啊地去接那尿珠来吃。
罗刹女见她已是意乱情迷的模样,心下更喜,喘吁吁地娇吟道:「娘……娘
……孩儿穴里也痒了,娘给孩儿舔舔穴,可好?」
青兕浪叫道:「好……乖儿快坐上来……娘给乖儿吃穴!」双手抱着罗刹女
的大腿就往下拉。罗刹女顺势骑坐到她脸上,一面抠挖着尿眼,一面将阴户压在
青兕嘴上,前后研磨,口里欢叫:「娘!好舒服……孩儿的小豆豆蹭在娘的鼻环
上……好痒……啊……娘的舌头好长……舔到孩儿花心了……美死孩儿了……啊
啊……」
红孩儿见二女玩得快活,也是欲火升腾,阳具越发涨大起来,从青兕穴里抽
回沾满黏糊糊白浆的手臂,握住之前弄青兕时变出来的那条比他手臂还粗、浑身
生满火热肉瘤的尘麈,抵在青兕穴口,噗叽一下插了进去,捣了数十下,又连根
抽出,青兕穴里的淫汁便汩汩流出,顺着会阴淌到了股沟里,濡湿了屁眼。
青兕才爽了没几下,他便拔出去了,弄得青兕仿佛被吊在了半空,不禁心下
焦急,在罗刹女胯下不满地「呜呜」直哼,两条粉腿儿也大大张开,高高举了起
来,好似在唤他继续插弄一般。红孩儿伸手揉了揉青兕蛤口,笑道:「夫人不是
想要为夫给你屁眼开苞么?不过为夫也舍不得让夫人淫穴空置……夫人且看夫君
给你变个戏法。」心中默念法决,阳具下边根部凸起一个小小的红色瘤子,慢慢
变长变大,几个呼吸之间,便又长成了一条龟头嫩红可爱、棒身晶莹如玉的细长
鸡巴。
此时只见这幼童小腹之下,两条白玉肉棍上下并列,上面一条有六七寸长,
粗胜儿臂,龟头硕大如鸭卵,整个棒身、包括龟头上都长满了豆大的圆鼓鼓肉瘤,
浑身沾满絮絮乳白的淫水牝浆,冒着腾腾热气,模样甚是狰狞。下面那条直径只
有青兕指头粗细,龟头也只鹌鹑蛋般大小,长度却足足有将近一尺,比上面那条
还长了三四寸,又细又长,仿佛是根拨火棍儿。红孩儿再念法决,下面那条细长
的鸡巴慢慢变化,变成一节一节地,好像被无形的绳子箍成了一段一段的,又像
皮下便是一条串起来的硬邦邦珠链一般,正是最适合肏弄女人后门的拉珠棒形状。
青兕一面舔吸罗刹女的穴,眼睛却一霎不霎地盯着旁边的镜子,看自己两腿
之间的情状。见得红孩儿果然如罗刹女所言,当真变出了两根玉杵,模样还这般
新奇,不由得更是春潮泛滥,激动得呜呜直哼,下身一挺一挺地,一副迫不及待
的模样。
红孩儿握住下面一根串珠似的肉棍,先浅浅插入青兕穴中,沾了些淫水,弄
得龟头都湿滑了,才下移抵在她精致小巧、被淫水濡透的肉涡儿上,缓缓地用力,
一耸一耸地,复耸复退,没几下便挺入了三四寸。下面一根长的进入了三四寸后,
上面一条粗短的,便顶着青兕的穴口了,他也不犹豫,扶住了龟头一挺腰,噗滋
一声,给青兕来了个双管齐下。
青兕在罗刹女腿间「呜!」地一声闷哼,两手紧紧抱住了罗刹女骑在她脸颊
两边的大腿。罗刹女也是「嘤」一声娇哼,浪叫道:「娘!你都要把女儿穴芯子
吸出来了……嗳呀!娘!莫……莫要往女儿穴里头吹气……啊……」她之前闭着
眼一边挖弄尿孔,一边享用青兕的舌头舔钻,却是没注意后面的动静,不知道青
兕为何突然有此强烈反应。此时一看青兕脸旁的镜面,才发现红孩儿在后头已经
给她屁眼开了苞,正同时戳入她上下两个穴里抽插,不由「噗嗤」一笑,道:
「娘,女儿没骗您吧?后门之乐也不逊色于前头哩!」
青兕只是「呜呜」地叫,却被罗刹女的阴户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罗刹女
见状,屁股往下移了移,坐到她胸脯上,露出青兕那唇边嘴角都沾满乳白淫水的
