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鲁克林之恋】(1-22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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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林之恋】
译者:COMPUTERKING123
2024/12/05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7963字
1973年4月3日,星期二,上午大约8点05分,爸爸从我公寓楼的楼
顶一头栽下。要不是那声惨叫,他的「跳水动作」在技术分上或许能打得更高些。
差不多从六十五英尺的高空落下后,他摔到了人行道上,脑袋像西瓜一样裂了开
来,也终于结束了困扰他数月之久的嫉妒之怒。
警方的报告上写着,他当时情绪失控,还试图把我从楼顶扔下去。三位目击
者证实了这一点。
但报告里并没有说明他最初为何如此愤怒。
当警察问起这个问题时,我只是难过地摇了摇头,暗示说他酗酒很厉害,而
且因为妈妈提出离婚而陷入了绝望。我告诉警察,爸爸肯定是疯了,因为我拒绝
去劝妈妈放弃离婚,所以他就失去理智地对我发起了攻击。
第一部分说法当然是真的,第二部分则只是部分属实。
我越过警察的肩膀往下看去,看到妈妈在停车场里抬头望着我们站着的地方。
我能看到她用手捂着嘴,即便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我也能看出她如释重负地哭了。
警察朝楼边看了看,爸爸的尸体正在被抬上救护车,他叹了口气,同情地拍
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我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跟着他走进了楼
梯间,当时我有一只脚仅穿着袜子。
我唯一需要的东西就在她的车旁等着我呢。
当我跟着纽约警察走下那脏兮兮的楼梯时,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究竟是什
么导致了爸爸的死亡。虽说他从空中坠落到水泥地上只用了两秒多一点的时间,
但实际上,他的坠落早在差不多六个月前就开始了。
第一章
1972年10月24日,星期二,我正手忙脚乱地准备赶去上课,一边试
图咽下当作早餐的那片凉披萨,这时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一口冷咖啡将披
萨冲了下去,我极不情愿地拿起听筒,同时费劲地穿着外套。
「喂?」我心里还有些许希望是詹妮弗打来的,尽管我知道不可能是她。
「皮特?」是爸爸的声音,但他听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似的。
「早啊,爸。」我在桌上的文件里翻找着钥匙。爸爸很少给我打电话。「怎
么了?」
「早上好,儿子。」他似乎在艰难地说着这句例行的问候语。「你现在有空
吗?」
「不太有空啊。」我看看杂物抽屉,又翻翻用来放各种东西唯独不放餐具的
橱柜。「我上课都要迟到了。是有重要的事吗,还是我可以晚点再给你回电话?」
「你午饭时间有空吗?」爸爸问道,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少见的哀求意味,
「或许你可以过来一下?你妈妈在做千层面呢。我们真的得和你谈谈。」
我完全不知道爸爸妈妈要和我谈什么,而且还等不到我下次去用他们的洗衣
机和烘干机的时候再说。不过,一想到能吃到除了麦当劳或者披萨之外的东西,
那感觉就像天赐美食一样。「行啊。不过能定在12点30分左右吗?我打算1
1点左右去游泳呢。」
「当然可以。」我几乎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如释重负的感觉。
「到时候见,爸。」我把听筒放回电话座上,然后在我那小小的公寓里疯狂
地回溯刚才走过的地方,试图找到不知跑哪儿去了的钥匙串。
几分钟后,当我发现钥匙就藏在我正穿着的外套口袋里时,我暗骂自己是个
糊涂蛋。
我赶上了上课,但根本没心思听助教在那没完没了地讲些什么。满脑子都是
比1935年《社会保障法》重要得多的事,我在笔记本上乱画着,爸爸妈妈,
思绪飘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两个人身上。
爸爸妈妈就是一切的缘由。我爱妈妈,我想我也爱爸爸,正是这份爱让我住
在这破烂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份爱,我试图和他们分开,想靠自己去闯出一片天
地。所以我才开着那辆只有三个气缸还每月要烧两升机油的1961年款庞蒂亚
克暴风雨汽车。也正因如此,我拒绝了妈妈的帮助,虽然我很感激她的好意,但
他们自己也没什么钱呀。
我的这份爱让我很难回家,尤其是妈妈在家的时候。
我的父母是任何人都会梦寐以求的那种父母。他们充满爱意、善良,各方面
都很支持我。在成长过程中,我确实有些朋友比我有更多的玩具,穿更好的衣服,
住更大的房子,但我从小就知道,我拥有的远比那些更珍贵。我所在的这个家,
把家人放在首位,总会抽时间相互拥抱,该表扬的时候也从不吝啬赞美之词。
在我特别亲近的那几个朋友里,有两个的父母离婚了,两个至少有一方是酒
鬼,还有一个,他的父亲对他身心都有虐待行为,另外一个的父母就当他不存在
似的。
不,在父母这方面,我很幸运。爸爸总是有时间陪我,不管是帮我做数学作
业,还是教我怎么打球。他经常带我去钓鱼或者看球赛,爸爸总是笑声不断,还
总是想着法子逗别人笑。实际上,他的非正式座右铭就是:「笑对心灵有益。」
要是说爸爸是个好父亲,那妈妈在为人父母这方面简直都该被封为圣人了。
她是我所认识的最温柔、最有耐心的人。她温柔体贴、善于养育、总是鼓励我。
我擦伤了她给我处理伤口,我需要的时候她就握住我的手,等我准备好离开时她
又舍得放手。音乐对她很重要,她也把这份热爱传递给了我。她喜欢跳舞,尽管
我不太乐意,但她也把这个爱好传给了我。就算她没在跳舞或者听唱片的时候,
似乎也总是哼着歌或者轻声唱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略带忧伤的微笑。她身上有
种宁静的气质,仿佛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
当我姐姐凯莉生病的时候,尽管她自己也悲痛欲绝,但正是妈妈给了爸爸和
我坚持下去的力量。
不,我真的不能要求有更好的父母了。妈妈真的会和我谈心,不管是家里什
么样的决定,只要影响到我,她都会让我参与,在凯莉去世前也是如此。他们给
我树立了完美的榜样,如果我将来能成为像爸爸一半好的丈夫和父亲,能找到像
妈妈一半好的妻子和母亲,那我就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妈妈在美国出生,但也只是勉强算吧。1929年,外公外婆安东内斯库移
民到美国,外婆抵达埃利斯岛时已经怀孕四个月了,肚子里怀着妈妈。妈妈的出
生证明上写的名字是安卡·博格丹娜·安东内斯库,但她一辈子都叫安娜这个名
字。当时大萧条正严重呢,不过外公多鲁是个有闯劲的人,到日本轰炸珍珠港的
时候,他已经把布鲁克林下东区的一个小水果摊发展成了一家生意兴隆的杂货店。
爸爸本名安德鲁·安格斯·帕特里克,虽然他有个爱尔兰名字,红头发绿眼
睛,但实际上他是个混血儿。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离妈妈家就三个街区远。他们上
同一所学校,不过爸爸比妈妈高几级,在教堂里也坐在同一排长椅上。每次爸爸
讲起他们的故事,都说在从战场回来后,在一场劳军联合组织举办的舞会上看到
妈妈之前,自己一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妈妈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总会带着
点忧伤地笑笑,然后思绪就飘远了。
他们在1947年结了婚,然后马上就开始努力组建一个大家庭,可命运似
乎总来捣乱。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死胎,凯莉在1949年出生,我在1951
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再也没能怀上孩子了。这可不是没努力过——这我很清
楚——也没少祈祷——这我也知道。考虑到妈妈的罗马尼亚背景,还有爸爸爱尔
兰、德国、瑞典的混血血统,再加上他们都是在大萧条时期长大的,要是他们生
个十几个孩子,那也不足为奇。
我们街区很多家庭的孩子多得都能组一支足球队了,还有几个替补坐在板凳
上呢,可我家连凑出一支像样的篮球队都够呛。1963年,死神降临,我们一
家人连玩扑克牌都凑不齐人了。
原本像小鹿一样活泼有活力的凯莉,在8月的时候开始出现不对劲的迹象,
到了2月就离世了。我们都悲痛欲绝,很长一段时间,我家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
中。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爸爸哭。凯莉可是他的掌上明珠——真的,
她那活泼的性格让我们都为之倾倒,她就这么走了,让我的心好痛。
高中毕业后我就离开了家,尽管上大学期间他们想我留下来住,可我必须得
逃离那些对妈妈的、快要把我逼疯的情感。
那些不该有的情感最初在我13岁的时候冒了出来。我那时发现女孩和男孩
不一样,而且我喜欢这些不同之处。和我同龄的女孩们身体开始发育出有意思的
隆起和曲线,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开始留意身边的女性。大多数时候,我留意
的是妈妈。说实话,我被她天生的美丽和温柔给迷住了。我这辈子最爱她了,可
就在我刚步入青春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对她有了那种欲望。
我常常想,如果白血病没有夺走凯莉的生命,她会不会成为我倾慕的对象呢。
13岁的时候她刚开始绽放光彩,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她都会和妈妈一模一样。
但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可不管这些,凯莉还没来得及好好生活就被夺走了生命,
于是妈妈就成了我刚刚萌生、又有点扭曲的性冲动的对象。
我有点羞愧地承认,是在妈妈为凯莉守丧快结束的时候,我第一次把她当成
了「妈妈」之外的存在来看待。她当时当然穿着黑色的衣服,毕竟已经穿了快两
年了。我当时正在报纸的漫画版上琢磨《公寓3—G》的情节,抬头想问妈妈能
不能再给我倒杯牛奶。
看到她站在水槽边的样子,我一下子愣住了。脏兮兮的城市阳光像光环一样
环绕着她,她深棕色的头发盘成了螺旋状的法式辫子,连衣裙的袖子挽到了肘部
上方。我屏住呼吸,眼前的这一幕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她背部线条优美
流畅,臀部微微翘起,连衣裙贴合着她曼妙的臀部曲线,然后垂落下来,在膝盖
周围飘动。
我都快喘不上气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那些我知道不对的、淫
秽的想法在我满是欲望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看面前的报纸,然
后用力地摇摇头,想把那些想法都赶走。几分钟后,妈妈经过我身边往房子的其
他地方走去,她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忍不住惊跳了一下。
我扔下报纸和没吃完的晚餐,逃回自己的房间,因为允许那样的想法在脑海
里扎根,我在房间里因羞愧而颤抖了好几个小时都停不下来。我试着去想八年级
最漂亮的女孩珍妮·普拉洛维奇,可就算想我的好朋友塞斯·格林伯格估计都比
想她有用呢。我又试着去想扬基队,我试着去想除了妈妈之外的任何东西,可都
失败得很惨。
妈妈真的很美,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而且说她美并不是带有什么性意味的
那种说法,这就是生活中的一个事实呀。就像南巴伐利亚很美,从帝国大厦俯瞰
的景色很令人惊叹一样,妈妈就是很美。
她举止优雅,待人温柔。她从没提高过她那婉转的嗓音,还努力改掉了从小
带着的罗马尼亚口音。我唯一能察觉到的口音痕迹就是她有些单词里的「G」发
音很重,「Thing」会说成「Think」,「Sing」听起来像「Si
nk」,「Thinking」的发音总是能把我逗笑。
我那些一起玩的哥们儿在她面前都变得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张着嘴,手里拿
着帽子,好像丢了魂儿似的,每次看到这场景我都觉得好笑。我想如果我不是天
天都能见到她的话,估计我也会是这副模样。
她比我们街区其他的妈妈们都要高,身材苗条修长,那身材能让男人们都看
傻了眼。我和她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有男人走着走着就撞到
路灯杆上了。要是说她的身材能让男人丢了魂,那她的笑容就能融化人的心灵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洋溢着笑意,要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她的眼睛就会
开心地发亮。
在我第一次像别人那样看待她之前,她就只是「妈妈」。从那之后,她对我
来说就有了更多的意味。在之后的好几年里,只要她一出现,我就像撞到了无形
的路灯杆上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心里对妈妈有那种欲望而产生的自我厌恶感渐渐淡去
了。在她面前,那种情感总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我做什么都没法把它们赶走。
它们就像永恒的折磨,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在对她的幻想中放纵自己。唯一让我
有所顾虑的就是爸爸。
那些年我因为爸爸背负着巨大的愧疚感。我不敢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在
我心里他的位置很重要。尽管他身材高大,给人压迫感,但对我大多时候都很和
善。他身高6英尺4英寸,可不是个瘦高个儿。他那一头亮红色的头发总是乱糟
糟的,雀斑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多,不过这倒和他挺搭的,而且和妈妈改掉口音
不同,爸爸还保留着爱尔兰口音,这口音还挺适合他的。他总是乐呵呵的,在码
头工作,干活卖力,玩得也尽兴。他身上爱尔兰人的那部分喜欢喝酒,德国和瑞
典血统的那部分对此也不反对。他只是偶尔会喝多,但就算喝多了,一般也都是
乐呵呵、吵吵闹闹的,很少会撒酒疯搞破坏。
在我第一次对着妈妈的幻想自慰之后,我每次看到爸爸心里就难受。过了一
个星期,我的愧疚感才慢慢消退,性欲又冒头了。就这样开始了一个循环,我听
从欲望的驱使,然后为此感到愧疚,就克制几天。周而复始,我整个人情绪一团
糟,一边对妈妈怀着那种欲望,一边又确定自己这样做会伤害到爸爸。
这就是我高中毕业后离开家的主要原因。高中那几年我一直在一家便利店打
工,挣的钱够我在离家几个街区远的地方租一间带部分家具的小公寓了。那地方
糟透了,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又冷得要死,到处漏风,水管还嘎吱作响,不过价
格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更重要的是,这样我就能躲开自己的那个「问题」了。
显然,「带部分家具」是相对而言的,我搬进去的时候,除了我那点可怜的
家当,屋里就只有放在地上的床垫和床架、几件常见的厨房电器,还有一张沙发。
我在旧货店和庭院旧货出售那里淘了几件别的东西,不过对我彼得·帕特里克来
说,生活过得是有点简朴了。「浴室」小得只够放一个马桶和一个淋浴间,在淋
浴间里我都几乎转不开身。我上完厕所后还得用「厨房」的水槽刷牙、洗手。我
在门上装了两把结实的链锁,还买了一根棒球棒用来防身,就放在门边随时备用。
这公寓还附赠了一个室友,是一只足球大小的老鼠。我给它取名叫山姆,算
是向马克·吐温致敬吧。山姆吃得不多,也挺安静的,所以我就让它留了下来。
妈妈第一次看到这地方的时候,求我回家住,尤其是当她发现有一小群流浪
汉经常在屋顶上扎营的时候。爸爸只是挑了挑眉毛,然后坦然接受了我的选择。
我准备秋天去上大学——主要是为了能借此缓服兵役。当时越南战争正打得
激烈,约翰逊总统在不断增加派兵,我可不想去打仗。我不会像我的一个朋友那
样逃到加拿大去躲兵役,如果被征召了,我会去的,我会尽我所能为国效力,希
望能像爸爸当年那样,带着勇气和荣誉去服役,不过这可不意味着我就盼着去参
军,所以我想尽一切合法的办法留在国内。
就这样过了三年,我就这么维持着生活。我一边打工,一边上课攻读人类服
务专业的学位,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勉强维持着拮据的生活。好吧,除
了每个月用几次爸爸妈妈的洗衣机和烘干机,而且我偶尔去他们的食品柜里搜刮
点吃的,也一点都不客气。
我认识了一个叫詹妮弗·兰登的女大学生,她学习比我还差劲。我们经常约
会。她觉得自己比谁都聪明,而且脾气很暴躁,不过她喜欢做爱。她有点胖,头
发又没光泽还乱糟糟的,不过她喜欢做爱。她喜欢讨论政治——要是把她那种大
喊大叫、对任何和她世界观不符的人和事都一通乱骂算作讨论的话。到了晚上,
她能一直说个不停,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左边太阳穴上青筋暴起,然后就会把我
拽到我的床垫上,可以说是发泄一番。
我们之间不是爱情——至少我觉得不是——而且我觉得我们也不是彼此唯一
的伴侣——至少我觉得詹妮弗不是,因为大二的时候我染上了阴虱,而我知道我
除了和她之外没和别人在一起过。
1971年,她收拾包袱,搭乘跨大西洋的航班去了伦敦,而且明确表示在
尼克松下台之前她都不打算回来了。到了1972年7月,我确定她至少要在海
外待到1976年了,因为尼克松根本不可能输给麦戈文呀。詹妮弗和我偶尔会
通电话,但次数很少,间隔时间也长。我倒也不是真的想念她,我想念的是做爱
这件事。
学校里有很多女孩都比詹妮弗漂亮得多,有些也没她那么刻薄,而且有些也
挺喜欢性爱的,不过她们想要的都比我愿意付出的多。就算她们愿意和我上床,
她们也很清楚,对我来说这只是肉体关系,如果她们不明白这一点,那我就不会
再和她们约会了。
她们谁都没法和妈妈比,除非我遇到一个和妈妈一模一样的人,否则我也就
是带女孩回床上,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没法想象对别人能有像对妈妈那样的感
情。
爸爸的电话是在我大三刚开始的时候打来的。
我的学业进展得并不顺利,我甚至都在考虑干脆退学去参军算了。和家只隔
了几个街区,可这对我清除脑子里对妈妈那些淫秽的想法一点帮助都没有。实际
上,这点距离给了我自由,我在外面花在想她、幻想她上的时间比在家的时候还
多了。
越南离布鲁克林挺远的,我想着要是去了东南亚,肯定有一堆事儿能让我忙
活起来。我还有两年才毕业呢,但我完全没把握能坚持到那时候,我的成绩太差
了,而且大部分课程我都讨厌。生活根本不是我期望的那样啊。我的固定炮友在
伦敦,虽说听她气呼呼地大骂尼克松、威斯特摩兰以及岘港、美莱村这些地方挺
烦人的,但她可从来没抱怨过我的公寓或者我的生活习惯,她甚至还花了些时间
试着驯化山姆,在我看来,这还挺酷的呢。
*** *** ***
在长时间游泳后离开健身房时,我莫名地心情很糟糕。这天气也不给力,天
空是石板灰色的,一股寒冷的北风直接穿透了我的衣服。我在仪表盘上拍了好几
分钟,才总算把车发动起来,当我把车开出停车场时,一个被我别了一下的混蛋
冲我按喇叭。我很淡定地把胳膊伸出驾驶座这边的车窗,礼貌地竖起中指回敬了
他一下。
我还是不知道爸爸妈妈要跟我谈什么事儿,不过爸爸在电话里的语气挺急切
的。我不知怎么就觉得他们是要告诉我他们要搬到佛罗里达去了。这些年他们经
常说起这事,最近说得更多了,所以我当时就认定,等我开着我的「暴风雨」往
布鲁克林南边去的时候,等着我的就是这个消息了。
我还寻思着,说不定他们搬走能解决我的问题呢。佛罗里达虽然不像越南离
纽约那么远,但也够远的了。在我往爸爸妈妈家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时候,我
感觉自己的情绪都变好了些。
第二章
那座老式的维多利亚风格的房子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我把我那辆冒着
烟、吭哧作响的破车停在爸爸的卡车后面时,心里想着得跟爸爸说一声这房子该
重新刷漆了。下车的时候,我还懊恼自己没把要洗的衣服带过来。
我按下门铃,然后等着,听到了那熟悉的旧日门铃响。接着,瓷砖地面上传
来高跟鞋的哒哒声,门打开了,妈妈站在那儿,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按门铃呀,亲爱的?」她热情地冲我笑着,听到她把
「Ringing」说成「Rinkink」,我也忍不住笑了。「你知道的,
你随时都受欢迎的。你不仅有自己的钥匙,而且我们在家的时候,门几乎都不锁
的。」
「嗨,妈妈。」我接受了她温暖的拥抱,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嗯,我
已经不住这儿了呀,要是你们正亲热呢,我可不想贸然闯进来。」
她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进了门厅,然后关上了门挡
住外面的寒气。
「要是我们打算……嗯……亲热的话,我会让你爸爸在门把手上挂只袜子的。」
她咯咯笑着说。我脱运动鞋的时候,她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系鞋带
呀?」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样我不用弯腰就能穿上、脱下鞋子了呀。」
我跟着她走进厨房,扑鼻而来的是烤千层面的诱人香味,还有刺鼻的大蒜味
——要是我了解妈妈的话,这大蒜肯定是现捣的。我的食欲被勾了起来,真想多
停留一会儿,但还是不情愿地跟着她走进了餐厅,然后忍不住欣赏起她身上穿的
衣服来。一件白色的缎面衬衫,带着蕾丝领口,搭配一条漂亮的黑色长裤,裤子
紧紧贴合着她那完美的臀部,然后在腿边宽松地垂落着。她穿的两英寸高跟鞋让
她看起来比原本就有的优雅气质更胜一筹了。就算是在家里随便待着,妈妈也总
是一副随时准备出门去参加晚宴的样子。她就算穿麻袋都能穿出优雅的感觉来。
在我们往客厅走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她的臀部移开。
「嗨,爸。」我笑着看向坐在安乐椅上、拿着书和烟斗的爸爸。「今天休息
呀?」
「也不算吧,嗯,算是吧。」他把厄里斯写的《出埃及记》放到一边,起身
来迎接我。「我们又罢工了。」
我回抱了他一下,烟斗烟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这味道倒也不难闻,闻
起来就像家的味道。
爸爸比我高两英寸,体重可能比我重70磅左右。多年的辛苦劳作让他身材
结实健壮,他绿色的眼睛里透着调皮劲儿,那轻松的笑容也格外显眼。
我坐下后,拿起爸爸刚才看的那本书。「这书好看吗?」
「挺不错的。有些地方有点枯燥,但总体来说是本很不错的读物。」他走到
电视机前,按下电源开关,电视屏幕闪了一下就黑了。
妈妈做饭的香味充斥着我的鼻子,我都没法思考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要是我再多说几个「还没好呢」这样的回应,它估计就要抗议了。
妈妈总是能轻易看透我的心思。「我都饿坏了。咱们先吃饭吧,吃完了再坐
下来聊。」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爸爸还没来得及反对,他也跟着点头同意了。
吃了好几周的麦当劳汉堡、路易吉叔叔家的三明治和披萨后,妈妈做的家常
菜就像仙馔一样美味。她做的千层面里有满满的意大利香肠、乳清干酪、普罗卧
干酪和马苏里拉奶酪,还有她自制的香甜微辣的番茄酱。蒜蓉面包烤得酥脆,油
汪汪的,蒜香四溢,就该是这个味儿。就连我吃饭时喝的两杯牛奶,和我平时喝
的汽水比起来,都让人觉得格外爽口。
我吃到撑了,还又吃了些,妈妈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赞许的神情。爸爸和
我轻松随意地聊着巨人队的事儿,还聊了施瓦茨瓦尔德在锡拉丘兹大学会不会又
度过平淡无奇的一年,接着又聊到了我的学业情况,最后说到了这次罢工什么时
候能结束。在整个聊天过程中,我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暗流,爸爸妈妈也频繁地
交换着眼神。肯定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而且感觉是件大事,毕竟他们以前跟我
聊任何事都从没这么为难过呀。
午饭后,我由衷地感谢了妈妈,然后我们都慢悠悠地挪到了客厅。爸爸坐到
他的躺椅上,往他的烟斗里装上波库姆里夫牌烟草,然后点着了,妈妈站在他旁
边。她摆弄着衬衫上的一颗纽扣,都不敢看我。爸爸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她惊
了一下,然后紧张地点了点头。
爸爸清了清嗓子,微微向前倾身,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有点吃惊,他看
起来和妈妈一样紧张。我从没见过爸爸这么失态呢,可这会儿他确实就是这样。
他平时那能说会道的劲儿都不见了。他抽了几口海泡石烟斗,又往前凑了凑。
「你知道的,我和你妈妈一直在努力要个孩子。」他的脸比之前更红了。
我点了点头。在他们从失去姐姐的悲痛中走出来,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后,妈
妈就决定想要再要个孩子,爸爸自然也不会反对。我知道他们一直在尝试,想尽
一切办法增加受孕的机会,可最终都没什么结果。当时全国各地都涌现出了很多
生育诊所,可费用高得离谱,而且因为凯莉生病时欠下的巨额医药费,我爸妈都
已经破产了。
去年五月,爸爸妈妈从她父母那儿借了一大笔钱,去了巴尔的摩的约翰霍普
金斯生育中心,虽然他们没跟我讲结果,但我还以为是好消息呢。
然后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妈妈怀孕了,他们要跟我说的肯定是这个事儿呀。
我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说实话,我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那我不
就会有个小我21或者22岁的弟弟或妹妹了嘛。我确定自己能应付得来,尤其
是我这几年心里也一直在盼着呢。他们要搬去佛罗里达的事儿我也不惦记了,而
且我还在想,要是跟他们说我在考虑去越南参军的事儿合不合适呢——我很确定,
就算妈妈怀孕了,我对她的那种欲望也不会改变的。
「恭喜呀!」我脱口而出,还朝他们俩鼓起了掌。「太棒了,你们俩。」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明显一脸困惑,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爸爸短促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有点像咳嗽,然后举起手说:「不是的,你妈
妈没……没怀上呢,至少现在还没。」
这下轮到我有点困惑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们。「那是……?」
「嗯,这就是我们想……呃……跟你说的事儿。」爸爸脸色有点发绿,但还
是接着说了下去。「在马里兰州……在那个诊所……他们跟我们说我的精子数量
太少了,靠正常方式让你妈妈怀孕的概率微乎其微。医生说,单就你和……和凯
莉能出生这件事,都可以算得上是奇迹了。显然我的精子数量一直就少,而且随
着年龄增长还越来越少了。他们说我们有可能再要个孩子,前提是——而且是个
很大的前提——得有神迹出现才行。」他又笑了一下,但听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好
笑。「我不育啊,基本就是射不出有用的精子了。」
我真的很困惑,我当然为他们俩感到难过,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跟我讲
这个难题呀。「呃……我很抱歉……」
爸爸抬手打断了我,抬头看向妈妈,像是从她那儿汲取力量。妈妈看起来自
己也没什么力气了,她的脸通红通红的,双手紧紧握着,手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
握紧。
「你妈妈也没几年还能生育的时间了。」爸爸伸出手握住妈妈的手,在她需
要的时候帮她一把。「用不了多久,我的……精子数量多少就都不重要了。」
被拉进这个话题里讨论,我开始不自在地冒汗了。虽然我很开心他们信任我,
把我当作平等的一员看待,可这问题实在是太私人、太隐私了,就算是他们邀请
我参与讨论,我都觉得自己像在窥探他们的隐私似的。
「你们可以领养呀。」我试着出出主意,「现在有好多越南战争的孤儿被接
到美国来呢,如果你们不想走这条路,我知道城里有好多孤儿院都人满为患了。」
妈妈摇了摇头,爸爸又坐回了椅子上。「我们商量过了,儿子,我们俩都想
要自己的亲骨肉。你妈妈想要一个她亲生的孩子,我想我也是这么想的。」
从谈话开始到现在,妈妈第一次开口了,她温柔地笑着说:「我想要另一个
你……或者另一个凯莉。」
突然,我就明白我为什么会被叫过来了。我清楚得很,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
了:他们要向我要我的精子。
我的呼吸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我后脖颈上的
汗都变得冰凉了,我的脉搏在太阳穴那儿突突直跳。
「你知道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平时的彼得·帕特里克,「我
在哪儿读过一篇关于生育治疗……嗯……进展的文章。就是实验室里在做的那些
……试管方面的事儿……」
爸爸一脸无奈,仰头靠了靠,说:「我们也读过那些报道呀,孩子,相信我,
我们都读过了。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我都吃腻菠菜、香蕉和该死的牡蛎了。
我都改穿平角裤了,虽然我很讨厌穿那个,而且我可再也不想给那玩意儿冰敷了。
那些生育诊所的费用我们根本负担不起呀。不行啊,儿子,没别的办法了。」他
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接着说:「靠我是没办法了。」
「爸爸……妈妈……」
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根本不打算停下了。「皮特,我们想……我们想问你,
你愿不愿意帮我们要个新宝宝呀。」
装饰温馨的客厅里一片死寂,静得让人难受。他们的请求很明确,也很沉重。
我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抽光了,我的眼睛在爸爸和妈妈之间来回看。妈妈还
是不敢看我,脸比之前更红了。爸爸就那么盯着我,好像能通过我的眼神看穿我
在想什么似的。
「爸爸……什么……我不觉得……」我结结巴巴地说,「嗯……」
「相信我,我们不是轻易提出这个请求的。」爸爸挪到躺椅边缘,摆弄着他
的烟斗。「我们已经商量了很久很久了。我们……我还对遗传学方面做了点研究,
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妈妈怀上你的孩子应该没什么困难。从统计
学上来说,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有基因缺陷的概率和普通人群相比也高不了多少。」
我震惊得不行了。爸爸说得好像我的答案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一样,妈妈看起
来则窘迫极了。我完全懵了。
「怎么……我不……」我舌头都不听使唤了。他们难道是想让我把精液射到
一个碗里,然后用注射器之类的东西给妈妈人工授精吗?我的天呐!我脑子都乱
了。
「我知道这是个很大的请求,儿子。」爸爸轻声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肯
定挺奇怪的;哎呀,对我来说也挺奇怪的呀,而且我都花了不少时间来考虑这事
了。我本来很想靠自己让她怀上的,可没办法了。要是你能帮我们这个忙,从某
种程度上来说,这孩子也算是我的呀。我的血也在你的血管里流淌着呢。」
我能看到妈妈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她在试着判断我对他们这个离经叛道的
请求是什么反应。她的手已经不再摆弄纽扣了,而是屏住了呼吸。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的父母。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脸,因为我
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表情。
我声音有点发颤地问道:「我不知道啊,爸。你们想让我怎么做?是让我把
精液射到一个杯子之类的东西里,然后……然后用什么工具注入到妈妈身体里吗?
