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I辅助-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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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RS6K
发布日期:2025-04-18
首发:禁忌书屋
第13章:勾结
星期六,妈妈如期而至,带着满脸笑容走进家门。她一进屋就给了我一个大
大的拥抱,然后拉着林茜的手,高兴地说:「还是你家暖和。」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林茜表现得一如既往温柔娴熟又孝
顺,忙着端茶倒水,还特意做了妈妈爱吃的红烧肉和蒸饺子。她陪着妈妈聊天,
声音软得像棉花,问着妈妈的身体和近况,脸上总是挂着恰到好处的笑。
妈妈极其满意,吃着饭时忍不住夸:「林茜真是贤惠,心又好,我儿子哪有
这福气娶到你。」
又转过来拍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你可要好好工作,别拖她后腿,配
不上她!」
我强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复杂。昨晚撞见林茜和艾沫沫的画面还在脑子里
晃,妈妈这话让我嘴角有点僵,可我没吭声。
晚饭后,林茜收拾碗筷,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乐融融。屋子里满是饭
菜的香味,电视里传来的笑声盖住了我心里的杂念。
星期天,妈妈信教,早早就起了床,穿上她那件深蓝色的大衣,说要带林茜
去教会帮忙。林茜笑着答应,换了身素净的衣服,跟妈妈一起出门。我开车送她
们过去教堂那里,停好车后看着她们走进教堂。
她们帮着准备弥撒,分发面包和酒,忙得井井有条。林茜动作轻快,递东西
时总是带着笑,教友们都夸她模样俊俏又热心。我靠在车窗边看了会儿,阳光洒
在她身上,她笑得像个小女孩,妈妈在一旁也乐呵呵的。
中午过后,她们又去街头发传单。妈妈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叠宣传单,热
情地跟路人讲信仰的好处。林茜跟在一旁,耐心递传单,声音温柔地介绍教会的
活动。阳光洒下来,照得她俩身影暖洋洋的,像一幅和睦的画。
我坐在车里等着,一阵倦意上涌,眼皮沉得抬不起来,靠着座椅睡着了。迷
迷糊糊间,耳边好像还有妈妈和林茜的笑声,混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星期一,我去上班,拖着仍有点疲惫的身子走进办公室。小张和小龚已经在
工位上聊得起劲。我经过他们的时候,就听见小张压低声音对小龚说:「昨天上
街又看见那个教会的女神了,她好美!还跟她说话了!」
小龚凑过去,眯着眼笑:「真的?她跟你说啥了?」
小张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就问她传单上的活动啥时候开始,她笑得可温柔,
说下周日有场聚会,让我有空去。」
我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教会的女神?昨天林茜跟妈妈发传单
的样子跳进脑子,我皱了皱眉,没吭声。小张还在那眉飞色舞地说:「她那声音
软得跟棉花似的,我都听愣了。」
小龚拍他肩膀,嘿嘿笑:「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小张忽然压低了声音:「可我总觉得她的身材看着有点眼熟,国女很少有这
种显眼的身材的……」
剩下的听不清了,我也没在意,走进了我的经理室,拉开椅子坐在办公桌前,
脚触到了一个东西,发现那个编织袋倒在桌子底下。我皱了皱眉,我记得这个编
织袋我是上周五晚上立着放在桌底的。我弯腰把它从桌子底下拖出来想打开,又
有点不敢,在那里犹豫了起来。
半晌,我长出了一口气,把编织袋踢回桌下,拿起手机,给警局的朋友打了
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熟悉的沙哑声:「喂?是你啊,咋了?」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也没啥大事,上次我不是跟你打
听过一个叫杨桃子的人吗?我就是问问那个杨桃子有没有亲人朋友啥的。上周有
人托我把东西给他,我也不知道咋处理。」
对面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杨桃子是谁,过来一会儿,声音才懒洋洋地响起
来:「杨桃子啊?他没啥亲人朋友。那家伙独来独往的,死了也没人来问过,挺
惨一人。」
我「嗯」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心里有点沉,又装作不经意地问:
「哦,我有点好奇这种情况,那他骨灰咋处理的?总得有个去处吧。」