下半张脸来。
青兕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叫道:「活、活不成了!两个洞一齐挨肏……美死
我了!要……要被夫君肏死了!啊!啊……前后都好生快活!亲爹爹!后头那条、
那条再粗些!」
红孩儿大乐,按着她两条张开的白生生大腿,狠狠肏了几下,笑道:「夫人,
你又叫为夫爹爹了哩!前回你说做不得数,这次做不做数?」
青兕被这几下大力夯击撞得花心乱颤,浑身酸麻酥软,不由啊啊叫道:「做
数、做数的!爹爹!把兕儿花心都戳穿了!亲爹爹!弄我屁眼的那条再、再变粗
些!兕儿……兕儿的屁眼也要爹爹狠肏!啊啊……」
罗刹女也乐得咯咯娇笑,道:「娘亲姐姐,从今后,便与孩儿一道,乖乖做
爹爹鸡巴下的穴姐妹罢!」
红孩儿也觉得青兕屁眼进出之间,比之前刚开苞时宽松了些许,便从善如流,
将下面一条拉珠肉棒变大了些,皮下那一颗颗圆球从鹌鹑蛋涨成了鸽子蛋大小,
徐进急出,弄得青兕更加快活,嘴里胡言乱语浪叫不休,上面穴里被那条粗大鸡
巴捣出的淫水潺潺而下,顺着会阴淌进股沟,使得红孩儿抽插她肛门更加顺滑畅
快。
罗刹女从青兕脸颊旁的镜子里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得眼热心跳,穴中发痒,
伏下身子,压在了青兕身上,往后翘起雪白的臀儿,扭头对儿子撒娇道:「爹爹!
孩儿也要!爹爹不是能变四条宝贝了嘛?女儿的小穴和屁眼都要爹爹填满!」
「好!」红孩儿看着眼前上下两个贴在一起的淫乱牝户,也是兴奋得不行,
默念仙诀,阳具根部的上方同时凸起两条新的鸡巴,和下面两条一样,也是一条
粗一条细,只是颠倒了一下,上面一条稍稍细长的,是如一颗颗鸡蛋大小的拉珠
串成的肉棒,下面一条稍短却更粗的,是龟头有鹅蛋粗细的凸珠凶物。他伸手
「啵啵啵」拉出罗刹女屁眼里的缅铃,两个肉冠对准她大开的穴眼和肛门,「噗
噗」地搠了进去。
「啊!」罗刹女也加入了青兕的欢唱之中,两人上下叠着,四个穴一齐被身
后的小小孩童肏弄,撞得两人娇躯前后耸动不休。弄到欢处,紧贴的腰腹一齐水
蛇般扭摆起来,两颗探出头来的阴蒂互相摩擦,娇呼浪叫此起彼伏。红孩儿下身
如同叉开四根手指一般,生着四条上下并列、粗细不一的鸡巴,同时在二女的阴
门和屁眼里狠插疾肏,直干得叽叽咕咕噗噗滋滋的,犹如赤脚踩烂泥,又如饿狗
舔稀粥一般,响声连绵不绝。
「乖儿、乖儿……娘活不成了……要死了!要被爹爹肏死了……好深!肠子
都要被捅穿了!」青兕搂着罗刹女一边浪叫,迷离的眸子一边看着旁边镜子里自
己和罗刹女下身四穴齐开的壮观奇景,只觉得刺激非常,不由心神俱醉,魂儿飘
飘荡荡,如在云端。
「娘……孩儿的穴和屁眼也被、被肏翻了……咱们母女姐妹……便一起死在
爹爹降牝杵下罢!」罗刹女伸舌在青兕唇边脸上一阵乱舔乱吻,将那些自己的淫
水全吃了个干净。青兕也伸出舌头,在罗刹女脸上鼻孔里乱舔乱钻,最后将罗刹
女的舌头含进了嘴里,唔唔地使劲吸吮。
红孩儿双手按住母亲的屁股,又插了数百下,弄得二女都已轮番高潮了两三
次。因为最上和最下这两条弄二女屁眼的拉珠肉棒长度既长,他又在肏干间悄悄
变粗,再加之二女高潮时肠道也要抽搐蠕动、高潮后变得放松之故,二女肠内深
处的秽物渐渐被他鸡巴掏了出来,他每回抽出之时,肉棒上已开始出现粪迹。又
数十下后,二女的屁眼都开始发出咕啾咕啾踩淤泥般的声音,随着他的抽插,捣