我都不敢相信我在聊这个事儿呢。」
「不是的。」妈妈的声音轻柔、柔和又坚定。「不用工具,不用杯子,也不
用烧杯。我……我们……我们觉得如果用……嗯……正常的方式,效果会更好。」
爸爸紧接着说:「没理由不能用……呃……常规的方式来做呀。」
我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跳,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我虽然不算聪明,但也能猜
出他们的意思了。他们想让我和妈妈做爱。他们想让我和她发生性关系,让她怀
上孩子。我感觉自己的阴茎在裤子里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我们觉得你应该已经不是处男了吧。」爸爸在我身后站了起来。「我们的
请求就是,希望你能……呃……和你妈妈同房几次,直到她怀上为止。要是你担
心孩子的事,别担心。我会像爱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爱他的,就像我爱你一样,
儿子。除了可能要承担像哥哥一样的责任之外,你不用负别的责任了。这件事本
身可以……嗯……做得很冷静和超然。在黑暗中进行,你们俩都穿着衣服,嗯,
除了下身那部分,我想。你可以用润滑剂。我会回避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
别跟我讲具体细节,我不想知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我都想在客厅里翻跟头了。我想立刻抱
起妈妈,把她抱上楼送到他们的卧室去。我开心得都想尖叫了,尽管我的神经已
经紧张到了极点。但我也得装得冷静点呀。我得假装很震惊,把这事往后拖一拖。
我努力克制着让自己那已经硬起来的家伙消下去,然后整理了一下情绪,转
身面向他们。爸爸已经把妈妈搂在怀里了,妈妈正从贴着爸爸胸口的地方偷偷看
我呢。
「哇哦!」我重重地喘着气说,「你们这可给我扔了个大包袱呀。这可真是
我万万没想到的事儿啊。」我笑了笑,又说:「我本来还以为你们要跟我说你们
要搬到佛罗里达去了呢。」
他们俩都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于是我说道:「你们现在就要我答复吗?我能
不能考虑一下呀?」
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当然可以。」妈妈似乎精神一振,抬起脸笑着对我
说:「花点时间考虑一下吧,亲爱的。我们的要求就是每个月抽几天时间,直到
我怀上为止。我的月经很规律,大概一周左右我就该排卵了。」
几分钟后我离开家的时候,拥抱了他们俩,跟他们说我爱他们,但我需要时
间来消化这么一个沉重的请求。我出门走向我那辆破车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很大
的雨夹雪,可我的心里却感到无比温暖,如阳光般明媚。
第三章
我回到那蟑螂横行的公寓时,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我亲爱的父母居然让
我去做我近十年来梦寐以求的事。嗯,也不完全一样啦,但他们让我把A部件插
入B插槽,然后活动活动,直到顺其自然有了结果,虽然和我幻想过的不完全一
样,但可比我以往离梦想近多了呀。他们让我让妈妈怀孕,还搞得好像我是在帮
他们一个大忙似的。
要不是楼顶住着那些流浪汉,我都想跑上去对着全世界大喊这个消息了。那
些酒鬼大多没什么恶意,对我还挺友好的,不过他们可不喜欢太吵的动静。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垫上,双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肚
子都笑疼了。我就要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了,而且还有爸爸的许可
呢。
「你觉得咋样呀?」我问山姆。
山姆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就钻到冰箱后面墙壁里它的窝
里去了。山姆可能不觉得这事儿有啥好的,但我可觉得太棒了。
做爱真的能「冷静而超然」吗?我很是怀疑。我睡过的几个女孩,那感觉有
的就像跟一条冷冰冰的鲭鱼在一起似的,有一个尤其让我觉得在办事的时候自己
像个恋尸癖,但不管哪种情况,都和「冷静而超然」不沾边呀。我觉得吧,如果
和对方没什么感情交流,那性行为可能会是「机械」的,但要说「冷静而超然」,
我真不信。
以我有限的经验来看,不管对方是谁,和女人做爱总归是比自己用手解决要
好的。
就算妈妈穿着一身带头盔的盔甲,我也很确定这事儿不会是「冷静而超然」
的——至少对我来说不会。妈妈或许能在我们做那事儿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和生理反应,但我可做不到啊。我想着,就算不为别的,为了她着想,我或许可
以假装漠不关心,但我敢肯定,我得拿出能拿奥斯卡奖的演技,才能表现得满不
在乎。
光是想想那天下午她的样子,我的小家伙就有反应了,而一想到真的要和她
做爱,它就像要冲破束缚似的,我只好跑到我那脏兮兮的小「浴室」去让它冷静
下来。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我躺在那儿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着等个一两天
——妈妈说她一周后就准备好了——得让他们觉得我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他们
交给我的这个任务。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大半辈子都对妈妈有着那样的执念,
这很重要。
甚至在青春期之前,在我都还不知道性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她迷
住了。我还记得她陪我走去小学时我心里的那种自豪感。她的头发和妆容总是无
可挑剔,不管穿什么衣服,看起来都很时髦,和她一比,其他妈妈们看起来又老
又疲惫。哪怕在凯莉去世后,妈妈为了帮忙付医药费出去工作了,她也总是看起
来清爽利落、镇定自若。我从没见过她衣衫不整或者疲惫不堪的样子,从来没有。
在很多方面,她让我想起了格蕾丝·凯利。倒不是说长得多像——虽然从脖
子往下看,她们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更多的是妈妈有着和她一样宁
静的优雅、端庄和自信。
妈妈的脸蛋真的很美,但和格蕾丝长得并不像。她的长发是深棕色的,带着
红金色的挑染,眼睛是橄榄色的,五官轮廓分明,比例完美,皮肤就像最上等的
瓷器一样,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可以说她有着古典美,但她对自己的外
貌一点都不虚荣。没错,她总是尽力让自己看起来状态最佳,不过这也是她从小
养成的习惯呀。
被要求让妈妈怀孕这事儿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虽说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
生活了18年,而且我也想尽办法「不小心」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撞见她,可我从
来都没见过她的裸体。我甚至都没见过她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样子。我最接近看
到她那美妙身体全貌的一次,就是夏天去海滩的时候,她穿着连体泳衣,而且在
五六十年代,那时候的泳装按1970年的标准来看,可算不上有多暴露呢。
不过等我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候,妈妈在梦里可是一丝不挂的,还抛
开了她的优雅和端庄,变得放荡淫邪起来,结果又把我的小家伙给弄醒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我去上课了,可就跟把头塞进屁股里一
样,啥都没听进去。我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每隔几秒妈妈的身影就在我脑海里
晃悠,《变态心理学》这门课虽然挺有意思的,但根本没法和我心里想的事儿竞
争呀。白天有空的时候,我大多都在学校的奥林匹克规格的游泳池里来回游泳,
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想象我和妈妈要怎么进行那事儿。
我的电视坏了,所以我就听听广播来消遣,或者和楼顶的那些流浪汉长时间
聊天。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笨,要么是有精神疾病,要么就是酗酒的。其中两
个在越南打过仗,还有一个有精神分裂症。那群人里的第四个,艾登,只是个半
常驻楼顶的,我一直都不太确定他有啥问题,因为他几乎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我等到周五才给家里打电话。我得承认,我当时紧张得要命。
电话铃还没响完第一声,爸爸就接起来了,就好像他一直守在电话旁边等着
我打过来似的。「喂?」
「嗨,爸。」我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些,可没做到,听起来就像嗓子
疼的癞蛤蟆似的。
「嗨,皮特。你怎么样呀?」他自己的声音突然也变得和我一样沙哑了。
「我觉得还行吧。」我喝了一大口之前忘在桌上的已经温了的胡椒博士汽水。
「你们俩咋样呢?」
「我们就那样呗,还能咋样。」他听起来也像是喝了口什么东西。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说:「我觉得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我愿意
干。」爸爸开心的叫声打断了我,但我还是接着说下去,「不过我有几个问题得
先弄清楚。」
「问题?」能明显听出他的喜悦,「当然了,儿子,你问吧。我会尽力回答
你的。」
「第一,这是谁的主意……啊,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我在厨房桌子边
坐下,真希望这时候能有杯咖啡。
他毫不犹豫地说:「我的主意呀。说真的,你真该看看我跟你妈妈提这个建
议的时候她的反应。好家伙!我当时都觉得她要当场把我大卸八块了。花了两三
个月才让她能理智地谈谈这事,就算那样,她还觉得我疯了呢。相信我,这全是
我的主意。」
「谢谢。」我本来就觉得是爸爸的主意。妈妈那么端庄得体,我真的很难相
信她会自己提出这样的事。「第二,有……嗯……什么规矩呀?计划是怎样的呢?」
爸爸笑了笑说:「我希望你们俩都穿着衣服,把灯关掉。你们除了做那事儿
之外,不用做别的,要是用我买的润滑剂帮忙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
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不想知道具体情况,想被蒙在鼓里。到时候了,我就开车去费
城,在几个朋友那儿待几天。等你妈妈……准备好了,她会给你打电话的。」
「最后一点,这其实不算个问题,但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爸,你得跟我保
证,不管怎么样,你对我的看法都不会改变。我愿意帮你们这个忙,但要是因此
失去你,那我可不干。」
爸爸沉默了好长时间,要不是电话里一直有嗡嗡的电流声,我都要以为电话
断了呢。最后他回应道:「谢谢你,儿子。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可以向你保
证,那种事不会发生的。除了你妈妈,你对我来说比生命中任何东西都重要,这
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那好吧。」我满意了。其实那些问题的答案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唯一担心
的就是爸爸。虽然还没担心到要拒绝和妈妈同床共枕这个机会的程度,但确实是
担心的。
我拒绝了他邀请我第二天去看锡拉丘兹大学队和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队橄榄
球赛的邀请,尽管他们家冰箱和食品柜塞得满满的,很有吸引力。我就是觉得,
知道我们之间将要发生的事,还待在妈妈身边,对她来说会太不自在了。而且,
我很确定只要待在他们家,我就会一直硬邦邦的,光想想我都觉得不自在了。
电话是在接下来那个周三的晚上打来的。我当时是在「学习」,虽然面前摊
着一本书,但书上的字在我眼里晃来晃去的,根本看不明白啥意思。这一周的大
部分时间,我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迷雾中。要是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用
操心辍学的事儿了,学校估计得直接把我开除了。
但我就是没法停止去想妈妈以及即将要发生的事。晚上她出现在我的梦里,
早上她陪着我吃早餐,我上学的时候感觉她也在陪着我。她从早到晚都萦绕在我
心头,我怎么都甩不掉她。在父母提出这个离经叛道的请求之前,我几乎所有的
性幻想都是围绕着妈妈的,但那时我还能正常生活呀。可打那之后,我都变得手
忙脚乱、晕头转向的了。
我差点把工作都弄丢了,有次别人给我50美元,我找零的时候当成20美
元找了。我在快捷便利店工作挺长时间了,本来就这事儿倒也不一定就会被炒鱿
鱼,可经理数落我的时候,我让他把话收回去,还顺便告诉他,得找人替我周四、
周五、周六,可能还有周日的班。
我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在那儿大喊大叫的,我还从店里顺走了一块「宝
贝鲁思」巧克力棒,不过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反正他就是个混蛋。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把书扔到一边,还跟山姆道了个歉,因为我跳起来接电
话的时候把它吓着了。「喂?」
「嗨……嗨,亲爱的。」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让我心里都化了。「时候到了。」
「现在?」我突然一阵恐慌袭来,「你是想……什么时候……现在……?」
我能听出来她和我一样紧张。「不,不是今晚。你爸爸明天早上就走了。你
……为啥不明天10点或者11点左右过来呢,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这事…
…」
「好的,妈妈。」为了这样的机会,让我把两个睾丸都献出去我都愿意,不
过我也害怕呀,还想确认一下妈妈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呃……你真的确定
要这么做吗?」
她脱口而出回答道:「绝对确定。我太想要个孩子了,我愿意做任何事,而
且这……嗯……在我看来是最好的办法了。相信我,亲爱的,我对这个……计划
是全心全意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咬着嘴唇忍住没笑出来。「好的,妈妈。我明天上午过
去。」我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我把听筒放回电话座的时候,听到她轻声说道。
第四章
一场早冬的暴风雪在夜间来袭,早上路面上积了差不多三英寸厚的雪。我那
辆破车的轮胎都磨秃了,在我开车往妈妈那儿去的路上,车子不停地打滑、空转,
只能一点点往前挪,我一路上都得身子前倾,透过挡风玻璃上只有一副扑克牌大
小的一块没被雪盖住的地方往外看。车里的暖气坏了,雨刮器也基本没啥用。后
座上堆满了装着脏衣服的垃圾袋。
车道上新的车辙显示爸爸的卡车刚开走没多久,我把「暴风雨」开进车道时,
紧张得不行。我下车用钥匙打开车库门,把车停到了妈妈的欧宝车旁边。没理由
让车在外面挨冻呀。
我努力控制住紧张的情绪,从车库进了屋。一开门,早餐那温馨的香味就扑
鼻而来。
妈妈在厨房里,打扮得十分漂亮。我心里暗笑,原本还以为她会穿着内衣,
或者至少穿着睡袍呢。
我把外套挂在门后的挂钩上,踢掉鞋子时,她热情地冲我笑了笑说:「早上
好,亲爱的。」
我竭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早上好呀。你怎么样?」
「挺好的。」她把刚擦干的煎锅挂到厨房中岛上方,「我想我是有点紧张,
不过没事的。」
「我也是。」我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她这时正给我准备一盘炒鸡蛋和煎火腿。
「我紧张得要命,差点打电话说来不了了。」
「我很高兴你没那么做,亲爱的。」她把盘子放到我面前,我开始吃的时候,
她还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都紧张,毕竟我们要做的事太不寻常了,不过会没
事的。我特别高兴你答应帮我们这个忙。」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就跟饿了好久似的。我平常早上吃的都是店里前一
天剩下的甜甜圈,而且往往等我吃的时候都放了更久了。所以这会儿能吃到热乎
乎、新鲜的食物,感觉还挺不错的。
妈妈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吃。她眼神里满是温暖和爱意。除了手指有点微
微颤抖,她看起来挺镇定的,情绪也控制得挺好。我把盘子推到一边,喝完最后
一口咖啡,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往椅子上一靠。
「哇哦。」我拍了拍肚子,「我可能得搬回来住了,这样你就能给我做饭了,
妈妈。」
她咯咯笑了起来。「你想什么时候搬回来都行呀,亲爱的。我可不喜欢你住
的那个破地方,太……脏了。」
「也没那么糟啦。」不知为啥,我突然想抽烟了,可我平时根本不抽烟的呀。
「那,计划是怎样的呢?」
她脸开始泛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嗯……我想着咱们可以按个时间表
来。要是你可以的话,我觉得一天三次挺好的,早上一次,中午左右一次,晚上
再一次。你觉得会不会太频繁了呀?」
我摇了摇头。「不会,我应该能应付得来,没问题的。你想现在就……嗯…
…开始吗?」
妈妈缓缓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中午吧。我想从一开始就按计划来。」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开始变硬了。
「我想在你进房间之前就躺到床上。窗帘会拉上,灯也会关掉。我会穿着睡
衣,你就穿件T恤,咱们盖着被子。亲爱的,这样就能尽可能地……嗯……保持
一种疏离感了。」妈妈说得又快又利落,就好像她之前练习过好多遍这段话似的。
我轻松地朝她笑了笑。「好呀。话说,在等的时候我能把衣服洗了吗?而且
我得先洗个澡……在那之前。」
她站起来收拾我的盘子。「当然可以。在……嗯……每次的间隙,你想干什
么都行,去处理你需要做的事儿就行。你不用上课、上班吗?」
她往水槽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欣赏起她衬衫贴合在胸部的样子来。「不用,
我今天下午有节课,不过我可以找助教要笔记,而且我觉得店里最近应该也不需
要我。」
洗衣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里面都是沾满污渍的内裤、破了洞的袜子、脏兮
兮的牛仔裤和毛巾,我洗好后洗了个长长的澡,然后就在客厅里消磨时间。我打
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着肥皂剧,心里想着妈妈。她真是美极了,我喜欢她口红
和指甲油那种珊瑚色,觉得她淡淡的眼影也恰到好处,既不花哨也不张扬。她的
妆容总是化得特别精致。我唯一见过她没化妆的时候,就是深夜她准备上床睡觉
那会儿,而且那样的时候也不多见。
我还琢磨着她在我们第一次「办事」之前会不会卸妆,后来又觉得这其实也
无所谓啦。
墙上的摆钟滴答滴答走到了11点30分,然后感觉就像停住了一样,我都
觉得它开始倒着走了。我能听到妈妈在楼上走动的声音,每听到一点动静,我的
身体就跟着一激灵。我兴奋极了,感觉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似的。我血管里的血液
好像一会儿因为期待而滚烫,一会儿又因为害怕而冰凉。
快到中午12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妈妈在楼梯上喊我:「亲爱的,时候到
了。给我五分钟,然后来我房间吧。」
五分钟居然可以感觉这么漫长,真的挺神奇的。我焦急地在客厅、餐厅、厨
房之间来回踱步。进她房间之前我要不要脱光光呀?然后我想起她想让我穿件T
恤。我几乎是跑着冲进我以前的卧室,在衣柜里翻找起来,最后找到了一件纳拉
甘西特啤酒的旧T恤,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小了,但还算看得过去。
我脱掉牛仔裤、袜子和运动衫,把它们扔到走廊里。把那件黄绿色的T恤套
在头上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我可能是有点臭美了,不过我觉得在这种情
况下自己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我身材高挑、体格健壮,21岁,正是好时候。每周游四次泳,而且手头不
宽裕也吃不了太多,所以我身上没什么赘肉。我身高6英尺2英寸,平常体重大
多在190磅左右晃悠。谢天谢地,我的头发遗传自妈妈。爸爸的红头发在他身
上挺合适的,但我挺庆幸自己没遗传到。我的爱尔兰绿眼睛倒是遗传自爸爸,妈
妈也是绿眼睛,不过她的是那种更柔和的橄榄色。
我有着游泳运动员的体型,手臂和肩膀很结实,胸膛厚实,腹部平坦,腰很
细,腿部肌肉也很发达。我偶尔也举举哑铃——倒不是为了练身材——是为了提
高游泳成绩,效果还是挺明显的。我还挺希望妈妈能欣赏我的身材呢。
我内裤里勃起的阴茎又长又粗,把内裤顶得高高的,都从裤腰那儿冒出来了,
我兴奋得都有点疼了。我也希望妈妈能欣赏我的阴茎呀。
我走到走廊对面,等着12点整的时候,紧张得不行了。不管我之前幻想过
多少次和妈妈在一起的场景,真到了这时候,我还是完全没准备好。楼下墙上的
钟敲响12点的时候,我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我抬手轻轻敲门的时候,手都
在抖。
「门没锁。」妈妈喊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似的。
我赶忙推开门,溜了进去,然后把门在身后关上。爸爸妈妈的卧室里几乎一
片漆黑,要不是窗户上拉着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几缕光线,那简直就是漆黑一片
了。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看到屋子中间那张特大号的床,妈妈躺在床的右边,厚
厚的被子盖在身上,被子的边儿都被她拉到下巴那儿了。
我愣住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根本动不了。我心里在大喊着让自己动起来,
可身体就是没反应。我这是怎么了?这可是我梦寐以求了这么久的事儿啊,可我
的身体却像短路了一样。直到听到她的声音,我才总算挪到了爸爸平时睡的那一
侧床边。
「会……没事的,亲爱的,你瞧着吧,我就是个女人,你就是个男人,别把
我当成你妈妈就行。」她的话让人感觉很安抚、平静。
我觉得我可做不到不想她是我妈妈。我伸手掀开被子和床单,笨手笨脚地爬
上床,和她躺到了一起。好一会儿,我们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我敢肯定她能听到
我那不规则的心跳声,也肯定能像我一样清楚地听到我心里的那些念头。
幸好,妈妈掌控了局面。她从被子里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小管润滑剂
递给我。看到她的手也在抖,我莫名地松了口气。
「把短裤脱了,用这个……给自己润滑一下。」她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像平
时的妈妈了,「会没事的,我保证。」
我都不确定她这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安慰她自己呢。我伸手把内裤往下褪,顺
着腿脱下来,一脚踢到了地上。妈妈在被子里摸索着,我知道她是在把睡裙往上
拉,拉到臀部以上,然后脱掉内裤。我还假装努力勃起给妈妈看,其实从把车开
进车库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了。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伸出两只胳膊,拧开了Ky润滑剂的盖子,然后往左手
手指上挤了不少。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看到我把透明的润液涂抹在我那
发烫的阴茎上时,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妈妈的头发散开着,铺在枕头上。她没化妆,脸色绯红,我从没见过她这么
美。
「我准备好了。」我声音有点哽咽,感觉心像被钳子夹住了一样。
「那就好。」她的语气和我心里的感觉差不多,「翻过来,爬到我两腿之间,
用胳膊肘撑着点身体。」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妈……妈妈?」我声音颤抖地问道,「我是说…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确定。」她咬着牙,有点哀怨地说。
我强迫自己按她的指示做。我的腿碰到她张开的腿时,她颤抖了一下。我低
头看着她的脸,在这近乎黑暗的环境里,我看到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鼻孔微
微张着,她咬着下唇。我往前顶了顶胯,我的龟头碰到她浓密的阴毛时,我们俩
都闷哼了一声。
我16岁的时候就没了处男之身,后来也和大概二十几个女人、女孩睡过,
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可这会儿却感觉特别生疏,老是找不准位置。最后妈妈打
破了她自己定的「规矩」,伸手到我们俩之间,轻轻握住我的阴茎,把我往她的
阴道口那儿放。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我感觉她的手指短暂地捏了捏我的
粗细,就好像在用手指「打量」我似的。
「哦,我的天……」她边把我放好位置边小声说,「你已经不是小男孩了呀。」
她朝我点了点头,我慢慢地压低胯部、往前顶,润滑过的龟头挤进她身体里
的时候,我们俩都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只有龟头在她
阴道里,然后看着她的脸。什么冷静而超然呀,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嘛。
我慢慢地、轻轻地往她身体里插得更深一些。她的感觉和我以前睡过的那些
女人有些相似,但又很不一样。我很确定就算不用润滑剂我们也能成事——她因
为兴奋已经湿了。我越插越深,尽情享受着终于和妈妈做爱的美妙感觉。她的阴
道又紧又热,感觉棒极了。她的身体在颤抖,呼吸急促,喘着粗气。
我们一句话都没说,我有任务在身,而且我只想去感受。我想感受她阴道里
那柔软的组织包裹着我的感觉,想感受我往里插的时候她是怎么紧紧裹住我的,
想感受这种她心甘情愿给我的、那种完全彻底的占有感。不管我的任务是让她怀
孕,反正我这会儿就是在和妈妈做爱。
然后,我最后扭动了一下胯部,整根阴茎都插进她身体里了。我能感觉到我
的龟头抵着她的子宫颈,我的睾丸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屁股上。我的脸离她的脸大
概只有六英寸远,我能感觉到她温暖湿润的气息扑在我的下巴上。她抓着我的肩
膀,指甲都深深地抠进去了。
我本能地知道要等她示意,而且反正我也不着急。我感觉像在天堂一样,我
的阴茎插在我以前只敢在梦里想的地方,我真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一辈子。
我感觉到她抓着我肩膀的手指松开了些,她抬头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就用
膝盖撑起身子,阴茎慢慢从她身体里几乎完全抽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皱了下眉。
我停顿了一秒,然后又慢慢地插了回去,妈妈只是倒吸了一口气。
我找到一种缓慢悠长的节奏,有规律地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每次往下插的
时候,我都会微微扭动一下胯部,看到妈妈每次眼睛都会睁大,我心里暗自得意。
我的阴茎在她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很明显她的身体对这种刺激有了反应,
因为每次我抽出来的时候,她的阴道都会发出那种湿漉漉的、吮吸的声音,可我
也没涂那么多润滑剂呀。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从走进厨房那一刻起就已经快忍不住
了,所以这会儿什么都阻止不了这不可避免的事儿。盖着厚厚的羽绒被,还穿着
T恤,我已经大汗淋漓,呼吸也很吃力,妈妈脸上的表情更是让我疯狂。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感觉,可那些感觉还是从她那半眯着的、充满欲望的眼
睛里流露出来了,从她咬着嘴唇的样子里流露出来了,从她咬着牙发出的喘息声
里流露出来了。
「我要……射了,妈妈……」我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继续抽插着阴茎,
「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想鼓励我,可她说的话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说的啥,我只听清了一个
「好……」字。
我彻底失控了,把阴茎尽可能深地插进她身体里,然后攥紧拳头撑起身子,
精液从我的睾丸涌起,猛地射进她的肚子深处。我兴奋地大叫起来,精液一股一
股地射进她身体里,我的阴茎不停地抖动,把我滚烫的精液都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我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还闻到了烟火味,好像纯粹的能量在我脑袋里爆炸
了一样。电流在我身上穿梭,我这辈子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席卷了我的身心,我的
身体不停地抽搐、颤抖、哆嗦着。
最后,我的高潮渐渐退去,我虚弱得像个孩子一样。我的身体还残留着美妙
的酥麻感,我重重地趴在妈妈身上,躺在她怀里。那一刻,我知道了天堂是什么
样的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妈妈身上趴了多久,只知道时间足够让我疲软的阴
茎湿漉漉地从她阴道里滑出来,也足够让我意识到,现实可比我那些幻想刺激多
了。
在我的幻想里,妈妈是放荡、好色、淫荡的,至少对我的阴茎是这样。在我
的梦里,她热情奔放、精力充沛,什么都愿意尝试。而我们刚刚做的这件事,和
我以前自慰时幻想的完全不一样,可比我那小脑袋能想象出来的刺激多了。这是
真实发生的,而且感觉太棒了。
第五章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妈妈还轻轻地抱着我的臀部。她一遍又一遍地轻轻亲
吻着我的脖子侧面,嘴里哼着一首古老的情歌。我懒洋洋地抬起头,低头看着她,
她正开心地笑着呢。
「嗨。」她轻声说道。
「嗨呀。」我脸一红,「哦,我的天呐……」
「嗯嗯……」她那完美的嘴唇微微上扬,「看吧,也没那么糟糕,对吧?」
「我的妈呀!」我脱口而出,「哇哦……」
「我就当你这是说『对』了。」她把手往上移,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样,挣扎着从她身上翻下来。在这近乎黑暗的环境里,
反正被子底下啥也看不见,可我还是想看看她两腿之间的「宝贝」。
她看到我试图看她的私密部位,开玩笑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等我躺回爸爸
睡的那一侧床边时,她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别这样,小色狼。我可还是你妈
妈呢。」
我觉得争辩说我只是想看看刚刚我插进去的地方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就忍住
没说话。
「好了,亲爱的。」她充满爱意地冲我笑了笑,「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到今
晚8点咱们下次『办事』之前,你基本都可以自由安排。要是你想出去转转,也
行的。」
我点了点头,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我那条蓝白条纹的内裤。「我想我会出去
一下。我把要洗的衣服放进烘干机,然后可能去上我的人类学课,我会提前回来
的。」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妈妈,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她正专注地看着
我。我只能看到她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可她就这么把我的心给牢牢抓住了。
我拉开门的时候,听到她轻声对我说:「非常感谢你,亲爱的。」
我真的去上了两点钟的课。由于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我对生活的整个态度都
改变了。我不想去越南了,也不想辍学了。我知道现在要想大幅提高我的平均绩
点已经太晚了,不过我可以在最后这两个学期加把劲,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看
看要不要继续深造。
奇怪的是,我居然能听懂教授讲的内容了,而且也没觉得课程无聊,我原本
还以为会恰恰相反呢。和妈妈做了那事之后,我感觉像是得到了解放,而且知道
还能再和她那样,这让我那原本痴迷的心思能放开去关注别的事了。
我离开学校后,往便利店走去,想去跟经理道个歉——不管我还有没有那份
工作——我开始构思一个计划,想着能和妈妈有更多亲密接触,改变一下我们之
间的安排。要是计划行不通,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像第一次那样和她相处呗,在黑
暗里,穿着部分衣服,盖着被子。要是计划能成,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我把车开进快捷便利店停车场的时候,布鲁克林已经被新下的六英寸厚的雪
覆盖了。我看到路上有三辆车陷到了沟里,往便利店前门走的时候,还听到远处
传来警笛声。
我伸手去抓门把手,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戴着滑雪面罩的混蛋跑了出来,
想把我推开挤过去。我没理会他手里拿着的那把黑色手枪,侧身用胯部一顶,把
那个劫匪撞到了墙上。他透过面罩上的眼洞惊恐地看着我,然后开始举枪对着我。
我伸手抓住他额头那儿的面罩,猛地把他的头往后撞向砖墙。那沉闷的头骨撞在
砖墙上的声音,在警察来了又走了,那个想当枪手的家伙被救护车送去纪念医院
之后,还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可之后,我开始担心自己可能把一个1
7岁的孩子给弄死了,这念头一直在我心里折磨着我。便利店经理似乎一点都不
关心劫匪的状况,我为自己之前不可接受的行为道了歉后,他很高兴地告诉我可
以回来继续工作了。
情况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去公寓拿了一袋快捷便利店隔壁面包店前一天剩
下的面包,带给那些流浪汉,还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他们用废弃的2×4木材、
一段段导管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乱七八糟的防水布搭的「帐篷」挺过了这场雪。
他们当火坑用的55加仑的桶已经被烧得黑乎乎、焦黑一片了,但散发出来的热
量还挺暖和的。在最冷的夜里,他们这群人就一起挪到封闭的楼梯间里去。
要是他们没喝得太醉或者没嗑药什么的,我还挺乐意和他们聊天的。对我来
说,那就像个小型实验室,能让我直接去检验社会理论以及关于社会改革的想法。
大楼管理员时不时地会把这些流浪汉赶走,拆掉他们那些破破烂烂的「家」,
不过他们总是过个两三周就又回来了。要是他们不总在楼顶边缘拉屎,直接拉到
下面的巷子里,管理员可能也就让他们待着了。我想,人有三急的时候,哪能总
能跑到街那头的投币公厕去呀,尤其是在深夜或者下雨天的时候。
我喝了瓶啤酒,回到公寓睡了个午觉。我本来可以去爸爸妈妈家休息的,不
过我觉得她在那儿的话,我肯定没法好好休息。大概一个小时后我醒了,躺在床
垫上继续完善我的「计划」。
快到晚上7点的时候,我回到车上,开了没几个街区就到家了。哪怕都单独
过三年了,我还是觉得那儿是「家」。
我走进厨房,踢掉鞋子,迅速脱掉外套,妈妈抬头看到我,笑得特别灿烂。
「嗨,亲爱的,你感觉怎么样?」
「棒极了,」我也冲她笑着回应道,「我感觉好极了,你呢?」
她点头表示认同。她一如既往地化着精致的妆容。「我也是。我本来还不确
定自己会是什么感觉呢,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我原本还以为会有愧疚或
者羞耻之类的感觉,可我一点都没有。我觉得这样……咱们做的这事,挺好的。」
我在她斜对面坐下,她当时正在看埃里希·西格尔写的《爱情故事》。「没
事的,我不介意帮你和爸爸这个忙,我很高兴能帮上忙。」
妈妈伸出手,用双手握住我的手,「我也是,我就知道咱们很快就能有个宝
宝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切真的太荒唐了。妈妈也跟着笑了,很快我们就笑
得像鬣狗似的,笑得太厉害,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在一阵又一阵的笑声间
隙,我还咬了一口榛子味的饼干。
这确实挺荒唐的。要是我写个这样情节的剧本拿去好莱坞卖,人家肯定会直
说这剧情太荒谬了。哪有妈妈为了怀孕和儿子发生性关系的呀,根本就不会有这
种事嘛。可这事儿现在就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而且我都等不及到约定的时间了。
7点50分的时候,妈妈冲我温柔地笑了笑,站起身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肩
膀说:「快到时间了,就跟之前一样哦。」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显然就那么一次,她的紧张就全没了。她
从厨房走出去的时候,显得平静又从容。
我从烘干机里拿了件干净的T恤,在餐厅就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然后套上
T恤。我已经硬起来了,不过不像第一次那样厉害。
和之前一样,我用指关节轻轻敲门的时候,听到她在里面说:「门没锁。」
卧室比之前更暗了,窗帘还是拉着的,而且也没有光线从窗台那儿透进来了。
我在门口等了会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清那张床的灰色轮廓。
我爬上床,在爸爸的枕头上找到了Ky润滑剂,那是妈妈放那儿的。在被子
底下摸索了几秒钟后,我们的内裤都掉到地毯上了。
我假装在努力让自己那家伙准备好,故意磨蹭了好久。我能感觉到妈妈有点
不耐烦了,我心里暗自偷笑,这可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呀。
我往手指上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慢悠悠地涂抹在勃起的阴茎上,她见状
叹了口气。妈妈掀开被子和床单,让我爬到她两腿之间,全程我们都没说话。
除了我们的呼吸声,还有我爬到她身上时床发出的轻微嘎吱声,房间里静悄
悄的。我压低身子凑向她,小心翼翼地用阴茎去找她的阴道,第二次可就不用她
引导我了。
我的龟头碰到她,然后撑开她的阴道壁,缓缓进入那美妙之地的时候,我们
俩都大声地呼出了一口气。我慢慢地往里插,我感觉好像在我往里顶的时候,妈
妈还主动抬了抬臀部,不过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在黑暗中,我几乎看不清妈妈的脸,不过和之前一样,我感觉她好像咬着嘴
唇,随着我的阴茎越插越深,她抓着我的胳膊,头在枕头上往后仰着,我好像还
听到在我把阴茎完全插进她阴道的时候,她轻轻哼了一声。
我得努力克制自己,才没去亲她。我得拼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好想狠狠蹂
躏她,想把她整个占有。当我感觉阴茎顶到她的子宫颈的时候,我高兴得都想大
喊出来了。
不管有没有润滑剂,妈妈那儿都已经湿了。她和我一样,很享受我们的「结
合」。我能感觉到她那娇嫩的阴道壁紧紧裹着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迎合我,
甚至她的手都滑下来,抱住了我的腰。
我开始在她身上动起来,阴茎在她体内美妙地进出着,我知道我的计划能行
得通了。我顺畅地和她做爱时,她又是喘息,又是吸气,又是呼气的。妈妈可能
是想让我让她怀孕,可她也对自己的儿子动了情。那时我就知道,我的计划肯定
能顺利实施了。
耐力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詹妮弗跟我说过,我比她以前遇到的任何男
人都持久,而且以前我在自己射精之前,也从来没遇到过让伴侣达不到高潮的情
况。虽说和妈妈在一起,我的兴奋程度比以往高了十倍,可开始了15分钟后,
我依然劲头很足,只是我的T恤都被汗水湿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妈妈那边来说,我能感觉到她快失控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头在枕头
上左右摇晃着,手也紧紧抓着我。我伸开胳膊,让上半身往下压,感受到她的胸
部隔着两层衣服压在我胸口上,这感觉太刺激了。
我极其缓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阴道吮吸我阴茎发出的那种声音,听
起来就和感觉一样火热。在她的呜咽声之下,我能听到她充满激情的叫声,我就
知道她可一点都不「冷静而超然」了。
她伸手绕到我背后,紧紧抱住我的后腰,随着我的动作把我往她身上拉。我
感觉她把腿抬起来了,然后每次我往下插的时候,她都会把胯部往上顶。
我的高潮突然就来了,我的睾丸猛地一收缩,我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我拼
尽全力把阴茎往她阴道深处顶,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我在她身上又喊又抖的,精
液从我的体内涌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我感觉这是我这辈子体会过的最纯粹的
快乐了。我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抖动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像漂浮在温暖的棉花云里一样,眼前有光在闪烁,
温热的能量从我的下体散发出来,传遍我的全身。
在这极乐和黑暗之中,我感觉妈妈咬了一下我的脖子侧面,还听到她发出
「哦,啊……」的声音。
我的胳膊没了力气,趴在了她身上,尽情享受着这色情又愉悦的感觉,心里
暗自庆幸自己是个男人。
等我回过神来,妈妈又开始哼她那首歌了。她的手伸到我后背的T恤底下,
用指尖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划着。我的阴茎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呢。
就像第一次那样,我在黑暗中抬起头看着她,就听到她笑着说:「嗨。」
「哦,妈妈……」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哦,我的老天。」
她把手放到我的脸上,轻轻捧着,然后抬起脸,响亮地亲了一下我的嘴,说:
「这次……真不错。现在你快走吧,得睡会儿觉,准备好明天早上哦。」
我哀怨地哼唧了一声,撑起身子,皱着眉头,我那疲软又湿漉漉的家伙从她
身体里滑了出来。她也没想着遮掩一下,反正这么黑,我本来也看不见什么。
我离开她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她喊道:「早上7点哦。」
第六章
才刚过9点没一会儿,我却已经疲惫不堪了,尽管下午还睡了个午觉。我平