那边打了个哈欠,语气还是那股散漫:「骨灰啊?没人领,暂放当地民政局
那儿呗。若是一到三年没人领,就销毁了吧。」
我捏着手机,沉默了几秒,低声说:「行,我知道了,谢了。」
朋友笑了一声:「谢啥,我啥也没干。东西你看着办吧,反正没人要。
我挂了电话,这里面有些东西对不上。杨庄的那老头说没事发生,没来过警
察啊。杨桃子只是失踪了而已。那我朋友嘴里死的杨桃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那个编织袋发了会儿呆,然后打开电脑,给自己开了一封领取员工遗
物的介绍信,从身份上讲,我是他的行政上级,算是他最后的关系了。
然后我咬着后槽牙,解开编织袋的绳结,忍着快得要炸开的心跳,像要揭开
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袋子一打开,一堆衣物滚出来,男人的,女人的,乱成一团。男人的是几件
破衬衫和裤子,皱得像抹布,散发着汗臭,像杨桃子穿过的。
我翻开女人的衣物,几件薄裙和内裤,皱得乱七八糟,布料上沾着干涸的污
渍,白花花的,像精液干了留下的痕迹,有的还带着点黄。我咬着牙,手抖得攥
不住,脑子里闪过老李说的「白浆淌得满腿黏」,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这些
衣物脏得像从淫窝里捡来的,林茜的?我喘着粗气,手指间一种粘湿的感觉让我
不敢再碰,赶紧翻下去。
底下还有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黑皮的,鞋面上都是灰,但可以看出来,其实
鞋是一双新鞋。鞋里也有干涸的白色污渍,一股汗味夹着腥臭。我扔一边,手指
抖得翻到袋子最底,摸到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
摊开一看,是份手写的保证书,字迹整齐却朝一个方向倾斜,一看和那份艳
词涂鸦一样,又是左手写的,有点抖,像写的时候手不稳。我咬着牙,眯着眼读
下去,心跳快得要炸开。纸上写着:
保证书
我,今日写下此书,向杨桃子忏悔。我不守妇道,行为下贱,竟在被老李强
奸时生出快感,丢了你的脸,罪孽深重。那夜我被他压在炕上,起初反抗,可他
扇我耳光,强行扒我衣裤,我无力挣脱,羞耻难当。可恨我身子不争气,被他操
弄时竟高潮连连,屄水淌得满炕,骑他身上求欢,后又被他后入,失了魂般求饶,
真是下贱不堪。我知错了,悔得肝肠寸断,此事如刀剜心,恨不能自裁谢罪。
我对不起你,杨桃子,你待我如珠如宝,我却做出这等丑事。我发誓,从今
往后,绝不再犯此罪,定对你言听计从,洗心革面,做个干净女人。我还要为你
生儿子,偿还我的罪孽,求你原谅我这贱妇。我若再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某年某月某日
这保证书没有题头,也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我不由得想到了林茜。
语言粗俗无比,倒大概是杨桃子口述她写的。说不定是一边奸操着林茜一边逼着
她写的。
我手抖得攥不住纸,眼角酸得发烫,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又夹着股冰凉的
酸,这内容像把刀子剜我心窝。她被老李强奸,奸出快感,骑他求欢,后入求饶?
这贱妇真是她?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老李那瓮瓮的声音,「她屄水喷得我胯上
一片黏」「喊着饶了我」,跟这保证书撞在一起,心酸得喘不上气。
纸上那句「为你生儿子」,像根针刺进眼球,杨桃子是谁?她老公是我啊!
我喘着粗气,手攥着保证书,指甲抠进纸里,撕出一道裂缝。林茜写这东西给杨
桃子,不是给我,她跟杨桃子啥关系?这袋子里的脏衣物,高跟鞋,是她跟杨桃
子的?我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心里的疑团压得胸口发紧。
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事,杨桃子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老李说他当时问杨桃
子的时候,杨桃子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啊?他装的?他是事后看出来的,还是林茜
告诉他的?或者……我呼吸一滞,杨桃子根本就是没醉看戏?
拿我的女人去宴客?
我气得快要炸了肺,坐在椅子上呼哧了好久才缓过气来,仔细回想我所知道
的杨桃子的为人:猥琐而胆小,也许当时他半醉半醒,只是害怕不敢上前制止而
已。不管怎样,现在他已经死了,我也没法再去质问他。
我哆嗦着把保证书塞回袋子,咬牙切齿地又翻了一遍,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个旧手机。模样老得像十年前的货,屏幕磨得发花,边角磕得坑
坑洼洼,属于智能机,可型号早过时了。我皱着眉,这手机是谁的?杨桃子的?