得稀烂的粪便从肉棒和肛门之间的缝隙里冒出。罗刹女最近多食熏肉干脯,屎作
褐黄;青兕原型乃是犀牛,一向吃素,粪作暗绿,倒是相映成趣。
罗刹女和青兕一边搂抱着热吻,鼻环叮叮互碰,一边哼哼着斜眼看旁边镜子
里她二人正被肏弄的下体情形。看见自己和对方几乎同时被肏出屎来,不由都是
羞涩无比,又觉十分刺激,更添兴奋。罗刹女娇喘道:「娘……孩儿趴在您上边,
待会儿孩儿的屎憋不住了,越漏越多……滑、滑落到娘穴上,污了娘身子……可
不许嫌弃孩儿……」青兕亲着她嘴儿,喘道:「乖儿说、说什么傻话来……娘怎
会嫌弃我的亲闺女、屄姐妹……刚才娘不是就吃了乖儿的尿、又吃了你的穴么…
…啊……啊啊……」
红孩儿听见二人言语,拍着罗刹女臀瓣笑道:「夫人和乖儿还真是母女情深
呐!我倒有个法子,让你们母女二人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更好
?」说着,将腹下四根肉棒一起拔出,对着两女吹了口气,叫一声:「起!」叠
在一起的二人便轻飘飘飞起,他手指虚点,转了个圈,二女便在惊呼中,搂抱着
凌空翻了个身,变成青兕在上,罗刹女在下的交叠之态,随着他的手指舞动,又
缓缓降下。不待二女反应过来,他便又将四根或沾满淫水、或沾满稀屎的肉棒,
对准四个张着尚未闭拢的口子,或淌着黏糊糊蜜汁、或冒着热腾腾臭粪的肉穴,
噗、噗、滋、滋,再次捅了进去。因二女此时上下掉了个个儿,他腹下的四条并
列鸡巴却没扭转变向,于是之前插罗刹女的两根脏污肉棒便入了青兕体内,肏青
兕的两条鏖糟宝贝就送进了罗刹女下身。
四杆入洞,二女快活得齐声娇呼,罗刹女叫道:「娘!爹爹把您的绿色香粪
插进孩儿屁眼了!娘的粪……热乎乎、滑溜溜……爹爹还在用沾了娘淫水的宝贝
……肏女儿的穴……美死孩儿了!」青兕也欢喜浪叫:「娘的屁眼里也有乖儿的
屎了……娘的穴里……也是乖儿的淫水……果然……咱们母女、姐妹就该我中有
你……你中有我……不分彼此……啊……娘又要泄了!爹爹啊啊啊……」二女紧
紧抱着,又一起大泄了一回。
这次二女的高潮来得更加剧烈,俱是连尿都失禁喷了出来。下边儿缩了一阵
之后,几处括约肌变得更加松弛,两个人六个洞都在往外漏着秽物,一个褐黄、
一个暗绿的稀屎,乳白的淫水,淡黄的臊尿,在二人身下的地上积了一大滩。
红孩儿也有些憋不住了,叫道:「我也要丢了,乖乖两个儿,快来含着爹爹
的宝贝,我要丢在你们嘴里!」身子往后一退,将四条鸡巴都扯了出来,又默念
仙诀,故意把中间两条插她们穴的鸡巴缩了回去,只剩最上最下两条刚从二人屁
眼里拔出来、糊满了粪便的腌臜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
青兕看着这两条臭烘烘恶心之极的玉杵,尚有些踌躇,罗刹女就从青兕身下
钻出来,翘着脏兮兮的屁股爬了几步,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啊呜一口,将上面一
条刚从青兕肛门里拔出的肉棒含在嘴里,吚吚呜呜地吸吮舔舐。青兕见状,也不
再迟疑,张开小嘴儿,将下面那条从罗刹女屁眼里抽出的肉棒含住,滋滋地吸吮
起来。
「哦……罗刹乖儿,舌头再卷紧点……青兕乖儿,吞吐再快些……嘶——小
心些接着,为父要丢了!」红孩儿双手按着两个鬓乱钗横的螓首,大叫一声,一
股股浓精从两条阳具里分别喷出,咕咕地灌入罗刹女和青兕的小嘴儿。