常可是个夜猫子,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把我给累坏了。再次躺在我以前的床上,
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也挺舒服的。我原本以为自己会花好几个小时想着妈妈的事
儿,结果我睡着前想的居然是那个倒霉劫匪怎么样了。
不管这话听起来有多老套,我睡得可香了,就跟个婴儿似的。我醒来的时候
天还黑着,但能感觉得到黎明很快就要来了。看了一眼闹钟,已经六点多一点了。
我伸手把闹钟关掉,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我上午有节课要上,不过错过也没多大
关系。
我又把我的「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肯定能行,特别是经过我们第
二次「办事」时妈妈的反应之后。这计划得靠我演点戏,还得准备好多棒球和橄
榄球的统计数据啥的,不过我挺确定一切都会进展顺利的。
不出所料,妈妈在6点30分来敲门了,还欢快地说:「早上好,亲爱的。」
我回应道:「早上好,妈妈。我会准时到的,不过我得先洗个澡。」
妈妈已经把我的衣服叠好放在门外了,我拿了一条干净的短裤和一件新T恤,
光着脚往走廊尽头的浴室走去。我很快洗漱完,然后在洗澡的时候发挥想象,幻
想着妈妈也和我一起在淋浴间里,这可都是计划的一部分呢,我想着之后她会因
为这个来感谢我的。
我轻轻敲了敲她卧室门的其中一块门板,就听到她在里面说:「门没锁。」
和之前一样,我溜了进去,迅速把门关上,挡住走廊的光线。窗帘边缘透进
来的光线又出现了,而且比前一天还亮些。妈妈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我爬上床
的时候,她冲我露出开心的笑容,这让我感觉挺不错的。
和之前一样,我们俩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地脱掉内衣,也和之前一样,我假
装努力想让自己那家伙振作起来。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如我所料,我没成功。
折腾了好几分钟后,我假装很沮丧,妈妈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还冲她摇了
摇头。
实际上,我十分钟前刚自慰过,而且脑子里一直在想1972年纽约洋基队
的球员名单,就为了让我的阴茎别硬起来。它这会儿软塌塌的,就跟煮得刚好有
嚼劲的意大利宽面条似的。
「是……是有什么……问题吗,亲爱的?」她又问了一遍,微微侧身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含糊地嘟囔了几句,然后装作加倍努力的样子,可还是没反应。
芒森上赛季是打了144个还是155个安打来着?我都记不清了。我还希望霍
克在1973年别回来执教了呢。
「亲爱的,跟我说说呀,到底怎么了?」她还在追问。
我都能去当演员了呀,我伤心地轻轻抽泣了一下,胳膊垂到一边。「它……
它硬不起来了。」
妈妈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做了个差点让我那家伙立马精神起来的动作。她
伸手把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还好,我没骗她,我的阴茎确实没什么反
应,不过妈妈看着它的时候,它还是抽动了一下。
「它这是怎么了呀?」她侧身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胳膊,「你觉得是不是
我们……嗯……做得太频繁了呀?」
我摇了摇头,皱了皱鼻子说:「不,我觉得不是。我想可能是这事儿太奇怪
了……太不一样了,我也不清楚。」
妈妈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又看了看我的阴茎。它也不是完全疲软,可也没硬
起来,就是处于两者之间的状态。不过就算是软的,它也又长又粗,颜色是暗红
色的。她又咬起了下唇,盯着我的阴茎看的时候,我能看到她眼睛眯了起来。
「也许……」她刚开口又停住了,再次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勉强笑了笑
说,「这情况挺特殊的,你想让我……嗯……试试看看能不能帮帮它呀?」
我不太确定她打算怎么做,心里一半盼着她用嘴,不过她要是用手的话,我
也挺乐意的。我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当妈妈伸出胳膊,轻轻地握住我的阴茎时,我脑子里那些棒球的事儿一下子
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就算瑟曼·芒森当时在床尾跳查尔斯顿舞,我都会把他赶
到替补席去了。
我拼命克制自己,才没像个疯子一样有过激反应。妈妈的手指轻轻地触碰、
抚摸着我,还绕着我的阴茎打转,轻轻地拉扯着,然后我的小家伙就醒过来了,
准备「干活」了。我对自己这玩意儿倒也说不上多骄傲,但也不至于失望就是了。
可妈妈摸着我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惊讶,我的阴茎变得像钢铁一样硬了。她那纤
细的手指这么一碰我,就足以让我兴奋到不行了。
「哦,我的天……」她声音沙哑地小声说,「你比你爸爸的长,还粗多了。
之前你插进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可像这样看着……又长又粗的……真不错呀,
亲爱的。」
「谢谢,妈……妈妈。」我真诚地说道,然后伸手去拿爸爸床头柜上的润滑
剂。
我感觉她的手指松开我的阴茎,又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我就转头看向她。
「呃,不用了,我觉得咱们不需要那润滑剂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冲我点了点头,她和我一样兴奋。她躺回床的另一侧,
把床单拉过来盖在我们身上,没管那厚厚的被子。我翻了个身,笑着爬到她身上。
她的手颤抖着,扶着我的臀部,引导我找准位置。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引导,不过
我挺喜欢她伸手到我们俩之间,握住我硬邦邦的阴茎,拉到她的阴道口,然后沿
着她的湿润处慢慢摩擦的这个动作。她说得对,润滑剂这会儿确实是多余的了。
我插进她身体的时候,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悠长、饱含深情的呻吟。我的
阴茎极其缓慢地分开她肿胀的阴唇,挤进她的身体里。她为我湿成这样,我开心
得都要飞起来了。我往她身体里插的时候,能感觉到她急切地拉着我。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那紧致的阴道包裹着我、挤压着我、紧紧裹住我
的感觉上了,就好像我被裹在又热又滑的丝绸里一样。妈妈的阴道和我以前体验
过的阴道感觉上没什么不同,但又确实不太一样。不知为啥,就是感觉更好,我
还琢磨着,也许就是因为这是妈妈的,所以才让我感觉这么不一样吧,然后我就
啥也不想了。
房间比前一天亮多了,我能清楚地看到我完全插进去,整根阴茎都埋在她身
体里的时候,她脸上那迷离的神情。她眯着眼睛,嘴唇颤抖着,我们就这么对视
着。
我等不及了,往后抽了抽,几乎完全从她的阴道里退了出来,然后又带着那
种美妙的感觉插了回去。妈妈的嘴一下子张开了,她近乎哀怨地叫了一声。我停
顿了一下,确定没弄疼她后,就找到了节奏。
毫无疑问,妈妈这会儿对我很投入,因为我开始在她体内抽插的时候,她把
搂着我腰的手收得更紧了,还开始抬胯迎合我。我们俩一起扭动着身体,都喘着
粗气,她还用力拉着我。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把我的上半身往下拉,贴到
她身上,她的嘴咬着我的脖子,指甲隔着我的衬衫抠进我的后背里。
时间仿佛都失去了意义,整个房间好像就只剩下我们俩了,我的视线边缘开
始变得模糊发黑。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往她身体里插,床发出的声音也越
来越大。在那吮吸声、哼叫声、嘎吱声中,我听到她充满激情地喊叫声,我从没
听过妈妈这样叫过。
「哦……哦……哦,我的……哦……哦,对……哦……」她那带着禁忌欲望
的呻吟声伴随着我每次胯部的挺动,「哦……哦……哦……哦,我的宝……宝贝
……」
我快到高潮了,想努力控制一下,结果还没等我射呢,妈妈先高潮了。那场
面太惊人了,她的头猛地往后仰,发出一声尖叫,手指使劲抠进我的后背里。她
的身体在我身下弓了起来,差点把我从她身上掀下去,然后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
肌肉紧紧地收缩,裹住我的阴茎。
我都想大喊出来了,我让妈妈高潮了!我把阴茎埋在她身体里停住不动,就
这么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身心都沉浸在肉欲的欢愉之中。她的阴道痉挛般地紧
紧裹住我的感觉让我脑袋都懵了,然后我自己也高潮了。
我抬起头,大喊了一声,睾丸一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
里。高潮那纯粹的极乐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趴在她身上颤抖着、哆嗦着,在
那光、声和欢娱声交织的爆发中,把自己体内的精液都射了个干净。
等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抱着我,用鼻子蹭我的脖子,又哼
起了那首熟悉的情歌。
「嗨。」她抬头冲我笑着说,我这才看向她的眼睛。
「嗨。」我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嘴唇,她也没躲开。
「太美妙了,亲爱的。」她有点害羞地说,我听着她把「Darling」
说成「Darlink」,笑了笑。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可她伸手用手指托着我的下巴,让我又看向她的眼睛。
「你不明白,亲爱的。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在阴道性交的时候达到高潮呢。」
「第一次……」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一直——我是说一直以来——在你爸爸……嗯……
结束之后,都得自己用手才能达到高潮呢。」
「真他妈的难以置信。」我又惊又喜地看着她。
「确实是他妈的难以置信。」她对自己说了句不太文雅的话咯咯笑了起来,
我这辈子都没听妈妈说过脏话。
她又咯咯笑了起来,在我疲软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紧紧地抱住
了我,「真的太刺激了,太美妙了,亲爱的。而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哇哦!」
第七章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当然是穿戴整齐的。我看着她化妆,她赶我出房间好换
衣服时,我皱了皱鼻子,冲她吐了吐舌头。我挺高兴她听了我的建议,把头发披
散下来了,而不是像往常那样梳成法式辫子,盘在头顶像个王冠似的。她那深棕
色的头发垂到后腰,又柔软又有光泽,仿佛自带光芒,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
我可喜欢看了。
妈妈洗碗的时候,我给纪念医院打了个电话,想打听一下前一天送进去的那
个年轻人的情况。可咨询台没能给我提供什么信息,毕竟我除了知道他是个白人
青少年之外,连名字、长相描述这些都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关心他,毕竟要是我当时没把他的头撞到墙上,他
可能就把我杀了。我想我就是不想背负上一条人命吧。我琢磨着下周去学校的时
候,顺道去趟警局,应该就能轻松查到他的名字了。
我们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没什么营养的节目,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妈妈
还时不时地看看她的书。奇怪的是,虽说我们之间有了性关系,但我和妈妈之间
好像什么都没变,我们依然爱着彼此,感情还是那么温暖、体贴,真的是什么都
没变。
我的计划要进入第二阶段了。
「我能提个建议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按遥控器切换着那几个能收到的频
道。
妈妈从《爱情故事》上抬起头,用手指按着书页标记位置,然后点了点头。
「咱们在『办事』的时候,为啥不做些……嗯……改变呢?这样可能会更顺
利些。」我屏住呼吸,假装对屏幕上的早间脱口秀很感兴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亲爱的?」她把头微微歪向一边,看起来至少是有
点好奇了,这算是个好的开始吧。
「嗯,你也看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儿了。」我小心翼翼地踏入了一个灰
色地带,这一步走得好就能皆大欢喜,走不好可就全砸了。「咱们为啥不能换种
方式呢?」
「我不太明白你想说什么。」妈妈把小说放在我们之间的桌子上,全神贯注
地看着我,「我觉得进展挺顺利的呀,尤其是……考虑到实际情况的话。」
「是挺顺利的。」我轻松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任务是在推进,不过也
不容易呀,而且我觉得对我来说往后会越来越难……嗯,你懂的。」
「你到底想说啥呀?」妈妈紧紧地盯着我。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鼓起勇气接着说:「我就是觉得吧,如果我们……我也
不知道……能……能更放开些,可能会更容易些。」
「更放开些?」妈妈那漂亮的绿眼睛眯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哎呀,咱们为啥不能更有激情些呢?为啥非得
在黑暗里做呀?为啥不能看着对方、抚摸对方呢?为啥非得弄得那么……规规矩
矩的呢?」
「哦……」她好像在思考我这话的意思。
「要是咱们在……嗯,主要的事儿之前,来点前戏的话,肯定就能避免像今
天早上那样的情况了呀。」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薄冰上行走,「我的意思是,反正
咱们都已经在做……这事了,为啥不好好享受一下,非得当成那种……讨厌的任
务似的呢?」
「我觉得你爸爸不会……同意的。」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咱们可不该享
受做这事的过程。」
我笑了起来,起身去按电视的「电源」键。「他怎么会知道呢?我肯定不会
告诉他的,所以他要想知道咱们做了啥,那就只能靠你告诉他了。你想想看,与
其像牲口交配那样,咱们亲亲热热地做爱不是更好吗?」
「彼得·多鲁·帕特里克!」她脸涨得通红,「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我注意到她并没有立刻一口回绝我。「我就是觉得咱们现在的做法太奇怪了,
往后我要……嗯……准备好会越来越难的。我觉得要是咱们都光着身子,开着灯,
我能抱着你、亲着你……」
妈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不能亲我……不能那样亲我……你爸爸……我
真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这些话!」
我跟着她走到厨房。「为啥不行呀?我可有可靠消息说我接吻技术挺不错的
呢。爸爸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我想说的就是,反正咱们都已经在做……这事了,
为啥不能从中找点乐子呢?」
「因为……因为……本来就不应该这样,就是这个原因。」她在冰箱里翻找
着什么,故意不看我。
「这理由可真够有说服力的。」我走到她身后,碰了碰她的胳膊。
她直起身,拿着一袋芹菜条挡在我们中间,就像竖起了一堵墙似的。我倒也
没从她眼睛里看出恐惧,不过她的脸确实挺红的。
「我觉得能和你赤身裸体待在一起……摸摸你……亲亲你全身……那感觉肯
定很棒。」我的声音又轻又沙哑。
「哦,皮特……」她往后退了退,从食品柜里找出了花生酱罐子,「那样太
不对了。」
「不,我可不这么觉得。」
她拿了一根芹菜蘸了蘸花生酱,边嚼边有点怀疑地看着我。我心里明白,就
算她对我的提议有点兴趣,我也得小心行事,这事可不好说,成败都有可能。
「妈妈,这个月咱们还有今天、明天和星期天呢。要是没成功,下个月大概
还有四天能试,就这么一直试下去,直到你怀上或者咱们放弃为止。虽说咱们之
前那样做……也不像做根管治疗那么痛苦,但本来也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呀。我想
说的就是,咱们在做这事的时候,能不能……嗯……更有点创意,别的倒也不用
变。」
她咯咯笑了起来,继续嚼着芹菜,「你真觉得要是咱们都光着身子,你就能
更容易些?你到底为啥想看我光着身子呀?我都这岁数了,老天。」
我笑了,接过她递过来的芹菜,注意到她的手不抖了。「我知道那样我会更
容易些。你也看到我今天早上……嗯……那状态了。而且我觉得要是能看到你光
着身子肯定很棒,你可一点都不老。你今年44了吧,可看起来根本不像。你看
赛斯的妈妈,都还没40呢,看着可比你老15岁呢。」
「我43岁,先生,你别把我说得比实际年龄还大,这事儿也太奇怪了吧?
你真的想……?」她的兴趣被勾起来了。
「我真的想呀。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最……优雅的女人。」我想
用言语来诱惑她,我凑近她,伸手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她也没躲开,「而且我实
在想不出有什么不行的理由。」
我低下头,看着她的嘴唇越来越近,惊叹于她那涂着珊瑚粉色口红的嘴唇看
起来是多么诱人。我感觉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的嘴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嘴上。
我就这么一直吻着,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感觉到她的嘴唇放松了,开
始慢慢地回应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她闭着眼睛,心里一喜。我极其轻柔地离开
她的嘴唇,等她慢慢睁开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我能感觉到她温暖湿润的气息扑在我的下巴上,我们离得很近,我都能看到
她的嘴唇在轻轻颤抖。我把手垂到身体两侧,正准备放弃,承认失败的时候,妈
妈却凑近又亲了我一下。
她把那袋芹菜扔到地上,伸出胳膊搂住我,把身体贴向我,我们的嘴唇轻轻
地贴合、纠缠在一起。我们的嘴唇同时分开,然后我们的舌头第一次碰到了一起,
只是舌尖轻轻滑过对方,也就一秒钟的事儿,但那却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有冲
击力的一个吻。
她眼神迷离,鼻孔微微张着,脸颊变得更红了。「哦,我的天……」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她蹲下去捡起芹菜,走到餐厅入口处,停住脚步,回头冲我温柔地笑了笑,
说:「让我……考虑一下你的提议吧,亲爱的。我挺喜欢这个想法的,不过我得
花点时间想想。」
「当然可以。」我喉咙发紧,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我可不想做任何让你
觉得不舒服的事。」
她哼着歌走上楼回自己房间了。
这事要成了,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从那个吻之后她的眼神我就能看出来。
我还能感觉到她柔软温暖的嘴唇,还有她的舌头触碰我舌头的感觉,既紧张又犹
豫,但又很坚决。我还能感觉到她把她那温暖苗条的身体贴向我时的感觉,既顺
从又急切。
我也不知道她会和我发展到哪一步,不过在今天早上让她达到高潮,又有了
那个吻之后,我确定我们之后「办事」的方式肯定会有很大变化了。
我回到客厅,想接着看《出埃及记》,可根本看不进去,那些字好像都没了
意义,眼前也没了画面,满脑子想的都是在楼上的那个仪态万千的女人。
妈妈都43岁了,可浑身上下尽显女人味。她身材高挑苗条,身材曲线特别
迷人。在我印象里,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而且真的很美。有几次看到她穿泳衣,
我就发现她的身材很特别。在这个满是生完一个又一个孩子、身材走样的犹太和
意大利妈妈们的世界里,妈妈生完孩子后身材可一点没走样,还和她结婚照上一
样好看。
想到她的结婚照,我就想起了爸爸,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好。
不过我又安慰自己,他不知道的事,也伤不到他呀。
我也不清楚妈妈的三围是多少,要是瞎猜的话,我觉得大概是34、24、
34吧,不过我也不太确定啦。我唯一确定的就是她那藏在衣服底下的纤细的沙
漏型身材。她穿裙子、毛衣的时候,胸部看起来就像两半大橙子,腰很细,肚子
也平。妈妈的腿又长又好看,要是去火箭女郎舞蹈团的队列里都一点不违和,而
且不管她穿什么,屁股看起来都特别好看。
在我看来——我承认我是有点偏爱——妈妈就是女性魅力的典范。我怎么看
她都看不够,我和布鲁克林的其他男人、男孩没什么两样。她就是给了我梦想的
希望,让我的世界变得美好多了。她就是优雅的化身,本来可以随便挑男人的,
谢天谢地,她选了一个高大结实、有点爱尔兰血统、能逗她笑的男人。
快到中午12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妈妈在楼上叫我。我从爸爸的椅子上站
起来的时候,听不出她声音里有什么异样。我往楼上走的时候,感觉浑身充满了
劲儿,一边走一边脱裤子、脱袜子。就算她没采纳我的建议,我马上也还是能再
和她做爱,这也不赖。
有点不一样了,她的房门半掩着,我能看到里面灯是亮着的。还能听到罗丝
玛丽·克鲁尼唱的《到我家来》的背景音乐声。
我看着自己的手机械地伸出去,慢慢地推开她的房门。头顶的大灯和两个床
头灯都亮着,我的心跳都停了,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我内裤里的阴茎也一下子硬
了起来,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站在房间中间,在她的梳妆椅后面。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巾布浴袍,腰间
系着带子。我看了一眼床,被子被卷到床尾了。妈妈看起来有点紧张,但同时又
很坚定。
我关上门,朝她走去。她举起手,小声说:「站住,等一下。」
我照她说的做了,看着她从椅子后面走出来。她那大大的绿眼睛睁得很大,
紧紧地盯着我,咬着下唇。
「亲爱的,」她又小声说道,「我一直在想这事,你说得……说得挺对的。」
她微微颤抖着,双臂抱紧了自己,「不过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我们会……产
生一些不该对彼此有的感情。当初你爸爸提这个让我试着和你生个孩子的建议时,
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同意的,我现在真的挺担心……」
「妈妈……」我刚开口,她就把食指放到我的嘴唇上,让我别说话。
「嘘。」她嘴角微微上扬,「听我说,光是和你躺在一起……试着让自己的
儿子让我怀孕,这本身就已经够错的了。哦,别那样看着我,我的意思是,咱们
现在做的这件事本来就是禁忌呀,太不应该了。老天呀,你爸爸第一次提这个建
议的时候,我都吐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亲爱的,如果咱们按你说的做,我可能
就不想停下来了。」
「妈……妈妈……」我这会儿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感觉自己一点都不潇洒,
也不机灵了。
「我得让你明白我的想法。」她用手指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会按你
说的做,为了你,不过要是我觉得该结束了,那就得结束,明白吗?而且要是我
开始有了……不该有的感情,我当场就会结束这一切,不管有没有孩子。」
我放弃了说话的念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她伸出胳膊搂住我,把我拉近,
抬起嘴亲我的时候,我都感觉有点晕乎乎的了。她的嘴唇柔软又顺从,她的舌头
伸进我嘴里的时候,既紧张又犹豫。我也顾不上想别的了,只顾着回应她的吻了。
没一会儿,我们的嘴就张得大大的,像饿极了似的热烈亲吻着,舌头缠绕在一起
舞动着,我还感觉到她的手伸到我T恤的下摆下面,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一下子就硬得不行了,她在我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松开胳膊,让我
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们的胳膊又紧紧地抱在一起了,亲吻还在继续,我那硬邦邦
的阴茎顶着她的肚子,那种感觉让我都有点晕乎了。
妈妈结束了这个热吻,往后退了一步,轮到我呻吟了一声。她紧紧地盯着我,
手指解开了浴袍带子上打的松松的结,浴袍就敞开了。我惊呆了,她穿着一件蕾
丝白色胸罩和一条简单的白色纯棉内裤,我能看到内裤前面那块布后面浓密的阴
毛。她就这么让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耸了耸肩,浴袍就掉到脚踝那儿了。
她太美了,她的胸脯在胸前起伏着,我看着她那深色的小乳头把胸罩那丝绸
般的面料顶出个印子,心里一阵激动。她的乳房就像茶杯一样,圆润挺翘,她的
肚子看起来柔软光滑,肚脐有点椭圆形。她身上要是有什么瑕疵的话,我可真是
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的阴茎硬得都有点疼了,不过我都没怎么在意。
妈妈冲我笑了笑,走近我,说:「你说得对,亲爱的,咱们以后不会再出现
像今天早上那样的问题了,对吧?」
我强迫自己伸出胳膊搂住她,她的皮肤摸起来就像温暖的天鹅绒一样,我能
闻到她的香水味,那味道充斥着我的脑袋,她又一次用嘴盖住我的嘴,舌头在我
嘴里探索着。
她离开我的嘴,冲我调皮地笑了笑,然后拉着我的手指往床边走去,说:
「在继续之前,你得答应我,绝对不能让你爸爸知道这些事儿。还有,把衬衫脱
了。」
她话音还没落,我的百事T恤就掉到地上了。「我只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
会让爸爸知道咱们做的任何事。」
「那就只能这样了,亲爱的。」她轻声说道,爬上床,回头看着我,「你知
道吗,你真的很帅。」
我骄傲得脸都红了,停下来把内裤顺着腿脱了下去,反正也用不着了。
妈妈示意我先停下,然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就这么光着身子站在她床
边,阴茎还硬邦邦地竖着,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我还是摆了几个很有男人味的
姿势给她看,然后爬到床沿上。妈妈往后一躺,在我那炽热的目光下扭动着身体,
很明显能看出来她很兴奋,不光是她那被胸罩勉强遮住的挺立的小乳头,还有她
内裤裆部那块明显湿了,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上。
我在她身边躺下,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肚子,把她拉近,我们俩都轻轻哼了一
声。我们深深地、热情地吻在一起,舌头相互纠缠着。我抬手握住她的右乳,她
哼了一声,吻得更用力了。我都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这时候又感觉到她的手指
握住我那胀痛的阴茎,轻轻地开始抚摸起来。
我们吻得都快喘不上气了,这才分开,我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亲着她的喉
咙,同时我的手也在探索着她那挺翘的乳房。我亲吻、舔舐、吸吮着她那丝绸般
的肌肤,陶醉在她那撩人的体香里,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那一刻,我知道自己
爱上自己的妈妈了。对她有欲望、喜欢她是一回事,爱上她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可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于是就继续用我所知道的最佳方式来表达我对她的
爱意。她抚摸我的手感觉妙不可言,她甚至还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就像猫咪在咕
噜咕噜叫一样。我伸手轻轻地把她的胸罩肩带从她肩膀上推下去,顺着胳膊往下
滑的时候,她发出了一种像是被噎住似的奇怪声音。我晕乎乎地抬起头,看着自
己的手指慢慢地把她胸罩的罩杯拨开。
她那兴奋挺立的小乳头在罩杯边缘短暂地停留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弹了出来。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乳头有大号铅笔橡皮擦那么大,和围绕着它、差不
多有25美分硬币大小的乳晕一样,都是深棕红色的。她的乳晕因为兴奋起了褶
皱,仿佛在召唤着我。她的乳房光滑又完美,几乎没有下垂的迹象。我犹豫着用
手指触碰它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还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我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被她眼中那渴望的神情震撼到了。我从没见过处于
激情状态下的妈妈,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充满力量,活力满满。我把注意力又转回
到她的乳房上,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她的乳头。她尖叫了一声,伸手绕到我的脑后,
把我往她怀里拉。
我用嘴紧紧含住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开始用舌头温柔地舔弄。
她在我身下的床上变得狂乱起来,一只手揪着我的一把头发,在我吸吮她乳头的
时候,也顾不上探索我的阴茎了。
我吸吮她乳头的时候,妈妈又是抽泣又是呜咽的,她变得很疯狂,叫声也很
大,而我很喜欢这样。当我把手顺着她那丝绸般柔软的腹部肌肤往下滑的时候,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此刻的她和那个养育我的妈妈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的手覆盖到她的阴部时,她大大地分开双腿,我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开始
探寻她的湿润之处。我用手和嘴仔细感受、探索她那美妙的身体时,她颤抖着、
摇晃着,像个疯了的女人一样发出嘶嘶声。
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上拉,直到我松开一直含着的乳头。我低头看向
她时,她急切地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一把扔到了一边。要不是她神情那么专
注、热烈,她那时的表情其实挺滑稽的。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又拉回
到她的胸部。
我又开始吸吮她的乳房,在她身边的床上,她扭动着、扭曲着身体,我轮流
吸吮着她的两个乳头。当我用食指勾住她内裤的前面部分,把它拨到一边,开始
让手指沿着她那湿漉漉、肿胀的阴唇滑动时,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我又一次停下吸吮的动作,晕乎乎地、惊讶地看着她。她看起来像变了一个
人,充满欲望的神情让她的脸都扭曲得有些陌生了,而我却很喜欢她这样子。
「亲爱的,把它插进来。」她把「Darling」说成「Darlink」,
口音比平时更重了,「求求你把它插进来,让我再高潮一次。」
第八章
我来到这世上的唯一理由似乎就是取悦女人,而她虽说是我的母亲,但也是
个女人呀。
我撑起身子,爬到她两腿之间,就这么低头凝视着她。我这辈子,不管是之
前还是之后,都从没见过比眼前这更美的景象了——妈妈赤身裸体地躺在我面前,
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内裤,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乳头又红又肿,眼神里满是哀
求与渴望。
我伸手下去,手指弯曲成钩状,伸到她内裤的松紧带下面,极其缓慢地把内
裤顺着她的腿往下褪。我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耻骨部位那一大片呈倒三角
形状的阴毛又浓又密,乌黑发亮。她的阴道并非我曾幻想中的粉色,而是和她乳
头一样的深棕红色。透过那浓密的阴毛,能看到它湿漉漉地泛着光,一想到那是
因我而湿润的,我心里就暗自呻吟了一声。
她急切地向我伸出双臂,我俯身向前,慢慢爬到她身上。她那里已经湿得厉
害,我压低臀部,把龟头抵在她那儿,一下子就毫不费力地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随着我胯部流畅地一挺,我那硬挺的鸡巴顺滑地插进她身体里,我们俩都充
满激情地叫出了声。感觉就好像她是专为我而生的一样。妈妈伸出胳膊搂住我的
肩膀,抬起双腿缠在我的腰间,脚踝交叉勾在一起。我正惊叹于她的阴道有多热
乎的时候,她吻住了我。
我确定自己要么是上了天堂,要么是下了地狱,不过在我看来,是哪儿都无
所谓了。我的鸡巴深深地埋在妈妈的阴道里,她忘情地亲吻着我,我的美梦成真
了。我喜欢这些小细节,还努力把它们都记在心里:她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口的
感觉,她的舌头在我嘴里穿梭、探寻的方式,她那温暖柔滑的肌肤贴着我的那种
美妙又罪恶的感觉。还有她有意用阴道肌肉夹紧我阴茎的举动,也让我着迷不已。
我们亲吻着、抚摸着、紧紧抓着对方,仿佛要合为一体似的。她抚摸我后背
的手指像火一样炽热,我甚至觉得自己都能真切地听到我们的心跳在同步跳动呢。
妈妈松开脚踝,双腿落在我身体两侧的床上,不过膝盖还是弯曲着的。她离
开我的嘴,虚弱地冲我点了点头。我跪起身,阴茎几乎完全从她那紧吸着我的阴
道里抽出来时,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饱含深情的抽泣声。我又带着湿哒哒的声
响,把鸡巴重新插回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眼睛都翻白了。
那天早上才过了没几个小时,我都已经射过两次了,所以这会儿就算怀里抱
着她那光溜溜的身体感觉无比色情美妙,我也没那么快就会射精。她脸上的神情
太迷人了,那是一种野性与母性交织的肉欲神情。她眼神迷离,我每次插进她身
体的时候,她都会因为惊讶而急促地喘着气。
她的手在我的后背和肩膀上又抓又挠的,我还能感觉到她的一只脚在我小腿
后面蹭着,她在我身下扭动着身体,每次我往下插的时候,她都急切地把胯部往
上顶向我。我耳边传来她那尖细的小声哼哼声,仿佛在给我鼓劲,我还能听到她
喘着气说:「啊……哦,啊……哦,啊……」
妈妈突然爆发式地高潮了,那股劲儿可太惊人了。她脖子上的青筋都绷紧了,
把头往后仰在枕头上,大声叫了出来。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紧紧收缩,包裹着
我,我可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她指甲抠进我二头肌的地方都有点疼了。
我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动作,就这么沉浸在她高潮的喜悦之中。作为一个男人、
一个爱人,我从没像此刻让妈妈达到高潮这样,对自己感觉这么良好过。
渐渐地,她回过神来,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我,说起了她的罗马尼
亚母语,「哦,主啊,这太棒了。」
我也不确定她这话是在夸赞我的做爱技巧呢,还是别的其它的什么,不过看
她那颤抖的嘴唇上绽放出的笑容,我觉得应该是前者。
她伸出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拉向她的,用嘴唇和舌头向我传达着她的
感受。
我抬起头,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她看到我还没结束,轻轻地哼了一声。我用
胳膊勾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架到我的肩膀上,然后尽可能顺畅地再次
让我那硬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出的时候,她呆呆地抬头看着我,嘴里嘟囔着:
「哦……我的……天呐……」还又咬起了嘴唇。
我们俩都大汗淋漓的,我每次用力插进她身体的时候,都会发出很大的扑哧
声。我感觉自己快到高潮了,能感觉到睾丸开始收紧,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奏,于
是我加快了节奏。我更快、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同时尽量让她更舒服些。
突然之间,我控制不住了,几乎是粗暴地狠狠撞向她,然后我爆发了。我使
出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精液喷涌而出,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肚子里。神奇的是,
我的高潮引发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身体一起颤抖、痉挛
着,共同的高潮让我们从心底里感到震撼。
那一刻,我都顾不上她了,眼前脑袋里全是刺眼的白光在闪烁,我好像都闻
到了烟火味,嘴里还尝到了血腥味。我的阴茎一遍又一遍地把精液射进她身体里,
她的阴道也紧紧裹着我,把我能给的全都榨了出来。她的尖叫声和我的交织在一
起,在我们互相索取、互相给予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就像晨光驱散夜雾一样,我的高潮逐渐退去,我和妈妈就像变成了一块颤抖
着的、黏在一起的肉块。我把她的腿放下来,它们软绵绵地落在床上,我则趴在
她身上。她虚弱地伸出胳膊搂住我,我们就这么从那通往异世界的激情之旅中慢
慢回过神来。
我先缓过神来,抬起头冲她笑了笑,轻声说:「嗨。」
她咯咯笑了起来,脸红红地回应道:「嗨。」
「这感觉太不一样了……」我亲了亲她那精致完美的小鼻尖,「太美妙了。」
「可不只是美妙呢。」她笑得很灿烂,然后又皱了下眉,因为我的阴茎疲软
后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这简直就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体验了。快把你的T恤
给我,不然这儿可就一团糟了。」
我赶忙去找那件黄色的T恤,递给她的时候,我愣住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完
完全全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她太美了,美得让人窒息。
她身材紧致,线条优美,和我见过的任何《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比起来都
毫不逊色,有着天使般的面容,身材也完全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她虽说43岁
了,可比我在大学里约会过的那些女大学生都好看多了。她身上我看不到橘皮组
织、静脉曲张或者难看的妊娠纹之类的。没错,她的乳房是有点微微下垂了,可
她毕竟不再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呀。她大腿内侧上方有一颗小小的痣,那是在
这美妙绝伦的艺术品般的身体上,我能看到的唯一「瑕疵」了。
不过,她最让人惊艳的倒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脸,让我看得入了迷。她
脸上泛着那种刚经历过性爱后的光彩,从她的眼睛里透出来,从她那灿烂的笑容
里散发出来。她察觉到我在盯着她看,冲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我的T恤揉成一
团,塞到两腿之间。
我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忍住了。我就是单纯地爱慕着这个躺在那儿、放
松着肌肉,任由我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的女人。我当时都后悔没带相机了,不
过又慢悠悠地摇了摇头,我很确定她可不会同意我给她拍全裸照的。
我跪在床边,怎么都看不够她那纯粹又自然的美。她抬头看着我,脸一红,
不过还是由着我尽情地看。
「你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由衷地说道,还努力记
住她裸体的每一个细节。
她只是开心地笑了笑,回应道:「谢谢你呀。」
「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却一点也没觉得别扭,她似乎也
不介意我们之间这种新的相处状态。「你比唐娜·里德、英格丽·褒曼、吉恩·
蒂尔尼,或者我见过的任何女演员都好看。」
「你是认真的?」她侧身翻了个身,把浸满精液的T恤朝着她放脏衣服的篮
子大致方向扔到了地上。
「当然了。」我侧身面向她躺下来,伸手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你各方面都太完美了。」
妈妈抓住我的手,和我手指交叉握在一起,然后把我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地
亲吻着我的每一根指尖。「听到你这么说真好,亲爱的。你这么个年轻小伙子能
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感觉自己还挺不错的呢。你爸爸……他……他有时候都把我
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我伸长脖子看了看她肩膀后面的闹钟,已经下午1点10分了。我累坏了,
得睡个午觉,不过只要她没赶我走,我可不想离开她身边。「他真是糊涂呀,妈
妈,要是我有个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肯定每天都清清楚楚地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看
法,一点都不含糊。」
「总有一天,会有个女孩因为你而特别幸运的,亲爱的。」她把手从我的手
里抽出来,推了推我的胸口,「不过你现在得出去了,我得去洗个澡,你这些甜
言蜜语弄得我都没法好好思考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她一起去洗澡,最后还是决定听从那强烈的困意,去睡
个午觉。我从床上跳起来,找到我的内裤穿上,看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干净衣服,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呢。
「我想我要去躺几个小时。」我忍住了想跟着她去主浴室的冲动,「我累死
了。」
她回头冲我笑了笑,还很夸张地朝我飞了个吻,「听起来不错呀,你可得好
好休息,准备咱们的第三次『办事』呢。」
我笑着接住她的飞吻,打开门,就在这时,她还故意冲我扭了扭屁股。
我都没费心去设闹钟,几乎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如果课程安排允许的话,
我都会睡个午觉。山姆从没抱怨过,詹妮弗以前还说这是我的「罪恶享受」呢,
不过她也理解我,毕竟我有点夜猫子习性,经常看书或者听广播到凌晨呢。
果不其然,快到下午4点的时候,照进窗户的阳光让我眨了眨眼睛,醒了过
来。我使劲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不禁感叹我的「计划」进展得太顺利
了。就算爸爸不知怎么发现了我和妈妈越过了界限,我也不觉得会有多大影响。
毕竟他都同意我和妈妈上床了,那要是我们做得更放开些,他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呢?