林茜的?
我摁了摁开关,黑屏,没电了。我翻过来找充电口,那插口窄得像条缝,老
式的,跟现在的充电器根本不配。我翻遍抽屉找充电器,可公司里全是新款的线,
那老式插口像个哑谜,插不进去。这手机像个勾子吊着我心,好奇和愤怒像两把
刀子剜着肉,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充电器,我只能干瞪眼。
杨桃子死了,这手机却像个鬼魂缠着我。我得找个老式充电器开机看看,可
一想到里面可能藏着林茜的我还没见过的下贱模样,我腿软得坐都坐不稳,心酸
得喘不上气。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面对这些东西,不是自虐,而是为了找出
杨桃子的真正下落来拯救林茜。因为我爱她,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我长呼了一口气,暂且放下这条线,把编织袋踢回桌下,掏出自己的手机,
翻到昨天收到的那两条短信——「腿夹得我腰都麻了」「小手摸我那儿」。我咬
了咬牙,找到那个以前帮过我的黑客的号码,发了条消息:「帮我查查这个电话
号码是谁的,越快越好。」
翻着这个手机,我又把这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真的是千头万绪,
处处碰壁。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我需要一个突破点。猜测是没有用的,
我需要可靠的信息,即使不是那种法律意义上的证据,但需要一个确实有说服力
的东西。我想着自己有限的破案常识,在没有新线索的情况下,重温旧线索也是
一种方法。
我打开了王授军的云盘。
我咬着牙,输入账号密码,屏幕一闪,熟悉的界面跳出来。文件夹还是那些
文件夹:什么「人体素描」「光影实验」,还有些乱码命名的压缩包。我以前都
打开过,里面不是裸体照片就是些不知所谓的涂鸦。今天混乱的思绪逼着我再翻
一遍。
我点开「光影实验」,里面一堆照片和几个视频文件,文件名都是数字加日
期,没啥特别。我随便点开一个,是个黑白短片,镜头晃得像喝醉了,拍的是个
女人的背影,扭来扭去,像在跳什么怪舞。我皱着眉关掉,又点下一个,还是差
不多,乌七八糟的画面,没头没尾。我找了很久,一无所获,正气馁地想退出,
忽然瞥到文件夹角落有个新文件,文件名是「20YY—MM—DD_ RAW」,
日期正好是王浩更新他的个人空间的那天。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抖得差点点歪。深吸一口气,点开文件。视频加载了
几秒,画面跳出来——熟悉的背景音乐,那种恢宏又可笑的调子,跟很久以前小
龚在大厅里播出的那段视频如出一辙。镜头一开始晃得厉害,像拿手机随便拍的,
然后定下来,一个女人趴在桌子上,黑丝包裹的大腿半跪着,身体随着节奏抖动。
我喉咙一紧,手攥着鼠标,指节发白。
画面推进,我屏住呼吸盯着。那女人臀部高高撅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镜头
偶尔扫到她的侧脸——模糊,但那身形,那腰线,我死死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
胸口发疼,喘着粗气,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
视频到了高潮部分,那熟悉的场景来了。她腿一歪,桌子晃了一下,我瞪大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方——一只小手,瘦得像枯枝,五指陷进她雪白的臀肉里,
撑住桌子。那只「小黑手」,杨桃子的手!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人拿锤子砸
了头,心跳快得要炸开。这就是大厅里那个原版视频,清清楚楚,没删改,没掩
饰。
我暂停画面,手哆嗦着点了好几下才定住。屏幕上那只手像根针刺进我眼球,
杨桃子的手,林茜的身子,王授军的镜头。这一切撞在一起,像把刀子剜我心窝。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这视频怎么会在王授军的云盘里?我以前翻过
多少次,怎么从没见过?
我咬着牙,退出视频,重新扫了一遍文件夹。鼠标滚轮滑得飞快,我眯着眼
找线索。文件夹属性显示「最近修改时间」是那天,就是有人给我发挑衅短信的
那天。有人动了这个云盘!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那人知道我能登录王
授军的云盘?他故意把这视频放上来,等着我发现?