暖融融的精液喷进青兕酸苦腐臭,满是恶臭粪便味的口腔,她听见红孩儿的
叫声,有了准备,倒是没被呛着,却是含着满嘴浓精,傻乎乎不知所措,旁边的
罗刹女「咕噜」一声将嘴里的精液吞入肚里,舌头舔了舔唇角嘴边的粪便,笑道:
「娘亲姐姐,别含着呀,赶紧吃了,爹爹的元阳精水也是宝贝,吃下去你就知道
好处了。」
青兕是知道红孩儿身为老君独子身份的,却因性子迷糊清冷,平时价只知道
清修,从前和牛魔王交合,只是为了解决男女之欲,从未吞过老牛的精,更不知
男子元阳会有什么好处。然而终对和她同榻承欢的杆姐妹罗刹女有些信任亲近,
闻言虽有些将信将疑,还是依言将嘴里的精液吞入了腹中。
随着腹内暖意散开,浓郁的天地灵力散入四肢百骸,青兕不由得眼前一亮,
大喜道:「果然好宝贝!师弟不愧是师……」红孩儿一直注意着这迷糊师姐的言
语,暗叫糟糕,忙一把抓住她头顶发髻,一挺腰,又将那条被吸得干净了些的鸡
巴捅进她嘴里,堵住了青兕接下来的话语,笑道:「若是没点天赋异禀,我又如
何能被师尊看中,破例收入门墙?师姐,如何?我的元阳不比寻常的天材地宝差
罢?」
青兕被他一堵,也反应过来自家差点将师弟乃是师尊儿子的隐秘当着罗刹女
脱口而出,心下暗呼侥幸,只是怪他粗鲁,不由得抬起眼睛,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淅淅呼呼地继续吞吐吸舔还未软化的肉棒。
罗刹女看见青兕惊喜神色,又听儿子自夸直言,乐得在一旁眉开眼笑,仿佛
与有荣焉,喜滋滋地含住另一条鸡巴舔舐清理,抬起如丝媚眼看着儿子,说不出
的柔顺妩媚。
第二十三章 师姐弟喜结连理枝 婆媳俩互奉新妇茶
厅中宽大的太师椅上,红孩儿左拥右抱,揽着两个浑身光洁溜溜,鼻孔戴着
鼻环,脖子戴着项圈,奶头挂着乳铃的妖冶娇娃,一会儿搂着左边的亲个嘴儿,
一会儿抱着右边的香上一口,惬意无比。青兕和罗刹女一左一右伏在他胸前,颊
边唇角犹有秽迹,腿间胯下尚挂着几缕淫汁,股沟臀缝还留了些许黄的绿的粪污,
却都没去清理,只是嬉笑打闹,娘亲乖儿,姐姐妹妹的乱叫。
红孩儿心里记挂着要和青兕私下说话商量,趁着二女刚互相亲了个嘴儿,舌
尖牵着混杂了粪便的淡黄丝线唇分之际,抚着二女细滑粉背,说道:「罗刹乖儿,
你刚吃了我的精,便好好运功炼化灵力。师姐,不若让小弟带你逛逛咱家洞府,
如何?」
青兕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道:「好啊,我还是头一次来你家,师弟便带我
看看罢。」
罗刹女咯咯笑道:「爹爹和娘怎地又互相客气起来了,一个叫师姐一个叫师
弟的……娘刚才还说要和孩儿一起做爹爹降牝杵下的乖闺女哩!即便不为父女,
不还是夫妻么?如何才云收雨歇,便生分了?」
红孩儿揪了揪她粉脸儿,笑骂道:「臭丫头,你撮合设计,让我和师姐成就
好事,虽是好意,可事先无媒无聘,却属野合,实是缺了礼数。什么爹爹女儿的,
榻上交欢之时胡乱叫叫倒是无妨,想要变成真的,为父就得好好和师姐商议一番,
让师姐下嫁与我,才好让师姐和你做对长久姐妹哩。」
青兕在他怀里听着,禁不住也有些娇羞,扭着他腋下皮肉道:「那次你偷看
我沐浴,我就知你这惫懒童儿不安好心,今日一时不查,又有乖儿帮你,可算是
遂了你的愿了!」疼得红孩儿龇牙咧嘴。
罗刹女嘻嘻一笑,拍手道:「原来如此!爹爹,您便带娘去好好说说体己话
儿罢,孩儿便在这厅中修行便是了。」