不过,我心里又强烈地觉得他会在意的。要是角色互换一下,我肯定会介意
的。而且,要是我娶了像妈妈这样的女人,不管是为了生孩子,还是为了拯救世
界免于毁灭之类的理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儿子和她上床的。
我想,这就是我和爸爸的不同之处吧。
我又去洗了个澡——之前那几次「办事」弄得我出了不少汗,身上都臭得跟
旧运动袜似的了。我在镜子前擦干身子的时候,看到妈妈在我脖子侧面留下的那
个小小的吻痕,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妈也没闲着,我下楼的时候,她都快把晚饭准备好了,正在摆餐桌呢。和
往常一样,她打扮得就像要去看芭蕾舞或者参加正式晚宴似的,美得让我都快窒
息了。唱片机上正放着恩格尔伯特·洪佩尔丁克的唱片,「音乐就该轻声播放」
可是安娜·帕特里克的人生座右铭之一。
「嘿,小懒虫。」她开心地笑着,一边点燃餐桌中间的蜡烛。
我闻到了那股味道,问道:「嗨,我闻到的是金枪鱼砂锅的味道吗?」
她点了点头,停下手里的活儿,亲了亲我的脸颊,说:「嗯哼,专门做给我
的……嗯……新……情人的。」
她可太懂我了。
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厨师,脑袋里装满了从她母亲那儿传承下来的传统老菜谱,
不过在我看来,没什么能比得上她做的金枪鱼砂锅了。要是让我在她做的砂锅和
丽思卡尔顿酒店的五道菜大餐之间做选择,我肯定会选择待在家里。
我习惯性地要去拉我平常坐的椅子,她却拦住了我,说:「不行哦,亲爱的,
今晚你坐餐桌的主位。」
这虽然只是件小事,但我看着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穿梭的时候,心里就
在琢磨,她是不是已经做了她之前害怕会做的事,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感
情。
她穿着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之一,是一条亮黄色的裙子,领口开得很低。我
心里暗暗高兴,因为我跟她说过好多次,她穿这条裙子美极了。她的头发披散着,
不过用一条配套的黄色丝带在后面扎了起来。
我们开始吃饭,妈妈只是随便吃了几口,我却吃得像好几天没吃饭似的。晚
餐时的交谈也有点不一样了,感觉比平常更欢快些。妈妈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的
笑容很有感染力,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约会一样。
吃完饭后,我松开腰带,走到客厅坐到爸爸的椅子上。妈妈不顾我的劝阻,
把餐具都收拾了起来。然后她给我拿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突然我
意识到,至少在这一刻,妈妈在像伺候爸爸那样伺候我呢。
我挺震惊的。全国上下像她这一代的家庭主妇们,都围着丈夫转。她们准备
饭菜、打扫屋子,奉献自己,以换取安稳的生活。妈妈正在做着她一直以来被教
导要做的事。
她提出要把高保真唱机里的唱片换成更符合我口味的,我谢过她,但摇了摇
头。她又说要关掉音乐,打开电视,我同样谢过她,还是摇了摇头。
「妈妈,」我在躺椅上坐直身子,「你不用伺候我呀。其实,应该是我来伺
候你才对。」
从她的反应能看出来,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么做呢。她觉得好笑地笑了起
来,抿了一口葡萄酒,说:「真奇怪,看来老习惯真是难改呢。」
她走过椅子旁边的时候,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把她拉到我腿上坐下。
「也许是时候养成些新习惯了。」
我仰头看着她的脸,心里一阵悸动。她把嘴唇凑过来,我们慢慢地、深情地
吻在一起,她的嘴唇在颤抖着。我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用心感受着她轻薄裙子
下那如羽毛般柔软的肌肤,记住她坐在我腿上的那种重量感,还有她的舌头与我
舌头轻柔交缠的美妙感觉。她那清新的麝香味充斥着我的脑袋,她坐在我腿上,
我都有了反应。
「还……还没到8点呢。」她离开我的嘴唇,害羞地小声说。
「管它什么时间表。」我声音沙哑地嘟囔着。
她调皮地笑了笑,亲了亲我的鼻子,说:「我倒宁愿你和我做爱呢。」
「你想上楼去吗?」我眨了眨眼问道。
「嗯嗯。」她回答道,「我很想去呢。」
第九章
她关掉唱片机,把所有灯都关上,我就在那儿等着她。
在楼梯脚下,我轻轻把她转过来,屈膝弯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她
开心地红了脸,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让我抱着她上楼回她的房间。
我把她放在她房间里的地上时,心里又是一阵悸动,我看着她像只蝴蝶似的
在房间里轻快地走来走去,打开收音机,打开床头灯。等电子管预热好的时候,
恰好听见迪恩·马丁的歌声从歌的中间部分响了起来。
她太可爱了,她拉着我的手,笑着说:「亲爱的,和我跳舞吧。」我一下子
就被她迷住了。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近,右手搂着她,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举到齐肩的高度,
我们随着音乐开始摇摆起来。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眼睛,我
们一起舞动的时候,我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手在抚摸我的后脖颈。
我都不记得我们随着音乐跳了几首歌了,后来跳舞就变成了深情又热烈的亲
吻,那感觉让我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灵魂都像在歌唱一样。没一会儿,我们就急
切地开始互相抚摸,嘴巴张得大大的,充满渴望,舌头也缠绕在一起。
「爸爸肯定不会同意的。」我心里想着,这时候妈妈从我的怀抱和热吻中挣
脱出来,往后退了一点,开始笨手笨脚地解我的裤子。我也帮忙,把马球衫从头
上脱下来扔到地上,她则慢慢地拉开我裤子的拉链。
妈妈把手伸到我裤子两边,把裤子从我的臀部往下褪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
颤抖了一下,我就穿着内裤和袜子站在那儿了,而且我那时候已经有点半勃起了,
妈妈看到我阴茎把内裤顶起来的样子,小声地闷哼了一声。
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肯定是看到了我眼中对她那炽热的渴望,因为她虚弱
地笑了笑,伸手把头上的丝带解了下来。丝带飘落在她脚边,她转过身,有点摇
晃地站着,把头发拨到一边,好让我解开她的裙子扣子。
我伸手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原本的那点自信一下子没了,我的手直发抖,一
颗一颗慢慢地解开她裙子上的扣子,然后同样慢慢地把手伸到裙子里面,从她肩
膀上把裙子往下褪。她扭动着身子,让裙子顺着胳膊和身体滑下去,然后从裙子
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裙子搭在她的梳妆椅上。
我惊呆了,妈妈穿的那套内衣太惊艳了,让我都屏住了呼吸。胸罩和内裤是
淡粉色的绸缎质地,边缘有白色的蕾丝花边,她还系着配套的吊袜带,用来固定
她的及膝长筒尼龙丝袜。她美得让人难以置信,我的目光在她那柔美的肩部曲线、
光洁平滑的背部线条以及那完美的心形臀部上流转,我都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了。
她知道我在欣赏她的美,就由着我看,直到我走近她,手指勾住她的腰,双
手把她拉近。她把头歪向一边,像是在邀请我,我毫不犹豫地沿着她的脖子和肩
膀落下一连串火热的吻。我都快被这各种感觉淹没了,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
我手下她腹部柔软温暖的触感,还有我那逐渐变硬的阴茎紧紧夹在她臀缝间的美
妙感觉。
妈妈伸出左臂绕到身后,抓住我的腿,同时右臂抬起来搂住我的头。她仰起
脸对着我,我们微微张开的嘴唇贴合在一起,她那温暖湿润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
我抬手握住她的左乳时,她才在我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的另一只手往下移,摸到了她吊袜带上的第一根松紧带,用拇指和食指灵
巧地把搭扣打开。搭扣弹开的时候,妈妈的身体抖了一下,我又连着打开了另外
三根,她的身体跟着又抖了几下。我松开她,往后退了半步,然后跪下来,小心
翼翼地把她的长筒丝袜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腿往下卷。接着我伸手抓住她的内裤,
也一起脱了下来。
我停住动作,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臀部。它就和我想象中一样美,在我的触摸
下,又光滑又柔软又温暖,我都能看到上面细细的绒毛,我头晕目眩的,往前倾
身亲了亲她的左臀,又亲了亲右臀。
「你真是个坏透了的坏小子。」她声音沙哑地小声说,我挣扎着站起身来。
「嗯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伸手去解她的胸罩肩带,「对你的话,你都
想象不到我能有多坏呢。」
她耸了耸肩膀,胸罩顺着胳膊滑了下来,和我们其他的衣服堆在一起,她转
过身面对着我,我则迅速地把自己的短裤和袜子都脱了。
天知道我们就这么对视了多久,我面前的她是如此美好,我都从没想过世间
竟有这般美好的存在。我的眼睛不停地看向她的私密部位,她的目光也紧紧地盯
着我的那里。
那天我都已经射精三次了,所以我的小家伙这会儿有点没精神,它倒是在努
力振作,不过还得加把劲,或者得等妈妈走进我怀里,用身体贴着我,再用嘴亲
住我才行。她真就这么做了,我的小家伙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硬挺起来了。
我感觉自己都快胀爆了,怀里这个活泼灵动的女人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了
我。我把手往下移,手指摊开覆盖在她的臀部,用力握住她的臀瓣,把她往我身
上拉的时候,她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她那浓密的阴毛蹭着我的阴茎,
她的手在我后背抚摸着,仿佛想把我整个融入她的身体里。
我把她臀部抓得更紧了,直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双腿缠上我的腰。我
们继续贪婪地亲吻着,我抱着她走到床边,费力地爬上床,跪着往床中间挪去。
我弯下腰,轻轻地把她平放在床上,她抬头看着我,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激情,
欲望让她的面容都变了样。
我心里有个目标,没理会她伸过来的胳膊,低下头,短暂地含住她那肿胀的
乳头亲了亲。然后我把腿往后伸开,把身体往床尾的方向挪了挪,开始沿着她那
乳白色的腹部肌肤往下亲吻。她明白我要往哪儿去了,从她身体深处发出了一声
长长的、低沉的、带着喉音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抬起双手,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我停下来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肚脐,然后继
续朝着她两腿之间的部位移动。
我感觉到她为我分开了双腿,甚至在我还没碰到她的耻骨部位时,就能听到
她的呼喊声了。我微微抬起头,感觉到她的毛发蹭着我的下巴,就这么欣赏起她
那浓密、茂盛的阴毛来。它的颜色和窗帘一样乌黑,而且修剪得很整齐,跟我预
想的一样。我很高兴她没像学校里有些女孩那样做巴西式脱毛,更没像詹妮弗那
样弄得一根毛都不剩。
我双手紧紧握住她大腿内侧靠上的部位,把她的双腿再往两边分开了些,然
后弯下腰,准备完成我的「任务」。
我伸出舌头,沿着她的阴毛,顺着她的阴唇慢慢舔过去的时候,妈妈尖叫了
起来。她变得很疯狂,用力把我的脸往她的阴道处按,我则尽可能地张大嘴巴,
开始用舌头舔弄她,弄得她都快神志不清了。她用罗马尼亚语喊着什么,在床上
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把自己往我的嘴里送。
我喜欢舔阴户,几乎和我喜欢做爱一样,妈妈的阴道味道好极了,咸咸的、
带着点腥味,她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子,也彻底让我的小家伙精神抖擞了。它硬
得都有点疼了。我紧紧咬住她那充血肿胀的一片阴唇,用力吸吮着,然后又对另
一片做了同样的动作。我伸手进去,用手指把她的阴唇分开,尽可能把舌头伸进
去,舔舐、吸吮着她那温暖柔软如天鹅绒般的阴道壁,她在床上表现得就像整个
人都要散架了一样。
妈妈做任何事向来都是端庄得体的,这会儿听她像个水手似的骂脏话,感觉
挺奇怪的,可她确实就是在这么做。
「哦,他妈的……别……停下……太……太棒了……舔我的屄……哦……宝
贝……你真下流……弄我……」她的话里夹杂着英语和罗马尼亚语,那是我听过
的最撩人的充满欲望的声音。
她的手指痉挛般地一张一合,揪着我的头发,一会儿把我的头往她那儿推,
一会儿又往回拉。她的一只脚后跟踹到我的肾那儿的时候,我忍不住疼得缩了一
下,而当我把嘴往上移,开始吸吮她的阴蒂时,她彻底失控了。她发出一声尖锐
的叫声,后背用力地弓起,离开了床面。尽管我还抓着她的腿,可她的双腿还是
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我抬起头,看到她用手抓着自己的乳房揉搓着。她紧
闭着双眼,颤抖着、摇晃着,像只猫咪一样发出喵喵的叫声。我心里别提多得意
了,又低下头去舔舐她那不断流出爱液的阴道。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又开始揪我的头发了,我晕乎乎地从她两腿之间抬起
头来。
妈妈头发凌乱,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肏我。」
我把她的腿从我的肩膀上放下来,爬到她身上,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
对准她的阴道口。我胯部流畅地一挺,我那八英寸长的鸡巴就完全插进了她的身
体里。
妈妈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往下拉,先是舔舐、吸吮我的下巴和
脸颊,我这才意识到她是在把沾在我脸上她自己的淫液弄干净,我不禁呜咽了一
声。然后她用嘴盖住我的嘴,试图把舌头伸进我的喉咙里。
我从没被人这么充满激情、如饥似渴地亲吻过。詹妮弗其实都不怎么喜欢接
吻,我以前约会过的其他女孩显然也都不太懂接吻的门道。妈妈这会儿就像个狂
野的女人,她的嘴唇紧紧贴着我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很坚决、很
急切,又很投入。
她松开胳膊,把头往后仰靠在枕头上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言语,我就明白了
她的意思。我跪起身,往后退了一点,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了一半,我停
顿了一下,然后又用力地插了回去,我们俩同时闷哼了一声。
我找到了节奏,充满爱意地让我那硬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也
开始随着我的节奏扭动着胯部。我用胳膊肘撑着身体,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
进去了。
她又是尖叫,又是哭喊,又是哀嚎,眼神变得很野性,眼皮也半耷拉着。
「哦,天……呐……妈……妈妈……」我喘着粗气说,「你……你的屄……
感……感觉太棒了……好紧啊……」
我对她说话,显然像是给了她一个信号,从她颤抖的嘴唇里冒出的一连串脏
话,就算是喝醉了的水手听了都会大吃一惊。「哦,对……对呀,我的情人……
肏……肏我……你的鸡巴好硬……好大……你干得太棒了,你这坏蛋……为……
为我高潮……把你那……哦……美妙的精液给我……让我怀上……」
我就只懂罗马尼亚语里的那些脏话,所以大概能明白她在我抽插她那紧裹着
我的阴道时冲我喊的是什么意思。出人意料的是,那天我第四次感觉到睾丸那儿
传来熟悉的刺痛感,我觉得这纯粹就是和妈妈在一起时那种极致的色情快感带来
的。
我更快、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几乎是粗暴地一次次撞击着她。她的
话语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尖叫,床也跟着嘎吱嘎吱响,床头板随着我每次胯部的
撞击发出砰砰的声音,和她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我们俩都大汗淋漓的,我特别喜
欢听她的阴道湿漉漉地包裹着我、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妈妈在我高潮前几秒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先是僵住了一会儿,然后比之前
更疯狂了。我紧紧抱着她,她把头往后仰,后背在我身下弓了起来,阴道肌肉紧
紧地收缩,裹住我的阴茎。然后我也控制不住了,使出全身力气往她身体里插,
自己的后背也弓了起来,精液好像从睾丸那儿一下子喷涌而出,射进了妈妈的身
体里。
我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我的鸡巴在她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抖动着,把
精液都射了进去,高潮的强烈程度让我都有点害怕了。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一片
空白,只顾着射精的时候颤抖、哆嗦了,那股在我体内涌动的温暖的能量浪潮太
美妙了,我尽情地享受着这极乐的感觉。
我的高潮逐渐退去,整个人都有点虚脱了,妈妈也从她的高潮中慢慢缓了过
来。
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是喘着气说:「哦……我的……
天呐……」
「确实是哦,我的天呐。」我喘着气回应道,「太他妈爽了。」
「我从来……」妈妈竟然哭了起来,「你带我上……上天堂了。」
我往下挪了挪,温柔地吻去她幸福的泪水,说:「妈妈,是你带着我一起体
验的呀。你是我有过的最棒的情人,没有之一。你不仅比我交往过的任何女人都
漂亮、性感,做爱也更厉害。」
我疲软的阴茎从她那被充分使用过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妈妈也没让我去找东
西擦拭一下。她就那么开心地咯咯笑着,放松身体,任由我们俩的体液流到她的
床罩上。
「痒痒的。」她轻轻吻了我一下,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我也不怕说出来,
你也是我有过的最棒的情人。不过呢,我也就只有过两个爱人,所以就是这样啦。」
我笑了起来,一想到爸爸,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不过又想这事儿本来就是他
起的头,就把那愧疚感抛到一边去了。确实,他可能没想到我会给妈妈口交,也
没料到我们的激情会像现在这样彻底释放出来,不过要是没有他那个主意,这一
切也都不会发生呀。
我把那懊悔的情绪放到一边,接受了妈妈饱含深情的吻,然后在她推我胸口
的时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我从床上下来,腿软得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穿上我的内裤,妈妈光着身子从
后面走过来,伸出胳膊搂住了我。
「我儿子真漂亮呀。」她轻声说着,亲吻着我的后背,紧紧地抱着我,「你
是我的帅小伙儿,我就知道你会让我怀上宝宝的,我希望是个男孩,就像他爸爸
一样。」
我转过身面对她,轻轻地亲了亲她,说:「我倒希望是个女孩,就像她妈妈
一样。」
「说不定我们会生对双胞胎呢。」她开心地咯咯笑着。
第十章
我洗完澡,慢悠悠地回到房间,爬上床的时候时间还早,可我已经疲惫不堪
了。就算妈妈这时候爬上床来和我一起,我估计也没什么力气做什么了。
我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到那个在便利店试图抢劫的少年。他正在墓地里
被下葬,围聚在那儿的家人都用指责的眼神看着我,有个牧师在棺材旁念叨着什
么,可我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棺材盖突然爆开,死者坐了起来,手指着我,我一
下子就被吓醒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又睡着,在睡着之前,我决定得去弄清楚他后来怎么样了。
天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当时发生的事并不觉得愧疚,可心里又觉得不太
对劲。
我忘了设闹钟,等我醒来的时候,不用多聪明也能知道已经过了早上7点了,
从外面的光线看,都快到中午了,我看了一眼时钟,证实了确实是这样。我从床
上爬起来,穿过走廊。我能听到楼下传来轻柔的音乐声,所以都没去敲她的门。
我穿好衣服,刷了牙,快步下楼去找妈妈。出于某种原因,我本以为她会因
为我们之前那几次的「越界行为」而心烦意乱,还试着做了些心理准备,想着
「我们越过那条线也不是我们的错呀」「爸爸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我们可以假
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之类的话。
看到我时,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早
上好呀,亲爱的。」
「早上好,妈妈。」我走到她跟前,接受了她热情的拥抱和亲吻,她还伸了
下舌头,「你怎么样?」
「我好极了。」她确实状态很好,眼睛里满是喜悦,嘴角一直挂着笑,还跟
着正在播放的纳特·金·科尔的歌轻轻哼唱着。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打扮着,就好像要去歌剧院似的,不过据我所知,她这辈
子都没去过歌剧院。白色的丝绸衬衫和米色的毛毡裙搭配得很协调,宽宽的黑色
腰带,平底鞋也很相称,一串人造珍珠项链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她的头发又梳
成了熟悉的法式辫子,不过这样看起来挺好看的,就是我记忆中妈妈的样子。
「你怎么让我睡这么久?」我在餐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碗玉米片。
「我也不知道呀,今天早上你没来敲我的门,我去敲你的门的时候,发现你
睡得可沉了。」她把报纸递给我,又接着说,「看样子你挺需要这一觉的。」
我把周六版的报纸撕开,翻到体育版面,歪着头问:「可是咱们的计划……」
「管它什么计划呢。」她笑着说,「要是你休息不好,那计划不管怎样也得
泡汤。」她调皮地笑了笑,又补充道,「再说了,我的宝贝,你回头可以补偿我
的呀。」
「我很乐意。」我咧嘴一笑,开始吃已经有点泡软了的玉米片,吃了几口后
问道,「你介意我出去一会儿吗?我有点事儿得去处理一下。」
「当然不介意啦。你尽管去做你需要做的事就好。咱们时间有点紧了——你
爸爸预计明天下午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不过你又不是囚犯。」
吃完早饭,我拿上外套和钥匙,出门往车库走的时候亲了亲她,然后开车去
上班了。雪正在化成脏兮兮的雪泥,不过路上大部分都已经畅通了。商店经理告
诉了我那个少年的名字,叫杰里米·威尔逊,更重要的是,他告诉我杰里米现在
被关在县监狱里,周一就要被提审了。我谢过他,还跟他说要是周日晚上需要人
顶班的话,我可以来上这个班。
我从隔壁面包店买了一袋前一天剩下的、半价的百吉饼和松饼,然后开着我
那破车回我的公寓楼,把车停进停车位的时候,我看到有个流浪汉正在爬消防梯
往楼顶上去。
我把干净衣服放在公寓里,给山姆留了个百吉饼,然后爬了五层楼梯上到楼
顶。楼顶上有两个住户已经喝醉了,还有一个也快醉倒了。「夜车」牌威士忌是
种便宜又容易让人麻醉痛苦的酒。
有个退伍军人在他的小床上昏睡过去了,其他人围在桶里烧着的火堆旁,轮
流喝着一瓶酒。那些还清醒着的人都谢过我拿来的面包店食物,吃得就好像那是
什么高级美食似的,不过对他们来说,也许那就算是好东西了吧。我谢绝了他们
递过来的酒,然后和他们闲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他们都不是坏人,只是处
在生活的困境中罢了,可这还没到中午呢,他们就都醉得不成样子了。一个接一
个的,他们都找地方睡觉去了,到最后就剩下艾登和我还站在那个临时的火堆旁。
艾登看上去挺憔悴的,感觉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实际上他的年龄可能
在50到80岁之间,我也说不准。他人还挺好的,就是不怎么爱说话。楼顶上
的其他人可都特别乐意跟我分享他们的人生故事,我觉得对他们来说,聊聊自己
的问题也算是一种心理治疗吧,我可不是光从他们那儿获取故事听的。
艾登递给我一支手卷的香烟,想让我抽一口,我冲他摇了摇头。
「就是烟草而已。」他说,声音有点沙哑。
「谢谢,我不抽烟。」我又摇了摇头。
他点了点头,说:「挺明智的,不像我家那小子。」
「你有孩子呀?」我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嗯哼,一个小混蛋,估计和你差不多大,可能小个一两岁吧。」艾登看上
去既有点骄傲,又有点厌恶的样子,「那蠢货老是惹麻烦,喝酒、抽大麻,天知
道还干些别的什么事儿。」
「挺遗憾的。」我真诚地说道。
「你有什么好遗憾的?」他嘟囔着,还吐了口痰,「这是我该承受的苦。」
「我也不知道,」我把手伸到桶里烧着的炭火上方烤着,「可能是共情吧。」
「那玩意儿加上20美分都够买杯咖啡了。」他把香烟抽到只剩山姆拉的屎
那么点大了,然后扔到火里,「收起你的共情吧。」
我试着再深入问他一点,看看能不能让他敞开心扉,「你为什么在这儿?」
「怎么,你现在成哲学家了?」他小声嘀咕着,还吐了口唾沫,耸了耸肩接
着说,「都是选择呗,我在这儿是因为我做的那些选择。」
我茫然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起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在楼顶这
儿?为什么不去救助站呢?」
他哼了一声,说:「因为那该死的救助站不让喝酒,而且里面挤满了叽叽喳
喳的疯子和各种各样的无赖。」
「我觉得也有道理,我只是觉得那儿会暖和多了。」
「我们都是自己选择走到这一步的,选择决定了我们最终会在哪儿、过得怎
么样。听我说,年轻人:你要是做了正确的选择,就能过得挺好;要是做了错误
的选择,就会落得和我们一样的下场。」他拿出一袋散装烟草,往一张「芝芝」
牌烟纸上倒了些,「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的,我的生活现在一团糟,就是
因为我做了些糟糕的选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这些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每个人的生活都
是自己做的选择导致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选择。
「就拿我那孩子来说吧,昨天他选择去抢劫一家便利店——我觉得就是你工
作的那家——结果脑袋被人撞到人行道上了,现在在监狱里蹲着,估计得在里面
待一阵子了。要是他运气不好——他确实运气不好——都没法在少年法庭受审了。
这就是选择。」
我决定不告诉他,他儿子的脑袋不是撞到人行道上的。我希望自己脸上没露
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可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原来那个差点持枪抢劫的人是艾登
的儿子。我这才发现,我社会学教授常说的那句话是真的:我们所有人之间都有
着无形的联系,我们做的事会影响到其他人,尽管有时候很难看到这些影响。
艾登冷笑了一声,把手里那瓶「夜车」威士忌一饮而尽,瓶子在屋顶上滚得
哐哐响,滚到角落里的时候,他的一个「室友」被吵醒了。「杰里米这孩子脑子
不太灵光,好像缺根弦似的。」他用朦胧的眼睛看着我,「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
告诉你,他现在这样就是我当初做了个糟糕选择的结果。」
我等着他继续说,还试着用表情让他知道我在认真听,很感兴趣。
「杰里米是他奶奶带大的,就是我妈。他刚出生一年左右,他妈妈就自杀了,
因为我那时候根本没能力照顾他,你知道吧。」艾登揉了揉他那斑驳的胡茬,然
后紧紧地看着我,好像在考虑能不能信任我,「管他呢,反正现在也没人在乎了,
我跟你说了你又能告诉谁去?」
我咬了一口剩下的百吉饼,向他保证说:「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尤其是朋
友跟我倾诉的事儿,我更不会说出去了。」
「我算是你的朋友吗,皮特?」他一边问着,一边咳嗽着,「等我跟你说完,
你可能就不想当我朋友了,杰里米的妈妈是我亲妹妹。」
我脸上保持着镇定的神情,让他接着往下说。
「不是继妹,也不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妹妹,是和我同父同母、从同
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妹妹。」他看着我,想看看我的反应,见我没什么反应,就继
续说道,「我们那时候都二十出头,在工作的地方附近租了个公寓,一起分担开
销什么的,你知道吧。我们好像挣扎了好久,抵抗那种诱惑,可直到有一天晚上,
我们还是没忍住。跟你说,那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了,她可漂亮了。后来她
怀孕了,一切就都乱套了。」
「为什么呀?」我用开放式的提问技巧问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杰里米出生了,然后就出事了。」一滴眼泪顺着艾登那饱经风霜的脸颊流
了下来,「他早产了大概一个月,从一开始就状况不断,后来越来越糟。这小混
蛋从一开始就倒霉,然后我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气得都发疯了,你知道吧。要是
她只是生我们的气,那可能还好,人总能消气的,可她不只是生气,她是觉得恶
心,把我们俩都赶出了她的生活,都不愿意和我们俩任何一个人说话了。佩妮陷
入了深深的抑郁,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和我交流,甚至开
始恨杰里米和我,连她自己都恨。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她冷冰冰地躺在一缸
血水里面,我就只能听到杰里米哭着找妈妈,那时候我也开始恨他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不管你做了或者没做什么,
那都过去了,你已经为你犯的错付出代价了,艾登,你不用再继续惩罚自己了。」
他用力地用袖子擦去眼泪,哼了一声,说:「随便吧,从那以后,我能勉强
撑着过日子就不错了,你知道吧。我妈把小杰里米带走了,免得他变成政府监护
的孤儿,她至少做了这么件事。可她还去申请了限制令,不让我接近那孩子,哪
怕后来我已经慢慢振作起来了,也不行。在她眼里,我就跟恶魔似的,也许我就
是吧。不管我怎么求她、怎么跟她解释,都没用。我跟她说都是佩妮主导的,要
是没有她主动,我是绝对不会……做那事的,她一直都很强势,可这些都没用。」
我被他的这番坦白惊到了,心里挺受触动的。快速估算了一下,我发现之前
对他年龄的猜测差得太远了。如果像他说的,杰里米出生的时候他二十出头,那
艾登最多也就四十出头到四十五岁左右。我想大概是日复一日地活在自己的痛苦
里,让人老得快吧。
说来也怪,艾登把这些心里话都说出来之后,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他直视
着我的眼睛,看到我眼里没有谴责的意思,然后就走到他那个临时搭的帐篷那儿
去了。他爬进帐篷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嘴里还叼着那支手卷的香烟,眼泪
止不住地流着。
他轻声对我说:「我真的爱她,年轻人,我全心全意地爱她,可一切都毁了。」
我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第十一章
我在车里坐了好久,望着公寓楼那堵砖墙,心里想着艾登那悲惨的故事。我
都想为他哭一场了,他的故事太令人痛心了,我觉得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凄惨的
事儿。艾登和佩妮·威尔逊越过了那条禁忌之线,彼此相爱,结果却把两个人都
给毁了。
开车回爸妈家的路上,我头一回对我和妈妈之间的事感到了真切的担忧。很
明显,我已经爱上她了,而且我隐隐觉得妈妈自己也快爱上我了。要是她真的爱
上我了,那会怎么样呢?一个女人能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吗?要是不能,那对爸爸
又会有什么影响呢?
爸爸,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他。就算这事儿一
开始是爸爸的主意,可他真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要是换做我,
处在他那个情况,我觉得我肯定接受不了。他真的能接受,更别说去爱我和妈妈
生的孩子吗?我们是不是也会像艾登和佩妮那样,在一条通往毁灭的单行道上一
路狂奔呢?