我靠回椅子上,手捂着额头,冷汗顺着鬓角淌下来。以前我登录时,这文件
夹里没这个文件,我敢肯定。可现在它就躺在这儿,像个炸弹,等着我自己点爆。
我忽然想起小龚那句「硬盘中毒」,还有他嬉皮笑脸问我要视频的样子。他
是王授军的狗腿子,肯定是!我咬着后槽牙,脑子里拼出一个画面:王授军拍下
林茜和杨桃子的视频,存着原版,交给小龚在大厅放,刺激我发疯。然后他们删
了「小黑手」,换成干净版,让我怀疑自己。可为什么现在又把原版扔到云盘里?
那人到底想干嘛?
我喘着粗气,手指敲着桌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线索撞来撞去。林茜赶走杨
桃子,王授军趁虚而入,杨桃子被塞到我下属岗位,小龚公开放视频——这不是
巧合,是个局,一个针对我的局!王授军知道我认得出杨桃子的手,他故意让我
看到「小黑手」,再藏起来,等我崩溃。现在又把原版放上来,是想逼我动手,
还是想让我彻底疯了?
我盯着屏幕,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又夹着股冰凉的寒意。林茜那温柔的笑,
妈妈的夸奖,教堂里的阳光,全都像假的,像个壳子裹着这堆肮脏。我攥着拳头,
指甲抠进掌心,血丝渗出来。我得冷静,我得弄清楚,王授军到底要干什么,小
龚又知道多少。
我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手捂着胸口,心里的疑团压得我喘不上气。王授
军这老东西,他手里攥着原版,他一直在玩我。可我以前为啥没发现?他藏得有
多深?还是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早就知道我在翻他云盘,这一切,
都是他一步步引我入套?
我得找小龚问清楚,这狗东西肯定知道点啥。我咬着牙,抓起手机,翻到小
龚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停下来。不行,现在问他,他肯定装傻。我得
拿证据砸他脸上,让他没法躲。
我靠回椅子上,手捂着额头,冷汗顺着鬓角淌下来。得找证据,不能光靠猜。
我瞥了眼桌上的电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人事档案。公司经理有权限查下
属信息,小龚既然是我手底下的人,我有理由看看他的底细。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公司内网,输入管理员账号,点进人事系统。搜索栏里
敲下「小龚」两个字,屏幕一闪,他的档案跳出来。照片上那张贱兮兮的笑脸让
我牙根痒痒,我咬着后槽牙,扫了一遍基本信息:姓名龚某某,入职时间半年前,
岗位技术支持,学历专科,没啥特别。绩效评级还行,工资中规中矩,没迟到早
退记录,像个普通小职员。
我皱着眉,手指滚着鼠标往下拉,总觉得哪不对劲。档案翻到最后一页,是
他的工资发放记录,银行卡号一栏写着:6225—XXXX—XXXX—78
90。我盯着那串数字,手顿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我猛地坐直身子,手抖着重新登录王授军的云盘,心跳快得像擂鼓。界面跳
出来,我直接点开他的「记事本」文件夹,里面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备忘录,什么
「器材清单」「拍摄计划」,我以前翻过,觉得没啥用。可这次,我直奔最底下
那个林茜坐在他身上的那个视频文件夹而去,那个视频和那个文本文件还是在一
起。我颤着手点开,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备用账号:6225—XXXX—
XXXX—7890」。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抖得差点把鼠标甩出去。小龚的工资卡号,和王授军
记事本里的号码一模一样!这不是巧合,这他妈是铁证!我咬着牙,喘着粗气,
手指攥着桌子边,指甲抠进木头里。小龚是王授军的人,他俩果然有勾结!
我靠回椅子上。这老东西拿钱养着小龚,让他干脏活——安装摄像头,传视
频,甚至可能还有别的龌龊事。那带「小黑手」的原版视频,小龚在大厅放出来,
肯定是王授军授意的。可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他藏得有多深?还是说……我脑
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早就知道我在翻他云盘,故意晾着我,等我自己跳进来?
我脑子里拼出一个画面:王授军拍下林茜和杨桃子的视频,存着原版,交给
小龚在大厅放,刺激我发疯。然后他们删了「小黑手」,换成干净版,让我怀疑
自己。可现在原版又出现在云盘里,是谁干的?他想让我看到,逼我崩溃,还是
想让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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