红孩儿拿过罗刹女之前放在椅边案几上的如意皮袋,从里面取出一条细细的
牵引绳来,一端扣进罗刹女鼻环,另一端绑在太师椅的扶手柱子上,道:「我儿
便乖乖在此修炼,莫要浪费了爹爹元阳。」
罗刹女甜甜笑道:「知道啦!孩儿一向最是乖巧,又被爹爹栓在了这里,不
会偷听到爹爹和娘亲说体己话儿的,嘻嘻!」
红孩儿搂着她亲了个嘴儿,这才拉着青兕柔荑,往洞内深处走去。青兕既不
穿衣服,也不取下鼻环项圈和奶头上夹着的乳铃,大大方方、娉娉婷婷被比她矮
了一半还多的童儿牵着,莲步蹁跹,好奇地左顾右盼,悠然自得。每走一步,奶
头上的铃铛便叮叮当当响上一阵,颇为有趣。
红孩儿拉着青兕兜兜转转,越走越快,直往洞府最深处走,青兕轻嗔道:
「师弟,你走这么快作甚?」红孩儿估摸着已离大厅极远了,罗刹女不可能听到
他们说话,于是停了下来,对着青兕便是一个长揖,压低声音诚恳致歉:「师姐,
对不住了,我实在不知我娘会撮合我俩,更不是我事先安排!事已至此,大力师
兄那里……不会有甚么变故罢?是不是该瞒着他才好?」
青兕原本以为他躲开罗刹女,是要与她说些什么私密情话,羞答答还有些期
待,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你怕他在佛门卧底,知道
你勾了他老婆,一怒之下将此事抖落出来?」
红孩儿奇道:「莫非师兄能毫不在意?」心头暗想,莫非老牛守着个不能看
不能吃的师娘,做了数百年御用乌龟,竟憋出了绿帽之癖?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罢!上回我与他相会之后,便已说好和离了,好聚好
散,也未曾有甚么龃龉。如今我是自由之身,跟了你,谁又管得着?」青兕语气
平淡,丝毫不见沮丧怨恨之意。红孩儿一惊,暗道我可没想过让你俩离婚啊,之
前和老牛商量细节的时候,既没听老牛说过,也完全看不出来啊!忙问道:「何
以至此?」
「千余年前初识,他贪我容貌,后来被他纠缠多年,又觉着种族相近,我方
应了他,与他做了夫妻。师尊允了你卧底之策,派他去佛门做灵吉菩萨坐骑,他
便再难得自由,无法与我相会。他还不知要潜伏多少年,又有吉祥天女等佛门女
妓时时享用,莫非便要我今后都看着他风流快活,自家守无数年活寡不成?」
「其实这近千年婚姻过去,不仅是我愈渐觉得平淡,他自家也有些厌了,我
看他对和离之事,也只是表面不舍,心里却是极欢喜的。」说到这里,青兕眼波
流转,娇羞道:「往日里与他相会,哪怕连弄个三数日,也不过是二三种姿势换
来换去,千篇一律,早已索然无味,姐姐更是少有泄身。我只道天下交媾之事皆
是一般无趣,却不料今日方知,男欢女爱还有这许多花样!只这一两个时辰快活,
便已远远胜过往昔数日交欢,酣畅淋漓,只觉得之前千年都白活了……你这童儿
真是个天生坏种,胯下的宝贝也不愧如意降牝杵,连我也给你降住了。」
红孩儿听说了前因后果,这才知道老牛和青兕经过近千年,其实都已对一成
不变的欢爱有些厌倦了,选了和平分手,不至于影响卧底计划,便放下心中大石,
只觉浑身轻松,闻言调笑道:「我的亲亲好姐姐,你真被我降住了?」
青兕红着脸娇嗔道:「姐姐被你弄得连丢了五六次,不但喷了你一身尿,保
了千余年贞洁的屁眼还被你开了苞,连屎都被你肏出来了,若不是被你降住了,
怎会这般不要脸面?人家还被你们母子哄得晕头转向,居然还……还吃了你娘的