我把车开进车库的时候,心里特别紧张。对我来说,谁更重要呢?这根本不
用比。我真的想就此刹车,停下我和妈妈之间正在发生的这些事吗?不,绝对不
想,想都别想。我渴望妈妈已经那么久了,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她,我可没法再
回到只能远远地思念她的状态了。要是我们真的成功让她怀上了孩子,那之后会
怎么样,我根本都不想去考虑,到时候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走进厨房的时候,厨房的钟正好指向下午2点。
妈妈在客厅里,过来迎接我,「嗨,亲爱的,我好想你呀。」
我回抱了她,抱得特别紧,她喉咙里都挤出了一声小小的叫声。她在我怀里
往后仰了仰,一脸关切地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怎么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也不知道。」我想努力摆脱那种不安的感觉,可没做到,「我觉得我可
能……有点愧疚吧,一想到爸爸,还有我和你之间的事……」
妈妈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说:「亲爱的,听我说,这事儿一开始就是你
爸爸的主意,所以你别瞎操心了。也许我们不该……嗯……像前几次那样做那些
事,可那又怎样呢?就算我们……享受了这个过程,而不是像机器、像木偶一样
机械地做事,那又怎样呢?我可一点都不为我们做过的事感到羞耻,我也不想让
你有这种感觉。会没事的,我保证,我会处理好你爸爸那边的事的。」
妈妈的话让我低落的情绪振奋了起来,我忍不住冲她笑了笑,「你要是不觉
得羞耻,那我也不会了。」
「我为什么要为和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有了这辈子最美好的性爱而感到羞
耻呢?」她轻声说着,我看着她的嘴唇,她把我的头拉向她,给了我一个无比轻
柔又饱含激情的吻,我最后那点焦虑就像水从下水道流走一样,一下子就消失得
无影无踪了。
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回吻着她,她把身体贴向我的时候,我饥渴地吸吮
着她的舌头,她的一只手还滑下去,紧紧抓住了我的屁股。
「谢……谢你,妈……妈妈……」我们结束亲吻的时候,我亲了亲她的耳朵,
「我觉得我现在没事了。」
她温暖地笑了笑,松开抓着我屁股的手,还调皮地捏了一下,说:「那就好,
要是你什么时候又因为这些事心里不舒服了,就来跟我说,我会让你好受些的。」
我亲了亲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同意了她的话,「好,说定了。要
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去睡几个小时的午觉。」
「当然不介意呀,我的宝贝。」她把手垂到身体两侧,和我一起走到餐厅,
「你还在睡午觉?上学那会,你就是咱们这片儿唯一一个放学后主动去睡午觉的
孩子呢。」
我冲她皱了皱鼻子,点了点头,说:「我得靠睡午觉给自己充充电呀。」
「挺好的,因为今晚晚些时候你可得精力充沛才行呢。」她坏笑着说。
看到她眼里那贪婪的神情,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抬腿往楼上我的房间走
去。
我脱掉衣服爬上床的时候,感觉好多了。
我醒来的时候能感觉到已经过了4点了,妈妈正坐在我的床边,用指尖轻轻
抚摸着我的胸膛。房间里快黑了,不过我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
「嗨。」她温柔地冲我笑着。
「嗨。」我回应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了?」
「六点多一点了。」她的手在我的皮肤上又软又暖,「我想着得把你叫醒了,
不然你今晚该睡不着觉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你了,我都等不及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下来,免得隔壁洛卡特利家看到屋里的情况,
然后走到灯的开关那儿,把灯打开了。她穿着睡袍,就像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
妈妈解开腰带,让睡袍从肩膀上滑落下去,里面什么都没穿。
几秒钟的工夫我就完全清醒了,看着她朝床边走来,还指了指我的内裤,我
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我觉得你可能用不着这个了。」
我伸手去够她的时候,内裤掉到了地上,她在我床上挨着我躺下来,我们的
嘴就深深地地吻在了一起。我的渴望和她的一样强烈,妈妈的手在被子里摸索着,
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阴茎,开始轻柔地抚摸、把玩起来,我的阴茎也随之越来越硬
了。
我们互相亲吻着,舌头交替着伸进对方嘴里,我们抚摸、触碰着彼此,都陷
入了狂热的状态。我抬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轻轻地逗弄着她那硬挺的小乳头,
妈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特别喜欢她温暖的肌肤贴着我的那种美妙感觉,还有我一碰她,她就在我
嘴里发出呻吟的样子。我很珍惜她那麝香般的体香,她把手伸到我两腿之间,用
手指抚弄我的睾丸的时候,我闷哼了一声。我翻过身平躺着,把她也带了过来,
她一条腿跨过我的腰,爬到我身上,然后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棒极了。
妈妈离开我的嘴,开始轻咬我的脖子,我则用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那如丝绸
般光滑的后背。我的阴茎正好抵在她的阴道下面,她开始让自己那湿漉漉的阴唇
沿着我的鸡巴来回滑动的时候,我伸手下去,握住了她的两片臀瓣。
「感觉好像有人很喜欢我呢。」她调皮地小声说。
「有人可不仅仅是喜欢你,是爱慕你。」我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有人爱
你简直是爱到骨子里。」
「嗯……」她轻咬着我的脖子,「真高兴呀。」
「我爱你,妈妈。」我屏住呼吸,小声说道。
「我也爱你,亲爱的。」她轻声回应着,「今天早上你出去的时候,我可太
想你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可难受了。」
「我也是呀。」我随着她胯部的扭动,适时地捏了捏她的屁股,「我满脑子
都是你,根本忘不掉。」
「我也是呢。」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我在想,
咱们现在能不能把这个大家伙放进我身体里了呀。」
「我觉得可以安排一下。」我亲了亲她的鼻子,「妈妈,你总是有这么多好
主意。」
她用胳膊撑起身子,接着又用膝盖撑起,然后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把它竖了
起来,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她实在太美了,令人窒息。她的乳房像两颗坚挺
的小泪珠一样垂在胸前,微微上翘,骄傲地挺立着,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下垂。我
能看到她那硬挺的乳头顶端小小的开口。她的腹部看上去柔软却又很平坦,她用
我的龟头在她的屄上来回摩擦以便润滑的时候,我心里清楚,这辈子我都不可能
再见到比她更美丽、更性感的女人了。
妈妈闭上眼睛,把我那充血勃起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借助身体的重
量缓缓坐了下去。看着她的阴道将我一点点吞没,那景象几乎和进入她身体的感
觉一样美妙。
阴茎进去大概三英寸的时候,她用膝盖撑起身子,然后又缓缓落下,又进去
了一英寸。她上下颠动了一下,接着又颠动了一下,随着我整根鸡巴都没入她的
身体,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她呻吟了一声。
她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找到我的手,和我手指交叉握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
我们都一动不动。她咬着嘴唇,眼皮半耷拉着。在明亮的顶灯照射下,我就这么
静静地看着她,默默地爱慕着她。
她的阴道又热又湿又紧,能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我格外珍惜这种感觉。她
的阴道和我以前体验过的也没太大差别,她的乳房是挺好看的,不过我以前也见
过好看的乳房呀。她身材苗条,体脂很少,可我以前床上也躺过身材好的女人呀。
但我从来没遇到过像她这样,所有优点都集中在一个如此迷人的女人身上的情况。
而且,我也从没和脸蛋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过,真的,绝无仅有。
妈妈握紧我的手,用力撑起身子,让我的鸡巴几乎完全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
然后又缓缓坐下去,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正沉浸在极致性快感中的女
人的脸,她绿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对我的爱意与欲望,她的鼻翼微微张着,在我身
上起伏的时候,她那诱人的嘴唇颤抖着,脸颊绯红,让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她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放在我的胸口上,身体往前倾。我的手自然地移
到她的腿上,就这么扶着,她开始在我身上前后摇晃、上下起伏,她的阴道在我
硬挺的阴茎上上下滑动,不断地吸吮、包裹着它。她向我展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获得愉悦的。
「哦,天哪……妈……妈妈……」我声音颤抖着,呜咽着说,「你太他妈骚
了……肏我……你的……你的阴道……别停下……我的天呐……太棒了……妈妈,
跟我说说……告诉我你……你现在的感觉……」
「美……美妙极了……」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我身上上下起伏,
反复撞击着我,「你的鸡巴……哦……太厉害了……又长……嗯……又粗……我
喜欢和你做爱……你把我撑得好开……好硬……我爱你在我……我的阴道里……
感觉就像在天堂……像在乐园里呀,我的情人……」
她的皮肤上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汗珠,让她的肌肤看起来光彩照人,她骑在我
身上的时候,乳房在胸前上下起伏,每次她坐下来的时候,平坦的腹部会微微颤
动,她的肚脐好像在对我眨眼睛似的。
突然之间,她好像整个人都失控了。我的阴茎还埋在她的阴道里,她却僵住
不动了,手指弯曲成爪子状,眼睛往上翻,头往后仰,大声尖叫起来,我能感觉
到她的阴道肌肉在一遍又一遍地收缩,紧紧裹住我。她的快感比我自己的更重要,
我就这么看着她在高潮中全身颤抖,结束之后,她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几乎
没了力气。
她的手从我的胸口滑落,上半身向前倒在我身上,发出湿哒哒的一声响,她
的额头还撞到了我的鼻子,我都没怎么在意。
我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就这么抱着她。我喜欢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的感觉,
也喜欢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的样子,她急促的呼吸声在我听来就像美妙的
音乐。
「嗨。」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冲她笑了笑。
「嗨。」她气喘吁吁地回应道,「天啊!你可把我……把我折腾坏了。」
我把她的脸拉向我,温柔又深情地吻着她,就好像她是我无比娇贵、珍稀的
花朵一样。她吸吮着我的舌头,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那一刻,我对她的爱
变得更加纯粹、深厚了,我如饥似渴地沉浸在这份爱意之中,仿佛快要渴死的人
终于喝到了水。
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如果失去她是我注定要
面对的结局,那我恐怕会落得和佩妮·威尔逊一样的下场。
我收紧胳膊,抱着她顺势一翻,让她在下我在上,然后继续让我的鸡巴在她
的阴道里进出。妈妈立刻迎合着我,抬起胯部,还伸手到我背后,紧紧抓住我的
后腰,想让我插得更深些。
「啊啊啊……太舒服了……肏你的妈妈,肏你的亲妈……你真是个……好情
人……哦……你的鸡巴,你的大鸡巴……别……别停下……别停下……哦,天……
天哪……」她随着我们身体的交合,大声呼喊着。
我只能嘴里嘟囔着:「妈……妈妈……妈妈……」
「为我射精吧,宝……宝贝……」她哀求着,「把你那……美妙的精液都给
我……让我怀上孕……为妈妈射精吧……」
我集中精力,使出浑身解数和她做爱,快速又用力地把阴茎往她的阴道里猛
插,看着她的头随着我的动作在脖子上前后晃动,她眼神狂野,嘴角好像都流口
水了,喉咙里还发出一种尖细的哀鸣声。我攥紧拳头,伸直胳膊撑着身体,低头
看着我们身体交合的部位,看着我那硬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上面沾
满了她的爱液,亮晶晶、滑溜溜的,我特别喜欢看我们的阴毛贴在身上的样子,
还有每次我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的阴唇被撑开的样子。
我毫无预兆地就达到了高潮,在一次抽插的过程中,我突然爆发了,用力把
自己尽可能深地插进她身体里,闷哼了一声,随着我滚烫的精液冲进她的子宫,
妈妈也再次达到了高潮。
我们大喊大叫着,身体颤抖着、哆嗦着,高潮的感觉席卷了我们全身。妈妈
的指甲抠进我的前臂,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都尝到血腥味了。我的眼前一片漆
黑,就好像脑袋里有炸弹爆炸了一样,电流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那种感觉太美妙、太温暖、太幸福了,我终于明白自己来到这世上是为了什
么。我的胳膊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妈妈身上,这时候她的高潮也渐渐消退了。
她伸出胳膊搂住我,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浑身是汗、黏糊糊地躺着,彻底
满足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我稍微从她身上挪开了一点,
但胳膊和腿还是缠着她,她似乎也不介意。
「我都不知道我能高潮成那样呢。」她冲我笑了笑,把我凌乱的头发从额头
拨开,「我是说,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能高潮不止一次。我都不知道还有谁能让
我高潮呢,结果竟然能两次,你们年轻人怎么说来着?我的天呐!」
我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肩膀,说:「那只是因为你以前没遇到……呃……
算了,不说了。」
「情人?」妈妈微微皱了下眉,「你可以说出来呀,你爸爸在床上简直无趣
得很,至少随着我们年纪越来越大,他就只想着自己解决,根本不在乎我的……
需求。过去那几年,我们试着要孩子的时候,他在我身上哼哼唧唧、大汗淋漓的
时候,我都能在旁边看《读者文摘》了。」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我头一回听说爸爸在这方面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在我
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呀。
「而且他从来都不想尝试……点新花样。」妈妈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胳
膊,「就拿今晚咱们做的这些来说吧,要是我想在上面,他就会抱怨说那样他不
舒服。还有口交,他根本就不愿意对我做,说什么那很脏或者有味道之类的,他
倒是不介意我对他做,可直到昨天,都差不多有二十年没人亲过我的……那儿了。」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亲你的……那儿呀。」我咧嘴一笑,轻轻咬了
咬她的耳垂,「我可喜欢舔屄了,尤其喜欢你的。」
「虽然那又不能让我怀上孩子,不过我觉得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可以那么
做,亲爱的,那感觉太美妙了。」
「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干脆在家里都别穿内裤了,还能省点时间呢。」我吸
吮着她的脖子。
「嗯嗯,不行哦。」她耸了耸肩,「不能留痕迹呀。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上
你下楼的时候,我没穿内裤呀?」
「我的天呐!」我脱口而出,「真的吗?」
她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我估计我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当时还
幻想你会直接在厨房地板上或者餐桌上要了我呢。我等你回家的时候,还幻想了
好多咱俩在不同地方、用不同姿势做爱的场景,后来你要去睡午觉,我可太沮丧
了,等不及了,就上楼来『强奸』你了。」
「哪有强迫愿意的人这一说呀。」我亲了亲她的嘴唇,「你只要告诉我你想
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去满足你的。」我又亲了亲她的鼻子,「只要你让我做,就
算是在碎玻璃上打滚,在酒精里游泳我都愿意。」我接着亲了亲她的眼睛,「妈
妈,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口。」
第十二章
我们在我的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聊天、抚摸,了解彼此的性喜好。我们热
烈又频繁地亲吻,吻得我舌头都感觉肿了,可还是停不下来。我探索着她身体的
每一寸肌肤,发现有些地方只要我一亲吻,就能让她像吉娃娃一样叫出声来。她
也了解到我特别喜欢被吸吮乳头,于是她可乐意满足我这点喜好了。
我知晓了爸爸所有那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妈妈也发现我最喜欢和女人采用
后入式做爱。妈妈最喜欢的姿势是女上位,这也挺不错的,而且她还告诉我,她
一直想试试肛交,可不知道该怎么跟爸爸开口提这个要求。
等到我床头柜上的时钟指针走过晚上9点的时候,我又开始有了勃起的迹象。
我想让妈妈趴好,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时,她拦住了我。
「耐心点,亲爱的。」她娇羞地轻声说道,「咱们很快就会那样做的,不过
我得先洗个澡,你弄得我出汗出得像头野猪似的,我感觉身上……不清爽了。」
她翻了个身平躺着,把腿从床上挪下来,然后用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撑起身
子。她捡起地上的睡袍,走到门口,回头冲我笑了笑,还眨了眨眼,说:「想和
我一起洗吗,亲爱的?」
「教皇也得拉屎呀,这不是废话吗。」
「彼得·多鲁·帕特里克!」她责备我道,「你可不能那样说教皇呀。」
我一边笑着,一边从床上跳下来,阴茎半硬着在前面引路,跟着她穿过走廊,
进了她的卧室,又走进了主浴室。她打开淋浴喷头,然后蹲在马桶上小便,用几
张卫生纸擦了擦下身之后,站到我身后,扶着我的阴茎,让我也往马桶里排尿。
这感觉挺奇怪的,不过我还是费了点劲完成了这件事。
妈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浴帽戴上,把她那一头浓密的头发塞到浴帽里的时候,
浴室里已经弥漫着腾腾的水蒸气了。
她冲我吐了吐舌头,解释说:「这头发要吹干可得花老长时间了。」
我耸了耸肩,她拉开磨砂玻璃门走进超大的浴缸时,我牵着她的手也跟了进
去,然后在那儿等着我。我原本以为自己洗澡水够热的了,可跟妈妈调的水温一
比,我那简直就是凉水啊,这水烫得我感觉都快把我的皮肤烫伤了,我站在喷头
下都有点受不了。
「真是个大宝宝。」妈妈笑着帮我调了调水温。
她在水下转了几圈,然后站到一边,让我也照做。我拿起她的香皂和毛巾,
搓出好多泡沫,然后开始从头到脚地给她擦洗。我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一边欣赏
着她的身体,轻轻地搓着她的后背、前胸以及中间的各个部位,我特别爱看水流
从她身上倾泻而下,顺着她那如猫一般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流淌。
我把毛巾放到一边,把她那湿漉漉、滑溜溜的身体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
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她往后靠在我身上,我硬挺的阴茎夹在她的臀
缝之间,我的手抬起来握住她的乳房。她转过脸,仰头对着我,闭上眼睛,微微
张开嘴唇,我的嘴凑上去吻住她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紧紧相拥,心贴
着心,任由水流从我们身上洒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是不清楚——妈妈从我怀里
挣脱出来,开始有条不紊地给我洗澡。她的香皂有股花香味道,很好闻。她空手
搓出泡沫,仔细地清洗我的胸膛、后背和胳膊,然后跪在我面前,开始洗我的腿。
我能看到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那在她上方晃荡着的勃起的鸡巴。
她把我洗干净后,把香皂递给我,然后跪在那儿直起上身。她什么都没说,
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像端详什么完全陌生的东西一样看着它,脸上满是好奇的神
情。
她没吭声,朝我凑过来,充满爱意地亲了亲我的龟头。我闷哼了一声,伸手
抓住淋浴门的上沿,免得自己摔倒,她慢慢地、有条不紊地从我的阴茎顶端亲到
根部,又沿着另一侧亲了回来。她脸上的表情满是欲望,那种纯粹的渴望一览无
余。她张开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我龟头顶端的开口,把我渗出的一点体液舔掉
的时候,我大声叫了出来。
「嗯……」她仰头看着我,轻声哼道,「味道真好……」
当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决绝,张大嘴巴,把嘴唇包住我的龟头,慢慢地把
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跳都好像停止了。她用舌头绕着我的龟
头打转,把头往前伸,让更多的阴茎滑进她嘴里的时候,我的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起来。
「哦,天哪!」我呜咽着说,「妈妈,感觉太棒了,太他妈爽了……」
她把大概四五英寸长的阴茎含进嘴里后,咽反射起作用了,她就稍微把阴茎
往外退了一点。妈妈伸出胳膊搂住我,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然后极其缓慢地
开始前后移动脑袋。她闭着眼睛,我能看到她的脸颊一鼓一瘪的,边吸吮着我边
用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阴茎。
我伸手往下,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上,仰头向后,想把妈妈给我第一次口交
的这种感觉牢牢记住。她嘴里温热的感觉让我神魂颠倒,她吸吮我的样子让我意
识到,她不仅喜欢做这事,而且还很擅长。我低头看着她充满活力地前后晃动脑
袋,看着我的鸡巴有两三英寸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我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着,叫声和水蒸气一起充斥着整个浴室。妈妈把我那
沾满她口水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低下头去舔我的睾丸时,我像个小女孩似的呜
咽起来。以前给我口交过的人,从来都没理会过我的睾丸,可妈妈和我以前遇到
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她温柔地把我的一个睾丸含进嘴里,充满爱意地用舌头在
上面舔来舔去,然后又对另一个睾丸做了同样的动作。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我阴茎的根部,等她用爱意「照顾」完我的睾丸后,
抬头看着我,眨了眨眼。
「哦,该死,妈妈……」我喘着粗气说,「你太厉害了……你真是个……很
棒的口交高手……」
她开心地笑了笑,又开始慢慢地、仔细地亲吻我阴茎的下面那一侧。
「妈妈,我能……射在你嘴里吗?」她含着我的阴茎的时候,我艰难地问道。
她惊讶地抬头看着我,欣然同意了,说:「当然可以呀,亲爱的,我想我会
很乐意的。」
妈妈又用嘴含住我的龟头,嘴唇微微张开,舌头在我敏感的皮肤上滑动,弄
得我都快疯了。就算在我最疯狂的梦里,我都想象不出我那端庄文雅的妈妈会是
个口交行家,可事实就是如此。她运用嘴巴就像运用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自
如,而且她很享受这个过程,这从她的表现就能看出来。
她紧紧地用嘴唇包住我的鸡巴,脸颊用力一吸,然后就像饿坏了似的开始吸
吮我。看着她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那景象和她温热、湿润又充满吸力的嘴在我
皮肤上的感觉一样,都让我震撼不已。
我马上就要射精了,而且根本没法控制。
「我……我要射了,妈妈……」我大喊道,「我忍不住了……」
她把我的阴茎几乎完全从嘴里抽出来,嘴唇紧紧包住我龟头下方的位置,然
后用手用力地快速撸动着我的阴茎。我的睾丸收紧了,我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刺痛
感,精液一下子喷发出来,射进了她等待着的嘴里。从她的表情看,第一股精液
应该是直接冲进了她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肚子里,紧接着又一股射了进去。我一
阵阵地抽搐着,精液源源不断地从我的身体里射进她的嘴里。
我开心得大声尖叫起来,感觉脑袋里像有明亮的灯光闪烁,有雷鸣般的爆炸
响起,妈妈则尽可能快地把我的精液咽了下去。美妙的能量冲击着我的全身,从
头到脚,我不禁向上帝感恩。
我低头看着妈妈,每一股精液射进她嘴里的时候,她的脸颊都会鼓起来,她
一滴都没漏出来。甚至在我阴茎上最后一滴精液被她吸干,我身体里那最后一丝
肉欲的快感也消退之后,妈妈还继续含着我。我的阴茎还很敏感,在慢慢变软,
可她还是越含越深,她强忍着咽反射,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了,她还是继续往里含,直到我的阴毛蹭到她的鼻子,我的阴茎完全被她含进嘴
里了。
我震惊得不知所措,完全呆住了,就这么看着她把我疲软的阴茎整个含进喉
咙里,她双手扶着我的臀部,我能感觉到她故意用喉咙的肌肉在我阴茎上蠕动,
我不禁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她开心地笑了笑,轻轻地把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还拍了拍手,显然对自
己出色的表现很满意。我扶她站起来,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表示感谢,心里
还在琢磨她嘴里那股咸咸的味道是不是我的精液的味道。
「太他妈爽了。」我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我的天呐!」
「确实是呀,我的天呐。」她咯咯笑着说,「我可喜欢那种感觉了,感觉你
的精液喷进我嘴里,你味道真好,亲爱的。」
我拉开淋浴门,扶着她走出来,小心翼翼地给她擦干身子,然后才把她那有
点发黄的浴帽摘下来。看着她的头发披散在头上,垂落在后背,我的心跳都漏了
一拍,她真美呀。
她又拿了一条她那又大又柔软的毛巾给我擦干身子,擦到我私密部位的时候
还格外仔细。
她跪在地上,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亲爱的,你的阴茎长
得可真完美。」
「呃,谢谢夸奖。」我冲她皱了皱鼻子。
她站起身,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浴室。「是真的,你爸爸没割过包皮,
疲软的时候,他那玩意儿又丑又皱巴巴的。」
我都没心思跟她说其实我的小家伙在疲软的时候,平常也是又丑又皱巴巴的。
这会儿它虽然软下来了,但肯定不是在「睡觉」的状态呀。
我们从主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10点了,妈妈坚持让我睡在她的床上,
于是我们钻进被窝,在黑暗中紧紧相拥,就这么聊起天来。
「你爸爸明天就回家了。」她小声说,「他说大概中午到,所以我觉得你最
好在那之前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呀,妈妈?」我问道,「我是说,这事儿本来就是爸爸提
议的,咱们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秘密,咱们这是在努力要个孩子呢。」
「我就是觉得你不在这儿的话,情况会好一些。」她亲了亲我的胸膛,「我
觉得他到家的时候,要是你在这儿,对他、对你来说都会挺尴尬的。」
我不太认同她的看法,不过为了她着想,我还是答应了,「好吧,那我吃完
早饭就走。」
「说不定咱们早饭前还能再来……一次呢。」她咯咯笑着说,「我这会儿还
在排卵期呢,你知道的。」
「我觉得这安排没问题呀。」我笑了起来。
我们互道晚安,吻了吻对方,然后就相拥着睡着了,她依偎在我的臂弯里,
头枕在我的胸膛上,感觉这样真好。
第十三章
我们睡过头了。妈妈看到闹钟显示已经8点12分的时候,似乎有点懊恼。
她成年之后,除了周日,每天都是不到5点就和爸爸起床开始一天的生活了,周
日会睡到6点。
我热情地亲吻她,亲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放松下来,随后又变
得兴奋起来。她的手拉扯着我,我的舌头和她的舌头轻轻交缠的时候,她就像小
猫一样发出满足的哼声。我喜欢和她一起醒来,喜欢和她裸睡在一起,感受她温
暖的气息拂过我的肌肤,喜欢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她那硬挺的乳头就像小
石子一样,我完完全全地爱着她。
她感觉到我的手悄悄往下伸,滑进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右腿往上一抬,脚掌
平放在床单上。她已经湿了,我一边注视着她的眼睛,一边把一根手指,接着又
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深地插了进去。她倒吸一口气,随着我的手指在
里面探索,她的胯部轻轻扭动起来。她眼睛往上翻,手指紧紧掐着我的胳膊。
我来回抽动着手指,触碰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感受着她那如丝绸般柔滑的阴
道壁紧紧包裹、挤压着我的手指。我低下头含住她那富有弹性的乳头,轻轻咬着、
吸吮着的时候,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头。
「你可真……真调皮……」我听到她气喘吁吁地低声说,「你让我感觉……
感觉好极了……太棒了……」
我把手指从她下体抽出来的时候,她哀怨地哼唧了一声,然后不耐烦地又踢
又踹,把羽绒被推到床尾去了。我的阴茎已经勃起,准备就绪了,妈妈看到后,
呜咽了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平,朝我伸出双臂。
我跪起身,缓缓地摇了摇头,说:「不不,你趴好,撅起屁股。」
她开心地尖叫一声,一下子来了精神,照我说的做了,尽可能把她那诱人的
屁股朝着我高高撅起。我往边上稍微跪了跪,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真
是太迷人了。
她的屁股紧致又有弹性,后背挺直,腰肢纤细,那完美的乳房从胸前垂下来,
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晃晃悠悠的。我爬到她身后,两腿之间,伸手把她的头
发拨到左肩上,她美得让我都屏住了呼吸。
妈妈扭头从肩膀上方看着我,眼睛盯着我从腹股沟处挺起来的鸡巴,呻吟着
说:「肏我呀,亲爱的,把它插进我……我身体里,让我高潮。」
「你可真是个调皮捣蛋的女孩。」我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先是一脸疑惑,随后我看到她脸上涌起兴奋的神情,「哎呀,对呀,我就
是,我是个非常……非常调皮的女孩,我该受惩罚呢。」
我用右手掌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小叫声。我可不想弄
疼她,所以拍她的时候手指是蜷着的,可她还求我打得再用力点。
「再用力点,我太坏了……」她哀求着,「我是个淫荡,下贱的骚屄……」
我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屁股,直到拍得她的屁股红彤彤的,她都快乐得
哭出来了。
「我觉得你已经得到教训了。」我说道,心里还在为妈妈这般放荡的行为感
到震惊,我可从没想到她会配合做这样的事。
我每天都在不断地了解她更多的一面。
妈妈满脸通红地看着我,嗔怪道:「谢谢你呀,亲爱的,我已经得到教训了,
现在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这个骚逼身体里,狠狠地、用力地肏我吧。」
我握住我那胀痛的鸡巴,往下压了压,按照她的意思,把它引导到她两腿之
间。我用鸡巴在她那湿漉漉的阴道上来回摩擦润滑了一下,然后对准她的阴道口,
我们俩都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胯部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她的身
体里。妈妈开心地尖叫起来,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身上,我就这么把她钉在我的
鸡巴上。
她要求要狠狠地、用力地肏她,我向来都想尽力让我生命中的女人们满意。
我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开始尽可能又快又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我们的肉
体相互拍打发出的声音又响又激烈。我满足她的要求,用力抽插的时候,她又是
哭喊,又是胡言乱语地叫着。
她的乳房在身体下方疯狂地晃动着,我看到她的手在枕套上一会儿握紧,一
会儿松开,她的头一会儿往左歪,一会儿往右歪,然后又转回来,我的鸡巴每用
力插进她身体一次,她的整个身体就跟着颤抖一次。
看着我的阴茎一次次插进她的身体,又几乎完全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爱
液,就像一根愤怒的长矛不断地穿刺着她,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射精了,那感觉就
好像把阴茎伸进了一口又紧又湿、滚烫的油锅一样。
我用拇指按压她的肛门,还轻轻用手指捅了捅的时候,她变得更加疯狂了,
「你可真……真下流……」她喊道,「玩我的……玩你亲妈的屁眼……哦,天哪……
肏我……肏我……鸡巴,大鸡巴儿子……别停下……求……求求你……射在我……
我身体里……用你的精液填满我……」
我都不知道我们这样做爱做了多久,我大吼一声,射精了,那时候时间仿佛
都失去了意义,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和妈妈,我的鸡巴和她的阴道,别的什么都
不重要了。还好妈妈和我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们的喊叫声在屋子里回荡,我们的身体都沉醉在快感之中,一起颤抖、哆
嗦着。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团温暖的幸福云雾包裹着,我紧紧抱着她,让她坐在
我不停抖动的阴茎上,我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先是如泉涌,然后慢慢变成涓
涓细流,最后完全停止了。
我们一动不动,我的四肢都没了力气,妈妈似乎也不着急让我从她身上下来。
最后我们瘫倒分开,我疲软的阴茎从她湿漉漉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
到她收紧骨盆肌肉,然后爬下床去找毛巾之类的东西,好把我们流出来的精液擦
干净。
她一边把一个枕头塞到两腿之间,一边冲我咧嘴笑着解释说:「反正在你爸
爸回家之前,我得把床上用品洗一下了。」
我们穿好衣服后一起吃了早饭,她还启动了洗衣机开始洗衣服。我坐在餐桌
对面,眼睛一刻不停地看着她,我在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心里满是悲伤。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咱们……嗯……有没有成功呀?」我一边吃着炒鸡
蛋,一边问道,「我是说……」
她笑了笑,笑容里似乎透着一丝哀伤,「我觉得大概一周左右吧,我怀上凯
利的时候,当天就知道了,怀你的时候,是月经没来才发现的,所以我也不太确
定,不过我一知道就肯定会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吃完了饭,把盘子推到一边,说:「拜托了,不管结果怎样,你
一知道就告诉我。」
我要离开家的时候,妈妈紧紧地抱住我,吻我的样子就好像她根本不想让我
走似的。
我也不想走,不过我确定她是对的,要是爸爸回家的时候我还在,场面肯定
会很尴尬的。
我回到公寓的时候,山姆一点都没表现出想我的样子。我把干净衣服放进我
仅有的那个抽屉柜里,然后蹦蹦跳跳地上楼去楼顶找我的朋友们,我特别想见见
艾登,和他聊聊,看看他会不会再多跟我讲讲他的故事。
他们都不在了,就在昨天下午的某个时候,大楼管理员把那些流浪汉都赶走
了,还把他们的「帐篷」都给拆了。他们在这儿生活过的唯一痕迹就是那个临时
的火堆了,火堆被推到了楼顶边缘,里面堆满了「夜车」威士忌和「莫根·大卫」
葡萄酒的瓶子,还有些断裂的二乘四的木板。
我都想哭了,他们从来都没真正伤害过谁,在巷子里大小便也不至于就被赶
走呀,我是这么觉得的。他们肯定还会回来的,不过可能得过好几个星期了,我
只希望他们不管在哪儿都能好好的。
回到我那破公寓里,我想起了妈妈和爸爸,主要是妈妈,不过爸爸也在我的
思绪里。我特别想给妈妈打电话聊聊,可还是忍住了,这会儿都还没到中午呢,
爸爸可能都还没到家,不过我觉得我得给她点空间。
我太爱她了,和她分开让我心里好难受。不到四天的时间,我的欲望就滋长、
绽放成了我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东西。她就是我理想中女人的样子,美丽、性感,
而且还远不止这些,她风趣、聪明、温柔又有同情心。以前她就是我生命中最特
别的人,现在,她就是我的全部,我根本没法不想她。
我太想她了,一个人待着我都受不了了,于是我去了学校,在泳池里游了好
久。泳池里有几个挺有魅力的女学生,要是我没深深地爱着妈妈,说不定我就会
想去追求她们当中的一个或者几个了,可问题是,在任何方面都没人能比得上妈
妈,哪怕想想有别的女人能比得上她,都觉得挺可笑的。
我笑了笑,和一个特别可爱的女大学生你来我往地调笑着,洗完澡、穿好衣
服后,我还接受了她去学生会喝一杯的邀请,可我心里根本就没这心思。我和她
喝了杯啤酒,还加入了她那一小群朋友,可我感觉自己格格不入。我独自离开,
开车回我那简陋的住处的时候,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
我睡了个午觉,醒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山姆帮不上忙,艾登和其他那
些流浪汉都走了,妈妈我又联系不上。
就这样,我开始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时光。和妈妈有了那样的亲密关系后,
现在和她分开,感觉更难熬了。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对上课又没了兴趣。有
十天的时间,我都是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我尽可能多地去店里上班,想着让自己
忙起来,也许就能少想她一点了,结果我错了,我的工资是多了,可心里的痛苦
一点都没减少。
我的干净衣服都穿完了,我就去街边的投币式洗衣房洗衣服,因为我实在没
法让自己去爸妈家,我想去,可又怕见到她,因为我怕自己见到她就控制不住自
己了,而且我也不想见到爸爸。
和妈妈做爱这件事改变了一切。
尼克松不出所料地击败了麦戈文,珍妮弗打电话跟我说她在重新考虑我们的
事,她可能在尼克松卸任之前就回家,结果她早在1977年1月之前就回来了,
不过确实是尼克松卸任之后才到家的。
1972年11月14日,就在我准备睡午觉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本来都
不想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
「嗨,亲爱的。」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挺正常的,甚至比平常还欢快一点,
「你怎么样呀?」
「我挺好的。」我撒了个谎,「你……和爸爸怎么样呢?」
「我挺好的呀。」她听起来挺高兴的,「你爸爸好像也还行,他已经回去上
班了,就是这样。」
「那就好。」我感觉心里一沉。
「亲爱的,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今天来月经了。」她的声音压低成了耳
语。
「妈,挺遗憾的。」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其实我这话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妈,
很遗憾我没让你怀上,下次我会努力的」。
「别这么说,」她和蔼地命令道,「不许这么说,咱们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对吧?」
我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那肯定呀,妈,从现在到下次之前,我得多
吃点菠菜了。你觉得什么时候……?」
她知道我想问什么,「我觉得大概感恩节后的那个周一或者周二吧,越临近
的时候我就能知道得更准确些了。」
「听起来不错。」我兴奋得挥了挥胳膊,「妈,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低得我都快听不见了,
「我也想你呀,亲爱的,我想你想得都快受不了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哦,天呐,妈!」我对着听筒大喊道,「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忘不掉。」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活该,我很高兴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我老是梦到你,
梦到你看我的眼神,抱着我的样子,抚摸我的感觉……还有你和我做爱的样子……」
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那种轻松的感觉几乎要把我淹没了,「哦,妈……」
我喘着气说,「我也停不下来想你,今天早上我想着你给我口交的样子,还自慰
了呢。」
「亲爱的,昨天晚上,我和你爸爸……嗯,你懂的,完事之后,我想着你,
自己用手指弄高潮了呢。我老是梦到你吸吮我的乳头,还有你在我身体里射精的
时候你脸上的表情。」
我都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她脸红的样子了,「咱们这到底该怎么办呀?」
「我也不知道,亲爱的,不过我要是不能再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会疯掉的。」
她喘着气说,「我现在光想着能再回到你怀里,下面就湿了。」
「我硬得不行了。」
「我要是在你身边就好了,就能给你口交了。」
「我想舔你的……骚屄。」
「我想让你舔我的骚屄。」
「要是我跟你说我想肏你的屁眼,你会怎么说呀?」
她停顿了一下,回答道:「那要是我跟你说我想让你肏我的屁眼呢?」
「那样又不能让你怀孕呀。」
「吞下你的精液也不能让我怀孕呀,可我也喜欢那么做。」
「妈,你可真是个淫荡下贱的女孩。」
「是呀,我还得再挨一顿打屁股呢。」
我努力调整了一下牛仔裤里勃起的阴茎,然后严肃起来,说:「妈,那爸爸
这边咱们该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亲爱的,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总会
有办法的,肯定会的。」
我刚要说话,她就把我打断了,「到时候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嘛。现在
你的任务就是让我怀上孩子,我还得跟你说,我真心希望你得花好几个月才能让
我怀上呢,因为和你一起努力尝试的这个过程可太美妙了。」
「我懂你的意思。」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前几天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呢。」
「亲爱的,不管怎样,你要知道我爱你,而且会一直爱你,在咱们能……再
在一起之前,我会一直想着你的。」她又恢复了平常妈妈说话的语气。
「我爱你,妈。」我轻声说道。
「我也爱你。」她回了一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自慰了一番,然后才去睡午觉。
第十四章
我的世界又重回正轨了。自从爸爸第一次拜托我那件事之后,过去这几周像
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生活,终于平稳下来,达到了一个令人兴奋的高点。只
要知道妈妈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和她分开的日子也就勉强能忍受了,真的只是
勉强,但好歹能忍受了。
我的日日夜夜都充斥着关于她的最具肉欲、最色情的梦。我仿佛还能看到她、
感觉到她,我的手好像还在抚摸着她,我又能感受到她那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
感觉,又能感觉到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尝到她温热的唾液。
日子过得像蜗牛爬一样慢。楼顶上的两个流浪汉回来了,开始重新搭建他们
的营地,三天后又回来了一个,不过艾登没在其中。
我的成绩大幅提升,重新找回了专注的状态,感觉自己能按时毕业了——也
许成绩会在班级垫底,但好歹能按时毕业。我的辅导员看到我态度的转变,似乎
挺受鼓舞的,还给我提了些提升成绩排名的建议。
我知道自己得去爸妈家参加感恩节晚餐,躲是躲不掉的,我很害怕和爸爸妈
妈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知道在她面前要克制自己不去碰她,那可太难了,那种
感觉就好像站在地狱里望着天堂,却够不着一样,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
能硬着头皮,尽力去应对了。
前一天,我趁着在商店休息的空当跑回住处,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我很确定
那会儿爸爸在上班。
电话接通的时候,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颤。
「嗨,妈妈。」我坐在床垫边缘,手指绕着电话线打转。
「嗨,亲爱的!」她声音里的喜悦之情显而易见,「你怎么样呀?」
「我挺好的,妈妈,真的挺好的。」我往后一躺,望着天花板,「你呢,最
近怎么样?」
「特别好。」她听起来确实状态不错,「我可太想你了,不过除了这点,别
的都好极了。」
「那就好,真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妈妈,我想跟你说说明天的事儿。」我闭
上眼睛,想象着她的面容。
「明天怎么了?」她问道,「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来了呀,你爷爷奶奶在康涅
狄格州,来不了,你塔维叔叔要去丽萨父母家吃晚饭,你玛丽娜姑姑要去波士顿,
你可别也让我失望呀,亲爱的。」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不是的,不是不来,除非今晚有飞机发动机掉
到我屋顶上,不然我肯定会去的。我是……呃……担心爸爸,要是他问起……我
们的事儿,可怎么办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妈妈笑出了声,「亲爱的,你不用担心他,我保证。他回家后的第二天,想
试着问这事,我直接就把他的话头给掐断了,我跟他说这不关他的事,我什么都
不会告诉他的,而且我还命令他,永远都不许跟你提这个话题。」
「嗯,那好吧。」我感觉稍微好了点,可还是不知道到时候在她面前要怎么
才能忍住不去碰她,不过至少不用太担心安德鲁·帕特里克(译者注:爸爸的名
字)那边了,「今年还是吃火腿吗?」
「嗯哼。」她回答道,「这会儿我就在准备着呢。」
「我都等不及了。」我坐起身来,把山姆吓了一跳。
「我也等不及想见你了。」她轻声说道,「你知道最傻的是什么吗?咱们两
家就隔了四个街区,我走过去也就十分钟,可咱们都好几周没见了。」
「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你呢。」我回应道。
「我也是,亲爱的,可那和真的见面完全不一样呀。」她静静地说。
「我知道,可一想到明天要去吃晚饭,要和你在同一个房间里,却不能碰你、
抱你、亲你,我就焦虑得不行。」我说着又往后一躺,感觉自己就像还在上高中,
在跟学校里受欢迎的女生打电话似的。
「我倒不会,也不知道为啥,只要知道你马上就能在我身边了,我心里就莫
名地踏实。」她的声音沙哑又温柔,「会没事的,亲爱的,我保证。」
「好吧,妈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有信心,「我相信你的判断,
不过要是我到时候失控了,忍不住动手动脚的,那可不能怪我呀。」
她又笑了起来,「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不过你爸爸可能就有意见了。」她
坏笑着又加了一句,「说不定我能找个机会,把你单独带到地下室或者阁楼待几
分钟呢。哦,对了,亲爱的,为了你,我明天不穿内裤哦。」
「妈妈!」我惊讶地叫了一声,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你想我什么时候呀?」
「每天一次,天天如此,从早到晚。」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不过明天的
话,你要是能中午之前到就挺好的,到时候要是愿意,你还可以和爸爸一起看橄
榄球比赛呢。」
「好的,妈妈,我爱你。」我小声说道。
「我也爱你,亲爱的,可深可深了。」她回应道,「我昨晚还梦到你了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哦,是吗?」
「你可坏了呢。」我都能想象出她靠在厨房台面上的样子,「你对你妈妈做
了些特别坏的事儿呢。」
「那都是些什么事儿呀?」我得回便利店上班了,可我感觉自己要迟到了,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门铃响的声音。
「哎呀,洛卡特利太太在门口呢,我得晚点再跟你说啦,说不定中场休息的
时候,你能来厨房帮我,到时候我再一五一十地跟你讲哦。」
我大喊了一声「妈妈!」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爱你,亲爱的。」她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我还花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在我的「卫生间」里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
第二天,我开车去爸妈家的时候,天气又冷又阴沉,还刮着大风。我的车一
开始都发动不起来,我差点就得走着去了,好在最后试了一下,车终于发动了。
我经常想着换辆车,把这破车换掉,可又不想背负车贷,而且我那助学贷款也就
剩下大概1200美元了,还得留着交春季学期的学费呢。
我把车开进爸妈家的车道时,心里特别紧张。房子看上去温馨又暖和,我抬
头看着它,心里涌起一阵怀旧之情。明天爸爸就该出去挂圣诞灯了,然后爸妈会
一起出去挑圣诞树,这条街很快就会变得像柯里尔和艾夫斯的版画里的场景一样
漂亮,可我却没法参与其中了,人们常说「回不去的是故乡」,在我身上真是再
贴切不过了,虽然只隔了四个小街区,可我感觉就像住在另一个大陆似的。
我透过那扇大的观景窗看到了妈妈,心里好受了些,可紧接着又看到爸爸走
到她身后,跟她说了些什么,她笑了起来,抬头看着爸爸,还摇了摇头,看上去
一点都没有不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难受,直到我想起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呀,
我还能指望什么呢?难道就因为和我共度了几个夜晚,她就会把爸爸一脚踢开,
然后跟我私奔吗?她是想要我,可那又怎样呢?她和爸爸一起建立了生活,不太
可能就因为我让她体验到了高潮,就把这一切都抛弃了。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躁郁症了,情绪这么容易受外界影响,一会儿高
一会儿低的。
我苦笑着下了车,走上前门廊,像往常一样按响了门铃。一阵清脆的高跟鞋
声传来,紧接着门就开了。看到妈妈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里满是喜悦,我
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她静静地把我拉进怀里,就在敞开的门口,紧紧地抱了我
好一会儿。
她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脸颊,嘴唇柔软又温暖,然后才松开我,把我拉进屋里。
「换口红颜色了呀?」我问道,她伸手擦掉我脸颊上蹭到的一点亮红色口红,
「这颜色挺适合你的。」
「我想着换个不一样的试试呢。」她点点头,然后小声说,「会没事的,彼
得,我保证。」
确实,表面上看,还算没事。
从表面上看,一切都挺正常的。屋里隐隐传来埃拉·菲茨杰拉德轻柔的歌声,
屋子里弥漫着各种味道,浓郁得很,不过我还是能清晰地闻到妈妈身上的乔凡麝
香香水味。要么是爸爸,要么是妈妈,已经开始挂装饰品了,花环、蜡烛被巧妙
地摆放在客厅和餐厅各处。
爸爸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他热情地和我握手,又给了我一个有力的拥
抱,关切地问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看起来挺真诚的。我们走
进客厅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放梅西感恩节大游行,不过声音调得比较小。
妈妈给我端来一杯咖啡,加了两勺奶精,还放了一点点糖,她可太了解我了。
爸爸和我闲聊了几句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正说着呢,厨房里传来妈妈一阵响
亮又放肆的笑声,笑得那么大声,我就起身去看看有什么好笑的。
我把头探进那扇对开的厨房门,看着她问:「什么事儿这么好笑呀?」
她靠着厨房台面,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手里酒杯里的酒都晃出来了。她看了我一眼,笑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朝我挥了挥手说:「没……没什么,亲爱的,就是突然想到个好玩的事儿。」
我回到客厅,冲爸爸耸了耸肩,说:「我也搞不懂她在笑什么。」
爸爸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聊,可我有点心不在焉了,因为妈妈在厨房进进出
出的,她穿着那件亮绿色的、前面有褶边的衬衫,搭配着及膝的鼠尾草色裙子,
看上去美极了,头发披散下来,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辫,更衬托出她纤细的脖子、
肩膀,还露出了戴着泪滴状翡翠耳环的耳朵。
「看样子巨人队有可能打进季后赛呀,哈?」爸爸抽着烟斗说,旁边的小桌
上放着一瓶打开的啤酒,后面还放着一个空瓶子,像个站岗的一样。
我们俩都是巨人队的铁杆球迷,不过这几年球队战绩不太好,「我也说不好,
爸,周日咱们对费城队那场要是能赢还行,可后面还要对阵孟加拉虎队、海豚队
和牛仔队呢,挺难的,不过谁知道呢。」
对于那些不住在这儿、不了解帕特里克家情况的人来说,一切看上去、听起
来都挺正常的,就像诺曼·洛克威尔画的那种节日主题插画一样。可我能感觉到
有一种暗流涌动,在表面之下,我察觉到有了变化,从爸爸那双爱尔兰绿的眼睛
里就能看出来,他看我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光彩不见了,还有他说话的时候,脸
颊一侧的肌肉不停地抽动,就好像一直在咬牙切齿似的,那种潜藏的紧张感几乎
都能摸得着了,我真不敢相信妈妈居然感觉不到。
也许是因为她天天住在这儿,所以察觉不到吧,我都不知道爸爸自己有没有
意识到,可这种紧张感是真实存在的。
我问妈妈需不需要我去厨房帮忙,她拒绝了,于是我就坐下来和爸爸一起看
喷气机队和雄狮队的比赛了,可即便场上比赛正激烈地进行着,我还是忍不住想,
在我爸妈家,另一场看不见的「比赛」也在上演着呢。
妈妈每次从厨房出来,我都忍不住盯着她看,她就像《妇女日》杂志里的图
片一样漂亮,头发扎起来,端着一杯红酒,优雅又迷人。她一出现,我的世界都
亮了,她一离开,我的世界又黯淡了许多,我想专心看比赛,可根本做不到。中
场休息的时候,我一下子站起来,把头探进厨房问:
「需要帮忙吗?」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好让爸爸也能听到。
结果妈妈也大声回答道:「不用了,谢谢你呀,亲爱的,我这儿都弄好了。」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客厅的方向,然后还意味深长地翻了个白眼,也许她也
感觉到那种暗流涌动了吧。
我点点头,回到沙发上,又和爸爸漫无目的地闲聊起来,不过看电视的时候,
还留了一只眼睛盯着他,「周日要去匹兹堡。」爸爸喝了一口纳拉甘西特啤酒说
道。
「哦,是吗?」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是呀,我请了一周的假,要飞去那儿见一个老海军战友,周六回来。」他
手里把玩着啤酒瓶说。
「妈妈和你一起去吗?」她之前可没提过这事儿。
「不去呀,你这傻小子。」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这段时间正好留给你,
你知道的,让你试着……试着让妈妈怀上孩子呀。」
我愣了一下,然后直视着他的眼睛回答道:「爸,你真的……真的能接受让
我让妈妈……怀孕这个计划吗?」
他回答的时候,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能接受的样子,「当然能,儿子,我为
什么不能接受呢?你还愿意继续帮忙的,对吧?」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我愿意,如果这是你希望的,不过…
…」
「听着,儿子,」爸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朝我凑过来一点,「这是我们俩
都希望的事儿,虽然感觉挺奇怪的,不过我会没事的,只要你和你妈妈按照咱们
之前说好的去做,我就能接受。」
「嗯,那好吧。」我感觉好了一点,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总归是好了些。
第十五章
晚餐非常成功,妈妈掌勺,本就不会让人失望。
我们手拉手做感恩祷告的时候,一开始感觉挺正常的,直到我感觉到妈妈的
食指轻轻在我手掌上摩挲,我的心情一下子又激动起来。
火腿——爸爸不喜欢火鸡——烤得恰到好处,上面还涂着妈妈自制的红糖蜂
蜜酱。餐桌上摆满了丰盛得如同招待皇室成员般的菜肴:土豆泥、玉米、香甜的
餐包,还有糖煮甘薯。爸爸和我吃得肚子都快撑破了,他吃不下了之后,我还又
吃了一些。妈妈也吃了点,但和家里这两个男人比起来,她吃得就像小鸟啄食一
样少。
当她端出荷兰苹果派的时候,我硬着头皮吃了两块,还搭配着香草冰淇淋,
撒了点肉桂粉。
「太感谢你了,妈妈。」我费力地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你做得太棒了,
无人能及。」
她接受了我在她脸颊上的一吻,微笑着拒绝了我帮忙收拾餐桌的提议,说:
「不客气,亲爱的,你去客厅和爸爸坐着吧,我来收拾就行。」
爸爸和我都松了松腰带,然后回到各自的位置上,他坐在他的躺椅里,我则
横躺在沙发的一半位置上。第二场橄榄球赛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在喝第三瓶啤酒
了,还在装填他的烟斗。我讨厌牛仔队几乎就像讨厌老鹰队一样,所以我违心地
给49人队加油助威,其实我心里对这场比赛根本不在乎,不过既然是橄榄球比
赛,而且正在播,那就看着呗。
我都有点想放纵一下自己那个「罪恶的小爱好」了,不过尽管都快下午4点
30分了,我还是清醒又警觉。而爸爸呢,看上去却越来越困倦了。我和爸爸之
间的对话渐渐少了,他的眼睛开始努力挣扎着想睁开,脑袋慢慢垂到了胸前,十
分钟后,他就像一台急需调试的胡斯华纳牌机器一样,鼾声如雷了。
妈妈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她手里还拿着那杯一整天
都在慢慢喝着的红酒,不过酒应该是又添过了。我用眼神向她询问的时候,她轻
轻地冲我摇了摇头。
半小时后,她又从那扇对开的门里走了出来,我再用眼神询问的时候,她点
了点头。
我悄悄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进厨房,我的心跳得厉害,脸也发烫。她靠着
厨房中岛,紧张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她太美了,美到让我渴望她的心都疼了。
「他什么时候决定去匹兹堡的呀?」我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让门在身后慢慢
关上,然后朝她走去。
「他昨晚……告诉我的。」她喝了一口酒,眼睛紧紧盯着我的嘴。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时,她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隔着她的丝绸衬衫
和内衬,她的皮肤柔软温热,像扑了粉一样细腻。
「你不觉得他……有点奇怪吗?」我凑近她,把她拉向我,嘴里喃喃说道。
「不……不觉得……」她轻声说,一边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环抱住我的
脖子,手里还拿着酒杯,「没……没太觉得……」
「我觉得挺奇怪的。」我声音沙哑地说道,她紧紧地抱住我,整个身体都贴
了过来,颤抖着把嘴唇凑向我。
我的嘴唇覆上她的嘴唇,她那温热湿润的舌头迎接上来的时候,一切又感觉
美好起来了。我们疯狂又饥渴地亲吻着,急切地纠缠着彼此的嘴唇。我双手抓住
她的裙子往上拉,然后顺着她的屁股往下滑的时候,妈妈在我嘴里发出了呻吟声,
果然如她所说,她没穿内裤。
我们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可我根本停不下来,我用力把她往我身上拉,她
也用下体在我卡其裤里勃起的阴茎上蹭着。
我们不顾一切地反复亲吻着,完全被对彼此的渴望所支配。直到客厅里传来
一个空啤酒瓶掉到硬木地板上的声音,我们才惊慌失措地分开,彼此往后退了几
步。妈妈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还找了张餐巾纸,赶紧擦掉我嘴唇和脖子上她的
口红印。
我探头往厨房外看了看,发现爸爸还在呼呼大睡,有点失望,原来是他在椅
子上调整姿势的时候碰倒了瓶子。
我转头看向妈妈的时候,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太危险了。」
我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虽然我特别想继续下去,可她是对的。
我克制住自己,帮她一起收拾餐具,过了几分钟,我们俩都冷静下来了。妈
妈很贴心地把大部分剩菜都打包让我带给楼顶的朋友们,都用特百惠保鲜盒装好
了。
我朝爸爸大声说了声再见,他只是嘟囔了几句,又接着打起呼噜来。在前门
那儿,我吻了吻妈妈——当然只是很纯洁的一吻,毕竟邻居都能看到呢——然后
真诚地向她道谢。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确定我不能帮你去阁楼拿点东西吗?」她听了笑了
起来,说:「虽然这提议挺诱人的,我的情人,不过我可以等到周一早上。」
我有点意兴阑珊地表示同意,又谢了谢她,然后开着我那破车回家了,准备
和山姆以及楼顶的那些流浪汉一起度过感恩节剩下的时光。
第十六章
艾登回到楼顶了。那四个酒鬼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火腿、土豆和其他菜肴,
一边向我道谢。在我彼得·帕特里克的生活里,瓷器可不好找,所以我从自己公
寓拿了些纸盘子和塑料餐具过来,用牛皮纸袋的碎片和边角料充当餐巾纸倒也合
适。
他们在开吃前都低下头做感恩祷告,我在一旁看着,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我坐到艾登旁边,他从火堆那儿走开了,正坐在楼顶的边缘处。他眼神里透
着一股倔强,好像在挑衅我,看我会不会对他讲过的自己的那些经历说些负面的
话,而我根本没这个打算。
「我就是想跟你说,我能理解你。」面对他的怒视,我没有退缩。
「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理解个屁呀!」他嘴里嚼着一口甘薯,大
声说道。
「因为我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且我理解你经历过的那些事。」
「胡扯!」他喊了一句,喷出了一些食物碎屑。
我擦掉外套袖子上的甘薯渣,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真的理解。」
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曾经经历的,和
我正在经历的如出一辙吧,算是同病相怜?
艾登咬了一口餐包,侧头看着我,问:「你怎么可能……理解呢?」
我看了看其他三个流浪汉,觉得他们听不到我说话,就说:「因为我自己也
正在经历同样的事。」
他的目光锁定我的时候,我点了点头,他问:「你爱上你亲妹妹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不是,不是我妹妹,是我妈妈。」
他停止了咀嚼,盯着我看,眼神变得柔和了,还伸手拍了拍我的腿,说:
「你这可怜的家伙,跟我讲讲吧。」
我简要地跟他说了说我的情况,他听得入神极了。我没讲太详细,但也说得
够清楚了。看到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我挺感动的,讲完之后,我们俩
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这可怜又倒霉的家伙。」他咂咂嘴说,「你可得小心点,皮特。你老爸
虽说嘴上说没事,可他心里真的能接受吗?我可不知道要是我的地盘里有别的
『牛』在吃草,我能不能咽下这口气,不管这主意是不是我出的。要是他接受不
了,万一哪天他忍不住爆发了,你都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呀,你明白不?」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也正想着这事儿呢,我倒不是太担心我自己,
主要是担心妈妈。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一股压抑着的、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不过
我也不确定,他嘴上说得挺好,可……」
「但他说的话和他眼神里透出来的意思根本对不上号。」艾登接着我的话说。
「没错,就是这样。」
「哎呀,我的年轻朋友,你这可真是棘手的事儿。」他看上去是真的挺同情
我的,「你可以就此打住,然后用余生努力去忘掉你和她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或
者你也可以继续下去,然后祈祷这事别闹得不可收拾,别害了你,也别害了她。」
他笑了起来,还没等我插话,又接着说:「而且要是你俩的孩子生出来有什
么严重的先天缺陷,或者脑子像我家杰瑞那样有问题,你到时候得多难受,你这
傻小子。」
「我都不想去想那么远的事儿呢。」我摊开双手,仿佛在向上帝祈求着什么,
「艾登,你会替我保守秘密的,对吧?你不会跟别人说的吧?」
他从楼顶边缘站起身,回头看着我说:「兄弟,大多数人都对我不怎么样,
可你对我挺好的,让我能跟你倾诉心事,还请我吃了这么丰盛的感恩节晚餐,我
为啥要把你跟我说的事儿告诉别人呢?再说了,」他咧嘴一笑,又补充道,「谁
会相信这么离谱的事儿,听着就跟天方夜谭似的。兄弟呀,我就盼着你别因为自
己的这些选择,最后失去了所有对你重要的东西,然后跑来跟我们这些流浪汉一
起住楼顶呀。」
周日深夜,妈妈打电话跟我说她把爸爸送去拉瓜迪亚机场了,「我看着他走
到登机口,走上登机桥,上了飞机,还看着飞机起飞了呢。」
「那我今晚过去找你好不好?」我屏住呼吸问道。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像在考虑,然后说:「不……不用了,亲爱的,你今
晚好好睡一觉,不过明天早上尽快过呀,呃……你明天上午没课吧?」
「没课,我只有周三和周四上午有课,大部分课都安排在上午十点左右或者
更晚呢,妈妈,我会伴着日出就到你那儿的。」我突然想到个问题,问道:「妈
妈,你……嗯……在排卵期吗?」
她调皮地笑了笑,回答说:「还没呢,不过再过几天就到了,不过现在先练
习练习也没坏处,对吧?」
我笑了起来,说:「对呀,熟能生巧嘛,对吧?」
「没错。」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等我到排卵期了,得确保你能一击即中。」
早上7点10分左右,我准备出发去妈妈那儿,可那辆「暴风雨」怎么都发
动不起来,我骂骂咧咧了好一通,最后懊恼地放弃了,冒着纷纷扬扬的雪开始步
行。走过一个街区后,我就后悔没在网球鞋外面套上橡胶套鞋了;走过第二个街
区,我又后悔没戴毛线帽、没戴手套;走到第三个街区的时候,我脚下都像生风
了一样,因为我看到妈妈和爸爸家屋后院子对面的屋顶了,马上就到了。
我从车库进了屋,随手把门关上,在通往厨房的台阶上把鞋踢掉了。妈妈正
拿着打蛋器在碗里搅鸡蛋呢,把鸡蛋搅成了黄色的、黏糊糊的泡沫状,看到我进
来,她停了下来,直起身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早上好,妈妈。」我一边笑着一边脱掉外套。
「早上好,亲爱的。」她朝我走来,伸手想要抱我,「你怎么……」
我的嘴堵住了她的话,她一下子就被我搂进怀里,我们像久别重逢、无比熟
悉的恋人一样热烈地亲吻起来。我们急切又渴望地紧紧相拥,嘴巴张得大大的,
舌头交缠、打转。我把她往厨房中岛那边推,感觉到她的一条腿缠到了我的腿后
面,我们都疯狂了,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
我感觉到她在笨手笨脚地解我的皮带,接着拉开我的拉链,然后我的裤子就
掉到膝盖那儿了。我把她的裙子往上拉,我的内裤也随着裤子一起掉下去了,我
们有点控制不住地滑倒在油毡地板上。那碗打好的鸡蛋飞了出去,她原本打算用
来做早饭的煎锅也跟着掉下来,还砸到了我的后脑勺。
我往前一挺身子,硬挺的鸡巴插进她又热又湿的阴道的时候,妈妈咬了一下
我的嘴唇,「哦……啊啊啊……」她喘着粗气,仰头向后,疯狂地用胯部往上顶
我,同时双手还紧紧抓着我的腰。
我用力一挺胯,扭动了一下屁股,终于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地方,阴茎完全插
进了妈妈的阴道里。
「肏我,宝……宝贝……」她气喘吁吁地说,「我可……可太想你了……肏
我,让我完整……」
我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把阴茎从她那紧紧包裹、吸吮着的阴道里抽出来,然
后又用力地插了回去。她眼睛往上一翻,我们俩都闷哼了一声,然后我就不顾一
切地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起来。
「哦……哦……哦,对对对……」妈妈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脑袋在仿石地板
上前后晃动着,「别停下……太……太爽了……你的……你的鸡巴……」
我根本控制不住了,刚进去没几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失控了。我尽可能快
地往她身体里猛插,当我的睾丸一阵收缩,精液喷射而出,从阴茎顶端涌出,灌
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大声吼叫起来。我用胳膊撑着身体,把鸡巴尽可能深地往
她身体里顶,感觉都要把屋顶掀翻了。
我那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的感觉,似乎成了触发她高潮的导火索,她一下
子就崩溃了,身体先是蜷缩起来,然后猛地爆发了,她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身
体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抖动,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的阴道也在我不断射
精的阴茎上一阵阵地收缩。
那种美妙的、纯粹的、如电流般的快感在我身体里一波波地传过,等我终于
缓过劲来,能正常行动了,我弯起胳膊肘,让自己的身体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好
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躺在那儿,沉浸在爱与欲的氛围里,紧紧相拥。
我抬起头,低头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对我的爱。
「嗨。」她开心地笑着说。
「嗨。」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鼻子。
「哇哦!」她咯咯笑着说,「这可真是个特别美好的早安问候方式。」
「可不是嘛!」我喘着粗气说,「我也觉得。」
我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我感觉全身都暖融融的,麻酥酥的。她容光焕
发,双手捧着我的脸,抬起头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喜欢她即便头发已经变得乱
糟糟的了,还是披散着的样子,我喜欢她那精致的妆容,哪怕口红已经蹭得挺厉
害的了,我更喜欢她爱着我的这份心意。
「你想吃早饭吗?」她笑着说,这时候我那已经有点疲软的阴茎从她的阴道
里滑了出来。
我看了看四周溅满鸡蛋液的冰箱和墙壁,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饿。」
我跪起身,扶着她站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身,顺便把裤子和内裤踢到一边
去了,她看着我们弄出来的这一团糟,皱了皱鼻子。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门口走去,她开心地叫了一声,说:「先不管这些了。」
第十七章
显然,她特意把卧室收拾好了。被子和上层床单整齐地叠放在床尾,灯光散
发着温暖的光晕,房间里还点着几支香薰蜡烛。我轻轻地把她放下,关上门,靠
在门上,看着她端庄地开始脱裙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裙子从肩膀上褪下,顺着身子慢慢往下滑,然后经过
双腿落到地上。接着她的衬裙也脱了下来,只剩下胸罩和平底鞋了。她把胸罩挂
在椅背上,踢掉了鞋子。
看着她像平常在公园散步完回屋一样,若无其事地走向床边,那画面美得让
我屏住了呼吸。她在窗边停了一下,拉上窗帘,然后走到收音机旁打开它。先是
播放了几则足粉和假牙清洁膏的广告,之后弗兰克·辛纳屈《我走自己的路》响
了起来,妈妈看着我,模仿着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
我惊讶地发现,把衬衫扔到一边,和她赤身裸体地待在一起,感觉是如此自
然。她是我的母亲,但又远不止如此,她是我的全部。当她投入我的怀抱,把她
那诱人的身体紧贴着我,用嘴唇覆盖住我的嘴时,她于我而言变得更加重要了,
她就是我愿意用余生去深爱的女人。要是不能和她在一起,我要么余生当个废人,
要么就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柔软丝滑,她那小巧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平坦
的腹部与我的腹部贴合在一起,那种感觉让我都有些晕眩了。我能感觉到她想慢
慢来,温柔地进行,我便配合着她的节奏。她的舌头慵懒地与我的舌头嬉戏着,
双手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背。我继续和她拥吻着,同时弯腰把她再次抱起来,抱
到床上。
我们一头栽倒在床上,亲吻着、摸索着、笨拙地挪动着,直到差不多挪到床
中央。我松开她的嘴唇,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喉咙凹陷处,同时一只手往上伸,
握住了她茶杯大小的乳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引导着我
亲吻她的胸部,接着我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她呼吸急促且不均匀,我能感觉到她的腹部一起一伏,我把手顺着她的身体
往下伸,手指弯曲,覆盖在她的下体上。我舔着、咬着、吸吮着她的乳头,当我
把中指伸进她的阴唇之间,深深地探入她的体内时,她发出了呜咽声。她把我的
头从她胸前拉开,又不停地亲吻我,嘴唇紧紧贴着、吸吮着,我感觉到她的手顺
着我的胳膊滑下来,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更用力地按向她。
我把手从她下体抽出来,她向我分开双腿,我爬到她两腿之间。我离开她的
嘴唇,跪起身,低头看着她,我的阴茎已经硬挺,做好了准备,看到她赤身裸体
地躺在我面前,它变得更加坚硬了。
她看到我的阴茎,轻声呜咽着问:「这么快……就又硬了?」
「只有你能让我这样,妈妈……」我声音沙哑地说,「只有你能让我有这样
的反应。」
我俯身向她,压低胯部,她伸手抱住我,我那不小的家伙找到了她等待着的
阴道,抵在上面,我们的嘴唇再次贴合在一起,我尽可能温柔地亲吻着她。我扭
动着胯部,阴茎慢慢滑进她那热情接纳的阴道里,我们一边亲吻,我一边不断深
入,直到我的睾丸挨着她的屁股,她平坦的腹部也紧紧贴着我的腹部。
我伸出手,摸索着找到她的手,手指与她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然后把我们相
扣的手臂往上举,放到她的枕头上。
我抬起头,微笑着慢慢离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舌头还伸着,
眼神有些迷离,她真是太美了。
「我爱你,妈妈。」我亲吻着她的眼睛说。
「我也爱你。」她轻声回应道。
「不,」我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明白,我是爱上你了,我觉得从
我明白爱是什么意思起,就已经爱上你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看上去挺严肃的,但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当然知道。」我亲吻着她脖子的一侧,「我就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的心
意。」
「看着我,亲爱的。」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再次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也爱上你了。」她微笑着说,「本来不该这样的,可事情就是发生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的时候,我还试着说服自己,这只是因为性爱太美妙了产
生的反应,没别的意思。可感恩节那天见到你,我就知道我是在骗自己呢。所以
我在厨房才笑得像个疯婆子一样。我太爱你了,一想到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我