粪……哎呀!羞也羞死了……」捂住了脸扭着腰撒娇,胸前的乳铃左右甩动,叮
当作响。
红孩儿大乐,张臂将她两条白嫩腿儿一齐抱住,笑道:「我的乖肉儿姐姐,
这有甚么好羞人的,我娘不也吃了你的粪?即便是我,适才亲你们两个乖儿小嘴
儿时,也算吃过了你香便的呐!」
青兕掩着嘴低头羞笑,道:「若非见你们母子果然并无一丝嫌弃,人家怕是
脸上就挂不住,早已落荒而走了哩!哪里还会和你说这么多?」
红孩儿笑道:「乖肉儿,既然你是自由之身,又被我占了身子,今后便是我
的人了,我当择日上离恨天禀明父亲,请父亲赐婚你我,今后生生世世,永不分
离。」
青兕甚是欢喜,弯腰俯身,抱着他道:「算你有良心,不过倒是不用你亲去,
你娘还在身边,上天多有不便,我回离恨天时向师尊禀明便是了。师尊一向疼你,
对我也是极爱护的,断无不应之理。」
红孩儿拍拍她弹滑屁股,笑道:「既已商定,乖儿怎地还是你啊你的叫我?
该叫我甚么了?」
青兕俏脸泛起红霞,轻声唤道:「夫君……」
红孩儿笑道:「只是夫君么?刚才还叫我什么来着?乖儿可是说了作数的哦
!」
青兕脸上更红,盈盈跪倒,娇滴滴道:「爹爹……兕儿是爹爹胯下之虏,是
被爹爹降牝杵肏得哭喊求饶、喷尿漏粪的亲闺女,今后还请爹爹多多疼爱兕儿…
…」
「乖乖我的儿!这是自然!」红孩儿得意大笑,志得意满地搂住她,狠狠亲
了个嘴儿。看着青兕琼鼻下挂着的鼻环,他又从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和拴住罗刹
女一般的细细牵引绳来,扣在她鼻环上,笑道:「这洞府以后也是你家了,爹爹
先带你逛逛,莫要在自己家里迷路了。」牵着绳一拉,绳儿便被绷得笔直。
青兕「嗳呀」一声叫,鼻环被扯,只得跟着往前爬行了几步,娇嗔道:「坏
爹爹!孩儿都没来得及起来哩!」红孩儿笑道:「起来作甚?爹爹就喜欢遛狗,
乖儿小母狗便在地上爬罢!」说着便往前走,青兕咿咿呀呀地连声娇呼:「爹爹、
爹爹慢些!」身不由己之下,只得四肢并用,快速爬着跟上。
「这里是厨房,我和母亲也常在这里交欢……这里是我和母亲的厢房,我和
母亲头一次母子交媾便是在这床上……这是静室,母亲便时常在这里穿着今日那
身打扮给我舞剑……」转了一圈,红孩儿停下来,笑嘻嘻地道:「我的儿,累了
没?」
「爹爹坏死了,把人家当狗儿遛,还在前头走得这般快,兕儿鼻孔都被扯痛
了!」青兕娇喘细细,嗔道:「爹爹才说了要疼女儿,转眼便忘了!」
「嘿嘿,这便给你奖赏,我的儿,来吃爹爹鸡巴。」红孩儿挺起玉麈塞入青
兕口中,抚着她头发问道:「乖儿觉着跟在爹爹脚边爬着,有趣不?」
「唔……」青兕吞吞吐吐地裹了几口,吐出嘴里白玉般的肉棍儿,娇羞道:
「有趣是有趣,只是胯间股缝里滑溜溜、凉幽幽的,铃儿也扯得奶头痒酥酥、热
辣辣的,心里头砰砰地跳,犹如小鹿乱撞,羞得不行……」
「我儿这许多年来,也都这般光着屁股,让吾父骑着天上地下乱跑,怎地今
日突然害羞起来?」红孩儿淫笑着,小手在青兕身上游走抚弄,伸下去掰她的股,
摸她的牝。青兕一声娇吟,羞道:「往日里现出原型给师尊做坐骑,倒从没觉得
甚么异样,不料此时化为人形,再这般被爹爹牵着裸身爬行,只觉得羞死个人哩
!」
「那乖儿是更喜欢做爹爹的母狗呢,还是更喜欢做师尊的坐骑呢?」红孩儿
将在她股间沾到暗绿粪便的手指伸到青兕嘴边,青兕乖巧伸舌来舔,小嘴儿含住
他手指吸吮,吚吚呜呜道:「喜翻……做喋喋的舞狗……」