就受不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妈妈?」她抬起头亲吻我下巴的时候,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嘛,我想让你用你那坚硬的大鸡巴好好肏我,它还
在我身体里呢。」她看上去不想再多讨论这个问题了。
我慢慢往后退了一点,感受着我那硬挺的阴茎从她的湿润中抽出,停顿了一
下,然后尽可能顺畅地又插了回去。我找到一种缓慢、轻柔的节奏,开始缓缓地、
细致地和她做爱。我看着她的表情从平日作为妈妈的样子逐渐变成了另外一种模
样,因为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我温柔地和她交合着,付出多于索取,感受着每一
个动作,感受着她的肌肤与我肌肤的每一次触碰。我感觉到她伸直左腿,用脚沿
着我的小腿后侧摩挲着。我不紧不慢地深入她那如滚烫熔炉般的阴道。
「哦……我的儿子……」她咬着嘴唇,喘着气说,「好舒服……别停下……
我的情……哦,天……太舒服了……」
「哦……妈妈……」我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你的阴道……你的身体……
啊……哦,肏……」
她不停地亲吻我,嘴唇紧紧贴着,很是急切,舌头也灵活地穿梭着,她的眼
睛里满是欲望,半眯着。我依然双手紧扣着她的手,举在她头顶上方,只用腿和
脚发力,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们呼吸急促,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彼此用力
贴合着,仿佛要合为一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和妈妈做爱,我感觉仿佛置身天堂,
我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特别、如此完美的事,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取代她在我心中
的位置。我闷哼着,妈妈呻吟着,我们都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所支配。进进出出,
来回往复,伴随着湿漉漉的声响,我那坚硬的鸡巴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
「肏我……肏我……肏我……」我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她反复念叨着,
「哦,天……上帝呀,肏我……让我高潮……」
我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的手移到我的腰间,她屈膝把脚蹬在床上,
开始用胯部往上顶我。
「这是我的……哦……屄……骚逼,对吧?」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你的骚逼……你的身体……都属于我,对吧?」
「是的,宝贝……哦,我的天呀,对……」她咬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全都
是你的……我的骚逼,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我逐渐加快速度,很快就竭尽全力地快速、用力地往她身体里猛插,她那因
肉体欢愉发出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响亮、尖锐。她的屁股不停地在床上弹起,指甲
抠进我的后背,想借此稳住自己。我用胳膊肘撑起身,把阴茎深深地埋在她体内
停住,用耻骨摩擦着她的阴蒂,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一下子疯狂起来,又拉又推地配合着我,我用身体摩擦她阴蒂的时候,她
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在我身下弯曲、扭动着,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心。
我能感觉到她指甲抠破我后背的疼痛,可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又满心欢喜。
接着我也射精了,我的睾丸一紧,我大声吼叫起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
出,深深地射进她的肚子里。我不停地抽搐、颤抖着,眼前亮光闪烁,仿佛有雷
声在我体内滚动,那种感觉就像一列货运火车在我体内冲撞而过,强大又不可阻
挡,我完全被这股力量裹挟着。
当这股如火车般猛烈的感觉终于颤抖着停止,我瘫倒在她身上,她也正从自
己那如同通往瓦尔哈拉(译者注: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接待英灵的殿堂,象征着
荣耀)的极乐旅程中慢慢回神。我一动也不能动,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躺
在那儿,紧紧相拥,两个满是汗水的身躯,找到了彼此,仿佛本就该属于彼此,
就像一颗心的两半,又或是找到了彼此的灵魂伴侣。
我喜欢她用指尖在我后背轻轻划过的感觉,无需言语,就这样触摸着、感受
着,传达着无尽的情意。
「嗨。」我亲吻着她的耳朵,轻咬着她的耳垂说。
「嗨。」她在我耳边轻声回应道。
「这感觉太奇妙了。」我含着她的脖子说。
她笑得有些颤抖,说:「可不只是奇妙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能改
变人生的体验呀,哦,我的天呐。」
「听你说脏话感觉挺奇怪的。」我抬起头,冲她咧嘴笑着说,「我是说,从
小到大,我就没听你说过比『Rahat』(译者注:罗马尼亚语,类似狗屎)
更厉害的词了,街坊邻居大多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她咯咯笑了起来,亲吻着我的下巴,说:「你就记住这个了?就记住你妈妈
会说脏话了?亲爱的,这可是一场灵魂层面的体验呀,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
体验了,是你带给我的,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极致感受。」
我自豪地笑了笑,随后又皱了下眉,因为我那疲软又滑溜溜的小家伙从她身
体里滑出来了。我按照她的指示,递给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毛巾,看着她把毛巾团
起来,夹在两腿之间。
看着她放松阴道肌肉,听她说道:「要是我就这么让那些精液流到床单上,
这周我可得洗好多衣服了。」我不禁笑了起来。
她觉得我们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都被毛巾吸收干净后,就把毛巾扔到一边,拍
了拍她旁边的床,我把她再次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我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同步
跳动着,感觉她的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将我包围。我们亲吻着,吻了一次又一
次,轻声交谈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就这样,我们相拥着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早晨的时光缓缓流逝,一切都
是那么美好、惬意。
我平躺着伸展开身体,用着爸爸的枕头,妈妈把胳膊搭在我胸口上,静静地
看着我,手指在我的皮肤上随意地画着圈。她有一会儿跳下床,有点神经质似的
整理了一下妆容和头发,她那美丽的模样让我的心都为之沉醉、隐隐作痛。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妈妈?」我问道,「很明显我们彼此相爱了,
可现在该怎么做呢?」
她耸了耸肩,皱了皱眉头说:「我也不知道呀,我还没太多时间去想这个问
题呢,不过我很清楚,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我有点同情爸爸了。」我把手放在头后面,望着天花板说,「我是说,他
是个好人,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他,可我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会受到伤害了。」
「别同情他,亲爱的。」妈妈把腿蜷起来,靠向我说,「至少别把他当成自
己人去同情,就当他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吧。」
「可是……」
她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听我说,皮特,
你其实并不了解你爸爸。我知道你觉得自己了解他,可你真的不了解。你对他有
着理想化或者浪漫化的看法,可你错了,你一直都看错他了。」她哼了一声,陷
入回忆中,「确实,他总是陪你打球,你打少年棒球联盟或者波普·沃纳(译者
注:青少年橄榄球联盟)比赛的时候,他也会坐在看台上给你加油,我觉得他是
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爱着你,可这个人呀,除非对自己有好处,否则从来不会为别
人做任何事。」
「可你们看上去相处得挺好的呀。」我开始有点困惑了。
妈妈笑了,可那笑声一点都不好听,「你懂什么呀?你爸爸是个糟糕的丈夫,
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每次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他就不理我,他在
感情上很冷漠……很空洞。我感激他的地方也就是有了你和……」她脸上闪过一
丝悲伤,「……还有凯利。」
「那为什么……」
「我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她猜出了我的心思,接着我的话说,「我是为
了你们这些孩子呀。大概过去五年左右吧,尤其是你离开家之后,我就一直在计
划着离开他了。我自己存了点钱,你外婆也说我可以先去他们那儿住。」
「哇哦!」我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
「你怎么会知道呢?婚姻里……感情里有些事是……不能拿出来说的秘密,
是外人看不到的。只要你觉得他是个英雄,而且也没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就让你
继续这么认为了。为什么不呢?他也不是个……坏人,或者邪恶的人之类的,他
就是……很空洞、很软弱,是个索取者、利用者。看看我们……你和我,我敢肯
定他想出这个主意,就是想以某种方式来控制我,可不是因为他想要再生个孩子。
他当时特别坚持,如果要生孩子,必须得是他的血脉,而且我觉得他原本以为我
会拒绝让你来帮忙这个提议呢。」
她皱了皱眉,接着说:「要是我过得开心,他就能继续像往常一样,扮演好
尽责的丈夫,在外面维持一个好形象。你要是想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就跟他说
咱们为了让我怀孕,过得挺愉快的,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胸
口,继续说道:「再给你举个例子吧,你还记得帕特里克爷爷和奶奶吗?你大概
五六岁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你还记得他们说话的口音吗?咱们家确实有爱尔兰
血统,可你爸爸在家从来都不说那种口音。他爸妈说话更像是从南费城来的,而
不是都柏林。不知什么时候,你爸爸觉得爱尔兰口音听上去……我也不知道,挺
时髦之类的吧,然后就一直练习,最后就成了他的一部分了,他结婚前可从来都
不那样说话的。」
「很遗憾,妈妈。」我简单地说道。
「我现在不遗憾了。我一路走来,所有的经历都让我遇到了你,我的情人,
所以我现在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后来了精神,「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反正我快饿死了,
吃早饭怎么样?」她看了看钟,然后笑着说,「或者说是午饭了。」
第十八章
我们一起洗了澡,然后才下楼去吃东西。给她洗澡,感受着她给我洗澡,那
感觉美妙极了。我们像青少年一样不停地亲吻着,热烈又充满水汽的吻让我头晕
目眩,不过我们知道之后有的是时间,所以就没再进行其他「课外活动」了,而
且我是真的饿了。
妈妈坚持要穿上衣服,尽管我嘟囔着说穿衣服没什么必要,「要是我光着身
子在家里晃悠,安吉拉·洛卡特利过来了,或者你爸爸的朋友来了,又或者教区
的牧师来了,那可就不好了。不行,亲爱的,只要不在我的卧室或者浴室里,我
们就得穿正常的衣服,表现得正常些,各方面都要正常。」
「你说得当然对,我就是太爱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我边说边穿上内裤。
她一边调整胸罩一边笑着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我裸体呢,只是别在楼下
就行。」
之前我抱着妈妈穿过客厅去卧室的时候,都没注意到他们的圣诞树。往回走
去厨房的时候,她把一张圣诞专辑放到留声机上播放,我停下来欣赏起她布置的
圣诞树,赞叹道:「这树真好看,妈妈。就跟我小时候咱们家的圣诞树一样,很
传统,看着它让我都有点想家了。」我上下打量着那棵占据客厅前窗位置、足有
七英尺高的冷杉树。
「你知道的,亲爱的,你不用想家呀,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呢。」她挽着我
的胳膊说。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觉得有点伤感,「我想我只是怀念在树下拆礼物的时光
了,那些包装纸、丝带、五颜六色的礼物,还有……整个圣诞节的氛围。」
「嗯,我的情人,」她踮起脚尖亲了亲我的脸颊,温柔地说,「说不定呀,
要是你乖乖的,今年我就让你在树下拆点特别的『礼物』呢。」她咯咯笑着又补
充道,「前提是你爸爸不在家哦。」
「你可真坏呀,妈妈。」我笑着说。
「没有啦,就是欲火焚身,像只发情的母狗罢了。」她拉着我往厨房走,也
跟着笑了起来,「你要是看看日历算一算就会发现,如果这次没能让我怀上孩子,
我下一次的排卵期差不多就在圣诞节前后呢。」
「我都已经开始期待了呢。」我点头说道。
妈妈准备了简单的午餐,我则把墙上和地板上溅的鸡蛋液清理干净了。之后
我们吃了火腿三明治剩菜,还喝了豌豆汤,我们坐在角落,全程都单手吃饭,另
一只手一直牵在一起。
外面雪还在下,而且下得挺大的,不过我跟妈妈借车,说想去把我那破车后
备箱里的脏衣服拿回来,然后再去上课,妈妈同意了,「你可得2点30分之前
回来呀,我可跟你说好了。」
「我肯定会的,亲爱的。」我调皮地笑着说,「不然你就罚我禁足一周呗。」
尽管就站在餐桌上方的那扇开着的窗户前,我们还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
恋人一样亲吻着。她的嘴唇很温柔,紧紧贴着我,吻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然
后才慢慢分开。
「我就是在和我儿子道别呀。」我问她要是邻居看到了怎么办,她冲我皱了
皱鼻子说,「这有什么不妥的呀?」
我在学校考试考得特别好,心情很不错,然后开车回布鲁克林,回妈妈那儿
去了。她那辆欧宝旅行车的后备箱装满了装着脏衣服的绿色垃圾袋。我顺道去了
趟商店拿我的排班表,看到我只需要周三晚上、周六上班,挺开心的,就开始琢
磨哪些同事可能愿意多接一两个班次呢。
把妈妈的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我感觉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都像是回家了一
样。我在车里坐了几分钟,想起了爸爸。
从那天早上起,我对他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他根本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
个完美丈夫的样子。我们往往只能看到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那一面,就像临街的
房子,外面刷得漂漂亮亮的,有精致的装饰、干净的窗户和窗台花盆,可只要离
开主街,往屋后走一走,常常就会发现木头都被风化了,木板间的填充物在脱落,
窗玻璃又破又脏,门口还挂着蜘蛛网呢。
可我是他的亲人呀,是他生活圈子里的一员,按理说我应该能看穿他的表象
才对,难道不是吗?也许是我自己不想去看清吧,也许是因为他是「爸爸」,所
以我就希望他是完美的。可能我太渴望有诺曼·洛克威尔画里那种完美的父母了,
以至于对真相视而不见。
我下车的时候,暗自笑了笑,心想:「不管怎样,我至少有一个完美的亲人,
这么想想也挺好的。」
结果妈妈罚我禁足了,因为我走进家门的时候,厨房餐桌上方墙上的时钟显
示已经2点37分了。
「你这坏孩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确实太坏了。」我低下头说,「我觉得你应该罚我,就罚我一遍又一遍
地跟你做爱,以此来惩罚我的疏忽大意吧。」
「我倒是想这么罚你呢,可那样的话,你估计会更爱我了,到时候我可就甩
不掉你了。」她亲了亲我的鼻尖。
「我已经爱你爱得不能自拔了,所以也不存在更爱这回事了。」我反驳道,
同时深深地闻着她身上麝香的味道。
「嗯……」她蹭着我的脖子说,「那好吧,看来我是没别的选择了……」
她牵着我的手指,把我领到二楼,带到她的卧室门口,「我已经想好怎么好
好惩罚你这个调皮的坏小子了。」
「把衣服脱了。」她一边轻声命令着,一边打开头顶的灯,然后在房间里四
处走动,把蜡烛都点上了,「你可得好好接受严厉的惩罚了。」
我把内裤脱下来扔到灯芯绒裤子和毛衣上的时候,阴茎已经半勃起了,我迅
速脱掉袜子,也随意地扔到那堆衣服上。
「上床去。」她指了指床,还打了个响指。
我看着妈妈脱掉裙子、衬裙,接着胸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我那小家伙变得
更硬、翘得更高了。她努力想装出严肃的样子,可那藏不住的喜悦还是从表情里
透了出来。我伸手想抱她的时候,她呵斥了我一声,于是我只好把手放在身体两
侧,就这么看着她爬上床,跪在我旁边。
妈妈看着我的脸,我看到她的嘴唇微微上扬了一下,我刚要开口说话,她就
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然后开始实施她想好的惩罚手段了。
她让我「把你那不听话的屁股往床尾挪一挪」,我照做了。
我看着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握住我的阴茎,把它竖起来,嘴里嘟囔着:「这
样可不行呀。」她的手指卷曲着握住我,轻轻地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得好好
整治一下才行呢。」
她弯下腰,充满爱意地用舌头舔过我的龟头的时候,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抬手想去握住她那小巧坚挺的乳房,她却把我的手推开了。
她抬头看着我说:「你正在接受惩罚呢,先生,把手放好哦。」
「那就尽管惩罚吧。」我嘟囔着,她又继续用柔软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
了。
当她微微张开嘴唇,低下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灵活地用嘴吞吐、旋转
着吸吮的时候,我开心得都想大声叫出来了。我看着她左手手指握住我的阴茎根
部,轻轻地揉搓着,同时把我的鸡巴越含越深,舌头也不停地在上面打转,那感
觉太美妙了。
妈妈闭着眼睛为我服务着,看着我的阴茎把她的脸颊都顶起来了,她开始慢
慢地上下晃动脑袋,那画面太让人血脉贲张了。我以前无数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
可现实比我的梦要刺激太多了。她用力地吸吮着我,偶尔还会把手滑下去,摸摸
我的睾丸。我看着她嘴角流出的唾液,特别爱看她抬起头时嘴唇微微拉伸的样子,
真是太迷人了。
妈妈很懂怎么用嘴取悦男人,她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我疯狂到了极点。她轻
轻地把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然后跪着挪到我的肩膀
旁边,抬起右腿从我的头顶跨过去。
「这也是……你受惩罚的一部分哦,年轻人。」她气喘吁吁地说,「你得用
嘴伺候我的……骚……骚屄,来作为你的忏悔。」
我可顾不上她让我把手放好的命令了,我双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滑,两手握住
她的屁股,把她的阴户拉到我的嘴边。妈妈大声地呜咽着,把腿张得更开了,然
后又弯下腰,继续吸吮我的鸡巴。
我轻轻地用嘴覆盖住她的下体,伸出舌头在她肿胀的阴唇间疯狂地舔舐着,
细细品味着她的味道,一边用嘴伺候着她,一边感受着她把我的阴茎重新含进嘴
里吸吮。我亲吻着、吸吮着她的私处,偶尔停下来亲亲她的大腿内侧,还时不时
地把舌头深深地探进她的阴道里。我的双手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
她微微扭动着胯部往我脸上蹭。
妈妈一边吸吮着我的鸡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我的睾丸,在这样的双重
刺激下,我很难集中精力,我都没法思考了,只能像动物一样本能地做出反应。
我把嘴往下移,找到她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阴蒂,用牙齿轻轻咬住吸吮,她仰头
尖叫起来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到底是谁在惩罚谁呀?
她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用胳膊撑起身,用力地把胯部往我嘴上压,我听到
她在我上方大声呼喊着什么,可听不清具体说的话。我把嘴又移回她的阴道口,
在她高潮的时候,像猫咪舔食奶油一样,尽情地品尝着她温热的爱液。
妈妈彻底疯狂了,在我身上又蹦又跳、又叫又扭的,可手里始终紧紧握着我
的阴茎不放。我继续用嘴伺候着她的骚屄,吸吮着她的阴唇,享受着这份「惩罚」。
等她回过神来,有点呜咽着又弯下腰,把我的阴茎塞进嘴里,看样子她是铁
了心要好好惩罚我了。
我仔细地「探索」着她的阴道,偶尔停下来亲亲、舔舔,不过大部分注意力
还是放在妈妈对我做的事上。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沿着我的阴茎底部往上划,然后
又划下来,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我,用嘴制造出一种吸力,然后开始上下移动脑
袋。
我感觉她把手伸到我身下,抓住我的屁股,然后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舐、吸
吮着我,她这嘴上的功夫简直太专业了,一看就是老手。我感觉自己就要射精了,
而且根本没法控制了。
我大声喊着提醒她,可她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贪婪地吞吐着我,我的睾丸
一阵收缩,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妈妈把我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咳嗽了几声,
又噎了一下,接着又把我塞回嘴里,我的温热精液沾满了她的舌头,灌满了她的
嘴巴。
我全身像痉挛了一样,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我不受控制地把手指
深深掐进她的屁股里,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像在欢呼歌唱一样。我
的脑袋里满是热乎乎的感觉,我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喊叫着,妈妈则在我不停抽搐
的鸡巴上不停地舔舐、吸吮着,尽情地享受着,我的精液浓稠地射进她嘴里,我
能感觉到她在尽可能快地吞咽着,直到我的高潮结束,我带着哭腔哼了一声,妈
妈也喊了一声「哦,天呐」。
高潮的余韵过去很久之后,妈妈还在舔舐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也还在亲
吻着她那湿润的阴户。她完全趴在我身上,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无比完美,
有那么一阵子,一切确实都很完美。
「我觉得因为迟到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我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说。
「嗯,那就好呀。」她咯咯笑着说,「原谅你了,不过可别再有下次了哦,
不然下次惩罚会更……严厉的。」
她抬起腿,挪了挪身子,直到脸正对着我的脸躺下来,「你知道吗,我的情
人,你让我神魂颠倒呀,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在等你呢。我一直渴望被人爱,谁能
想到最后是自己的儿子给了我这份爱呢?」
「妈妈,你要是早表达出这份渴望就好了。」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回吻了我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
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呀。」
第十九章
在那一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一有机会就做爱、相互口交,而且乐此不疲,
仿佛对彼此永远都欲求不满。那一整个星期,我都没在自己的任何一张床上睡过
觉,不管是在我自己的公寓里,还是在走廊对面的房间。除了上课或者上班,我
都和她待在一起,紧紧地抱着她,像一对年轻恋人一样谈天说笑,或者为了让她
怀上孩子而努力「耕耘」。
周四晚上,我们原本打算出门去看《歌厅》这部剧,结果都没出得了车库,
最后像高中生一样在她车的后座上缠绵起来了。
到了周六早上,我们拥抱亲吻道别时,妈妈哭得伤心极了。我也不怕承认,
一想到要和她分开,我都快忍不住要哭出来了,但我还是努力表现得坚强些。
要是没能让她怀上孩子,那得再过将近一个月才能再尝试,而我甚至都不敢
去想万一真怀上了会怎么样。
我的公寓看起来比以往更加破败沉闷了。山姆不是个健谈的人,而且说实话,
它对我的这些烦恼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楼顶上的那些流浪汉倒是挺欢迎我的,可
他们和妈妈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这听起来挺奇怪的。艾登挺同情我的,
我们也一起讨论过这些事,可他也给不出什么解决办法。
「哎呀,皮特,要是青蛙长翅膀了,那它就不用老是在地上蹦跶了,是吧?」
我不停地抱怨着各种假设和但是的时候,他就这么给我来了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话。
假设和但是呀,要是我当初这么做了,或者但是那个情况又该怎么办呢。真
是够了,我完全不知所措了,结果妈妈也一样没主意。
周一早上7点30分,我的电话响了。山姆不肯接,我只好从床垫上爬起来,
拿起听筒,「喂?」
透过她的哭声,我听到她说:「早……早上好,亲爱的。」
「嗨,妈妈。」我环顾四周,想找点喝的漱漱口,把嘴里的睡意去掉,「现
在几点了?」
「大概7点30分吧。」她抽泣着说,「你爸爸几分钟前出门上班去了。」
「那老家伙怎么样?」我坐起身,背对着我的「床」,看着我袜子破洞里露
出来的大脚趾问道。
「不太好。」她轻声说道,「他有点不对劲,从周六晚上我去机场接他回来
后,他就几乎不怎么跟我说话了,昨晚还喝得烂醉如泥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你觉得他是不是……反悔了?关于……我们的事。」
「是,也不是,我也不清楚,有可能吧。」她虽然没到惊慌失措的地步,但
一直在哭。
「别哭了,妈妈。」我试着安慰她,「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他谈谈。」
「你这个小傻瓜,」妈妈笑了一下,「我不是因为他哭呀,我是太想你了,
所以才哭的。」
「哦,这样啊。」我咧嘴笑了,「那你活该,我这两天自己都快想你想疯了
呢。」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她又咯咯笑了起来,「我可等不到这个月底了。」
「爸爸上班走了之后,你每天早上可以来我这儿呀。」我满怀希望地提议道。
「听着倒是挺好,可一点儿都不明智呀。」她嘴上这么说,可听起来好像又
觉得没那么不明智,「而且,你公寓的墙薄得跟纸似的,我可不想在那个……那
个像老鼠一样的家伙看着的情况下做什么事。」
我笑了,「山姆不会打扰我们的,不过你说得对,这墙确实太薄了。那我可
以去你那儿呀。」
「那也不是个好主意,你爸爸总是不打招呼就突然回家,所以我会觉得很不
自在的。或许我们可以去开个汽车旅馆的房间?」
「妈妈,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私奔呢。」这是我第一次提出这个想法,说完我
屏住了呼吸。
「得了吧!」她笑了起来,「我都能想象到我们私奔之后的日子,咱俩加起
来也就一块五毛钱,而且除了我做过服务员的工作经验,咱俩都没别的工作经验
了。」
「可你说过你存了些钱呀,妈妈。」我开始兴奋起来,「我的学生贷款还剩
下一千多块呢。」
「好吧,聪明小子,就算我们一起私奔了,那我们去哪儿呢?」妈妈的语气
像是在试着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怎么细想过这个问题呢,不过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
呀。」我轻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抽泣,「听着倒是挺美好的,彼得,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私奔吗?」
「我毫不犹豫就愿意呀,不过得开你的车走,我的车已经报废了。」我说,
「我今天得坐公交去上学了,在我想出别的办法之前,估计以后都得坐公交了。」
「真抱歉,亲爱的。」她安慰我说,「我要是能帮上忙就好了,我现在真希
望你能抱着我呢。」
「我也希望呀,妈妈。」我轻声回应道,「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停不下来
想你。」
「我也是呀。」她哭着说,「要是你现在在这儿,你会做什么呢?」
「我会把你按在餐桌那儿,慢慢地肏你。」
「嗯……」她声音有点哽咽了,「听着好诱人呀,或者我可以给你好好舔舔
鸡巴。」
「又或者我可以吸吮你的乳头。」
她也变得兴奋起来了,「或者你可以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肏我的屁眼,你之
前可一直没做呢。」
「嘿,我试过呀。」我笑了起来,「我当时手指刚伸进去,你就吓得不行了,
根本不让我用鸡巴插进去呢。」
妈妈也笑了,「我当时太害怕了,不过要是现在能见着你,我就让你做了。
你知道吗,亲爱的,我最怀念的是什么?」
「嗯……」我等着她说下去。
「我怀念你看我的眼神。」她轻声说道,「不管我是不是光着身子,你看我
的那种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漂亮……很性感,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充满魅力、
让人渴望的女人,那种感觉真好。」
我放声大笑起来,「别跟我说你从来没注意到,你在商店里或者走在街上的
时候,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呀。别跟我说你没发现,只要你在周围,那些男人都
变得傻乎乎的样子。我可不是唯一对你有想法的人呀,妈妈,这五个行政区里的
每个男人,心里对你可都怀着欲望呢。」
「嗯,也许吧,不过我才不在乎别的男人怎么看我呢。」她咯咯笑着说,
「我只在乎你看我的眼神。」
「看着你都让我心疼了。」一想到看着她的样子,我就笑了,「你是我见过
的最美丽动人的女人,能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亲爱的。」她小声说,「这能让我撑过今天
了,我明天早上等……他上班走了之后,能再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我脱口而出,「我本来还想问你会不会打呢。」
「那肯定打呀,我爱你,彼得。」她又哭了起来。
「我也爱你,安娜·帕特里克。」我回应道。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别叫我的名字呀,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怪
怪的。」
「好的,妈妈。」我也笑了,「你想要我怎么叫都行。」
「你的女人想要你呢。」接着我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了。
从那之后,妈妈每个工作日早上都会在爸爸出门上班后给我打电话,我们就
在电话里做爱,这多少缓解了一下我对她的思念之情。我也尽量让自己在工作和
学习中忙碌起来,这也有点帮助。周末就比较难熬了,除非爸爸出门去酒吧或者
出去办事了,妈妈才能趁机给我打电话。
我所做的这些事其实挺疯狂的,因为这只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结果罢了。妈
妈说得对,我们没法一起私奔,而且一旦她怀孕了,我在这件事里的角色也就结
束了,我的生活肯定会一落千丈的。我们是相爱,可爱情又不能当饭吃。就算我
毕业后,我的前途虽说也不算太黯淡,但也没法过上奢侈的生活。
有一天早上,我把车拖到一个修车厂,想看看得花多少钱才能把车修好重新
上路。修车师傅列出来的估价可不太乐观,得换个新的发动机缸盖和垫片、活塞
环,还有挺杆,这还只是能让车跑起来的基本维修,他还说我得换个新的启动器,
因为那个电磁开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师傅这么说的)坏了。算下来,光
零件费用就比我这破车本身的价值还高了,还没算上人工费呢。
修车师傅给了我20美元,把车当废品收走了,我用这钱买了早餐,还买了
些点心给楼顶的朋友们。
然后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情况变得糟糕透顶了。
1972年12月18日,周一,电话在往常的时间响了,妈妈哭得根本停
不下来。
我试着安慰她,可隔着电话能做的也有限,所以我就只能让她先哭着。
等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一点,能把话说清楚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就是:「他
……他……跟……跟我说,不许要这个孩子,要是不是他的孩子就不行。」
「妈妈……」我感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会没事的,我保证,是什么让他
改变主意了?」
她又开始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那哭声听得我心都要碎了。我就默默
地等着她哭完。
「我不知道,昨晚他……他跟我说,不想让你再进他家门了。」她情绪激动
得近乎歇斯底里了,「他说我不能再和你见面了……不许再试着要孩子了……他
还骂我是……是个荡妇……一个下贱、撒谎的荡妇,哦,彼得。」
「他居然跟你说不许你见自己的儿子?」我气得大骂起来,「这他妈的什么
道理呀?」
「他对你嫉妒得都快发疯了,彼得。」妈妈抽泣着说,「每次提到你的名字,
我都能看出来,他的眼神变得呆滞,下巴也开始紧绷起来。」
「这本来就是他的主意呀,妈妈。」我气愤地说道,「我可都是按他说的做
的呀,好吧,大部分是按他说的做的,可要是他没提这个要求,根本就不会有这
些事。」
「这都不重要了,亲爱的。」她哭着说,「对他来说重要的是,他觉得你在
抢他的东西,可他不知道的是,你已经把我的心拿走了,我已经不属于他了。而
且他还不知道的是,这次我是彻底忍无可忍了,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去我爸妈
那儿,我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待下去了。」
「你害怕他吗,妈妈?」我问道,「你觉得他会伤害你吗?」
「彼得,他今天早上打我了,我跟他说是他自己的主意的时候,他狠狠地扇
了我一耳光,他眼神里那种空洞、冷漠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哭着说,
「我……我觉得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根本听不进道理了,哦,彼得。」
「今天就走,别等了,带上你觉得需要的东西赶紧走,我很快就去见你。」
「你保证?」她小声地哭泣着问我。
「我保证。」我真诚地回答道。
「你知道吗,只要听到你的声音,我心里就好受多了。」她说,「一切都会
好起来的,对吧?」
「对,会好起来的。」我嘴上这么安慰她,可心底里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是不
是真的相信这话。
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我跟她说我爱她,让她到了外公外婆家就给我打电话,
她答应我一定会打。
那天下午,我坐公交去了一个汽车销售点,想看看我那点钱能买辆什么样的
车。销售员一个劲儿地向我推荐大众微型巴士,可那车的价格比我给自己定的预
算高了点儿。最后我选了一辆1964年的漫步者汽车,自动挡的(我不会开手
动挡),车看着挺破旧的,但开起来还挺不错,而且里程数只有6万5千英里。
另外,车里的暖气能用,轮胎也还挺好,内饰状况也还算凑合。
我开着车离开销售点的时候,可比我进去的时候穷多了,不过好歹以后不用
依赖公共交通了。
那天傍晚,我正在准备我的「晚餐」——猪肉罐头配苏打饼干的时候,妈妈
打电话来了。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嗨,妈妈。」
「嗨,亲爱的。」我能从她的话语里听出她的笑意,「我做到了。」
「真厉害。」我把锅从加热板上拿下来,「我很高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好
像不太好,可我真的挺高兴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亲爱的,你不用解释,我也挺高兴的。」
「外公外婆那边怎么样呀?」我靠在墙上,吃了一勺豆子问道。
「我觉得还行吧。」她说,「我觉得外公对你挺失望的,不过我跟外婆聊这
件事聊了好久了,所以她能理解我。」
「爸爸那边有消息吗?」我一边把锅放回加热板上,调高温度,一边问道。
「还没有呢,不过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了,」她听起来可不像盼着有消息的样
子,「我没留纸条什么的,所以他可能都还没意识到我已经走了呢。」
「你在那儿觉得安全吗,妈妈?」我问道,「我是说,外公多鲁虽然是个大
块头,可他都77岁了呀,他能拿爸爸怎么样呀,用他的助行器打他吗?」
「我会没事的,亲爱的。」她想象着那个画面,咯咯笑了起来,「你舅舅塔
维会在这儿住几天,是外婆要求的。」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舅舅块头几乎和爸爸一样大。我好想你,妈妈。」
她的声音压低成了耳语,「哦,亲爱的,我太想你了,我闭上眼睛就全是你,
根本没法想别的事,我做梦都梦到你呢,相信我,我从来没像这样爱过一个人,
只要知道你也爱我,我就能熬过这……这烂摊子了。」
「你肯定能熬过去的,妈妈。」我安慰她,「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明天
下午放学后去看看你。」
「我很乐意呀,亲爱的,我特别希望你能来呢,你外公也问起你了呢。」
「那就约2点30分左右吧?」我搅拌着豆子说。
「可别迟到了,不然我可又得好好惩罚你了。」她开心地咯咯笑着说。
「别光吓唬我呀。」我也笑了,「我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也爱你。」她小声说着,挂断了电话。
第二十章
没过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是爸爸打来的。
「你妈妈在哪儿?」他的语气很不高兴。
「接到你的电话也挺高兴的,爸。」我讽刺地回应道。
他一下子从不高兴变成了暴跳如雷,「听着,你这个小杂种,我对你已经忍
无可忍了,你妈妈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爸。」我很轻易地撒了谎,「你对我忍无可忍了?开
什么玩笑呢。我……我们可都是按你要求做的,现在你倒受不了了。你还打女人?
你可真是个混蛋。」
「你以后别再出现在这儿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对我来说,你已
经死了,明白吗?我看到你们……你们干的好事了,你这个一文不值的垃圾。」
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心里可比接电话时难受多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看到我们做的事了,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他一直
在监视我们?我倒不是很怕他,至少对我自己而言不怕,可我担心妈妈呀。真要
打起来,我也能应付,虽说爸爸比我高大强壮得多,可他得先抓到我才能伤到我
呀。
我给外公外婆家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在响没人接。他们家在爸妈家往南大概
五英里的地方,我正准备开车过去的时候,舅舅塔维接起了电话。
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我跟他说爸爸在找妈妈,她的弟弟向我保证,他会留意
爸爸的动向,有什么情况他都能处理好。我嘴上附和着他,说也许爸爸会冷静下
来,理智地处理这些事,可挂了电话,我心里想的却是「也许他根本不会冷静」。
结果爸爸根本没冷静下来,不过他倒是有机会在县监狱里好好冷静冷静了。
显然,和我通完电话后,他就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开始猛喝酒。过了一会儿,
有人说了什么话冒犯到他了,他一怒之下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还把一个顾客和
试图阻拦他的酒保都打进了医院。最后出动了三个警察才把他按倒在地,把他拘
留了。
警局的警长把这事告诉了他老婆,他老婆又告诉了自己妹妹,而这个妹妹正
好是舅舅女朋友最好的朋友,这人当然迫不及待地就把这事告诉舅舅了。不出所
料,舅舅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妈妈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至少这样我们能有点时间了。
第二天下午2点30分整,我开着我的新车来到外公外婆安托内斯库家门前,
下车后绕到厨房入口那儿。
妈妈的爸爸妈妈热情地迎接了我,还抱怨我不常来看他们。
「那是因为我十次开车过来,有九次你们都出去到处逛了呀。」我开着玩笑,
同时接受了外婆的亲吻。
「你外婆就是这样。」外公多鲁笑着说,「她说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到处看
看,因为没多少时间了。」
「呸。」我哼了一声,「你们俩肯定比我们都长寿呢。」
「我都感觉自己比玛士撒拉(译者注:《圣经》中长寿的人物)活得还久了
呢。」他笑了起来,「快坐下,彼得,跟我们说说你在学校怎么样呀?有没有固
定的女朋友?」
我坐在长沙发上,环顾四周,要是墙上的照片可信的话,这房间从1940
年起就没怎么变过。这时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开心地
笑了,我没看出来爸爸那一巴掌给她留下了什么明显的伤痕。
「有呀,我有个固定的女朋友。」我朝外公多鲁点了点头,「我正在和世界
上最漂亮的女孩谈恋爱,我爱上她了。」
「那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外婆边说边拍了拍手。
「是呀,她确实很幸运。」妈妈温柔地笑着说,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黄色旧裙
子,头发披散着。
「跟我们讲讲她呗,彼得。」外公说道。
「她比我大一点,可她具备我理想中女人的所有优点,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
那种女人,她让我的心都在欢唱呢。我觉得她对我来说,就像外婆对你一样,外
公。」我有点脸红,又接着说,「她们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你可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呀,因为现在像你外婆这样的女人可不多了。」
他拍了拍我的膝盖。
我看着妈妈,点了点头说:「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待在他们家让人感觉温暖又惬意,这种温暖是实实在在的,饭菜也特别美味,
而且妈妈也在这儿,我根本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手也老是忍不住想碰她,
我得找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直到妈妈问大家想不想去
看场电影,她请客,看完电影也许还可以去吃个汉堡,外公外婆拒绝了,毕竟对
他们来说时间太晚了——毕竟都过6点了,舅舅说他要去女朋友家待一会儿,这
样就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可真是太巧了。
妈妈看到我的新车,即便它也就比我那辆破车强一点儿,还是发出了惊叹声,
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我们从她父母家开车离开,转过街角后,她往长条座椅中
间挪了挪,拉过我的胳膊搭在她肩上,我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把我当公主一样宠着呀。」她一边咯咯笑着,
一边在调Am收音机的电台。
避开了那些爱管闲事的人的视线后,我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挂到停车挡。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不过当我热烈地亲吻她的时候,那疑问就消失了,她
轻哼了一声,顾不上收音机了,双臂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我。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一整晚都想这么做了。」我们分开嘴唇的时候,
她喘着气说道。
「我也是呀。」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用我的嘴唇反复触碰她的嘴唇。
「我真的很想看《歌厅》这部电影呢。」她轻声说,眼睛在我的嘴巴和眼睛
之间来回看。
「我也想看。」我亲了亲她的嘴角。
「我不想去你的公寓。」她回吻了我一下。
「我也不想。」我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吸吮着,「那去家里怎么样?爸爸又不
在家。」
她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行,我敢肯定整个街坊邻居都知道他进监
狱了,而且我也确定要是安吉拉看到屋里有灯光,肯定会过来安慰我的。」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想法,同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把车挂到
「行驶」挡,开到马路上,慢慢朝着比尤剧院开去,我开车经过剧院的时候,她
也没反对,我拐进第十三街,朝着一个皇冠形状的闪烁霓虹灯招牌开去,然后把
车开进了国王宫廷汽车旅馆的停车场。
我把车停在靠近办公室但又在阴影里的地方,妈妈默默地在她的手提包里翻
找着,然后递给我两张20美元的钞票,冲我笑了笑。
我登记的时候说自己叫约翰·史密斯,要一间大号床或者更大的床,前台服
务员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用现金付了19美元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递给我一
个挂在排球大小的皇冠形状钥匙环上的钥匙,指了指那栋矮楼的尽头,说道:
「公共区域有制冰机和汽水售卖机,办公室后面有投币式洗衣机和烘干机,11
点退房。」说完就机械地继续看他的书了。
我回到车上,慢慢地把车开到17号房前面停下,心里一点儿也不紧张。
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也许是在拉瓜迪亚当市长那会儿吧,国王宫廷汽车旅馆
可能还是个挺不错的住宿地方,可到了1972年,它就和周边的环境一样变得
破败了,不过还是比我的公寓强太多了。
我打开房门,打开灯,妈妈走进房间,她立刻拉上了窗户的窗帘,然后打量
起房间四周来,我得夸她一下,她倒是挺沉得住气的,也没抱怨什么。
地毯是斑驳的灰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洞,用大锚栓固定在墙上的电视看起
来像是50年代的款式,不过好歹那张双人床是架在床架上的。
墙壁被漆成了俗艳的橙色,看着都让我牙疼,床上用品是知更鸟蛋蓝色的,
妈妈把床罩掀开,检查了一下床单,床单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
她轻声笑了笑,坐在床边,弹了几下,说:「嗯,这可比你那儿强多了。」
「速食店的洗手间都比我那儿强呢。」我干巴巴地回应道,「我只在乎这儿
干净就行,我估计今晚我们也不会在这儿开派对什么的。」
「我得跟你说件事。」她举起手,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我怀孕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眼睛也瞪得老大,「你……你…
…怀孕了?」
她开心地笑着,兴奋地拍了拍手,「嗯哼,嗯,我还没去医生那儿确诊呢,
不过我敢打赌,肯定是你的那些小精子找到了目标。」
「妈妈……」我被她这个消息惊到了,感觉整个人都有点懵了,「你确定吗?」
「这几天我一直有点晨吐,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例假推迟了,我从来都不
会推迟的,我的月经周期准得都能拿来对表了,相信我,我就是怀孕了。」
「哦,天呐!」我大声喊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妈妈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说:「你只要说你很高兴
就行,其他的事都会慢慢解决的。」
「我很高兴。」我紧紧地抱住她,「我高兴坏了,妈妈,我太开心了。」
「这就是我想听的。」她抬起头亲了亲我的下巴,「你看呀,亲爱的,这会
儿就咱们俩在这空荡荡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哎呀,咱们该怎么找点乐子呢?」
「我们能……我是说……这样安全吗?」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前又没当过
爸爸,哪知道这些呀。
「可以的,没问题的。」她拉过我的嘴,吻了上来。
我吻着她,她回应我的样子让我的心都快被幸福填满了,我们已经好几个星
期没见面了,对彼此的渴望已经变成了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我们的舌头激烈地
纠缠着,嘴唇紧紧贴着、吸吮着,双手紧紧抓着对方,互相索取着。
我们亲吻着,她笨手笨脚地解我的皮带、拉我的拉链,我感觉到她有点着急
了,就想帮她,最后我踢掉裤子和内裤,迅速脱掉法兰绒衬衫,妈妈看到我直接
伸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一拉,就从她头上脱下来了,不禁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呀。」我看到她没穿内裤,咧嘴笑了起来。
她脱掉胸罩扔到一边,认同地说:「我就是下贱淫荡,你和外公外婆聊天的
时候,我就把内裤脱下来塞到包里了。」
然后她又回到我怀里,我感觉既罪恶又兴奋,欲望强烈到我都没法思考了,
我们踉跄着走到床边,侧身倒在床上,我那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阴道,
然后插了进去。
「哦……啊啊啊……」她轻声呻吟着,头往后仰,越过了床沿,双手紧紧抓
着我的肩膀。
她那里又热又湿,我的阴茎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最后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妈妈双腿缠住我的胯部,把我固定在那儿,我就这么和她待在一起,心里满是满
足。
她咯咯笑着,挣扎着抬起头看着我,好不容易抬起来了,说:「亲爱的,你
就跟我说你……你是我的,说你会永远爱我,别的我都不在乎了。」
我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感觉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一
直陪着你,宝贝,我永远都不会停止爱你,你就是我世界里最美好的存在,妈妈。」
「那就好。」她亲了我一下,头又往后仰到床沿外了,「虽然我不想破坏现
在的感觉,可你能不能转个方向呀,我感觉血都往头上涌了,有点头晕了。」
我笑了笑,不太情愿地跪起身,阴茎从她那紧裹着的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
我皱了下眉,我拉着她的手腕,帮她在床垫上挪了挪,直到她能把头靠在枕头上,
有那么好一会儿,我就这么跪在她两腿之间,低头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伸手向我,我爬到这个即将成为我孩子母亲的女人身上,压低胯部,看着
我的阴茎又滑回它该在的地方,我笑了。
「你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的感觉真好呀。」她双臂搂住我的后背,蹭着我的脖
子说。
「是呀,确……确实很好。」我喘着气说,「我太爱你了,妈妈。」
「我也爱你。」她伸出舌头,性感地舔了舔我的嘴唇,「没有你的时候,我
感觉特别难受,你不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我也是呀。」我也伸出舌头,轻轻地和她的舌头嬉戏着,「我们分开的时
候,我就感觉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就好像你把我的一部分心带走了,你不在的
时候,剩下的那部分心就特别孤单。」
她把我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才放开,说:「我也是这种感觉,亲
爱的,而且你可别以为我怀孕了咱们就结束了,你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太疯狂了,
我不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了,我不会的!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你爸爸了,和你
在一起,我找到了我的未来。」
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吻着她,我想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向她表达
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当我们分开的时候,看到她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地抬头看
着我,我觉得我基本上算是成功了。
我往后跪坐了一点,阴茎从她阴道里抽出一半的时候,妈妈咬了咬下唇,我
又尽可能轻柔地把阴茎缓缓地推了回去,然后找到一种缓慢、悠长的节奏,通过
这种方式,一次次地向她表明她对我的重要性。
我们如此美妙地结合在一起,我的心仿佛在唱着一首情歌,那感觉让我都快
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她做爱,满心欢喜,还好这家汽车旅馆基本没什么人住,因
为我们动作的时候,床头板很快就开始砰砰地撞墙了。
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阴道美妙地包裹着我,发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吸吮声,
那声音充斥在我耳边,让我彻底失控了,我都好几个星期没和她在一起了,这会
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感觉睾丸那里传来熟悉的酥麻感,我把阴茎尽可能深地插进她体内,大声
喊了出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我能感觉到阴茎不停地抽搐,浓稠的精液
不断地灌进她的肚子里,那种温热的电流般的感觉席卷我的身心,太奇妙了,我
感觉脑袋里像有雷鸣般的爆炸声,就好像被骡子踢了脑袋一样,高潮的快感持续
了好久才慢慢消退。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妈妈抱着我的腰,嘴里哼着她自己的情歌,我本能地知
道她还没达到高潮,不过当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时,她明确表示没关系。
「嗨。」她开心地小声说。
「嗨。」我轻声回应道。
「刚才太美妙了,我的情人。」她微笑着说。
「对不起呀,妈妈。」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哎呀,天呐,」她抬起手捧着我的脸,「别为这事道歉呀,我没高潮又怎
么样呢?刚才感觉你在我身体里射精的感觉太美妙了,亲爱的,你射了好多呀,
那感觉就像在天堂一样呢。」
「你保证你没不高兴?」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保证。」她认真地小声说,「在你之前,我这辈子在阴道性交的时候都
没体验过高潮呢,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一次没高潮就抱怨吗?」
我亲了亲她的眼睛,说:「给我几分钟缓一缓,我再试试。」
「听起来很不错呢。」她微笑着,又咯咯笑了起来,「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
呀,不像你爸爸,你是真的在乎我的……需求,要是他刚发泄完,早就翻过身去
呼呼大睡了。」
第二十一章
我确实从她身上翻下来了,不过可一点儿都没睡意。我们就这么爱意绵绵地
躺在一起,轻声交谈着,不停地互相抚摸着,仿佛是在把彼此的爱意存进心里,
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又得分别一阵子了,毕竟之前就发生过那样的情况,虽
然我不想再经历,但也不是没可能。
我们又做了一次爱,这次妈妈达到了高潮,10点刚过我们离开汽车旅馆的
时候,我背上都被她抓出痕来了。我们没锁门,把钥匙留在了床头柜上,原本干
干净净的床单这会儿也变得凌乱不堪了。
我慢慢地开车回外公外婆安托内斯库家,妈妈就坐在我旁边,她黄色的裙子
有点皱了,不过她觉得这样也不会引人注意。
老两口已经睡下了,屋里静悄悄的。外婆养的猫阿蒂跳到我腿上,当时我正
坐在厨房餐桌旁,妈妈在给我们冲热可可呢。那一刻,感觉好像世间一切都很美
好,尽管实际上并非如此。
我们快喝完可可的时候,舅舅塔维手里拎着雪地靴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妈妈
不顾他的摇头,起身给他倒了一杯,他兴致勃勃地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我。
「彼得,你今晚可能得在这儿住下了。」他舔了舔杯子边缘,「我在丽萨那
儿的时候,她接到个电话,安迪交保释金出来了。」
妈妈听了面露惧色,不过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后,她就没那么害怕了。「我
觉得也是,舅舅,我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明天直接从这儿去学校。」
妈妈起身去给我拿毯子和枕头了,她总是这么照顾身边的男人。
塔维和我闲聊着,等妈妈回来后,他就从餐桌边站起身往楼上走去,走到一
半又停下来,回头看看我,又看看妈妈,说:「这周末我打算带丽萨去看《歌厅》,
那电影怎么样呀?」
妈妈一下子愣住了,看起来像是在脑子里拼命想怎么回答,「挺好看的,和
我想象的不太……」
我赶紧接话,替她解了围,「特别好看,丽莎·明奈利演得超棒,演员阵容
好,剧情也不错,不过不太适合和女朋友一起看,你懂我意思吧。要是你带女朋
友去看,我敢保证看完你可得费点劲儿才能有好运呢。」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后跟着妈妈走进了客厅。
她看着我,做了个擦额头汗的动作,用口型说:「救场救得漂亮。」
「我上班的时候看了篇影评。」我亲了亲她的脸颊,跟她道晚安的时候小声
说道。
第二天我正在上课的时候,爸爸出现了,还和妈妈以及她弟弟发生了冲突。
妈妈后来跟我说,她从没见过爸爸那么失控的样子,她拒绝了爸爸让她跟他回家
的要求,不过没告诉他自己要跟他离婚的事。
舅舅塔维很厉害,爸爸想强行拉走妈妈的时候,他把爸爸揍倒在地了。后来
妈妈在我们住的汽车旅馆房间里跟我说,当时爸爸躺在外婆家那闲置的花坛里,
看着就像个无助的小男孩。
「咱做爱的时候能不能别……呃……聊他呀?」我一边从后面抱着她的胯部,
一边把鸡巴往她身体里抽插,有点喘着粗气说道。
「只是他……呃……方方面面都被自己儿子取代了……哦,天哪……」她扭
头看着我,呻吟着说。
「听你这么说我挺高兴的,妈……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想他了……」我抬起
左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往我身上拉了拉,「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就该……哦……这样……」妈妈喘着气说,「你就继续……这么做……我
以后再也不提他了,哦,我的天呐,感觉太……太好了……」
完事之后我们还是聊起他了,毕竟不管怎样,他都是个得去面对的问题。
「我觉得他监视我们了,妈妈。」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啊……嗯……什么?」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我胸口划
着。
「爸爸呀,我觉得他要么是从匹兹堡回来后,要么可能根本就没去匹兹堡,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说了句看到我们做的事了,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偷偷回家
里监视我们了。」
她停下吸吮我乳头的动作,抬头看着我,「你知道吗,他回来那天晚上还阴
阳怪气地跟我说了句话,说我没按指示办事,我当时以为他是说我晚饭没做好呢,
可谁知道呢。」
「就算他真的偷偷回来监视我们了,也许他看到我们做的事超出了他规定的
界限,比如在黑暗里、盖着被子、穿着衣服或者别的什么情况,又或者看到我们
69式,或者看到你在上面而且明显很享受的样子,那又能怎样呢?难道他就气
到失去理智了?这根本说不通呀,本来就是他想让我们要个孩子的,那我们怎么
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妈妈皱了皱眉,往上挪了挪,坐了起来,胳膊搭在我胸口上,「要是他真这
么做了,那在他看来就是你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他看到我们越过了界限,还很
享受这种『安排』,而这本不该发生的,只要我按他要求的做,那就没事,可一
旦我们……超出范围做了别的事,那就是辜负了他的……信任,我这么说也是勉
强用『信任』这个词了。」
「我们需不需要担心他……呃……把这事说出去呀?」我的视线根本没法从
她那圆润挺翘的乳房上移开,「我是说,他会不会跟外公外婆、舅舅塔维或者姨
妈玛丽娜说呀?会不会去报警告发我们呀?我不太确定,不过我怀疑跟自己母亲
发生性关系好像是违法的吧。」
她笑了起来,不过摇了摇头,「咱俩发生性关系确实是严重违法的,不过我
觉得他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他要是说了,就得承认自己输给了自己儿子,他那自
尊心可不会允许他这么做,我觉得是这样。」
「希望你是对的,妈妈。」我伸手把她拉到我身上,「你还想再来一次反向
牛仔女郎吗?」
她想,而且也这么做了。
圣诞节就这么过去了,妈妈一直待在她父母家,我则在我那破地方、工作的
地方和她父母家之间来回跑。虽说我挺想长期住在外公外婆家的,可舅舅塔维也
住在那儿,不太方便,而且我还得上学、上班呢。
平安夜的时候,外公外婆、舅舅塔维和他女朋友丽萨去参加午夜弥撒了,妈
妈和我没去,跟他们说我们第二天再去做礼拜。角落里的落地大座钟敲响午夜钟
声的时候,妈妈和我在她父母家客厅的圣诞树底下铺了条毯子,屋里其他灯都关
了,我们在圣诞树周围的礼物堆里,借着彩灯的红、蓝、绿的光,互相为对方褪
去衣物,缠绵在一起。阿蒂猫在外婆的钢琴上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们伴着伯尔·艾夫斯、摩门大教堂合唱团、平·克劳斯贝的歌声做爱,接着
又在亨德尔的《弥赛亚》的旋律中再次缠绵,那是我度过的最美好的圣诞节,我
拥有了我想要的一切,要是还奢求更多,那可就太贪心了。
等他们从教堂回来之前,我们早就穿戴整齐,收拾好了一切。妈妈的姐姐玛
丽娜和她丈夫托尼也和他们一起去了教堂,大家回来后,我们一起喝蛋奶酒,唱
圣诞颂歌,感觉特别温馨温暖。
这场临时的聚会结束后,我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估计是舅舅塔维或者外
公多鲁往蛋奶酒里加了酒,我迷迷糊糊的,随着屋外呼啸的北风,屋子仿佛也在
呼吸,我就这么睡着了。
要是说妈妈和爸爸以前算早起的人,那跟外公外婆比起来,他们可就是懒虫
了,因为外婆5点就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外公多鲁也在地下室捣鼓着烧煤的炉
子呢。
我裹着毯子走进厨房,跟他们道早安,想找点菊苣咖啡醒醒神。
「你对你妈妈要再生个孩子这事怎么看呀?」外婆把一盘自制的饼干放在我
面前的时候问道。
「我也不清楚呢。」我往一块饼干上涂着橘子果酱,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我
都不知道妈妈已经跟别人说这事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想想呢,不过有个比我
小那么多的弟弟或者妹妹,感觉是挺奇怪的。」
「她可真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都要离开家了,还在这时候怀上孩子。」
外婆在水槽边忙活,她这是在试探我,想打听点情况呢。
「她会没事的,外婆。」我边吃早餐边说,「就算爸爸不管,我也会确保她
没事的。」
「你真是个好孩子,彼得·多鲁。」她冲我虚弱地点了点头,「从一开始我
就反对她嫁给那个人,不过你……还有你那已经去世的姐姐,愿她的灵魂安息,
都证明了坏事也能变好事呀。」
从那之后,我的目标就是确保妈妈和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让坏事能变成
好事。
尽管妈妈不太愿意,我还是在新年前夜拉着她去了时代广场看跨年水晶球降
落,倒计时从十开始的时候,我吻了她,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我们完全不在乎
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年长女人像年轻恋人一样庆祝,之后我
们去了国王宫廷汽车旅馆,在那个我们已经称作「我们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度过
了1973年的最初几个小时。
1月、2月就这么过去了,没什么大变化,舅舅塔维的女朋友丽萨给妈妈介
绍了一位家庭法律师,情人节后的第二天,妈妈就提交了离婚申请,情人节那天,
我们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我们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度过的。
妈妈的肚子开始显怀了,尤其是她光着身子的时候更明显,虽然她说我不用
太小心,可我们做爱的时候,我还是格外注意着。妈妈怀孕前就美得惊人,怀孕
后更是光彩照人了,她身上仿佛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光芒,皮肤也透着健康的
光泽,她因为怀孕长了点肉,可在我看来,反而更有魅力了。
我继续工作着,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我还去游泳,也会和楼顶的朋友们
聚聚,同时只要有空就会去外公外婆家陪妈妈。
有一次我在杂货店看到爸爸了,我赶紧躲到一堆早餐麦片的货架后面,没让
他发现,除此之外,他基本就跟不存在似的。他收到离婚文件的时候,情绪失控
了,打电话给妈妈,在电话里大发雷霆,外公跟我说,妈妈听他骂了几分钟,然
后很冷静地就把电话挂了。
偶尔我也能看到他的卡车,不过都是远远地看到,而且我的破车已经没了,
他也不知道我开的是什么车了。
第一次庭审定在了4月4日,妈妈一想到要和爸爸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就很紧
张,我试着安慰她,说法院会有安保人员的,可她还是觉得不安全。
第二十二章
1973年4月3日,清晨阳光明媚,但透着些许凉意。山姆看起来有点邋
遢,我不禁好奇他到底多大岁数了。这天是我22岁生日,我正沉浸在爱河之中,
而且马上就要当父亲了。
我在衣服堆里翻找着,想找件喜庆点的衣服,却没找到,我的衣柜里就没那
种能应景的衣服。我穿上一条相对没那么脏的牛仔裤,套上一件味道不太重的马
球衫,蹬上运动鞋,刚伸手去抓门把手,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我公寓里回响起来。
楼顶上的朋友们偶尔也会敲门,不过他们可不会敲得这么小心翼翼,这敲门
的声音一听就是女人的手敲出来的。
「生日快乐,亲爱的!」我打开门,妈妈满脸笑容地说道。
「妈妈!」我嘟囔着,把她让进屋里,关上门,「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想
大张旗鼓地过生日,生日也就是平常的一天罢了。」
「呸。」她哼了一声,放下手里拎着的袋子,脱掉外套,然后紧紧抱住我,
「那是在你还没成为我情人之前说的话,生日对我来说可是件大事,所以你就别
多说了,让我好好给你庆祝一下。」
我们先是慢慢地、温柔地亲吻着,接着就变得热烈起来,她双手捧着我的头,
舌头急切地伸进我嘴里搅动着。
「而且呀,我的情人,」她调皮地笑着,走到我的床垫边,「都三天没让我
舒服舒服了,我可有点不高兴了呢。」
我们的衣服很快就脱落在地上,然后我们在被子上面对面躺了下来。她怀孕
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显出来了,圆滚滚的——不过还不算特别夸张——但
她这肚子已经让正常的性交姿势变得有点困难了,尤其是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传教
士姿势。我亲吻着她,伸手去抚摸她那已经湿润多时、却被我冷落了好几天的私
处,她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那小家伙早已硬挺挺的,跃跃欲试了,我特别喜欢妈妈用手指握住它,轻
轻拉扯的感觉。
我把她的手从我的阴茎上拿开,慢慢地把她翻到另一侧,然后紧贴着她的身
体,当我的阴茎抵着她的臀部,她那丰满的臀瓣分开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身
体微微一颤,我伸手从后面握住她的乳房,又把头往前凑,亲吻着她的后脖颈,
她又呻吟了一声。
我把胯部往后撤了撤,伸手从她膝盖间伸进去,把她的左腿抬高,几乎垂直
了,然后引导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
「嗯嗯嗯……」随着我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越插越深,直到完全没入,她
发出满足的低吟声,我们就这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好一会儿,下身相连,呼吸轻
柔。
我公寓的墙壁薄得很,有时候我都能听到两层楼上面其他住户的谈话声,更
重要的是,妈妈知道这墙不隔音,所以她坚持我们亲热的时候不能出声,就这么
默默地把自己交给我。
我尽可能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起来,不管我有多逞强,我都知道自己坚持不
了多久了——毕竟都三天没做了,而且自从和妈妈成了恋人后,我坚决不再自己
解决了。我想伸手绕过她的腰去刺激她的阴蒂,好让她快点高潮,本来这办法应
该挺有效的,可偏偏山姆挑了这么个不合时宜的时候来探个究竟。
妈妈看到它蹲坐在厨房台面上,像个圆球一样,还在那儿看着我们像动物一
样性交,吓得尖叫起来。
我试着安慰她,「没事的,妈妈,我和山姆之间有……约定,它不在我的食
物里拉屎,我也不放老鼠药或者捕鼠夹。」
这话根本不管用,她慌乱地让我抽出来,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别就这么扔下我不管呀,妈妈。」我哀求着,可她根本不听,我指了指我
那依然挺立着、还沾着她体液的阴茎说道。
她一边笑着穿上内裤,又套上孕妇胸罩,一边说:「彼得·多鲁·帕特里克,
我爱你胜过这世上的一切,可我就是死也不会在……在一只携带病菌的老鼠面前
做这事,快把衣服穿上,你带我去汽车旅馆。」
山姆好像被冒犯了,拖着脚挪到冰箱后面去了,「它又不携带病菌。」
「随便吧,亲爱的。」她穿上休闲裤,把绸缎衬衫塞进裤子里,又开始找她
的黑色皮带,「反正我得把你从这儿弄出去,你活儿还没干完呢,赶紧动身吧。」
我重新穿好衣服,我正穿衬衫的时候,她从门口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小
的德国巧克力蛋糕,又在袋子里翻找了一下,然后得意地举起两根数字「2」形
状的大蜡烛。
「我本来想就在这儿吃蛋糕的,可是……那……那只老鼠可没被邀请,所以
我们今天下午晚点去你外公外婆家吃蛋糕吧。」她看着我费劲地把阴茎塞进裤子
里,笑着说,「再过十五分钟,我们就能再把它弄出来了,亲爱的,相信我,我
可比你更需要呢。」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妈妈尖叫起来,我一下子把其他事都
抛到脑后了,一心只想保护她。爸爸站在门口的碎木屑(门被撞坏了)里,脸色
阴沉,一看就不高兴,显然他是路过这儿,看到妈妈的欧宝车停在外面,就决定
今天来凑个热闹了。
「小子,咱俩今天得把账算清楚,她在哪儿?」他大步走进公寓,四处找妈
妈,然后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忘了自己来干嘛了,「她在哪儿呢,你这个杂种……」
他的目光落在妈妈身上,身子往后一仰,露出恶毒的笑容。
妈妈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她以为能跟他讲道理,她走到我们俩中间——就是
当初引发这一系列事的那个位置,结果可想而知,根本没什么用。
「安德鲁,别再发疯了!」她抬头冲他喊道,「现在就走,不然我报警了。」
我伸手想拉她,就在这时,他挥起握紧的拳头,狠狠地朝她打了过去,她身
子往一侧歪倒,脑袋撞到了柜台边上,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我倒希望她是昏过
去了。
爸爸看到妻子瘫倒在地,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后把目光转向我,我都能闻到
他嘴里的威士忌味,这还没到上午9点呢,他就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你这个狗杂种。」他恶狠狠地骂着,朝我扑了过来。
我抬起膝盖,猛地顶向他的睾丸,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捂着下身,
身子往一侧歪倒在我的床垫上。我知道当时该怎么做,可我没那么做,我本应该
趁机拿起棒球棒,用尽全力朝他打过去,一了百了的。
但我没有。
相反,我赶紧去看妈妈,她正虚弱地动了动身子。
我想扶她站起来,可她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她下巴一侧肯定会肿起个大包
了,她环顾四周,像是在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事,一看到爸爸蜷缩成一团,像胎
儿一样躺在那儿,她就恶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会为此
付出代价的,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爸爸哭了起来,朝妈妈伸出手,好像在哀求她,然后妈妈又说错话了,「顺
便告诉你,混蛋,你的计划成功了,你儿子做到了你做不到的事,要是你看不出
来,王八蛋,我怀孕了。」
爸爸原本困惑又悲伤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愤怒,他猛地伸手去抓她的腿,「你
这个贱货,你也别想怀太久。」
我本能地一脚踢开他的手,推着妈妈往门口走,「快跑,妈妈,快走,别管
我了。」
其实我心里也很担心自己,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爸爸靠近她和她肚子里的
孩子呀,我站在门口,一只眼睛盯着爸爸,另一只眼睛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挺直了身子,我当时觉得自己死定了,他脸上的表情
麻木又空洞,只有那能把人吞噬的愤怒,他像头公牛一样晃了晃脑袋,出人意料
地快速朝我冲了过来,毕竟他那么大块头呢,就在最后一刻,我往旁边一闪,他
猛地撞到了原本门所在位置对面的墙上。
那撞击声在走廊里回荡着,我隔壁的邻居听到动静,把头探出了门,我冲她
喊道:「快报警!」然后回头看了看,确定爸爸是在追我,而不是去追妈妈。
我故意让他快追上我一点,然后冲进楼梯间,开始往上爬,我拼尽全力地爬
着,爸爸爬得更快,还伸手来抓我的脚,在通往楼顶的门口,他抓住了我,他那
只大手紧紧揪住我衬衫的后背,我顿时感到一阵冰冷的恐惧袭来。
他用力推着门,门被推开了,我摔倒在楼顶的柏油地面上,他也跟着压在我
身上,他的膝盖顶在我的背上,拳头不停地砸在我脑袋一侧,钻心的疼痛传遍我
的全身。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嘟囔着,口音里一点爱尔兰腔调都没了,「你不该这么
做的,小子。」
我听到有人大喊大叫,好不容易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我的三个朋友朝我和爸
爸围了过来,爸爸的体重估计比他们当中任意两个人加起来还重,他站起身,还
揪着我,把我也带起来了。
「这混蛋想飞一飞了。」他恶狠狠地说,开始拖着我往楼顶边缘走,「你们
谁想跟着一起,那就来吧。」
爸爸是铁了心要把我从楼顶扔下去,所谓的完美父母也就这样了,我的头疼
得厉害,嘴里满是血腥味,远远地我好像听到了警笛声,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来处
理这儿的紧急情况的。
离楼顶边缘大概还有六英尺的时候,我用胳膊紧紧抱住一根通风管,拼命地
抱住,不敢松手。
艾登冲着揪着我脚、想把我从通风管拉开的爸爸大喊大叫,爸爸见我不配合,
显得有点懊恼,嘴里骂骂咧咧的,像个喝醉的水手一样,还用拳头不停地砸我的
腿,那拳头砸下来感觉就像用大铁锤敲一样。
我心里想着妈妈,感觉艾登用胳膊环抱住我的腋窝,听到他冲爸爸大喊,让
他离自己的朋友远点。
爸爸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脚踝,使出浑身力气来回拽我的腿,拼命想把我拉开。
结果我的鞋被拽掉了,爸爸没稳住,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到楼边的栏杆
上,然后整个人就像慢动作回放一样,从楼顶掉下去了,我听到重物落地发出的
那种沉闷又湿漉漉的响声,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动弹不得,就这么抱着艾登哭了起
来,他也紧紧抱着我,像抚摸一只爱尔兰梗犬一样轻轻拍着我的头,我特别感激
他这么做,我环顾四周,另外两个朋友正站在楼边往下看,不停地摇着头。
我从艾登怀里挣脱出来,手脚并用爬到楼边,往下看去,爸爸仰面躺在地上,
脑袋下面一滩血正在慢慢扩大,不远处有一对老夫妇,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好像
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又往另一边看去,看到妈妈在街对面,正焦急地抬头往楼
顶这边看。
我站起身,慢慢地朝她挥了挥手,我看到她一下子松了口气,然后弯下腰,
开始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我估计她以后短时间内都不会念叨我没系鞋带这事了。
一辆警车在楼前停了下来,我便坐在楼顶边缘等着。
尾声
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们的卧室仿佛随着屋外呼啸的狂风一同呼吸着,收音机轻声播放着经典老
歌,那音量小得我几乎都听不见。依偎在我臂弯里的女人微微动了动,我感觉到
她的手臂在我的肚子上收紧了些,她温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脖颈上,让我不禁打
了个寒颤,我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最终还是决定让她继续睡,她显然很需要睡
眠,而我却睡不着。
我转过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努力让自己重新躺回床上,靠在枕
头上,我慢慢地、平稳地调整着呼吸,有意识地让四肢逐一放松下来,我试着去
想那些能让我开心的事,可很快又觉得这想法挺荒唐的,对我来说,唯一真正能
让我开心的地方,就是此刻怀里拥着的她。
我身心俱疲,却怎么也睡不着,数羊就和之前尝试的控制呼吸一样,毫无用
处。要是来一杯波旁威士忌或许会有点帮助,可妈妈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酒都扔掉
了,而且我也根本不想离开这张床。
我这夜猫子的毛病可真是够折磨人的,别人都睡着的时候,我却清醒得很。
现在是六月了,学校要到九月才开学,我满心期待着能有整整三个月的悠闲
时光呢。
妈妈搬回了她成年后大部分时间都住着的那所房子,我退了自己的公寓,也
搬了回去,对外我们就说「是为了帮忙照顾孩子」,不过也就只有几个人会问起
这事。
我的东西都放回了我原来的卧室,可我一次都没在那张旧床上睡过。
山姆自愿搬到几个街区外去住了,不过我得把它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我用
捕鼠笼把他抓住,然后带回家的时候,妈妈的表情就明确表示她觉得我简直是疯
了,而且她坚决不同意把他放在她能看到的地方,她脸上的神情告诉我,这事我
可不能再纠缠了。
我还在便利店上班,外公多鲁也让他女儿在杂货店的后台办公室「工作」,
我俩的收入加起来,勉强够维持生活,虽然时不时地还是会有点紧巴巴的。
我依然会偶尔抽空去看看我那旧公寓楼顶上的朋友们,偶尔他们当中有人找
到了更好的住处搬走了,不过通常很快又会有另一个倒霉的人补上他的位置。
艾登和我因为那次共同的经历成了挚友,就像并肩作战的兄弟一样,我们一
起经历了那样的磨难,走出来后变得更加坚强了。我偶尔会邀请他来家里吃晚饭,
他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时候,就说他完全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妈妈对这个曾经
救我于坠楼危险的男人感激不尽,对他关怀备至、疼爱有加。
他拒绝了我们的帮助,我也料到他会这样,不过我们还是主动提出来了,我
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说要去佛罗里达或者也许是得克萨斯,他自己也不确定,
「兄弟,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回来的,谁知道呢。」
我们拥抱告别的时候,我悄悄往他外套口袋里塞了100美元,希望能对他
有点帮助,虽然不多,但那几乎是我当时能拿出来的全部家当了。
爸爸早已入土为安了,他那强烈的嫉妒心吞噬了他,而从楼顶摔到人行道上
那突然的一撞,只是加速了他的死亡罢了。直到妈妈查看信用卡账单的时候,我
们才确定爸爸只在匹兹堡待了两天,他飞回纽约,租了辆车,还在国王宫廷汽车
旅馆开了个房间,显然,在剩下的那三天三夜里,他一直在监视着我和妈妈。
我心血来潮,开车过去,塞给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前台服务员10美元,让他
查了查记录,果然,爸爸当时住的就是17号房,真是太巧了——所有的事都有
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呀。
我挺为他感到难过的,尤其是当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有人从我身边抢走妈妈
的话,我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事,她就是我的一切,要是我失去她,被别人抢走
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得疯狂到想杀人。
为了尽量确保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发生,我努力把她当作珍贵的花朵一样呵护
着,我对她崇拜有加,每天都想尽办法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好。
我们一起生活、相爱、欢笑,我们的世界就这么正常地运转着,有起有伏,
有美好的日子,也有不那么如意的日子,我们并不完美,但我们一直在尽力做到
完美,也正是在这不断努力的过程中,我们通常就能找到前行的方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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