红孩儿得意大笑,道:「乖儿,乖狗儿,爹爹便赠你一条尾巴,今后随时都
要戴着,便是回去进了南天门、和人交谈、甚至离恨天见父亲之时,也要在裙下
戴着,知道了么?」说着,从如意皮袋里摸出那条罗刹女曾经戴过的肛塞犬尾,
给她插入了肛门。青兕「嗯」地一声,两瓣雪臀一紧,扭头看到插在肛中的是何
物,当下便觉得十分喜欢,默运道法,那尾巴尖立时便翘了起来,活灵活现地左
右摇摆,喜孜孜道:「是,孩儿记得了,谢爹爹赐孩儿犬尾!」
「乖儿,咱们回去,在母亲面前给你补上拜天地的仪式。」红孩儿跨腿骑到
青兕纤腰上,一手挽着她鼻环上的绳儿,一手拍着她雪白浑圆的臀儿,笑道:
「快走,让爹爹看看你刚才好好听我指路没?」青兕吃吃娇笑,道:「要是孩儿
走错了,爹爹便抽孩儿就是!」
大厅里,罗刹女已经吸完了儿子阳精内的灵气,收了功,正张着一双长长玉
腿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摸着牝儿,一手揉着乳儿,还将另一边乳上的铃铛链子咬
在贝齿间,将奶头往上扯着,自家玩得快活。听见铃铛声响,转头去看,只见儿
子骑在青兕腰上,两只小脚一下一下地踢着青兕垂在胸前甩来荡去的吊钟乳儿,
青兕俏脸晕红,臀缝里插着左右摇得欢实的尾巴,四肢着地爬回来,心下大乐,
娇笑道:「坏爹爹,这么快便将娘亲也训成坐骑了么?」
红孩儿笑道:「罗刹乖儿,你要恢复一会子母亲身份了,我和青兕乖儿要在
你这高堂面前拜堂成亲哩!」
罗刹女大喜,站起身来,道:「当真!那可……那可真是大喜事!我……为
娘却要去换身衣服!」红孩儿一把拉住她手,笑道:「换什么衣服?待会儿我和
青兕乖儿拜完了堂,给你敬了茶,就该你跪我们了,你之前叫兕儿那么多声娘亲,
难道是白叫的?」
「啊!」罗刹女和青兕两人脸上浮起嫣红,适才那般放浪淫戏都没害羞,此
时却都各自有些扭捏起来。红孩儿笑道:「罗刹乖儿快坐下,乖乖当一阵子高堂
!」
罗刹女赤裸的雪白身子上还兀自带着一身淫亵之极的环儿铃儿,鼻环上的绳
儿都还栓在太师椅扶手上,羞答答坐上椅子,努力做出一副温柔的慈母模样,可
眼下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是个下贱的淫娃,哪里装得那味儿来?
红孩儿也不管,扯着青兕并肩跪下,喊道:「一拜天地!」
青兕红着脸吃吃娇笑,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裸着白馥馥的身子,绿幽幽犹带
粪迹的股间插着尾巴,和他一起向外磕头。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过来,对着太师椅上一副淫贱打扮的罗刹女磕头。
罗刹女羞红着俏脸,掩着嘴吃吃地笑。
「夫妻对拜!」红孩儿和青兕又相对磕头。
「礼成!」红孩儿叫了一声之后,笑嘻嘻道:「乖儿夫人,你该给母亲大人
敬茶了。」
青兕眨巴着大眼睛,迷茫道:「茶呢?要我现在去泡么?」
「不用。」红孩儿笑眯眯地拿过几上的茶壶,打开盖子给她接到胯间,笑道:
「你尿出来的茶水,就是母亲大人最喜欢的热茶了。」
「啊!夫君好坏……」青兕求救地看向坐着的罗刹女,撒娇道:「婆婆大人,
您看夫君,居然让媳妇给您敬人家的尿……」
罗刹女捂着小嘴儿,双眸弯弯地羞笑道:「爹爹说得没错啊……我最喜欢喝
的就是媳妇出来尿的新鲜热茶……我与爹爹洞房花烛之时,交杯酒也是我的尿哩!
待会儿你们的交杯酒,也是这个哟!」
「啊?」青兕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红孩儿笑道:「之前你们俩连对方屎都
尝过了,还磨磨唧唧这个干嘛?乖儿,快尿!」
青兕撅着小嘴儿,小腹用力,「嘶——嘶——」地挤出几股又急又粗的尿水,
尿进小小的茶壶,倒了两杯,和红孩儿一起双手奉上,齐声道:「请母亲大人喝
茶!」
「哎!乖儿子,乖媳妇!」罗刹女抿嘴微笑,先双手接过青兕手中的尿水一
口喝了,再接过红孩儿手中的喝了,娇笑道:「该你们喝交杯酒了!」
红孩儿又倒了两杯,和青兕一人一杯拿在手上,交臂饮了,青兕还娇俏地吐
了吐舌头,小声咕哝了一句:「又是茶又是酒,我的尿用处还真多。」红孩儿哈
哈大笑,这迷糊师姐当真是可爱极了。
「嘻嘻……爹爹,娘亲,请上座,该孩儿敬茶了。」罗刹女站起身来,请红
孩儿和青兕在同一张太师椅上挤着坐了,取过另一只小茶壶,接到自己胯间,也
嘶嘶地尿了一些,倒出两杯热尿,双手奉给红孩儿,笑吟吟地道:「孩儿恭祝父
亲大人、母亲大人新婚大喜,祝爹娘百年好合!父亲大人,请喝茶……」
红孩儿接过来喝了,笑道:「多谢乖儿。」在她脸蛋儿上拧了一把。罗刹女
又倒出一杯,双手奉给青兕,笑道:「孩儿祝母亲大人越来越美,把父亲大人迷
得神魂颠倒,从此君王不早朝……」青兕接过笑道:「那还要乖儿在榻上帮帮为
娘才行哩!否则为娘单独对上你爹爹,就只剩丢盔卸甲的份了!」也一口将杯中
尿水一饮而尽。
「姐姐,快来和妹妹一块儿跪着,该咱们姐妹一起给爹爹奉茶了!」罗刹女
笑着将青兕拉下来,二女并肩跪着,各自从自己的壶里倒出一杯尿水,双手捧过
额头,齐声笑道:「请爹爹喝茶!」
「乖儿们的茶,却是要用你们的小口做杯,我才喝哩!」红孩儿觉得先接谁
的都不好,干脆换个方式。罗刹女和青兕对视一眼,罗刹女笑道:「姐姐,你含
我的,我含你的,咱们一起喂给爹爹,可好?」青兕也笑,道:「好!」二女分
别将对方杯中的尿液含进檀口里,一起嘟着嘴凑上来。
红孩儿展开双臂搂住二女,噙住两人的樱桃小口,左一口右一口地将她们口
中的尿喝了,还将她们舌头勾出来含着吸吮,到最后三人都凑在了一块儿,三条
舌头你来我往,追逐交缠,好不热闹。
在厅中亲热了一阵,红孩儿牵着二女鼻环上的绳子,将母狗母驹般匍匐在他
脚边的二女牵进罗刹女的闺房。罗刹女轻扭腰肢,屁股碰了碰身边青兕的屁股,
笑道:「爹爹又要肏我们了!姐姐,咱们姐妹可要齐心协力呀!」
「那是当然!妹妹,你服侍爹爹时日长些,可得多教教姐姐。」
「不忙,先给青兕乖儿刮了胯间毳毛,再给她奶头肚脐和红毬花唇等处都打
了环,再洞房花烛不迟。」红孩儿嘻嘻笑着,拿出一把锋利的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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